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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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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睁开眼,摊开手心。她望着手心里的瓷**良久,才拉开**塞,不敢犹豫,当即送到唇边,一饮而下。
血腥味迅速在口中弥散,她惊讶地看着**口已经被染红的瓷**,惊讶不已。
“为何是血?”凌无双轻轻地呢喃,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采珍,采珍……”
门外的郁采珍听到声音,冲了进来,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公主,你忍忍,很快便没事了。”
“为何是血?是他的血,是不是?”凌无双抓住郁采珍的双臂,激动地问。她的心好疼好疼,忘情水剥去的何止是她脑中的记忆,亦是她的心头肉。
“是。”郁采珍别过脸,不敢看她眼中的痛。
“他呢?他是不是出事了?”凌无双的视线已经开始模糊,模糊得已经看不清郁采珍的容颜。
“我不知道。”郁采珍拼命地摇头,亦是泪流满面。
“他若有事,那我何苦做这些事?”凌无双握着郁采珍胳膊的双手无力的滑下,身子发软的向后倒去。
她的脸贴在丝被上,鼻间闻着他的气息,可是关于他的记忆却一点点的从她的脑中剥离……
到了最后,她才发现纵使那时年少轻狂,爱却已经深入骨髓。可是,长久以来,她自持冷静,情愿为那么多人牺牲,却不愿再承认对他的爱。
“黄大哥,若是有来生,我们都不要再生在帝王家。”她的眼帘垂落,只能勉强睁开一条小缝。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事物,可是,每一颗泪珠里却都闪动着希冀。有多久,她不曾再向残酷的命运求过什么了?若是有来生,若是不能让他们平凡地在一起,便不要再让他们相遇。纵使她再坚强,这一次,她也向命运低头了……
“我去找小师叔。”郁采珍说着便要起身。
“不要去……求你不要去……”凌无双想要伸手去拉她,却连抬起手的力气都已经被抽走。
郁采珍听到她的哀求声,只觉得撕心裂肺。将将抬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
“好。我不去。”
凌无双这才安心,她扯动了几下唇角,才勉强撑起一抹笑。她要笑着忘记他,带着对来世的期望和祝福,放下这一世的悲剧,放过彼此。
“黄大哥……”她闭上眼前,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才念出了这三个字。
明明决定了要忘记,最后却还是没办法不留恋。
曾经的美好,一幕一幕从脑中闪过,又被生生地挖去。剥离的疼,传遍她的全身,好比凌迟酷刑。
郁采珍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在凌无双泪水迷蒙的双眼中看到的那抹不舍和眷恋。直到最后,她才放下了天下苍生,简单的认可了他们的爱。
可是,一切是否已经太迟?
若是皇甫睿渊没有称帝,他们今天的结局是否会不同?她是否早已经随着他隐居,做一对神仙眷侣?
可是,没有那么多的若是,定局已在眼前。他们还来不及好好相爱,便已经遍体鳞伤的告别。
郁采珍扶着凌无双躺好,又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才站起身,向外走去。
服下忘情水,要昏迷三日才会醒来。这寝宫内外,明里暗里都有人守着,她不用担心她的安危。是时候去向皇甫睿渊复命了。
郁采珍出了寝宫,遥望阴霾的天空,心情越发压抑地痛着。那股子痛沉沉地压在心头,想发泄亦无法发泄。
凌无双和皇甫睿渊之间的爱太过沉重,便是她这个局外人亦是觉得喘不过气来。她忽然觉得,若是她爱的人真的是拓跋飏也好,至少她可以忘记拓跋飏,皇甫睿渊还有机会与她重新开始。
转身轻轻关上门,郁采珍向院外走去。没走出多远,便见风翎萱一个人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她的方向。
她的脚步微顿,才缓步上前见礼:“见过皇后娘娘。”
“郁姐姐不必多礼。”风翎萱伸手扶起她,问道:“皇上把忘情水给凌无双了?”
自从那夜皇甫睿渊的警告后,她便一直心神不宁。她不怕皇甫睿渊对她发怒,不怕他责备她,只怕他冷漠的对待她所做的一切。于她而言,没什么比最在乎的人对自己漠视来得残忍。
郁采珍的身子僵了下,哀伤地说:“无双公主已经喝下忘情水,再也不会记起小师叔了。”
风翎萱的眸色一滞,心里百般滋味,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如何言说。
过了良久,就在郁采珍以为她不会说话了,想要告辞的时候,却听她忽然说:“郁姐姐,我们要想办法送走凌无双。”
郁采珍失望地看着风翎萱,摇了摇头,“请恕民女爱莫能助。”
在今天之前,她从不觉得风翎萱有什么错。她身为帝王的女人,她有太多的言不由衷。她爱着一个不爱她的男人,她有太多的心酸要独自品尝。是以,她理解她所有的恨和怨。可是,她觉得这会儿的她太残忍。
“本宫知道,郁姐姐觉得本宫太过狠毒。”风翎萱淡淡一笑,了然于心,却并未愤怒,“可是,难道郁姐姐希望皇上有一天死在凌无双的手中吗?”
郁采珍被质问得无话可说,风翎萱又是自嘲地笑笑,“郁姐姐可以不在乎,本宫不能。皇上是本宫的丈夫,本宫爱的男人,纵使他不爱本宫,本宫也要他好好地活着。”
郁采珍别过脸,刚刚止住的泪水,这会儿因风翎萱的话再次泛滥。说到底,风翎萱亦是个可怜的女人。她与凌无双一样,爱得无怨无悔。只是,凌无双选择了放手,她却选择了抓住不放。两者之间,又能说谁对谁错呢?
“纵使郁姐姐不肯帮本宫,本宫也一定要让凌无双从这后宫里消失。”风翎萱说到最后,眼中一抹狠光乍现,已经生了杀意。
若是凌无双还记得皇甫睿渊,还爱着皇甫睿渊,她也许还能容得下她。若是她的心里只有国恨,只想杀皇甫睿渊,她风翎萱就算是背负上再大的罪过,也绝容不下她凌无双。
郁采珍被她眼中的杀意惊得一愣,刚要开口,风翎萱已经转身离去。徒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为一场三败俱伤的爱感伤。
皇甫睿渊站在御书房外的台阶上,静静地望着寝宫的方向已有一个时辰。
伺候在旁的宫人全都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何事,但他们能感觉出这位年轻的帝王周身透着不安。这是他们从来不曾感受过的气息。终于,郁采珍的身影走进了皇甫睿渊的视线中。他的眼中闪过一抹希冀的火花,脚下动了动,却又迟疑着停在原地未动。
看着已经在他的面前停下脚步的郁采珍,他动了几下唇瓣,才哑声问道:“她有没有对朕说什么?”
郁采珍微一迟疑,摇了摇头。
皇甫睿渊的眼中极快地闪过一抹伤痛,不甘心的又问:“她最后提起的人是谁?”
郁采珍的眼眶湿润,不忍再看皇甫睿渊,别过头,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指甲扣进皮肉里的疼才能提醒她不要忘记对凌无双的承诺。
“拓跋飏。”她低声回。
皇甫睿渊高大的身子不稳地晃了晃,不敢置信地看着郁采珍。
“朕不信……朕不信……”他从轻声呢喃到声嘶力竭的大吼,痛苦的声音惊飞一树的飞鸟。
皇甫睿渊转身的那一瞬间,郁采珍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闪烁的泪光。
“小师叔……”她忍不住开口叫他。
“你去看着她。”皇甫睿渊顿住脚步,眼角明明已经泪光闪烁,出口的声音却佯装淡定自若:“她的身子向来比较寒凉,这几日若是下雨,想着关好门窗。这个时候若是风寒入体,只怕会一辈子闹头疼。”
“珍儿知道了。”郁采珍哽咽着,“小师叔……”
“朕没事。”皇甫睿渊对着身后摆摆手,“你去吧。”
郁采珍看着他再次抬步,急得向前追出去一步,唇已经微微张开,压在她心里的真相,却还是生生被她压下,只能在心里歉疚地说:“小师叔,原谅珍儿……”
她多想将实情告知,哪怕做个背信弃义的小人。可是,为了他,她不能。
三天后,凌无双再醒来就会忘记皇甫睿渊,忘记关于他的所有事情。但她会记得她是翾国的公主,拓跋的皇妃。她本就性子刚烈,若是认定皇甫睿渊强行占有她,她必定会杀皇甫睿渊而后快。
这也是凌无双最担心的事情,如若不然,她也不会选择这样伤人的方式。可是,伤人,又何尝不伤己呢?凌无双在做这样的决定时,该是怎样的痛?
皇甫睿渊迈进御书房,身后的内侍将门关起。他才敢缓缓地落下眼帘。滚烫的泪水顺着他冷硬的脸部线条滚落。
“呵呵!”他冷冷地笑,泪光闪动的眼中尽是浓重的自我嘲讽。原来,她不爱他,她从来都没有爱过他。
他怎么都没想到多年执念,换来的会是这样的结果。
不管她怎么对他,怎么放开他的手,他都告诉自己,她是情非得已,其实她心里是爱得也很伤,也很痛。一杯忘情水却试出了这样的结果。
“呃……”皇甫睿渊难受的从嗓子里滚出一个音,一股咸腥随之涌起,在口中迅速蔓延开。殷红的血水溢出他的唇角,顺着他的下巴蜿蜒而下。
“凌无双,你要朕以后该如何?”他喃喃地问,不过是自问。她给他的答案从来都是简单而残酷的。不过是他一直不愿意接受。他霸道的,一次一次的掠她来他的身边,不过是因为他们相爱,他觉得他们不应该分开。可是,以后他该怎么做?他该用怎样的理由再囚她在身边?
………………………………
第133章 红颜多舛醉梦中(上)
夜色已深,郁采珍却没有半点睡意。静静地坐在凌无双的床边守着她。忘情水,她还是第一次用。是以,她怕出了什么纰漏。要守着凌无双,随时观察她的反应。本来她可以交给宫人,或是皇甫睿渊的女暗卫守着,但她只要一想起皇甫睿渊的痛与伤,就没办法安心地回去歇着。若是凌无双有什么事,就真的是绝了皇甫睿渊的希望。
人活着,心不在,至少还有一个念想。
吱呀呀的开门声,打破了一室的静。
郁采珍站起身,看向门口的方向。
皇甫睿渊逆光走来,眼神淡漠,却透着掩不去的沉重。只是分别半天的光景,郁采珍却觉得他沧桑了许多。
见他走过来,郁采珍与他对视一眼,沉默的与他擦身而过,向外走去。她知道,皇甫睿渊一定有很多话要与凌无双说。
皇甫睿渊在床边坐下,一坐便是大半夜。他静静地望着沉睡的她,只是静静地望着。他不是已经无话与她说,只是想说的话太多,又怕说出来她会不喜欢听,这样一犹豫,大半夜便过去了。
他想,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她也好。至少这会儿,她还能乖乖地待在他的视线内。等她醒了,她定又会迫不及待地离开他了。
他想抱抱她,却迟疑着,怕她知道会怪他轻薄了她。没有了她的爱,他连霸道都不再理直气壮。
“无双,为何?”他的声音在安静的屋里轻响,却没人能给他一个答案。转念,他又觉得自己可笑,不爱就是不爱,哪里有为何?
就像是他爱她,爱进了骨子里,又为何?
爱便是爱,没有缘由。
耗了一夜的光景,他终于试探着伸出手,落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抚过。
“朕为何会爱你?”皇甫睿渊弯起唇角,温和地笑着说:“现在看看,你长得也不是倾国倾城,又笨得经常让自己受伤,朕怎么就爱上了你。朕是不是比你更笨?”
他收回手,握住她放在被子外的手,拉起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无双,若是朕不曾称帝,若是一切回到亘城那一年,你会爱上朕吗?”皇甫睿渊自我安慰地笑笑,“不爱也没关系,等你忘了拓跋飏,我们便重新开始。到时候,朕一定会好好爱你,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一天的光景,情这一个字,却让他经历了种种痛楚与煎熬。可是,她已经成了他的魔障,成了他心头的血,他纵使在战场上所向无敌,对她却从来都无法理智。
门外的郁采珍听得已是泪流满面,却也是胆战心惊。皇甫睿渊既然说得出,就必然会做得到。若是他不肯放凌无双离开,以后将如何发展,真的没有人敢预期。
天快亮的时候,紧闭的门被从里拉开,皇甫睿渊从门里踏出,又转身轻轻的关了门,那刻意放轻的动作,仿佛害怕惊了里边的人。
“小师叔……”郁采珍咬咬唇,心疼地劝道:“放手吧。放无双离开,也别再让自己受伤。”
皇甫睿渊的视线冷冷地扫向她,冷声道:“朕绝不放手。”
郁采珍被他的视线惊得心慌,却还是坚持劝道:“小师叔,再这样下去,你会逼死自己和无双的。”
“那你告诉朕,怎样做是对?”皇甫睿渊咬牙质问道:“送她回拓跋飏的身边?继续坠入无边的地狱?”
“没错,在拓跋飏身边的无双从来都是遍体鳞伤,没有幸福过。可是,这幽幽深宫,就算是身在显国皇宫,小师叔就能保证她会幸福吗?”郁采珍心疼地看着皇甫睿渊,“我们都没有权利替无双去决定她的幸福。”
“这一次,朕替她决定。”皇甫睿渊决绝地说。
这一次,他不会再由着她的性子。得知她不爱他后,他一直在想,若是他从一开始就把她囚在身边,她没有去拓跋和亲,一切是不是会不同?
边城小镇一户农舍,简陋的厢房中,冷君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紧闭着双眼,眼皮时不时地跳动,睡得极其不安稳。唇畔微微的启动,好似在模糊地说着什么。蓦地,他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视线慌乱的扫过屋子的每一处,好似在寻找着什么。
吱呀一声,紧闭的门被推开,一位老伯手里端着药碗走了进来。他一身打了补丁的粗布麻衣,头发、胡子都已经花白,脸色却是红光满面。
他看到冷君翱急切的样子,忙说道:“别急,孩子。你的娘子在上屋睡着。”
冷君翱这才松了一口气,待反应过来这老伯口中的“娘子”两个字,不禁脸红,赶忙解释道:“老伯,您误会了,那位姑娘并非晚辈的娘子。”
“都一样,不是娘子也是心上人吧?”老伯笑容可掬的调侃道。
冷君翱的脸烧得更红了些,心嘭嘭嘭的越跳越快。这感觉吓坏了他,他对幻影……
他说不清这种感觉,便是想也不敢多想。他赶忙岔开话题,问道:“老伯,是您救了我们?”
他受了重伤,又为了快些找到人给幻影医治。只能一路不眠不休,硬撑着来到此处。只是,一进村子,他便再也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是村里一个叫阿牛的孩子救了你们,送来了我这里。”老伯边说边把药碗递了过去,“快喝药吧。”
“谢谢老伯。”冷君翱接过药碗,一饮而下,不放心地又问:“幻影现在怎么样了?”
“算你们幸运,撑到了这个村子。她有我家老婆子照顾着,定然不会有事。若是换了一般的郎中,只怕那丫头早就归西了。”老伯说这话时,骄傲之情显露无遗。
冷君翱悬起的心总算是落了下去,连忙道谢:“老伯的救命之恩,晚辈定当铭记于心。他日若是老伯有什么吩咐,晚辈万死不辞。”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别总是死不死的,有命活着比什么都强。若是死了,你那小媳妇谁来爱啊?”老伯接回空了的药碗,接着又问:“有一事老夫很不解,你那小媳妇明明长得很俊,怎会一头白发?”
冷君翱被问住,沉默了片刻,才回:“实不相瞒,晚辈也不知道。”
老伯又打量他一眼,不见冷君翱有说谎的迹象,才道:“你再休息休息,我先出去了。”
“前辈,晚辈想去上屋看看。”冷君翱说着便要下床。
“老夫劝你还是别去。”老伯赶忙劝道。
“为何?”冷君翱不解。
“呵呵!”老伯有些不自然地笑笑,忽然压低声音说:“家有一虎啊!”
冷君翱还在不解,门忽然被嘭的一声大力推开,一位老婆婆冲了进来。虽然岁月已经无情的在她的脸上留下了许多皱纹,白了她满头的发,却不难看出她眼角眉梢透着的一股妖媚。便是这股不符合年纪的妖媚,让冷君翱有一种强烈的熟悉感。
“老不死的,又在说我的坏话。”幽娆婆婆冲到老伯的身边,抬手毫不客气地掐住他的耳朵,用力的拧了下去。
“哎哟……”木头老伯疼得直咧嘴,却不敢大叫,连忙求饶,“夫人,为夫错了。”
“哼!”幽娆婆婆一声冷哼,这才松了手。视线随即冷飕飕地扫向冷君翱。
已经下床的冷君翱被这眼神吓得一哆嗦,赶忙道:“婆婆好。”
幽娆婆婆冷冷地斜他一眼,质问道:“你对那姑娘做过什么?”
冷君翱被问得一愣,回道:“晚辈不曾对她做过什么。”
他的话音才一落下,幽娆婆婆已经闪身到了他的近前,蓦地掐住他的脖颈,“你若是敢说谎,我便掐断你的脖子。”
冷君翱被掐得脸色发紫,费力地回:“晚辈没有说谎。”
木头老伯一看这情形,赶紧从旁劝道:“老婆子,快放手,我看这孩子不像是在说谎。”
幽娆婆婆又盯视冷君翱一眼,才缓缓松了手。
“咳咳咳……”冷君翱一呼吸自由,便难受的咳嗽起来。直到缓过来这口气,他才解释道:“晚辈与幻影姑娘早就相识,前些日子在路上遇见了身受重伤的幻影姑娘,便救了她。”
他虽然不知道这位婆婆为何对幻影的事情如此关心,但还是解释清楚的好。刚刚若非她手下留情,估摸着这会儿他的脖子已经断了。
“她的头发是因为哪个兔崽子白的?”幽娆婆婆火冒三丈地问。
冷君翱被问得愣了下,随即摇摇头,“这个晚辈真的不知道。”
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但他与幽娆婆婆不同的是,他大约能猜到幻影是为了谁。只是,这是幻影与皇甫睿翀之间的事情,他不能,也不愿乱说。
“不知道不知道,你还真是呆头呆脑,一问三不知。幻影那丫头古灵精怪的,定是不会看上你。”幽娆婆婆说着向门外走去。
冷君翱抽抽唇角,心里竟是有些难受,他真的很呆吗?
“你别往心里去,好好休息。”老伯安慰他一句,赶忙去追幽娆婆婆去了。
冷君翱摇摇头,他怎么会往心里去呢!他本来就不是个聪明人。
幽娆婆婆出了厢房,快步走进上屋。
上屋一共三间,比厢房的环境要好上许多,装饰得也算是简洁,别致。
幽娆婆婆撩开门帘,进了里屋,看着躺在床上一头白发的幻影,不禁叹了声。跟着走进来的木头老伯在她的身后停下脚步,拍了拍她的肩膀,劝道:“这孩子吉人天相,肯定会没事的。”
“不是她吉人天相,是老婆子我的医术好。”幽娆婆婆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沉睡的幻影,“若不是她遇见我,这会儿早就一命呜呼了。”
老伯点点头,叹道:“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一夜红颜白发,定是为情所伤。”幽娆婆婆不禁又气又怒,“至于她这身伤,定是强行运功的后果。”
见她生气,木头老伯赶忙哄道:“别气别气。咱们都是从那个时候过来的,感情的事总是要经历些磨难,才会刻骨铭心。”
“那也不能命都不要啊。”幽娆婆婆不甘地说。
“你当年为了我,还不是差点连命都没了?”木头老伯笑弯了一双眼,眼角的皱纹仿佛都开出了幸福的花。
“那是你值得。”幽娆婆婆微微有些脸红,害羞的样子竟如情窦初开的少女。
………………………………
第134章 红颜多舛醉梦中(中)
木头老伯笑得更开怀了些,却还是不忘劝道:“也许这里边有什么误会,没准人家那孩子也值得。”
“哼!”幽娆婆婆不屑地冷哼,“这臭小子若是落到我老婆子的手中,非好好修理他不可。”
木头老伯可真是为还不认识的皇甫睿翀捏了一把汗,若是落入他这个老婆子的手中,不折磨他没了半条命,估计是不能有完了,还是这臭小子爱幻影的前提下。若是不爱,估计一条命都得没。
凌无双觉得自己似乎睡了很长一觉,睡梦中,有什么流淌过心间,又被生生拔出。她的头一阵刺痛,疼得她不得不脱离那个梦。睁开眼的那一瞬间,竟是有股强烈的缺失感,好似有什么重要的人和事被剥离出了她的生命。
坐在床边的郁采珍急忙拔下插在她头上的银针,百感交集地说:“无双,你醒了。”
凌无双转头,寻声望向郁采珍,“这是哪里?”
郁采珍迟疑了一下,才回:“显国皇宫。”
凌无双闻言,瞳孔微缩,一抹恨意闪过。
郁采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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