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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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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才二十多岁,是典型的美国金发男孩的长相,帅气的脸孔上数不清的雀斑。
他从始至终都挽着一个中年女人的手,林轻语以为那是新郎的母亲,也一直没有在意。直到那个男孩提到苏西的时候,两人一直柔情脉脉四目对视,才让林轻语意识到,这个年纪足以做男孩妈妈的人,竟然就是新娘。
苏西显然察觉到了她的诧异,微微一笑解释说:“我是乔伊母亲的同学,比他大二十三岁。他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他。呵呵,但现在,我是他的妻子。”
老外果然语出惊人。陈家宁向阿德翻译了这一段,阿德赶紧托住自己的下巴。
乔伊带着年轻人的活泼,朝林轻语挤眉弄眼,嘻嘻笑说:“是不是被我们伟大的爱情感动了?那就拜托帮忙说服下你的朋友好不好?你这么善良,上帝会赐一个最英俊富有的男人给你哒!”
暮色淡淡,星光点点。
沿着长的海岸线,摆起了一排桌椅。只是简单的白色桌布和椅背上的绸带花而已,却因为摇曳烛光和美丽鲜花显得浪漫异常。
海风轻轻吹起白色帷幔。
那栋缀满了花瓣的小房子,稍后将是那对新人最幸福的终点。
邢天航还在房里休息,林轻语第一次见这种海滩婚礼,甚是好奇,便一个人先跑出来看。
老外好像很随便。
宾客很多,可吃的也不过就自助桌上摆了几盘披萨,一些当地水果。
新娘连婚纱都没有,就穿了条热带常见的白色裹胸裙,新郎就更扯,在白恤上用黑笔画了个西装的图形出来。他们并没有像国人结婚那样矜持地躲在小屋子里休息,而一直大方地四处聊天,甚至还亲自动手搬桌子,搭布景。
林轻语略有失望。
她以往去喝人喜酒,最大的乐事一是酒席上的各种佳肴,二是欣赏新娘的礼服,三是各种抽奖小游戏环节。菜式从冷盆到点心都对她胃口,礼服四套以上且令她印象深刻,再抽中一到两个毛绒玩具回家,那这就是她可以打高分的婚礼了。
但这个老外的婚礼貌似不怎么好玩。
她叹口气站起来。海滩边一坐,满屁股的沙,她使劲拍都拍不干净,正琢磨着得回去洗个澡。
有个男人递了一杯香槟给她,同时礼貌问了句,“小姐,能请您喝一杯么?”
林轻语正低头抽打自己的屁股,蓦然间抬头,对方是个年轻的华人,英俊斯文,说的也是流利国语。
林轻语摇头,“谢谢,我得回去了。”
男人有些惋惜,“婚礼马上开始,不留下看一看吗?”
他看了眼林轻语,自己先笑起来,“不好意思,其实我只是搭讪。因为好不容易在这里看到个黑头发的,就忍不住过来。自我介绍下,婚礼,许子康。”
他大方地伸出手。
当夜幕再深一点的时候,许子康就回到的位子上去。
唱诗班的成员随意站在棕榈树下,但吟唱出的无疑真是天籁之音。
新郎新娘手挽着手,在这歌声中走向海边的花房,宾客们站在两侧,当他们经过身边的时候,就将手中的鲜花投掷在他们身上。
不晓得是不是海边太美,即使新人穿得那么随便,竟也让林轻语有了一种神圣的感觉。
新娘也很激动,还哭了。
牧师似乎想活跃气氛,便问了新郎有什么要说的,新郎想了想,指了指唱诗班中的一个女人大声说,感谢母亲,因为她很支持。
众人善意地笑。
然后轮到新娘。
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仍在轻声啜泣,新郎吻了她,小声叫她别哭。她便竭力微笑了一下,拿起话筒。
“你们知道,我和乔伊相差二十三岁。这也就是说,当乔伊四十岁的时候,我已经是六十三岁了。所以接下去的每一天,我会坚持锻炼,保持健康,争取能多陪伴乔伊一会儿。但如果有一天我比他早离开这个世界……”
她停下来笑了笑,调侃补了一句,“当然也有可能我健身成了美女,而他结婚后成了肥佬。”
众人也跟着哄笑。
苏西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但如果没有上述情况发生的话,麻烦诸位能帮我照顾好我的丈夫,愿上帝保佑他。”
台下寂静。
深情的音乐于此时响起。
“怎么了,感动得哭成这样?”许子康走到林轻语身边,朝着热泪盈眶的她轻轻调侃。
林轻语胡乱擦着眼泪,心虚反驳说:“本来就很感人。哭是人类达到心理平衡的最佳途径,多哭多笑都有益身心。”
许子康笑笑,“那我宁可让你多笑,没人跟你说过你笑起来很美吗?
………………………………
(二十)只若初见
婚礼前,林轻语就问邢天航好点没有,如果还不舒服晚上在家里用餐就好。
邢天航说好了,但是手头有点事要处理,让她先等一会儿。
她这才留下看了那个婚礼。等仪式结束,新郎新娘跳了第一支舞以后,邢天航仍未出现。
发去的微信倒是回了,但只有两个字,“稍等”。
林轻语已经等了很久。
她午饭都没有吃,早就饥肠辘辘,许子康给她拿了一片披萨,她就毫不客气地吃了。
“哇!你们厨子是四川人吗!为何这么辣!”林轻语扇着舌头大叫,差点把披萨甩在他脸上。
“墨西哥人而已,我倒觉得刚好。”许子康几乎要笑出声来,“这香槟是甜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林轻语对于许子康的品味很是怀疑,将信将疑啜饮了一小口,觉得味道不错,这才一饮而尽。
“还有么?我是说不辣的披萨。”林轻语问。
许子康颇绅士,详细问清楚服务生,最后拿了三个品种的给她。
林轻语撕了小小一片,“我不用那么多,我晚上还要出去吃饭。”
许子康看了她一眼,“男朋友?”
林轻语默然,隔了一会儿才摇摇头,“我也不晓得。”
“不晓得?是刚在一起还没定下来么?”许子康笑,“这么说我还有机会?”
林轻语也笑,也许是因为他也瘦瘦高高的关系,她直觉对这个许子康印象不错,虽是陌生人,但反倒愿意吐露心声。
“我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了,我也觉得他是爱我的,但……就始终没能走出那一步。”
“很小是多小?”
林轻语想了想,“八岁。”
“哇!那就是青梅竹马了?”许子康夸张大叫,“天!十几年里他都没碰过你?”
林轻语白了他一眼。
许子康推推眼镜,认真说:“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只要他爱你,就绝对忍不住,除非他是得道高僧。你老实说,他是高僧,还是根本不爱你?”
林轻语没好气说:“他既不是高僧,也绝对爱我!你能不能给点建设性的意见?”
“哎,大家萍水相逢,我既不了解你,更没见过他,不过按常理推测罢了。”
许子康看了眼海滩后的梦幻风格别墅,笑笑说:“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你那个青梅竹马应该是有钱人,而有钱人一般都不缺女人。”
“才不是,他正经得很,才不会胡搞。”
“哎,这是正常人的生理需要好么,什么胡搞?你们内地的女生就是保守!”
“你是哪儿的?”
“台北。”
“你几岁就……就那个了?”
“十六。”
“淫棍。”林轻语骂了一声。
“啊,我想到了!”许子康突然灵光乍现,“会不会因为你们认识得太早,所以他现在对你还是根深蒂固八岁小女孩的印象?所以根本就不敢亵渎你?”
林轻语一头黑线。
“你是说在他心里,我还是个未成年,所以他才不敢要我?”她将信将疑。
“嗯。你会不会也有一种看他这么多年,却只若初见的感觉?”
“好像有吧。”
“那就是了,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你其实已经长大,可供采撷,嘿嘿。”许子康坏笑。
林轻语点点头,觉得这个推断倒也有些道理,愁眉苦脸说:“那我该怎么做呢?我都已经这么大了,他要是再不采撷,我可就直接老了。”
从二楼的阳台望下去,整个婚礼尽收眼底。
从新人出场、到牧师致辞,再到舞会,邢天航注意到有个年轻的男人始终像鼻涕虫一样黏在小语身边。
这让他很恼火。
下午还在庆幸这世上的人都是瞎子,不识小语的美,片刻工夫竟然就危机四伏。
邢天航换了衣服立刻就打算下楼,刚走出房间,却意外接到宋天尧来电。
“哥,是我。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好,什么时候到的?”
“刚到。怎么我来了你反而走了?还想找你喝酒。”
邢天航淡淡笑说:“我不过出来散心,几日即回。爸的调令确认了吗?是回南阳还是回帝都?”
“职务上是外交部副部长,但似乎南阳要建个什么区,要他先过去坐镇一阵子,然后才回帝都吧。我倒希望他能在南阳一直呆下去,这样我也能和哥在一起。”
邢天航笑骂“想和小凡在一起才是真的吧,重色轻友。”
兄弟俩又轻松调侃几句,邢天航便挂了电话。
随着手机屏幕变暗,他脸上的笑容也一同消失。
父亲果真要回南阳,可以他今时今日身份,南阳还有哪个位置能请得动他这尊大佛?应该只是回帝都前的一个短暂过渡吧。
而天尧说那个什么区,就是现在正紧锣密鼓筹建的自贸区了。邢天航早就在关注这方面的消息,他晓得这是个大动作,建成后也许南阳会一举成为亚洲第一的金融、贸易、航运中心。而这种模式在国际上已比较成熟,如果能在自贸区的建设中抢占鳌头,那接下来正天极有可能借势再起,问鼎全亚洲房地产霸主也非梦想。
但这也已是后话了。
邢何也的调令,何时回国,职务安排,从头至尾都是天尧告诉他的。
他已很久没有同邢何也说话。
在加国养伤的时候,他就已不再同他说话,也不晓得该说什么。
听医生说自己脑电波异常,便毫不怀疑地认定自己是患了遗传性精神分裂,问也不问便要将自己转入精神病院。
邢天航不晓得要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对待这个父亲?对柏靳文他还可以恨,可是对邢何也呢?
连陈家宁都搞不懂,说当时他的情况分秒必争,为何不直接回国内?沿海大城市中随便找家三级医院手术,也许就不用切了那片肺。
邢天航亦无言以对。
连外人都能一眼看出他们父子关系的不正常。
而现在,他这个父母双全的“孤儿”终于要举家团圆了。
他不在乎父亲,父亲的调回对他来说只意味着一件事,那就是用尽一切方法,夺回自己母亲的监护权!如果必要,甚至不惜将他与宋小芸的事公诸于众!
他是死过一次的人,而现在又活得生不如死,他没什么好顾虑的。
下楼前,邢天航从阳台往下瞥了最后一眼,整颗心猛地一缩。
林轻语竟然跟着那个男人往海边一座酒店走去。
………………………………
(二十一)有人要我
“你确定这样真的有用?”林轻语问。
许子康反问,“你想要什么样的用?”
林轻语先是幽怨地瞪他一眼,还是咬咬牙说:“拿下他!”
“那就应该是有用,实践出真知嘛。”许子康狡黠地笑了笑,“首先,你今天方便么?有没有小红在身上?”
林轻语摇头。
“那就百无禁忌了。这个其实花样很多,你这么弱,我们就从最基本的开始好了,总之最最要紧的是注意安全。”
“这个很危险么?”林轻语有点紧张。
“他不危险,你危险。”许子康笑着解释,顺便感慨了一句,“你果然是未成年,难怪他不敢碰你。我都有心理障碍。”
林轻语急了,“不要啊,你说好要帮我的!”
“帮你,帮你!别以为我占你便宜啊,我这可是助人为乐。对了,你是学医的,构造都了解吧,需要再说一遍么?”
“不用。”
“那就开始吧,还有什么问题?”
“这个……会很痛么?”她想起上次邢天航对她说的。他说他轻一点,就不会很痛。而这种话多数不可靠,小时候去医院打针,护士回回都这么说,结果回回都痛得要死。
“有一点痛,但和后期的美妙相比,简直不值一提。”许子康鼓励她,“准备好了没?”
林轻语深吸一口气。“来吧。”
邢天航冲到楼下,脸色已难看至极。
“阿德,快备车!”他几乎是从楼梯上跳下来的。
阿德立刻将车开了出来,邢天航又改了主意,“钥匙给我!”
他决定一个人去,万一这个没脑子的丫头真做了什么蠢事,那也只有他看见而已。
他都不及绕道,直接将车从沙滩上碾了过去,惊得婚礼派对上酣醉的人们一阵四散而逃。
是在酒里被人下了药吗?怎么就这么听话地跟一个男人走了呢?这种轰趴的场合,一个陌生男人带她去酒店还能有什么好事!
真是蠢丫头,这么大了还一点都没脑子!
邢天航气得手都在发抖,他不停地拨电话给她,可始终只有嘟嘟声,然后就是无人接听。
不过就是半小时而已,他看到那个男人缠着小语,心里还小有妒意,特地洗了澡,换了衣服,想以一个无懈可击的出场警告那人名花有主。然后就是接到天尧的电话,又耽搁了几分钟。
他怕她等着急,还回了她的微信,让她稍等。
就这么点时间,竟发生如此惊天逆转,让他追悔莫及。
邢天航猛一拍方向盘,怒不可遏!
那座酒店不远,邢天航踩了两下油门就到了。他连车门都大敞着,从后排拎了一根高尔夫球杆就直冲了进去!
房里只有林轻语。
衣冠整洁,床铺也整齐。
但她的脸很红,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都不敢抬头看他。
“跟我回去!”邢天航声音冷得像冰。
“我不回去。”林轻语小声,却坚决。
邢天航脸色更白,也不多说,进门来拽着她就走。
房间里有奇怪的声音。
邢天航沉着脸,看到搁在桌上的里仍在持续播放的小电影,男女主卖力表演,肉欲横飞。
“他让你看这个?”邢天航气得胸口都痛,啪的把摔在地上,屏幕立刻四分五裂!
“看完这个你们还打算干嘛!”
他脸色煞白,脖子上都起了青筋,震天怒吼,“说你们打算干嘛!林轻语,你想气死我是不是!”
“你凶什么凶,我又不是小孩,我爱看什么看什么!”林轻语也怒了,昂着脖子说:“你又不是我谁,凭什么管我!”
“我不是你谁?这么久了,你觉得我不是你谁!”邢天航狂怒,“林轻语,这辈子我都管定你了!”
他一把抓住她,手臂力量大得出奇,像铁钳般牢牢箍住,把她像小鸡似的拖出房间。
“你放手!我不要你管!你不讲道理!”林轻语挣扎大叫。
“跟你这种蠢丫头没道理好讲!讲了只有把我气死!”邢天航再不理她,把她拖进车里。
邢天航左手开车,右手一路都牢牢拽着林轻语。好像稍微一个放松,她又会做出让他这辈子懊悔莫及的事。
直到回到房间,把她狠狠扔在大床上。他的胸口仍剧烈起伏。
一半怒,一半怕。
从没有这样怕过。
就像自己整个世界都要完蛋了一样。
他颤颤地从酒架上拿了瓶酒,给自己倒了半杯,手晃得太厉害,连酒都洒出来。
林轻语还叫了声:“天航哥哥,你不能喝酒。”
这糯糯的声音更让他火冒三丈,“你给我闭嘴!”
他猛地转过身怒视着她,气得脸色霜白。“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会笨成这样!他带你去开房你就去了?林轻语,你今年二十五岁,不是十五岁!”
“十五,还是二十五有区别吗?反正我十几年了都是这样,我这辈子就是这样了!二十五岁还有人要,等我三十五岁,送上门都没人要了!”林轻语故意破罐子破摔,语带讽刺。
她也火了,不就看了个小电影么,本来被他当场抓住,就已经很尴尬了。他还把自己把自己气成这个样子,好像自己有多不可饶恕似的。
“你觉得自己没人要?没人要就在舞会上随便找了个男人开房?”邢天航语声低沉,每个字都令房里的温度更低了一分。
“那我还能怎样!”想起那些委屈和绝望,她的情绪也激动起来,喉咙里像哽了根鱼刺,尖锐的话每说一句都拉得自己生疼。
“我一次次投怀送抱,你都不要!邢天航,我是喜欢你,从小喜欢!无条件喜欢!但我现在已经大了,我是女孩子,我也有自尊的!
我想要好好地谈一个恋爱,好好地结婚,生孩子!你凭什么剥夺我的权利?你不要我,有人要我!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哐当一声!
手中酒杯被邢天航狠狠掷在桌上,玻璃碎裂,手心上立刻有红色的鲜血渗出来。
他却连看都不看一眼,渗着血的手一把把她摁倒在床上,双唇重重吻下去。
“天下不止一个男人,但你只能有我!”
………………………………
(二十二)爱的执念
林轻语的脑子至今都是凌乱的。
自己还在邢天航怀里,他抱着自己,像护着一件稀世珍宝,玩着自己的头发,不时低头轻吻一下。
对,他现在温柔得像羊羔。
但昨晚粗暴透顶,像头发疯的狮子!
不过说实话,他狂野的样子,唔,也很棒。
林轻语想到这里,不禁偷偷笑了一下,转头去望他。
他也在瞧她,漂亮的眼眸里柔光潋滟,那黑色深潭的中央便映了骄傲的她。
嘻嘻,真好。他们在一起了呢。
这个方法果然有用。虽然她都是被动的,小电影里学来的那些完全派不上用场,但殊途同归,一样达到了目的呢。
昨天那个叫什么来着,他可真是个热心人啊!
初次见面如此古道热肠,怎么早两年就没这样的好心人指点呢?回头要好好谢谢他。
林莫言虽然是自己哥哥,也号称有许多经验,但竟然这么多年眼看妹妹浮沉苦海,都不晓得来指点妹妹一下,委实太不够意思。
她幸福地叹了口气,心满意足地横在他怀里。
邢天航亦叹了口气,怀里抱着心满意足的她。
只觉恍若隔世。
想想昨夜气急败坏地出门寻她,生怕晚了一步大错铸成,又发现她和别人在看那种东西,简直肺都要气炸。
他怒不可遏地抓她回来,她冲他大哭大闹,竟然说什么天下有的是男人这种话!
这令他怒火攻心,所有纠结、痛苦、挣扎、绝望全都抛诸脑后,只剩一个最本能的身体!
这样也好,她现在乖乖的躺在自己怀里了。
已是他的女人。
原来自己也就这点出息。想着珍若生命的挚宝要被别的男人抢占了去,自是什么都顾不上了。早知如此,那还犟什么犟,不如早些将她办了,何苦这些年煎熬。
“小语,累不累?”他轻抚她的肌肤,出水芙蓉般。
林轻语摇头。
她从昨晚躺到现在,不晓得为什么他一直问自己累不累,躺着怎么会累?
“天航哥哥,我觉得你昨天做得不对。”
“我?”邢天航语塞,“我哪里不对?”他心虚,却硬撑着强词夺理。
“你也不问青红皂白就砸坏了人家的。”
林轻语从他怀里坐起来,兴师问罪说:“我还看到你提着球杆进来,幸好他不在,若在了你是不是还想砸人家的头?”
“他这样的登徒子,我不报警抓他已是仁慈!”邢天航着恼说道,他后悔对小语说了重话,但说起那个家伙,并不觉半点理亏。
“他怎么就登徒子了?”林轻语为许子康打抱不平,“人家好心给我出主意,还教我怎么……怎么和你那个,你能有今天都得好好感谢人家大恩!”
“他是在教你……和我那个?”邢天航满头黑线,“这种事你去问一个陌生人?还特地开了房去看那种东西?”
“那怎么了?你们谁都不教我,人家好心……”
“那他后来跑哪儿去了?”
“他是婚礼啊,给我放了片子,就又回去了。”
邢天航简直无语。
他的小语简直天才,在酒会上拽了一个男人向人家讨教如何圈圈叉叉,而居然还真有好为人师的,特地开了房,请她看小电影,然后还怕两人一块儿看尴尬,又跑回去坚守岗位,继续工作。
这是新时代的活雷锋么?
“他叫什么,我赔他。”邢天航叹了口气。“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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