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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维谜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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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一把右手“ok”示意,便拿上器材―往楼梯走…
208房间门锁完好,窗户没有攀爬痕迹。地面到处是杂乱的鞋印。据王道汉讲,很多人进来…帮忙找过包;手包放在床内侧―不翼而飞。
阙昊天勘查这类“小现场”,是驾轻就熟的。不到1小时,他收拾好家伙什,下楼来寻吴天放他们?
“怎么样?现场有‘东西’呗?”徐所充满期待问。
阙一把明白:
徐晋所问的“东西”,是指有价值的痕迹物证,比如:手印、足迹等等。
他摇摇头,双手一摊道:
“一群人帮倒忙―地面踩地‘一它糟’;手印是王道汉自己的,没什么价值。”
“那…我听王道汉讲,他打完麻将,回到房间…想把赢的现金,放进手包里?发现‘包没有了’;房间里的一应陈设,和他夜里8点钟去打牌时―一模一样,他没觉得‘有翻动’。这说明作案人进门…拿到手包,就离开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动作。”徐晋稍作停顿,继续分析:
“门锁是好的。钥匙只有他和服务员…有。我问过当班的女服务员,她讲―大概十点左右,她到四楼宿舍拿厚外套,离开了有十几分钟。我怀疑:案子就在这个时间空当发生的。作案人从吧台拿到钥匙,开门…行窃,后将钥匙串放回吧台,逃离现场。十几分钟―足够!但什么人能做到这么‘准’呢?你说…怪不怪?”
“徐所…讲怪也不怪!‘内盗’呗―”阙一把咧嘴一笑道:
“我站在房间门口试过,按照王道汉指的放包位置,人一进门,扶着床…就能够到包,根本不需要到里面翻动。
问题在‘门’?王是锁门离开的,回来…是开门进入的;他的那把钥匙始终没离身;门上没有撬压痕迹―最大的可能:
就像你刚才分析的,作案人是用‘钥匙’开的门,而且是吧台钥匙串上的那把!
当然,技术性开锁…也有可能?这需要拆解锁芯…检验,才能进一步确定,可以放到后一步?
我觉得,假定是…拿吧台钥匙开门‘作案’,最有作案条件的就是―当班服务员?或者服务员参与作案?其他人单独很难办到…”
“她对我‘撒谎’…”徐所气恼道:
那个女服务员一副老实巴交、冷静无辜的样子,“欺骗”了他。他此前根本没往阙一把所推断的方面想?
“是不是‘内盗’,还不一定?我觉得当务之急,要弄清几件事情:
一是208房间钥匙…到底有几把?二是昨夜有哪些人在8点钟后…到过二楼,或者住在楼上房间?三是案发后,哪些人离开了…”阙昊天慎重道。
“我来告诉你们―”吴天放走近两人,接话茬:
“钥匙就‘两把’,一把…王道汉拿着,一把挂在吧台钥匙串上。我问过何老板,昨夜就是王一个人住宿,其他客人洗完澡―都走了。老板娘闲着没事,就喊王道汉和二、三楼两个服务员,陪她‘打麻将’。
当时吧台还有一个女服务员在值班。阙一把,你怎么都想不到‘她是谁’?”
“你少卖关子,难道…我认识?”阙昊天白了天放一眼!
“我也没想到,她居然是那年死了屠夫老公的‘柳光兰’!”吴天放怕阙探长想不起来,补充道:
“06年情人节第二天,北伏镇妙岭村,一个叫‘袁明军’的屠夫自杀了…我俩都出警的。”
“怎…怎么可能?她会跑到‘箭山’来打工?”阙一把露出“颇不相信”的惊讶表情?
………………………………
第一O九章 意寻赃物
徐晋不明就里,问道:
“这么说,她以前和我们打过交道,还是个‘寡妇’?”
“嗯,她的人生经历很凄惨:年少丧父、年轻母逝,刚过而立之年…丈夫自杀了。”吴天放感叹道:
“唉—世界上就有这么倒霉的女人…”
“我怕她的‘霉运’…还没到头?”阙一把目露寒光道:
“这次不出意外,她将会有…牢狱之灾!”
“怎么讲?现场有什么发现吗?”天放看着阙昊天胸有成竹的样子:
难道柳光兰是“贼”?
“我刚才和徐所正在分析,认为‘内盗’的可能性大。你问过昨夜打麻将的4个人吗?中途有没有人离场?”阙探长问:
他立足现场,开始启动侦探思维。
“没有啊。包厢里有卫生间,他们上厕所—都不用出门,一直到散场。”天放肯定道:
“我是分开问的。他们中间的说法…可以互相印证。这意味着:能排除老板娘和楼上两个服务员‘作案’!”
“我问过何老板—昨夜8点钟后,整个浴场只有9个人。何老板在外应酬,九点钟回到店里,看见柳光兰一个人在吧台,问‘其他人在哪里?’柳回答…在打牌。他去看桌,到10点钟—酒劲儿上来,便到四楼睡觉。
负责打理男女澡池的服务员,到了12点就回四楼了。中间没到过吧台…柳光兰说的。
四个人在打麻将,还剩下一个锅炉师傅,直到天亮才交班—也没到过吧台。
假定是‘内盗’,打牌的3个人没有作案时间,可以大胆排除!其他5个人:何老板、柳光兰、两个澡池服务员,还有烧锅炉的,都有嫌疑?”徐晋皱着眉头道:
“问题是…现场‘没有’能认定嫌疑人的痕迹物证。如果有指纹、鞋印,可以直接认定或缩小范围…”
“现场没有‘抓手’,不代表…破不了案。”阙一把沉下脸道:
“我觉得—5个对象的嫌疑大小不一样。柳光兰最为可疑:她掌管‘钥匙串’,在老板娘喊王道汉等人…打牌后,随时有机会去208作案?我感觉她讲的‘拿外套’空当,很可能是她‘下手’的时间段?
其他4个人要想作案,首先要经过‘吧台’这一关,几乎不可能卡住…柳离开的那十几分钟。除非他们当中有人和柳光兰—联手?”
“嗯…阙一把讲的有道理。俗话说‘捉奸捉双、捉贼捉赃’,现在关键是—王道汉的手包在哪里?如果能找到‘手包’,即使钱没了,但有可能取到嫌疑人的‘手印’?有…手印,就好办了。
可浴场里里外外这么大的地方,藏个包…地方太多,从哪里找起呢?”天放犯难道。
“如果我作案,我肯定把包带走…扔掉,还等‘警察’来搜啊…”徐所不以为然道。
“所以我才讲,要搞清楚—哪些人离开了,或是较长时间离开过?但如果离开的人…带走手包,又抵死不承认,还是‘死局’,留下悬案一桩…”阙昊天想想…随即又道:
“还有一个更直接的办法,‘死马当做活马医’:我们就赌…手包还在浴场里,多花些时间找?找到,案子就破了;找不到,也给受害人留下‘尽心尽力’的好印象。毕竟不是每一起案子—都能破掉。”
“我同意阙专家的提议。你讲怎么找?我从所里调人手…照办!”徐晋眉头舒展道:
确实没有更好的法子。根据以往经验,现场没有证据,又排不死“时间”—讯问嫌疑对象,得到真相的几率太小!
“既然打算‘搜’,我看…就从宿舍开始,首先就是柳光兰的?”吴天放两眼发亮道:
“让何老板把人全部集中起来,防止我们动手后—节外生枝,有人临时‘转移’赃物…”
三个人商量妥贴,立即行动起来——
首先找来焦急万分的何老板:
两部警车停在院子里,外人不知出了什么事?谁还敢来“洗澡”?
“何老板,昨天夜里8点钟后,包括你在内…一共有9个人在店里过夜。从今早上5点多钟王道汉发现被盗后,你们有没有人—离开过?”吴天放问。
“没有,绝对没有。本来锅炉师傅要回家,被我留下来…还开了一个房间,让他睡觉。我上午一直‘在查’?主要担心—是我们店里人拿了包…”何老板看着徐晋道:
“我们夫妻俩肯定‘没拿’,我敢…保证!两个陪打麻将的,也不可能—她们一直和王道汉在一起,没出过房间门。要是我们内部人拿的,还剩下4个人?
锅炉房…我找过了,没有。其他三个人的房间—我上午都仔仔细细看了,也没有。”
“一人藏物,百人难寻。你是你的‘找法’,现在技术专家阙探长在,他还要把所有地方…再看一遍。你去将所有人喊到大厅,听阙探长安排?”徐所叮嘱道:
“‘一个’不能少!”
“好、好,现在除了柳光兰在宿舍睡觉…说‘身体不舒服’,其他人马上就能集合…”何老板道,转身离开。
三个人相互望望,不约而同想:
“难道‘柳’真有问题?”
时间不长,一群人聚拢来—神情各异:
有焦灼的,有好奇的,有紧张的,有无所谓的…
“阙探长,你讲…”徐所看向阙一把。
“嗯…是这样,大家都知道:昨天夜里王老板的手包丢了。我们是刑侦大队的,希望大家配合我们—把‘事情’搞清楚?嗯…”阙昊天清清嗓子道:
“请老板娘先和我们上楼?其他人就在大厅里‘等’。”
一个站在何老板身旁的妖艳少妇,闻言—磕着高跟鞋向阙一把跟前来?
“老板娘…麻烦你。吴探长…我们走?”阙昊天转身走向楼梯。
“不麻烦耶。都是我们给警官…添麻烦哟…”老板娘声音很妩媚。
上到二楼,阙探长问:
“老板娘,柳光兰…哪里不舒服?”
“女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耶—说来就来啰!”老板娘犹豫一下道:
“警官怀疑‘兰兰’?我觉着…不会的。她和王老板‘关系’好得很耶!”
吴天放看见老板娘脸上表情“很暧昧”,禁不住心里一动?
………………………………
第一一O章 窃贼是她
“兰兰、兰兰?”老板娘敲门喊道:
“你在呗?我和两位警官…要进来耶?”
“不要紧。进来吧―门没反扣…”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内传出来。
老板娘伸手拧球形锁柄,打开门:
室内单人床上被窝里,坐着一个穿黑色针织衫的瘦女人,长发散乱,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你身子不舒服耶,加件衣服…别受凉‘感冒’啦?”老板娘关心道:
她快步走到床头,给女人披上一件春秋装;随后依着女人…坐到床沿上,望向两位警察?
“柳光兰,你还认识我们呗?”吴天放走到离两个女人一米五左右―问。
“……”柳光兰先是摇头,后又点头喃喃道:
“我丈夫‘走’的时候,你们去过我家?”
“记性…还不错嘛…我们要检查一下你的房间?”阙探长冷冷道:
他边说,边四下观察简陋的宿舍―
大概40平米的面积,除了一张床,还有一只床头柜、两张方凳、一个简易衣柜等。能藏“手包”的地方…不多…
“上午何老板‘搜’过了。还要看么事呢?”柳光兰移动上半身,靠紧老板娘道。
“兰兰,警官要查―就随他们耶。那个王老板一直在楼下嚷嚷,三不了、四不休的,说他包里有很多‘重要’的东西哟?…警官也拿他没办法耶。早查完,你还能接着休息哦。”老板娘搂着柳肩膀安慰道: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肯定‘没拿’,没事的。”
“老板娘说的对!我们检查,是在给你洗脱嫌疑?同时,也是给报警人一个交代。如果不查,‘不作为’这顶帽子…我们戴不起!”天放盯着柳光兰―解释:
眼前的女人相较数年前,清瘦依旧。头发蓄成披肩发,皮肤白净一些,但眼窝深陷…呈暗紫色,显得睡眠不足、十分憔悴!
如果补充营养,梳妆打扮一番,她依然是一个光彩照人的少妇…
二十分钟过后,阙昊天示意天放:
检查结束,一无所获…撤!
三个人走出柳光兰宿舍,往楼梯来―
“不对…还有一个地方‘没看’?”阙一把猛然止步道。
“床上!”吴天放跟声道?
“不会吧?…兰兰‘不会’拿包的。”老板娘受惊道:
她觉得―两位警察揪住柳光兰不放,似乎有些“没事找事”?
阙探长和天放没理会老板娘。两人对望片刻,转身再次朝柳的房间走:
以往侦探实践表明,彻底检查是必须的。被忽略的角落,常常是藏匿赃物所在!
阙昊天正准备敲门?门自内敞开,柳光兰穿着整齐站在室内,看见去而复返的警察,尖脸上闪过一丝惊愕!
阙一把径直走到床前,掀开枕头、被子…没有任何发现。他随即翻动垫被,还是没见到“目标物”?
吴天放弯下腰,偏头向床空瞅―突然大声道:
“里头有个‘包’!”
“怎么可能?自己刚刚明明仔细打光看过床底下,‘没有’包呀…”他来不及多想,连忙掏出勘查手电,向天放手指的方向照:
一只黑色手包静静躺在床下杂物上―真是“见鬼”了?
阙探长随即按程序展开勘查。吴天放则直起腰,斜睨着“柳光兰”…
“这、这是王老板的包耶,他每次来…都、都当‘命根子’攥着,我见过…”老板娘盯着阙昊天从床下拿出的手包,舌头打结道。
“老板娘,你先出去…到楼下等我们,发现包的事―要‘保密’、不要讲。顺便请‘徐所’来这里?”天放道:
“赃物”在柳的床下发现,除非有人…栽赃?否则,她是绝对脱不掉干系的!
老板娘表情复杂地看一眼“兰兰”,慌忙往门外走…
柳光兰僵立在床尾侧,目光沉郁且黯然,竟没说出一句辩解的话?
阙探长捏着手包,待老板娘脚步声消失在过道里,才严肃沉声问:
“柳光兰,我第一次看床空时,这只包…不在。现在‘出现’了,你怎么解释?”
“包…是我拿的。要打要罚…随你们怎么处理。”柳光兰的回答像三九天的冰棱,寒冷且干脆;没有一点点害怕和悔意。
“你…”阙一把居然语塞:
他确实没想到…瘦女人会这么痛快地承认“盗包”的事实!
“柳光兰,还有谁参与了盗窃王道汉手包?你必须如实讲清楚,争取宽大处理?”吴天放逼视那张…他曾深感“同情”的瘦削面孔道。
“就我‘一个人’。一人做事一人当,没有旁人。”柳光兰冷声应对:
“我一开始把包藏在盖被里。等你们出门,我猜到…你们肯定会想到‘床上没搜’,一定会刷回头―再搜。就把包扔到床底下,想捱到天黑…再想办法?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转来了…”
此时,徐所长急匆匆走进来,扫一眼柳光兰,便盯着阙一把手里的包问:
“手包…从哪里找到的?我可能看一下?”
阙探长伸脚指一下床空,望着柳光兰道:
“她把包‘转移’到床底下,是‘天放’发现的。你戴上手套…看看‘东西’可都在?”
“他的狗杂碎…肯定都在。我只拿包,又没动里面的东西。”柳光兰一脸不屑。
“你有么话?留到…去所里‘老老实实’讲。有的是时间―让你讲!什么态度…”徐晋不满道:
他对这个“说谎…骗他”的瘦女人,内心充斥着憎恶。即使现在…人赃俱获,也感觉不到些许欣喜;相反,他觉得自己在刑侦大队的同事面前,颜面大损!
凭着他过去积累的丰富侦探阅历,他首先就应该怀疑到…这个保管钥匙串的女人?
然而,他接到报警,一来到浴场时,何老板夫妻俩就向他悄悄“透露”―
昨夜值班的吧台女服务员柳光兰,是受害人王道汉的“情人”。谁都有可能作案,唯独她不会…
………………………………
第一一一章 动机存疑
吴天放慢慢咀嚼着羊肉:
那股对薄情寡义男人的鄙视和厌恶感,随着回忆,再一次涌上心头――
箭山派出所办案区,在女警员阿静对柳光兰做完人身检查后,讯问开始―徐晋主审、天放记录。
问:“请说一下你的姓名、文化、家庭、职业等情况?”
答:“我叫柳光兰,女,35岁,初中文化,丈夫袁明军2006年死了。我现在和女儿袁姗姗两人生活,家住桐溪县北伏镇泉水村妙岭组。姗姗在箭山中学读九年级。我在白马浴场上班,平时住在浴场宿舍里。”
问:“你知道今天为什么被带到派出所吗?”
答:“知道,为‘偷包’的事情。”
问:“你把整个盗窃经过详细、如实讲一下?”
答:“昨天晚上10点多钟,我在吧台值班,当时老板娘把二楼、三楼的服务员,还有住在208房间的‘王道汉’,都喊去打麻将了。
我就拿着吧台的钥匙串…上面有各个房间的门钥匙,走到208房间,打开门,爬到床上,从床里面拿到王道汉的手包。然后锁好门,回到四楼自己宿舍,把包藏在被子里。
我心想:王道汉打完牌,回房间发现包‘不见了’,肯定会急得乱蹦?我就等着―看笑话!他一定会猜到…是我拿了,必定会找我要包?我就要他‘求我’,顺便把一些事情…当面讲清楚,要他‘认损失’?他答应了,我就把包原封不动还给他;他不答应,我就…不给,非要‘害他’一回!
我拿了一件呢子长大衣披在身上,回到吧台―等王道汉来找我?
我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下半夜两点,他们麻将还没散场?我瞌睡来了,便躺在吧台后面的折叠床上…睡了。
今天早上5点多钟,我迷迷糊糊地被老板娘喊醒。她问我‘昨晚上有没有人来住店’,我说‘没有啊’。
她又问我‘看没看见人进来,上过二楼’,我说‘只有何老板,没看到旁人’。
她很焦急道‘你肯定睡着了。王总…王道汉的手包不见了’,我佯装不信道‘他不是包不离身嘛?怎么可能丢?’。
这时,我隐约听见王道汉和何老板在二楼说什么,听声音…很着急,我心里一阵窃喜:急死你,急死你,急死你…
老板娘见问不出什么,自言自语道‘正是见鬼了,急死人的’,然后就向二楼去了。
经过这么一折腾,我在吧台睡不住了,便直接回到四楼自己宿舍。我躺在床上,抱着手包,等王道汉来―敲门找我?
快8点钟时,老板娘来喊我…到一楼大厅开会。
我一下反应过来:姓王的没来,还要‘开会’?必定是老板想从‘内部’查―谁拿了包。如果没有人承认,一定会到处搜?
我便把包贴身藏好,外面罩上宽松的呢子大衣…作掩护,来到大厅。果不其然,何老板气急败坏、又哄又吓,命令大家―
谁拿了王总的手包,只要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完好无损退还东西,就既往不咎;否则一旦搜出来,就交给派出所处理!偷东西是犯法的,是要坐牢的!
我当时很害怕,就想把包…交出来?当着那么多人面―肯定不行,那多难为情呀?可我不愿意将事情‘闹大’,便准备散会后…偷偷交给老板娘,说几句好话,估计就完事了。
但看到王道汉和那个小狐狸精挨在一起,连正眼都不瞧我,我一来气,就改变了主意:
让你们搜,你们总不敢‘搜身’吧?等搜过以后,我再把包放回208,让你姓王的…难堪!
哪知道何老板气鼓鼓地把‘监控’打开后,才和老板娘一道,带着王道汉,一间一间搜查房间,连吧台、浴区、锅炉房、宿舍都不放过。我根本没有机会‘还包’。
我中间想溜出浴场,随便将包扔个地方,又怕被人捡去―真把东西弄丢了。
后来,王道汉坚持―要报警…所长就来了。所长找我问完话,我以为…瞒过去了,便告诉老板娘说…身子不舒服,躲回宿舍,把包又藏回被窝里。想等所长你走后,再跟老板娘说明?
再后来…你们就‘都’知道了。”
问:“柳光兰,王道汉手包里装有哪些东西?”
答:“我不晓得。我拿了包后,一直未拉开看。…哦,大概就是‘钱、身份证、银行卡、欠条’那些东西?”
问:“你既然没打开看?你怎么会知道…有这些物品?”
答:“我、我当然晓得!那个包―本来一直‘是我’保管的…”
问:“你保管?王道汉的手包…为什么由你保管?”
答:“……”
徐所长看见柳光兰难以启齿的样子,便掏出电线杆子,递一支给吴天放,自己点起烟,审视着瘦女人:
“盗窃”的时间、地点、经过、损失物品,都一一问清楚了。还剩下关键一点―动机?
一次完美的审讯,必须问出犯罪嫌疑人的作案动机,这对判定作案人的“主观故意”非常重要,也是未来采取刑罚处罚的重要依据之一。
从柳目前交代的内容看,她的作案动机并不是…窃取钱财,甚至不想造成王道汗真正意义上的财物损失;倒像是―泄私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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