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帝妃无双-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滚下去。”拓跋飏抬腿便是一脚踹了下去,正踹在素月心口的位置上。
素月不堪重力,身子跌落在地。一股腥甜涌上嗓子,任凭她如何压抑,也没能压住,猩红的血顺着唇角滚落,素月惊恐地看着便连呼吸都变得粗重的拓跋飏。
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动怒的拓跋飏,平日里,他在凌无双面前总是一副好脾气,就好似天塌下来,也影响不到他一般。
而这会儿的拓跋飏,似乎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拓跋飏看着这个忠心为主的婢女,冷笑着点点头,“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的能力,能带着你主子活着走下无忧楼?”
拓跋飏的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泼下,淋得素月一哆嗦,却也认清了一个事实。
她费力的直起身子,将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奴婢知罪。”
这个时候除了妥协,她什么都做不了了。
拄着地面站起,她捂着闷疼的胸口退了下去。
………………………………
第104章 百口莫辩清白污(中)
门开启,再关上,直到室内只剩下拓跋飏与沉睡的凌无双时,拓跋飏才将眼中的失望和暴怒,种种复杂的情绪暴露出来。
他步履艰难的走到床前坐下,大掌落在她的脖颈上,轻轻的游走。只要他一用力,她就再也没有机会醒来了。
白日里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入屋中,却温暖不了这一室的冷,拓跋飏的眸子里只有阴嗖嗖的寒凉。
他停住游走,大掌蓦地用了力。昏睡中的凌无双呼吸一窒,神情痛苦而挣扎。
可是,他却没有半点的动容,手上继续用力。
凌无双的身子也开始挣扎起来,双唇间艰涩的发出细微的声音,模糊的听不清。
他的大掌一颤,不禁松了些力气。
只是,她的呼吸仍旧费力,吱吱呜呜的还在唤着什么。
他微弯了些身子,这下总算是听清了他的话。
她在喊:“子慕……”
就如她之前所说,在这塞外之地,她能依靠的,从来只有他……
是以,在她最痛苦,最难受的时候,想要向之求助的人,也只有他。
他掐在她脖颈上的大掌渐渐收回,最后攥紧成拳,攥得骨节咯咯作响。
他恨,是真的恨了她。
他那么信任她,换来地便是今日的不堪和羞辱吗?
“凌无双,孤王恨你。”他喃喃轻语,最后却忽然痴痴地笑了开来,可笑意却未达眼底,一双锐利的鹰眸这会儿已经被恨与痛蒙上了灰色,不再锐利,却依旧满是挥不去的浓烈恨意。
缓缓落下眼帘,他拂袖起身,脚步乱了的向门口冲去。
若是再看着她,他只怕真的会忍不住杀了她。
嘭的一声推开门,他不顾门前素月和内侍的诧异,快步下了无忧楼。
素月见他离开,赶忙冲了进去。
她来到床前的第一件事,就是探凌无双的鼻息。在确定她的气息稳定后,刚要松一口气,却因她脖颈上的红痕惊得屏住了呼吸。
看来,拓跋王是真的动了杀她家公主的心了。她要尽快通知主子,接应公主离开。
凌无双是在傍晚的时候幽幽转醒的,室内已经点了烛火,只有素月一个人侍立在床边。
“素……”她想要唤她,嗓子里却好似塞了东西一样,发不出声音。
“公主,您醒了。”素月的声音颤抖,想起白日里的情景,她还在后怕。
“我……”凌无双抚上发疼的喉咙,用眼神询问她。
“公主……”素月一时间也不知从何解释,微一迟疑,却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凌无双支起乏力的身子,想要伸手去扶她。
“公主晕过去时,奴婢请了大王和太医过来……”素月哽咽着,总算是将话开了个头。
凌无双已经察觉出了不是好事,视线发紧地盯着素月,没有接话。
“太医说,公主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素月将头低得低低的,不敢看凌无双的神情。
凌无双闻言,瞳孔蓦地放大。
“简直……胡言乱语……”她激动地从坏了的嗓子里挤出嘶哑的音。
“大王起先应该也是不信的,便以公主的蛊毒为由,传唤了太医院的所有太医过来……”素月的声音越发的低,讲述得很是艰难。
凌无双的身子一软,跌落在床上。
她还能说什么?纵使她一身清白,却怎敌得过所有人的指责?
她双目无神地望着帐顶,蓦地,身子一精灵,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她是处子,怎么可能有孕?
设计这一切的人,只怕并不知道她是处子吧。
“去请大王……”凌无双费力的从嗓子里挤出嘶哑的声音。
“公主是想?”素月心疼地看着主子,一时间没动。她是怕主子犯了糊涂。
“验身。”终究还是躲不过验身这一遭。
“奴婢怎么没有想到。”素月又惊又喜,“看来奴婢真的是急糊涂了,要奴婢再请个老嬷嬷过来吗?”
“不必了。”她现在的情况如此之复杂,哪个老嬷嬷为她验身,不管结果如何,最后都难逃一死。
“难道,公主想要大王亲自验?”素月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凌无双对她笑笑,只是道:“去吧。”
这个时候,又岂是她在乎谁为她验身的时候?
“是,公主。”素月知道耽搁不得,只得起身退了出去。
凌无双轻瞌上眼,只觉得这一场场阴谋陷害很是讽刺。
到底是谁?到底要到何时才肯停止?
在静寂的无忧楼里,她的心却无法得到半分平静。她真恨不得冲破枷锁,做回真正的自己。
可是,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须臾,无忧楼里再次响起了脚步声,却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很快,素月推门而入。
“公主,大王出宫了。”
怎么会这个时候出宫了?凌无双抿紧眉心,却只是艰涩地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好”字。
“公主,奴婢去宣太医,给您看看嗓子吧。”素月听她嘶哑的声音,听得心尖疼。
“不必了。”凌无双立刻阻止她,她如今的模样还是不要见人的好,免得外界想入非非,若是谣言一旦传来了,只怕想挽回局面便难了。
“出去候着吧……若是大王回来了……就让他来见本宫……”她的声音尽显疲惫,她是真的累了。
即便她有证明自己清白的办法,但这无休止的争斗,却让她身心俱疲。
她只想让自己的国家免于战乱,她并不想驱逐后宫的任何一个人,将拓跋飏占为己有,为何就是不肯放过她?
素月无声的退了出去,这一刻的压抑,两主仆心里都懂。若是只能用验身来证明自己的清白,那岂不是悲哀?
竹墙茅屋架于溪上,潺潺流水,从屋下而过。
这样一处雅致的小桥流水人家,便在拓跋皇城外的十里外山中。
此时,茅屋内,靠窗边的小桌旁,拓跋飏正一杯接一杯喝着酒,面色沉霾,一双黑眸犹如两个漩涡,正酝酿着狂风暴雨。
而他对面,坐着为他倒酒的人正是冀安。
他小心地打量着主子,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今日,拓跋飏忽然叫他出宫,也不说什么事,就飞奔至这一处。
算一算,主子也有一年多不曾来过这了。
眼见着一坛子酒都见了底,冀安赶忙劝道:“大王,酒能伤身。”
拓跋飏闻声,蓦地抬头,视线狠戾地定在他的身上。
他被吓得一哆嗦,尴尬地进退不得。
本以为下一瞬拓跋飏便会动怒了,却见他忽然自嘲一笑。
“冀安,孤王心里好苦,孤王居然觉得心里好苦……”他边说边“哈哈”大笑起来。
冀安见他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常态,不禁疑惑,在心里胡乱的猜测了起来。
蓦地,他想到了一个人。
“因为娘娘?”冀安问得小心翼翼。
他真的没办法相信,拓跋飏会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但,如今战事平稳,国家安定,她除了能想到凌无双,也想不到其他人了。
拓跋飏讽味十足的笑声蓦地僵住,一双眸子迸射出明显的敌意。
冀安被他盯得呼吸一顿,心里已经明了,自己猜对了。
他不敢得意,赶忙起身,跪了下去。
“属下知罪。”
妄自猜测君王的心意,当真是罪。
拓跋飏这才掩去眼中的杀意,“起来吧。”
“谢大王。”冀安忐忑的起了身,却不敢再坐下。
“坐吧。”拓跋飏轻叹了声,“你也怕孤王了吗?”
这世上的人难道就都是畏惧于他吗?
冀安在他的对面坐下,回得坦坦荡荡,“大王是君,属下是臣,哪里有不畏惧的道理。”
“好一句君臣有别。”拓跋飏冷冷地讽刺,端起酒杯,一昂而下。
冀安咂咂嘴,他也没说错什么呀!
即便如此,他也不敢再开口,只得乖乖地倒起了酒。
室内一时间只余风声,以及时不时响起的酒液碰撞着杯壁的声音。
直到第二坛酒也见了底,拓跋飏才微熏地停了下来。
“冀安,你觉得父王当年为了一个女人命丧黄泉,糊涂吗?”
他问得没头没脑,直叫冀安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将这话引到了拓跋飏和凌无双的身上。
“大王当真是爱上娘娘了?”冀安虽在问,心里却已经肯定。
拓跋飏眼中的情绪一滞,痴痴地笑着回:“孤王只是怕,孤王比父王还糊涂……”
“大王本就是难得的明君,再者娘娘又是来路明确的翾国公主,又怎么会发生先王的悲剧呢?”
任谁也没能想到,当年迷惑了先王的人,竟然是个细作。
“呵呵!”拓跋飏闻言只是讽刺的笑,没有反驳半句。
只是,嘴上不说,他的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
来路明确,就不能心系他人吗?
冀安被他这么一笑,又迷糊起来,却也知道深宫之事都是秘事,不便多问。
“孤王累了,只希望这场仗快些打完。”拓跋飏将身体的重量靠在椅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
他的眉心紧皱,隆起的小山上似堆满了疲惫。
凌无双有孕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后宫,寒雨院自是也不例外。
沫舞听到消息时,正被绿萝哄着用膳,待到小宫女将消息传过来时,沫舞直接将桌上的碗碟挥了去。
大汤碗被她推翻,滚烫的汤水洒了她一手,她却好似感觉不到烫,眼中尽是狰狞的恨,身子轻轻地颤抖着。
绿萝见情况不对,赶忙挥退所有宫人,从旁劝道:“郡主莫恼。”
“她连龙脉都有了,老天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沫舞对着绿萝嘶吼,瞳仁渐渐放大,恨意从中迸射而出。
“只是有了龙脉而已,她也要有这个福分生下来才行。”绿萝压低声音,咬牙道。
沫舞愣了下,绝望的眸子里蹦出一丝狠戾的希望之火。
“你说的对。”她重重地点头,唇畔勾勒起凉飕飕的笑意,“大不了我就跟凌无双同归于尽。反正我的幸福也被她毁了。”
绿萝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狠辣的笑意。她随即掩去,温声软语的关心起了沫舞,“郡主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保重自己最重要。奴婢看看郡主的手,是不是烫伤了?”
“绿萝,还是你对我最好。”沫舞转头看着绿萝,眼中尽是感激。
“奴婢应该的。”绿萝半丝心虚没有的应下话,随即对殿外吩咐道:“去太医院取些烫伤的药过来。”
吩咐完,她转身扶着沫舞,向内屋走去。
………………………………
第105章 百口莫辩清白污(下)
翱王府。
小亭中,石桌旁,一男一女两人相对而坐。
拓跋焰烁一身破布衣,墨发未束,随意地垂在肩头。
而他对面的女人,白衣胜雪,所有发丝皆用一根红绳绑住,束于头顶,此刻正冷冷地盯着对面悠闲的拓跋焰烁。
拓跋焰烁不紧不慢的为自己斟酒,随后浅酌,完全漠视了对面的女人。
他对面的女子终于忍禁不住,冷声质问道:“翱王打算喝到什么时候?”
拓跋焰烁好似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将杯中酒饮下,才看向对面的人。
“冷姑娘管得倒是宽,连本王也管起来了。”他的声音不轻不重,但语气却明显不善。
冷心凝的脸色不禁一哂,难堪的错开视线,缓和了下,才道:“心凝也是担心凌无双生下龙脉,会影响王爷和我家主子的计划。”
“这事还不需要本王出手。”拓跋焰烁对她的软话并不领情,寒声回了句,便再次自斟自饮起来。
冷心凝不禁气得粉拳紧攥,“还请王爷明言。”
若是拓跋焰烁不给她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她会亲手解决了凌无双的孩子。
拓跋焰烁只怕也看出了她的心思,冷哼一声,反问道:“后宫从来都是如狼似虎,你认为那些个女人会甘心让凌无双的龙脉生下来吗?”
“哼!”冷心凝不以为然的轻哼,“那些女人若是拿凌无双有办法,也不至于到今天还动不了她。”
“不要小看了那些女人。”拓跋焰烁紧紧地盯着冷心凝,“有一事本王倒是很好奇。到底是不是你吓死了康王?”
“不是。”冷心凝回的干脆利落。
拓跋焰烁显然不是很相信她的回答,追问道:“那你后来出现在灵堂是为了什么?”
冷心凝斜他一眼,冷硬地回:“与我们合作没有关系的事情,我没有义务回答王爷。”
“也是。本王也不想坏了规矩,本王不问便是。”拓跋焰烁丝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又自斟自饮起来。
冷心凝实在耗不过他,索性起了身,走出亭子,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才走了一半,冷君翱迎面而来。
冷心凝不悦的一皱眉,质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爹爹说,若是姐姐再执迷不悟,他老人家会亲自来抓姐姐。”冷君翱的神色冷淡,已失去了往日的憨厚。
出来这一招,他看到了很多事情。
那都是他不愿意见到的黑色,特别是姐姐的所作所为。
他的亲人不该是这样……
“你告诉爹我在这里了?”冷心凝陡然厉了声。
“是。”冷君翱坦荡的回。
“哼!”冷心凝怒哼,抬步便要离开。在经过冷君翱身边的时候,猛然被他抓住了手臂。
“放开。”冷心凝怒声低吼。
“姐姐,别再执迷不悟了。”冷君翱眼中的痛色涌动,“你这样为别人卖命,不值得的。”
“你怎么知道不值得?”冷心凝眼中的情绪复杂,不待他接话,她便又道:“即便不值得又如何?我的命是他的,随他利用。”
“那爹娘?姐姐都不管了吗?”冷君翱死死地抓住她的手臂,只怕这一松开她会彻底的走上不归路,再也回不了头。
“等他得了天下,爹娘就可以回中原去了。”她等那一天很久了,应该就快实现了。
“那就别怪做弟弟的不客气了。”冷君翱的话音还没落,已经出招。
只是,他哪里是冷心凝的对手。
从小,这个弟弟的悟性就比冷心凝低,而冷心凝的实战经验又比他丰富,再加之很清楚自己的亲弟弟不会下毒手,十几招下来,冷君翱就落了下风。
冷心凝自是也不想伤自己的弟弟,使出一个虚招后,立刻脱身离开。
这翱王府她是不能再待了,若是爹爹亲自来抓她,她想逃都不可能了。
冷君翱飞身而起去追,两姐弟很快消失在了翱王府。
在暗处看热闹的拓跋焰烁随后转出,看着姐弟俩消失的方向,唇畔绽开一抹冷笑。
走了才好,他很不习惯府中有个中原人的属下。
夜色已深,凌无双一个人躺在床上,却全无半点睡意。
她在等拓跋飏来,她知道他今夜一定会来。
若是她在有孕的第一夜就冷落了她,宫里定然会谣言四起。再推算一下时间,三个月的身孕,可不正是与之前她在锁龙坳与睿渊有染的时间对上了吗?
时间一点一点在静寂中流失,无忧楼里始终静静的,只有凌无双一个人的呼吸声,在空气中淡淡的飘散。
过往与如今的种种,一幕幕的从眼前闪过。
她想,拓跋飏一定很失望,很难过吧?
他曾经那么信任她,可如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说她有孕了,该让他如何再信任她?
这会儿,他去了哪?
她不禁担心他,她很清楚,背叛于他而言是怎样致命的伤害。
今日之事,定是又让他想起了童年的噩梦。
她正思绪纷乱,无忧楼外终于有了响动。
“都下去吧。”拓跋飏的声音至楼下微弱的传来。
“是。”侍卫齐刷刷地应了声。
离开的脚步声伴着无忧楼大门开启的声音响起。随后,楼道里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一声接一声沉闷的声音,就好似践踏在她的心头。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
脚步声在门前愕然而止,竟是许久没有再响起。久得她差点就以为从来不曾有人来过,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觉。
她望着门的方向,刚要翻身而起,却听得吱呀一声,紧闭的门被推开了。
脚步声再次响起,直直的奔着她的床铺而来。
她望着那道模糊的身影,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径自走到床边坐下,紧紧盯着她。
“睡不着?”他的声音凉凉的,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说话间,浓烈的酒气从他的口中散出,呛得她难受的一皱眉。
“嗯。”她只回了一个字,嗓子却是针扎般的疼。
“有话对孤王说吗?”他的声音又凉了几分,气息扫过她的脸颊,带着彻骨的寒。
“我是被人陷害的。”凌无双努力将每个字都咬清,生怕他听不懂自己丝丝拉拉的声音。
“被人陷害的?”拓跋飏嗤笑,声音蓦地拔高,“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敢与孤王说,你是被陷害的?”
凌无双刚要开口辩解,便又被他抢了话头,“你倒是给孤王说说看,谁有那么大的能耐,居然收买了整座太医院的太医?”
他蓦地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扑倒在床上。
她的身子重重地摔在床上,他的咆哮当头响起。
“凌无双,你怎么可以如此愚弄孤王?”
“我没有,你听我说,我……”她刚一开口,唇却蓦地被封住,浓烈的酒气瞬间灌入她的口中。
“唔唔唔……”她惊慌地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吻,向他解释。
可是,她不知,她的举动去激怒了他。
他以为,这是她的拒绝。
他的眼中怒火迸现,大掌抓住她身上未脱的衣衫,用了蛮力,直接将她的衣衫撕得粉碎,随手扬到了帐外。
凌无双惊恐地挣扎,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可是,身上的男人在醉酒的作用下,这会儿已经完全地失去了理智。
他恨她,恨不得杀了她。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拓跋的女人。
凌无双在他的粗暴下,缓缓地落下眼帘,有泪从眼中滚落,顺着脸侧,滚落至发间。
她渐渐停止了挣扎,推拒着他的双臂跌落,一截跌出了帐外。
就这样不抗拒地将自己给了他,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也好。
压在她身上的他感觉到她的变化,渐渐地停下了疯狂的动作。
他用双臂支起身子,狠狠地盯视着身下的她,如发疯的狮子一般低吼,“如果你和他没有任何苟且,就证明给孤王看。”
他的声音里满满的皆是怒意,以及不信任。
他真的再也找不到理由去信任她……
“大王想让无双如何证明?”她清冷的笑,明明觉得羞辱,却不能退让半步。她比谁都想尽快证明自己的清白。
“用你的身子来证明。”拓跋飏出口的话如沁了毒药的利剑,“孤王相信,你的身子会比你的嘴要诚实。”
“好。”凌无双的双手微微颤抖着去扯他的腰带。
这个时候,是让他验身,还是将自己给了他,都已经没有区别了。她对他,本就没有二心,何谈背叛?
他眼中的鄙夷,即便在夜色里,依旧如锋芒一般,扎进她的心里,毫不留情。
她不愿看他眼中的鄙夷,刚想别开视线,却被他扣住下颚,强硬的将她的脸颊掰正,与他对视。
“在孤王身下承欢,让你觉得耻辱,是吗?”
她咬紧唇,不肯开口,因为她怕一开口就泄露了自己的痛。
只是,她越是这般,便越是激怒了他。
拓跋飏重重地点头,冷冷地笑,“不愿意是吗?孤王就偏要碰你。”
他一把扯开她为他宽衣的手,几下扯落自己的衣衫,抱住她纤细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