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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猛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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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之女姓李名桂香,今随父亲如京述职。正当众人在那闹起来时,有一怯薛执事官闻讯过来,但见此人约莫十五六岁,头冠凤翅唐巾,身着紫罗线袄,金带乌靴、腰悬宝剑,十分威武,乃是高丽宗室王祺,今如质侍奉帝后。泼皮将前后告诉王祺,王祺一把抓住国英,道:“你好大胆子!将皇上御驾的神鹰放了。且拿去治罪!”吓得田丰、苏婈众人一哄而散,只剩国英一人在场。后来王祺将此事上奏惠宗皇帝,惠宗皇帝龙颜大怒,幸有祁后求情道:“当年唐太宗不以死鹰降罪魏征,陛下圣明烛照有如太宗皇帝,纵鹰之罪还应从轻发落!”于是惠宗皇帝念国英少不更事不予加罪,刘公却以教子不严罚俸半年,气得刘公将国英禁闭思过,半月不得出门。国英自己也不知他这一放,竟惹下了另一场泼天大祸,使得那辽阳省因此生灵涂炭!看官你道这一只鹰怎如此要紧,此是后话,请看小子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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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章 李桂香
话说国英年少无知,纵放了御驾的神鹰被王祺拿住,这时祁后在光禄寺设宴款待众人,不好扫了兴致,遂暂将国英放了。国英寻田丰道:“哥哥,刚才你如何走了,也不替俺求一下情哩。”田丰笑道:“你也好没大没小,只管闯祸。你闯这祸事教我如何为你折辩!”不题二人聒噪,却说那光禄寺中御食铺满,众公子与母亲分主宾南北依次入座。祁后见坐下母子众人甚欢,惟有一个女孩独坐在那,但见她站有站相、坐有坐相,笑不露齿、目不斜视,遂问身边女官道:“那是谁家千金?”女官奏道:“回禀娘娘,她是辽阳双城府,李千户家的小姐。”祁后自思双城与高丽原本同是一国,一时生起思乡之情,教她过来,一一问她,那李桂香甚是乖巧,竟用高丽语作答,祁后大悦,以其乖巧伶俐,心中甚为喜欢,又问道:“在京师好玩麽?”李桂香道:“可比我家乡好玩多了。”祁后喜其乖巧,命其上来同坐,并亲自喂食。李桂香虽小却也懂事识得抬举,取悦祁后甚欢。
话说丞相脱脱执掌相位以来,澄清吏治、严加考核,凡是考核不过官吏一律夺职。那双城千户李子春今年入京述职考核武功,往校场之前却一时疏于打点,正所谓“宁得罪阎王,勿得罪小鬼,”因此遭人记恨,故意将驽马、劣弓与他。待李子春上了校场,坐下烈马野性难驯不听指挥,手中弓弩也是弓软矢轻,连连不能中的。那考官乃是集贤大学士吴直方,见此大怒,道:“本朝马上定天下,尔等久镇边关,竟如此疏于骑射,如何做得武官!”遂勾了下等,子春也只灰心丧气退出校场。李桂香满心欢喜携赏赐之物回到会同馆,见父亲愁容满面,心知是官场不如意,忙为端茶送水。这时礼部田大人前来求见,李子春赶忙请入。寒暄之后,李子春道:“不知田大人要找下官,所为何事?”田大人笑道:“适才宫里传出话来,说宣徽使前来拜会千户大人,教本部事先来知会。”李子春道:“下官与宣徽使并无来往,不知是为何事?”馆事笑道:“既是宣徽使亲自到访,必然是好事。”原来自李桂香上次入宫之后,祁后越发喜欢,有意将她留在宫中,即召宣徽使朴不花道:“等下你去请李千户来,本宫问他借个人情。”朴不花笑道:“李大人乃是外臣,不便入宫。娘娘放心,此事便由奴才去说即可。”祁后道:“只怕李千户不忍割爱。”朴不花道:“娘娘天大的情面,李千户必然欣然相从。”祁后想要周到,遂遣他携重礼去了。李子春早早在馆外迎接,不一时即看见朴不花车架前来,赶忙接入馆内。朴不花将来意说明,李子春自觉喜从天降,道:“承蒙皇后娘娘抬爱,侍奉帝后乃小女之福。皇后美意,下官求之不得,岂有不情之理呢。”朴不花命人将聘礼奉上,叹道:“哪家女儿不是父母的心头肉。一入宫门深似海,从此千里两相隔。令爱乖巧伶俐,千户必定难以割舍,所以娘娘教杂家略备百金,聊表亏欠之意。望千户收纳。”李子春道:“已蒙皇后错爱,下官何敢受此大礼!”推辞再三却才收下。朴不花极能察言观色,见李子春似乎还有心事,遂问道:“千户此次入京述职,考功不知如何?”李子春道:“下官愚钝,只勾得下等,不日或将降职。”朴不花一看病根却在这里,笑道:“大人放心,吏部那里,杂家自会帮你疏通。”李子春闻得此言却才如释重负,道:“若得大人保全,恩同再造。”朴不花自思:保他一个边关的千户,芝麻一般大的官,只不过一句话的事情。朴不花走后,李子春虽转危为安,然终是爱女至深,刚才擅自为女儿应承,心中怀有愧疚,对李桂香道:“刚才之事,本该问你的意思”李桂香也没想到此来大都再不知甚么时候才能回去家乡,心中也不好受,强忍泪水,道:“多少人想入宫服侍娘娘不可得,我有这般福气,爹爹放心。”子春道:“吾女得入侍帝后,吾家有恃矣!”次日,王祺率一队怯薛至会同馆接李桂香往兴圣宫。李子春见王祺仪表堂堂,”遂属意王祺,心想他虽不是亲王世子,却也是高丽国宗室,若吾女与他也算配得上,道:“吾女懵懂无识,万望大人照看则个。”王祺笑道:“大人放心。”子春略略放心,回双城去了。
话说那走失雪雕的少年泼皮回到鹰坊,鹰坊的执事官不分青红,将泼皮并捕鹰的师傅佟氏一并问罪,道:“各地俱有海东青献来,惟你两手空空!是何道理?”二人伏地申辩,道:“卑职不敢。是谁家公子将卑职贡献的海东青放了。”朴不花道:“岂有此理,你以此塞责本官,纵然如此你也有看管不严之罪。”喝令侍卫杖责四十,二人百口莫辩被差役拖出,这事出突然不曾送钱疏通,因此被打得重了,佟氏一卧不起。这时与他一同入京的弟兄名唤八鲁古,今日将些人参皮货去集市出售,回会同馆时见此情形,急问:“大哥何故被人打伤。”泼皮哭着将今日所发之事说了一遍,八鲁古听后火冒三丈,道:“你做事也如此不省心!教我大哥蒙此不白之冤!那执事官员查也不查!”佟氏有气无力道:“兄弟罢了,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纵然有冤难申也没办法。”八鲁古好言安慰一番,便去请来郎中调治。郎中把过脉,又问了病情,私与八鲁古道:“令兄伤了内脏,恐难回天,还是早托后事为宜。”留下几副微补内伤的药方。是夜佟氏茶饭不能进,八鲁古赶忙又向几位郎中问药,然皆不见效。佟氏自知不祥,遂将八鲁古叫至病榻前托付后事,道:“为兄万一不祥,家中财物悉听兄弟处置。望兄弟看顾我儿。”言罢含恨而终,八鲁古将兄长入殓带回辽阳,泼皮无颜回去,遂留在京城浪荡。
有道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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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章 家门丕变
话说国英自从见过苏婈后,打听得她是苏卫之女,于是时常在苏府前后出没,田丰见他这般痴心妄想,笑他道:“似你这般想她,不如回去教你父母替你求亲。只是纳克楚决饶不得你哩。”果然,此事传扬到纳克楚耳中,身边一班好事的公子伴当皆要教训国英,道:“刘家那厮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口中夺食!”纳克楚吃众人怂恿,笑道:“刘家二郎有胆量与我竞争,我便给他个机会!你们传话与他,教他两日后到大都城北,按我蒙古习俗单打独斗,免得他说我以势压人欺负他!”国英得到传话,急忙跑去和田丰几个朋友商量,田丰笑道:“纳克楚常与人学习摔角,技艺高强,我几个加起来恐怕也打不过他,你去了白白送死。”李庭方道:“即便是打得过,我们也不敢帮你哩。他是王子,我们怎敢动他一根寒毛!”国英只得怏怏而回,不敢与家人说起,怕被刘公责怪,思前想后决心应战,早早将马匹喂饱洗刷干净,然后睡下不题。
次日,整束已毕便跨马径直往城北而去。路上也遇着几个朋友,不忍看他出丑,远远避开了。那好事的却来聒噪,“来给二郎送行哩!”国英单枪匹马赶到城北空地,只有些看戏的,却不见纳克楚,遂坐下等待,一直等到将近正午还不见人来,众人见没好戏看了,也都散了。国英不明就里打马而回,正遇田丰,田丰笑道:“你还活着哩!还以为你回不来了!”国英笑道:“哥哥莫取笑俺!”田丰听他前后说了一遍,只道:“怪哉,如何被你捡回一条命来!”遂使人四处打听,却才得知原来苏卫因在紫荆关下力抗十八路诸王,现被打入天牢,大宗正府论罪当斩,因此惠宁王怕纳克楚与罪臣之女这桩婚事辱没贤王之名,连夜遣人到苏府索还了聘礼,又命纳克楚再勿与苏婈往来,纳克楚百般不情愿,然终不敢忤逆父王。国英得知此事,与田丰等人一番庆贺后兴冲冲而回,刚进门即被刘公找去,原来刘公略闻国英与纳克楚约战之事,戒之道:“那苏卫乃是朝廷钦犯,你切莫与他家有甚么瓜葛。”一通训斥,国英认了错才罢。
却说那苏府因苏卫之事,四处求情、上下疏通,怎奈此案是惠宗皇帝钦定的,虽是使钱也是没用。后又见伯颜家产被抄,苏府上下更是人心惶惶,本以为还有惠宁王这个靠山,谁知也只是众叛亲离,苏母先是慌了,后又听得坊间流言甚么“籍没全家、发配为奴,”情急之下准备了盘缠,教老管家带苏婈回老家暂避。于是趁夜,一老一小从苏府侧门而出。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老管家见苏府这般光景,料是完了,于是心生歹意,将携带细软盘缠席卷一空,又见苏婈生得极好,便拿去人市上寻了个买家,将她卖为奴婢。苏婈被人贩拉扯,吓得大哭。这时一人大喝道:“你们别动俺妹子。”苏婈一看,却不是国英麽,原来国英常在苏府周围出没,见苏婈从侧门而出如何不认得,又不好出面,沿路跟来却看到这等勾当。那老管家见有人撞破,赶紧拿钱走了。国英上前道:“这是俺妹子,你待要怎的?”那人贩露出凶相道:“卖身钱已给了,休要蛮缠,不然连你一起卖了。”国英道:“你莫吓俺!仁寿坊的吴公子是俺朋友,你敢动俺妹子,俺教他让你做不得买卖!”那人贩见国英衣着打扮不是虚的,道:“凭你怎么说,也需一千贯买身钱!”国英身上只带得一百贯,道:“俺出来没带这么多哩,叔叔放心,随俺回城一发与你!”人贩哪里会肯,便要带走苏婈。国英情急之下,拍马上前便来抢人!幸亏国英常在草原生活,有些身手,苏婈趁乱爬上马背,国英将钱一扔,飞奔而去。那人贩拐卖良人也有理亏,得了一百贯钞也不去追。
两人同乘一骑,月下策马,直跑到马力已乏方才勒马,国英笑道:“妹妹你且放手,让俺下去为你牵马哩。”国英下马缓缓步行,当时皓月当空,月下两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走在这荒郊野外。国英就着月色,见苏婈一脸愁容,想是一路惊魂未定。国英笑道:“妹妹莫慌,以前俺在草原上与豺狼猛兽周旋时,不知比现在凶险多少哩!”苏婈道:“是吗!”国英将以前经历说与她听,为她解闷。两人走了不知走了多久,远远看见一城,国英道:“糟了,城门已闭!”苏婈道:“你去教他开门让我们进去罢。”国英笑道:“妹妹当那是俺家哩。”两人寻个地方坐下,国英捡来干柴荒草生出火来,两人就此在火旁挨了一夜。不知多久两人慢慢睡着,忽见烈日当空,紫荆花开漫山遍野,一声炮响,有千军万马列阵对战,杀声震天,无数人倒在花下,血将紫荆花浸得通红,两人哆哆嗦嗦吓作一团,到底不知二人性命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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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章 转危为安
话说国英、苏婈二人半梦半醒过了一夜,次日醒来,篝火堆泛着轻烟,国英早早牵马吃草去了,苏婈过来问道:“你起的真早!”国英笑道:“你爱打呼噜,搅得俺睡不着哩。”这才问他姓名来,苏婈长国英同岁,笑道:“以后叫你小英罢。昨夜做了噩梦。”国英笑道:“昨夜想是我们撞见鬼了!这里是紫荆关,当日战死的亡魂无人超度,还在这里作怪哩。”苏婈放眼望去,四周真的跟梦中一样,不由长叹一声。
喂饱马匹,两人便入城去,两人身上没有盘缠,只能沿街而走,这时看见一人背一张弓、提着几只野鸡在那叫卖,苏婈道:“那不是泼皮吗?”国英一看果是他哩,遂叫他一声,泼皮也认得他们,急忙跑过来,道:“公子好、小姐好。”一问才知他四处流浪,靠一张弓打猎生活。国英道:“俺现在没盘缠吃饭哩,你有的话借几贯与俺?”泼皮笑道:“公子说笑哩,你哪会没盘缠,想是一时忘带了。”边说边摸出所有卖得的钱尽数给了国英,国英谢道:“改日加倍奉还你。”泼皮笑道:“值甚么,要公子还。公子以后有用到小的处,记得小的就行了。”说罢即沿街叫卖去了。国英数过钱,道:“一顿饭钱都不够哩。”苏婈道:“省着点够用吃几天了。”国英买了一只羔羊寻家屠户剖解好,借了炊具只将最嫩的羊肉炖烂,其余都不要了,苏婈道:“你这般糟蹋东西哩。”国英笑道:“俺不能让妹妹跟俺吃苦。”两人吃饱赶路,走走停停,这时迎面而来几人,见到苏婈叫道:“小姐在这哩。”原来是苏府的家丁,奉苏母之令来寻苏婈,苏婈道:“你怎么找到这里?”家丁笑道:“小姐,老爷回来了,夫人教我找你快些回去哩!”苏婈一听大喜。原来丞相脱脱到宗正府提审此案,为苏卫分辨道:“苏卫将才难得,不若留之,以为朝廷后用。”宗正府官员道:“苏卫受伯颜大恩,今后恐生怨恨之心。”脱脱笑道:“彼身犯重罪,朝廷犹如此待他,他岂敢再生异心!”遂定了个免死听勘、回家待罪。
苏婈一路催促国英快些赶路,国英笑道:“妹妹催俺没用哩,你催它才行。”不说两人一路说笑回到苏府。苏婈一家重聚皆大欢喜,苏婈道出一路艰险,苏母听得心疼落泪,苏卫道:“原来是刘家的公子,这次多亏了他。”教来国英当面言谢。国英笑道:“只要苏妹妹平安无事比甚么都好。”国英告辞回府后。苏卫道:“改日须亲自到刘家府上道谢才行。”苏母笑道:“这刘家的二郎对女儿有情有义足可托付!我看两人也合得来。”
国英回到家中与父母问安,刘公、刘母因他常常外出也见怪不怪了,能回来便好。兄长在书房读书,国英亦不去打扰。次日,苏卫父女上刘府拜访,刘公、刘母急忙请入客堂之中,国英亲自端茶递水,好生服侍。两家主次坐定,苏卫笑道:“小女承蒙贵府二公子关照,今日特来拜谢,请恕唐突之罪。”刘公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将军得蒙大赦,才是可喜可贺。”刘母笑道:“我家二郎只会贪玩,没想他也会做些好事。”那刘公清高,因苏卫仍是待罪之身,又是个武官,心中多少有些嫌隙,遂敷衍几句便退入后堂,连饭也不留苏卫父女吃,苏卫知趣,谢过刘母便与苏婈而回。乃对苏母道:“今日去刘府道谢,本想顺便求聘,不料刘公甚是轻慢,全不将我们放在眼中!也罢,刘家二郎也没个正经事做的,我家虎女岂能配犬子耶!”苏母闻之也是叹息。国英也对刘公轻慢了苏卫父女心怀不满,反被刘公训斥道:“教你休去他家,你却不听!今后若再与她来往,休再进门。”国英大怒,将桌子茶几打得粉碎,又回房中取书本一炬焚之,国兴来劝,国英气道:“哥哥,你好生孝顺他们!俺自谋生路去也!”说罢跨马而去,国兴赶忙去追,刘公道:“逆子,休去追他!待他想通自会回来。”
话分两头,那龙骧卫万户武镇北与苏卫同罪,亦得大赦,丞相脱脱命他赴辽阳练兵,嘱咐道:“辽东地处咽喉,素号重镇!陛下命汝镇之,汝需仔细。”武镇北顿首道:“臣虽不才,必为朝廷练兵百万,以报陛下隆恩!”时入初冬,天降小雪,武镇北打点行装去往辽阳赴任,只有寥寥数人相送,行至十里亭,见有一人相候,走近一看原是苏卫。武镇北急翻身下马,道:“多谢将军前来相送!”苏卫道:“辽阳苦寒,将军此行多多珍重。”武镇北长叹一声,道:“都怪武某当日一念之仁,连累了将军。”苏卫笑道:“将军何出此言。”武镇北道:“当日在居庸关,武某若是阵斩诸王,将军也不会如此。”苏卫笑道:“我固知将军欲生擒诸王,若步步为营,谅他十八路诸王也不是将军敌手。”乃执酒与武镇北,道:“今日一别,不能再与将军共事,真憾事也!”武镇北一饮而尽,道:“你我都是为朝廷尽忠,何分彼此。将军请回。”苏卫拱手道:“将军珍重,恕苏某不能远送。”于是武镇北策马而去。
武镇北去辽阳练兵且按下不说,单说国英出了刘府走投无路,只得去找谢正元诉说,正元笑道:“令尊自顾清高,却坏了儿子一段佳缘,惜哉。”国英道:“俺也是一时气愤,今后无处安身,望老师收留几日。”正元笑道:“不妨不妨。”命馆中童子扫一间客房与国英暂住。这国英自小衣食无忧,一时生气出了家门,断了生计,欲知他今后如何生活,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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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章 为郎歌舞为郎死,三年之约不可负
话说国英在卦馆静心细想,才知自己原来身无一长,竟没有本事安身立命,泼皮靠一弓一箭还能过活,自己反不如他。国英与谢正元粗茶淡饭过了数日,口中淡出鸟来。这天正在吃在吃饭,门外一阵马蹄声,进来几人,道:“小英,原来你躲在这里?”你道是谁?但见她们素妆青衣,真如仙子一般,为首正是苏婈,也不知她是如何打听到这里,与几个亲闺一同前来。苏婈进来一看,惊道:“我以为你在这有羔羊美酒哩!怎这般素简!”国英道:“妹妹不用取笑,偶尔吃点素也是好的。”谢正元在旁,叹道:“这位小姐果是天女临凡!可惜呀”苏婈笑道:“老师真会说笑。”国英道:“妹妹莫笑,老师推算极准哩,他说是便不会错哩。”吃饱后教童子收拾碗筷,几人在四周散步。苏婈先开口道:“你在此不是长久之计,你母亲教我劝你回去。”国英道:“在外自由自在,回去做甚?人终归要离开父母。”苏婈笑了,道:“今天找你一起去耍哩。”国英笑道:“俺今天要去投奔几位兄弟哩。”苏婈道:“那几个不三不四的,尤其那个吴志扬,整天打我几个姐妹的主意。”国英遂辞别正元,与几人一同回城去了。
国英、苏婈两人并骑而走,一个已有英武之姿、一个,真个青梅竹马、羡煞旁人。先到礼部田大人府上,门人通报,田丰请入客堂。国英道:“哥哥,俺今日别无去处,特来相投。”田丰笑道:“兄弟不必着急,你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你若不嫌,蓬莱坊你随时来住。”几人听了大喜,皆道:“真是有气量的田小官人!”田丰笑道:“吴公子在府上设宴,不知几位小姐愿不愿赏光!”苏婈道:“那吴志扬甚不正经,我不去了。”终是身边之人相劝才勉强答应,于是几个人都去内堂梳妆去了。这时田丰教管家取来一万贯钞,国英道:“蒙哥哥收留,怎还敢再要哥哥使钱!”田丰笑道:“兄弟你且拿去。你不知有多大缸养多大鱼哩?苏府这条大鱼若没有天大的鱼缸如何养得下!我替你着急,只能帮你这么多了。”国英笑道:“哥哥仗义疏财,俺今便听哥哥驱策!”田丰笑道:“好!今后我们兄弟一起打天下。”
话说苏婈几人精心打扮来到吴府,那吴家的老爷在京城接手了仁寿坊,专营接待各地往来的官吏客商,也是富甲京中,怎奈命中无子,遂于族中择弟侄吴志扬入继宗挑,那吴志扬生性放浪,自从入继吴公家业,遂自负“恃财放旷!”买了一座青楼,请许多歌姬伎女,每日设宴,邀达官公子小姐聚会,日日豪饮、夜夜笙歌,好不快活。族中长者规劝吴公略加约束,吴公道:“老夫操劳半生赚此亿万家业,悔不能及时行乐,空有亿万何用?今志扬犹代我行乐,奈何禁之?”田丰众人入席就坐,但见各家公子小姐一个个金枝玉叶此行乐,葡萄美酒、玉食佳肴满目琳琅,那西域的妖姬、江南的美女歌舞助兴,真个花天酒地、肉林酒池!这时苏婈对几人道:“你们看我跳一支舞来!”田丰教撤下舞姬。苏婈身着青衣,头戴轻纱跃进场中,翩翩起舞起来,你看她动作轻盈,旋转如飞,加之美艳婀娜,真如那天女一般,众人为之喝彩。这时忽然几人摔杯翻席,大喝道:“刘国英!你哪点配她为你跳舞!”原来却是鸣玉坊的蒲思源几人,话说这蒲氏祖上源于波斯,从海路到达中土,以导元灭宋大功世守东南,那蒲氏广蓄当地貌美强健之妇女繁育人口,遂成东南大族,且族中男女多俊美。国英亦摔杯而起!苏婈笑道:“为郎歌舞为郎死。我为谁舞你管得着麽!”国英一把将苏婈拉到身后,道:“你等待要怎样?”田丰也拦住苏婈,道:“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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