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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强宠俏毒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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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光是看看他就受不了,这个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
“王爷打算强伤员?”宁轻歌语气玩味。
即墨渊深吸了口气,理智回笼,他一把扯过锦被将她包了个严实,“好好睡觉!”
“王爷这是打算放我一马?”宁轻歌玩上瘾了,嫩白纤细的长腿从锦被中探出,勾住了他的劲腰。
“宁轻歌,你别得寸进尺!”他强忍着浴火,拉下她的腿塞进被窝。
“困了。”宁轻歌打了个哈欠,满意地闭上双眸。
没有趁人之危,即墨渊在这一点上还是个君子。
即墨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粗粝的双指抚过她的眉眼,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梨花酿的后劲很大,她的头开始昏沉,看着挂在床角的琉璃灯,她的视线开始恍惚,不一会儿便入睡了。
翌日,宁轻歌照样睡到了日上三竿。
可她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竟是即墨渊的脸!这男人何时凑了过来,她为何察觉不到?
“醒了?”即墨渊瞪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眸子,语气轻柔。
宁轻歌一愣。
他该不会就这样坐着看了她一整夜吧?若真如此,这男人多半有病。
“王爷还真是坚持不懈。”宁轻歌讥诮地道。
“本王不会放弃对你的追随。”他并未发怒,只是淡淡地道。
………………………………
第51章 这就吃醋了?
第51章这就吃醋了?
这一晚上,他终于领悟到了,从前宁轻歌爱而不得的心情,如今,全都报复在他身上了。
还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宁轻歌皱眉,即墨渊莫不是熬夜熬成傻子了,如此反常!
然而,更反常的还在后面。
即墨渊抱着她到了前厅,用膳。
“放我下来。”吃饭都要抱着,连体婴吗?
即墨渊没理会她,端起小碗盛了一碗粥,舀了一勺,轻吹了口气,递到宁轻歌嘴边。
宁轻歌则是很任性地别过脸去。
“怎么不吃?”即墨渊皱眉。
“我能自理,不需要投喂。”她倒是很直白。
“那你就喂本王。”
“喂了就能下来了?”宁轻歌皱眉,坐在他腿上真不舒服。
“看你表现。”
宁轻歌夹起一块鸡肉喂给即墨渊,他巴巴地咬住了。
宁轻歌喂他吃饭,让他有一种心花怒放的感觉
而宁轻歌却打算跳起来,被一双大手按住了。
“王妃怎么不喂了?”
头顶上方传来不悦的声音,她回过头去,却迎上了一个吻
糕点的甘甜伴随着他独有的味道,绽放在舌尖上,她头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浓情蜜意。
即墨渊的吻不似从前那般霸道,而是轻柔缓慢,一步步将她拖进了欲海,她本能地不再抵触,而是尝试着回应他
然而,她的回应却让他疯狂,他大掌包裹着她的小脑袋,把她固定在自己怀里,越来越深入地吻住她,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入腹中。
男性躯体火热,再这样发展下去
“砰”
桌上的碟子被打翻在地,瓷片碎了一地。
即墨渊眼瞳紧缩,理智回笼,放开了怀中气喘吁吁的女人
宁轻歌被吻得七荤八素的,水润的唇瓣嫣红,微微有些发肿,而她方才打破碟子的手上,流淌着鲜血,一滴滴侵染在即墨渊的墨袍上。
“宁轻歌,你又干了什么好事?”即墨渊的浴望顿时被怒意取代,他赶紧用锦帕给她擦干净,从怀中掏出了一瓶上好的金创药,给她敷上。
经过前几次的教训,他深知这女人容易受伤,所以疗伤的药一定要随身带着。
看着他沉重的面色,手法熟练地给她擦药,她的心微微动了一下。
“你到底吃不吃?”即墨渊严肃地问。
“不吃。”都被打翻还吃,她有这么落魄?
“把这一桌子菜都撤了。”宁轻歌指挥着一旁候着的婢女们。
“这些都是兰夫人吩咐膳房做的,说是给王爷调理胃口。”婢女们看了看即墨渊,神色为难。
“既然王妃不喜欢吃,还不赶紧撤了?”即墨渊一边给她包扎,一边吩咐道,“上药膳。”
“是。”婢女们这才上前,手脚麻利地收拾碗碟。
“对了,前阵子我伤了一只藏獒,它现在应该是只废狗了,你们把这些菜送去给它好好补补身子,就当作是我的歉意了。”宁轻歌神色淡然。
“是。”婢女们麻溜的走了。
这些菜原本是兰夫人亲手做给王爷吃的,王妃却拿来喂狗,这不是在糟蹋兰夫人的心意嘛!
“这就吃醋了?”即墨渊很满意地捏起她的下巴,这女人偶尔吃吃醋也是挺可爱的。
………………………………
第52章 宁轻歌,你有种!
第52章宁轻歌,你有种!
“王爷想多了,我只是扔了讨厌的东西。”宁轻歌语气悠然。
“就这么简单?”即墨渊眉头蹙起。
“就这么简单。”宁轻歌依旧很平静。
“你看着本王的眼睛再说一次。”即墨渊霸道地勾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愿望。”宁轻歌的眸子里一片坦荡。
“”怎么突然说这个?
“跟我和离,她转正,你们相敬如宾,为民除害。”她的眸子里满是讥诮。
“宁轻歌,你别成天做白日梦了,这件事情,我们没得谈。”他可以依她,纵容她,但绝不会跟她和离!
宁轻歌眉心一皱,右手一弯,手肘击在他的胸膛
即墨渊闷哼一声,抱着她的双臂有些松开,趁着这个机会,她轻轻一跃,离开了他的怀抱。
“宁轻歌,你给本王回来。”即墨渊拍桌而起,上前就要把她扯回怀里。
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偷袭他!
“王爷是想打一架?”宁轻歌身形一闪,窜到了桌子对面。
“宁轻歌!”即墨渊气得拍桌子,她宁愿打一架都不想让他抱?
“王爷还是出去吧,否则这午膳我就不吃了。”宁轻歌瞬间翻脸。
“宁轻歌,你有种!”即墨渊气得一脚踹翻了椅子,愤然离去。
这药膳,她还是一个人吃吧!
萧风擦了把汗,能让王爷瞬间从天堂跌入地狱的,就只有王妃了。
而一众奴仆皆是看傻了眼,他们尊贵的摄政王竟然被王妃给赶了出去,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啊!
难道王爷就此沦为妻奴了?想想真是太刺激了!
气归气,宁轻歌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即墨渊这些天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粘着她,换药、喂药、吃药膳,每一件事都亲力亲为。
偶尔也被宁轻歌气得摔地出门,但隔个一两个时辰,又巴巴地跑回来,简直不要太殷勤
被他这么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宁轻歌的伤势终于好了,而即墨渊也开始忙碌了起来照顾宁轻歌的这些时日,他落下了不少政务。
宁轻歌倒也有良心,看在即墨渊这么照顾她的份儿上,她就好好研究解药吧。
埋在即墨渊体内的毒,离发作之限还有两月之余,她琢磨了一番,想了一张解毒药方。
宁轻歌思量了一番,还是觉得没到鱼死破的地步,她就不能让即墨渊死,她一定要让他写下休书,重获自由。
研制解药,药方精细,一共需要七七四十九种药材,且大多是珍惜药材。
以免暴露身份,宁轻歌换了一身男装,梳了个即墨渊同款发束,迈开步子走在街上,颇有几分玉面小生的气质。
她身后跟着几十号暗卫,无时无刻不在监视她,以防暗卫们把药方记下来,宁轻歌便分别在每家药店里只买了几种药,由于上次制作解药失败,她手里还剩下好几种药材,恰好跟这张药方里所需药材一样,便少买了几种药。
如此一来,她就不必担心暴露药方。
皇城的药铺分布在各个据点,零散得很,宁轻歌走了一路,约莫进了十几个药店,只买了三十几样药材,她悠闲地逛着街,带着身后几十名暗卫溜达了大半个皇城。
逛着逛着,宁轻歌忽然看到前方一家酒楼前围满了人,从他们的服饰上看,大多是些斯文儒雅的公子小姐们。
“衾云,前面是怎么回事?”宁轻歌侧头问道。
“公子,今儿个是皇城一年一度的诗词大会,许多公子贵女都会来此参与,拔得头筹者可获得厚重奖品。”衾云回道。
宁轻歌挑眉,这个诗词大会她倒是有所耳闻,只不过因为不学无术,从未参与过。
诗词大会是这家酒楼的老板娘发起的,据说老板娘是太后的人,每年的这个日子,太后都会请宫中的夫子们前来品鉴,把那些才子才女列为候官选妃的名单之上。
围在门口这些人大多是爱慕虚荣之辈,想晋升做官或是入了皇家的眼,便能有一辈子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多谢各位的捧场,三娘感激不尽,这诗词大会的规矩想必大家都明白,我就不多嘴了。”二楼栏杆处现出一抹红影,一个年过三十却风韵犹存的女人,手里摇着一把海棠蒲扇,笑嘻嘻地喊道,“今日,拔得头筹者便可获得本楼仅存的一坛醉仙酿,各位可都要拿出真本事了。”
三娘说完便转身进楼了,楼下大门也敞开,人潮涌进。
“听说这醉仙酿是在地下埋了五十年的好酒,滋味一定是极好的。”
“我可不关心这个,能被太后娘娘看重便是极大的荣幸了。”
“若是拔得头筹,名誉和酒同得,岂不美哉?”
听着众人的议论,宁轻歌眸子闪了闪,她对这坛好酒很感兴趣。
“衾云,闲来无事,我们也进去凑凑热闹吧。”宁轻歌勾了勾唇,抬脚走去。
衾云汗颜,何为闲来无事,你的药还没买齐呢!罢了罢了,她败给了一只酒虫。
“啊”
宁轻歌刚走到酒楼门前,就听得头顶上方传来一声娇呼,她抬头一看,一道绿色的倩影从二楼落下,下意识地,她脚步一顿,伸平双臂,稳稳当当地接住了她。
一白一绿两抹纤影纠缠着,在空中荡出了一抹清新的弧度。
宁轻歌看向怀中娇柔的女子,杏目圆瞪,朱唇微张,神色诧异,一张瓜子小脸微微泛红,刚从惊险中回神。
“小姐,你无事吧?”宁轻歌压低的声音,带着几分低迷磁性,让人如沐春风。
“我、我无事。”怀中的女子脸色蓦地红了,浑身僵着,羞怯得不敢看她。
“既然无事,还请小姐先下来。”宁轻歌嘴角微抽,别看这些女子看起来纤弱,实则挺沉的。
绿衣女子愣了一瞬,看向勾住她脖子的双臂,双瞳一缩,飞快地跳了下来。
“多谢公子相救,小女失礼了。”绿衣女子害羞地低着头,对她行了一礼。
………………………………
第53章 骨子里也是个风流的人
第53章骨子里也是个风流的人
“无妨。”宁轻歌抬头,看向围在楼上栏杆边的几个女子,各个脸色难看。
只是没想到,站在中间的那个竟然是宁惜瑶,她也来了。
“走罢,没什么可看的。”宁惜瑶不甘心地跺了跺脚,拉着几个贵女走了。
宁轻歌心中已有答案,这名女子定是被她推下来的。
“公子,该进楼了。”衾云在旁提醒。
宁轻歌轻嗯了一声,便没管绿衣女子,顾自往楼里走去。
“公子留步。”女子叫住了她,“小女名为谷梁雪,今日幸得公子相救,感激不尽,望公子能告知小女姓名和家世,小女改日亲自登门拜访,答谢公子救命之恩。”
宁轻歌回眸,微微一笑,“举手之劳,不必言谢。”
谷梁雪干净的眼神看着她,笑着点头,这位公子的人品是极佳的。
酒楼的布置简约低奢,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印着名人的红章,一楼二楼都摆着几十张书桌,依次放着笔墨纸砚,公子小姐们徐徐落座,像笔试一般严肃。
宁惜瑶就在一楼,找了个最前方的座位,那几个贵女便拥簇着她,坐在中间那一块。
宁轻歌想离她远点,便上了二楼,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谷梁雪跟在她身后,红着脸坐在她身旁,宁轻歌选择无视。
三娘脸上笑意融融,翘着兰花指摇着蒲扇,风骚地从靠在楼梯上,“今年的试题呢,倒是很简单,诸位以数字作诗,数多者为胜。”
“数字?这倒稀奇!”
“往年不都是锦绣山河、佳人美景么,今年的题目怎么出得如此刁钻?”
“兄台莫怨,有才者皆可作诗。”
这个出乎意料的试题引起了一片热议,酒楼上下,有人欢喜有人忧。
“诸位请吧。”三娘莞尔一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众人只得抓紧时间想诗,大多数人是抓耳挠骚,咬破了笔杆,也想不出半个字的。宁惜瑶朝四周招了招手,那几个贵女便凑了过去,帮她一起想诗。
在考场上,这样的动作算是犯规,但三娘却只是笑笑,摇着蒲扇不说话,想来这诗词大会的规矩十分宽松。
“公子可有头绪?”谷梁雪试探着问道。
“我家公子不喜被扰。”衾云一把长剑横在了两人之间,沉声警告。
谷梁雪往后退了退,心中无奈,这个侍卫惯会坏人好事。
宁轻歌倒也没在意,提笔在纸上落下一首诗,行云流水,毫不费脑子。
谷梁雪好奇地伸长了脖子,却碍于那把长剑的阻拦,始终没能看清她写了什么。
“谷梁小姐,与其看我写了什么,不如先想想你自己吧。”宁轻歌放下毛笔,看向她桌上一尘不染的白纸。
“小女才疏学浅,且意不在此,无心作诗。”谷梁雪苦笑着摇摇头,“公子有所不知,小女来此并非本意,这都是家父的意思。”
三太九卿之流,只要是膝下有子之人,哪个不希望儿女能攀上皇家这颗大树,得到太后和皇上的重用,使其能在朝中站稳脚跟,帮其上位,飞黄腾达。
“生于门阀贵族,你便要有此觉悟。”宁轻歌看了一眼台上的香,还未燃到一半,便觉无聊,回了她一句,至少这个姑娘她是不讨厌的。
“公子说的是,只不过,此次题目很难,我怕是写不出一首完整的诗了。”谷梁雪轻叹一声。
“衾云,把瓜子拿出来。”宁轻歌没再理她,而是对衾云伸了伸手。
“公子,这种场合不太合适吧?”衾云看了一眼四周,大家都在讨论作诗,而你却要嗑瓜子,这画面有点不和谐啊?
“还有桂花糕。”宁轻歌添了一句。
“”
于是,衾云把瓜子、桂花糕放在了书桌上,还去泡了壶茶,给她端回来。
宁轻歌往后一靠,舒服地眯了眯眼,悠闲惬意地嗑瓜子,看了一眼燃得很慢的香,若不是这儿太吵,她还想睡个午觉来着。
谷梁雪瞪大了眼睛,这位公子看起来斯文儒雅,原来骨子里也是个风流的人儿?
正在苦思冥想的公子小姐们,都无暇顾及她这边角落里的动静,也看不见那一地的瓜子壳。
谷梁雪盯着她许久,直到香快要燃尽,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什么也没写下。
“呀,糟了!”她秀眉轻皱,想要作诗,却无从落笔。
“时间到,诸位请放笔。”
香炉里的香燃尽了,三娘出声喝道。
谷梁雪看了看燃尽的香,有些可惜地轻叹口气,偏头看到宁轻歌,便觉得写不写都一样,反正,这位公子肯定比她写的好。
公子小姐们都是礼仪规范之人,时间到了便不再动笔,只是脸上的神情大多沮丧。
三娘从一楼看起,速度倒是很快,有的写了一半便没了,这种根本不用看,还有的是一张白纸,这种可以直接忽略,有的写完了一整首诗,却是牛头不对马嘴,或是对仗不公正,总之,问题百出。
一层楼绕了大半圈,没有一首中意的数字诗。
三娘走到第一排桌前,宁惜瑶便礼貌地起身,满面自信的笑容,她这首诗可是好几个人想出来的,绝对没什么问题。
三娘没看她,视线集中在她所做的诗上。
“一二三枝竹杆,四五六片竹叶,自然淡淡疏疏,何必重重叠叠。”
三娘每念一句,脸上神色便添上一分赞赏,“好诗!”
“三娘过奖。”宁惜瑶对她弯了弯腰,抑制不住脸上的得意。
“浅显易懂,读来顺口,的确好诗!”
“寥寥几字,便写出了竹之形状,实在是妙!”
“这首咏竹应是全场最佳了!”
公子小姐们赞誉不断,发自内心地觉得此诗甚好。
三娘也相中了这首诗,笑吟吟问道,“既然诸位都觉得宁小姐的诗写得好,那今日拔得头筹者就是”
“三娘还未看完,如此武断,会对他人不公吧?”一道低沉的男声打断了三娘的话。
抬头望向楼上,宁轻歌手拿一卷诗词,正走到二楼的走廊处,倚在栏杆上。
………………………………
第54章 我装个B,不介意吧?
第54章我装个b,不介意吧?
“这位公子莫非觉得宁小姐的诗不好?”三娘也不恼,笑呵呵地问着。
“是不错,但也没那么好。”宁轻歌十分中肯,那首诗虽然工整押韵,但其格局太意义不大。
“哦?难不成这位公子有更好的诗?”三娘对她来了兴趣。
“公子,话可不能说得太过了,不然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宁惜瑶愤愤地望着她。
这是谁家的公子,先前救了被她推下楼的谷梁雪,如今又要跟她抢这个头筹,净会跟她作对。
宁轻歌回之一笑,一挥手,一副诗词挂在了栏杆处,游龙走蛇的书法呈现在眼前,第一眼,让人钦羡。
“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十枝花。”
众人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
众人心服口服,觉得此诗十分惊艳,这位公子把一到十个数字,只用了二十个字串通起来,不仅内容很有涵义,而且还能让人一眼记住,妙哉、妙哉!
“三娘,你觉得如何?”宁轻歌挑眉。
“公子才华出众,的确比宁小姐的诗更好”三娘说到此处便改口了,“何止是好,简直是史诗绝唱,我举办了那么多年的诗词大会,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绝妙的诗!”
“那么,宁小姐,你有何意见?”宁轻歌把话抛向了宁惜瑶。
“三娘,你方才分明是要给我头筹,为何要临时反悔?”宁惜瑶不服。
“宁小姐,我可没说要给你头筹。”三娘眨巴着眼,亏得这位公子阻拦及时,她才没念出宁惜瑶这个名字,否则,她该后悔死了。
“你这分明是耍赖。”宁惜瑶气得跺脚。
“三娘分明想宣布是宁小姐夺得头筹,却临时反悔了。”
“这位公子分明是想用抢的。”
“就是就是,三娘你不讲理!”
围着宁惜瑶那几个贵女便开始为她打抱不平。
楼上楼下的公子小姐们见了,也不敢出声,生怕被这群小霸王给记恨上了,那可没好日子过。
“你们强词夺理!”
宁轻歌正想回话,身后却炸开了一道女声。
众人惊讶之中,只见一道绿色的纤影,晃到了栏杆前。
谷梁雪鼓起勇气,徐徐走上前,柔柔劝道,“宁小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公子的诗写得最好,你如此强词夺理,实在有些无赖。”
“谷梁雪,这儿有你什么事?”宁惜瑶厌恶地皱眉,真恨进楼之前没摔死她。
“公子是我的恩人,我自然要帮他说话。”谷梁雪握紧了拳头,“况且,公子的才华众人目睹,于情于理,今日的头筹都应该由公子拔得。”
“你还敢跟我顶嘴?!”宁惜瑶恼羞成怒。
“宁小姐切勿撒泼赖皮,你的诗远不如公子的好,在场的诸位都能看得出来,你还恬不知耻地想要头筹,这要如何服众?”谷梁雪声音柔柔,却带着一股刚强劲儿。
“好啊,谷梁雪,你尽管帮他说话,看看他能不能一直救你。”宁惜瑶威胁道。
“有恩报恩,公子的恩情我会记一辈子。”谷梁雪真诚地道,若不是公子接住了她,她恐怕就摔得半身不遂了,哪能好端端地站在这儿?
“先来后到,三娘起先点的是我的名字,那这个头筹就是我的!”宁惜瑶握紧拳头,管你写得再好,这头等名誉也该归她!
“早就听闻宁小姐的大名,今日一见,没想到是这耍泼赖皮的名声。”宁轻歌红唇挽起,“在下佩服。”
“你”宁惜瑶涨红了脸。
酒楼之中立即发出一阵闷笑声,各个脸色都是一副憋笑的模样,可不是嘛,宁惜瑶这般强词夺理,跟流氓有何区别!
“才华不与名誉匹及,只会不服众。”宁轻歌指了指手上的诗卷,“今日这头筹,我怕你要不起。”
“你胡说什么,我的才华众人可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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