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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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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拓跋飏重重地点头,冷冷地笑,“不愿意是吗?孤王就偏要碰你。”

    他一把扯开她为他宽衣的手,几下扯落自己的衣衫,抱住她纤细的腰肢,他的劲腰便用力的往下一沉,两具身体便连在了一起。

    只是,却并没有他期待中的阻挡。她,并非处子。

    他眼中本就不多的**瞬间消散得一点都不剩,只余足以结冰的寒。

    他缓缓地起身,蓦地掐住她的脖颈,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手上的力气越发加大。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因为窒息,脸色难看得如一张白纸。

    “你就这么想羞辱孤王吗?”他满含怒意的声音轻轻地颤抖着,透着不甘,“是皇甫睿渊,那个破了你处子之身的男人是皇甫睿渊,对不对?”

    是,这是羞辱,她竟是让他亲身来体会这羞辱。

    凌无双的眼神微滞,唇瓣艰涩地动了动,却终是缓缓地落下眼帘。

    她在心里一遍一遍地问着为什么?难道老天也在耍她吗?

    可是,没有人会告诉她为什么,只有结果告诉她,她再也没有办法为自己辩驳了。

    “说话啊?为何不说话?”他大力地甩开她,她如没有生命的布偶一般,跌落在床上,听着他残忍的话灌入耳中,“还是说,你本就放荡?曾有过很多男人?”

    拓跋飏红了一双眼,死死地盯着不肯开口的她,“既然,你已经是残花败柳,那孤王从此以后,也不必再珍惜你了。”

    话落,他再次将她捞回,压在了身下,狠狠的贯穿了她的身体。

    “呃……”凌无双痛苦的轻哼,心口的疼痛剧烈地蔓延开。

    她咬牙死忍,不想泄露了自己的脆弱。

    她没错,她不该屈服,她一定会找到真相的。

    她的视线渐渐模糊,她已经分不清是泪水氤氲了视线,还是她的神志越发的模糊……

    身上的男人剧烈的撞击着她的身体,她的嗓子里刚刚强压下的腥甜,再又一次剧烈的撞击下,蓦地上涌。

    她下意识的咬紧牙关,抿紧唇,硬生生地将一口腥甜憋在口中,只盼着噩梦般的夜晚快些过去……
………………………………

第106章 命悬一线结珠胎(上)

    腥甜的血透过齿缝,渗出唇角,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一条惊心的血线。

    她心口的绞痛越发剧烈,额上已经布满了冷汗。她却是不肯吭一声,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她的无声,在他烧红的眼睛里成了漠视。

    于是,她更加大力的摧残着她。

    “呃……”全身上下的扯痛,疼得她闷哼一声,心血再次蓦地上涌,她一歪头,一口鲜血对着床外喷了出去,血沫子喷洒在白色的帷帐上,格外的触目惊心。

    他奋力冲撞的身体蓦地僵住,有些费力的转过头,视线定格在血迹斑斑的帷帐上,心里狠狠一疼。

    他如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冷水,翻滚的血液瞬间冷却。

    “你的蛊毒发作了?”他的声音凉得她一哆嗦。

    她睁开眼,想要勇敢地迎上他的视线,泪水却在这一瞬间决堤,无声,却疯狂地滚落。

    “是因为孤王碰了你,伤心了吗?”他发狠的声音里夹着自嘲。

    她动了动染血的唇瓣,她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解释。

    如果她这个时候说,她是清白的,只能让他更加鄙夷她。

    “说话啊。”他对着她嘶吼,蓦地拔高了声音。大掌抓住她的肩膀,死劲的摇晃了起来。

    她柔弱的身子如柳絮一般,随风飘零,却落不了地。

    “疼……好疼……”她被血染红的唇瓣轻动,发出模糊的音。最后,便连模糊的音都在帐内消失了。

    “凌无双,你给孤王说话。”他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孤王不许你为了皇甫睿渊有事,你是孤王的女人,你是孤王的女人……”

    任凭他怎么嘶吼,床上的女人都不给他半点反应。

    “凌无双,你居然敢背叛孤王,你好样的……”拓跋飏狠狠地闭上眼,松了手。她的身体落回床上时,他也从床上起了身。

    他一拉纱帐旁边的绳子,楼下的铃铛立刻响了起来。

    须臾,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脚步声停止时,门外响起了素月的声音。

    “大王,公主有何吩咐?”

    “进来。”拓跋飏走到桌边坐下,才出声。

    “是。”素月推门而入,却被屋里的一片漆黑惊得顿住了脚步,一股血气充鼻而来。

    她适应了一下屋里的黑暗,警惕的向床铺的方向望去。借着月光,她看到凌无双安静地躺在纱帐内。白色的纱帐上点点红色,在银白的月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她的心里一慌,眼中一股寒意闪过,视线在屋里迅速的扫过,最后落在坐在桌案后的拓跋飏身上。

    拓跋飏锐利的视线穿透暗夜,迎上素月杀气腾腾的视线。

    “怎么?想杀了孤王?”

    素月被他的声音惊醒,对着他拜了拜,“奴婢见过大王。”

    “嗯。”拓跋飏如常地应了声,在素月直起身的时候,他又冷飕飕的吩咐了句,“看好你的主子。”

    “是,大王。”素月提心吊胆地向床边走去。

    待到她撩起纱帐,一整颗心都揪了起来。凌无双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气息,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染血的娇颜惨白得吓人。

    “公主!”素月惊呼,颤抖着手探上凌无双的鼻息。

    在探到凌无双有一丝气息尚存后,素月不禁松了一口气。

    她颤抖着手,为凌无双盖上了被子,才转过身,愤恨地看着拓跋飏,“大王对主子做了什么?”

    “你认为孤王对她做了什么?”拓跋飏不甚在意地问。

    素月激动的向前迈了一步,却又生生的顿住,强压下心里翻江倒海的情绪,质问道:“大王为何要这般对公主?”

    拓跋飏一声冷笑,“你主子就这么教你与孤王说话的?还是你们当真有恃无恐得以为孤王不敢动你们?”

    拓跋飏的声音略微有些拔高,夹着他再也无法压抑的怒。

    素月大概猜到了拓跋飏因何而怒,屈膝跪了下去。

    “奴婢求大王请郁姑娘入宫为主子医治。”

    “郁姑娘?”拓跋飏略带疑惑地反问,仍旧含怒的眼底透着一丝难掩的期望。

    “她是鬼医的传人。”素月如实以报。

    拓跋飏的眸子在暗夜里一闪,“那就是和皇甫睿渊师出同门了?”

    “是。”素月知道自己不能说谎。

    “谁能保证她不是皇甫睿渊的奸细?”拓跋飏无情地问。

    “大王就能保证现在这后宫没有显帝,或是其他国家的细作吗?”素月激动地反驳,“若是大王当真想看着主子死,素月知道凭着素月一人之力,定是无法阻止。可是,大王就不怕在这个风口浪尖,若是主子出了事,会逼得显国与翾国联手吗?”

    “呵呵!”拓跋飏凉凉的失笑,“孤王平日里倒真是小看你这小婢了。”

    “大王谬赞了。”素月唇角勾起轻蔑地笑。

    她以前还以为,眼前的男人是什么值得托付终身的人,也不过如此。

    拓跋飏的眸光微沉,从腰间扯下一物,对着素月便飞了过去。

    素月反应敏锐的接住他掷过来的东西,便听他道:“带着孤王的令牌去找冀安,让他带你出宫。”

    素月整个人一震,震惊地看向他。

    拓跋飏被她盯得有些不耐烦,“不去?”

    “奴婢这就去。”素月赶忙从地上爬起,快步离开。

    门开启再关上,屋里再次恢复了静寂。而这静寂让拓跋飏觉得异常的心慌,他将自己沉进夜色里,却怎么都安抚不了自己内心的烦躁。

    他情不自禁的转头,看向床的方向,黑眸在暗夜里闪烁着危险而纠结的光芒。

    素月按着凌无双之前交代的地址,在城中寻了大半夜,也没能找到郁采珍的身影。她近乎绝望地站在无人的街头,望着另一端。

    冀安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向来彪悍的女子,像今日这般惶恐。单薄的背景,瑟瑟发抖。

    “估计一时半会儿找不到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等天亮了,我会派人来找你想找的人。”冀安从旁建议道。

    “不行,我必须找到她。”

    “天要亮了,娘娘还需要你伺候,还是早些回去吧。”

    素月的神色微怔,点了点头。

    她若是不回去,主子身边就一个可靠的人都没有了。

    她犹豫了下,求道:“找人的事就要仰仗冀统领了。”

    这个时候除了信任冀安,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

    她在拓跋的人手本就有限,她还想派人再出去找找幻影,还要随时准备将凌无双带走。是以,她的人这个时候不能轻易地动。

    既然拓跋飏已经准许了,就不如让冀安去办。

    “你放心吧。明日我会多派些人去找。”冀安也不多问,只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奴婢这厢谢过冀统领了。”素月对他一抱拳。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姑娘不必客气。”冀安憨厚地笑着回,伸出黝黑的手去扶她。

    素月看着向自己伸来的手,愣了下,神色微窘地赶紧直起身,躲过了他伸来的手。

    冀安的手落了空,也不恼,尴尬地笑笑,“我忘记了,你们中原有句话叫男女授受不亲。”

    素月低着头向前走去,耳根子发红。

    冀安却一点也没有察觉,快步跟了上去。

    素月的步子很快,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皇城去。

    “你不用走这么快,时辰还早,娘娘不会醒这么早。”冀安快步跟着她,劝道。

    素月转头看他一眼,眉宇纠结,却什么都没有说。

    “娘娘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冀安瞧出了端倪,追问道。

    “没有。”素月冷冷地回,又加快了些步子。

    “哦。”冀安讨了个没趣,摸摸鼻子,识相地闭了嘴。

    不过,他从拓跋飏和素月的反应上,也大概猜出了凌无双应该是出事了。

    素月回宫的时候,拓跋飏已经梳洗好,坐在二楼的棋盘前。

    明明听到了上楼的脚步声,却始终目不斜视地看着棋盘上的棋子。

    素月在楼梯转角处停下脚步,打量了拓跋飏的侧影一眼,才缓步走了过去。

    距离他五步之遥的地方,她停下脚步,跪了下去。

    “奴婢求大王救救公主。”素月已经没了办法,只得跪求拓跋飏。

    拓跋飏终于从棋盘上移开了视线,却只是淡淡地瞥了素月一眼,便起了身,越过素月,下了楼。

    素月的身子不稳地晃了晃,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望着三楼的楼梯,迟疑了好一会儿,才举步艰难的走了上去。

    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做才能救主子?

    一段不算高的楼梯,却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推门而入,屋里的血腥味这会儿已经散去,床上染了血的纱帐还挂在那里。凌无双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就如同她离开时一样,没有半点变化。

    “公主……”素月哽咽一声,快步走到床边。

    这会儿天光已经放亮,没有了黑夜的遮挡,凌无双更显狼狈。一头墨发凌乱的散乱在枕上,血迹从唇角一直蔓延过脸颊。

    素月跌跪在床边,冰凉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落,“是奴婢保护不周。”

    她抹去脸上的泪水,起了身。

    转过屏风,她将布巾放在水盆中沾湿,才转出屏风回到床边。

    撩起纱帐,她放轻动作,拭去凌无双脸上的血迹。

    她知道,公主定然不会希望自己这么狼狈的样子被别人看到。

    擦干净了凌无双脸上的血迹后,素月刚要收手,却蓦地顿住了动作。

    她记得她离开时,主子的脸色是惨白的吓人,这会儿怎么红润了起来。

    这会儿的凌无双就好似睡着了一样恬静,半点不像生命垂危的人。

    素月不解地皱了下眉心,伸手探向凌无双的鼻息,又是一怔。

    凌无双这会儿的气息很是平稳,并不像是她离开时那般弱。

    素月正在不解这是怎么回事,安静的室内忽然响起了一声嘤咛。素月一惊,便见凌无双的眼皮微微跳动。
………………………………

第107章 命悬一线结珠胎(中)

    “公主!”素月由惊转喜。

    凌无双的睫毛颤了颤,一直紧闭的眸子睁了开。

    “公主!你醒了?”素月喜极而泣,这几个时辰,她经历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凌无双的双眼无神地望着帐顶,唇畔滑过一抹苦笑,“我还活着?”

    “嗯。”素月哽咽着应声。

    “真好啊。”凌无双唇畔的笑意又扩散了些,只有活着,她才能为自己洗刷清白。

    “公主,昨夜到底发生了何事?”素月见她这般,越发疑惑。

    被她这般一问,凌无双眼中的思绪不禁僵凝。再忆昨夜的事,她的身子不禁瑟缩。

    “公主怎么了?”素月察觉到她的异样,惊问。

    凌无双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勇敢些,“本宫没事,扶本宫起身吧。”

    “是。”素月领命,刚一上前,就见凌无双瑟缩了下,吓得她顿住了动作,“公主?”

    “你先下去。本宫想再睡会儿。”凌无双抓住被子的边沿,神色紧绷地吩咐道。

    “……好。”素月心里发疼,却不敢多做停留,立刻起身退了出去。

    看着素月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凌无双才深吸一口气,揽着被子起了身。

    动作间,下身的扯痛,提醒着她昨夜的种种。

    她忍下疼,抱着被子下了床。玉足刚一踏上地面,腿却是一软,整个人向下跌了去。

    嘭的一声重响,她狼狈地摔在了地上。

    门外的素月闻声大惊,刚要推门而入,就听门里传来凌无双急切地吩咐:“不要进来。”

    素月瞬间便红了眼眶,强制自己收回手。

    门里的凌无双本就虚脱无力,这下又摔得不轻,她努力几次,才勉强爬了起来,步履轻浮地走到衣柜旁,拿出自己的亵衣,中衣,一件一件穿上身,遮去一身的伤痕,走回床边,端端正正地坐下后,才对着门口吩咐道:“进来吧。”

    素月闻得吩咐,赶紧推门而入,见凌无双一身齐整,刚刚止住的泪水顿时又涌了出来。

    她并不是个爱哭的人,但凌无双这会儿的故作坚强,与她昨夜所见的惨状联系在一起,她不能不心酸。

    “傻丫头,哭什么。”凌无双温和地道:“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素月咬紧下唇,拭去脸上的泪水。

    “奴婢为公主梳洗。”

    “好。”凌无双点点头,站起身,素月立刻上前来扶她。

    “素月,本宫没事,你无须这般紧张。”凌无双温和地拍拍她的手。

    “公主昨夜的样子那么吓人,奴婢真的怕公主……”素月哽咽得再也说不下去。

    凌无双唇角的笑意瞬间僵住,“你昨夜都看到了?”

    素月被她问得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她指的是昨夜的惨相。她赶忙摇头,解释道:“奴婢被传唤过来的时候,只看到公主脸色惨白……”

    凌无双看着她苦笑,没有看到,又岂会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公主……”素月这会儿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说错了话。那样羞愤的场面,公主定然不想她看到。

    “给本宫梳洗吧。”凌无双截住她的话。

    “嗯。”素月的呼吸都紧了紧,扶着凌无双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凌无双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竟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吐血昏迷的那一刻,她的心疼得她简直无法承担。那一刻,她甚至以为自己会一睡不起。

    可是,一夜间,她又安稳地坐在了这里,她还真是命大。

    既然老天让她活下来了,她便不会轻言放弃……

    只是,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洗清自己的清白?

    还是说她早就已经不再清白了?

    身陷锁龙坳后,她曾昏迷了数日,那中间的变数便连她自己也不敢肯定了。

    如若不然,她不是处子的事情,怎么都说不通。

    凌无双慌乱地闭上眼,她不敢再往下想,不想污染了心里最纯净的一处。

    强压下翻涌的思绪,她睁开眼,转头看向素月。

    “素月,你说本宫真的有孕了吗?”凌无双不确定地问。

    “公主?”素月被问得一惊。

    “本宫昨夜才知道,原来本宫真的已经不再是处子了。”

    多讽刺的事,她竟是在自己夫君的床上,才知道了自己不是处子。

    素月闻言,倒抽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着凌无双。

    “怎么会……”

    “本宫也想问,怎么会呢!”凌无双轻瞌上眼,舒出一口气。

    “难道,真的是显帝?”素月的话脱口而出。

    “不,不会是他,不会。”凌无双慌乱地否定,却不知是在否定素月的话,还是在否定自己心中的怀疑。

    素月的鼻子泛酸,紧抿着唇,好一会儿才道:“公主,昨夜奴婢出宫去寻郁姑娘了,可是没有找到。”

    凌无双一惊,“难道她遇险了?”

    “现在还很难说,冀统领还在派人找。”

    “冀安?”

    拓跋飏那么恨她,怎么会同意冀安去找?

    “是。大王昨夜让冀统领陪奴婢出宫,去寻郁姑娘。”素月顿了顿,又劝道:“塞外一向民风开放,公主本就是受害者,只要公主与大王解释,公主完全不知情,也许……”

    “这种话本宫岂能说得出口?”凌无双凄苦地笑。

    素月再次沉默,压抑了许久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有些时候,别人怎么看你倒是其次,关键是自己心里是怎么认为自己的。

    素月明白,凌无双只怕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的。无论是对皇甫睿渊,还是对拓跋飏。

    “帮本宫梳妆吧。”凌无双打破两人之间的沉默,既然还要活着,就不能一直自暴自弃。

    “是。”素月低着头,摆弄着凌无双的发丝,挽发的动作都没有平日里利落了。

    忽然,凌无双感觉脖颈上一湿,一怔转头看去,素月已经泪流满面。

    “素月……怎么就哭了……”她转过身,拉住素月发凉的手,“本宫知道,你心疼本宫,可是你也不想想看,本宫风里来雨里去,什么事情没遇见过?这次也一定会没事的。”

    她的嘴里说着安慰素月的话,又何尝不是在安慰自己。

    即便是她此时再绝望,也仍是要继续走下去,不能放弃。

    “嗯。”素月艰涩地点头,“一定会没事的。”

    素月这会儿只觉得老天不公平,怎么能如此待一个为国为民的好女人?

    “本宫想去见见大王。”

    总是要面对的,又何必逃避。

    御书房外,凌无双顿住脚步。

    拖着疲惫的身体,做了一路的心理准备,可到了近前,她还是打了退堂鼓。

    她这会儿想起他昨夜的羞辱,身子还会微微的颤抖。

    素月心疼地看着忐忑的凌无双,泪水又一次要决堤的时候,别过脸去,却正好看见冀安向这边走来。

    冀安与她对视一眼,快步走到近前,规矩地下拜,“见过娘娘。”

    凌无双稳了稳不安的情绪,对他点点头,“冀统领来见大王?”

    “属下来给大王送边关战报。”

    “冀统领赶紧进去吧。本宫晚点再来。”凌无双赶忙避嫌,转身之际,却觉得松了一口气。

    素月对着满脸不解的冀安一欠身,快步随凌无双离开。

    冀安不解地皱了皱眉,才转身上了台阶。

    御书房门前,他停下脚步,“大王,前线的战报。”

    “进来吧。”拓跋飏声音沉稳地回。

    冀安听得命令,推门而入,直接走到桌案前递上手里的密信。

    拓跋飏接过,刚要拆开密信,就听冀安道:“大王,娘娘刚刚过来了。”

    拓跋飏手上的动作顿了下,才“嗯”了声。

    冀安越发觉得这两人之间的情形不对,却也不好多问。候在一旁,等着拓跋飏看信。

    拓跋飏将信展开,越看,眉心皱得越紧。

    “大王,信上怎么说?”冀安紧张的追问。

    “皇甫睿渊亲领大军,将莫邪逼得节节败退。”拓跋飏微眯了眸,眼中锋芒毕露,捏着信的手渐渐区起,将信死死地攥在手中,似要将它攥成粉末泄愤一般。

    “要不要派兵增援?”冀安紧张地问道。

    “暂时不用。”拓跋飏立即否决了他的提议,“以莫邪的能力,应该还能顶一阵子。”

    想了想,拓跋飏拿起一旁的毛笔,在纸上迅速写下一行字。随后装入信封,蜡封好才递给了冀安。

    “帮孤王送去鲜于。”

    “是。”冀安接过信,不敢怠慢,迅速离开。

    拓跋飏低头看着桌案上被自己捏皱的信,眼中的杀意顿时聚集。

    凌无双离开御书房后,又不想回无忧楼,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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