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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时光倒流-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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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度吗?我要找你们院长!投诉你!
你们这个医院,又小又破!谁知道上一个躺在这床上的是得什么怪病死的?床头柜那么脏,我的包那么贵,怎么放得进去!
还有这个挂水,本来就是你们护士的职责!我出了住院费、护理费,凭什么还要我来关心什么时候换不换的事儿,该你们时时过来关心才对!”
邢天航被吵得不胜其烦,身上更加难受,正打算闭了眼睛睡觉,却听到一个声音从门口响起。
“小凡,你太无礼了。”
“齐教授。”邢天航赶紧叫了一声,勉力想坐起来,却碰到了伤口,不禁蹙了蹙眉头。
“天航,快躺下。”齐凤快步走到他床头。
她低下身子,端详着邢天航苍白的脸色,心痛说:“天航,痛不痛?唉,我们天航向来斯斯文文的,怎会好端端的招惹这飞来横祸?”
郁小凡接口说,“还不是因为林轻语!她那种下等区,楼下住的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我们天航是做学问的,怎么弄得过那些亡命之徒?”
齐凤叹口气,“天航你就是太老实,这才总是吃亏。好了,这些事先不要讲了,我和小凡爸爸会处理。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养伤,等出院了就搬到半山来住。我给你饮食上好好调理,能恢复的。等以后结了婚,也不用急着搬出去。小凡她什么都不会,不但没人照顾你,反还要你来照顾她。”
齐凤这几句话柔软熨帖,发自肺腑。邢天航听了,亦暖在心头。
他望着齐凤,虽五十出头,但保养得极好,肌肤白皙,身材匀称,唯两颊微微松弛,鬓角渗出一点点未及时遮染的白发。
这是一种浅妆淡描的温润慈祥,虽有岁月的瑕疵留下,却令她更为真实,更添风致。
“谢谢齐教授,不用那么麻烦。”
邢天航心有感动,却潜意识里又将那融融暖意推开。
齐凤笑了笑,“真是傻孩子,你这齐教授、齐教授的,要叫到几时?真的非得到九月六日后才肯改口么?”
邢天航的心被这个三个数字惊得跳了跳。
他竟然快忘了。
九月六日,他和郁小凡办酒的日子。
算来也不剩两个月,近在眼前。
其实郁小凡从去年就开始催,包括昨天晚上宴请伴娘的那一餐上,她也喋喋不休地始终在围绕着这个话题。
可是不知道是她因为提了太多次,令他麻木,还是他根本就未听进心里去,他始终无甚感觉。
就像那是一件别人的事情,和他毫不相关似的。
事情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郁小凡说要怎样,他就怎样,一切满足,毫无还价,但他始终就觉得,结婚离他尚很遥远。
他觉得九月六日,还早。
直到方才,齐教授说起,他才像春日惊蛰般清醒过来,意识到那一天已进入倒计时。
到了那天,他就要和小凡结婚。
然后改口称郁叔叔为爸爸,齐教授为妈妈。
他要把郁小凡,称作为太太。
他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身子一点点冷。
就像从悬崖上坠落,试图伸手抓住峭壁上的枝丫,他情不自禁攥紧了手边的床单。
“天航啊,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齐凤看他脸色突然发白。
邢天航摇摇头,他勉强挤出个笑容,却极其虚弱。
“如果累了,就阖上眼睛休息会儿。小凡不懂事,一定吵得你没法休息。这样吧,反正也快中午了,我带她出去吃点东西,你先好好睡一觉。”
“齐教授,你带小凡回家吧,她半夜就赶过来,也很累了,让她也回家休息。”邢天航说,“我这里没什么事,莫言一会儿就到,有他陪我就行。”
齐凤想了想,“也好,那我先带小凡回去了。正好你郁叔叔昨晚心脏病犯了,我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天航啊,你明天想吃什么,我做了给你带过来。”
“那你赶紧回家照顾郁叔叔吧,我这里已经没事,就不麻烦了。”邢天航客气地说。
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七窍,邢天航今天在和齐凤的对话中领悟颇多。
他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和齐教授之间最多的对话,就是“谢谢,不用费心,不用麻烦,不必了……”
自己对她,始终好客气。
每一次,当齐凤试着将他拉进他们郁家的时候,试着用对待家人的方式来对待他的时候,他就会急忙后退两步,撑起那层自我保护的壳。
礼貌避让,谨慎拒绝。
可回顾当初,自己明明就是被齐教授的温柔慈祥所吸引,被这个温暖的,和睦的家庭所吸引。
就像一直在沙漠中行走的旅者蓦然间望见了绿洲,像一个迷途的孩子找到了家的方向。
齐教授总是请他来家里吃饭,餐桌上谈天说地,其乐融融。郁叔叔幽默豁达,齐教授贤惠细心,郁小凡时不时撒娇。
他感觉到一种发自内心的渴望,明明是成人的躯壳,却像个孩子似的,羡慕别人家的好生活,寸草春晖,菽水承欢。
当齐教授委婉提出,希望他能试着和女儿交往的时候,他答应了,好像成了郁小凡的男朋友,自己就真的也能拥有那种举家天伦一样。
当郁东森暗示,说他和小凡该考虑婚事的时候,他也答应了,因为觉得没有什么理由可以用来拒绝。
可真的当婚期一天天逼近,他真的要进入到那个融洽和睦,令他朝思暮想的家庭中去的时候,他却害怕得只想遁逃。
他说不清这是为什么。
就好像潜意识里的那个自己,万分抵触成立一个新家,而拼命想维持原来的样子。
原来的刘关张,桃园三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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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别人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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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就赶来医院的,并非林莫言。
郁丰似乎出了点事,郁东森急得病倒,调林莫言回去主持大局。几个项目轮番跟进,他忙得连打电话问天航的病情都是在会议间隙忙里偷闲。
来的是林轻语。
他刚收到了她的消息,说下午没课,先回滨江一品,拿几件他的替换衣服,然后就过来。
但邢天航故意这么说,他倒不是怕小凡误会,或者像莫言说的,快结婚了要和小语保持距离。
他就是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想把她藏在身后,好好保护。
谁也不能用任何污言秽语来伤害她,谁也不能和自己来分享她。
一点霸道,一点**,还有蛮不讲理。
医院通常开饭都很早,邢天航术后第一天还在禁食,他也一点没胃口。
隔壁床已经在打饭、热汤,忙活起来,邢天航觉得这是个比较私密的事情,就拉了帘子,准备闭上眼休息一会儿。反正林轻语还得再有一个小时才到。
隔壁那对母女许是以为他睡着了,说话也刻意放低了声音。
老太太轻轻对女儿说:“你听到刚才来看那2床的那个女人吗?他叫她教授呢。”
女儿说:“是啊,我刚听护士说了,这2床是个博士呢。”
老太太啧啧说:“哎哟,这么有学问啊,长得又跟电影明星似的,难怪两个小姑娘都抢着要跟他!”
女儿噗嗤笑了,“妈,我看你要是年轻个五十岁,也得动心。”
老太太笑骂一声,“我就算了,要是你们姐妹仨也能长得像样点儿,再多念点书,我也抢着招这样的孩子做女婿,看着就招人喜欢。
你别说,他那个没过门的老婆不懂事,丈母娘倒是不错!你看那个教授,说话斯文又懂得照顾人,小伙子以后也有福的。”
女儿似嘲笑了一声,语带讥讽,“妈,你知道什么呀?越是这样念书念得多的,一个个都虚模假样。”
她顿了顿,又压低了些声音说道:“那母女俩刚才出门,你知道她们去哪儿了吗?”
“去哪儿了?”
“她们去医生办公室,偷偷问项医生,说切除了部分脾脏会不会对婚姻生活有影响。”
女儿忍不住笑出声来,“项医生也真逗,把她们俩骂了一顿,说有没有点医学常识,问这种问题!不想着好好照顾病人,这满脑子都想什么呢?然后就把她们给轰出来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所以啊,这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我觉得这家子都不怎么样!2床那小伙子看着就老实,以后要真结婚了,老婆这么刁蛮,这日子好不了啊!”
“哎,别人的日子,该怎么过干我们什么事儿呀!咱们小老百姓的,顾好自己就不错了。”
“嗯嗯,也是,小范这两天还这么忙呢?他们那桥到底什么时候造好呀?”
“哎呀,说这个我就来气!本来就已经这么赶了,才勉强能十月底竣工的。现在可好,突然接到紧急命令,说上头又加压了,九月底就必须完成!整整一个月呢!这不得玩儿命疯干啊!”女儿忿忿不平。
老太太也心疼女婿辛苦,哀叹说:“也不能这么催的啊!小范好几个礼拜都没回家了吧?这上头的大老爷们只晓得自己动动嘴,不晓得底下人流血流汗啊!”
“那有什么办法,社会么就是这样子!没权没势,到哪儿都是受气的命!”
女儿倒是看得很穿,冷笑说:“妈,你真当有什么民主平等啊,那都是口号里喊来听听的!
不过我也不在乎,只要他们加班工资给的高,我就让小范去,他们现在每天都拿3倍的人工,拼到九月,就能赚上两万呢!妈,到时候我就给你买最好的进口药!”
林轻语来的时候,看到邢天航正闭着眼睛。
房间里采光很好,明媚的日光打在他清俊的脸庞上,柔化了那些冷硬线条,只看到他极度俊美,亦极度苍白。
只让林轻语心中泛起一丝疼痛,眼睛莫名酸痛。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想拉起帘子,却被邢天航从背后拉住了手。
“天航哥哥,你醒了?”林轻语一脸惊喜。
“嗯,”邢天航微微笑着,“我本来就没睡着,只是养会儿神。跑过来的吗?外面很热?”
他看到她脸上晶晶亮的汗珠。
“还好,我骑车来的。因为要拿东西。”林轻语把邢天航的一些换洗用品整理好,放在储物柜里,那里已经被她收拾得很干净,东西整整齐齐。
“我拿了你的刮胡刀,还带了几本书,不过你也最好别多看,看了劳神。”
邢天航看到她又从包里拿出一条小花毯,好奇问:“小语,那是什么?”
“那是给我自己的。”林轻语把小花毯塞进柜里,说:“晚上可能会冷。昨天在手术室门口等你的时候,空调吹得可冷了。”
“你晚上不回去么?”邢天航颇意外。
“不回去,我都和林莫言说好啦。我和他一人一天晚上,今晚我陪。”
邢天航微微笑了笑,朝她招手,“小语,过来。”
林轻语站到他床头,问:“怎么了?要喝水?”
邢天航摇头,又指指床边,叫她坐下。
林轻语掀起被角,小心翼翼地搁了小半个屁股。
邢天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她带来的那包洗漱用品里,找出一把指甲剪,又去抓她的手。
林轻语叫起来,“啊,天航哥哥你要干嘛?”
邢天航头也不抬说:“不明白么?剪指甲啊。”
林轻语肉痛至极,想抽回自己的爪子,却又怕一使劲会动到邢天航手背上的针头,只好叫道:“不要啊,天航哥哥,我昨天才做的!”
“谁让你啃成这个样子!”
邢天航虽没什么力气,但抓着她的手却是紧紧不放,一口气已经剪掉了三个,“你这样毛毛糙糙,学人家做什么指甲!原来那样不好么?”
“做指甲好看啊,小凡就做的,可好看了!”林轻语憋屈地说。
“你不做就已经好看。”他咔哒一剪下去。
“哎呀,我男朋友!”林轻语惨呼。
“什么男朋友,那就是个墨团!”邢天航笑骂。
夜三爱大家,爱天航哥哥,也爱推荐票票,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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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发泄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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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把六**水都挂完了,下午就显得颇轻松。
林轻语坐在床边看书,准备考二级咨询师,邢天航就闭了眼睛,假寐浅眠。
他睡得不深,不过片刻又睁开眼来,伸手去摸手机。
林轻语抬起头来,“给柏凌姐的?打通没?”
邢天航摇头,“手机一直关机,打她家里电话,也没人。我怕柏凌可能真的出了什么事。”
林轻语咬了咬唇,说道:“我今天放学的时候,其实顺道去她家了一趟,柏叔叔他们都不在,门口只有执勤的警卫。”
邢天航霍然变色,“谁叫你去的?小语,你……你是鱼脑袋么?昨天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他气得连连咳嗽,牵连着伤口,痛到脸色发白。
“天航哥哥你别生气啊!”林轻语急忙解释,“我没有让他们发现我,我只是绕到他们楼下,柏凌姐屋子的窗口张望了下,窗帘都紧闭着,应该是屋里没人。”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
邢天航脸色苍白,过了半晌,才缓缓叹了口气,“我是害怕。小语,柏凌的父母可能会再迁怒你。”
“我又没做错什么?他们干嘛要迁怒我?还将你打成重伤?”林轻语说着,眼圈就红起来,“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不讲理!”
邢天航叹了口气,摸摸林轻语的头,轻轻说:“就当是不小心出了车祸吧。柏凌到现在音讯全无,她爸妈也是急疯了,这才做这样的事。你看,我现在至少还好好的在你身边,可柏凌……”
“天航哥哥,柏凌姐会有事么?”
邢天航笑笑,“不会有事的。谁敢惹柏院长的女儿?”
林轻语点点头,打了个哈欠。
邢天航朝一边挪了挪,对她说:“连着陪夜是不是累了?来睡一会儿。”
林轻语摇头,“我不困”。
床那么小,邢天航人高腿长,脚都勉强才能伸直,她不想占着他的床,想让他睡舒服些。
邢天航笑笑,“不肯跟我挤啊?那我起来,你睡会儿。”
他说着就要起来。
林轻语忙按住他,“不行不行的,怎么可以这样!一会儿护士看见了都得骂我!”
邢天航不管她,自顾自掀开被子,抱怨说:“我躺到现在,睡得身子都痛,正好起来活动活动。”
但毕竟是刚动过手术的人,邢天航躺着倒不觉得,还和林轻语谈笑风生,两脚一落地,立时觉得一阵眩晕,身体不禁轻轻一晃。
林轻语忙扶住他,怨声说:“叫你别逞强吧,一会儿迸裂了伤口,医生还得骂你。”
邢天航笑了,“谁叫你嫌弃我,不肯跟我挤?不晓得病人最大,都要听我的么?”
林轻语果真嫌弃地吐了个舌头,然后就乖乖和他一起并排躺下。
她是真的累了,躺下没多久,就真的呼呼睡了过去。
但她仍旧很小心,即便在睡梦中也不敢肆意张扬身体。她本来个子就小,现在更刻意把自己蜷成个很小的团,只占了一点点的地方。
邢天航慢慢站起来,轻轻地把她挪到床铺中央,再轻轻地把她的小身体打开,调整成一个舒服的睡姿。
傻瓜,困得一沾枕头就睡着了,还说不困?邢天航无奈地给她盖上一点薄被。
柏凌喜欢他,他很早就知道。
那晚,当周艳棠带着人凶神恶煞冲进林轻语家的时候,还未开口,他便明白了什么事。
就像林莫言所讲,小语毕竟不是自己亲妹妹,他们俩的感情不是谁都能理解。
但即便如此,夜半闯入,将负心男子痛打一顿,这样的戏码若是换做郁小凡的父母来做,那倒还勉强说得过去!
可周艳棠算什么呢,见义勇为?还是妒恨成狂?
都说不上,名不正而言不顺。
可她不需要理由,有了实权,往往就可以师出无名。独断专行,为所欲为。
而那一刻,一条人命就在她的手上!
那一拳击下来,粉碎的不仅是他的某个脏器,也许是一个年轻的梦想,也许是一段唯美的爱情,也许是天伦、是幸福、是希望,是未来的无数种可能……
但周艳棠并没有想过这些。
在她盛怒,暴躁如狂的时候,她从未想过,眼前被她肆意谩骂殴打的这两个年轻人,也同她的女儿一样,在身体里有温热流淌的血液,和一颗跳动的心。
他们也是生命,由父母带到这个世界上,再含辛茹苦地养大。
命运是神奇而又十分诡异的东西。
周艳棠没有想过,就在她指使两名警卫对邢天航恶意宣泄自己心中盛怒的时候,她的女儿也正沦为别人发泄的工具。
傍晚时分,林莫言又来了一次,但没呆多久又赶回郁丰去了。工地上出了些麻烦。为赶工期,郁丰高薪聘了许多临时工作为援手,没执照,没经验,不专业,又完全乱来。
林莫言呆了一小时,除了问问邢天航的病情,剩下时间都在抱怨。
“天航,那些人简直愚蠢到可怕,每道程序都不规范,我今天工地上泡了一天,十九条要勒令整改的!”
邢天航笑笑,“就晓得你要抱怨,林大师再撑几天,等我下周出院了,就去帮你。”
“滚蛋!你不会想出了院就回来上班吧?你以为这是割阑尾炎么?”
林莫言飞了把眼刀给他,没好气说:“你给我好好养着,到九月初,做个帅帅的新郎官就好!郁丰那边有我,不用你操心!”
邢天航笑容有些僵硬,为掩饰低头去喝水,却又不小心呛咳起来。
“哎,你看看你!急什么!”林莫言接过邢天航水杯,轻轻替他拍背顺气,“不过我说,离你大婚没几日了,中间还要装修啊,拍婚纱照啊什么的,你这身体能吃得消么?郁家会不会延迟婚期?”
邢天航沉默不语。
结婚,郁家之类的字眼,他现在听了就头痛,一种无法消弭的厌烦感从五脏六腑涌将上来,聚集在胸口,令他烦恶欲呕。
他又望了一眼林轻语。
天色还未全黑,路灯却一盏盏亮起来,她就趴在窗台上,一边看楼下来往的车辆,一边削着一个白水梨。
见自己望着她,便削了一片冲自己笑,诱着来吃,却又下一秒塞进了自己嘴里,恶作剧似的得意洋洋。
这个傻姑娘,她还什么都不晓得。
邢天航苦笑摇头,微微叹息。
求评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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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小语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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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小凡没有再吵着要转院。事实上,直到邢天航出院前,她也只来了一次。
那次是和郁东森夫妇一起来的,十分隆重。劳斯莱斯开到医院门口,后面还跟四个人,齐刷刷的黑西装站在走道上,排场甚是吓人。
郁东森确大病初愈,脸色也不甚好,齐凤跟在边上,也是一脸愁容。
邢天航再躺不下去,捂着伤口强撑起来,又问隔壁床借了椅子,请两人坐下。
“天航,不巧这些天赶上小凡爸爸也病了,我们忙着照顾,医院就来得少了。”齐凤解释说。
“自然是照顾郁叔叔要紧。”邢天航连忙说,“我没什么事,齐教授你们忙,其实都不用挂念我。”
“怎么会突然就要手术呢?这里的医生也不知水平如何?”齐凤蹙着眉头,“现在怎么说?”
林轻语倒了水,给三人递过去,“医生说没什么问题,天航哥哥毕竟年轻,以后多注意调养,恢复得过来的。”
齐凤点点头,朝林轻语风姿雍容地一笑,“轻语这孩子,就是吃得起苦。这些天可辛苦你了。”
她瞥了一眼床下,邢天航的大拖鞋边上,放着一双小小的女式拖鞋。
“晚上都是你陪夜么?”齐凤意味深长地问了一句。
“我和哥哥轮流的,不过哥哥这几天忙,我来得多一些。”林轻语回答说。
“睡在哪?”
“医院有借躺椅。”
“那怎么行?太辛苦了。”齐凤瞥了一眼郁小凡,说:“小凡,怎么不给天航请个护工呢?老让妹妹陪夜像什么话?”
郁小凡“嗯”了一声,板着脸并不说话。
三人并没有呆很久,齐凤也没有像上次走时说的,煲了汤啊什么的带来,倒是拎了许多珍贵的滋补品,面面俱到采购了些,装在包装奢华的盒子里,体面地放在床头。
邢天航根本不在意这个,他现在仍以流质为主,林轻语每天会烧好他喜欢的汤汤水水带过来。而医院里那又硬又难吃的饭菜,她打回来便自己闷头吃掉。
邢天航舍不得,就让她和自己一起吃,反正每天那么一大桶,他也吃不掉。
而晚上,也确实都是林轻语在陪夜。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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