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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颜太子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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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太子府时,霄月停下了脚步,谢过蓝魅,然后示意自己已经安全了,他可以离去了。
蓝魅心令神会,极为绅士的道:“末将站在这,太子妃入到府中,末将再行离开。”
霄月看着蓝魅刻板的脸,微微一笑,没有多言,再次谢过,转身时心里暖暖的。
看着霄月带着两个吖环入到太子府,蓝魅才准备离开,接着就看到霄月远远的朝着自己这边挥了挥手,他愣了下,然后仓惶的低下头。再抬头时,那门已经关了。
霄月见蓝魅低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动作是不合适宜的,匆匆的转身。印入眼帘的是太子府熟悉的正院,一阵风吹来,霄月缩了下脖子,有些冷。
突然有个自私的想法从她脑中一闪而过,为什么一定要为了上辈子的事,把自己这一辈子困在这里呢?
“太子妃,是去书房还是回华轩阁?”
宣溪见霄月立在那,不禁出声提问。
霄月回神,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一身冷汗。怎么是困呢?明明是自己要追过来的,而且自己不是已经快要成功了吗,怎么能放弃呢?
而且不在这里,难道去熠亲王府不成?不成,自己是太子妃,已经是铁定的事实。没有回头路走。
“去书房。”
霄月将不该有的想法全部扫出心里,走在熟悉的路上,拼尽所有的能力让自己再度对楚逸寒燃出希望之火。
他再不好,都是她的楚逸寒!
才到书房,霄月就开始整理起书房里的东西来,当天的折子已经全部整理完了。
等她弄完所有的东西后,家丁送来了一本厚实的册子。
说是熠亲王府送来的。
霄月这才记起在宫门口时,楚晨熠说的话,原来他不是说说而已啊。
接过书,心情有些复杂。她不是没有想过,这个楚晨熠对自己这么好到底是什么原因。
在皇宫,替自己免了十多板子,是因为爹爹的原因,后来燕子山,应该是不希望自己出事和他沾上关系。
再接下来呢?
霄月只能一味的将他所有的付出当作只是怕被她牵连上,因为这是唯一能说服她的理由。不过说回来,这段时间自己还真的是够倒霉的。不过好在,每次出事,也没出现太大的问题。
打散胡思乱想,霄月坐在书桌边的小椅子上,开始翻看起这本有关北燕所有祭祀的详细记录。
这一看,霄月才发现,好在研究了一下,不然,这么多规矩,到了那天自己得有多茫然!
太阳落山后,天黑的就很快。
宣溪告诉她该用晚膳时,霄月才放下手里的书。
眼神略茫然的看了看外边,才站起身来往主厅走。
把吃饭当打仗,把饭桌当战场应该是古代豪门大院里的不成文规矩吧。
虽古有言:食不言,寝不语。
但都是用嘴的干活,管得住嘴,这世界也就太平了。
霄月还没到主厅,就听到厅中金婉儿挑三捡四的声音。
先听不大清楚,后来走近了,才听明白,是金婉儿在挑显琦的错。
显琦在府中呆的比她和金婉儿都久,且楚逸寒宁愿让一个妾继续当吖环使也不要新婢女伺候,就可看出,她的唯一性。这是她和金婉儿都代替不了的。
沉着步子进到厅里。
“太子妃。”
见霄月进来,显琦规矩的行礼。
霄月扫了大家一眼,金婉儿坐在一边,老仰的老高,一副我最大的表情。霄月挑了下眉,脸上带着笑,走到显琦边上,扶她坐下。
纯当什么也看不到。坐下,菜还没上。霄月随口问道:“这两日,本宫身子欠佳,府中一切尚安好吧。”
显琦不知道霄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笑着点头。样子清秀,但就缺了些贵气。
霄月了然的笑笑继续说:“安好就好。本宫就怕有些不懂规矩的人,总喜欢搞出什么事端。若得府中不得安宁。”
她的话还没说完,这边被无视的金婉儿立即就跳了起来。
“你说谁呢!”
霄月回过头,淡定的看了她一眼,缓缓道:“哟,侧妃什么时候来的?”
自古,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敢犯我。我也不是好惹的。
显琦是不知道霄月这是要收拾金婉儿了,但也只能在边上静静的看着,不方便多言。
“你。”
金婉儿指着霄月,想着她日前被禁足,此时晴天还没在她身边,便以为霄月这是失势了,更记不起东方莘醉之前的提醒,继续将无理进行到底。
霄月看了她一眼,那日回来时看到的那个吖环不在边上。也难怪这金婉儿就这么叼。
“侧妃是青楼出身,但如今入了太子府,怎么身上的这股子歪风邪气还没收拾干净呢?”
金婉儿气疯了,打也打不过她,骂也骂不过她,想着一个失势的人,还敢这么嚣张。立马道:“殿下喜欢就好。由得你多嘴?哼,看太子妃这样,应该还是个雏儿吧。”
金婉儿强压了怒气,头一次发挥了女人内心潜在的战斗力。
霄月愣在原地,脸色很不好看,倒不是金婉儿的话刺激了她,而是她想到下午看的那本册子上记裁的有关祭祀的禁忌项目。
完了。
“宣溪,回华轩阁。”
霄月全身的温度好像被抽空了一样。
年末的祭祀是由妇人祭,少女祭祀是对神明的大不敬。
这个大不敬就等同于欺骗神明,不用猜也知道是死罪。而入到皇家的少女,均会在手臂上点下一枚守宫砂,以此证明自己的完壁之身。这守宫砂的原理霄月是不知道,但是此时它还在不在,霄月是很想知道的。
就在金婉儿和显琦错愕的注视下,霄月黑着一张脸,急急的往着华轩阁而去。
回到华轩阁,霄月立即缕起袖子。
洁白的手臂上,一点朱红守宫砂。
大眼里除了茫然,已经没有别的情绪。
怎么办?
霄月的心无比的惊慌。一个女人的贞操像征着追求一切幸福的可能。
交给楚逸寒?霄月心中沉甸甸的,楚逸寒想要,早就要了。那怎么办呢?
她像热锅上的马蚁一样,来回走动。
突然又记起来那本册子还在书房里,要是楚逸寒看到了。
霄月立马将袖子撸下来,一声招呼也没讲,立即往书房跑。心中想着,千万别让楚逸寒看到。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让楚逸寒看到,反正,她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和楚逸寒发生关系。只是为了祭祀这个大不敬的奇怪理由!
霄月来到书房时,楚逸寒还没有回来。
心有余悸的将书抱着,仓惶的看了外边一眼,却发现楚逸寒竟然正往里边走。
霄月一下子就懵了。下意识的就将书丢到了边上的角落里。
觉得还不放心,又推了个椅子过去,将角落严实的堵了起来。
。。。
………………………………
守宫砂(下)
“你在干嘛?”
楚逸寒入到屋子里时,就看霄月背对着自己。
霄月被他的声音吓的一颤,回过头来,大大的眼睛看着他,摇了摇头说:“在整理书房。”
脸不红,心不跳,撒谎要对着他的眼睛看!
楚逸寒看了她一眼,再看了看书房。没有起疑,这霄月行径向来古怪。急着拿东西,他也没多留意。
拿了东西,他就往外边走。
离开时,回过头又看了一眼霄月。霄月本来很淡定的站在那,虽然心快提到了嗓子眼。就在他离开时,心已经放下了,这会被他又一看,整个人都僵了。
“晚上本殿会晚点回来,要是困,就先回去睡。”
霄月以为他会说什么,听到这是样关心的话,心里的紧张一下子就驱散了。脸上挂着极开心的笑,看着他,点了点头。
“是,殿下。”
楚逸寒没再看她,匆匆离开。
霄月则跑到窗边,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进到他完全离开。整个人才回过神来。
“太子妃,还用膳吗?”
边上的宣溪小声的提醒着霄月,她是看不懂霄月捣鼓了半天是什么意思。
霄月这才记起来饭还没吃,又记起来守宫砂的事。
一个头,两个大。
算,先吃饭。
如楚逸寒说的一样,霄月在书房等了他很久,他都没有回来。霄月想着他离开时留下的那句话,心里暖暖的,接着竟然想着,要不将这祭祀的事告诉楚逸寒。如果他愿意,她也是愿意的。虽然这动机太奇怪。但是霄月以为,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如果运气好,能怀孕也不错,以后就算真失宠,有个孩子,也有个惦念。
想到这,霄月竟有些不自在起来。看了看窗外,他还是没有回来。霄月叹口气,有些无聊。于是开始四下里翻看。
突然翻到书桌边的一个小暗格。霄月的心跳的很厉害,想着应该是楚逸寒放的。
心里左右摇摆了好一会,才将里边的东西拿了出来。
是一些信件。
霄月想到上次楚逸寒让自己在这里拿钥匙到他房中取凡王的那些信件的事来。想必这也应该是那种类形的文件吧。
左看右看,楚逸寒还是没有回来。霄月就将信小心的拆开了。
这封信是楚逸寒在知道凡王对祭祀行动时写的完整计划案。
里边写的很清楚,凡王何时会行动,行动的危险系数。以及怎么防范。
在看到楚逸寒拿她去挡凡王的攻击时,霄月原本微红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无比苍白。
虽然最后的流程有变动,但和这上边的变动并不大。霄月不死心,再次翻找其他的资料。
在看到最终确认稿时,霄月的心一下子被捏了个粉碎。
楚逸寒没在计划上写楚晨熠的应对措施,因为楚晨熠会怎么做他也不知道。但是只要将霄月摆在最危险的地方,自己肯定就会安全。
所以这份计划上,霄月如果不会武功,霄月如果不能暴露自己会武功,没有楚晨熠的搭救,她唯一的下场是死无葬身之地。
楚逸寒,原来这就是你禁我足的原因。原来这就是你对我好的原因。
脑中想起了东方莘醉的话,棋子终是棋子。总有被废的那一天。
深吸一口气,霄月的心寒到了极点,上一刻她还在想着给他生个孩子,这一该才知道,原来他要的是她死。
既然你要我死,那好吧。如你所愿。
霄月这一刻是真想死了。也许化作黄泉的彼岸花也比现在好。
“太子妃?”
书房外传来宣溪的叫门声。霄月从失神中回过神来。手中的信一下子落到了地上。
“什么事?”
“三七管家说殿下喝多了,晚上就不过来了。您要不要回华轩阁?”
霄月面如死灰。咬了咬唇,泪在眼框里打转。心很疼,又用力的咬了咬唇。
直到感觉到一阵血腥味时,霄月才缓过神来。默默的把信件全部放回去。
拍了拍脸,假装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将书房里的灯一盏一盏的熄灭。
再打开门。
宣溪立即送上披风,却被她拒绝了。冷冷的风吹在她单薄的身子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回去吧。”
丢下三个字,就往华轩阁走。
这一路上,霄月想了很多。
如果楚逸寒要她死,她愿意死吗?愿意的,只是就这么死了,她却一点也不甘心。这一世就这么来了,这样死了,再次活过来,要一千年。一千年,她仰着头,看着天上的月华。记得在地府里是看不到这样的景象的。
霄月知道,她不是怕死,而是不想就这样死。他不须要她,那她可以隐姓埋名,活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哪天想他了,就在暗处悄悄的看他一眼。不能守着他一辈子,远远的看着他一辈子也好。
音哨任务。
霄月走到屋中,像平常一样洗漱后,坐在床上。宣溪守在边上。
她不睡,宣溪是不能走的。
“宣溪,你先回去吧,本宫累了就会睡了。”
霄月这样讲,宣溪还有不放心,但看她落寞的样子,也只好离去。
宣溪一走,霄月就起来了。光着脚走到梳妆台边,打开里边的小抽屉。从最里边拿出了一枚小金锁,正是东方莘醉给她的那一枚。
胸口闷的厉害,想着这一个月闹剧一样的日子。一阵寒意由心而出。紧紧的握着锁。青鸾总是算计的那么精准。
假死后回泊罗?
她确实是想念那里的大草原,还有自由的风沙了。
两行清泪延着苍白的小脸落下来。
为什么哭?是舍不得离开吧。伸出手,好似就能触极到那个人,可是他却不要她。
霄月难过的蹲在地上,哭的像个迷路的孩子。
哭了好一会,霄月才停下哭泣。脑中想着还有什么事没有做。除了答应帮宣妃出宫外,这个燕京城好像也没什么事该做的了。
不对,她不是才答应祭祀完了以后,要去看望楚晨熠的吗?
想到这,霄月又哭了。只怕到时自己是没有办法再以现在的身份去看望他了。
也不知道自己醒来时,是在哪里。越想心里越堵的慌。
后路已经是一片迷惘了,不管以后会怎么样,至少现在还活着。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霄月已经知道,接下来的路已经没有出路了,既然没有出路,那就只能往前走。
打定主意,霄月换上深色的衣服。
因为她得去樱宛再看一眼,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去看那个地方了。其实她是要去问彦良信寄了没有,还有骨钗在那里。
夜色下,霄月驭着极好的轻功往着东城的南街尽头而去。
很快就来到了樱宛。果然一出现,彦良就看到了她。
“樱见。”
霄月扯着笑看着他,点了下头。心里的情绪多少是有些哀伤的,看了看这所自己还来不及住的房子,再看看彦良。
“彦良,入朝为官吧。”
霄月希望彦良能够入宫,因为不管在哪个朝代,读书人要出息,唯一的出路就是当官。
就如同那个世界,读书人都想当公务员一样的定率。
彦良不知道霄月为什么突然会说这个,暗了下眉头,看着她通红的眼睛,猜着她应该是哭过了的。心疼的盯着她。
“樱见若喜欢,那我去试试。”
他永远都是那么温暖的眼睛看着自己。霄月有些尴尬的移开视线。然后往屋里走。
打开自己的屋门。
彦良在厅中撑灯。
霄月打开自己的小箱子,从最底下翻出了那枚骨钗。出来后,彦良暖暖的眼睛看着她,带着天生的笑意。
“坐会?”
霄月想了下,然后坐了下来。
彦良帮她倒水,她接过水。两人一言不发的就这么坐着。
直到三更的梆子声敲响,霄月才起身。这一起来,霄月才感觉自己的心好受多了。不管如何,这个世界关心她的人还有很多。哪怕只是这样默默的陪伴着她,她也该是爱惜自己的。
离开时,霄月无比真诚的看着彦良:“谢谢你,彦良。”
彦良淡淡的笑,看着霄月摇了摇头。
不管她是为什么悲伤,也不管她的悲伤有没有结束,只要能让她平静下来,他也是心满意足的。
11月29日,霄月像没事人一样,在府中又开始了正常的生活。
手上的守宫砂,她觉得去不去都已经没有必要了。就如同楚逸寒想的一样吧。
去了,她也是死,不去,她还是得死。而宣妃让她查的事,也没有必要查了,因为从楚逸寒的信件里,她也已经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书房里的那本有关祭祀的书,她取来放到了华轩阁里,等着有机会,还给楚晨熠。
玉昕将改过的信件交给楚晨熠,楚晨熠并没发现里边被人动了手脚。以为只是平常的信件,也就不以为意。
回了封确认的信也没放在心上。
紫忏在上次富自来客栈闹事后,再一次回来了燕京。
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在暗处保护霄月。他看着楚晨熠云淡风轻的样子,一脸吃了屎一样的表情看着楚晨熠。
“尊上,你要处罚我,换个方式好不好。”
他这样外貌协会的人,天天对着天下第一丑。简直就是要折磨死他好吗?
。。。
………………………………
宫宴(上)
楚晨熠温和的目光直视着紫忏,紫忏吞了口口水,一股寒意由后背升起。
“好,好,这就去,这就去。”
和楚晨熠呆在一起的时间久了,知道他如果直视一样人超过三秒,这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看着紫忏翩然离去,白墨拧着眉头:“尊上又何必多此一举?”
楚晨熠知道白墨是什么意思。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神色凝重的看着叹口气说:“宫里晚上应该会设宴,派些人守着她。”
白墨十分无奈,垂着眸子想了下道:“尊上晚上不去?”
楚晨熠掌着轮椅往屋外走。
“嗯,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白墨心里有些不安。总感觉有什么事在楚晨熠的心里开始变化了。
像往常一样陪着甘连翘处理完书房里的折子,宫里的旨意下来了。
宣妃册封宴会,霄月接旨,看了甘连翘一眼,甘连翘也没说什么,似乎依旧没有要和宣妃有所接触的意思。
霄月表情平静,想着也是该去见见宣妃,必竟她应该也要对祭祀作些准备才是。
接旨的时候金婉儿也在,公公离开前,她竟然凑上去问了句,她能不能去。
公公看了霄月一眼,拿不定主意便道:“此事侧妃向太子妃询问即可。”
甘连翘黑着一张脸,看着金婉儿。霄月冷冷道:“侧妃不得无理,你们先送侧妃回房。公公,侧妃初入府,不懂规矩,公公不必在意。”
说话间,吖环已经架着金婉儿往后边去了。
这宫中的人自然是见的多的,也没有多想太多。行了个礼。四六立即送上小礼,恭敬的送他离去。
公公走后,霄月以为甘连翘应该会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提醒她晚上在宫中小心些。
霄月平静的点头。尽量保持着平常的样子,随着甘连翘做着平常要做的事,保持着最初时的那副模样。
边做事,边想着还能替楚逸寒做些什么。环视整个太子府,霄月发现,她能为楚逸寒做的事太少了。
尽管她很想再多做点什么,但是很无力。人生不过衣食住行。或者她很得楚逸寒的心,还能多做点什么让他高兴高兴。
只可惜,楚逸寒对她并不上心。所以做什么,在他眼里应该都是多余的吧。
走在太子府的宛子里,看着这萧条的冬天将所有树木都剥削的只剩下光秃秃的枝杆。
“太子妃,天色不早了,该准备入宫事宜了。”
霄月看了宣溪一眼,平静的眼眸里没有任何的光泽,连平日里的睿智都不见了。宣溪也不知道霄月怎么了,只是感觉太子妃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变的有些不一样了。
虽然太子妃经常都是这样奇怪。但是她是真不喜欢她这副样子。
霄月想了下,她迟迟不去准备的原因是,她以为楚逸寒应该会派人来寻她,至少该是和她一起入宫吧。
还抱有希望吗?
自嘲的一笑。深吸一口气。扯了个勉强的笑。也不是对着别人,只是对着自己一笑。
“走吧。回去。”
说罢,一行人就往华轩阁走。
天快黑时,霄月才沐浴更衣上完妆。
紫忏从中午时就来到了太子府,一直影在暗处看着霄月。
看到他窝在树洞里直打瞌睡,也不知道这样一个小吖头片子须要自己来保护。不明白尊上在想什么。
他跟的很远,保护的十分应付。
四六准备好入宫的马车时,楚逸寒终于现身了。
霄月茫然的看着显琦替他整理着明明是干净整洁的衣物,多么完美的画面,反观自己,就像个多余的闯入者一样。
可笑又可悲。
霄月暗下眉头,假装没看到,径自走向马车。在宣溪的搀扶下,坐上马车。
没过多久,马车的帘子被掀开。楚逸寒高大的身子一跃而上。
一下子就占据了一半的空间。霄月有些不自在的往里缩了缩。
“殿下。”
微低头,算是行礼了。
楚逸寒看了她一眼,总感觉她有点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你平常不吃东西的吗?”
看着她瘦弱又苍白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能死掉一样,楚逸寒有些好奇。
霄月的心跳的很快,不敢看他,怕多看一眼,自己就会更舍不得。但是不看又怕被他看穿心思。想了下说:“吃。”
她爱搭不理的样子真的很奇怪。楚逸寒往后坐了点。不能靠她太近,不然体内的蛊虫又会有所反应。
“将军府没有人照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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