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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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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凡尖利的声音一声声刺入邢天航的耳膜,他今天早上头痛刚发过一次,关起门打了吗啡现在才刚和缓一些,被她这么一刺激,整个脑壳又仿佛有钢针扎着,一阵阵剧痛。
他苍白的额角一根根青筋跳起,怒极讽笑:“似你这般刁蛮泼辣的女子,当初若不是看在郁丰千亿市值的份上,我又怎么可能忍你三年!”
郁小凡脸色煞白,精致的五官都扭曲在一起,凄厉可怖。
“好,你终于承认了!你们都听到了,邢天航,他承认是为了骗我家产才和我在一起的!呵呵我终于弄懂了!爸,我错了,我引狼入室,我害你死不瞑目啊!”
她朝郁东森遗像的方向跪下来,疯狂大笑。
记者早已经围了一圈,咔嚓咔嚓镁光灯亮个不停。
邢天航说了就有些后悔,他身上实在难受,也不想再在这个混乱不堪的场面里多呆,举步便欲离开。
经过郁小凡身边的时候,她突然扯住了他,媚颜笑问:“邢天航,哪个滋味更好?”
邢天航眉头紧蹙,想甩开她,却被她拽得更紧。
“柏凌和林轻语,究竟哪个滋味更好?轻语活泼,柏凌温柔,邢公子坐享齐人之福,也就跟我们吐露下心声,让广大**丝们一下也好!”
郁小凡豁了出去,讥唇冷笑,越是媒体拍得厉害,越是问得大声,肆意要弄臭他的名声。
她见他一张脸已气得白到透明,心中快意,遂压低声音说:“你可要小心回答,若答错了,被你岳父大人看到,回家可是要给你上家法的!哈哈哈”
邢天航不动声色扶住楼梯把手,顺着她的话故意做出个邪魅风流的样子,反讽说:“没错,小语活泼,柏凌温柔,哪个都胜过你这自私任性的大小姐!”
郁小凡怒道:“邢天航,你”
她说了一半又硬生生压了下去,尖刻嘲讽扭成一个俏生生的笑,“邢公子觉得满意就好,其实我也庆幸还好退了婚。和天尧在一起,我才晓得什么是真正的男人!呵呵,邢天航,你确定柏凌的女儿是你亲生么?要不要去亲子鉴定下?
对了,还不止亲子鉴定呢!我忘了你母亲是精神病了,会不会传给你女儿啊!天呐,柏凌是要爱你爱到什么程度,才会嫁给你这样的疯子?别看你现在好好的,这就像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的呢!万一也像你妈那样见人就捅怎么办”
“够了!”
邢天航头部剧痛,随着郁小凡含霜夹雪的刻薄言语,眸中烈焰澎湃,终于掀起了惊涛骇浪!
一阵凶过一阵的剧痛几乎将他吞噬,他再也无法克制心头怒意,颤抖着扬起手,就要朝郁小凡扇下来!
“好啊,你敢打我!你们都赶紧拍下来!这个抢了我爸公司、始乱终弃的陈世美竟然还要打我!”郁小凡闭着眼睛大叫。
只听“咚”的一声!
邢天航那一巴掌并没有落下来,倒是他自己整个人从楼上滚了下来。
………………………………
(一百五十)任性总比无耻好
邢天航醒来时,已经回到了滨江一品,自己的卧室。
眼一睁,竟然就是邵泽平的大脑袋。除此以外,屋里影影绰绰还站了好几个人。他视线有些模糊,过了一会儿才慢慢看清楚,除了邵泽平外,还有陈家宁、阿德和林莫言。
邢天航又很烦躁,想撑着坐起来,却被邵泽平按住,“你别动。就你这种身子还去陪人家守灵?你是觉得反正睡不着,索性就不用睡了是吧?”
邢天航连玩笑都不想开,只寒着一张脸,盯着他按住自己的手,冷冷吐字。
“拿开!”他说。
“这个房间里,你最没有资格评论我的健康。”邢天航语声低弱,却怒气冲冲,“我记得已经跟你说过,你不欠我什么,从此以后也不想再看到你。今天是谁允许你来这里的!”
“我是听说郁小凡回来了,你有没有见到她?她怎么解释关于预知未来的这件事的?”这邵泽平确实有点不会看山水,是人都能看出来邢天航已是龙颜大怒的前奏,偏偏他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地要去说郁小凡三个字。
陈家宁体恤同行,赶紧解围说:“没有,邵博士其实是因为要去瑞典,特意过来和我做个交接。郁小姐什么的,他不过顺便问一下而已。”
“你去瑞典做什么?”邢天航蹙眉。
邵泽平说:“我跟之前的那个搭档联系过了,我想同他再度合作,就被药物摧毁的脑神经展开研究,看还有没有机会能把你治愈。不过你也莫抱太大希望,全部治愈的可能性比较比较小。”
邢天航轻轻哼了一声,“随你干嘛,别再来烦我就好。”
他看着这满满当当的一屋子人,只觉心烦意乱,暴怒说:“出去,出去!我又没死,这么一个个都围着我干什么!”
他烦躁地扯了一把输液器,朝陈家宁发脾气,“你也出去,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不用你们围着伺候!”
陈家宁脾气甚好,亦习惯了他喜怒无常,不仅不生气,还包容地对众人解释说:“抱歉抱歉,他这样的病人往往附带着情感淡漠,暴躁易怒,这其实都不是出自他本人意愿”
他识相地拉了一把邵泽平,“我们还是先出去吧,他身体非常虚弱,过度激烈的情绪于他不利。”
邢天航厌弃地闭上眼睛,只等脚步声一个个远去,这才睁开。
然后,就看到了林莫言。
“你怎么还在?”邢天航恹恹说。
“那些人是你花钱雇来的,听命于你大老板。我可不是,你别想对我也呼来喝去!”林莫言不理他,直接怒怼。
邢天航叹口气,认命地闭上眼。“你在也好,帮我起个辞呈。”
“什么辞呈?谁的?”林莫言瞪着眼睛问。
“我的。”邢天航苦笑,“郁小凡回来了,我也该完璧归赵,难道还赖在郁丰不走么?”
“你跟小凡到底怎么回事?就算做不成夫妻,也不用弄得跟仇人似的吧!你看看你们今天在郁家说的那都是些什么呀!齐教授那么好面子的人,你却偏在那么多人面前让她下不了台!”
邢天航默然。
是啊,何必呢?那三年再也回不来了,再说它有什么意思!算了吧,看在齐教授,或者看在天尧的面上。
上次母亲还误伤了天尧,就当两相扯平了。
“是我不好,一时冲动。”邢天航按了按仍一阵阵抽痛的额角,勉强说:“我一会儿去跟齐教授道歉。莫言,你先帮我拟个辞呈。我一起带过去。”
林莫言望着他,咄咄说道:“天航,你若还把我当兄弟,那你就别瞒我!你到底什么病?
我跟你在一起几天了,每次一开饭,你都找各种理由不吃,还总动不动就把自己关在卫生间里,出来时跟虚脱了一样!
你到底有什么问题!那个邵医生说的脑神经又是怎么回事!”
“最近事情多,胃口不好而已。”
林莫言绷着脸,站起来就往外走。“行,你不说,我去问那个邵医生,他再不肯说,我就让小语去问!”
“莫言。”
邢天航终于投降,无奈叹了一声,“别问了,我告诉你。”
用罢晚餐,看了好戏的媒体和宾客都陆续散了。郁家大宅里,又剩清清冷冷母女二人。
郁小凡换了孝服,坐在火盆旁烧元宝,她还未倒时差,熬夜的脸卸了妆就略显苍白,不知是被烟火呛的,还是真的伤心,冷俏眉眼熏得通红。
“这些元宝都是天航和莫言帮着折的,天航还更有耐心,我晚上害怕,他就一整夜一整夜地陪我。”齐凤坐到女儿边上,轻叹一声。
郁小凡绷着脸,不吭一声。
齐凤凄恻笑了笑,想起那天的事,仍声音发颤,“那天本是你爸出来的日子,我都已经在接他的路上。车开到金码头,没想到就就接到了那样的电话”
她又哭起来,呜咽着说不下去,好一会儿才继续说:“我整个人都傻了,不晓得怎么办才好,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天航,打了他的电话。他叫我别怕,然后二十分钟就赶了过来。
后来的事情都是他在帮我弄,去监狱办手续,再把人接去殡仪馆,还有开死亡证明,注销户口。”
齐凤吸了口气,含泪说:“他说他外婆去世的时候办过一次,所以比较熟。那时候他才二十出头,刚到我班里。”
郁小凡冷笑一声,“他最拿手的就是这种道貌岸然的事情,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收买人心!”
齐凤望了望女儿,软弱的泪光被郁小凡的灼灼恨意一烧,立刻化了灰烬。“小凡,你你也别这样说天航,他过得不好。”
“他过得不好,那是他活该!谁叫他做出那样丧尽天良的事!我真是瞎了眼,当初竟会爱上这样一个人!”郁小凡从齿缝里迸出夹枪带棒的字句。
“小凡,过去的事情就别再提了。当初那件事虽然是他提的,但我和你爸也早就有这个意图。
妈妈怕他经历了那样的手术会令健康受损,你爸又觉得他不得刑大使喜欢,于他事业发展并无裨益。
小凡,我这些天看着天航,心里总会想,倘若当初我们并没有那么势利,在他住院的时候再多关心一些,会不会他就不提退婚。而你们在一起,会不会也很幸福?”
………………………………
(一百五十一)分内的工作
“妈妈,你想多了!”
郁小凡无情打断母亲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忘了他今天是怎么羞辱我的?他说现在家里一个,外头一个,哪个都比我强,你不是没听到吧!那么多记者还都录下来了呢!”
齐凤摇摇头,“那是天航说的气话,他哪会做那样的事!你说了他那么多难听的,他也不过就还了你这么一句。小凡,他已不是你的谁,不可再任性。”
“任性总比无耻好!”郁小凡细长的眼中滑过嘲讽说:“妈妈,你晓得宋天尧对吧?他是邢天航的亲弟弟!而且我们还恋爱了,我在加国的时候,一直就是住在他家里,他还说要娶我!”
“真的?”齐凤动容,“那可是好事!小凡,你们可是认真的?”
她说说后悔之前对邢天航太过势利,但现在一听宋天尧的事,又自然而然地启动了那样的模式。
“天尧虽然是庶出,但现在谁还管这个?一个得宠的庶子远好过被打入冷宫的嫡出!小凡啊,抓住这个宋天尧,妈妈支持你!”齐凤衰驰的眼里又跳跃着火苗。
“晚了!”郁小凡语声冰寒,瞬间浇灭齐凤那刚蹿起来的希望。
“去年圣诞节的时候,邢天航带着他那个疯子母亲来家里。呵呵,你猜怎么着?那个疯子把我认作天尧的母亲大骂小三不算,还捅了天尧一刀。妈妈,你如果是天尧母亲,你还会让我进家门么?”
“啊!那你跟宋天尧你们?”
郁小凡冷笑,一字字说:“托邢天航的福,我们已彻底分手!”
她发了狠,将一大包金元宝都噼里啪啦扔进火盆里。那火苗猛地蹿起来,映红了她狰狞扭曲的脸,她的眉间是火,眼里是火,凄丽的艳光中到处愤世决绝!
“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她猛地抬头,朝郁东森遗像扑通跪下,一字字咬碎贝齿!
“我郁小凡今日在父亲灵前发誓!邢天航他欠我的情也好、财也好、命也好我都要一样样讨回来!加倍讨回来!”
唐姣姣在招待所已经住了好几个礼拜。
她越来越弄不懂这到底算什么情况。
自从上次在信访局门口拦轿告御状之后,她就被那个老首长接到了这儿。说是招待所,也是她自己定义的,因为这儿并看不到什么其他的住客,就算有,也神秘得很,她有时候想拉个人一块儿唠嗑,人家根本就不搭理她。
服务员的态度也很好,基本上每天都有人替她来打扫屋子,那种类似一室一厅的小间,二十来个平方,带个小阳台,独立卫生间。
吃饭么,就在隔壁食堂搭伙。来的第一天,那个老首长的助手就给了她一张饭卡,里头有两千多块。而食堂里的饭菜十分便宜。孩子还她一个人一顿饭,两荤一素一汤,六块钱都用不掉。
唐姣姣很晕乎。
她不知自己是撞了大运,还是撞了霉运。那个老首长就把她往这儿一丢,食宿全免,是不是打算就此封了她的嘴,让她不再追究那笔抚恤金的事儿?
那可不成!那可是三十万呢,省着点儿花,在老家能买至少三套房,还能给儿子娶上媳妇!
唐姣姣上过一回当,吸取教训不能再耳根子发软。她决定得找个机会跟那老首长说清楚,是丁是卯你得给个明白话儿不是?
但人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她一个带着娃的弱女子,南阳高楼林立,出门多拐几个弯儿,就能走丢了。叫她上哪儿找人去!
正当唐姣姣一筹莫展的时候,这天下午,她日思夜想的老首长竟来看她。
栢靳文进了门,脸上是和蔼的笑意,身后罗大彬还提着一大包进口奶粉、尿布,还有几件女式的衣服。
“这位女同志,我们院长来看你,还愣着干什么?”罗大彬说。
唐姣姣局促地站起来,来南阳前见过的最大的官儿就是村里的党委书记,那已经吆五喝六十分的威风。她不晓得该怎么迎接栢靳文这种头衔的,愣了半天,竟然抱着孩子朝他鞠了个躬。
栢靳文全无高官的架子,望着唐姣姣,慈祥地说:“怎么样,在这里住得还习惯么?”
唐姣姣愣愣点头,“惯,都惯。”
“孩子多大了?”
“这个月就满一周岁了。”
“长得可真好哇,我能抱抱么?”
“啊,当然。”唐姣姣受宠若惊,这首长的金手臂愿意抱他们家的娃,那可是几辈子修来的。
她甚至想着得拍个照什么的,回老家也能给他们村儿的小干部们瞅瞅,晓得她跟省里的大领导有过如此近距离接触,以后谁还敢不拿她当回事儿。
乡下娃没什么别的营养品,单吃母乳,就长得结结实实,腮帮子上肉多得挂了下来,小胳膊小腿一节节跟藕段似的。
柏靳文手里拖着那孩子热乎乎的小屁股墩儿,眼里更是要嫉妒得要冒火。一个工地上搬砖的死鬼也能有儿子,凭啥他栢靳文没有!
他拿了块小饼干逗弄孩子,那孩子长了三颗牙,吃得津津有味,口水流在栢靳文袖子上,冲他咯咯笑。
栢靳文倒真的慈祥,非但不嫌弃,还亲了亲孩子的小胖脸蛋,爱不释手的样子。
倒是唐姣姣慌了,忙把孩子接过手来,战战兢兢,“哎哟,这死孩子,竟把首长的衣服给弄脏了!”
栢靳文递还孩子的时候,有意无意地碰了碰唐姣姣的手,她的手真软,跟牛奶一样白。
手这么软,别的地方一定更软,更白。
“这个女同志放宽心,上次你说的那个情况我已经处理了。是我们执法工作不够细致,让你受委屈了。”栢靳文掷地有声。
唐姣姣被他莫名摸了这么一下,心中正嘀咕,但听栢靳文这么一说,立刻欢喜起来,顾不上他这奇怪的动作,“是吗?我那小叔子会把钱还给我?三十万一分不少?”
“大姐您放心,我们院长亲自过问的事儿,哪有办不成的?”罗大彬笑着补充。
“啊,我真遇到活菩萨了呢!叫我呜呜,叫我说什么好呢!我和儿子给首长磕个头,否则难报大恩大德!”唐姣姣闪着泪花就要下跪。
“为老百姓申冤做主,这本是我们分内的工作。姣姣,快起来。”柏靳文扶着她肉鼓鼓的身子,不知不觉改了称呼。
………………………………
(一百五十二)老首长的命令
唐姣姣大吃了一惊。
她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越是乡下闭塞的地方,其实民风越是开放。更何况她男人在城里打工,她一个人孤儿寡母,长得也算有几分姿色。
有时候只不过是帮她爬上房,修补下漏雨的屋顶,完事儿之后,就顺便爬了床。
所以,当死鬼儿子不小心尿了自己一身,柏靳文立刻关心地催着她去洗澡、换衣服。她就有点意会了。
而当她特意不擦干身体,湿哒哒地出来后,看见罗大彬已经抱着儿子消失了的时候,她立刻明白自己猜对了。
男人就是男人。
老男人是男人,当大官儿的男人也是男人。
她没有什么羞涩,直接就进了正题。
人家帮她换个瓦片补个栅栏,她都给了报酬的呢,何况老首长给她解决的可是三十万啊!
应该的。
再说柏靳文怎么看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过就是意思意思,不费什么事儿。
然而柏靳文一脱衣服,唐姣姣就傻眼了。
这老首长骁勇得很啊。
她是乡下人,不晓得八块腹肌这回事,但觉得身上这男人精壮得很,肉摸上去就像一块块铁疙瘩,两条胳膊有她大腿粗。
而他更有普通男人少见的胸毛,又粗又硬,卷曲着,从肚脐眼往下尽是一片茂密的黑森林。
那个巨大的家伙就卧在那片森林里,像一头巨兽慢慢地昂起头来,冲着她的秘密花园,饥渴难耐,贪婪无比。
“会舔么?”柏靳文压着嗓子问。
对面的女人完全展露在自己眼前。她果然很白,**很大,形状也好,就像两个汁水饱满的蜜梨等着自己去咬上一口。而她的大屁股更是诱人,日光灯下白得晃眼。
柏靳文咽了下口水,他觉得这样的身子绝对能再生一个儿子出来!
唐姣姣跪在他面前,仰望着他,点点头。
从来没有被这么大的干过,她有点兴奋,又有点害怕。张开嘴,很努力地才吞进去一半。
一进到她热烘烘的小嘴里,柏靳文不禁舒服地叹了一声。
唐姣姣很高兴,那是领导对她的肯定。她不敢再耽搁,愈加卖力地吞吐起来,两只手也不再那么局促,大着胆子摸着巨龙旁两颗沉甸甸的龙蛋。
“**!”柏靳文爽得骂了一声,他向来喜欢主动,把床上那些小孩子的玩具、尿片什么的往地下一撸,就把唐姣姣扔到了床上。
唐姣姣如释重负,老首长耐力这么好,她舌头都快抽筋。
柏靳文毫不客气,在她的大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一只手揉着她雪白的胸,一只手分开她的小花园,狠狠挺进!
“啊”唐姣姣仍不住叫了一声,她已有半年未被开垦,猛然有如此庞然大物入侵,仍是一阵刺痛。
但这一声叫在柏靳文耳朵里却听得极其过瘾!
他愈加兴奋地捏着那一对雪白的**。估摸是涨奶的时候了,那里被奶水顶得几乎透明,连皮下的青筋都瞧得清楚。
“给老子叫!叫得越浪越好!”柏靳文发了狠,他已多年没有如此发泄,带劲地一下下狂顶,鼻尖上冒着晶晶亮的汗珠。
“啊啊啊”
唐姣姣得到命令,更不再压抑自己,放肆地**起来。扭动着身体,做出痛苦而满足的样子。
“啊,我不行了!好人,我要死了!我要舒服得死了啊啊啊啊!”
栢靳文无意欣赏她的表演,他越抽越快,越插越狠!最后终于发了狂地嘶吼,“儿子!特么给老子生儿子!”
邢天航已经两天没来看欢欢。他发了微信跟柏凌说工作忙,但两人就一个小区的,她分明看到他的车一直泊在车库里,没有开出去,而陈家宁每日报道。
他应该是生病在家,却不愿意对她说。
她也不点破,只简单回了句,“欢欢很好,安心工作。”
不是她不关心,而是她不够格。
她再回完那条微信后,又顺带给林轻语发了一条,叫她来看看邢天航,顺便帮她带两个小时孩子。
对,她要出趟门,而那个地方,她女儿是不可以去的。
她的家柏公馆。
走到大院门口的时候,后面响起滴滴的喇叭声。她退到一边,看到柏靳文摇下车窗,“凌凌,回家了?”
父亲今日心情甚好,上楼梯的时候步履轻快,还哼着莫斯科郊外的晚上。
周艳棠也觉察出来,因为今日晚餐时候,柏靳文特意叫人开了瓶茅台。
“女儿回来,总得庆祝下。”他笑眯眯地说。
“是啊,我们凌凌懂事,脾气闹一阵儿自然晓得回来,毕竟自己家嘛,爸妈怎么都是为你好。”
“我没打算回来,我只是回来拿东西。”柏凌平静说,“我不会放弃欢欢,你们不肯接受她,我就只有带着她一起不回这个家。”
周艳棠变了变脸色。
她偷偷看柏靳文,却发现柏靳文对这句大逆不道,公然挑衅的话没太大反应,甚至还咪了口酒,开始吃菜。
周艳棠顿悟。
对于女儿,现在还是以怀柔为主。她是唯一的希望,只要她肯和邢天航生下儿子来,那她就是柏家的大功臣,作威作福都不为过。
何况只是顶撞这么两句。
“凌凌啊,还跟妈妈赌气呢?”周艳棠挤出一个笑,夹了块鱼放到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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