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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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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皇甫睿翀肯定地说。昨夜,看到她那般冷漠,他是动摇过。但是,他又怎么会认错她?

    “就算是。”幽娆婆婆点点头,“你也看到了,昨夜她已经与别人成亲洞房了。”

    幽娆婆婆口中的残酷事实再次将皇甫睿翀击垮,他目光无神地看着前方,“晚辈只是想见见她,若是她已经幸福了,晚辈一定不会再打扰她。”

    “你不来找她,她便幸福了。”幽娆婆婆不悦地说。

    皇甫睿翀的身子一僵,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急切地又抬头看向幽娆婆婆。

    “婆婆,您知道痕儿在哪里,对吗?”

    既然幻影真的是这婆婆的外孙女,那痕儿便是她的曾孙,曾孙都丢掉了,又怎么会安稳的睡到天亮呢?

    幽娆婆婆也不再隐瞒,直接应道:“是。”

    皇甫睿翀的唇畔微微牵动,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这个绝望的早晨总算不是彻底地残忍。

    木头伯伯实在看不下去了,弯身来扶皇甫睿翀。

    “孩子,快起来吧!痕儿在我和老婆子的屋里呢!”

    皇甫睿翀这才站起,连连地感激道:“谢谢伯伯。”道了谢,他连忙向厢房而去。失而复得后的惊慌让他一刻都不敢耽搁。

    他进了门,幽娆婆婆转头瞪向木头伯伯,“就你心地好。”

    “我知道你想替幻影出出气,但我看这孩子也够可怜的。更何况父子亲情,咱们到底是不能给隔断了。”木头伯伯温和地看着幽娆婆婆,那深情的眼神仿佛在看初恋情人。

    “幻影伤得红颜白发,他才难过一夜就算了,也太便宜他了。”幽娆婆婆怎么想都觉得不甘。

    “你想便宜他,幻影那孩子也不会便宜他。只怕他以后还有的是苦头要吃,我们何必再雪上加霜?”木头伯伯叹道。

    外人怎么伤皇甫睿翀,都不敌幻影给的伤深刻。
………………………………

第142章 危机重重故人还(上)

    凌无双已经被吊在显国的宫墙上一天一夜,胳膊被扯得从疼到麻木。她现在整个人昏昏沉沉地,意识已经模糊。恍惚间,她麻木的身子开始晃动。她以为这只是她的幻觉。不曾想,等到她意识清晰的时候,她已经躺在软柔的床铺上。而入眼的第一人是守了她一夜的郁采珍。这会儿正用手撑着头浅眠。

    “我居然还活着……”凌无双自我嘲弄地轻喃一句,在心里道:“既然我还活着,他一定没事了。”

    历经此番,她以为她的命会彻底的留在显国。可是,她居然还活着。

    郁采珍听到她的声音,头一晃,从掌心滑落,瞬间惊醒。

    “公主醒了。”她惊喜地看着凌无双,“我去给公主端药。”

    “是你救了我?”凌无双问。

    “不是。”郁采珍摇摇头,“是淑妃娘娘救了公主。”

    “真没想到,是她救了我。”凌无双不禁感叹。

    没想到的人又何止是凌无双一人,即便是郁采珍也没有想到绮罗会这么容易出面帮忙,更没想到太后这么快就被她说服了。

    “今日入夜,淑妃娘娘会派马车送公主去边疆?”郁采珍道。

    凌无双的神色不禁暗了暗,问道:“素月呢?”

    “素月……”郁采珍犹豫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凌无双从她的反应中察觉出了不对,急问:“素月是不是出事了?”

    郁采珍很清楚,凌无双离开在即,若是不告诉她素月的情况,她只怕不会愿意离开。

    “素月为了给公主取忘情水,被大内侍卫就地正法了。”郁采珍小心地打量着凌无双,说道。

    “你说什么?”凌无双激动得想要从床上坐起,身体抬起了一点点,却又落了回去。

    “公主,人死不能复生……”郁采珍想劝,却又知道这会儿什么语言都是苍白无力的。

    凌无双在拓跋吃尽苦头,只有素月陪着她,只有素月可以信任。可是,如今这个唯一亲近的人都不在了……

    “她为什么会死?她的武功那么好。”凌无双不愿相信的轻喃,泪水顺着眼角滚落。

    “素月那晚中了毒,身上内力全失,所以才会……”

    “是谁?到底是谁做的?”凌无双忍不住质问道:“为何才告诉我?”

    “我也不知道是谁做的。”郁采珍哀伤地道:“小师叔为了不让公主难过,才不许我们告诉公主。”

    凌无双安静地落着泪,视线呆滞地望着屋顶。

    素月也离开了她,她的身边连最后一个可以亲近的人都没有了。从此以后,她还能信任谁?

    郁采珍看着她这般,心里也跟着酸涩,红了眼圈。她刚想再劝,却听门口传来吱呀一声,房门已经被推开,绮罗将宫人留在门外,一个人走了进来。

    她与凌无双对视一眼,才看向郁采珍道:“郁姑娘,本宫可以与无双公主说两句吗?”

    郁采珍微一犹豫,到底是绮罗救了凌无双,她只好点点头,退了出去。

    绮罗不慌不忙的在床边坐下,语出惊人地道:“本宫知道是谁害死了素月。”

    凌无双一惊,下意识地问:“是谁?”

    “皇后。”绮罗不加犹豫地回。

    她来了已经有一会儿了,在门外听到了郁采珍与凌无双的对话。

    凌无双这会儿虽然伤痛,到底不是糊涂的人。又岂会因为绮罗一句话,没凭没据的就认定是风翎萱。

    “皇后为什么这么做?”凌无双问。

    绮罗挑起唇角,嘲讽地道:“皇后自然是希望你在乎的人死在皇上的手里,你可以恨皇上一辈子。”

    若是她能坐上皇后的位置,她定然不会像风翎萱这么蠢。到底是“情”字误人啊!枉风翎萱还是那么聪明的女人。

    女人的嫉妒心确实是最好的理由,但若是说嫉妒,这后宫的哪个女人没有?是以,凌无双迟疑着,还是没有全信绮罗的话。

    “若是你不信我,可以问问郁姑娘。”绮罗笃定地道。

    到底是不是皇后,绮罗根本不知道。但这事也不难猜,这后宫里最怕皇甫睿渊和凌无双在一起的人也只有风翎萱了。

    她相信,她给了凌无双这个信号后,凌无双必然会想办法试探郁采珍。届时,若是郁采珍说是风翎萱做的,凌无双就不会再怀疑。

    凌无双不想再说这个话题,更不想被当成别人争宠的棋子。

    “听郁姑娘说,是淑妃娘娘救了我。”

    “本宫救你,只是为了讨好皇上。你不必谢本宫。”绮罗并不掩饰自己的心思。她和凌无双之间本就没有什么姐妹情深,自然也无需装。

    “我还以为你是为了拓跋飏。”凌无双似随口说说,视线却不着痕迹地打量着她。

    绮罗冷冷一笑,道:“本宫早就与拓跋飏两清了。凭什么帮他?”

    “之前的债两清了,关系也可以再建立。”凌无双并非不感激绮罗,只是她想弄清楚绮罗的用意。她们彼此都很清楚,她救她绝不会是怜悯这一条性命。

    “这倒是。”绮罗不甚在意地笑笑,“那还要劳烦公主回去替本宫问问,拓跋王是否还愿意与本宫合作。”

    她自是不会笨到告诉凌无双,她与拓跋飏之间一直都有来往。这事情若是传出去,便是通敌。别说是皇甫睿渊不会轻饶了她,就是太皇太后也不会放过她。

    绮罗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又道:“你看本宫,这还不知道拓跋王会不会为了公主退兵,本宫怎么就求公主为本宫办事了?”

    凌无双一惊,质问道:“你们打算用我逼拓跋飏退兵?”

    话出了口,她才觉得自己这话问得多余。她刺杀皇甫睿渊那么大的罪,他们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但,拓跋飏又岂会为了她一个女人退兵?

    绮罗阴厉地笑着道:“太皇太后有令,若是拓跋王不肯为你退兵,便将你五马分尸,以泄心头之恨”

    人是风翎萱抓的,她救的。之后凌无双是生是死,那都是太皇太后的决定,皇甫睿渊是怪风翎萱,还是怪太皇太后,都与她无关。

    凌无双平静的笑笑,绮罗的狠话并没有激起她任何的反应。这样的结果,本也是意料之中。从她刺杀皇甫睿渊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没奢望过会被宽容,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绮罗虽未达到目的,却也不恼,唇角噙着笑,说道:“你为拓跋飏做了这么多事,若是他不肯为你退兵,你该是什么滋味?”

    凌无双的眼神微滞,不禁随着绮罗的问题想,若是拓跋飏不肯为她退兵,她会心痛吗?

    她忽然笑了,自己怎么尽是想些傻事?她怎么能让拓跋飏为了她退兵?若是她的死能换来翾国和拓跋的安稳,便也值得了。

    “有的时候,本宫挺佩服你的。你这一生都在为别人而活。”绮罗嘲讽一笑,“可惜,事情到了今儿,只怕你死了,也没人会记得你的好。”

    “人都不在了,记得又能如何?”凌无双淡然地说。她从不在乎死后的那些虚名,唯愿有生之年能尽其所能,让翾国安定繁荣。

    绮罗的心口忽然有些闷,她一生拼命的挣扎,恨不得拉着所有人来体会她的滋味。可是,这个她想要落井下石的女人,却活得坚韧。凌无双的反应给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让她成了一个笑话。

    她蓦地收起唇角的笑意,“凌无双,有一天你会明白,你为的人其实都是自私的,他们都不会愿意为你退让一步。哪怕你性命攸关,他们一样能笑着看你去死。”绮罗的声音渐渐尖利,“别跟本宫说你不在意。本宫不信有人会不在意,那是死人。”

    凌无双自嘲地笑了笑,“在意又能如何?”

    很多事不过都是取舍的问题。其实,不管舍掉了哪一方,心都会伤。世事弄人,怪只怪她不该生在这个乱世,生在帝王家。

    可是,事已如此,怪又有何用?

    “你认命了?”绮罗讥讽道。

    凌无双只是淡淡地笑笑,未语。

    绮罗也失了和凌无双多说的兴致,一拂袖,转身离开。

    凌无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禁在心里自问:“何为认命?”

    难道抛弃所有担当,摒弃自己的身份,只为自己活,便是不认命吗?

    绮罗的身世凄苦,她是万金之躯。但,谁能说绮罗不是比她幸福呢?

    须臾,她听到郁采珍恭送绮罗的声音,随后屋里再次响起了脚步声。

    郁采珍走到床边,轻声道:“一会儿我去给公主收拾下行囊,公主可有什么要求?”

    凌无双的眼底滑过一抹伤,“我想带走素月。”

    郁采珍的脸上露出一抹难色,但还是点了点头,“好。”

    素月的遗体是皇甫睿渊派人守着的,她想帮凌无双带走素月,却是不容易。但总要试试。若是不能带走素月,这将会是凌无双毕生的遗憾。

    “帮我带句话给风翎萱,她害死素月的仇,我一定会报。”凌无双眯眸,眼神决绝而狠辣。

    郁采珍大惊,脱口问道:“公主怎么知道是皇后做的?”

    话一出口,她才知后悔。

    “她都能做得出,本宫为何不能知道?”凌无双冷笑着反问。

    “公主,放下吧。”郁采珍叹道:“今夜公主就离开了,以后山高水远,记挂着仇恨只能让自己的心里不痛快。”

    皇甫睿渊不是猜不到是风翎萱做的,可是猜到又能如何?如今天下动乱,显国腹背受敌,显国不能失去南峣国这个盟友。是以,不管风翎萱做了什么,皇甫睿渊这个时候都不可能动她。更何况素月只是个奴婢,纵使凌无双再心疼她,在皇甫睿渊的心里,素月也只是个婢女。

    凌无双读懂她的意思,凄苦一笑,“是啊。就算是不放下,只怕也没机会找风翎萱报仇了。”

    郁采珍略微松了一口气,问:“公主可还需要些别的?”

    “离开前,我可以去看看皇甫睿渊吗?”凌无双的语气恳切。

    “这……”郁采珍有些为难地看着凌无双,她一时间摸不准凌无双的意思,自是不敢轻易答应。

    “你怕我又会刺杀他?”凌无双不甚在意地笑笑,眼底的神色却透着哀戚,“我只是想去看看他。”

    郁采珍望着她眼底真实的哀戚,不禁于心不忍,却也觉得奇怪。

    “公主不是不记得皇上了吗?”若是心中只有恨,为何还要见?有了上次刺杀的事情,她没办法不对凌无双有所提防。

    “我的心……”凌无双眸中的痛更深切了些,“好像还记得他……”

    郁采珍回想那一日的情景,凌无双在刺杀了皇甫睿渊之后,神情确实是痛苦至极,并没有半点解恨的感觉。

    “公主真的记得皇上?”郁采珍不禁惊喜。
………………………………

第143章 危机重重故人还(中)

    凌无双的眼前闪过皇甫睿渊的面容,却是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公主,皇上并非你看到的信里所说的那种人。”郁采珍急忙解释。

    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郁采珍这才想起信的事。虽然她不明白信里为什么那样写,但她相信,那些事情都绝不会是皇甫睿渊做的。

    “那他是什么样的人?”凌无双迷惘地问。

    “爱公主的人。”郁采珍的语气伤痛,“为了解公主的情蛊,小师叔给公主喝下了忘情水,公主才会忘记了最爱的人。”

    她不想在皇甫睿渊为凌无双付出了那么多后,凌无双对他有的只有恨。这对皇甫睿渊不公平。

    凌无双的唇瓣动了动,终是没有接话。

    郁采珍见她如此反应,心头酸涩。她已经说了自己所能说的一切,再说无意,便道:“如今太皇太后和皇后都派了人盯着皇上的寝宫,我会尽力帮公主去见皇上,但最后结果如何,我不敢保证。”

    她在宫里无权无势,哪里会有她说话的份?特别是皇上遇刺后,刺客想见皇上这么大的事情,只怕就算是她愿意去求,也不一定有结果。

    “谢谢你。”凌无双感激地道。

    “公主无需客气。”郁采珍劝道:“公主再睡会儿,免得夜里赶路辛苦。”

    “好。”凌无双应道。

    “我先出去准备了。”郁采珍说着,向门口走去。

    她要先去看看是谁守在宫门外,才能确定能不能带凌无双进去。这事必须要快,一入夜,就会有人来接凌无双离开。再想见皇甫睿渊,只怕是后会无期了。

    边关小村落的厢房内,皇甫睿翀看着床上熟睡的痕儿,悲从心中。

    “痕儿,我们还能找回娘亲吗?”他问着一个无法回答的孩子,如同自问。

    如今幻影已经和冷君翱成亲,他该怎么做,才能重新赢回她?幻影是否还愿意要他和痕儿?皇甫睿翀抬手轻轻地抚上痕儿粉嘟嘟的小脸。

    “痕儿,爹全靠你了。”

    哪怕别人说他卑鄙,他也要试一下。幻影到底是痕儿的母亲,她就算是恨他,对他狠心,但对痕儿定然不能。

    若是她对痕儿心软了,那她是不是就能回到他的身边了?

    他转身,看向正房的方向。明明隔着墙壁,他什么都看不到,心却狠狠地痛了。昨夜,他们一定在一起了吧?

    他正独自悲痛,木头伯伯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两个馒头,一碗白粥,一碟小菜,在这种受战火所累的边关小村子里,已经算是好的吃食了。

    “孩子,折腾了一夜没休息,吃点东西,睡会儿吧。”木头伯伯将托盘放下,劝道。

    “伯伯,晚辈有些话想问您。”皇甫睿翀走到桌边,说道。

    “是想问幻影那孩子的事情吧?”木头伯伯无奈地叹了声。

    “嗯。”皇甫睿翀点点头,“幻影为何会嫁给冷君翱?”

    幻影恨他,不肯原谅他,他都信。但他不信她真的爱上了冷君翱。与她在一起那么久,他又岂会一点都感觉不到她对他用情至深?

    木头伯伯刚要开口,就被刚进门的幽娆婆婆抢了先。

    “因为你伤了她,冷君翱舍命救了她。你说她该选谁?”幽娆婆婆走过来,狠狠地瞪了木头伯伯一眼,“现在粮食本来就紧缺,你怎么还给这白眼狼吃。”

    皇甫睿翀不禁尴尬,低声说:“晚辈会拿银子给婆婆的。”

    他这话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听到幽娆婆婆的耳朵里,就不是什么好听的话了。

    “呦!还拿银子压老婆子我啊!”幽娆婆婆说着一转头,看向木头伯伯,“去把饭菜倒了喂狗。免得他吃饱了,更加赖着不走。”

    皇甫睿翀尴尬得脸颊燥热,却还是解释道:“婆婆,晚辈并没有恶意。”

    他本就不是能说会道之人,这会儿就更是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木头伯伯见状,赶忙劝道:“行了行了,他折腾了一夜,你就别跟他过不去了。”

    “你到底向着谁?”幽娆婆婆不乐意的质问道。

    “当然向着你啊!”木头伯伯赶紧保证,随即哄道:“但是咱们看在痕儿的面子上,也不好把他们撵出去,风餐露宿吧?难道你不心疼痕儿?”

    过了几十年的夫妻了,他又岂会不了解幽娆婆婆的脾性?虽说是嘴巴上不饶人,心地到底还是不坏的。

    “痕儿可以留下。”幽娆婆婆反驳道。

    “走吧。我们也出去吃饭了。”木头伯伯不理她的话,拉着她的胳膊想要带她离开。

    幽娆婆婆的眼睛一转,说道:“也好,幻影和君翱这两个孩子也该起来了。”

    木头伯伯一哂,这老婆子还真是句句话不忘记刺激皇甫睿翀。不过,这也不能怪她,谁看到自己的外孙红颜白发,都不会放过罪魁祸首的。

    “这两个孩子,昨儿晚上折腾到那么晚,今早可得好好补补。”幽娆婆婆出门前,还不忘又添了一句。

    木头伯伯尴尬地扯扯唇角,最后却什么都没说。只怕他越是劝,他这老婆子越是想气皇甫睿翀。他只能闭口不言,让皇甫睿翀自求多福了。

    皇甫睿翀闻言,心如刀割,却生不出一丝的怒意来。他没有资格指责她,他只能独自承受心痛的滋味。他越是痛,他越是会想,她以前一定也很痛吧?

    郁采珍想了很多办法都行不通,最后还是求了绮罗帮忙,才能带凌无双来见皇甫睿渊。郁采珍不禁对绮罗又多了几分好感。

    凌无双得知时,只是淡淡地笑笑,并未多做评论。

    绮罗既然告诉她是风翎萱杀了素月,又怎么会让她这样离开?

    有绮罗救她的事情在先,她相信郁采珍若是自己办不到,定然还会去求绮罗,这样也就正中绮罗的下怀。

    凌无双举步艰难,在郁采珍的搀扶下,走到皇甫睿渊的床边坐下。

    郁采珍迟疑一下,还是没有动。有了前车之鉴,她实在不放心让凌无双和皇甫睿渊独处,若是凌无双再对皇甫睿渊下手……

    凌无双清楚郁采珍的想法,自是不会强人所难。她也没有什么话一定要让郁采珍离开才能说。

    凌无双静静地看着皇甫睿渊,那天他遇刺时,那个让人痛彻心扉的眼神,让她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这挣扎的滋味,让她不愿意往下再想。

    她低下头,从腰间摘下一个荷包,荷包上绣着乍一看分不清是花还是叶的图形,模样实在上不了台面。

    她伸手去拉他的被子。郁采珍便是一惊,质问道:“公主要做什么?”

    凌无双苦笑,轻声道:“我只是想留点东西给他。”

    郁采珍不禁尴尬,帮忙拉开盖在皇甫睿渊身上的被子。

    皇甫睿渊受伤的位置虽然被衣服挡住了,但还是可以清楚地看到缠了绷带那一处鼓了起来。

    凌无双的眼中闪过一抹内疚,旋即别开眼,将手里的荷包放到皇甫睿渊里侧的手心里,又帮他盖好了被子。

    “对不起。”凌无双轻声说,歉疚发自心底。

    她静静地看着他,想要伸手触及他的面庞,却生生地忍住了。

    郁采珍看着她眼中的伤,微微皱眉,凌无双这会儿的痛太真实,让她有些怀疑凌无双是不是真的忘记了皇甫睿渊。

    “我们走吧。”凌无双对郁采珍道。

    “嗯。”郁采珍扶过凌无双,向寝宫外走去。

    出门前,凌无双不禁回头望去,这一走,大概便是永别了吧?

    夜色如墨,官道上一架马车跑得飞快。

    凌无双坐在马车里,受了重创的身子被晃得有些吃不消。即便如此,她仍旧紧紧地握住一只冰凉的手。素月安静地躺在马车里,脸色白得犹如一张纸,格外的吓人。

    凌无双看着毫无生气的素月,轻声道:“素月,有你陪着我,再远的路我都不怕。”

    大约跑了两个多时辰,马车开始越发颠簸起来。凌无双微皱眉心,撩开帘子,赫然发现马车跑的路竟然已经不是官道,而是一条偏僻的小路。

    她对显国的地形虽然算不上熟悉,但那条官道,她还是知晓的。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她正在想如何自救,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下一瞬,车帘被车夫拉来。他手举匕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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