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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意志之剑-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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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事情恐怕并没有您想象的那么简单,信奉上帝的战士并不都是光明磊落的,十字的外衣下,依然掩藏着不可告人的卑鄙黑暗,我这么做只不过尽量的把一些即将误入歧途的可怜人,拉回到天父的怀抱,至于那些还在蠢蠢欲动借机生事的下流骑士,就只能用我手中的宝剑,来教会他们如何保持内心的清明,上帝,请原谅我不得不紧握长矛的双手。”
“您是说这件事情还没完?上帝!怎么会这样!”
神父听完我的话,用温暖的目光有些忧心忡忡的盯着我,似乎担心我会被躲藏在角落里的小人们撕碎。
“我有什么能够帮助您的,我的朋友?”
“放心吧!神父!还记得昨天我说过的吗?敌人都会自己主动跳出来献丑。”
我拍了拍神父的后背,弄得他的身体尴尬的僵硬,还从来没有人敢于如此轻佻的触碰主教大人高贵的身体。
“说到帮忙,我想您可以出席明天的宴会,我邀请所有今天前来参加葬礼的贵族们欢宴,库房里堆满商人们贩运来的山珍海味,自从实行更加开放的商业政策后,领地的经济越来越繁荣,是该找个机会好好犒劳犒劳为繁荣领国,而日夜殚精竭虑辛苦工作的大家,就连农民们也发放了一定数量的麦芽酒,在天父的荣光下一起无忧无虑的欢醉吧!”
德约科维奇神父不解的看着我,就像当时做出斩杀罗贝尔骑士命令时要把我灵魂看穿的眼神一样,在他看来也许我确实是个奇怪的人吧,思想跳跃之快,根本无法跟上节奏:
“教皇霓下在我来之前交代过很多东西,就在昨天我还觉得自己很不理解他说的那句话,这困惑在心间纠缠了很久,直到刚刚我才明白其中的深意,确实只有同样眼界的人才能体会彼此惺惺相惜的心意,教皇霓下说:这是一个让你时刻想掐死他的疯子,你永远猜不到他同你我一样构造的大脑里下一刻即将蹦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念头。”
“那就请您边吃边想,咱们有的是时间。”
我微笑着目送神父带着教士们离开,然后迅速收起笑容,葬礼上因为避嫌躲出去的公牛鬼魅般的出现在我身后,垂手默不作声。
“怎么样?”我回到城堡大厅的座位上坐下,吩咐侍从为我们准备两杯麦芽酒。
“借口离开的骑士们,在领地之外的森林里停下来,像是在等待什么人,他们确实在商量着反叛,咱们先下手为强吧,大人?”公牛看着左右无人,便附在我耳边低声汇报自己派间谍看到的情况。
“不!最美味的猎物往往要养肥才有胃口,何况这是我兼并低地国家的绝好机会。”我看着端着两个酒杯越走越近的侍从咧开嘴笑了,对方不明就里的呆在原地,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本章完)
………………………………
第127章 一网打尽
盛大且拥有琳琅满目,数不胜数精致美食的宴会如期召开,所有收到邀请的贵族们,挤出牙缝里的一点盘缠,不辞辛苦的赶到赫鲁斯贝克城堡。
实际上,贵族们是很乐于被我邀请前来参加宴会的,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在这个时代,人人信奉与邻为壑的生存理念,不管那个人是不是与自己有血缘关系的近亲,在生存竞赛面前只有生或者死两个选择。
如果相邻的领主强大就夹起尾巴做人,小心翼翼的防护自己的领地,殚精竭虑的一时一刻都不敢马虎大意。
如果相邻的领主外强中干或者干脆是个软蛋,那么这些看起来彬彬有礼的贵族们,就会白天黑夜的算计邻居的土地和人口,胃口很好的鲸吞蚕食,要是还能把他的老婆女儿拐到自己的床上来玩玩,那就再好不过了。
由于我在莱茵兰地区的强势介入和崛起,周围的贵族已经早早见识过,雄厚财力支撑下的奈梅亨伯爵是怎样的强大,何况后面还站着帝国皇帝和罗马教皇,两个大神级boss,所以大部分人都能乖巧的扮小猫,萌萌的冲着我摇尾乞怜,生怕自己成为这个不循常规的新晋伯爵的下酒菜,直到罗贝尔骑士的决斗事件发生。
作为同属于贵族阶层的大大小小的领主们,对于我的这种过于蛮横不讲道理,破坏游戏规则的行为甚是反感,也可以说是出离愤怒,但是谁的拳头大谁才有话语权,弱肉强食的丛林法则,在残忍嗜血的中世纪尤为被人奉若圭臬。
多数人明智的选择沉默,换上虚伪谄媚的假面拖家带口,前来参加在赫鲁斯贝克城堡举行的欢宴,因为宴会上不仅有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各种山珍海味可以一饱口腹,还是一个可以私下里交流信息,以及串联的好机会,省得自己的家臣偷偷摸摸的合纵连横,既然盲目崇拜自身武力,而愚蠢的伯爵大人那么慷慨,那么贵族们就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大人,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既浪费粮食又暴露城堡的防御情况,每一个参加宴会的贵族,都获准参观城堡,这样会置自身于险地之中,万一贵族们发起叛乱,我们就像被扒光了衣服的舞娘,除了嘤嘤抽泣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公牛站在我的身后,右手始终没有离开挂在腰间的长剑,身上穿着的这件新做的法兰西式长衫弄得他很不舒服,宴会间总是下意识不停地在往胳膊上挽袖子,并且言语生硬的拒绝了好几个崇拜英雄贵族少女的暗送秋波,面前终日不离的麦芽酒更是一口也没有动过,紧张的把自己绷成了一根缩紧的弹簧,就像他同样不喜欢自己在官方场合的新名字,布鲁托・布斯男爵一样,他把姓氏看作是道貌岸然的伪装,贵族们虚张声势的工具。
“你看眼前这个觥筹交错的欢宴场面,纸醉金迷下,有多少人是暗怀鬼胎道路以目的小丑,打着参加宴会的目的前来探听城堡的虚实,与同样不还好意的熟人交换着自己的信息,也许对方昨天还是和自己为一片相邻土地,打得头破血流势不两立的仇人,今天却称兄道弟搂在一起拉关系,假面下是一张张磨牙吮血的残忍嘴脸。”
我转着手中商人们送给我的琉璃酒杯,淡黄色的麦芽酒盛在里面就像是一团流动的黄金,在把玩摇晃中折射出玄妙绚烂的华彩,好像醉汉眼中光怪陆离的时空。
“经过这段时间的强制开发和经营,赫鲁斯贝克现在是这一带方兴未艾的商业中心,几乎所有低地国家的商人,都会先在这里站个脚打听打听最新的商业消息,然后再转运德意志各地,所以这些被我慢慢把嘴养刁的贵族,肯定会或多或少的买些东西回去,贴补自己破破烂烂的城堡,或者借酒浇愁打发漫漫长夜,我的商人们就会随着他们逐步深入到每一个贵族领地,把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事无巨细的汇报给我,这场战争从一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
“商人们会那么听话的甘做间谍?大人,我觉得那些满身铜锈的犹太人根本不可能老实,别人不知道,咱们的代理人老骗子艾萨克,最近带着您的资金没少在德意志诸公国招摇撞骗,没准与他同样猥琐的商人们,会为利益而充当双料间谍,向我们的敌人出卖情报,请千万三思。”
公牛不安的凑近我,眼睛扫视着周围菜市场般大声喊叫着碰杯的贵族们,好像每个人都是可怕的间谍一样。
“要不趁着所有人都在,咱们关门捉贼来个一网打尽?”说着,他隐蔽的做了一个杀的手势问我。
我看着大厅空地上正在比武的两个膀大腰圆的贵族,在中世纪的宴会,并不是每个领主都是附庸风雅的有钱人,相比于开价很高的吟游诗人,和很难请到的马戏班子,贵族宴会上主要的娱乐项目,就是搂着一个猎艳得来的丰满女人,找地方寻欢作乐,或者是两个找不到姑娘,多余精力无处发泄的壮汉丑男,拿着兵器乒乒乓乓的一通搏斗,在周围同样闲的无聊人群野兽般的嘶吼声中,打得对方吐血求饶方才罢休。
类似于现在酒桌上宁可胃出血也要拼酒的醉鬼,非要在如此不怎么光彩的事业上拼出个你上我下来。
“商人们未必都是真心实意的帮助我们,这点一开始我就想到了,但是他们的商队里早就混进了咱们的人,可能是帮他赶马车的瘸腿农民,可能是连数也数不清的老实学徒,也可能是昨天晚上,他刚刚**巫山的肥胖***谁知道哪只才是抓在我手里的夜莺,科勒这个小子具体的名单连我都没有告诉,全封闭神神秘秘的做幕后势力的领袖。”
我看着不远处,和一个脸上有着深深伤疤的络腮胡子莽汉掰手腕的科勒,他看到我的关注微微一愣,被对方抓住机会差点就把手压在桌子上,人群发出一阵惊叫,幸好他咬着牙一点点僵持着,然后慢慢的把对方逼入绝路,最后大喝一声取得胜利。
围观的贵族们有的欢呼,有的破口大骂,输的人不情愿的掏出铜币,付给打赌赢了的人,窝得一肚子气只得对着满杯的麦芽酒发泄,大骂为什么今天幸运女神没有眷顾自己。
“他?科勒现在做了鸟笼?”
公牛放下刚要举到嘴边的杯子,吃惊的说出了黑话。
在民间隐藏在暗处的间谍,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差事。几乎所有的贵族都豢养着一群数量不等的间谍,在背后执行着各种不可告人的肮脏勾当,但是却永远不会承认自己拥有这些被主流认知为撒旦信徒的隐形人,否则就是明目张胆的对上帝的背叛,会被教廷宣布为异端而为众人抛弃,而那些控制着密布夜莺网络的头目,则被称为鸟笼。
鸟儿们看似自由的生活在其中,却总也飞不出他的手掌心,只能在约束好的空间里听命翱翔。
“嗯!”
我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偷眼盯着科勒看的公牛,从他的眼神中忽然让我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但是它邪恶的走向,逼得我不得不放弃继续深挖下去的想法,果然是打天下易坐天下难,虽说现在我们还没有创出一片稳固的江山,但是核心人员的隔阂,却已经不动声色的慢慢开始出现。
权力啊权力,为什么所有尝过你美妙滋味的人,全都欲罢不能的孜孜钻营,哪怕阻挡在自己面前的,是曾经最亲密无间的战友,也会因为你而在心间划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等到兼并足够多的领地,产出所得能够供养相当数量的骑兵,我便准备着手扩大骑兵的数量,从现在的三十人提升到一百人或者更多,到时候就由你来做骑兵的统帅,在没有我命令的情况下,可以任意调动其中三分之一的人马,在手下的人里面,只有你能胜任如此重要的工作。”
我抿了抿酸甜的麦芽酒,此刻的滋味却那么的苦涩和难以下咽,我从没想过再单纯的人性,也会有被这肮脏的世界染黑的一天。
虽然公牛并没有明确的表现出对科勒的妒忌,但是他躲躲闪闪眼神中,那抹说不清楚的游离却说明了一切,贪婪果然是撒旦传播给人间最致命的瘟疫。
宴会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总之大厅里的喧哗和走廊深处**剧烈的碰撞声,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直到后半夜都没有消停下来,第二天早上起来,城堡里到处都是在鸡飞狗跳的寻找自己主人的侍从们,早应该出来干活的女佣们也少了很多。
远路的领主们,邀请正在赫鲁斯贝克停留的商人同他们一起出发,相互之间既能有个照应,又能满足一路上的吃穿用度,离得比较近的领主们,则抓紧时间带着自己的家人,游逛还没有建设成型的市场,不顾身份的和推销商品的小贩们讨价还价。
我派出骑兵来回巡视,威慑那些意欲欺行霸市杀人越货的贵族们不要乱来,要知道这群粗人的脑神经,和他们腰间的长剑一样,直勾勾的没有变通,得不到就抢这种事情很是常见。
宴会结束后的第十五天,也就是五旬节前的第四天,呆在布拉班特经商的我方间谍通过信鸽传回消息,罗贝尔骑士在家人联合几个血缘关系比较近的亲族,决定对我发动领主私战,人数达到了五百人之多,并且拥有十名骑士,根据信鸽在路上的飞行时间判断,他们应该已经出发五天。
按道理讲距离如此之远的两个领主之间,是不太可能发生战争的,沿途困难的补给和不友好的贵族城堡,都会要他们的命,所以一般大家都比较倾向于,通过教会牵头的谈判来达成和解,但是既然敌人能够如此迅速和明目张胆的集结起兵力,浩浩荡荡的远道奔袭,这就说明他们在出发前已经和某些人有过交流和谅解,或者说是某种不见得有成文契约的同盟,目的很简单,就是为瓜分我的领土和金库。
所谓为家人报仇和维护骑士的荣耀,全是冠冕堂皇的借口,赤luoluo的掠夺,才是这帮背地里相互拆台的贵族们,难得联合一心的关键所在。
“给所有的夜莺发信息,告诉他们将这个消息通过隐秘的途径散播出去,务必将敌人的兵力夸大,以便让那些蠢蠢欲动的傻蛋,自己按捺不住跳出来。”
我对嘴角带着浅浅微笑的科勒吩咐道,他现在已经完全沉迷于黑暗之王的游戏里面不能自拔,公牛在一旁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似的保持着沉默,并没有如往常十万个为什么那样问我这么做的原因,我转向他,一字一顿地说:“你看着吧!这才叫一网打尽!”
(本章完)
………………………………
第128章 内战(1)
看着站在大厅中央趾高气扬宣读战书的骑士,仿佛二人转演员一样卖力的表演,我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
身边的公牛更是早就已经梦游天外,只有旺财还在尽着自己首席宫相的职责,认真的听着骑士说出的每一个字眼,老人家虽然出身贫寒,但是对于礼仪的讲究程度,远远超过我这个正牌贵族,任何场面都要把范摆足,细心的打点着,让我不至于丢贵族的面子。
“以神圣上帝的名义,宣布从即刻起,乐芬男爵及他麾下战无不胜的军队,与您进入战争状态,约定于三天后的正午,在赛罕村外的小平原开始会战,就让追求荣耀的刀剑永远都不会停歇吧!”
前来下战书的骑士看起来年纪不大,不过很久没洗的乱糟糟的金发,蓬蓬着像狮子王辛巴的坏叔叔,浓密的络腮胡子更是拔高整体年龄,给人一种此人即将不久于人世的邋遢观感。
他身着细密的鱼鳞甲,紧实排布的甲片保证对弓箭的有效防御,下摆露出一段锁子甲,很好的保护只穿一条皮裤的大腿,戴护鼻的圆顶盔被他夹在胳膊下面,左脚微微探向前,下巴刻意昂着,意图给予对方压力,不过却让自己凹造型撑的很累,倒没有给我造成什么高人一等的压力,谁叫我没心没肺呢!
“啰嗦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在最后通知我们什么时间去哪里决战?太搞笑了吧?”
我挠挠被繁复的花哨修辞,和每句话都会出现的上帝弄的头昏眼花的脑袋,转过身低声问着思想已经游荡到了冥王星的公牛。
他被我的话惊醒星际迷航的幻梦,好像酒醉一般眨眨眼睛,驱散眼前乱七八糟的小星星,整理下思路,然后回答我:“大人,这是贵族战争的主要方式,大家手头上都没有像样准确的地图,尤其对于深入敌方纵深作战的军队来说,更是两眼一抹黑,往往双方相互寻找就要花很长时间,浪费本来就不充裕的补给,于是大家在战前互派使者,商定决战地点成为约定俗成的规矩,一方面是出于贵族礼仪的需要,另一方面也省去搜索敌人的时间,能在短期内通过一次决定性的会战,结束分歧何乐而不为呢?”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那战争的突然性和不可捉摸性就完全被人为的消除了,参战双方完全比拼装备的优劣和骑士人数的多少,战争成了简单的数学加减法,排成排呼呼啦啦的对撞,这不是太儿戏了吗?”
真是搞不懂这些中世纪人,邦国林立各自为政,不好好弄弄交通不说,打个仗也怕迷路,还要先约下地点,怪不得被从中亚草原呼啸而来机动性极强的蛮族骑兵,打得北都找不到,一次次的哀鸿遍野,光是游牧民族迂回包抄的战术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大人,他说完了。”
旺财半天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只好轻轻的咳嗽了一下,低声提醒我注意。
“啊!说完了?”
我疑惑不解的看着旺财,他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表示这种时候,作为参战方的领主,必须要说点什么,以便让对方见识到自己作战的决心,鼓舞即将出征军队的士气,同时夸大一下自己的兵力,让身兼情报刺探任务的使者吓得抱头鼠窜,回去后提供给敌人错误的信息,间接引导战局的走向。
“嗯!”
我晃晃悠悠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踩到新做绣有纹章的大氅差点把自己绊倒,大厅里的所有人,都目光炯炯的盯着他们敢为天下的英明伯爵大人,屏住呼吸期待着鼓舞人心的发言,安静的连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回音,我清清嗓子,像模像样的把长剑支在地上,摆出电影里长剑的烧包造型,发出剪短而耸人听闻的命令:“来人啊,把他拖出去,砍了!”
“大人,您说什么?斩杀敌方使者是受诅咒的行为,教会知道了会狠狠地处罚您的。”旺财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磕磕巴巴的阻止我做傻事。
“我说把这个嚣张的小子拖出去砍了,既然他有胆量出现在敌对阵营的城堡里,就一定有胆量承担这种行为带来的可怕后果,我敬仰勇士,所以决定成全他的勇敢,只有这样才是对不灭勇者激情的最好肯定。”
我信口雌黄的扯了些没用的东西,其实心里面想的就是把眼前这个早就看不顺眼的话痨剁成肉酱,眼不见为净。
两名卫兵上前按住不停挣扎试图反抗的骑士,后者很快被制服,只能徒劳的破口大骂,但是一名卫兵上前冲着他的嘴狠狠地来了一拳,打碎的牙齿混着脏血糊住他下面的话,然后就像畜栏里待宰的羊羔一样,被倒拖着拉出大厅,一路上弄得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他的盔甲归你了,公牛。”
我一边对着被鲜血弄得兴奋起来的公牛说,一边吩咐闲杂人等出去等候命令,拉着大厅里剩下的心腹们凑到桌子前面,展开地图准备开个简短的战前会议。
“他说的那个村子叫什么来着?”
“赛罕村,是您封臣霍姆斯骑士的封地,距离赫鲁斯贝克不到半日的路程,坐落在马斯河的北岸,那里有一片平坦的河边草地,适合骑兵冲锋。”
科勒作为夜莺的头目,对于领地内大大小小的情况了如指掌,很快便在赫鲁斯贝克东南方向的不远处,找到代表村庄的草房标志。
“霍姆斯骑士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响应您的征召令,但是也没有加入乐芬男爵的讨伐军,这说明他可能在选择阵营方面举棋不定,既害怕得罪气势汹汹的过路霸王,也害怕自己的封君取得最后的胜利,我觉得这种墙头草是可以争取的势力。”
“只要他不站在一边落井下石就好了。”
公牛注视着这座离自己封地不远的小村庄,很是看不起它能够提供的士兵人数。
“那个什么霍姆斯骑士,最多能带着自己的侍从和十几个装备简陋拿着草叉的炮灰农兵,于整个战局没有直接影响。”
“他没有响应封君的征召令率兵参战,就已经破坏和封君之间的封建契约,无论最后谁取得胜利,他都应该明白自己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至少在贵族圈子里,很难再得到信任和重用了。”旺财对于战争方面的事情不是很擅长,却从法理和封建义务方面提出了一些自己的见解。
“敌人现在总兵力有多少人?”
我看着地图上蜿蜒流过的马斯河,河边一片密集的绿色小横线表示河床泛滥后留下的沼泽地,一个大胆的计划涌上心头,为了进一步确认情况,便抬头询问科勒。
“有很多弗兰德斯赶来的骑士和领主,加入了讨伐军的行列,一些您的封臣背叛了誓言,也带着手下的农兵倒戈,根据最新消息,敌人军队的数量,已经超过八百人,其中骑士连同他们的侍从超过五十人,由于大部分,都是来自商路两边和沿海的富庶领地,不仅装备精良而且训练有素,是这支军队中起决定性作用的中坚力量。”
科勒一边说着,一边在地图上指点参战骑士所属的国家,或者家族的所在地,战前的情报搜集工作做的很细致,最主要的是我并没有下达过任何明确的命令,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工作的主动性和前瞻性都很强,作为一名下属,科勒确实很优秀。
“那我们能集中起来多少兵力?”我了解敌人的情况之后,转过身来又询问作为城堡总兵官的公牛,一直以来都是由他在负责军队的日常训练和整备。
“骑兵勉强可以凑足三十人,不过战马做不到一人两匹换乘,新卫军大概一百人,个个都是通过考验的精锐,信念坚定忠心耿耿,绝不会在战场上临阵脱逃,可以做到您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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