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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猛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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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有高丽口音者一个不留。宫女宦者纷纷躲藏,可怜被一阵乱杀,纷纷香消花落。詹因不花大肆搜检祁后不得,也先帖木儿已率大队侍卫亲军赶来,下马仗剑大呼道:“逆贼出来受死!不必乱杀无辜!”詹因不花犹然不惧走将出来,只见甲兵如云、刀枪如林,道:“今日势穷,不能为我大元除此妖后!天命也!”言罢箭如雨下,乱箭穿心而亡,余众遂降。祁后将此事向惠宗皇帝皇帝哭诉,惠宗皇帝震怒不已,问也先帖木儿得知反贼具已伏法,余怒未消道:“此贼可恶,将朕比作商纣!”脱脱欲问及太子之事,被吴直方止住,道:“此陛下家事也,外臣不宜相参。”

    却说隆福宫中,太后盛装冠冕,起驾至太庙,太庙令、礼直官并守卫怯薛接入。太后步入寝殿,但见太祖、世祖等八室神主香火不绝,乃伏地泣血哭道:“自从先帝舍我母子而去,我孤儿寡母终不免被小人暗害!臣妾即当追随陛下,伏望陛下在天之灵保佑我儿度过此难。”言讫头触灵前而薨,一点神灵冲天而去,霎时间电闪雷鸣。脱脱在府中,忽有人来报:“天降雷霆将太庙引燃。”脱脱闻报大惊,率众官赶来。到得太庙之外,将天火扑灭,脱脱步入太庙之内,见太后已薨多时。时左丞韩嘉纳愤怒不已,痛斥众官道:“伯颜构杀诸王,尔等逼死太后,今太庙崩摧、神位灰烬!尔等与伯颜之罪孰甚?”骂得脱脱汗颜、北庭王缩首。脱脱见太后殡天,太子又下落不明,为免再生事端,命心腹之人将太后入殓,外称太后太子俱已归天,连夜发引灵驾,遣侍卫亲军护送起辇谷下葬。

    北庭王见大事已了,便要引军北归,脱脱、也先帖木儿与朝臣持御酒佳酿出十里亭慰留。大军起行,弓下弦、刀入鞘,偃旗息鼓缓缓北行。众人亭下小坐,脱脱道:“如今国事如麻,还需仰赖王爷之力,王爷何不多留几日。”北庭王道:“钦察边衅又起,不容多住。”脱脱道:“此诚多事之秋!王爷要善保龙体!”北庭王大笑道:“岭北之事何足挂齿,天下事还须丞相料理。若还用到小王,虽千里之外,小王召之即来。”脱脱命奉上御酒,北庭王双手执杯一仰而尽,道声:“诸官免送,小王去也。”纵马扬鞭,引大军而去。

    话分两头,伯颜车驾一路南行,忽觉心惊肉跳不知何故,及问随行扈从道:“此地何处?”答道:“此地乃豫章也。”伯颜生平最忌南人,今日到了南方心生不悦,吩咐扈从倍加小心。又行一程将至正午,抵不过江南湿热,遂在路边一处山庄下马将息。庄主看一行车马隆重,不敢怠慢,吩咐庄户打水喂马,将伯颜接入。伯颜想起往日荣华,不免自哀自怜,庄主见此情形道:“大人想必官场中有些不如意。”乃好言慰之。伯颜道:“你可知当朝太师为谁?”庄主笑道:“岂有不知之理,此人把持朝政、独断专行,上把君欺、下把民虐,大人莫不是获罪于他。”扈从道:“你自去准备酒食,一发还你酒钱,我等还须赶路。”庄主遂去了。这时听得庄外有人高唱:“百千万锭犹嫌少,垛积金银北斗边。可惜太师无运智,不将些子赴黄泉。”扈从听得其中有诈,奔出庄外看是何人吟唱,却见几人坐于道旁。扈从道:“何人胆敢讥讽太师。”原来这几人皆是明教中人,昔日伯颜严令各路州府力剿明教,今日见伯颜失势,正好报仇!为首者名唤赵明远,乃是明教光明左使座下弟子。当时赵明远,道:“老贼,我今日要为万千死在你手下的明教兄弟报仇!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忌日!”说罢一齐动手,那赵明远武艺好生了得,眼看将侍卫杀伤殆尽时,冷不防一箭射来,赵明远避之不及正中左肩,带着赵明远飞出丈外。这时大队军兵掩杀而来,众军团簇一将,但见他碧眼金发,手挽强弓,身罩轻铠,威风凛凛道:“镇蛮大将军在此!鼠辈焉敢放肆!”此人姓蒲名天泽,祖上有从龙大功,官拜镇蛮大将军,世守东南,手握数十万雄兵!赵明远自知不敌,将箭折断,与几人往林中逃去。那将下马拜道:“太师受惊!末将该死。”伯颜笑道:“蒲将军请起。幸得将军坐镇东南,此地相安无事,皆将军之功。”蒲天泽道:“如今海内清平、国泰民安,都是托太师洪福,末将实在谈不上什么功劳。”伯颜不免苦笑,蒲天泽笑道:“太师功在社稷,待皇上念及往日之功,即可官复还都。”伯颜笑道:“自古鸟尽弓藏,况吾老矣,只求寿终正寝足矣!”众军护送车驾夜宿于馆驿。伯颜在房中安睡,忽被一阵阴风吹醒,只觉寒毛皆立,却见太后浑身血污,凄凄惨惨前来,伯颜急问:“太后为何在此?”太后哭诉道:“哀家悔不听太平王之言,至有今日之祸。太师好自为之。”伯颜不明就里,急忙再问,然太后已转身远去,伯颜欲待赶上,不觉足下一跤,顿时惊醒。伯颜见此梦怪异,自思太后太子恐怕已遭不测,自己亦将命不久矣。不由痛哭道:“老臣有负先帝!一不该立此昏君,二不该撒手放权。至有今日之祸,悔之晚矣。”自责之后,即取药服亡。次日,蒲天泽闻报太师暴薨,不由哀叹道:“呜呼!太师一去,大树飘零!”使人寻棺椁装殓,又命全军带白,一面申报朝廷。消息传回朝廷,左丞韩嘉纳、太平等朝臣十人联名上书,表伯颜生前大功,请追授谥号,奏表具石沉大海,留中不发。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自惠宗皇帝剪除伯颜,改元至正,时群臣上表,言脱脱拨乱反正有匡君、辅国、定乱、靖难四大功烈,当居丞相之职。惠宗皇帝即下诏,拜脱脱中书右丞相,授太傅、上柱国,开府仪同三司。诏至脱脱府上,脱脱三推三让婉拒不受。众官官不知所措,急问大学士吴直方。吴直方即来见脱脱,道:“国中不可一日无君,朝中不可一日无相!如此推让,有拂上意。”脱脱道:“叔父去相,我即掌相位。皆人以为我欲攘其位也。”吴直方道:“此外人妄议,不必避嫌。皇上托国之重,不可负了皇恩。”脱脱方焚香接诏。次日入朝谢恩,君臣相对,惠宗皇帝道:“朕虽一国之君,然论治国之道,远不如卿,是故委国于卿。”脱脱道:“臣诚惶诚恐,愧不敢当!”惠宗皇帝笑道:“你我君臣相知,今后国事具付爱卿,朕从此无为而治,愿卿终成良相,使朕亦不失为明主也。”后脱脱澄清吏制,革除弊政,于是政通人和、气象一新,不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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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章 出奔塞外

    话说大元自太祖圣武皇帝开国以来,历代帝王轻农重商,各国商贾云集于大都。那大都户口百万,城内三教九流、商铺林立,各国商客往来如织,贩夫走卒奔走如市。朝廷在城中分有三十六坊,每一坊各有职业,像那鸣玉坊尽是西域玛瑙玉器、那凤池坊储有各国美酒佳酿,还有那丹桂坊、仁寿坊、金城坊在此不一一尽述。

    却说大都城外有一卦馆,其中有一方士姓谢名正元,字达相,曾在龙虎山拜师学成,得道下山。天文地理无一不通,闲时烧炉炼丹与人驱病镇邪、消灾解难,时有人问他:“老师乃得道之士,何不在青山绿水间筑一道观隐逸,怎在这烟花浮尘之地徘徊?”正元道:“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朝。心静自然悟道,心不静虽上昆仑莫想得道。”时逢伯颜构兵作乱,京城人心惶惶,人民囤积钱粮以备战乱,惟正元道:“贫道夜观天象,帝星倍明,而有将星陨落,此太师败亡之兆,不日便有分晓。”后果然皆如所言,众人皆服之。一夜,正元在竹榻休息,忽发一梦:见一头吊睛白额的大虫病怏怏而来,正元道:“闹市何来此物?”猛醒抬头,却见朗月当空三刻未到。心中思道:“上天垂兆,不知此感应是吉是凶。”

    次日挂招牌开馆,为人算过几卦约莫将及正午,进来一妇人,衣着中正大体,想是大户之人。寒暄几句后,正元道:“夫人此来想问何事?”妇人道:“听闻老师神机妙算,我儿不知得了甚病,药不能愈,遂想帮他问问吉凶。”正元笑道:“公子何在?”妇人教丫鬟道:“带二郎进来。”但见进来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正元看他白净俊秀,心中十分喜欢,教他过来坐下,先问他姓名,答道:“俺叫国英。”原来却是太史院刘太史令二公子。正元先为他号了脉,又仔细看了手上纹路,遂道:“公子脉象轻浮,此体弱之征,平日须勤加锻炼,多加温补。”刘母道:“我儿自幼多疾,不知吃过多少药方了,平日里提水也气喘不定!”谢正元道:“夫人不必忧虑,此子弱质,却命中多贵人,遇有难处,但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刘母道:“还请老师多多扶持我儿。”谢正元笑道:“贫道先为公子烧几炉丹药服用,再教公子些炼气固体之法,看看功效如何。”刘母道谢,后又聊几句闲话:“说来也怪,他兄长身子却好,却不似他。”正元笑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二子天资各异。”不觉已至正午,刘母起身回府去了。于是国英时常到馆中取服丹药,那国英生性圆滑,正元也见他和顺,十分投缘,一来二去两人无话不说。国英之父在太史院为官,博学通古,平日严以教子宽以待人,另有一兄名叫国兴,平日努力攻书,十分争气,及年稍长,便已初试中举,甚有承父业之姿,只是国英远不如兄长,遂不得父亲欢心。

    这一日国英去正元卦馆取服丹药,忽门前一阵马蹄声,不一时走进来几个人,为首之人甚是威武,腰悬一柄疾风刀,手上还有血迹,身后几个伴当带一个十岁上下的孩儿。正元只看那孩儿心中暗念:此子龙资凤质,必定是龙子龙孙,想必落难于此,看能不能搭救他则个。正元施礼道:“侠士前来,贫道有礼了。”那人也不还礼,道:“叨扰真人,我几人皆是做买卖的,只因生意纠纷被人寻仇砍伤手臂,想问真人讨些金疮药包扎。”正元即教童子去取药,又道:“这仇家看似甚凶,贫道看几位魂不守舍,恐有大难。”那人笑道:“不消真人劳心。”国英无事便与仆人先回府,走未多远,被几伙人拦下,其中一人和声和气与他说话,另有两人拿一幅画像图形在旁对比,好似在寻人一般。国英看那图中却是刚才那孩儿,心想这些人官不像官,莫不是光天化日之下拐骗小孩罢。于是说南指北一番便走开了,又教仆人先行回府,他却折回馆中,急冲冲道:“祸事到了,你们仇家快寻到这了!”那人包扎好伤,听了国英的话即起身告辞,正元道:“你们带个小孩,如何跑得他快!不如你们自去!”那人道:“不瞒真人,这小孩是我家小主人,不能舍他而去。”正元道:“无妨,你们自去引开追兵,贫道自有办法送你家小主人出京。”这时不远处马蹄犬吠之声骤起,追兵果至。情急之下,那人不容细想只得依此计而行。不久追兵包抄而来,又寻马蹄印追去。正元金蝉脱壳躲过追兵,连夜将孩子护送至约定之地,不久那人甩掉追兵亦到。几人脱此大难,多亏正元、国英之力,也就推诚布公道出事情前后,那人便是神刀门高手袁神武,受人之托保护太子前往会昌,那追兵乃是京城凤仪轩的人马。几人拜谢正元,正元道:“既如此索性教二郎与你们同行,这路途遥远,路上须有人服侍太子爷,你们也可放心随护。”国英笑道:“是了,俺也会烧火煨药,路上若偶感风寒,俺也医得!”几人大喜。看官想必要问,正元为何教国英前去冒这险?只因但凡成事者,皆要机缘,所谓时势造英雄,有人空有本领却生不逢时,只能泯然于众矣。

    国英与袁神武数人一路北行,一路尽心服侍太子,两人年纪相仿,甚有话说。众人穿州过府,有路走时还好,无路时只望北极星前行,数不尽路上艰辛。众人到得会昌地面,直造鲁王府上,那鲁王见了太子悲喜交加,道:“吾妹既已殉国,万幸孤子幸免!”但此时风声未过,祁后遣凤仪轩人马暗中到处查找太子,为保万全鲁王将二人暂时安置于本地首阳山上,并按时送水送粮。不料忽降大雪,竟将山路封死,鲁王连连派人皆不能登山。说来奇怪,那山下大雪封山,山顶却日光照耀,明月高悬。国英与太子白天摘食奇花异果,夜晚又天降仙露与他们解渴。于是二人在首阳山上采天地灵气,吸日月精华。数月之后大雪方止,二人下山安然无恙,鲁王与众人奇之,问他们一月之中如何度日?二人反怪道:“上山只三日,何来数月之久!”国英又休养几日终要还家,袁神武再三叮嘱他切莫走漏风声,国英道:“叔叔只管放心,俺省得了!”鲁王本要酬谢国英,因他年纪尚小无以为谢,遂备下车马送他回大都。却说国英得此一番奇遇后,会有何作为,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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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章 初入宫禁

    话说国英随太子从亡,数月不归,家人四处找寻,急得父母手足无措,去问了谢正元,那正元隐瞒道:“二郎吉人天相,想是外出玩耍,不日即归。”刘公、刘母无计可施只得在家苦等。刘公道:“要是让二郎在家读书,怎有今日之事,你却带他与那妖人做甚麽!”欲待报官,刘母苦劝才罢。及至国英安然归来,刘母问他出门怎不知会家人,国英道:“爹爹、娘亲恕罪,俺要去救命哩,十分紧急,故此不曾向你们辞行。”二老又问他去了哪里,国英只是守口如瓶。刘公道:“从今往后,休再与那妖人往来!”国英只是塞责。自从国英回家之后,便身体转好,家人皆以为此乃服用丹药之功,于是国英去找谢正元如故,也不在家读书了,时常半月不进家门一步,刘公责备只作耳边风,刘公只得望子兴叹:“我儿着了那妖人道也。”

    国英将去会昌一路奇事告之谢正元,正元笑道:“想必是天神降下灵光护佑太子,此灵光有脱胎换骨之功、洗髓易筋之能!”国英大喜连连称谢,正元道:“皆因你一片善心得此善果。”几年后国英果然越发身体强健、力大无穷,全不类父兄书生气质,左邻右舍皆暗道:“国英非刘公之子,不然怎的如此英武非常!”此后话在此不题。刘公俸禄微薄,除去府上用度,也只够勤俭持家,每日四菜一汤,国英嫌如此清淡不合口味,常常念起在应昌鲁王府上之日,遂倾尽私攒的私房钱买一匹枣红马,独往应昌而去。那太子每日与王孙公子为伴,见国英到来,遂殷勤待之。每日纵马驰骋于草原之上,白天弯弓射猎,夜晚宰羊吃肉,同吃同住好不快活!久而久之,国英也辫发胡服,全没些斯文,刘公见之道:“发肤受之父母,焉能轻易割弃。”心中愈发不喜国英。

    话说脱脱自登相位,慨然以天下社稷为己任,启贤任能、澄清吏制,朝廷上下风清气正、气象一新。那惠宗皇帝不必料理国事便能垂拱而治,每日与近臣谈古论今、听歌观舞,如此君臣同乐。那祁后自从除去太后一党,在后宫之中举足轻重,自谓大贤大孝、母仪天下,常召命妇入宫研读《女孝经》,这日刘母闻召入宫,一番准备刚要出门却遇到国英。国英听说要进宫便嚷要同去,刘母怕他生事失了体统,又被老爷责骂,却终是挨不过央求遂带他同去。路上国英又为母亲赶马,他在草原上待久了全没快慢,一路赶马赶得飞起,险些撞了其他马车,又吃母亲一顿埋怨。到了宫城之外,国英将马车交给仆人停好,便与母亲入宫。经过御花园时,见王孙公子们在那玩耍,于是舍了母亲前去一同嬉戏。王孙公子们在御花苑玩耍至中午,祁后自然少不得垂赐。众世子、公主、郡主、公子皆跪受听封:凡世子、公主各受金缕锦衣一袭;凡功臣公子、小姐各受银纹纱衣一袭。也不知国英如何取巧,竟领得一金缕锦衣,于是得意之余便穿在身上,身旁一位小公子见之问道:“你和我一般,偏你那件衣服却比我的好些。”国英将缘由道出,原来他通晓蒙古语言,宦者竟误以为他是王子。国英见这小公子满身穿都是绫罗绸缎也不比自己差,与他通了姓名,这位小公子乃是山东巨贾之子,姓田名丰,家中良田万顷、家财万贯,叔父在朝为官,父亲遂将其送与叔父读书。田丰笑道:“今日有架马车差点撞了我,也是你罢!”两人相互一笑,田丰也国英伶俐聪明,遂与他成了朋友,国英年少遂叫声哥哥。这时国英惊讶道:“呀,你看!”原来他是十分眼尖,看见人群之中有一女孩甚是可爱,只见她头顶轻纱、褐发碧眼,着窄衣紧袖、绢带云履,真是表里如玉,果是名门之秀!国英便似脱缰的马驹,跑上前去捉住她的小手,生怕教她跑了!笑道:“妹妹,你叫甚么名字?你是谁家的女儿?”女孩使劲挣不开他手,这时旁边一位公子过来道:“这人好生无礼,竟敢碰我的王妃。”又见国英穿有皇后赏赐的金缕锦衣,道:“你是哪位世子,怎么没见过你!”这时只觉有人将自己拉开,回头一看原来却是田丰。国英意犹未尽笑道:“哥哥,她好漂亮。”田丰看他失了体统,替他赔了礼。一问方知她是阿速卫镇抚使之女,姓苏单名一婈字,那王子是惠宁王之子纳克楚。话说这纳克楚乃是开国功臣木华黎之后,生得燕颔虎首已有祖上遗风,他父王与苏卫两家指腹为婚结为亲家,以千金为聘,只等长大过门。田丰将国英拉到一旁,道:“你却如此莽撞。幸亏我替你解围。”国英笑道:“俺又不知道。”田丰道:“如此可人的女孩没人敢上前近她,就你眼尖看得见她,别人就看不见!”国英嘻嘻一笑。欲知国英后来又要惹出甚么事来,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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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章 闯下大祸

    话接上回,田丰、国英在御花园嬉闹,结识众家公子、小姐。田丰将国英带到一边道:“那几个都是我的朋友。”一个一个指道:“那是仁寿坊的吴志扬吴公子!”“那是宝钞局李大人家的的李庭方李公子。”“那是龙骧卫千户余大人家的余仁辅余公子。”国英笑道:“哥哥,你怎么认得这许多人哩!”田丰道:“他们家老爷与我叔父交往甚厚,故此认得他们。”国英虽是在听,心儿却还在苏婈身上,眼神时时不离她左右,只见她孤零零在那,不由神思飘荡。田丰摇摇头笑道:“别看了,小心挨纳克楚撞见。”国英怪道:“哥哥,她怎么不和人一起玩呢?”田丰道:“你去问她咯。兴许她终究要当纳克楚的王妃罢。”国英笑道:“要当王妃就不跟人一起玩哩!”

    这时有个怯薛并宦官领着一些人过来,抬着几个笼子,慢悠悠过来,但见其中几个衣着普通不似宫中之人。田丰道:“他们是什么人?进来干什么?”国英笑道:“他们是鹰坊的民户罢。”这时有人喧哗起来,道:“快看。”只见那笼子里有一通身雪白的神鹰,尚未养熟,因此见有生人惊得扇开双翅,宛如一轮满月。众人称慕不已,围将上前。领路的怯薛喝道:“别过来,不要惊了雪雕。”国英朝几个民户大喇喇问道:“你们将这些鹰儿送去哪哩?”那民户见这一群公子哥儿,其中一个少年据实报来,道:“这是从辽阳进献的神鹰,现要送往万生苑驯养。”国英见其唯唯诺诺,愈发来劲,又盘问道:“这是你捉得的!”少年回道:“是我师傅捕到的,因出塞未归,才教小的送进宫来。”国英点一点头,问道:“你叫甚么名字?”少年道:“别人管小的叫做泼皮不花。”这时苏婈笑终于轻启红唇,笑道:“呵呵,谁给你起这么怪的名字。”国英终于接到话了,急忙道:“妹妹,你不知道!他的名字响亮得紧哩!”苏婈道:“你胡说,骂人才这么叫呢。”国英道:“泼皮在塞外是豪杰之意。妹妹不信的话可以去问。”苏婈笑道:“原来如此。”世子纳克楚对国英心存戒意,出来抢断道:“妹妹别听他乱说。他知道甚么!”苏婈哑然一笑,看得国英不由呆住。田丰笑道:“这鹰可真漂亮。”国英道:“这鹰儿有黑的、灰的、黄的,偏偏这样雪白的俺却从没见过,恐怕几年寻不到几只。”泼皮不花笑道:“我师傅不知费了多少周折却才捕得的。”国英凑近来想看清楚,泼皮不花急忙拦住道:“使不得,这只鹰还未养熟。万一被啄伤眼睛。”国英道:“放心,你不知道俺也驾过鹰哩!啄不到俺。”众人过来看那雪雕铁爪铜喙、眼神如电,真个威武,不愧禽中之虎。这时苏婈不知从哪发了善心,说道:“真可怜,它本该在天空翱翔,如今却被关在这!”国英笑道:“妹妹说的是。”借机凑近将那笼门绳锁一松,被这雪雕竟呼喇一声振翅冲破牢笼,叫一声冲天而去,国英笑道:“妹妹,你不用担心它了。”惊得苏婈与众人呆在那里,急得泼皮不知如何是好,纳克楚指着国英道:“你怎的将它放了,你赔得起吗?”这时旁边一小女孩笑道:“只为她一句话,你就闯下了泼天大祸了。”却见这女孩白衣白裙,梳一根大黑辫子,生得玉面朱唇,原是双城千户之女姓李名桂香,今随父亲如京述职。正当众人在那闹起来时,有一怯薛执事官闻讯过来,但见此人约莫十五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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