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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闹-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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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沅愚钝,若是殿下不喜,可直接说出来,甫沅必定改正。”秦甫沅伸手小心将殿下的身子扭过来一些,“殿下何须独自受气。”
“可是…驸马为何不欢喜綰儿?”楚綰激动地直接转了身子,顺着秦甫沅张开的手搂住了她的腰,“綰儿不好吗?”
这么楚楚可怜、没有什么气势的话,却将秦甫沅所有能说的、能做的都堵全了,讷讷地干张嘴半天,最终能做的,似乎就是将那娇小薄弱的身子轻轻揽住,然后小心地说着,“公主殿下很好,是秦甫沅不好…”
公主殿下很好,是秦甫沅不好。
秦甫沅知道父亲确实有事,且规矩所在,实在不好说留,秦江勇先行几步后,她便转身同公主说,“殿下在府中暂候,甫沅便去送送爹。”
楚綰点点头,正还想问一下要不要用自己的马车,但秦甫沅早在她点头的瞬间追了出去,再叫住都怕来不及了,撇嘴,作罢。
秦江勇被秦甫沅追上的时候并不意外,只是嘴中还要教训她,“为父如今不过半百,只是几条街的距离而已,还要你来送?速速回去!这新婚燕尔,怎能将殿下一人留在府中?”
“父亲下午不是要启程去苏州吗?此一去便又是好长时间不得见,父亲便让孩儿送这两条街吧!”秦甫沅心尖泛酸,以她秦家商籍,能娶公主已是祖上庇佑的大幸不差,哪能再奢求公主为她破矩,再让父亲住在府上?
两父女一路无言,秦甫沅当真就只是送一般,等到了秦家商行,和店里伙计打了招呼,秦江勇便又开始赶人了,“行了,别让殿下等久了。”
“爹…”秦甫沅话在喉间难开口,最终只好低头避开视线,免得被见了眼红的样去。
“唉,你这孩子,都已经成家立室的年纪了。”秦江勇何尝会不知道孩子真正的担忧?虽想想老来独身处日是有些涩然,可这世上,哪有一辈子不展翅的鹰?“你要好好待殿下,到时入宫规矩多,你要自己清醒点。父亲在外,你该替我去你舅姥爷那多尽孝,这些年,还是亏了他的照拂。”
秦甫沅一一应下,还有不舍,倒是秦江勇直接转身闭门了。叹了一口气,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竟到了东华门,将士均以为奇,秦甫沅也觉得自己是魔障了,怎么就偏偏又到了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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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第六十六章 唯有彼此
此为防盗章或许是平日注意休养生息,故而林劲松的精神派头依旧很好,只是那容姿,比之当年苍老了不少。此时他正闭目端坐,似身边无人,也没有任何值得他在意的事物。
正望着,突然林劲松就睁开了双眼,淡淡地问道,“驸马爷,可是不喜这些歌舞节目?”
秦甫沅大感堂皇,连摆手,“不,这些节目不错。”
“不错的话,就多看看吧,是个不错的戏班。”言下之意,便是要秦甫沅别再看他了。
秦甫沅只好应下,干涩饮下盏酒,收敛心神,当真去认真看那舞了。心下竟突然想起殿下分别前说的那话,“等会我不在,驸马可也要小心着,不能多看别的女子一眼!”
若是殿下知道自己正在看一群貌美的女子,又会是作何想呢?必定又是嘟起嘴,借粗重的呼气声告诉自己,那是她在生气,自己该哄她了。想着,殿下那容颜似乎栩栩如生就在眼前,叫秦甫沅不由轻笑出声。因她想事时,视线时正对着舞娘们,故而这一笑,倒叫姑娘们误以为是瞧着自己的。因她相貌俊秀气质儒雅,又随主位齐坐,官人们亦未曾说过是为驸马舞,所以一时,倒各抱着乱颤芳心跳得更卖力了。
后院这边,比之前院的歌舞,倒是自成一派节目了。夫人们小心寒暄着、力求伺候好这位受宠的公主;而楚綰心里则仔细计较着,哪些是以前欺负驸马的主,哪些曾经是对驸马好过的姨娘。因着后者比前者少了许多,而那些好的,似乎跟着也是比较低调的性子,并不怎么主动搭讪,所以楚綰倒也轻松,只需一直故意板着脸装严肃便是——这大概也是为公主者最为畅快之处了,哪怕端着架子摆了臭脸,也自有人美化成皇家威仪、得体大方。
正听着那些人诉儿长女短,兀地想起之前答应驸马的事,便插了个空,直接问道,“素闻林家小小姐是个天仙人物,今儿,怎么不见那位姐姐?”
林清瑜生母嫡夫人任氏一呆,之前林府多传清瑜是要嫁给秦甫沅的,一度甚至她这个为娘的也信了这事。今日见荣安公主与秦甫沅极是恩爱,该不是背后却生了小心眼,惦记上了清瑜吧?一时好是不安,“小女腊月里沾染了风寒,一直都未曾病愈,故而不便请安,还望公主殿下恕罪。”
“风寒?”楚綰心下奇怪,什么风寒能从年里病到现在?
“清瑜那孩子,自小体弱,那夜失眠难寝,便在外呆了会,不曾想,第二日就倒下了!”任氏这话虽是实话,却也是半真半假的话。那日不知道是哪个丫鬟说漏了嘴,叫清瑜知晓了甫沅被赐婚一事,那丫头一时伤感之极,在外吹了一宿,直到现在,还是未曾好全,可真叫这为娘的伤心啊!
楚綰细想,那林清瑜是长姐夫的表妹,又与皇姐关系密切;还是一直照顾驸马的人,刚刚自己还担保了帮驸马妥帖掌握好这位表姐的情况…便说,“皇姐常常向本宫说起这位林家小姐,驸马也不少提过,故而今日来,心里真盼着能与那位姐姐相交一番。”
任氏表情一僵,明摆出了为难的样子,可这会儿楚綰装得跟不懂脸色的人一样,还继续说,“等下回去若只是这么说林小姐病了,驸马肯定会怪本宫不够周全,倒不如我代驸马去瞧一瞧,正好也圆了那结识的心愿。”
任氏皱眉,比较委婉地拒绝她,“小女病重,若是不小心使殿下沾染了风寒,可教臣妾如何是好?”
“没事!而且我丫鬟中有个常跟在太医院的,小通些许,或许能帮着瞧一瞧呢?”楚綰话刚落,调儿便施礼,附和说。
“家父李敬兆,自幼便带着奴婢出诊,虽不如爹爹善歧黄之术,但小寒小感,或许还是能试着瞧一瞧的。”
任氏脸上露出了讶色,李敬兆乃是前太医院的院首,虽之后因救治太后不及,最后被问斩,但其医术之高明,在楚朝尚且是无人能及的。早听闻圣上因爱怜故未罪于亲属,但从未曾知道,那李敬兆的女儿,到了殿下身边。而殿下幼时又受了苦,一直身子不好,当年有太医下了定论是活不过十五的,如今看荣安公主的气色,难不成这丫鬟真有本事?若是能医好清瑜…
思定,任氏的脸色瞬间有了变化,堆出和气的笑,“哪里话,只是既然殿下身边有医生,至少臣妾不必担忧传病给殿下了。若是殿下想的话,便随臣妾来吧!”
楚綰心下暗喜,表面依旧柔柔地应了下来。
林府院子是十分富丽的,无处不昭显着其世家底蕴,在内院转了好一会,又过了人工湖,才到了林府小小姐林清瑜的院子。尚未入院,便先听到其中传来琴声,瑟瑟的感情随着风扑来,叫人不免心里俱跟着一沉。
“瑜儿!”任氏心里又痛又惊,一时竟忘了楚綰在身边,便要抢步入内。
调儿寒着脸,看向楚綰,后者轻轻摇摇头,她才恢复常色,又静静地跟在了边上。楚綰走进去时,任氏已到了数十步外,怀中正护着一个女子,想来那便是林清瑜了。
此时林清瑜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任氏不知道正和她说什么,她只是乖乖地点头,等再靠近些,荣安公主才算是看清楚林清瑜的脸了。
“姐姐,你怎地清减到此般容貌?”楚綰瞪大眼睛,跟着止不住讶声问道,引得任氏一惊,殿下方才还所未曾谋面,怎现今如此熟捻地叫了姐姐?
林清瑜也被这突地一声吓了一跳,迷茫看过去,分明她也不识得公主殿下。楚綰也知自己过于突兀,便解释说,“我去皇姐宫中时,曾见过这位姐姐的画像,那时只知是皇姐友人,却不知道这就是林小姐。”
“长公主殿下那儿的画像?”任氏心下奇怪,却不忘礼数,及时从旁提醒林清瑜,“瑜儿,你身前的这位,乃是荣安公主殿下,不可失礼!”
“荣安公主?”林清瑜愣住,眼睛定定地落在楚綰脸上,这般直视,唬得任氏好是惶恐,连忙在边上轻扯她的衣服。林清瑜这才回了神,有些复杂地别开眼,躬身施礼,“臣女林清瑜初见公主殿下,恍然失神下,多有冒犯失礼之处,惶恐至深,还请殿下降罪!”
“林家姐姐免礼。”楚綰虚托起林清瑜的身子,毫不避讳地端详起了人家的长相,叫林清瑜母女一时都有些怪诞,这位主儿是一点也不知道般,半晒过去突然嘟了嘴,蹙眉道,“真是好漂亮的姐姐,可是如今看着,气色实在差了些,叫人好生难受!”
林清瑜不由张口瞪目,不待她出别的反应,楚綰先转身对调儿说,“调儿姐姐,你快给瞧一瞧啊!”
眼看着调儿就要来探自己的手腕,林清瑜终是耐不住将手直接抽出,往后退了两步,“殿下您这是?”
“瑜儿,这是殿下的贴身侍女调儿姑娘,也是前太医院院首李敬兆大人的女儿,算是杏林个中好手。”任氏搀着林清瑜的手臂解释道,“殿下听闻你染了风寒,便想要让这位调儿姑娘为你看一看,你该感谢殿下厚恩的。”
林清瑜这才知道是这个意思,看了眼一脸难色的母亲,到底是将手伸出去了。调儿也不含糊,托着林小姐的手,另一只手便探在腕间,闭目秉神。
等了好一会,调儿才抽回了手,楚綰忙问,“调儿,怎么样?”
“林小姐的病,奴婢医不了。”调儿淡淡回答,垂首中,谁也看不清她到底是何种神情。
“调儿你都医不得?”楚綰脸上露出了讶色,跟着便换上了苦恼,“这可怎么办?你不行的话,还有谁行?回去驸马知道,必要难受好一阵了。”
楚綰语毕,林清瑜便剧咳了好几声,整张脸更煞白了好几分,似乎下一秒随时就会被风带走了一般。调儿这才轻轻地说,“这病,非但奴婢医不得,而是任何大夫都医不来。”
调儿这一句话出来,叫任氏可难受极了,捂着心口紧紧地盯着她,楚綰也有些不满,“这话怎么说的!调儿你别胡作玄虚!”
“殿下,正所谓医者,病者,乃医者愿救,而病者渴救。如今林小姐心中并无病痊之欲,此时纵奴婢有神农之能,也做不得数。”调儿说完,复又低下了头。只低头前那一瞥落在林清瑜眼中,仿似一切已归对方掌控,没得半分保留。
秦甫沅蹙眉,因身份问题,所以平日里总是惯于刻意对自己马虎些,行事举止大方些,以防被人看出端倪。这些个伺候,她根本就不在乎,但此时人已备好,若再三推阻,怕是太矫情了,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踩下去没一息,立即就踩回地上。
“表少爷,今个儿可是有什么急事?”那门丁随即跟在她左右,殷切地想要搭话,然秦甫沅最不喜如此趋炎附势的人,入了府,听管家说舅姥爷在书房,细思一番决定先去请安,便止步差管家前去通报。
秦甫沅年幼时曾被养在林府,记忆中舅姥爷不苟言笑,却将自己带在身边悉心教习,安排师傅教自己骑射。只是自十三岁回了秦家后,再想见舅姥爷,不知为何就屡遭拒绝。今日她既中了三元,又被赐婚,如此重要的一天,舅姥爷他老人家,会见我吗?
半晒后,管家从北苑出来,半躬着身子向秦甫沅致歉,“表少爷,大人要歇息了,不便见面,让奴才好生代为问候一番,表少爷可是来找小姐的?”
“嗯,是的。”连失落都疲于感受了,直接拱手拜别后,让下人前面领路到表姐林清瑜院子。林清瑜的婢女姍儿在院子门口接了秦甫沅,领着她到凉亭外,便让开身子请她自行上前了。
亭中,林清瑜正泡茶,等秦甫沅落座在对面时,她正好停下,取出杯子斟上递过来,“沅儿来的可正好。”
“瑜表姐的茶艺可真是日益精湛了,叫沅儿回去怎么喝般若的?”秦甫沅叹息一声,神情真挚沉重,虽不知其中多少真心多少刻意恭维,但确确实实取悦了佳人。
………………………………
67 第六十七章 落终章
“此起; 致吾儿秦甫沅。
秦甫沅捏着薄薄的书信,那日楚綰回来时,便带了一封秦江勇的亲笔书信,“审查中听来; 是秦甫霖蛊惑了老爷; 说是朝中有人觑觎秦家的家财,可能会拿驸马爷当替罪羊; 秦老爷想要护驸马爷周全; 听闻秦甫霖有门路,才有了之后的事。”
水儿斟酌了许久; 才算是从殿下之前的意思里,尽可能表现得更加满载父爱一些。只是; 秦甫沅哪能轻易相信呢?知父莫如子,秦甫霖多年前便有财力积攒实力,那便绝不会是近年的事; 何况她心中清楚,当年秦江勇与林家闹矛盾,背地里再弄点小动作也是可能的;而自己入朝为官,按律便是不能从商,一对比起来,一个是为了科举而不喑商道的,另一个是掺手了秦家暗地生意多年的…
秦家尽数家财上交朝廷;家主秦江勇在京郊的深府用晚年忏悔;秦甫霖受尽折磨不甘离世…这算是命数么?秦甫沅轻咳两声,最后只有惨淡一笑。
“按殿下的意思,明天便去药庄了是么?”秦甫沅咽下碗中最后的一口饭,然后才慢慢地看向楚綰。
这决定突兀,楚綰根本便还没告诉秦甫沅,只是在暗地叫水儿她们准备着了。如今被问及,楚綰下意识便先看秦甫沅的表情,察觉并无不快后,才嘟嘟嘴点头,“眼看着在药庄好端端地,回京后后便乱糟糟了,果然京城不养人这话不是白说的。”
“嗯…能烦请水儿姑娘去易姑娘院子里,将她的琴也搬到药庄去吧!”秦甫沅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调儿想来是会弄琴的,算是代为保管吧,易姑娘总是会回来拿的。”
本来都是点头答应的,只是调儿凉凉地斜眼看来,“给歌儿,她爱折腾,我要研药。”
秦甫沅愣住,连带着眼睛都忘记眨了。
楚綰倒是欢喜得狠,似乎是找到了乐子似地,“咯咯咯,驸马也被调儿姐姐的药苦怕了!羞!”
虽然此时并不是因着殿下所说的而呆着,但秦甫沅还是无可避免地有了羞赫之情。调儿的药向来都是反应她脾气的证据,心情好的时候,便是正常的苦味,一颗蜜饯伴着用下,并不难咽;倘若是逮着她心情不好,那药便是隔着远远的,都能传来一股子苦味。秦甫沅自小受教听的便是男子汉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但是她确实又怕药的苦味,故而从小倍儿用心地锻炼,算是为了更好地避免相伴病痛来的苦药,只是自从遇上调儿,秦甫沅真觉着,有些事还真不是说忍就忍得住的。
歌儿共儿两个小丫头最先沉不住气,互相遮掩着笑,水儿很是矜持地绷紧了唇角,忍不住时才用手绢小心地挡了一下。倒是调儿,仿若说的根本与她无关一样,毫无反应,只是秦甫沅望过去时,她才把头直接扭开了。
得,又有‘苦’吃了。
荣安公主一府迁往京郊的药庄,而且还有定居的意思,这消息出去后,来告别的人出乎意料的,竟然不算少。
关家关晋北年长秦甫沅,在边城时林清峰介绍二人结识,与林清峰不同,关晋北能文善武,与秦甫沅交谈甚欢后,便兀自认了秦甫沅为义弟。如今过府拜访,却是以荣安的表哥身份过来的。荣安从小深居简出,除了在后宫稍是活跃,与其他的朝臣儿女从未见过,突然有这么个‘表哥’上门,还真有些迷茫。
“表妹公主殿下莫不是因晋北身份低微,故而不愿意认这表亲?”关晋北做出了一副伤心的模样,“都怪晋北幼时不省心,姑姑把表妹捂在身后生怕我犯浑带坏了殿下,否则怎会这样两望识不得?”
楚綰自然知道这是德妃的侄子,她如今算是德妃的孩子,故而表哥一称也不算是失当。只是德妃娘娘平常那么严肃,而关将军也整日沉默寡言,怎的这个表哥瞧着这么…不正经?
秦甫沅在一旁看着好笑,捏捏楚綰的小手,让她别把感情都直接写在脸上,“关大哥平日里都很好的,这是刻意装着哄殿下呢!”
“唷!还嫌弃啊?”关晋北转了转眼珠坏笑道,“这要是当初姑姑铁了心叫我娶你,没准你还欢喜我得不要不要的哩!”
“呸!”这句话似乎踩到楚綰的尾巴了,她跟一只猫似地,眼神霎时间变得嫌恶高傲了起来,“母妃说了,就你这德行,回去重造了也不能娶綰儿!”
“殿下!话到此便够了!”秦甫沅有些严厉地喝住了楚綰那并不适合待客的话,跟着又忙软下语气,“殿下,有些话心里清楚便是,何必再明着说出来呢?多大人了,说话也不掂量掂量,不然,可不是童言无忌,而是目无礼教了。”
聋子都快能听出来这是在指桑骂槐了,关晋北连连啧嘴,看着方有委屈的公主殿下转而笑靥如花,忍不住好是嫌弃,“都说甫沅看着是白的,实际上黑得很,如今看来,不是虚言!不过一句玩笑,这便醋了!”
“正所谓君子有所能忍,有所不能忍…这些玩笑,听着实在怪诞,还是少开为妙,实不然我便与嫂嫂说下,看嫂嫂能忍不能忍?”秦甫沅确实是小气了,连带着威胁都出来了。
关晋北摇头,正了脸色,“可别,你嫂嫂脾气可差了,前夜我便只是与一丫头多说了一句话,这两日说什么都不让我回屋歇了…你可不知你这小子,在外一传你为了荣安舍了秦家后,误了京中多少多情郎,又成了多少悍内助!”
荣安很少接触京中的小姐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些事,忍不住有些好奇,“驸马在那些小姐们之间很有名么?”
“不瞒表妹公主殿下说,向来闺中小姐们也是很看中世家门第的,甫沅的出身说实话并不出众,但在公子哥之中,愣生生地却是自小出了名地‘秦郎’!”关晋北来了劲,可欢了,“模样长得俊俏,礼乐御射书数样样拔头筹,待人温和有礼,小小年纪便建私塾接济穷苦人家的孩子,除却林清瑜以外别的女子都不多看一眼,之后甚至还中了状元,怎地不叫人又爱又恨呢!我没记错的话,甫沅备考时,很多家都主动上门提亲了?嗯…我家妹妹虽是有心,但是林家那边…”
“咳咳!”秦甫沅有些尴尬地连忙干咳两声。
关晋北一副了然地模样,然后飞快地接着,“哪怕一直传清瑜与甫沅有婚约,但是春闱前传闻京中一半的女子都在盼着秦家郎能高中,最好中了之后便骑着白马到府前求亲呢!”
荣安撇撇嘴,跟着又得意地挺了胸,“驸马可不是高中了吗!来娶綰儿了!”
“啧…”关晋北本还想继续夸夸秦甫沅的,毕竟他经不得夸,夸多了就急,模样非常有趣…可是再看楚綰,似乎是夸她自个儿一般,乐呵呵地愣是打消了他的兴致。可惜自己随便打击的话,秦甫沅这个护短的指不定会怎么报复,最后便悻悻收尾。
“今日上门,还有一事,一直未提。”关晋北见待的时间已不短,便正色道,“我听闻你们有意养病,但这北边倒实在不见得适合养人。我关家在金陵有专门建好了的庄子,虽然不见得比京郊的全,但是想来差不了多少…与其待在北边,不如定居那边的好。”
秦甫沅没想到是这么回事,竟没能及时反应,跟着便是拒绝,“甫沅名下还留了几处宅子在那儿…”
关晋北摇摇头,“其实这是姑姑叫关家替她准备的,想要晚年安在那儿,庄子里的药材都是按着京郊那儿原样种养,只是近几年已没了那个心,故而如今只想着给你们,等你们住进去了,也省得姑姑挂心。”
德妃的身子在这几年其实便不太爽朗了,且太妃归民间,着实麻烦了些,于是这些年便就断了心思。
“而且…丽嫔娘娘的墓,殿下也该去拜拜了。”
“母妃的墓?”楚綰因惊愕一时说话都变了声,按律这种没出身的小妃嫔都很难有个好归处,更何况丽嫔当年背负着骂名,根本就没资格下葬,楚綰内心深处一直以为母妃被随便处置在哪个乱葬岗、甚至被更严苛地律法挫骨扬灰了,此时听到丽嫔有墓,情绪激动下,眼泪已盈眶。
关晋北点点头,“当年德妃买通了宫人拿到了丽嫔的寿盒,便交代关家在金陵寻一处好地下葬了她…丽嫔娘娘是金陵人。”
“母妃…”楚綰嗫嗫半天,秦甫沅也猜不着她到底在说哪位娘娘,但是大抵上能理解她的心情,此时只能紧紧搂住她,然后转头认真地对关晋北说,“此事着实多谢关将军了,按理至少应登门道谢…只是怕张扬不得,这,真是无以为报啊!”
“姑姑也交代了,只说你们把身子养好了,便是最好的报答。”关晋北从袖中取出锦囊,“此处是金陵的药庄位置,到了那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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