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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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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欢,这是水!知道么,这就是水!”邢天航不忘教她。

    他一手托着她,一手将水轻轻泼在她的小脸上,让她感受那清凉舒畅。“水,跟爸爸说水。”

    邢欢不说话,却突然也伸出手,学他的样子,拿水泼他。

    “好啊,泼我是不是?”邢天航笑,也掬起一小捧水,朝她洒去。

    邢欢看到水弄湿了邢天航的衣服,更是高兴,小手左右开弓,朝他身上泼。

    邢天航也不计较,任由她玩,偶尔还轻轻回击一下,引发她更浓厚兴趣。

    “要命!天航哥哥你这样会生病的!”林轻语在岸上急得大叫。

    他们这个池子是儿童池,水也放得浅。像邢天航这样的身高走进去,根本连腰部都不到。所以看他下了水,林轻语也就没有阻止。

    但现在他和邢欢这样闹法,胸口全部被水打湿,昨日穿刺的两个伤口亦无一幸免。

    “停下啊!天航哥哥你……你真是不要命了!你快上来!”林轻语快急疯了。

    邢天航答应一声,朝池边走来。他的衣服全部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清隽完美身材。

    林轻语想到昨晚的火热,竟不合时宜地开始走神。

    “小语,扶我一把。”

    林轻语刚把手伸过去,突然手上一紧,竟整个人被他拉下水去!
………………………………

(四十二)我终于能嫁给你

    “啊,你疯了!”林轻语大叫。

    她现在也全身湿透,狼狈地站在水里。

    欢欢在水里完全放开,一点都不拘束,一看到林轻语下来,竟主动朝她泼水挑衅。

    “小语,来玩水嘛!难得的。”邢天航笑着。

    邢欢也跟着起哄,发出含糊的音节,“怼……怼!”

    林轻语犹豫了三秒,觉得自己受到莫大考验。

    这人间精品的父女,一个帅到你没朋友,一个萌化你小心脏,现在两双漂亮的眸子一起巴巴地望着你,求你陪他们一起玩,这有谁能拒绝得了?

    林轻语狠狠心,豁出去了!

    她掬了水向邢欢泼去,大笑问:“欢欢,告诉林老师,这是什么?”

    “咯咯……怼!”邢欢笑得乱蹦,朝邢天航怀里躲。

    “对,再跟林老师说一次,是水!”林轻语启发她。

    “蕊!”邢欢发音又清晰了一些。

    林轻语惊叹,“天呐,欢欢进步好快!水是很难的发音,一般像她这样的基础,总要个把月才能弄清楚呢!”

    邢天航笑说:“我说要游进她的世界里,教起来就容易了,你还不信!”

    他低下头,轻轻朝欢欢咬耳朵,“我们结盟好不好,你告诉爸爸,想帮谁?”

    邢欢小手捧了水洒向空中,再自己凑到那晶莹滚落的水珠下,笑个不停。

    林轻语笑:“是啊,欢欢是帮爸爸,还是帮林老师?”

    “当然是帮爸爸!”邢天航抢着说。

    “天航哥哥!”她佯怒。

    “帮爸爸,泼妈妈。”邢天航微笑补充。

    林轻语怔了怔。

    她听错了吗?他说什么,妈妈?

    他是爸爸,然后说自己是欢欢的妈妈?

    “天航哥哥,我……”她竟一时失语,愣在原地。

    然后,她就看到邢天航

    那个她从八岁就开始喜欢的男人淌着水朝她走过来,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伸进口袋,直等走到她面前,优雅地单膝跪下。

    “小语,嫁给我。”他微笑,递给她一枚璀璨钻戒。

    “啊啊,天呐!我……我……”林轻语又激动得语无伦次了,泪水和鼻涕一起往下流,呜呜地哭起来。

    邢天航哭笑不得,轻咳两声提醒她,“小语,快说好的。我跪着很累。”

    “哦哦,好的好的好的……当然好的!”林轻语一口气说了十几个好的,犹做梦似的把他扶起来。

    “唔,天呐,我心跳好快!天航哥哥,你摸摸,我……我觉得我要透不过气了!我要幸福得窒息了!”她拼命抹去自己脸上的水,仍旧平息不过来。

    那枚钻戒大得要命,闪到瞎眼,林轻语手小,手指也细,戴在无名指上,连无名指都看不见了。

    “啊,我以后都不能洗碗了,因为会弄坏我的戒指!我也不能穿镂空破洞的衣服,也会勾坏我的戒指!”她捧着自己的手,看了又看,做作地嚷嚷。

    邢天航笑,“小语若是觉得不方便,我可以换个小一些的。”

    “啊,方便方便,怎么会不方便呢!”林轻语忙不迭叫起来,“所有不方便的,我都让它们自行消失!这是天航哥哥送给我的,我要结婚了!呜呜,我终于……我终于能嫁给你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忍不住喜极而泣。

    邢天航一手抱着女儿,一手将她抱紧在怀里,揉着她湿漉漉的小脑袋。

    “欢欢,给妈妈擦擦。我们欢欢都不哭,妈妈羞羞。”他腾不出手,便开始指挥女儿。

    “缪缪……”邢欢鹦鹉学舌,拿红围巾在她脸上乱抹。

    孩子面前,林轻语不好意思起来,吸了口气,破涕为笑。“这是你准备好的么?今天这一切,都是你预谋的?”

    “是啊,”邢天航温柔地吻她,“小语,我已准备十七年。”

    原来许愿是真的可以灵验的。

    早在林轻语还很小的时候,早到连她自己都快忘了。

    她一次次把邢天航赶到门口,让他敲门,假装从外工作回来的样子。他在门口喊,说“亲爱的,我回来了。”她给他拿拖鞋,说“工作一天,辛苦了。”

    再然后,她和他坐下吃晚餐。彩色的玻璃弹珠当饭,五彩的皮筋当菜。

    他用两支铅笔做筷子,吃力地夹起弹珠,一边夸赞她的厨艺。而她则洋洋自得。

    这样的游戏,她可以玩上一整天。

    一遍一遍的排练,都是他们虔诚许下的愿。

    愿天长地久,愿百年好合,愿我们长大,能做一对恩爱夫妻。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郁小凡也是。

    她自答应了宋天尧的求婚,在公司脾气也好了很多,妆容淡雅很多,应酬能少则少。

    每日下班,则有美男主厨提供秀色可餐。有时候也会去外头约会,看看电影逛逛街。再有时候就下十八楼,由郁妈妈和半斤八两的宋天尧,各自看着菜谱比拼下厨艺,最后由郁小凡做品尝打分。

    这样的日子,郁小凡很久都没有过了。

    就像一个普通女人,柴米油盐的爱。

    夜深人静,当宋天尧睡着了,她会看着他俊朗的五官,想或许她的苦难应该就要终结在这个可爱的男人手里了,也或许是老天觉得她之前的那些日子太惨,所以兄债弟偿,派天尧来弥补她被夺走的一切。

    她打算婚后让天尧来当郁丰的总裁,她自己只需保留股权退居幕后。自贸区的项目多得数不胜数,如果真的能像天尧说的那样,给郁丰挂上邢何也的金字招牌,那未来十年真的是不用愁了。

    她是个女人,并没有太大野心,也没有想让郁丰成为国内首屈一指的房产集团。这两年她拼得那么凶,只是因为正天实在追得太紧。

    她不允许自己输在邢天航手里。

    而现在,既然兄债弟偿了,那她的恨意也被消弭了许多。她不想再那么累死累活地在职场上拼,她只想躲在家里,做她做惯了的小女人。

    早餐时候,宋天尧煎了两只漂亮的水波蛋。

    郁小凡喝着牛奶,有意无意说:“天尧,不是说你父亲下周就上任的吗?欢迎晚宴的邀请函都发出来了,他人什么时候到?”

    “后天。”宋天尧亲了她一下,递给她一片烤面包。

    “后天什么时候?你要不要去接机?”

    宋天尧抹果酱的手滞了滞,有些不自然说:“我问过,他说不用。”

    “为什么?”

    宋天尧声音明显喑哑下来,喃喃说:“我哥,他会去。”

    郁小凡啪的一声把银叉搁在磁盘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冷笑说:“他会去你就不用去,他邢天航是儿子,你就不是儿子么?”
………………………………

(四十三)厚此薄彼

    “小凡,你别这么说。”宋天尧也有些不快,丢下吃了一半的面包。

    早餐桌上一片沉闷。

    郁小凡吸了口气,朝他放缓语声说:“天尧,我不是要针对天航。我只是觉得你爸这样做有失公平。一样都是儿子,为何要厚此薄彼?”

    “接个机而已,有什么厚此薄彼的?我爸接过我不晓得多少回。我哥呢,前年车祸后回国,我爸都没去送,还是我送的。”

    郁小凡冷笑,不留情面打击他,“你这是自我安慰。我也晓得私下里你爸宠着你,但那有什么用?刑大使驾临南阳,市里多重视。接机、欢迎晚宴,还有稍后第一标的招标仪式,都紧锣密鼓地排在一起。

    邢天航机场这一亮相,就是等于在跟整个南阳市宣布,说他正天总裁就是刑大使的亲儿子,那我们郁丰还做什么做?不就是陪他凑趣么?”

    宋天尧皱紧眉头,强辩说:“不会,爸爸向来疼我,我若要他帮你,他定会答应。”

    “嗤!”郁小凡轻笑,显是不信,“你是该叫天尧呢,还是该叫天真?你就那么笃定你爸会答应?此一时彼一时,正天是他嫡亲长子的产业。而郁丰呢,就算我已进了你的门,也是外姓人,更何况你还是庶子,外姓的外姓。

    你觉得他会帮谁?

    是,我晓得你爸疼你,但那是之前,在加国。现在他回来了,南阳也不过是中转站,马上就要调回外交部高升的。国人看中伦理道德,他自然要做一个国民典范,从里到外不让人抓着半点把柄。

    他说说爱你,爱你妈妈,怎么这次宁可带了那个疯婆子回来,就不带你你妈回来?”

    “小凡!”宋天尧被她这最后一句戳中心底软肋,瞠目欲裂。

    “天尧,我不是要挑唆你们父子兄弟感情,我也希望你们一家和睦。”郁小凡看宋天尧一张俊脸上已经有些发青,晓得火候到了,也适时而止。

    她坐在宋天尧大腿上,拉起他的手环住自己纤腰,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说:“天尧,你性子单纯,我也喜欢。可天航阴险,你得防着他。

    我今天说这些,只是想提醒你,以前在加国,你哥不在,你不用出头去争取,就什么都是现成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你们日夜交锋,他是嫡出,你爸就是想护着你也不能做得太明显。”

    “你要去争,甚至去抢!”她轻轻拂去他耳后的发,将那麻痒的声音吹到他心坎儿里,“天尧,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不仅是我,还有你母亲,如果你在你爸跟前失了宠,我们就都没指望了。”

    宋天尧确实单纯。

    郁小凡早上这么一闹之后,他当天就去找了邢天航。

    邢天航在家休息。

    前几日泳池一闹,伤口确有些感染,回来后就起了些低烧。林轻语自然是抱怨,但他却笑嘻嘻说那日既娶了娘子,又得了女儿,人家几年费的功夫都叫他半日里做了,还有什么好怨的。

    他看上去心情甚好,嘱沈年在帮他办理领养欢欢的手续。

    当年柏靳文应该是托人将欢欢送到了孤儿院,然后就撒手不管。所以现在她的家人到底是谁,除非找柏凌来做亲子鉴定,否则真的很难再追查。

    柏靳文这样做,就让这孩子和柏家断了一切关系。所以倘若要重新明确欢欢的身世,再让邢天航以合法监护人的身份把她带回来,很复杂,也很渺茫。

    好在欢欢现在是孤儿,只要邢天航办一个领养手续,一样是父女。

    这几天里,邢天航倒安心在家休养,连电脑都不开。

    如此配合治疗自然事出有因。

    邢何也即将回国,也就意味着自贸区项目的启动。他必须养精蓄锐,拿下这场硬仗。

    看似波光平湖,实则暗流涌动。

    宋天尧约他,是他这几日来第一次出门。

    他不高兴跑远,谈话的地方就在楼下一个咖啡厅。

    上午十点,咖啡厅里还有许多吃早餐的人。邢天航穿着休闲的衣衫,找了个临街的位子坐下。

    现在已近八月,正值酷暑。虽然咖啡厅里开着冷气。但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仍是让人退避三舍。

    临窗那一排位子都没有人,独他这一个不嫌热的。

    他不晓得宋天尧吃过早餐没有,但还是给他叫了一分培根三明治的套餐,放在对面,自己就叫了一杯黑咖。

    他以前也喜欢黑咖,咖啡机买过好几款,家用里面算是最高端的。后来不能喝了,但他偶尔还是会做上一杯,闻闻那香。

    就像现在,他凑着杯口,深吸面前的醇香,暗赞这家店用的豆子品味不错。

    “天尧!”他看到宋天尧戴着棒球帽进来,伸手招呼。

    宋天尧更随便,只穿着无袖紧身背心,运动短裤,似乎是约了人打球。

    “怎么坐这里,不热吗?”他刚从外面进来,一身暑气难消,不禁皱眉说。

    “哦,我觉还好。要不换地方?”

    “算了,不用。”

    “吃过早餐么,我给你点了。”邢天航把早餐朝他面前推推。

    “吃过了。”宋天尧想到早上和郁小凡的不快,语气也不太好,开门见山说,“哥,爸后天要来。”

    “我晓得,怎么了?”

    “他让你去接机。”

    “是啊,上次不已说过?”邢天航笑。

    宋天尧直视他两秒,橫声说:“我也要去。”

    他这四字说得显而易见的蛮不讲理,邢天航七窍玲珑,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微微蹙眉,“天尧,怎么了?突然发小孩子脾气。”

    “这怎么是小孩子脾气了?一样是儿子,哥哥能去,为何我不能去?”

    “不过接个机,媒体记者一堆要应付,劳心劳神。爸是怕你不喜欢那种场面,这才叫你别去的。天尧,等应酬完了,哥哥请你和爸,我们自家人坐下来聚。”邢天航好言劝说。

    “你别当我好骗!”

    宋天尧不领他情,红着眼睛,尖锐得像刺猬,“不过是怕我这个私生子毁了他的名誉罢了,所以才藏着掖着不敢让我见人!”

    “天尧,何必如此说自己?”

    “难道不是吗?我不是小孩,不懂你们那套!爸那种人,就是他们说的沽名钓誉,现在回来,我和我妈就只能做隐形人!”

    邢天航没有接口,他清隽的眸平静望着对面勃勃怒气的宋天尧,等他怒意消了一些,这才低咳了两声,低缓开口。

    “天尧,三年前我胸骨刺穿左肺,如果他能及时带我回国,我也许就能保住全肺。

    但他执意要绕回洛杉矶,找他那个什么替白宫显贵们主刀的朋友来给我做手术。听上去是很好,父爱满满,但实际呢?

    行程上的耽误,令我切了一叶肺,术后恢复你也都看到了。”

    他捧起那杯咖啡,闻了闻又放下,轻轻说:“什么是表面风光,什么是深沉挚爱,你这么大,应该能分清。天尧,你现在拥有的是我望都望不及的,我不晓得你还要气什么。”
………………………………

(四十三)厚此薄彼

    “小凡,你别这么说。”宋天尧也有些不快,丢下吃了一半的面包。

    早餐桌上一片沉闷。

    郁小凡吸了口气,朝他放缓语声说:“天尧,我不是要针对天航。我只是觉得你爸这样做有失公平。一样都是儿子,为何要厚此薄彼?”

    “接个机而已,有什么厚此薄彼的?我爸接过我不晓得多少回。我哥呢,前年车祸后回国,我爸都没去送,还是我送的。”

    郁小凡冷笑,不留情面打击他,“你这是自我安慰。我也晓得私下里你爸宠着你,但那有什么用?刑大使驾临南阳,市里多重视。接机、欢迎晚宴,还有稍后第一标的招标仪式,都紧锣密鼓地排在一起。

    邢天航机场这一亮相,就是等于在跟整个南阳市宣布,说他正天总裁就是刑大使的亲儿子,那我们郁丰还做什么做?不就是陪他凑趣么?”

    宋天尧皱紧眉头,强辩说:“不会,爸爸向来疼我,我若要他帮你,他定会答应。”

    “嗤!”郁小凡轻笑,显是不信,“你是该叫天尧呢,还是该叫天真?你就那么笃定你爸会答应?此一时彼一时,正天是他嫡亲长子的产业。而郁丰呢,就算我已进了你的门,也是外姓人,更何况你还是庶子,外姓的外姓。

    你觉得他会帮谁?

    是,我晓得你爸疼你,但那是之前,在加国。现在他回来了,南阳也不过是中转站,马上就要调回外交部高升的。国人看中伦理道德,他自然要做一个国民典范,从里到外不让人抓着半点把柄。

    他说说爱你,爱你妈妈,怎么这次宁可带了那个疯婆子回来,就不带你你妈回来?”

    “小凡!”宋天尧被她这最后一句戳中心底软肋,瞠目欲裂。

    “天尧,我不是要挑唆你们父子兄弟感情,我也希望你们一家和睦。”郁小凡看宋天尧一张俊脸上已经有些发青,晓得火候到了,也适时而止。

    她坐在宋天尧大腿上,拉起他的手环住自己纤腰,对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说:“天尧,你性子单纯,我也喜欢。可天航阴险,你得防着他。

    我今天说这些,只是想提醒你,以前在加国,你哥不在,你不用出头去争取,就什么都是现成的。

    可现在不一样了。你们日夜交锋,他是嫡出,你爸就是想护着你也不能做得太明显。”

    “你要去争,甚至去抢!”她轻轻拂去他耳后的发,将那麻痒的声音吹到他心坎儿里,“天尧,你说过要保护我的。不仅是我,还有你母亲,如果你在你爸跟前失了宠,我们就都没指望了。”

    宋天尧确实单纯。

    郁小凡早上这么一闹之后,他当天就去找了邢天航。

    邢天航在家休息。

    前几日泳池一闹,伤口确有些感染,回来后就起了些低烧。林轻语自然是抱怨,但他却笑嘻嘻说那日既娶了娘子,又得了女儿,人家几年费的功夫都叫他半日里做了,还有什么好怨的。

    他看上去心情甚好,嘱沈年在帮他办理领养欢欢的手续。

    当年柏靳文应该是托人将欢欢送到了孤儿院,然后就撒手不管。所以现在她的家人到底是谁,除非找柏凌来做亲子鉴定,否则真的很难再追查。

    柏靳文这样做,就让这孩子和柏家断了一切关系。所以倘若要重新明确欢欢的身世,再让邢天航以合法监护人的身份把她带回来,很复杂,也很渺茫。

    好在欢欢现在是孤儿,只要邢天航办一个领养手续,一样是父女。

    这几天里,邢天航倒安心在家休养,连电脑都不开。

    如此配合治疗自然事出有因。

    邢何也即将回国,也就意味着自贸区项目的启动。他必须养精蓄锐,拿下这场硬仗。

    看似波光平湖,实则暗流涌动。

    宋天尧约他,是他这几日来第一次出门。

    他不高兴跑远,谈话的地方就在楼下一个咖啡厅。

    上午十点,咖啡厅里还有许多吃早餐的人。邢天航穿着休闲的衣衫,找了个临街的位子坐下。

    现在已近八月,正值酷暑。虽然咖啡厅里开着冷气。但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仍是让人退避三舍。

    临窗那一排位子都没有人,独他这一个不嫌热的。

    他不晓得宋天尧吃过早餐没有,但还是给他叫了一分培根三明治的套餐,放在对面,自己就叫了一杯黑咖。

    他以前也喜欢黑咖,咖啡机买过好几款,家用里面算是最高端的。后来不能喝了,但他偶尔还是会做上一杯,闻闻那香。

    就像现在,他凑着杯口,深吸面前的醇香,暗赞这家店用的豆子品味不错。

    “天尧!”他看到宋天尧戴着棒球帽进来,伸手招呼。

    宋天尧更随便,只穿着无袖紧身背心,运动短裤,似乎是约了人打球。

    “怎么坐这里,不热吗?”他刚从外面进来,一身暑气难消,不禁皱眉说。

    “哦,我觉还好。要不换地方?”

    “算了,不用。”

    “吃过早餐么,我给你点了。”邢天航把早餐朝他面前推推。

    “吃过了。”宋天尧想到早上和郁小凡的不快,语气也不太好,开门见山说,“哥,爸后天要来。”

    “我晓得,怎么了?”

    “他让你去接机。”

    “是啊,上次不已说过?”邢天航笑。

    宋天尧直视他两秒,橫声说:“我也要去。”

    他这四字说得显而易见的蛮不讲理,邢天航七窍玲珑,立刻就明白他的意思,微微蹙眉,“天尧,怎么了?突然发小孩子脾气。”

    “这怎么是小孩子脾气了?一样是儿子,哥哥能去,为何我不能去?”

    “不过接个机,媒体记者一堆要应付,劳心劳神。爸是怕你不喜欢那种场面,这才叫你别去的。天尧,等应酬完了,哥哥请你和爸,我们自家人坐下来聚。”邢天航好言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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