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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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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采珍迟疑了一下,才回:“显国皇宫。”
凌无双闻言,瞳孔微缩,一抹恨意闪过。
郁采珍一惊,握在手里的银针扎上自己的指尖。她白皙的指尖溢出了血珠子。她却毫无知觉,傻傻地看着凌无双。
凌无双眼中的恨意很快被掩去。她扶着床,动作有些吃力地想要坐起。郁采珍赶忙将银针插回针包,去扶她。看她坐好后,郁采珍才又坐回床边的椅子上。
“显帝为何要囚我?”凌无双定定地看着郁采珍问道。
郁采珍被问得鼻子一酸,轻喃:“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
凌无双微微拧眉,“我不记得什么了?”
郁采珍红了眼圈,泪光迷蒙了双眼,她从袖中拿出一封信递给凌无双。
“这封信是你昏睡前交给我的。”
凌无双眉心的褶皱又深了些,迟疑着接过信。
“你本需要三日才能醒来,是我用了银针刺激你的穴道,让你能够提前一日醒来。”郁采珍说着站起,“你慢慢看吧。我到外室去守着。这个时候小师叔在处理政事,不会过来。”
“小师叔?”凌无双反问一声,从她的话里顿悟,眼神不禁微暗,“显帝是你的小师叔?”
郁采珍点了点头,“我先出去了。”
转身时,她不禁苦笑,凌无双是真的忘记了皇甫睿渊,恨了皇甫睿渊。这两日来,她一直跟踪诊断她的脉象,见她的毒已清,刻意用银针刺激她的穴道,让她可以提前醒来,心里不免抱着一丝期望,希望提前醒来的她不要把皇甫睿渊忘记得彻底。可是,人果真不能贪心。怎么可能解了毒,又要求保留记忆中最爱的那个人呢?
凌无双看着郁采珍的背影慢慢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才将视线落在手里的信上。她到底忘记了什么?这封信里又写了什么?她总觉得今儿的郁采珍有些奇怪。她仔细地回想自己昏迷前的事情。她好似与郁采珍说过什么,可是,她却怎么都想不起自己到底说过了什么。
她越是努力的想要想起,越是想不起。她拧眉,头已经开始隐隐作痛。她揉揉发疼的头,又低头看向手里的信,迟疑了片刻,才打开信封,抽出里边的信。
郁采珍坐在外室的椅子上,视线有些怔愣。若是那信是凌无双的心血所写成,是否会唤醒些她的记忆?曾经那样的深爱,怎会抹得彻底?
她正哀戚,屋里忽然传来凌无双痛苦的呻吟声。
郁采珍一惊,赶忙起身快步冲到寝室门口,便见凌无双捂着头,神情异常的痛苦。她一手攥拳,手里握着的便是刚刚看过的那封信。
“无双,你怎么了?”郁采珍冲到床边,扶着她不停颤抖的身子,急切地问。
“采珍,我的头好疼,好疼……”凌无双本就难看的脸色,这会儿已经惨白如纸。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瞳孔不停的放大,眼白上充满了血丝。
“这是怎么了?”郁采珍被吓得不轻,想要扯下凌无双的手为她诊脉,她却怎么都不肯松手。
“无双,到底是怎么了?”郁采珍急得手足无措,想叫人进来帮忙,却又想着她手里的信若是被外人知道了,恐怕会闯出祸事来。就是这样的犹豫间,凌无双激动的情绪已经慢慢变弱,原本瞠大的双眼,眼皮无力地垂落,身子一软,便晕死过去。
郁采珍接住她软下去的身子,扶着她躺下后,立刻搭上她的脉搏,这才松了一口气。
虽然凌无双的脉象不稳,却只是情绪激动所致,情蛊的毒并未复发。
郁采珍的视线不禁落在她另一只已经将书信捏成了团的手上,若是一会儿皇甫睿渊来时,看到这封信,岂不是糟糕了?她不加犹豫,俯身掰开凌无双那只手,将被捏皱的信拿了出来。想帮她收起的那一刻,她却犹豫了。
这封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为什么凌无双会激动得晕死过去?若是只写了与皇甫睿渊的过往,凌无双如此反应,是不是代表她对皇甫睿渊还是有感应的?
郁采珍看着手里的纸团,迟疑良久,才缓缓展开。纸上的内容让她一愣。她赶紧把其他部分也都抚平。越是往下看,她的神情便越是震惊。她惊得以手掩唇,才能堵住自己险些冲出口的惊呼。难怪无双看了信,情绪波动会那么大。
平缓了一下情绪,她放下手,蓦地转头看向昏睡的凌无双,轻喃着问:“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都不能相信,这封信是凌无双所写。难道在这两天里,信被换了?
她仔细回想这两日所见的人,风翎萱、皇甫睿渊,以及她用膳、沐浴时的一两个宫女。到底是谁换了信?还是……
一定是在她这里出了问题,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挽回如今的局面?要不要告诉小师叔呢?她忧愁得眉心皱出了一座小山。或许她当初便不该答应凌无双帮这个忙。如若不然,事情也不会演变成今天这般。
而这会儿,千里之外的边疆也同样的不平静。显**队从扎营开始,就没有一点再动武的迹象。渐渐地,有显国贫民来了边疆。随着人越聚越多,显**队带着贫民,开始在边疆修建城墙。
显国的这一举动彻底地让拓跋军中的拓跋焰烁和淳于莫邪坐不住了。很显然,显国不准备再进攻,而是打算圈起拓跋的领土,为显国所有。
淳于莫邪不顾阻拦,直接冲入中军营帐。
拓跋焰烁正坐在案后,静静地饮茶,见他这样不管不顾的冲进来,不禁皱眉。
“将军难不成忘记了军中的规矩?”拓跋焰烁不急不缓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淳于莫邪压下心里的急切,撩起袍子见礼,“末将见过王爷。”
“起来吧。”拓跋焰烁摇摇头,拎起茶壶,又倒了杯茶,“坐吧。喝杯茶。”
淳于莫邪直起身,却并未走过去。而是站在原地道:“不知王爷可否有对敌的良策?”
“没有。”拓跋焰烁不加隐瞒,“本王还是那句话,等大王的指令,否则拓跋军队绝不会动一兵一卒。”
淳于莫邪闻言,不禁在心里不屑。拓跋焰烁就不是个喜欢听命行事的人,这回倒是没有命令不动了。这不免让淳于莫邪质疑他的用心。但这话必是不能说。他只能道:“军中已经人心惶惶,很多将士请战,不想如此窝囊的失去国土。”
“将军的心思本王明白。”拓跋焰烁一语双关。他从来不是个笨人,莫邪对他有意见,她又何尝会看不出?但他不屑于解释,也不需要任何人明白他。这世上真正明白他的人,大概只有凌无双了。他不禁自嘲,他从何时起,在心里给了她这样的地位?好在他从来都知道,她不是他能想的人。
“王爷既然明白,为何迟迟不肯出兵?”淳于莫邪的声音顿住,脸色越发沉重,“还是王爷怕背上这个黑锅?”
拓跋焰烁闻言,忽然扯起唇角,笑得暗晦不明。
拓跋飏迟迟不发出命令,便是莫邪也质疑了他的用心。这场仗若是打胜了,他们可以风风光光的还朝,若是打输了,也就意味着领军的将领要背上这个过错。但,他拓跋焰烁何时怕过这个?他更不怕拓跋飏会因此置他于死地。只是,他更愿意相信,拓跋飏一定会有对策扳回这一局,不会就如此输给皇甫睿渊。这不只是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更是拓跋能不能踏上中原土地的第一步。若是这一仗输得彻底,拓跋飏又凭什么让临国与他联盟攻击显国?是以,不管怎么看,拓跋飏都不会对边关的战事不闻不问。
“王爷,营外有人求见。”帐外有禀报声传来。
拓跋焰烁直接忽略莫邪的话,问帐外的侍卫,“何人?”
“对方没有说,倒是交给属下一样东西。说王爷看过这样东西,就会见他了。”
“将东西拿进来给本王看看。”
“是。”声落,帐外的侍卫撩开帘子,走了进来。侍卫的手里捧着一个荷包,看荷包的样式,显然是中原的刺绣风格。
拓跋焰烁看着侍卫手上的荷包,瞳孔一缩。随即转头吩咐道:“莫邪将军先下去吧。”
淳于莫邪自然也看出了那荷包是中原之物,这会儿又见拓跋焰烁如此紧张,不禁心中生疑。奈何,拓跋焰烁已经下了命令,他只能退下。
“是。”他应声,退出营帐。
拓跋焰烁这才接过侍卫手中的荷包打开。从荷包里拿出半截断了的玉簪时,他的神色为之一黯,随即吩咐道:“速速请他来见本王。”
“是。”侍卫领命,退了出去。
拓跋焰烁将视线再次落回半截的玉簪上,玉簪的款式简单,且雕工粗糙,顶端一片叶子只是形似,纹理刻得并不逼真。
拓跋焰烁用指腹轻轻地抚过那些纹理,一双狭长的双眸里竟是溢出了眷恋。
须臾,侍卫便领了一个塞外牧民打扮的男人走了进来。男人身材矮小,腰身纤细,面颊白白净净。
拓跋焰烁双眼含怒地看着他,半晌未动未说话。
“师父不想念我吗?”来人甜蜜一笑,一开口竟是娇滴滴的女声。
拓跋焰烁微抿眉,并无丝毫动容,冷声道:“不知鲜于的柳夫人来我拓跋的大营所为何事?”
“我还是喜欢听师父叫我清清。”
“古清清,你该知道你如今的身份。”拓跋焰烁恼怒地从椅子上起身,几步来到古清清的面前,抬手狠狠地指指她,又恼怒地落下,“说吧,来找我何事?”
古清清沉了脸色,道:“鲜于大王病了。鲜于英珠这些日子加紧动作,拉拢各部落主。若是让她登上王位,我与虎儿又岂会再有好日子过?”
“你为何不找大王?”拓跋焰烁拧眉问。
“鲜于如今的局势,只怕大王早就清楚。”
“你怕大王会放弃你们母子?”
………………………………
第135章 红颜多舛醉梦中(下)
“到是不怕。毕竟虎儿是否能登上王位,也关乎大王的利益。只是,我不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大王一个人身上,只有师父才是我最放心的保障。”古清清抬头定定地看着拓跋焰烁,深情地道。
“你若是信我,当年就不会去鲜于了。”拓跋焰烁微微叹息,低头看向手中的半截玉簪。那是他亲手雕给她的,在她离开拓跋,去鲜于的前夜,他们争吵时摔断了。他执意不让她去冒险,她却为了拓跋飏非去不可。那他算什么?他一怒之下便摔断了这支玉簪。
古清清也看向他手中的断簪,轻声说:“我一直将它带在身上,每每看到它,都会后悔那夜不该与师父争吵。师父说得对,我一个弱女子不该搅入权利的斗争中。可是,我如今不只是搅进去了,我的身上还系着虎儿的命。我回不了头了。师父不会不管我们的,是不是?”
“呵呵!”拓跋焰烁冷冷一笑,“你当真后悔过?”
古清清抿眉,一时间没懂她话里的意思。
“你若是真心想离开权利的漩涡,便把王位让给鲜于英珠,我保证你和虎儿可以全身而退。”拓跋焰烁道。
古清清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呵呵!”拓跋焰烁再次冷笑,失望地闭上眼,“果真,你最在意的还是权利。”
“师父,我……”古清清想要解释。
拓跋焰烁的视线冷冷地扫向古清清,吓得她一哆嗦时,便听他道:“你不只是在乎鲜于的权利,还将手伸来了拓跋,你就不怕回不了头吗?”
“师父不想帮我便算了。我不会为难师父。”古清清说着,便要转身离开。
“本王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最后帮你一次。”拓跋焰烁对着她的背影说。
古清清惊喜地转头看向他,还不待说感激的话。拓跋焰烁已经抬起手,握紧手里的玉簪,运动真气。转瞬,那半支玉簪被捏成了玉石碎块,从他的掌中掉落,噼里啪啦的砸在桌面上,崩得四散。
古清清微微变了脸色,轻声道:“谢谢师父愿意帮我们母子。拓跋大营,我不便久留。”话落,她转身退了出去。
直到营帐里只剩下拓跋焰烁一人,他才缓缓摊开手心。手心里剩下的那一颗残骸,已经扎破他的手心,鲜血染红了那一块翠绿。他眼中的那一抹恨带着微微的颤动……
他真该恨她,也真的恨了她,可到底无法抹去过往的所有美好。
显国皇宫。
皇甫睿渊在自己的寝宫里已经徘徊了三个时辰,按推算,凌无双这时应该已经醒来。可是,她睡得却格外沉,丝毫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
他亲自为她诊了脉,却察觉不出任何的异象。
他再也无法等待,转头看向站在床边始终沉默的郁采珍。
“珍儿,你再为她诊诊脉。”
郁采珍愣了下,不禁苦笑,她的小师叔何时变得如此不自信了?
“珍儿的医术还不如小师叔。”她的声音微微发颤,略显哽咽。
皇甫睿渊越是这般,她越是忍不住想要告诉他真相。可是,如今已经横生枝节,凌无双醒来前,她真的不敢乱说,以免把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也许是朕许久不曾行医退步了。”皇甫睿渊心急的扯了个理由。
“好,珍儿这就看看。”郁采珍点点头,强忍下眼中的泪水,转身为凌无双诊脉时,泪水滚出眼眶,滴落在凌无双的身上。
明知道皇甫睿渊诊断不出问题,她必然也诊断不出。她还是仔仔细细的诊断了凌无双的脉象。较比昨日昏睡时,凌无双今日的脉象已经很沉稳。但这仿佛睡着了一般的沉稳却让郁采珍心惊。按理说,凌无双昨日的情绪还那么激动,今日怎么会恢复到如此安静的地步?就仿佛一个人一夕间看破了红尘。
郁采珍因为自己心里的想法一惊,难道……
她收回诊脉的手,缓缓直起身,看向皇甫睿渊。
皇甫睿渊见她的表情不对,心头一颤,试探着问:“她怎么了?”
郁采珍咬了咬唇瓣,小心翼翼地回:“我觉得无双公主是自己不想醒来。”
皇甫睿渊脚步踉跄的后退一步,却是笑笑,自我安慰道:“她怕是太累了,想偷偷懒。”
“小师叔,我们要不要想想办法,刺激她醒来?”郁采珍问。
“不。”皇甫睿渊当即阻止,“让她再赖赖床。她大概许久不曾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嗯。”郁采珍点点头,并未揭穿皇甫睿渊的真正心思。他不过是害怕她醒来时面对她。再也不记得拓跋飏的凌无双,等于时刻都在说着她不曾爱过皇甫睿渊。
拓跋皇宫的御书房中,拓跋飏看罢冀安递上的密信,脸色一如既往的沉稳。
“下去吧。”
冀安未动,不解地问:“大王不回复清主子吗?”
“这忙会有人帮的。”拓跋飏语气肯定地回。
冀安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拓跋飏话里指的人是谁。只得告退。
刚一转身,便听拓跋飏又问:“绮罗那边没有消息过来吗?”
冀安顿住脚步,若是有消息,他怎么会不回报?拓跋飏以前从不曾这样明知故问。
不待冀安回答,拓跋飏已经察觉出自己的举动是明知故问。
“下去吧。”拓跋飏挥退冀安,以手心撑头,平日里锐利的一双鹰眸,这会儿竟是变得黯淡。
他缓缓闭上眼,轻喃:“凌无双,你到底在哪里?”
蓦地,他睁开眼,眼中一抹狠绝闪过,“不管你在哪里,你是孤王的贵妃,孤王的女人,这是谁都别想改变的事实。孤王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帝妃无双山河动,一曲绝恋红颜殇。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凌无双还沉在睡梦中,边关却已经战事四起,天下动乱。
鲜于年岁已高的大王忽然病逝,柳夫人之子七岁的鲜于银虎获得各部落支持,打败大他三十岁,多年征战沙场的皇长姐鲜于英珠,登上了王位。本想还击发动内乱的鲜于英珠欲调女婿周景澜回王都,怎知周景澜忽然发动攻势,攻击显国的西南方。因此缠入战争中,无法脱身。鲜于英珠手中的兵力有限,只能作罢,支持鲜于银虎登上王位。
虽然显国防患于未然,早有准备,才不至于被周景澜攻陷,却并未做好万全的准备,还是让周景澜打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之淳于莫邪勇猛的夹击,显国狠狠地吃了败仗,只能暂时死守城门不战,开始整顿军队。
周景澜和淳于莫邪显然不想给显国整顿的机会,只是休整了一日,便连夜攻城。而这一日,翾国从东面发动攻势。三方同时发动攻击,显然早有谋划。更可怕的是,显国民间传言,拓跋皇妃凌无双被显帝金屋藏娇,收于宫内,甚为宠爱,才激怒翾国。
一时间人心惶惶,军心哗动,迎战吃力。
显国民间更是对皇甫睿渊因色误国颇有微词,认定凌无双是红颜祸水。
冀安在拓跋的王宫内一路疾走,末了在御书房门口停下脚步,脸色异常的沉霾。
“大王,有贵妃娘娘的消息了。”
屋里一阵沉静后,传来拓跋飏的声音,“进来。”
冀安推门走了进去,反身关了门,才拿出袖中的信。双手捧着,递向拓跋飏。
“大王,这是绮罗送来的信。”
“嗯。”拓跋飏接过信,拆开。看罢一皱眉,眼中怒意升腾,“凌无双果真在显国皇宫。”
冀安小心地打量着拓跋飏的脸色,迟疑一下,还是道:“只怕现在知道的人,已经不只大王一个人了。”
拓跋飏不想妄自猜测,看向他,问道:“何意?”
“如今已经在显国传开,贵妃娘娘在显国皇宫。显国子民对显帝颇多怨言。再加上三国联手攻击显国,显国腹背受敌之下,已是军心涣散。”冀安神色纠结地看着拓跋飏,虽说这事对显国是最不利的。但凌无双毕竟是拓跋飏的皇妃,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让一国君王颜面何存?
“呵!”拓跋飏一声冷笑,视线冷冷地落在手中的信上。绮罗这信送得不偏不倚,送到时已经人尽皆知,又有何用处?
“这事指不定就是鲜于做的。”冀安不满地下了结论。
翾国和拓跋定然都不会希望凌无双背上如此污名,至于显国,在这个战乱的时候透露出这种消息的,只能是他国的细作。
“下去吧。”拓跋飏敛下眼皮,吩咐道。
冀安又仔细打量一眼拓跋飏,端详不出他有何异样,只能退下。但他的心里很清楚,拓跋飏这会儿心里一定已经燃起了熊熊的怒火。
自己的妻子落入敌国的手中,怕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接受。
冀安小心翼翼的关了门,透过门缝,还不忘打量一眼里边的拓跋飏。只见,这会儿的拓跋飏脸色更加沉霾了几分。
门被关严,拓跋飏蓦地抬起攥紧的拳头,重重地落在御案上。
“嘭”
御案上的东西被震得弹起,又落回去时,御案竟是缓缓裂开了一条缝隙。
这会儿的他已经卸下伪装,双眸中的怒火似要燎原。
他之前不是没有猜到,若是凌无双仍在世,很有可能身在显国皇宫。但,那到底是猜测,如今被证实,他压制在心里的怒意便一起爆发了。
“皇甫睿渊,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拓跋飏缓缓地扯起唇角,冷冷地笑了,透着嗜血的光芒。
他拓跋飏若是不报此仇,以后如何在天地间立足?
………………………………
第136章 血染帝宫斩情丝(上)
郁采珍坐在床旁,看着床上仍在昏睡中的凌无双,不禁轻叹。
“公主睡得如此香甜,却苦了小师叔。”郁采珍苦涩的笑笑,眼中透着挣扎。若是不唤醒凌无双,很多谜团都得不到解决。可是,皇甫睿渊有命令,不许她救醒凌无双。
如今这般局势,皇甫睿渊就更不想凌无双醒来了吧?
“公主,小师叔那样心疼你,你真的忍心让他承担所有吗?”郁采珍这些日子没事便来与凌无双说说话,她希望凌无双可以听到她的话,可以记得皇甫睿渊,相信他的爱。
本来她也可以先斩后奏,救醒凌无双。但这些日子下来,她渐渐地开始明白了皇甫睿渊的用心。
他大概希望给她一个安稳的天下,让她醒来便再无忧愁吧。于是,他一个人承担了所有,不管如今他怎样失了民心,前朝的官员怎样逼迫他,他还是保全了凌无双,让她可以安稳地睡在显国最尊贵的地方。
郁采珍正陷在思绪中,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
风翎萱带着一腔怒意,冲到龙清宫前,却被门前的侍卫拦住。
“皇后娘娘,您不能进去。”守门的侍卫不留情面地说。
“本宫是皇后,为何不能进去?”向来和颜悦色的风翎萱冷了脸,凌无双没有出现前,她都可以自由出入这里。如今她竟是不能进了。本来她也不想来找这个不痛快。可是,如今显国腹背受敌,皇帝又因为这个女人被诟病,她怎么能不来?更甚,三方敌人,两方和凌无双扯上了关系。她真是不得不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昏睡,让显国陷入如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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