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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无双-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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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幻影。”他握住她的双臂,惊喜的呼唤着她。

    幻影原本呆滞的视线缓缓扫向他,蓦地一寒。

    皇甫睿翀被她寒凉的视线惊得手上的动作一松,却终是没有松手,反而紧紧地将她抱入了怀中。

    “幻影,你终于醒了。”他欣喜的声音因为过于激动而发颤。

    幻影寒冷的双眼只是略微地闪了闪,双臂蓦地一用力,用了内力,将他震开,狠狠地撞在床柱上。后背撞在床柱上的疼意,让他从过度的欣喜中清醒过来。他对视着她眼中的敌对,才明白她有多恨他。

    “哇”

    痕儿号啕大哭的声音打断两人之间的对视。幻影的双眸微闪,缓缓地转向痕儿。

    皇甫睿翀抓住机会,急急地道:“幻影,他就是我们的孩子痕儿。”

    哪个做母亲的不疼爱自己的孩子?是以,他想用痕儿暂时来化解他和幻影之间的戾气。他仔细地打量着幻影的反应,却见她的眸色蓦地变狠,抬手便对痕儿拍了过去。

    “住手!”皇甫睿翀大惊,抬手便去挡。只听咔吧一声,皇甫睿翀的手臂当即被幻影拍断,险险地保住了痕儿。而坐在床上的幻影已经一跃,跳下了床。

    皇甫睿翀顾不上断了的手臂传来的剧痛,惊讶地看着站在屋子中间的幻影。若非她刚刚醒来,内力不纯,只怕他即便断了手臂,也保不住痕儿。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她真是痕儿的母亲幻影吗?

    木头伯伯和幽娆婆婆听到声音,跑了过来。

    一看到幻影,幽娆婆婆也顾不上多想,就奔了过来。想要去拉幻影的手臂,却被幻影一闪,给躲开了。

    幽娆婆婆扑了个空,稳了稳情绪,才察觉出不对劲。她看了眼神色痛苦的皇甫睿翀,才又看向幻影,轻声道:“幻影,我是外婆。”

    这话不说还好,她的话一出口,只见幻影的眸色便又是一狠,冷声道:“幽冥教的叛徒。”

    还不待幽娆婆婆多做反应,幻影已经出招,向她攻了过来。

    幽娆婆婆愣在当场,忘记了躲闪,好在木头伯伯反应够快,旋即拉过她,挡下幻影的这一招,将幻影震了出去。

    幻影倒退了几步,才勉强稳住身形。她视线狠辣的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一字一顿地狠声道:“别再让我看到你们,否则本尊定会为幽冥教清理门户。”

    皇甫睿翀单臂抱起还在哭闹的痕儿,眼中泪光闪动。他向前走了两步,又不敢太靠近幻影。他不怕死,但是他怕她伤了痕儿,她会后悔一辈子。

    “幻影,我知道你恨我。可是痕儿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你连他也恨了吗?”皇甫睿翀仍在妄图拉回幻影的神志,他认定她是初初醒来,神志不清。

    幻影的视线并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柔和一份,她冷冷一笑,狠声道:“他是我幽冥教的耻辱,若是落到我的手中,我必杀他。”

    皇甫睿翀脚步踉跄地后退两步,他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话。他正拼命地告诉自己,一定是自己听错了,幻影已经再次出招,向他攻来。

    木头伯伯当即松开幽娆婆婆,去挡幻影的招数。而皇甫睿翀只知道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忘记了该如何反应。

    木头伯伯毕竟上了岁数,再加之幻影这招来得又快又狠,一掌便落在了木头伯伯的胸口上。

    痕儿仿佛感受到了母亲的戾气,撕心裂肺地大哭着,一会儿嗓子就已经沙哑。

    木头伯伯为了保护身边的两父子,用尽内力稳住脚下的步子,没让自己被强大的内力冲击着向后退去。嗓子里顿时有腥甜涌上,他努力的想要咽下,猩红的血水还是顺着他的唇角溢了出来。

    “木头!”幽娆婆婆顿时红了一双眼,扶住木头伯伯,才看向幻影,“幻影,婆婆知道你的心里苦,可是你要相信婆婆,这世间什么都困不住情。”

    幻影冰冷的双眼微微闪了闪,脸上却并未显露出一丝动容。

    皇甫睿翀苦涩地道:“若是你恨,杀我泄愤便是。他们都是你的亲人啊!”

    幻影冷冷地盯着他,神色忽然一僵,略显苍白的唇瓣滚出一滴鲜红的血珠。
………………………………

第153章 前尘孽缘浮水面(下)

    “今日本尊的元气还未恢复,不与你们一般见识,他日若是再相遇,本尊定不会手下留情。”幻影的声音冷得如冰碴一般向几人扎来,还不待几人回话,她已经破窗而出,消失在几人的视野中。

    木头伯伯捂着胸口,再也忍耐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木头!”幽娆婆婆急切地唤他。

    木头伯伯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我没事,自己调息一下就好,你去哄哄痕儿,再看看睿翀的胳膊。”

    “你当真没事?”幽娆婆婆不放心地追问。

    “没事。”木头伯伯虚弱地笑笑,“我怎会轻易有事?我还要留着这条命给你欺负呢。”

    幽娆婆婆感激地扯了扯唇角,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她走过去,抱过痕儿,轻声哄了起来。

    皇甫睿翀单手扶过木头伯伯,木头伯伯转头看了看一脸沮丧的他。

    “走吧。咱爷俩先去院子里站一会儿。”

    皇甫睿翀转头看了眼还在大哭的痕儿,点了点头,和木头伯伯一起向外走去。

    两人在院子中间停下脚步,耳边仍旧充斥着痕儿撕心裂肺的哭声。

    “孩子啊,我知道你现在很绝望。”木头伯伯了然,笃定地说:“但是你相信人的本性会在一觉醒来就变了吗?”

    皇甫睿翀唇畔的苦涩更加浓重了些,他涩然地在心里问:“幻影,刚刚那个人真的是你吗?”

    是夜,拓跋边关大营。

    凌无双端过侍卫送来的水盆,吩咐道:“你下去吧。”

    “是。”侍卫领命,退了下去。

    “大王,无双为您洗漱。”凌无双将水盆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淡声道。

    “嗯。”拓跋飏放下手里的书卷,走到她的身旁。

    凌无双动作轻柔地将毛巾沾湿,再拧干,捧于双手之上,奉到拓跋飏的眼前。

    拓跋飏看着如此毕恭毕敬的凌无双,半晌未语未动。

    看着这会儿的她,他忽然有些恍惚,似乎有人残忍地拔去了她身上的刺。让遍体鳞伤的她只能仰人鼻息。

    他有种想要质问她的冲动,可这冲动随即又被他压了下去。若她真的满身是刺了,他又能如何?能保护她的刺?还是要做好随时被她扎伤的心理准备?既然都不能,不如就这样吧。人生总是充满无奈,总是要为了生活,自己下手忍痛拔掉那些刺。

    拓跋飏接过她手里的帕子,擦了把脸,又擦了擦手,才递回她的手中。

    凌无双将帕子又放回水盆中,才道:“夜深了,大王早些歇着。”

    “好。”拓跋飏点了点头,凌无双抬手去解他的扣子,手便被他按在了胸前。

    “无双……”

    “大王有何吩咐?”凌无双问。

    一句话,问得他心中的火花瞬间散去。他松开她的手,问:“你没话要与孤王说吗?”

    拓跋飏的心里异常的烦躁,他想起了皇甫睿渊要求换人的信,为何她与他之间永远都不能与皇甫睿渊脱离关系?

    凌无双的手垂落,认真地看着他。

    “在猛虎的眼中,向来只有同类和猎物之。无双一直很好奇,在大王的眼中,无双是同类,还是猎物呢?”

    拓跋飏竟是一时间被她问得哑然,良久地沉默后,他说:“你先休息吧。”

    看着他撩起帐帘离开,凌无双苦涩地笑笑,呢喃地问:“你也不知道答案吗?”

    拓跋飏出了营帐,一路向南,脚步不停的来到溪边才停下。他看着溪水中模糊的黑色倒影,狠狠地闭上眼,沉敛气息。耳边再次回响起她的问题。他一遍一遍的自问,即便是面对自己的内心,他亦没有给出答案。

    这时,他的身后有脚步响起。看着溪水中映着的娇小身影,他的心里竟是莫名一喜,高大的身体微动,想转身,却又强制自己忍住了。

    “怎么?有话与孤王说?”他沉着声,拿足了帝王的威严。

    身后的脚步微顿,随即急速响起,一道娇小的身影身着军装,冲到拓跋飏的身后,激动地圈住他的腰身。

    拓跋飏的心头一紧,唇角竟散开了点点笑意。

    他抬起手,轻抚贴在他肚腹上的手,“无双……”

    身后的人一僵,贴在他肚腹上的手就要抽回。他一急,拉住那只想要抽回的柔荑,转身问道:“怎么……”

    他口中的话还未问完,便因映入眼中的娇颜一愣,哽住了声音,改为道:“你怎么来了?”

    他惊觉的四处张望一番,才再次将视线落在眼前的古清清身上。

    古清清的身高只到拓跋飏的胸口往上,还不到他的肩膀。身着拓跋军营的军装,扎起的腰身显得十分纤细。一张干净的脸蛋很是白皙,大大的眼睛里含着委屈的泪水。

    “虎儿如今生死未卜,我怎能不来?”古清清一开口,泄出口的便是娇柔的委屈。那娇滴滴的声音竟是女声。

    拓跋飏一惊,顾不上哄她,急急地问道:“他当真被皇甫睿渊抓了?”

    “嗯。”古清清点点头,继续道:“虎儿几日前忽然病了,太医们都束手无策。我本想派人通知你,却又怕多生纰漏,影响了你,便找了一个中原郎中前来为虎儿诊断。经他医治,虎儿的病情果真渐渐好转。可是,谁知道第三天晚上,宫里忽然起了火,随后虎儿便跟那郎中一起消失不见了。我不敢让人知道虎儿失踪了,只好派人去找,谁知道两日前竟收到了皇甫睿渊送来的书信。”

    拓跋飏的眸色又是一沉,问道:“皇甫睿渊的信里说了什么?”

    “他说虎儿能否平安,就看你是否愿意交出他的女人。”古清清说话时,小心翼翼地望进拓跋飏的眼中,含着泪水的眼中布满了哀求和痛苦,说出这样的威胁之词时,竟是没有半点逼迫的味道。那楚楚可怜的劲,仿佛把一切生杀大权都交给了他。只是,她出口的话还是让他的心头蓦地蹿起了怒火。

    “他的女人”四个字,足以成为他的心魔,让他恼羞成怒。

    “我知道,大业为重,相信虎儿也不会怪你。”古清清低下头,轻轻地拭去泪水,再抬头时已经用坚强掩去了脆弱。

    拓跋飏闻声回神,问道:“鲜于英珠发现虎儿消失了吗?”

    “应该还没发现。”古清清摇了摇头,“我一直命人封锁消息。”

    拓跋飏沉吟片刻,沉声安抚道:“清清,这事就交给孤王来处理,你回去等消息,切莫再轻举妄动。”

    是交代,也是命令。

    “好。”古清清点了点头,却未动,沉吟良久才问道:“你就没有别的话要与我说吗?”

    她的问话让他的心头一哽,就在刚刚他也问了凌无双这句话。

    他定定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算一算,距离上一次见面,他们已经三年未见。即便这会儿她一身军装,又是风尘仆仆地赶来,可是她依旧把自己收拾得干干净净,容貌仍是明艳动人。

    “一切小心,等孤王得成大事,定会接你们母子还朝。”

    古清清的唇瓣颤了颤,眼中泪光闪动,却忍不住破涕为笑。

    “我等你。”

    拓跋飏的神色始终沉着内敛,无波无澜。

    “孤王派人连夜送你回去。”

    “走之前,我想去见见师父。”古清清望着拓跋飏,那眼神仿佛在征求他的意见,肯定的语气却又恰恰相反。

    拓跋飏打量了眼前的女人一眼,这个女人从来都是有主见的。想要的东西,想掌控的人,每一样都要握在手心里。

    “不是他帮你进入大营的吗?”拓跋飏略带嘲讽地一笑。

    古清清不慌不乱地说:“他帮我进大营,是我为见你而做的策略。我如今去见他,是去叙旧,若你不悦我便不会见他。”

    古清清将自己和拓跋焰烁的关系撇得清楚,她要让这个男人知道,除了他,任何人她都不会放在眼中。

    “去吧。”拓跋飏淡淡地道。

    她又望了他一眼,才转身离去。

    她知道凌无双就在这军营中,但是她不会问。她快走几步,一转弯,便见拓跋焰烁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她的脸上忽然飞扬起了笑意,慌忙跑了几步,来到他的近前。

    “师父,谢谢你。”古清清定定地看着他,“我还以为师父真的不会帮我了。”

    “我是不想再帮你。”拓跋焰烁冷着一张脸,“只是事关虎儿的性命,才放你入营。”

    “如果这次不是师父帮我入营,只怕他连这大营都不会让我进。”古清清竟也是自嘲一笑,完全不同于刚刚与拓跋飏在一起时的压抑。

    “既然知道他不愿意让你来,何必还来?”拓跋焰烁叹了声,抬步向前走去。

    古清清立刻抬步跟上,回道:“我不放心虎儿的事。”

    “你何时对大王这般没信心了?”拓跋焰烁似随口问道。

    “若是我不亲自来这一趟,只怕他一时半会儿都不会信虎儿真的不见了。若是等着他查证清楚,谁知道又会生什么变动?”

    “你考虑的当真是周到。”拓跋焰烁赞了声,又觉得自己这声赞的多余了。这个小女子从他带在身边的第一天开始,他不是就知道了她的个性?

    “师父,今夜我回去后,这边的事情还要靠师父。”

    “你怕他不肯交出凌无双换虎儿回来?”

    “不,他会的。”古清清笃定地道。

    拓跋焰烁微皱眉,问:“你跟大王说什么了?”

    “我定是不能白来这一趟。”古清清的眼神一狠,“皇甫睿渊本可以挟持虎儿与鲜于英珠合作,他却为了凌无双,不动声色地想要与大王暗地里交易。这样于我而言,正好一石二鸟。如今就怕皇甫睿渊会为了凌无双与翾国休战。”

    “这点倒是不会。”拓跋焰烁排除她担心的可能,“皇甫睿渊向来野心勃勃,这次换得凌无双,这事也不会那么容易平息。只怕想一石二鸟的不只是你。”

    “我知道,还有大王和显帝。”谁都想一石二鸟,最后还要看谁的心够狠。

    “知道就好,回去后,行事小心。特别是要小心鲜于英珠。相信她定是在寻着反击的机会。”拓跋焰烁担忧地道。

    “我知道了。”古清清侧头看向拓跋焰烁紧绷的侧脸,轻声道:“谢谢师父。”

    拓跋焰烁停下脚步,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女子,不禁陷入过往的回忆中。他带她来拓跋那一年,她还是个又干巴又瘦的小姑娘,如今竟是已经出落得这般美艳,更有了自己的孩子。

    凌无双在中军营帐中静静地坐了一个时辰,也未见拓跋飏回来。她站起身,正犹豫着是否要去找他,便见帐帘忽然被撩开,拓跋飏脸色沉静地出现在门前。

    她静静地站在原地望着他,没有动。这会儿也不知道该笑脸迎人,还是该说些体己的话,才适合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

    她愣神的光景,他已经走到了她的近前,视线紧紧地锁住了她。

    “你想救翾国吗?”他忽然问她,不等她回答,他又道:“孤王可以成全你。”

    凌无双不禁愣住,她未想到她以为很难办到的事情,他竟忽然要答应她。事出必有因,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忽然改变了主意?

    “但是孤王有一个条件。”拓跋飏的眸色深了深,果真如她所猜。

    凌无双一时间屏住了呼吸,能让他决定出兵支援翾国的事情必然不会是小事。
………………………………

第154章 骇人秘闻恨意难(上)

    塞外的风如刀子一般割过人的皮肤,特别是凌无双这种中原来的姑娘,更是刀刀割进皮肉里。她曾以为待久了便适应了。可是她错了,没人能适应刀割进皮肉里的痛,只不过是为了活下去你必须要忍受着而已。

    凌无双在河边站了不知道多久,她的皮肉已经麻木得没有了知觉。如果不是心还在跳动,她大概真的会觉得自己已经和素月一样,成了活死人。可是,她还活着,她不能只忠诚于自己的心。她要以大局为重。她一生都跳不出这乱世,究其原因还是在她自己。

    回来时,她没想到这么容易就能让拓跋飏答应。

    一道黑影忽然闪现,凌无双不惊不惧,对方身上特有的气息是暗夜里用来分辨同伴的。来人是凌灏离派来的人。

    来人落地后,跪拜在地。

    “属下素云见过公主。”来人将一封蜡封的密信高举过头。

    凌无双接过信打开,越看眉心越紧皱,呼吸越发急促。末了,她发泄一般将信撕碎,扔入湍急的溪水中时,已是无声的泪流满面。

    “呵呵!”凌无双冷冷地笑,身体微微地颤抖,“柳飞烟居然就是清清。”

    凌无双不禁想起了无忧楼上的那幅画,丹青不渝,坚贞不渝。她这会儿终于明白了,为何拓跋飏会放弃周景澜而帮助他本该仇恨的柳飞烟。民间曾有传言,柳飞烟在八年前病重,鲜于大王一度寻访名医,医治柳飞烟。后来柳飞烟不但被治好了,还因为服了灵丹妙药,青春焕发。不但模样看着比之前年轻了,更为鲜于大王产下了唯一的儿子鲜于银虎。古清清就是在那个时候取代了柳飞烟吧?而在此之前,古清清就住在寒雨院中。拓跋飏为了不让人探究寒雨院,知道古清清的存在,不但表面上宠幸淳于沫舞,还制造了寒雨院有鬼的谣言,以至于没人敢靠近寒雨院。想必柳飞烟的病重也不是那么巧合就等来了,一定是有人刻意谋害了柳飞烟,让小柳飞烟十岁,却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古清清取代了她。

    良久后,凌无双才平复了情绪,问:“皇兄可还有带什么话来?”

    “皇上让公主小心柳夫人手下的杀手,他们都是拓跋焰烁多年前在中原所培养的高手,指甲里有红色荧光作为标记。”

    素云的话让凌无双大惊,不禁想起冷心凝说,康王遇害时,她看到杀手的指甲里有红色的荧光。而她在出显国时遇刺,遇到的杀手也是指甲里有红色的荧光。原来是古清清要杀他们。

    “皇上让奴婢告诉公主,此事凶险且变幻莫测,公主定要因情况而定,切莫冒险。不管结果如何,皇上都会接公主还朝。”素云平静地道。

    “我还回得去吗?”凌无双绝望地反问。

    素云不解地看着凌无双,一时间没明白她的话。

    “回复我皇兄,我定不会让人趁火打劫,毁天下大局。日后不管有什么结果,他都不必救我。”凌无双的眼神笃定,似报了必死的决心。

    “是。”素云干练的领命,眼神语气都像极了素月。这便是一同训练出的暗卫共有的特征。

    “退下吧。”凌无双吩咐。

    素云并未动,凌无双微一抿眉,便听素云禀报道:“皇上许久未收到素月的回报,怕素月出事了,公主身边无人照顾,便派了属下前来。”

    凌无双平静地说:“也好,正好本宫身边也缺少人手,你先退下吧。我会安排你成为本宫的婢女。”

    “是。”素云起身,一张脸始终冰冷没有一丝波澜。

    “你认得素月吗?”凌无双忽然问。

    “认得。”

    “认得多久了?”

    “属下自小便与素月一起受训。”

    “你不想知道素月怎么样了吗?”

    “主子不说的,奴婢不能问。”

    “也是。我怎么就忘记了,你是皇兄训练出来的死士。”凌无双不禁想起,初见素月那会儿,她也如素云一般,冷淡不讲感情。后来是她让素月明白了何为情,到底只是徒增伤感。

    素云离开,夜再次陷入静寂,凌无双看着暗潮涌动的溪水,在心里筹划着,这一次她不能再输。

    直到夜色已深,她才转身向拓跋飏的营帐走去,却在走到拓跋焰烁的营帐旁时,看到一个瘦弱的小个子男人走出拓跋焰烁的营帐,拓跋焰烁也跟了出来。

    古清清在营帐门口停下脚步,脸色沉重地看着拓跋焰烁。

    “师父,我们母子就靠你了。”

    “呵呵!”拓跋焰烁轻嘲地笑,“你既爱他,为何不信他?”

    “师父不是说过,这世上的人除了师父都不可信吗?”古清清声音淡淡,却又坚决。

    “你倒是会拿我的话堵我。”拓跋焰烁笑得有些凄凉。

    凌无双站在不远处,听不到两人的对话,却看到了火把的光芒下,拓跋焰烁凄凉的笑。这个男人向来奸诈狡猾的玩弄一切。她今日竟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仿佛被他人玩弄的凄凉笑意。

    “一切有劳师父。我便先走了。”古清清转身快步离开,在拓跋的军营中走得昂首大步,仿佛这里是她的地盘。

    拓跋焰烁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不禁想起了带着她第一次走进拓跋王宫的情景。这些年来,他一直在想,初见拓跋飏时,她看上的是他至高无上的王权,还是真如她自己所说,她爱的仅仅是拓跋飏这个男人?但拓跋焰烁知道,拓跋飏最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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