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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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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莫言正想过来找他一块儿去结交几个圈里的朋友,见他不对劲忙一把抓住他,“天航,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邢天航脸色极白,轻轻说:“有点头晕。”
“那别撑着了,一会儿我留下来接标书就好,你先回家休息。”林莫言二话不说,先带他离开这个令人身心俱疲的场所。
“莫言,晚上把标书传真给我,硬仗开始,需惜时如金。”邢天航并不放心,摇下车窗关照,“另外,小心小凡。郁丰那边我恐会有动作。”
“好啦,你今日父子团圆已风光无限,也为正天挣足脸面。回家就给我好好休息,听到没?”林莫言并不理他,“剩下的硬仗让我来,你安啦!”
………………………………
(四十七)只要活着
清风微徐,还带着一点独自偷欢的小刺激,林轻语心满意足,正准备进地铁。
她拿出手机,向邢天航发微信,说她准备回家。
平常不用她说,邢天航早已经几个电话过来,问要不要来接她。
但今天并没有。
也许晚宴上忙着应酬吧。林轻语想。
屏幕恰于这时亮起来,是邵泽平。
“轻语,你现在方便讲话么?”
“嗯,你说。
“天航的脑部扫描出来了,情况不是太好。”
“什么?”林轻语刷的变色,手里那袋丁零当啷的东西瞬间掉落在地上。
“什么叫不太好,哪里有问题,你给我说清楚!”她喉咙一下发紧发痛,不管地铁里是公共场合,紧攥着手机大声问。
“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现在太晚了,我明天来希望找你。”
“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你在哪里?我过来!”林轻语眼圈已红了,喉咙里像卡了刀片。
“好吧,那你等着,我来接你。”
十分五种后,邵泽平带她来到自己的实验室。
“这些年我为了天航,又研读了许多脑神经外科的课题。因为他的问题,并不是简单的心理学范畴。”
邵泽平指着前两日邢天航刚拍摄的脑部核磁共振片及脑电波扫描,对她说。
“轻语,人脑是世上最复杂的构造。我们知道天航是因为催眠药物引起进食和睡眠困难,还有剧烈头痛,但这只是普通人的说法。
但放在临床上,脑干中央的网状系统用来控制睡眠,而脑部最复杂和重要的神经中枢前脑,它其中的下视丘则用来维持人体对饥饿的感知。你可以看到,天航在这两个区域的神经元被大量损毁,所以才导致他现在的状况,也就是长期严重失眠和无法正常进食。”
林轻语一张脸绷得雪白,大眼睛里紧张得盯着邵泽平,颤声说:“这我都晓得,你从前对我讲过的。可是你说的不太好是什么,是又恶化了么?
可我觉得天航哥哥最近挺好的啊,我们……我们都要结婚了。他找到了欢欢,他妈妈也回国了,我们就要一家人住在一起了!”
“轻语,你先别哭。”邵泽平看到她眼泪落下来,又着慌起来。“我只是发现……发现……”
他不敢说下去。
“发现什么,你倒是说啊!”
林轻语重重在脸上抹了一把,边流泪边大声说:“你说好了,我不怕的!是他要死了吗?没关系,你说好了,天航哥哥怎么样我都能接受!”
她故意扯大嗓门想显得勇敢,整个人却已经紧张到没了知觉,控制不住地战栗。
“没有没有,没有说会死。”邵泽平晓得她误会了,连忙说:“我只是发现,除了下视丘,边缘系统也有部分的神经元受到损坏。
虽然现在还不是很严重,但是你也晓得神经元是无法再生的,也就是说已经损毁的部分都是不可逆的,我这些年在做的也就是努力让周围没有毁坏的神经多做一些代偿,顶替那部分功能,亡羊补牢。”
“边缘系统,那个是控制什么?”林轻语问。
“情绪和记忆。”
林轻语身体晃了晃,愕然说:“你……你是说天航哥哥以后会什么都不记得?”
“那倒不是。人类大脑功能相当复杂,不能按照字面意思那样理解。边缘系统受损,是会出现一定的情绪烦躁,但还不至于无法控制。
至于记忆,也不是说就会出现像韩剧里那样的失忆,这种情况在现实中很少。多数只是表现为精神无法集中,或者说如果需要从事高强度用脑的思维逻辑类工作,会相对艰难。”
林轻语吁了口气,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像跑了马拉松一样,累瘫得扑通倒在沙发上,小小的胸膛剧烈起伏。
“不会死就好。”她含着泪笑,呼哧呼哧喘气,“你这人真是!我以为多不好呢,吓……吓死我了!”
“轻语,你觉得……不严重?”
“是啊,那有什么?”林轻语尽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在乎说:“不就是脾气不好么?这个不等你发现我都晓得,他这两年是凶了很多,对我还行,对阿德和家宁他们,甚至对我哥都说不上几句就要吵。没人跟他吵的时候,他还会自己跟自己生闷气,呵呵……”
她满不在乎地笑起来,似乎那是件很好笑的笑话,“至于用脑,不能用就不用呗,又不指望他得什么诺贝尔奖。
泽平,其实你说的这个,我和我哥私底下想过,我也想过万一以后恶化了,他会……会瘫了或者植物人什么的。”
说到这里,她笑得有些僵硬,但也只是一瞬,下一秒便抬起明亮的眼眸,十分无赖说:“我哥说,要真有那一天,他养我们两个一辈子。”
邵泽平摇头,“轻语,我晓得你不论怎么都不会放弃他。但作为一个男人,又怎么甘心什么都不做!更何况是天航这样心气傲的。”
“那还有我呢!我工资不高,但省吃俭用,应该还成,天航哥哥还有那么多股份呢!”林轻语依旧乐观。
“轻语,这不是谁养谁的问题,这是自尊,是他的骄傲!”邵泽平痛声说,“天航是建筑学天才,他的脑子生来就是干这个的!如果……如果将来他再也不能在设计领域走下去,你觉得他能接受得了吗?这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他的脑子已经坏了!被你和未来那个该死的郁小凡弄坏了!”林轻语也大声吼起来,那份尖锐立刻碾压邵泽平。
她像是因情绪极度激动而缺氧,倒退着两步,喘了几口气才摆手说:“对不起,我……我不是怪你。只是,他已经这样了,已经这样了怎么办?泽平,日子总要过下去,我不能天天流着眼泪对他啊!”
她站在邵泽平的对面,小小的身子一直在发抖,心里怕到极致,眼泪流了满面,却还拼命要做出笑的模样。
“我其实不奢望他能回到以前,泽平,我早有过打算,不管什么我都能接受,只要……只要还活着就好。”
邵泽平轻轻抱住她,安抚她发抖的身子。
“让我回去!轻语,用八音盒让我回到过去,我还你一个天航哥哥!”
………………………………
(四十八)栓子不见了
我们的生活总是与时俱进。
很多东西已悄然退出历史舞台,又有很多东西润物细无声地代替。这种变化位于生活方方面面,涵盖了各行各业,甚至连最为古板的政府机关,也不知不觉被浸染。
比如在上个世纪,凡电影节、音乐节、旅游节的开幕式啊,总会有请领导剪彩的环节。
具体做法就是台上站一排领导,面前统一拴一根红稠绳儿,就像大家都被拦在百米冲刺的终点前,不能动弹似的。等仪式开始,就有穿着红旗袍的礼仪小姐婷婷袅袅走上来,托盘里捧着金剪刀,请领导们剪彩。
这种做法很大的一个弊端就是人力成本消耗。
首先,这红绳儿得有人拉着。站在一头一尾的领导,就算手里闲着,也不会帮你提对吧,所以就得有两名礼仪小姐左右两边提着红绸。
另外,领导也不可能自带剪刀上台的,所以这剪刀得等领导站定了,才能一人一把挨个儿送上去。
第三,就是这一刀下去,总有花球要落地是吧。领导嘛,腰是不能弯的,可这彩球落地又不太吉利。所以就必须得再多加几个礼仪小姐拖着空盘,只等领导咔嚓一声,眼明手快地接住。
这种阵仗,现在小一些的孩子已经看不着了,其实还挺壮观的。因为一般台上五个领导,礼仪可能得有十个!一个个如花似玉地站在黑漆漆的老头儿中间,立刻夺人眼球。
而如今,流行的是最酷炫、最高科技的手印启动仪式!
只要领导们往台上一站,一起伸手往启动台的地方按下掌印,立刻会有五彩激光蹭蹭蹭不知从哪里出现,然后就汇聚到一起!最后再化作一道炫目的彩虹,嗖一声蹿上大屏幕!引爆本场最**!
哇,简直目眩神迷!
这么高端、洋气又时尚的启动仪式,南阳自贸区招标典礼上自然也不能免俗地用了一下。
邢何也和柏靳文在万众瞩目下走上台,像古时候皇帝戳玉玺似的把手掌放在启动台上。大屏幕上投影的南阳上空立时便有璀璨焰火升起,预示着未来一片辉煌!
台上领导风度雍容,台下雷鸣般掌声响起!
市委书记冯年凯在台下捏了把汗。
这龙争虎斗的两位,真的能令南阳未来如这特效视频里做的那样,顺利红火吗?
按惯例,领导总是上完台、发完言、颁完奖就走的,不会有人呆到最后。
所以,很自然的,按完手印柏靳文也匆匆离席。
他是真的有事儿。
就上台这么一忽而工夫,手机里已有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他一看脸色就变了,忙打过去说:“姣姣,什么事?是不是肚子痛?”
唐姣姣已八个多月,身子很不方便。柏靳文叫她好好呆在家里,别再接送儿子。她却不肯,说临盆前多动动有好处,对孩子也好。
只要对孩子好,柏靳文自然不勉强。
电话那头是唐姣姣的哭声,“大哥,栓子丢了!栓子被拐走了!”
柏靳文当即赶往唐姣姣的住处。
她早已不住在招待所了。柏靳文给她另外置了一套两房两厅的宅子,市中心,周边很方便,只是房龄有些老了,从外头看有些过气的样子。
毕竟,她不过是个用来生儿子的乡下女人,不值得太好。
栓子是她那个死鬼丈夫的遗腹子,柏靳文自然不怎么放在放在心上,但孕妇的心情还是很重要的。为了唐姣姣能拥有一个好心情,柏靳文帮她这个拖油瓶解决了城市户口,还安排了不错的幼儿园,甚至承诺从现在到中学,只要不离开南阳,他就全包了。
栓子丢了,他自然要立刻赶去的。
去安抚一下唐姣姣,免得她忧思过度,引发早产。
肚子里的这个,才是他的命根子。
刚一开门,唐姣姣就扑了上来,大哭着说道:“大哥,栓子不见了,栓子丢了啊!”
柏靳文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唐姣姣这才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说起来。今天放学时还没事儿,她一路接回来,路上还买了根冰棍儿给孩子。
到家才四点多,唐姣姣忙着做饭,孩子说要楼下找小朋友玩,她没多想也就答应了。
这其实是常事儿。他们这个老小区,住的都是本地人,大家彼此也都认识。和栓子常一起玩儿的有三楼和四楼的两个孩子,今天也是和他们约了一起。
唐姣姣自顾自做饭,在厨房忙的时候还望楼下瞄过一两眼,见孩子玩得正高兴。
五点半的时候,菜炒好了,唐姣姣从窗户往外喊了一声,让孩子上来吃饭。
几个孩子闹得正带劲,一起央求说再玩一会儿。
唐姣姣也随他们去。
她月份大了,身沉体乏,在沙发上靠了一会儿就不知不觉睡着了。
这个盹儿,一打就打过了。
等她醒来,发现天也已经四黑了。孩子仍旧没有回来。
她这下着慌起来。
夏天的时候,天黑得晚。像这样夜幕似墨的光景早已经过了七点。
栓子绝没可能如此没分寸,就是不晓得时间,那肚子饿了总要回家。何况,他不回家,其他几个小孩也总有家里大人要来催的。小伙伴散了,他自然也要回来。
可栓子没有回来。
连门铃都没按过。
唐姣姣急了,先是小区里大声喊,边喊边寻了两三遍,车库,儿童乐园都找了。再又是跑到另外两个孩子家里,怕是自己睡着了,栓子敲门不开便跟小伙伴回了家。
也没有。
那两个孩子都已洗了澡,吃着西瓜看电视呢。说散了之后,就各自回家,栓子也是往家门口走的,没什么异样。
这就怪了。
唐姣姣急得眼泪都下来。立刻打电话给柏靳文,却不知柏靳文正在按那个手印,根本不会接她电话。
“大哥,大哥,栓子……栓子这是要被人拐走啊!他是男娃,能卖好多钱!”唐姣姣揉着高隆的肚皮,整个人都靠在柏靳文身上,脸色惨白,就像随时都会晕厥一样。
“姣姣,别怕,我让人帮你找,不会有事的!”柏靳文安慰她,“肚子没事吧,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唐姣姣虚弱摇头,泪眼迷离说:“没事,就是孩子动得厉害,大概晓得哥哥走丢了着急。”
柏靳文嫌恶地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唐姣姣的这个说法,什么哥哥弟弟!一个农民工的遗腹子能和他柏靳文的公子相提并论么?
但他还是忍了忍,没有说出来。还有一个多月,顾好唐姣姣的身体还有情绪,让肚子里这个平平安安地生下来。
那才是头等大事!
………………………………
(四十九)撒娇要看身份
在离唐姣姣住处不远,有一家万豪酒店。
不打折的话,一个晚上一千多也总要的。若是平常,周艳棠绝不会自己去掏这腰包,不是她付不起这钱,而是她觉得没道理。
怎么还有让她周艳棠自己花钱住酒店的事儿呢?
但今晚,她还是破天荒地付了这钱。
因为她不能再仰仗着柏靳文的关系,做这件事儿可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面前的孩子大口吃着披萨,啃着鸡翅,弄得满嘴的油腻,本来就黑瘦的脸皱在一起,虽然是稚嫩的年龄,额前却有两道深深的川字纹,半点不讨喜。
周艳棠不知怎的想起了那个襁褓中的女孩。若养到现在,应该也有差不多这么大了。
说实话,除了在医院刚出生那会儿,周艳棠一直没怎么好好看过她,那天乍见也被她的美丽惊艳到了,粉雕玉琢,如出水芙蓉。
就像小时候的柏凌。
周艳棠的心软了一软。
但也只有那么一下,还是立刻就派人,匿名将她送去了孤儿院。长得再好看又怎样,没有那个东西,长成天仙也没用。
栓子吃得太急,呛得咳了起来。周艳棠和蔼地给他递去饮料,“栓子,慢点吃,别噎着。”她说。
“谢谢奶奶。”孩子倒挺有礼貌。
周艳棠倏地拉下了脸,“瞎叫什么?谁是你奶奶了!”
孩子被她眼睛一瞪,呆呆地不敢吃了。
“哎,吃吧吃吧,瞧那点出息!”周艳棠鄙夷说,“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扶不起的阿斗!”
“我……饱了。”孩子说。
“饱了就去看电视吧。”周艳棠说。
“电视不好看。”
“那就打游戏也行,不是喜欢玩游戏吗?”周艳棠说,刚才她就是拿那个骗了这个傻孩子跟着她走。
“不……不玩了。”孩子摇头,扁了扁嘴,似乎是想哭,“我要回家,要妈妈。”
不知为何,周艳棠这么年纪一把,看到这孩子哭,竟觉得很解气,冷笑着故意逗他,“要什么妈妈?你妈妈又不要你,她要生小弟弟了!”
“不会的,不会的,妈妈要我!”栓子大哭起来。
“妈妈要你,怎么不来找你?她是要把你扔掉,以后跟小弟弟一起过!”周艳棠继续恐吓,就像童话里可恶的狼外婆。
“我……我要回家!我要妈妈!”小孩子不会来跟她辩,只晓得放声大哭。
“停下!哭什么哭!”周艳棠凶狠吼了一声,不但没喝制住孩子,反而引来更撕心裂肺的哭声。
“你说玩一会儿就带我回家的……我现在玩好了,我要回家!我要妈妈!”栓子颠来倒去就这么两句,那啊啊的声音吵得周艳棠烦不胜烦。
“妈妈有事,你在奶奶这儿先住两天。”她压下满腔的嫌恶,像当年在舞台上唱样板戏那样,强扯出个笑脸说:“要是你妈乖乖听话,我就早点送你回去找她。”
栓子立刻听话不哭。
他还太小,听不出这“你乖乖听话”和“你妈乖乖听话”间的一字之差。
他以为,只要自己听话,就能早些母子团圆。
柏靳文在唐姣姣这里呆了一个多小时,答应她派人连夜去找,便离开了。
唐姣姣也是识相的。晓得自己其实连小三都算不上,不过也就是借了个肚子给老首长播种,现在走丢的又是自己和前夫的孩子,人家能答应帮着找已是很不错了。这撒娇也该看看自己身份。
她不敢多哭,甚至不敢流露过多的担心与害怕。柏靳文问她吃饭了没有,她说没有。
她哪有心思吃饭,但看了柏靳文那眼神,只得默默盛了一碗,食不知味地咽下去。
柏靳文这才点点头,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起身出门。
唐姣姣含泪送他到门口,柏靳文摸着她的肚子,亲密嘱咐她要早点休息,且不能因为栓子不见,就忘了自己三餐营养,更不可过度悲伤。
不知道的,以为是个依依惜别的场面,委实动人。
邵泽平把林轻语送到楼下。
她怕邢天航发现,特意在很远就下了车,然后装作逛完街才回来的样子。
邢天航一直在书房。
林轻语推门进去,他才从电脑后面抬起头来,笑意盈盈,“小语回来了?”
“嗯,想我了吗?”她笑着扑到他怀里,撒娇地坐在他身上。
邢天航温柔地抱住她,却闻到她身上浓浓十三香的味道,笑嗔说:“去哪里玩了?又吃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林轻语做个鬼脸,“我生怕肠胃太干净,西山寺的老和尚直接收了我做徒弟,这样我就没法和你翻滚红尘啦!”
“贫嘴!你说给欢欢买东西,买到了没?”
“买到了,买了好多!”
“哦,没有我的吗?”他故意逗她。
“哎呀,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我买给你,你都看不上。”
“谁说的?”他微笑着反驳,“我有那么难弄么?你以前送过我一串佛珠,我不是一直都戴着么?”
那是他第一次住院开刀以后,林轻语去庙里求了送他的,才一百八的大兴货,却被他戴得极认真。直到后来遇到车祸,那串珠子被弄坏了,这才作罢。
林轻语想了想,自我反思了下,“这么说来,天航哥哥倒也挺平易近人的。唔,你晚上在干什么呢?去晚宴结识了什么美女吗?”
邢天航笑着摇头,“哪敢?我这种脆弱的神经,光你一个已头大如斗,这种事还是交给莫言来做比较好。我在想方案呢,这次竞标时间很紧,我接下来几天可能较忙,可能会少陪你一些时候。”
林轻语记着邵泽平的话,故意摇了摇鼠标,唤醒他屏幕,果然上面开了好几个窗口,都是专业的英文资料。
“你在看这些,看了一个晚上?”林轻语问。
邢天航摇头,打开速写本摊在她面前,上面已有大大小小许多的建筑草图。“还有这些。”他微笑说。
林轻语暗吁了口气。
还好啊,一个晚上就能看完那么多份资料,还能爆发出这么多灵感,就算林莫言可能也做不到吧!
也许并没邵泽平那么严重。
这个人总是不靠谱,他说天航哥哥以后不能无法再高强度用脑,但现在看来也还好啊,并没有什么影响。
“那个八音盒真的被你扔了吗?”林轻语问。
………………………………
(五十)隐形人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邢天航似不动声色。
林轻语比他更满不在乎,“因为找到欢欢了啊!柏凌姐以前一直把八音盒放在欢欢摇篮边的,我想现在再拿给她,刺激她智力发育。”
邢天航动容说:“有用?”
“当然有用,”林轻语猛力点头,开口胡诌,“这在我们心理学上叫做情感启蒙,就是用孩子小时候熟悉的一些物品反复地启发她,促使她感统协调发育。”
她看出他有些犹豫,更趁热打铁说道:“天航哥哥,八音盒到底还在不在,你拿给我,说不定事半功倍呢!”
邢天航盯着她很久,清俊的眸中有无尽的情绪掀起波澜壮阔,一**涌来,又一**退去。
“可惜我已扔了。”他说。
看到她眼中明显的失望,他极淡地笑了笑,把她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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