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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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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邢天航轻咳两声,笑着说:“莫言,我这一年的基础打得差不多了,上一轮投标我已开始让正天胜出。往后,你也不必束手束脚,只管拿出本事,让大家看看正天的真正实力!”

    林莫言亦雄心勃发,大笑说:“好,我们兄弟同心,自然战无不胜!我下狠手打你郁丰,到时候你可别心疼啊!”

    “放马过来!要心疼也是郁东森心疼,我只有拍手称快。”邢天航笑着接招。

    在邢天航和郁东森的协议中,对运营资产达到多少市值都有详细的规定,就算他想要打垮郁丰,但那些基本盈利还是要保证的。何况郁丰接下来的部署将会主攻北美市场,在国内失去的一些客户,都可从海外业务中得到弥补。

    于郁东森来讲,其实也谈不上什么损失。

    但邢天航不想对林莫言说那么多细枝末节。郁小凡对他做的催眠,郁东森和他的协议,令他痛到他不想对任何人再提,连想一想都大伤元气。

    邵泽平怂恿他问清楚为何郁小凡能提前知晓他们之后的相恋细节,如此匪夷所思之事,他亦无动于衷。

    他只觉累,累到厌烦,累得想吐。

    他很努力才把自己那七零八落的身体拼凑在一起,包一个光鲜的外壳,给外人叫一声邢总。而在那壳子里面,尽是腐朽溃烂,根本不能细看。

    他精力十分有限,连爱情都不做奢望,何况复仇。

    他现在只想好好地把正天做起来,等以后上市了,和林莫言各拿50的股权,这样就算哪一天自己真的扛不住而英年早逝的话,那他还能留些东西给小语。

    至少能令她此生衣食无忧。

    “莫言,这是我们自己的公司,一定要好好做。正天刚起步,资金链上确实存在问题,你上次说有个朋友想做投资,我不反对,不过合作方式你要想清楚,我不想公司的核心层面有太多外人。”邢天航说。

    “这个我想好了,只做股东分红。欧阳虽然是道上的,但人品比郁东森可高尚多了。天航,我现在只担心一个事。”

    “什么?”

    林莫言忧心说:“郁东森已经申请到保外就医,应该晚不了两天就能出来。他要真回到郁丰,那你怎么办?虽然他恢复不了法人,但可以让郁小凡上台,他幕后操控肯定没问题啊。”

    邢天航微微一叹,“我已日以继夜,却还是被他抢先一步。”

    “不过没事,大局我都已安排好。”邢天航眸色一凛,森然说,“莫言,我只等他出来,与他一战!”

    林轻语和邵泽平闹掰后,第二天就再没去小白楼。她也尝试了一次霸气侧漏的辞职方式,写了辞呈,然后让快递丢给邵泽平,她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

    心理学毕业生其实挺好找工作,一般企业的人事部或者行政什么的都勉强能收,但林轻语觉得那挺没意思。她投了几个幼儿园,当然是接纳特殊儿童的那种。

    “姑娘,回去吧,你干不了这个。”园长是个老头儿,白头发白胡子,语重心长说。

    “园长您都没看我干呢,怎么就干不了了啊?”林轻语不服,叫起来。

    “特殊儿童教育,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简单,靠爱心,靠耐心就能有回报的。”老头瞪着胡子说。

    “很多时候,它特么的就是没有回报!你教他说一千次妈妈,他就是死活不会或者好不容易叫了一声,把他妈哎呀可感动坏了,觉得我儿子这是要开窍的节奏啊!谁知睡了一觉,第二天特么又全忘光了。你说,这没颗强大的心脏,还不得一块儿疯了?”

    林轻语目瞪口呆。

    她怎么都想不通这么个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老头儿,又是爱心满满的老园长,嘴里怎么能顺溜地冒出来那么多离经叛道的话?

    这太不科学了!

    “老园长,我……”林轻语想了想说,“我没想要奉献,也没爱心。我就把它当一个普通的工作,干活,拿钱。

    反复教孩子说话,这跟把自己穿成个龙猫,在街上派发传单没什么区别,一样是工作嘛!”

    老园长蓦地抬起头,惊讶地望着她,啧啧称奇,“啊,你这个小姑娘很了不起啊!我们就需要你这样平淡朴素的思想!

    我跟你说,那些一进来看到孩子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又信誓旦旦说不会嫌弃孩子笨的,通常一个礼拜就跑了!不嫌弃孩子笨?切,亲妈都嫌弃呢!他们凭什么不嫌弃!

    行,小姑娘不错,明儿来上班吧。对了,别动不动叫我老园长,我是少年白,也不过就五十多吧,退休还早呢。”
………………………………

(一百四十七)我要离婚

    林轻语上班第一天,就接到一个电话。

    柏凌打来的。

    “轻语,怎么很久都不来看柏凌姐?是忘了我么?”柏凌在电话那头温言浅笑。

    “啊,没有没有。”林轻语没出息地心砰砰乱跳,讪讪笑说:“我我怕打扰宝宝休息,人家说小宝宝要睡很久的,整天都在睡觉。”

    柏凌在电话那头呵呵笑,“傻轻语,宝宝睡觉,我们可以聊天啊。你今天有空吗?到姐姐这儿来一次,我现在带着孩子不方便出门。”

    “啊,可是”林轻语拼命想找个不去的借口。

    “别可是了,天航不在。”柏凌一语中的。

    林轻语提前告了假,提前两小时出门。她还是怕遇上邢天航下班回来,想早点去,早点溜。

    柏凌抱着孩子,在小区门口等她,然后便带她上了楼。

    天鹅座十六层,并不是邢天航的那一栋。

    柏凌看到林轻语的诧异,轻轻解释说:“这是我和欢欢的住处,天航不住这里。他的家,我都没去过。”

    她进了门,将已经睡熟的孩子送进自己房间,出来陪林轻语坐下。

    “平时这就我一个人,天航替我请了打扫和做饭的阿姨。他下了班会来看欢欢,但也只待一会儿,连晚餐都不在这里吃过一顿。”

    柏凌做了母亲后,倒改变甚多,说起这些都落落大方。“你有时候若遇到他带着我一起进出,不过是带欢欢去打预防针。”

    倒是显得林轻语惊惶不安,语无伦次,“柏凌姐,你干嘛跟我说这个?我没有别的意思我真心希望你和天航哥哥能好好的。”

    柏凌笑了笑。初为人母,令她容颜更添娇丽,言语间尽是宽厚温良。

    “我们是很好,但不是你想的那种好法。”柏凌微微笑说,“轻语,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天航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即便我父亲那样逼他,他也拼了命地要护着你。”

    “柏凌姐”

    “他近来身子也不好,我看到几次他偷偷吃药。我问他什么病,他也不说。”她咬着唇,容色忧虑,“我想拜托你多陪陪他,你若能在他身边,他应该会好很多。”

    林轻语凄笑:“我想过的,我们也试过,但没那么简单。什么像兄妹一样相处,亲人般的关怀柏凌姐,那是骗人的,饮鸩止渴,弄到最后还是两败俱伤,倒不如分了彻底。”

    “不不,轻语,你一定不要放弃。”柏凌似有些急了,上来握着林轻语的手,一字字说。

    “我不是要你们偷偷摸摸在一起!我打算和天航离婚,轻语,我把他还给你!”

    林轻语蓦地一愣。

    心砰砰乱跳,她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天航离婚,把他还给你!”柏凌的语声温柔,却一字字不带犹豫

    林轻语像是被踩了尾巴,跳起来连连摆手,“不不不,千万不可!柏凌姐你你不能这样的,你们已经结婚了,还有欢欢,你不能让欢欢没有爸爸!”

    “欢欢会有爸爸,我自私一些,想请你和天航帮我带大欢欢,可以吗?”柏凌望着她说。

    她的眼神清澈明亮,那是以前柏凌都没有过的。

    “轻语,我不是为了成全你们才说要离婚。”她笑了笑,缓缓说,“我没那么伟大。

    我以前也想过,即便天航不爱我,但这样名不副实的夫妻也好过没有。至少我还能借着孩子的名义,常常看到他。

    轻语,我以前委实懦弱而自私,自己都看不起那时的自己。”

    “那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我自己。”柏凌站起来,拿了一沓文件放在茶几上,“这是我普林斯顿大学的入学通知书,我本来去年九月就要走的,后来没去成。欢欢出生后,我又试着给他们写信,问还能不能继续去他们学校,他们同意了。”

    “所以你只是为了出国?你觉得出国比天航哥哥更重要?”她完全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说完就又捂住了嘴,后悔至深。

    “我不是这个意思,柏凌姐,出过留学当然也很重要。对,很重要。你这个决定十分正确。你愿意离婚我我挺高兴的。呜呜我其实是高兴坏了!我都高兴得想哭了!”

    林轻语竟真的当场哭了出来,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行行往下流。

    “可是天,我怎么能这么说,这太可耻了!我简直丧尽天良!不不,我绝对不是这个意思!柏凌姐,我我”

    “这个决定是很正确。轻语,留学只是一个方式,我只是想离开那个家,做我自己。”柏凌笑笑,轻轻拥抱住她。

    “你没有什么好可耻的,天航本来就是你的,是我父母硬生生拆散了你们,而我也并没有一天得到幸福。

    轻语,再这样生活下去,我们才是两败俱伤。

    我从小就是个傀儡,按父母的旨意活着。他们想要男孙,我就得生孩子。生下来是个女孩儿,他们又说这是孽种,不肯承认欢欢轻语,我受够了。”

    林轻语吸吸鼻子,恢复理智说,“但这不需要你丢下欢欢,一个人跑去国外。现在你和天航哥哥在一起,他应该是能给你很多自由。除非你不再爱他,可你是爱他的,对不对?”

    “轻语你真是善良,难怪在天航心里谁都难及你万一。”柏凌啜泣着,强笑说,“我当然爱他,所以我更想让他过得幸福。

    你晓得,我跟他中间现在就像有一根绳子,放开他,也能放开我自己。而我太想要一个全新的自己,真的,我从来没有这么急迫过!

    我过去一直都那么喜欢天航,总期盼他也能爱我就好了。但现在这种期盼和对新生活的期盼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我一想到下半年能去美国,甚至在半夜里喂完奶之后,还会再复习一下英文。”

    林轻语愣愣说,“所以柏凌姐是真的要跟天航哥哥离婚?把欢欢留下,自己去美国?”

    柏凌点头笑,“嗯,你能帮我带好她吗?我放假回来看她的时候,她应该已经长牙了。”
………………………………

(一百四十八)红白喜事

    邢天航晚上来的时候,看到了摆在婴儿床边的那个八音盒。

    他脸色变了变。

    “是轻语来过了,送了欢欢这个。”

    柏凌主动说,“医生不是说欢欢的听力有些弱么?我想给她听听音乐也是好的。”

    邢天航默不作声打开八音盒。

    他自然认得这个东西。那是小语十三岁的时候,说是有个老婆婆送给她的,可以令时光倒流,改变命运等等。

    小语信以为真,拿来跟他献宝。

    他也不好戳穿了她,她向来喜欢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他习以为常,便顺水推舟夸赞了一番精巧的做工和优美的旋律,令她心满意足。

    过不多日,她又拿着来跟他抱怨,说这个八音盒并不好用。她想令时光倒流,复活她的父母,但并未成功。

    他哑然,想了想说,也许还暗含什么巧妙在里面,也许需要意念十分坚定,也许需要配合月圆之夜、九星连珠之类。

    小语点点头,回去了。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没想到,事隔经年,这个傻小语竟然还留着它。呵呵,世上哪来时光倒流?若真的有,那也不会徒生那么多遗憾了。

    “天航,你说我们欢欢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我今天楼下散步,看别的比她小许多天的孩子都已经会对着妈妈笑了,可她始终没什么反应,叫她也听不见似的天航?”

    柏凌忧心忡忡,又叫了他一声。

    邢天航这才听见,“啊,对不起,我大概走神了。你说什么?”

    柏凌叹了口气,“我说欢欢,为什么总是不晓得看着我,会不会视力有什么问题?”

    邢天航笑了笑,把女儿抱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脸蛋。那孩子应该是像柏凌,虽然却已经看得出五官清秀,小鼻梁挺得很,是个美人坯子。

    “欢欢只是偷懒,长得比别人慢些罢了。医生不也说么,发育总有先有后,以后会赶上去的。”邢天航安慰柏凌,他不信这么漂亮的女儿会有什么问题。

    “可天航,她真的就是没有反应,你看!”柏凌拿了一只摇铃在孩子面前轻晃。

    她漂亮的眼睛始终空洞地睁着,鲜艳的颜色,悦耳的铃声,也没能引起她任何的注意。

    “天航!”柏凌咬着唇说道。

    “别急,我试试。”邢天航拿过摇铃,温柔说:“欢欢,看爸爸手里这是什么?”

    孩子的眼神突然动了动,朝邢天航瞥了一眼,然后又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

    柏凌如释重负。

    邢天航也吁了口气,却不动声色说:“你看,她只是困了,不想理咱们而已。柏凌,你紧张过度。”

    他将孩子放回摇篮中,想了想开口:“你许是太累,每天就你一个人照顾她。我听人说,很多母亲都容易产后抑郁。不如这样,你下周让小语陪你一起度个假吧。我在家照顾欢欢。”

    “你在家照顾欢欢?你不上班么?”柏凌惊讶。

    邢天航淡淡笑,“莫言回来,我肩上的担子便轻了许多。休个几天的假没有问题。”

    柏凌犹豫良久,怯怯说:“天航,倘若我要你陪我一起去呢?”

    “我?”邢天航微微蹙眉。

    “对,天航,带我去玩一次!就像人家度蜜月那样,我不用很久,就周边水乡走走,两三天,一个周末就好。”

    她望着他,眼神殷切,就像一个羞涩的少女向情郎发出邀请。不说怕没了机会,说了怕遭到拒绝。

    沉默了两秒,两人突然同时开口。柏凌心急慌忙,“啊,不不,我开玩笑呢!孩子都有了,还度什么蜜月,真是”

    “好。”邢天航只说了一个字,柏凌便戛然而止。

    “你说什么?”

    “度蜜月。”

    邢天航说,却看不出该有的蜜意。

    齐凤很早就起来了。

    应该说,她一整晚都没有怎么睡着,好不容易挨到四点半,天稍许透了点白光,便起身了。

    她去柜子,找了件墨绿开双襟的织锦旗袍,换好后天色仍未大亮,便开了灯,对着梳妆台细细描眉。

    今天终于能接东森出狱了。

    虽然他们说保外就医,人身自由仍有诸多限制,仍是服刑中,但她不管,她能见到她的男人就好。

    她的前半身一直顺顺当当,郁东森在商场上怎么尔虞我诈的她不管,她只晓得他对她从来没玩过什么手段,耍过什么心眼。

    而他总是寝食不安,怕邢天航会趁机吞了郁丰,他在牢里接待朱琳的次数比接待她这个妻子的都多,可她的心里,始终只记挂他一个。

    她算是个简单的女人吧,有一点点虚荣,一点点自私。但当大厦将倾的时候,她还是会想着和他一起逃命。

    他入狱后,她辞了燕大的工作,女儿也在天航的安排下远渡重洋。她成天穿着居家服,不化妆,也不出门。

    她想不出要去哪里。

    她就像离开水的鱼,没有他,生活登时手足无措。

    倒是天航来看过她几次。外界将他传得十分不堪,但她看得出来这孩子其实过得也不好。她记得天航很有运动天赋,他在燕大读了七年,蝉联了七届燕大杯的球与击剑冠军。

    可现在形销骨立,听说连出个差都要带着私人医生随行。

    齐凤觉得,那座越江大桥上一定绑了他们几个人的命数,这么塌了以后,所有与之相关联的人,就都走了霉运。

    她是大学老师,照理不该这么迷信,但除了这样解释,又想不出其它的理由。

    她画好了妆,又用罢早餐,便催费叔出门。从家里到新湖监狱,路上要开一个多小时。费叔说七点出门足矣,但她心急如焚。六点便上了路。

    路上,她接到一个电话,是监狱那边打来的。

    “您好,请问是郁东森的太太吗?”对方是个沉稳的中年人,谨慎地问话。

    “我是。”齐凤被他弄得莫名一阵紧张,“请问什么事?”

    “郁太太,有件事我必须通知您一下,还请您有个心理准备。”

    “什么?”齐凤觉得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一颗心像是有什么预感似的砰砰狂跳。

    “您的先生郁东森于今夜凌晨突发急性心梗,经抢救无效,已于今日凌晨四时三十分宣布死亡。”
………………………………

(一百四十九)大闹灵堂

    郁小凡赶回南阳的时候,灵堂都设好了。

    一个大大的“奠”字挂在客厅正中,白烛香火七日不灭,家里摆满了黄白素菊的花篮,少说几百个。

    郁小凡冲进家门,哭着跪倒在灵堂里,与齐凤抱头痛哭。

    “妈妈,怎么会这样?爸爸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心梗呢?之前不是一直控制得很好么?”

    齐凤已好几次哭至晕厥,看到女儿归来,悲伤更是铺天盖地,再度泣不成声。

    林莫言赶紧拉起齐凤,对郁小凡说:“小凡,别说了。快安慰安慰你妈妈,别让她太伤心。”

    郁小凡懵懂点头。

    齐凤为迎接前来吊唁的宾客也勉强画了淡妆,但整个人容颜憔悴,发间添了许多白丝,相比一年前明艳动人的郁太太骤然苍老上十岁不止。

    “小凡,去给你爸爸上柱香。”林莫言递了三支香给她。

    上完香,郁小凡拭了拭泪,这才说:“莫言,辛苦你了。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林莫言一脸苦涩,自嘲说:“才一个礼拜,就赶上你爸爸的事,也真巧。”

    齐凤悲戚着,尤其哭哭啼啼,“小凡你回来就好了,妈妈这两天都不是人过的日子亏得天航和莫言一直在身边陪着我,里里外外也都是他们在张罗。”

    郁小凡脸色倏地变了变,柳眉紧蹙,“邢天航?他来干什么!”

    “都亏天航帮我打点,你爸不在,我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啊啊,东森怎么就这么丢下我了呢?我一个人真的过不下去的啊”齐凤哭得风度尽失。

    林莫言忙着安慰齐凤,给她递纸巾。

    郁小凡却沉着脸,问:“邢天航人呢?”

    “他早上有点不舒服,齐教授就让他去楼上客房躺一会儿,这几日都扑在这里,晚上还要守灵,大家都累得够呛。”林莫言抽空回答。

    郁小凡虎着脸,腾地站起来就往楼上跑。

    刚走到楼梯口,却看到邢天航从上头下来。

    他穿着白色衬衣,臂上也戴了孝,一张脸却比身上的衣服更白,俊逸眉眼下隐含着一层淡淡的青,掩不住的倦色。

    他看到她稍许愣了一愣,隔了一会儿才低哑开口。

    “小凡,回来了?”他说。

    郁小凡冷笑,“我再不回来,只怕连这个家都要被你邢大公子夺去,我和我妈就要流落街头了!”

    邢天航微微蹙眉,低声说:“你乱说什么!”

    “难道不是么?你别在这里假惺惺装好人!你骗得了我妈,骗不了我!我们郁家这辈子不知走了什么霉运,会遇上你这样人面兽心的畜生!玩了我的感情,夺了我的家产,现在还害死我爸!”

    “小凡,你别血口喷人!”

    邢天航面罩寒霜,一张脸白得透出了青,眸中烈焰翻滚,却终究还是在看到楼下那些素白的花篮时熄了下来。

    “小凡你冷静下,宾客、媒体都在,别让外人看笑话。”邢天航压抑住滔天怒气,沉着声音,打算从另一侧下楼。

    郁小凡紧跟一步,还将他堵在那里,红唇白齿间迸出杀人不见血的字句,“让别人看就看吧,反正我们郁家本身就是个大笑话!怪我有眼无珠,竟然信了你这么个畜生!活该我们郁家倒霉!活该我爸死得不明不白!”

    郁小凡说得咬牙切齿,立时便有楼下的记者拎着相机朝这边涌过来。

    邢天航脸色沉得像冰,语声更低得可怕,“郁小凡,我看在齐教授面上,一再忍让,但你也别太过分!今天那么多外人在场,你自己不要面子,也给你妈留点面子!”

    郁小凡冷笑,“邢天航,你少给我假惺惺!你跟我恋爱三年,一直跟林轻语不清不楚!我爸出了事,你娶了她倒也算了,你竟然转身就娶了柏凌,管柏无常叫爹!

    你别忘了你的好兄弟林莫言也是他亲手送进大牢去的!邢天航,你还是不是人!”

    郁小凡尖利的声音一声声刺入邢天航的耳膜,他今天早上头痛刚发过一次,关起门打了吗啡现在才刚和缓一些,被她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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