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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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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郁小凡依旧笃定。她新买了辆马萨拉蒂送给男朋友,每天开了送她上班,下了班逛街吃饭看电影,周末还会驾了游艇出海,或者去登山。
“小凡,你现在体力简直可怕,我……我都快招架不住了!”新开的壁球馆内,宋天尧朝前一扑,总算险险接住一球。
“那你可要加油了,男人怎能没有体力!”郁小凡潇洒地一拍挥出,笑着揶揄他。
“哈哈,小凡你取笑我!好,那我可不手下留情了啊!”宋天尧边笑边打起精神全力施展。
又过两球,郁小凡极有分寸地先行服软,走到一边擦汗,发嗲说:“歇会儿吧。天尧,你不累我可累了。”
宋天尧又独自挥了十几拍子,这才收手,得意洋洋地跑到休息区喝水,却发现瓶子空了。
“小凡,你渴不渴,我去买水。”宋天尧说着就跑了出去。
手机铃响,郁小凡瞥了一眼,屏幕上是一个空白的号码。
她微微蹙眉,望了一眼宋天尧还未回来,便迅速接起。
“小凡,怎么好久都不来找我?”那头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冷不热,略有斥责与暧昧。
“哪有好久,不是刚陪你吃饭吗?”郁小凡立刻摆上熟练的笑容,端详着自己精致剔透的指甲,心不在焉说道。
“光吃饭有什么意思?小凡,你以前不是煞费苦心请我去你家玩的么?怎么,最近你的二十二楼人满为患了吗?”男人语气不善。
“哪有,你别胡说。”
“别以为我不晓得!”
男人已带了明显的不悦,“郁小凡,别忘了当年郁丰是怎么重新站起来的!若不是有我,你背了这么大的官司,整个南阳哪还会有立足之地!”
郁小凡皱了皱精致的眉头,她不喜欢别人重提旧事。
是,当年越江大桥倒了,郁丰的声誉也跌至谷底,她从加国回来奔丧,从邢天航手里夺回大权,看似扬眉吐气,实则有苦难言。
邢天航早料到会有这天,一人分饰两角,白日是郁丰总裁,为郁丰呕心沥血做方案夜半又化身正天幕后老板,另做一套更高明的对策,监守自盗。
他在郁丰的这几年,看似将郁丰拉出谷底,却也毫不客气地让郁丰做了陪练,帮正天在圈中养出名气。
很多客户本来就只认邢天航,在正天和郁丰间举棋不定,一看他公然倒戈,从郁丰跳到了正天,当然毫不犹豫,纷纷解约,跟着成为了正天的客户。
而邢天航更是推行高薪政策,高调从郁丰挖人,沈年之类的得力战自是以他马首是瞻,其他只要是邢天航觉得有所价值的,也一律不惜工本地挖走。
郁小凡接手的时候,郁丰其实只剩个空壳子。
没客户、没员工。最惨的时候整个设计部空空荡荡,郁小凡卖了名下两套别墅,给员工发薪水。
她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电话里那个男人的。
他在南阳很有地位。三言两语替郁小凡拉到了利润丰厚的几个大工程,这才逐步摆脱了困境。
有借就有还,天下无免费的午餐。
虽然这些年,郁小凡已经可以不靠他而自主运营,但郁丰懒散的工作风气已形成,包括郁小凡自己,也习惯了依靠关系去拿项目的工作模式。
所以他常常来找她,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已恩人自居,她心里虽讨厌得要命,但也没办法。
“你别乱想,我怎会忘了你当年一饭之恩?这不是在竞标么,我也日日加班。我想你一定更忙,这才不敢打扰。”郁小凡放软了语气,但却没有想往日那般撒娇,用的倒是一个端正的口吻。
“哼!你休想蒙混我!”男人并没有接受她的借口,阴鸷说,“那日欢迎晚宴上,你挽着一个男人,当我没看见么!”
“年凯……”
“别叫我的名字!”对方极为警惕,立刻发出警告。
郁小凡于是沉默
男人似乎顾及到了她的情绪,语声中加了一些温柔的成分,“小凡,你不是要竞标会议中心吗?那天是我和两个主任各一票,你晓得邢何也和柏靳文是水火不容的,邢何也投了正天的话,柏靳文肯定会和他唱反调,如此我这票给谁就至关重要了。”
“你想给谁就给谁吧,也不必为难。”郁小凡淡淡说。
她倒是发自真心。宋天尧已答应向邢何也施压,她可说是有了一些把握,但退一万步,即便拿不到这一标又怎样?
她已厌了那样的生活,只想洗了铅华,从良嫁人。她亦不求郁丰一定要压过正天,就是她输给了邢天航又怎样?
她已得所爱,之前那些至关重要的,不可退让的,如今都在宋天尧的甜蜜爱抚里化成了灰烬。
所以,她这句话里的平淡是真的放下,却被对方误会成了以退为进。
“呵呵,小凡就是爱撒娇,你明晓得我定会帮你!”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立刻拍胸脯保证,“你放心,今晚我来找你,穿我买给你的那套内衣。”
………………………………
(五十四)老公和男神
正天大厦离邢天航住处不远。
开车五分钟,步行乘以四。
但这也并没有近到,让林轻语认为不会让一碗鸽子汤下的细面糊掉的程度。
所以,她从家里捧着饭盒一路跑。
脚下要像踩了风火轮那样飞快,手里还要纹丝不动,委实考验功力。
然后当她跑到正天大堂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其实自己完全可以骑个单车的。
邢天航已连续加班一周,本来就不好好吃饭的人更是胃口全无,陈家宁向她告状说,有时一天下来粒米不进,直接依赖营养针。
林轻语便每晚送来爱心便当,逼着他多少吃一点,聊胜于无。
中午微信问他想吃什么,他只回了一个字,面。
她猜他一定忙得焦头烂额,否则不会如此敷衍自己。
她去菜场买了一只鸽子,炖烂,撇了清汤给他下面,用的是最细的面,上面漂浮着两颗绿油油的小嫩菜心,看上去食欲满满。
“你喝汤,我吃肉,我们天生一对!”她笑嘻嘻将食物打包,带去他公司。
邢天航仍在会议中,总裁室里只剩陈家宁和阿德在一旁无聊三国杀,看见林轻语忙拉着她凑数。
“哎,人家怕面糊了,一路跑着过来的,他倒好……这会得开到什么时候去啊!”林轻语噘着嘴抱怨。
“放心啦,你做的面烂成浆糊他都能吃下去。”陈家宁弹了牌,让她摸到张赵云,大惊小怪说:“哇,杀当闪,闪当杀哎!”
林轻语望着走廊那头,根本无心打牌,“你说之前在家的时候,我看公司也好好的,怎么现在一上班,就什么事儿都得找他,忙得连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
阿德苦笑,“先生在家的时候也工作的好么,不过你在的时候都尽量陪你而已。等你上了班,或者睡了他就去做事了,我看书房的灯常亮到黎明。”
林轻语一失神,又被陈家宁伤了两滴血,彻底阵亡。
陈家宁叫:“喂,林小姐你专心点行不行?你拿赵云也能输成这样!”
林轻语一跺脚站起来,往门外走。
“哎哎,别走!再来一局啊!”两个基友在背后唤她。
“我去洗手间啊!”林轻语无奈说。
蹲坑的时候总是比较无聊。
林轻语拿出手机想给邢天航发条微信,告诉他自己来了,面也快要糊了。
才打了几个字,突然又觉得为了私事打扰他开会,其实不太好。
她把那几个字都删了。
但又想想每人手里最起码一两个工作,如果满屋子的人一个个向他汇报过来,他得听好几十个工作,那多伤脑子啊!
邵泽平说他不能多用脑,虽不知这话是真是假,但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
所以林轻语又决定,故意打扰他一下,把他拽出来吃个糊糊,好歹休息一下。
她发完微信,正打算出去,突然听到外头有两个年轻女人说话的声音,她开门的手便滞了那么一滞。
“艾米姐,你说要你选,你会选邢总还是林总啊?”
“当然是林总啊,英俊帅气,风趣幽默,又懂女人心!”
“帅能帅得过邢总么?我大学里就听学姐说过当年他和郁小凡的事儿了,我还纳闷说郁小凡那么好的条件干嘛要屈颜婢膝去倒追一个男人?现在我是明白了,我要是郁小凡,我也铁定倒追啊!”
“帅有什么用,冷得跟冰块一样,他正式上班至今也有个把月了吧,我就没见他笑过一次!”
“男人酷一点才好嘛!叫我说呀,林总是国民老公,邢总就是禁欲系男神!真要我选,我还是喜欢邢总多一些!”
“邦妮,你还年轻,就容易迷恋这些表象的东西!”那个艾米压低声音,悄悄说,“你晓得么?公司都传说邢总吸毒!”
“啊?”邦尼失声说,“怎么会!他看上去这么正经的一个人!”
“切,这种事情光看怎么看得出来!是有人在他房间发现一次性针管,还不止一次!你说不是吸毒是什么?他还从不和我们一起吃东西,去年年会好歹出席了,从头到尾坐了两个小时,筷子都不动!”
“那看来是真的了,人家说吸毒的人什么都不想吃,好多明星为了瘦身都吸毒呢!”邦尼仍无法相信,男神在心里咔嚓嚓裂成碎片,不甘心说,“可……可为什么呢?他……没道理啊!”
“有钱人都这样,生活无聊,精神空虚,所以要追求刺激!”艾米自以为是说。
邦尼连声音都泄了气,“我真是一点也想不通啊,我对邢总印象挺好的。”
“这有什么好想不通的?那种社会顶端的人,普通人的快乐他们根本感受不到!咱们买房还得贷款,买个就心疼半个月再嘚瑟半年……他们可不一样,他们想的是我今天住哪套房啊?今天宠幸哪个妃子啊?……”
“哈哈,艾米姐你可真逗!”年轻女孩的小失落瞬间抛到了九霄云外。
工作压力山大,小白领日子艰难。连续工作八个小时后,也就在洗手间补妆的这几分钟里得以放松,拿着大老板说笑打趣,随意胡诌满足想象。
稍后,她们又得回到格子间,苦哈哈地加班到凌晨。
林轻语慢慢从门后走出来。
会议结束,邢天航揉着眉心走出来,俊颜上疲色深重,却在看到她的瞬间强打起精神,还陪她一起吃了晚餐。
看他低头吸着面汤的样子,林轻语有些出神,她有点想叫那些说他吸毒的员工们过来看看,其实她的天航哥哥并不像她们说的那样。
他也是个普通人。
普通人的喜怒哀乐,他完全感受得到,且分外珍惜。
他会因为她送了这一碗小小的鸽汤面,就得到满足,即便吃不下几口,却也是津津有味的样子。
他不是装的,他是真的觉得幸福。
林轻语最终还是没等到邢天航下班。
邢天航接下来还有别的会,便嘱阿德先送她回家。待他下班回到家中,林轻语已在床上睡着。
她睡得香甜,唇角向上微翘。邢天航受她影响,也不由笑了笑,替她将盖紧的薄被松开些,打算去洗澡。
就在他准备起身的时候,突然发现墙上的一幅画似被人动过。
………………………………
(五十五)一生中最盼望
那副画是法国当代画家eanarcaniaczyk所作,画面上有大片的薰衣草和童话般的庄园。林轻语并不懂画,但在一次画展上看到,温暖的用色,明快的画风令她一见倾心,邢天航便买了回来,挂在墙头。
可现在那幅画挂得有些歪了,明显是被人动过。
邢天航神色蓦地一紧。
回头看一眼,林轻语仍在熟睡。
他小心翼翼走过去,将那幅画拿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保险柜。
直到将八音盒握在手中,邢天航这才轻轻吁了口气。他不放心地再度回头,他的傻小语还在梦乡,八音盒也是他上次放置的那个位置,没有丝毫变化。
大概真是紧张过度了?
邵泽平回来后,自己一直就疑神疑鬼。
上次她一个人去逛街,没猜错的话,晚上十点致电她时,邵泽平就在她身边。
只怪最近实在太忙,每日下了班,整个人就像散了架一样,若不是要对着小语,简直连话都说不动,否则早该去警告一番,让他离小语远一点!
“天航哥哥,你骗我?”
林轻语站在他背后说。
邢天航转过身,将八音盒随意放置在斗柜上,云淡风轻地笑,“哦,本来是想扔的,后来觉得怪可惜的,便又留了下来。”
“你又胡说!”林轻语睁大眼睛,怒说:“你根本就没想扔!你想留着自己回到过去,那又为什么拿那套鬼话骗我,又不许我去!”
凌晨三点,偌大的屋子寂静空旷。
林轻语站在三米之外,她气他不尽不实,他恼她和别人勾结。
“你难道没骗我吗?”他语声低沉,疲惫中滚着怒气,“你背着我去见邵泽平!先用欢欢做幌子,现在又故意把画弄歪了来试探我!这都是他教你的吗!”
“我不用他教!你真当我是傻瓜对不对?你觉得我就该听你的做个洋娃娃,一举一动都服从你对不对?”
林轻语不买他的账,更不满他肆意诋毁邵泽平的好意,“泽平以前是不对,但他已经后悔了,他宁可冒险回去,也想弥补曾经的那个错,想让你好起来!”
“我不需要!”邢天航低吼了一声,双眸充血,紧紧攥着那个盒子。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几乎无法站立,扶着手边矮柜喘息说:“我不需要他假惺惺的好意,更不需要他来挽救!”
他强迫自己平静下来,换了温软的语气,“小语别听他胡说,我……我很好。你乖乖在我身边,以后别再去找他,好么?”
他朝她走过来,像往常那样把她搂在怀里。可她的身体僵硬,怒目而视,拒绝同他讲和。
“小语乖,我很累,别再同我闹。”他抱住她,嗅着她发香,语声低弱如耳语。
海外的项目出了些问题,芝加哥所有建筑工人罢工,连带他海洋博物馆工程一同受到牵连。他和当地律师及工会组织视频协调很久,才勉强同意上工。
嗓子里火烧火燎,他撑了一天,极是疲乏,现在只想抱着她温香软语地好好躺上一会儿,可她却偏来同他置气,还一声接一声地替他最讨厌的人说话。
“是不是我最近太忙,忽略了你?我答应这个周末抽空带你和欢欢去郊游好不好?天幕山那里,开车也就两个多小时,有会抓鱼的鹧鸪,还有一个黑魆魆可以探险的山洞。”邢天航的嗓音嘶哑到好笑,却仍装满了柔情哄她。
她终于软了下来。
那句“我很累”让酝酿了半日的怒气立刻破功。
她转过身来抱住他,摩挲着他因过度消瘦而摸得到骨骼的背脊,“我不要去哪里玩,也不稀罕那些名牌衣服和包包!天航哥哥,我什么都不要,只想你能好好的。”
邢天航觉得她一定是哭了,她毛茸茸的头发顶在自己胸口,然后靠近心脏的地方,有点微凉。
那应该是她的眼泪,她喜欢抱着他哭,然后把眼泪蹭在他的衣服上,火气最大的时候,还会拿他的衣服擤鼻涕。
“我本来就很好。”邢天航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没有热度的手被她温软的发丝包围,细碎而甜蜜。“有我们小语在,我怎么敢不好?
对了,我找人看过,明年四月是个好日子,我们就挑那个时候结婚好不好?四月的天气穿婚纱也不会太冷,到时候我们就让欢欢做小花童,给你提婚纱好不好?”
林轻语从他怀中抬起头来,乌黑的眸中果然水光盈盈。
“你今日在开会时险些晕倒。”她望着他说,浪漫婚礼半点没打动她,她的每一个字现实到扫兴。
邢天航脸色一沉。
“家宁说你最近经常这样,开会很难集中,如果强迫自己就会头晕恶心,甚至晕倒。一个人做设计的时候也会。”林轻语望着他苍白的脸说。
短暂的沉默。
“我明日便炒了他。”邢天航薄唇微翕,眸色阴鸷深沉,又拿出那个逆我者亡的暴君做派。
“不用。他没说,他不敢说。”林轻语轻蔑地望着他,“是我试你的,果然又中!”
邢天航俊秀的眉绞在一起,线条完美的下颚似乎罩了寒霜。
这是他的小语么?什么时候学得这样城府?城府倒也罢了,竟接二连三用在他的身上!
邢天航脸色煞白,不怒反笑,“又是邵泽平那个混蛋跟你说的是不是!他还跟你说了什么?是不是跟你说我快死了,叫你跟他走!”
脑中又剧烈疼痛起来,嗓音极度嘶哑。那些撕心裂肺、伤人伤己的句子不管不顾吼出来,好几个字都破了音,凄厉可怖。
“你胡说什么!”林轻语也豁出去了,拿手背抹掉满脸的泪,提着嗓子跟他对吼,“没人盼你死,我们都想救你!你别不识好人心!”
“跟你说了,我不需要!”他苍白的额角上青筋暴起,双眸充血如地狱修罗。
他紧抓住她的手,艰难说道:“我很好。小语,我们……我们马上就能结婚了,欢欢做花童,还有我母亲会来观礼。这是我一生……最盼望的一刻。”
“是,那也是我最盼望的一刻。”林轻语泪眼婆娑,咬着唇哽咽,“我终于可以穿漂亮的白纱,林莫言会挽着我,再把我交到你的手里。天航哥哥,那也是我最盼望的啊!”
她望着他,看到他的雷霆怒气一点点被爱意打散,看到俊秀的眼眸中又有温柔闪动。
她深吸口气,凄笑着吐出残忍无情的句子。
“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邵泽平说,你的脑损伤已恶化到边缘系统了。你确保到结婚那天,还能认得出我么?”
………………………………
(五十六)早晚是疯子
“又是邵泽平!我不想再听你提他的名字!”
怒气变本加厉,如褪去的潮水,瞬间卷起更高的巨浪铺天盖地反扑。
邢天航脸孔铁青,冷酷似冰。
他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狠狠一把抓起她,丢在床上。
“你是不是蠢?他说什么你都信!我说的你就不信!”他蛮横到不可理喻,一把扯开她粉色的蕾丝小睡衣,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
“邢天航,你要干什么!你疯了!”林轻语惊恐大叫,四肢乱舞不断挣扎。
“我疯了?是啊,我这种人,早晚都是疯子的下场!你怕了吗?”邢天航邪魅一笑,赤红双眸映着苍白脸孔,宛若鬼魅。
“邢天航,你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去找那个混蛋吗!”他轻薄笑,俯身便来吻她的唇。
林轻语一甩手,一个耳光打过去。
他连头都未抬,轻松便捉住了她手。
林轻语扬起右手,另一只耳光也被他半路拦截。
邢天航早年是击剑和网球好手,上肢力量极大,将她两只手捉在一起,反扣在头顶上方,纤细手腕不胜他一握。
头好痛,痛到已经没有任何想法,痛到理智已丢盔弃甲,只剩下烈焰般的愤怒和快将他灼烧死的**。
“你乖,别听别人胡说。就乖乖呆在我身边好不好?”他软语求她,腾出一只手将她扭来扭去的头按正,低头去吻她雪白胸口和粉嫩的唇。
她真的气极,小脸因怒意而涨得粉红,两只手都被他制住,又不敢蹬腿踢他胸口,只能任由摆布。
“邢天航,你这个疯子!你……”她蓦地张嘴,在他唇上狠狠咬下一口!
邢天航闷哼一声,薄唇上已现血色,却并没有停下手上动作,反而更加大了力道。
“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从前不可以,以后更不可以!”他红着眼睛低吼,松开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没有人要拆散我们,泽平他是想帮你……”她仍旧不肯服从。
“我说了不许提他!不许提,连想都不许想!”邢天航粗暴打断她,嘶声低吼,两腿跨在她身上,恨意决绝。
就在要进入的时候,他突然看到她的泪。
她真的听话,乖乖不再挣扎,只泪水不可遏制地往外汹涌,小小的身体微微颤抖。
“我……弄痛你了?”他低喘着,理智一点点回来。
她的头倔强地扭向一边,听到他问话,这才缓缓回过头来。
邢天航胸口一痛。
她方才强扭着头,泪水都往一边流去,现在回过来,竟已是满脸的泪痕。
还有眸中的,心灰意冷。
那两道眼神像是利剑,先后刺穿他支离破碎的胸膛,痛得他一个激灵。
邢天航骤然间失了力气,抓着她的手便一松。
这电光火石的一秒间,方才还泪流满面的林轻语迅如一只狡兔,竟腾地从床上跳起来,抢了八音盒夺路而逃,还反锁了门!
她的睡衣几乎全被他扯烂了,也没所谓,拽了他的大衬衣,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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