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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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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这么做,因为我本来就没有幸福!”

    “很好,你的诅咒生效!”男子宣布。

    “呵呵呵……你好有趣!”柏凌抚掌大笑,“这地方真好,果然好极了!我现在一点都不伤心了!来,我们接着干杯!”

    “都去给我找!把南阳的每个地方!每寸地都给我翻过来!找不到凌凌,我把你们统统枪毙!”

    柏靳文狠狠挂上电话!

    他气愤填膺,又将电话线两把拆了下来,连同电话一起砸到墙上!

    “老柏!你说话注意下用词,别被人抓了把柄!”周艳棠虽然也是忧心如焚,却还是劝爱人不要太过冲动。

    柏靳文参加过越南反击战,是真正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虽然如今位高权重,可一旦雷霆震怒,那骨子里的匪气便会冲破斯文的外壳,杀气震天,令人不寒而栗。

    他的文化程度不高,年纪很小就服役,因为冲锋时候不怕死,不要命,军功章都是一串串的。退役后转业到了地方,起点就是中级法院的副院长。又凭着军队里称兄道弟的那套,很快混到了南阳市高级法院的第一把交椅。

    在周艳棠印象里,柏靳文的脾气,近年来已经收敛了很多,学得像文职出身的那些干部一样,平时衣冠楚楚,说话冠冕堂皇。

    他不再那么粗粝暴躁,也很少骂人,因为整个南阳市,几乎没什么人敢忤逆他的意思,也遇不上什么不顺心的事。

    但今天,他似是近十年来头一次发那么大的脾气。

    女儿柏凌失踪了!
………………………………

(十六)失踪

    ,最快更新不准时光倒流最新章节!

    柏靳文粗重的浓眉攒成了一团,自己又迅速动手将电话线重新接起来,生怕收不到及时的讯息。

    时间又过去了半个小时,周艳棠朝柏凌的手机上打了十七个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

    她的心也揪起来。

    柏靳文说的没错,柏凌自小是乖乖女,很少有夜生活。毕业后进入机关工作,每天两点一线,这么大了连头发都不曾烫染过,绝不可能疯玩到这么晚,而不和家里关照一声的。

    “会不会是你今天下午说得她太过分,她赌气故意不接电话?”周艳棠说。

    柏靳文没有回答,只是狠狠吸烟。

    也不是没有可能,他心中思量,女儿一直是柔弱的性格,有什么话都放在心里,如今被逼得狠了,兴许真的就离家出走也未可知。

    可是晚上还跟她通过电话,那时候她手机还开着机,还说在和林轻语在一起,语气也没有任何异样。为何不到一个多小时,却关机了呢?

    “叮铃铃……”夜半的铃声总是显得恐怖刺耳。

    柏靳文一下跳起来,迅速拎起听筒。

    是办公室主任罗大彬打来的,说的内容却令柏靳文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柏凌的车找到了!

    在郊外一个废弃的停车场里,发动机已经拆了,正准备进行改装,再高价卖到黑市!

    柏凌的雨伞还在车里,人却不知下落!

    周艳棠险些晕厥过去。

    柏靳文脸色铁青,捏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紧咬着牙,从齿缝里蹦出每一个字!

    “立刻去交警大队,调全市的监控录像!我要知道凌凌最后是在哪里下的车!快!”

    说完,他就像用光了全身的力气一样,无声地瘫倒在那张高级的司令椅上。

    柏凌一定是出事了。

    手机和车都是被抢了,才会被卖到黑市。

    那么,人呢?

    劫财的后面,通常都会跟着两个字劫色。

    邢天航睡到半夜,醒了一下。

    他睁开眼,看到自己仍躺在那张摇摇欲坠的老沙发上,脚那头有个小猫般的人,本来就丁点大,现在蜷做一团,就更加找不见了。

    邢天航失笑。

    那药性十分猛烈,令他出了一身汗,头虽然没再疼得那么厉害,身上却更加虚软无力。他试着站起来,觉得身体像在地上飘。

    他慢慢走到沙发那头,将被子往林轻语身上拉了拉,盖住她小小的身体,又将漫画书从她手中轻轻抽出来,放在一边。

    然后,就坐在她身边,目不转睛地望着她。

    小语很瘦。

    肩膀很窄,身体单薄。

    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感觉她像是一只吃不饱的小猫。

    她的头发也总是黄黄的,她羡慕郁小凡总能把马尾扎得很高很洋气,而她一扎高便有许多的小头发絮絮碎碎地掉下来,于是只能俗气地扎两条麻花辫子。

    他记得,她还为了这个事哭过鼻子,他劝了半天都不管用。最后只好带她去卖蝴蝶结的小摊上,说,两条麻花辫就能戴两个蝴蝶结,而一个马尾只能戴一个蝴蝶结,她这才破涕为笑。

    从那以后,她的蝴蝶结都是他送的。直到后来,她再也不戴蝴蝶结了为止。

    她的指甲也是,总是喜欢放在嘴里啃,啃得好好的手指甲七零八落。他想了很多办法想帮她改掉这个坏习惯,甚至拿胶布把她的十根手指头都缠了起来,但也没用。她十分顽固地会撕开一层层胶布,啃个过瘾,然后怕他发现,又再原封不动地偷偷缠回去。

    他后来查了书,说爱咬手的孩子,是内心自卑。

    可是怎么会呢?小语天性乐观,大大咧咧,就像个假小子,怎么会自卑?

    邢天航觉得,书上写的也未必全对,姑且只能听一半信一半吧。

    好在,后来她长大了,这个习惯也就不知不觉中改了。

    邢天航想到这里,不禁低头去看她的手。

    纤细,修长,指甲圆润。

    果然和小时候大不一样。

    “天航哥哥在看什么?”林轻语睁开眼,见邢天航正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出神。

    “你做了指甲?”邢天航问。

    “是啊,小凡充美容卡,店里送了她许多赠券,她就给我了。你猜我最后这个画的是什么?”林轻语一下兴奋,得意洋洋指着小指上一个墨团问。

    “一个男人。”邢天航不假思索。

    “对,就是我男朋友,我自己画的。”林轻语五体投地,“我今天给柏凌姐和小凡看,她们一个都没认出来,你怎么猜出来的?”

    “不用猜,你画得很像。”邢天航轻轻说。

    他隐隐有些担心,林轻语已经很久没有提那个人了,不知道为何今天又突然冒了出来。

    也许是玩笑吧,她自己就是学心理学的,当不至会出什么问题。上次带她去看医生,医生也说一切正常。

    “很像?你又没见过他!”林轻语兀自将爪子举到自己眼皮底下,仔细端详。看来看去,只见那墨团十分像墨团,也不知道邢天航是怎么把它看成一个男人的。

    “这两个黑点是眼睛,上面那撮是头发……”邢天航还想再往下说,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只好捂着嘴被迫中断。

    林轻语的心又给他咳得揪了起来,伸手去摸他额头,虽然满头的汗,但温度却并没降多少。

    “我再给你量一次。”林轻语从沙发上跳下来,一边甩着体温计,一边去拿酒精棉。

    “别忙了,小语。我感觉好多了。”邢天航不想再呆下去,“都快四点了,我得走了。你赶紧回房间睡。”

    他抓起桌上的手机,惊觉有四十六个未接电话,都是郁小凡打来的!

    而边上林轻语的手机上,竟也有二十几个未接电话!

    “啊,是柏凌姐找我呢!这么晚了,一定是很着急的事吧?可我现在打回去,你说会不会影响她睡觉啊?”

    邢天航蹙了蹙眉头,郁小凡是公主脾气,闹上这么一晚上属极正常,可柏凌却绝不会那么任性。

    半夜三更,如此密集的来电,一定有问题!

    门外响起极野蛮的踢门声,“林轻语,你给我出来!”
………………………………

(十七)白眼狼和小表子

    ,最快更新不准时光倒流最新章节!

    和这栋上了年纪的老楼一样,林家的大门也不甚结实。

    陪同周艳棠而来的两人都是特警出身,黝黑黝黑,一拳砸下去至少可以打断对方两根胸骨的那种彪形大汉。幸亏邢天航开门及时,再捶两下,门就能塌了。

    “周阿姨?”邢天航愣了愣,一想起方才林轻语手机上那接连不断的来电,神色立刻凝重起来,“是不是柏凌出了什么事?”

    “是啊,周阿姨,我刚看到柏凌姐打了我好多好多电话。”

    撞门声如此粗野,邢天航本料到来者不善,所以开门前,特意把林轻语护在身后。可她却因为挂念柏凌安危,又从他身后呲溜钻了出来,直接站到周艳棠跟前。

    “啪!”

    周艳棠二话不说,正对着林轻语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货!”周艳棠骂道,脸色铁青,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这一下变化实在太快,林轻语呆若木鸡。下一秒,已经被邢天航一把拉过去,护在自己怀里。

    “你干什么!”邢天航喝道,看着林轻语脸颊上肿起来的红印,他立刻就变了脸色。

    “这里是法制社会!我可以告你们私闯民宅!”他语声低沉,却是雷霆震怒。

    周艳棠不怒反笑,眼中却因为焦急而泛出泪光。

    她来的路上还抱了一线希望,希望女儿会和林轻语在一起。她想得乐观,认为柏凌是心情不好,所以和林轻语一起胡闹买醉,发泄情绪。

    喝了酒,自然不能开车,车才会被偷走。

    她甚至希望,开了门就能看到凌凌在里头,醉醺醺的丑态也没有关系,至少平平安安!

    谁曾想,开门看到的竟然是邢天航和林轻语!沙发上的被子还乱做一团,分明是两人在行苟且之事!

    “我们凌凌真是瞎了眼!会交你这样的小表子做朋友!会……会认识你这样的白眼狼!”周艳棠怒不可遏,扬起了手就要再落下去!

    周艳棠年轻时是文工团扭秧歌的,没读过多少书,柏靳文打仗打得野,早年凭着军功晋升,她也跟着一路飞黄腾达。如今虽顶着院长夫人的头衔,但其实底子很空,盛怒之下,一身匪气立刻暴露无遗。

    林轻语被她这一巴掌已经打得傻了,脸上还是火辣辣疼,却完全闹不明白,为什么半夜里会有柏凌姐的妈妈气势汹汹冲进来,揪着她又打又骂。

    小表子?

    是骂我么?

    我做了什么就成了小……小那个了?

    她抬着头呆呆地琢磨,周艳棠已经绕过邢天航,又是一巴掌朝林轻语挥了过去。

    邢天航挡在林轻语身前,情急慌乱下,对着周艳棠就是一推。

    周艳棠朝后一个趔趄。

    她毕竟年纪大了,身材肥胖,怎么经得起一个大小伙子的一推。

    虽然邢天航病中无力,这一下也不是很重,但周艳棠却感到奇耻大辱!

    自从跟他们老柏结婚以来,她这几十年来都是横着走的!莫说有人敢对她动手,只要她站在跟前,连那些处级干部们都得低头哈腰,大气不敢出。

    她实在没有想到,邢天航为了这个无父无母的小野丫头,竟然敢顶撞她!

    “反了!这是都反了!”周艳棠尖声大叫,整个楼道里都能听见她的声音!

    “给我狠狠教训他!还有她!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枉我家凌凌一片痴心,真是喂了狗了!”

    后面两句邢天航已经听不清楚了,周艳棠一声令下,那两个彪形大汉就已经冲了上来,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林轻语被一个特警一把丢开,就像丢一只瘦弱的小鸡仔。

    家中已经一片狼藉!推倒了书柜,砸烂了花盆,墙上的画像被随手摘下,当做武器用来殴斗!

    叨叨在狗栅栏后狂吠,真正的鸡飞狗跳!

    林轻语还弄不清楚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只是朝周艳棠拼命大叫:“不要打了!是我没接到柏凌姐电话的!我睡着了,是我错!不关他的事!”

    邢天航虽然比那两个敦实的特警要高一个头,但对方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拳一脚连10公分的木板都可以打穿!而他还生着病,刚开始还勉强抵挡两下,后来就不行了,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两拳后,嘴里立刻涌起一股腥热的味道。

    周艳棠恼羞成怒,一把揪过林轻语的头发,“我问你凌凌呢!今天不是你约她出去的吗?可为什么你好好的回来了,她到现在人影都不见!”

    周艳棠失了控地尖叫,又开始扇林轻语耳光。

    “放开她!”邢天航低吼一声,就朝周艳棠冲过去。

    一记重拳狠狠击向他腹部!

    腹部顿时一阵剧痛,邢天航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天航哥哥!”林轻语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邢天航只觉眼前一阵又一阵发黑,他紧攥着桌子边角,咬牙说:“柏凌和我们一起……吃完饭,八点半就……分手了。你可以调监控录像,看她在哪里……下车……”

    周艳棠已经从方才的疯狂中逐渐平静下来,缓慢摇头,无力地翕动嘴唇:“已经调了,还在……等消息。”

    “叮铃铃……”周艳棠的手机响起来。

    她六神无主突然被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去摸口袋,抖抖索索拿出手机,“喂,老柏?找到凌凌没有?”

    柏靳文不知在那头说了一句什么。

    手机啪的掉落在地上!

    周艳棠面如死灰!

    林轻语已经不记得周艳棠是怎么离开的。

    邢天航好像对她说了句,让她打电话给莫言。然后她就再也扶不住他,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

    那两名特警显然训练有素,落拳很重,却极有技法,邢天航不知被打伤了哪里,身上并无明显伤痕,脸色却极度苍白,过了片刻,连嘴唇都开始发紫。

    “天航哥哥,天航哥哥!”林轻语死命咬着自己嘴唇不哭出来,只是控制不住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们这个客厅本来就小,茶几和沙发被推得七倒八歪,邢天航高大的身躯就蜷在门边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弯成一张弓,动也不动。

    林轻语想把沙发扶正,这样好让邢天航暂时躺上去,但试了试实在一点都挪不动。她叫了他两声,他也不应,不知是昏迷了,还是实在没力气回答。

    窗外的暴雨已经停了,冷冷的月光照进来,夜半寒气逼人。

    这里的治安不佳,周围的租客们许是见惯了这样打打杀杀的场面,竟然都睡得巍然不动,似乎这里发生的一切与他们完全无关。

    邢天航本来高热而滚烫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得冰凉。

    林轻语害怕极了。

    她不晓得这是因为极度失血而引起的四肢发寒,只以为他怕冷,又拿起被子替他盖上。

    救护车呼啸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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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爱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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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秀半山,同样是一夜未眠。

    郁小凡捏着手机,接连不断地按着重播键,却一次次只有单调不耐的嘟嘟音,然后便是一个冷漠的女声机械重复,“对不起,您现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

    “不接我电话!邢天航,你竟然不接我电话!”郁小凡狠狠一扔,手机在薄荷色的壁纸上砸出一个浅浅的坑,然后又直线坠落在地上。

    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凌晨两点。

    郁小凡只觉得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心里爬,又痛又痒,妒愤难平!

    不会的,天航他不会喜欢轻语的!他只是当她妹妹,他怎么可能看上那样的女人?

    她甚至连女人都算不上,就像一个幼稚的女中学生!不,她整天只知道咋咋呼呼,上蹿下跳,像只猴子!

    而天航,他是全燕大公认的王子。

    笑话!一个王子,又怎么可能去爱上一只猴子!

    可他为什么那么在乎她呢?

    一听到轻语有什么事,立刻就丢下自己,赶到她身边去!邢天航,你有没有搞清楚!自己到底爱谁,到底是要和谁结婚!

    他现在人在哪里?电话不接,是回去了?还是仍旧在轻语那里?

    其实只要打个电话给轻语,或者打回他滨江一品的家里就能知道。

    郁小凡犹豫了下,立刻又否决了这个念头,打电话给别人找自己的男人?

    昭告天下说自己连男人都看不住?

    不不,她郁小凡怎么会这么蠢?

    邢天航是她的!王子一定是和公主在一起的!

    天航他也许只是在路上没听见,又或者正巧是在浴室洗澡,只要我再打一个电话,再打一个他就会接了。

    想到这里,她又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去捡那部被她仍在地上的手机。

    齐凤在外面敲门,“小凡,怎么啦?刚才什么声音?”

    郁小凡打开门,略有惊讶,“妈妈,怎么还没睡?”

    齐凤穿着浅灰色的长款丝质睡衣,怅怅然说道:“唉,本来好好的,你爸十点多接到个电话,要将越江大桥的工期生生压缩近一个月,他急得心脏病都犯了。”

    “啊,爸爸还好吧?”郁小凡吃了一惊。

    “陈医生来看过,打了针,才刚睡下。这就听到你楼上砸东西。”齐凤望着满脸委屈的女儿,“怎么了?和天航闹别扭了?”

    郁小凡钻进被子里,闷头不语。

    齐凤苦坐在床边,笑着摇头,“你啊,马上要结婚的人,也稍微收敛下,天航是难得的好脾气,这才忍了你这么多年。可别得寸进尺,好好的把人给折腾跑了。”

    “哼,他敢!”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啊,傻女儿,这是天长日久的相处之道。”

    齐凤毕竟是高级知识分子,说话慢条斯理,委婉动人,“妈妈是过来人,过了大半辈子,对这个人生已经很满意了。

    钱呢是赚不完的,你爸爸年纪大了,我也不希望他天天再去操那些心。我只想你和天航能顺顺利利地把婚事给办了。

    以后郁丰那边,就让他替你爸多挑挑重担。

    带完天航这一届,我也打算退休。到时候就在家帮你一起带孩子。”

    她望着郁小凡,语重心长,“小凡,妈妈看过那么多优秀的孩子,天航是我看下来最满意的一个!做人要惜福,太任性了,老天爷可是会把你的幸福收走的啊!”

    柏凌愣愣地望着黑板。

    南阳虽日新月异,但仍有许多拥挤嘈杂的老区,菜场、学校、居民棚屋,摩肩接踵,破陋逼仄,就像打了千年的补丁,又像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旧污渍。

    她就在这样一个不知道位于哪个角落的老区,一所破旧的中学教室里。

    她也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甚至昨夜的事,也十分的迷茫,像是隔了几个世纪,虚幻缥缈。

    然而宿醉的头痛还清晰地存在,脑袋就像要裂开,像有个锯子在拼命地想把脑壳一劈为二。

    她还记得那个紫衣男子,那个叫做撒旦的人,请她喝了一杯名叫“诅咒”的酒。

    只要用自己的不幸福,就能换得天航和小凡永远不能在一起。

    她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玩笑,她当时很爽快地答应了,因为她认为自己已经倒霉透顶,没有什么比看着爱人娶别的女子更叫人伤心。

    然后现在才知道,原来人生总是可以让你更不幸。

    她的衣衫尽毁,下身撕裂般疼痛,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就像一块用坏而随意丢弃的抹布。

    昨夜倾盆暴雨,这种老区的排水系统向来糟糕,地上已积了浅浅一层黑色的臭水。

    而柏凌几乎连裤子都没有,就这样坐在脏水里。

    原本柔顺的头发上被故意射了粘稠浑浊的液体,干了后都结在一起,发出淡淡的腥臭味。

    白皙的肌肤上满是淤青,特别是胸部附近几道抓痕,极深极用力,简直丧心病狂。

    柏凌就这样坐着,麻木的,忘了那些人是怎么走的。

    对,那些人,不止一个。

    她甚至都没有想到去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和身边的脏水一样,静止到绝望。

    她看着教室前方的黑板,上面还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值日生的名字。写着昨天留的回家作业,要背诵单词,要完成数学试卷,要预习新课。

    她又看到了那张讲台,昨夜她就在那张讲台上,那几个人扑上来,她就像关在笼子里的宠物,毫无还手之力。

    那时候,男人们爬在她身上进进出出,亢奋狂欢,她盯着发霉的天花板,发现那顶无力旋转的吊扇和她以前中学里的一模一样。

    然后,她就想到了读书时候的事,想到了邢天航。

    她从初中就认识他,一直到大学毕业。

    那时候他们还小,她和他搭档做值日班长,就在讲台前。一个收本子,一个点名。

    人生总是这么讽刺。

    那时候,那个小小的自己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因为爱上那个和自己一起收本子的男孩,而付出如此惨痛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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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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