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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闹-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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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他的驸马府在哪里呢?秦甫沅曾大概听说过这个,却一直没有去过。自公主府那里离开,因着刚上任,连基本职务都不懂,所以长公主交代的是,这一周内,只需要把账务本、主要职要做一下详细了解便是,而这些,都是回府做的事。
秦甫沅回荣安公主府,正赶上午饭时间,楚綰正在屋内闹着不吃这不吃那的,等她一进去,就欢天喜地的直把布菜地水儿调儿都赶去置碗筷了。
调儿本就泛着冷气的脸,此时更是严重了几分。秦甫沅会意,连接着给殿下布菜,「殿下怎地就不喜欢吃肉?」
「綰儿不是不喜欢吃肉,是不喜欢豚肉!」楚綰嘟着嘴,故意使筷子避开了那些肉。
秦甫沅有些为难了,「为什么单就不喜豚肉?」
「豚看着多丑啊!」楚綰生怕秦甫沅不知道那是什么程度,还刻意拿自己的脸比划,叫秦甫沅看得又惊奇又好笑。
「可现在这碗里的,与相貌是无关的吧?」秦甫沅的性子本就不适合勉强,便改了话,「那,殿下喜欢什么肉?」
「驴子肉。」楚綰一说便忍不住舔唇,「牛肉,羊肉!」
调儿在一旁凉凉地说,「殿下,那些偏阳火,您的身子受不了的。」
「唔,鸡鸭呢?」
秦甫沅有了少许幽怨,「殿下,这两日,早中晚吃的都是鸡鸭。」
楚綰蹙眉,「那鱼肉呢?」
水儿温柔地解释说,「上次殿下心急卡了鱼骨,德妃娘娘便交代,不能再给殿下上鱼肉了。」
楚綰终于惊恐了,「我只吃素菜不行吗?」
三人无一回答,但是答案已不言而喻。楚綰委屈得不行,低头专心用筷子戳碗里的肉,但就是半天不想吃。
秦甫沅也没注意,自顾自吃着,突地想起了之前好奇的问题,便直接就问了出来,「水儿姐姐,你知道我的驸马府建在哪吗?」
她问得无心,公主听来却以为有意,一时吓得小脸发白,紧紧抓住秦甫沅的衣袖,连连摇头,「驸马,你该不会就因为綰儿不吃豚肉,就想搬出去住吧?」
「啊?」秦甫沅一愣,跟着不免失笑,「殿下误会了,我只是一时好奇而已。」
「别好奇!好奇不得的!那什么破驸马府,哪有我公主府好!驸马要是生气就说,别想着分开住啊!」楚綰语无伦次地说着,瞧着那气鼓鼓地样子,似乎赶明儿就能把驸马府给烧了一般。秦甫沅正待安慰,又被殿下的话给堵住了,「本来驸马就不怎么与綰儿亲密了,这要是分开住了,綰儿可不就正成了书上说的那守活寡吗?」
因着这话,秦甫沅真真是被空气给呛个正着了,「咳咳!咳咳咳咳!」
水儿与调儿对视一眼,默契地肯定了一件事,便是回头要把殿下那些本全给藏了才行。
………………………………
64 第六十四章 大局已定
楚綰于秦甫沅有多重要; 大抵早已不是秦甫沅自己所清楚的那程度。分明是打不过那些刺客的; 每每要放弃时想到那要哭的样子,便又咬牙忍着,狼狈得连她自己都想自嘲,真是苟且啊!
可是; 哪怕屈辱的跪着求饶,那么多年的教条礼制熏陶,痛苦得想要放弃时; 殿下便拉着她; 带着点哭音,软软地蹭进怀抱里; 驸马要记着; 綰儿等你回来。
殿下在等…綰儿…綰儿…秦甫沅的楚綰; 秦驸马的公主殿下,在等。
当察觉自己即将一无所有时,人果真是最坦诚的,只满心念叨着最在意的; 坦诚得叫人悔恨。
这般心情转换; 楚綰自然大概能感到; 只是变化越大,便也更清楚地告诉她,秦甫沅曾经经历的苦难,便越大。
可是,除去知道她大致的情形,她实在不忍心再将秦甫沅的伤疤揭开,只要驸马回来了,驸马伸出双手对着綰儿温柔的一笑,那似乎愿意包容綰儿一切任性的眼神又回来了,那些事便都已不重要了。
然而事与愿违,调儿带着药箱进屋,楚綰正主动想要避让,她却主动开口挽留,“驸马爷与殿下朝夕相处,殿下可在帐外大致了解伤势,以防大意。”
楚綰一听,本就不舍的步子更是彻底定了下来,眼神定定地望着秦甫沅这边。
苦巴巴地扯了嘴角,想要通过眼神请求调儿,后者却是从未抬头,只是收拾着各种瓶瓶罐罐,只凉凉地吐了一个音,“脱。”
更加变得不自然了几分,奈何无论楚綰还是秦甫沅,都对调儿有着说不出地敬畏。别扭地用左手解着衣带,最后还是调儿过来搭手,不料却是被全部衣物都脱了去。
“右耳磨伤,伤处细密而又繁多,被踩在满是沙石的地上至少半个时辰;腹部被划伤了三次,不致命,是为了制服而为的模样?于是便被捉了走?一、二…胸前被踏了总共二十七脚,曾有大快积血堆积胸前,故而至今心肺律动不整;为挑右手腕筋而划了三四次,最后伤骨,又强行止血,是为更多次地折磨;背后鞭伤少则有百,比手上的痕迹要早,隔着衣物抽的,还有裹胸布的原因,故而并未被发觉身份是么…看来是一群外家子与一个完全不会武的人所致。”就像是对着一件前朝瓷器进行鉴赏一般,调儿也不管秦甫沅挣扎和乞求,把所有的伤口细细说来,“左掌心有明显磨伤,瞧着纹路,是吊在树木上过久而导致脱臼,而左臂至今无力,是因为右手彻底用不上了,便勉强妄图代之,故而胀气于此…”
“调儿!”随着调儿越说越清楚,秦甫沅仿若又重回了那一刻一般,死死地咬了唇瞪着她,“莫要再说了!”
“不说便留着欺瞒不知严重的殿下,而驸马爷为那份经历而痛苦?”调儿冷哼一声,美目毫不相让地瞪了回去,“若是驸马爷有心体谅殿下,便不应耽搁至今!一纸书信!不过一纸书信!殿下,远比驸马爷所知的,更在意…”
那时因为殿下身子有所不适…秦甫沅却到底没能说出这话,怎能将这与殿下有所牵连?反复沉沦恐惧中的人是她,是她淹没于阴暗而又可怖的仇恨,自卑而可怜地叹息着的是她…哪怕心中悔恨着清楚着所有的不该,却还是做了大抵最无情的决定,如今被呵责,才发觉那些自以为是,还是没有改过。
楚綰初时还暗恼调儿,只是转过弯后,不禁又有些黯然,最终连袒护的话都不能说出一句,驸马…隔着纱帘,只有那四轮车的大体轮廓,驸马原来也如綰儿一般,娇小而又纤弱。
“愚蠢!”沉沉地吐了一口气,调儿别开视线,许久才又回到那无所在意的神情,似乎方才深恶而又怒斥的人与她无关。
将所有伤处重新包扎敷药,调儿又自顾自直接收了药,直到要出去了,才兀地问了一句,“三日后,长公主来邀时,我能同去么?”
秦甫沅愣住,联想到宋友丙,猜着调儿应该是从那儿知道了什么,犹豫了一下,许久才神情复杂地点头应下。
待调儿完全走开了,楚綰才走进去,看着秦甫沅好半会,板着脸让人不禁猜测着那是否算生气了,开口时果然也严肃,“莫不是因着綰儿过于轻易地将情挂在嘴上,故而在驸马心中,綰儿的情便那般不足以使驸马放心?”
秦甫沅一时被问得哑口无言,楚綰也不急,在一旁静静地等着,许久,秦甫沅才于长叹与沉重中抽身,“殿下的话,甫沅都是信的,想要信的…只是,说来殿下可能觉得荒唐,甫沅越是欢喜殿下,便越觉着,甫沅配不上殿下。而那般窝囊的样貌,仿若将甫沅最后的自信也抽走了一般。”
“哪怕,心中觉着殿下不当是那样的人,可人却古怪极了,越是相信,便越是不住怀疑,分明知晓前方一万,却畏惧其中万一。性子越发敏感易怒,脆弱得越发难以坦荡终而复始地沉浸在不应当的梦魇中…”气提到喉间被生生止住,秦甫沅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眼眶瞋得通红,许久才从急促喘息中缓和下来,“甫沅所为无计开脱…只求殿下,给甫沅时间,假以时日,甫沅定会努力改变。”
楚綰不再接话,开始为秦甫沅披上外衣,直到秦甫沅都以为这件事就此揭过时,她才定定地说,“綰儿等,等驸马一生一世。”
这份等待,是一生。而楚曌的等待,已有十五年。
随着大军拿下楚京四处城门,而御林军渐渐已抵不住攻势,楚臻的落败已成定势。楚曌手下侍卫将楚臻从龙椅上架下来时,楚嶸也成功将现在的太上皇,实际上的楚帝带到了殿前,在这一段时间里,这位皇帝看着老了许多。
板着脸看了眼被押着跪在地上的楚臻,楚帝冷哼一声,重回那金椅上,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的儿女,或者准确地说,主要针对地,是依旧挂着浅笑的楚曌。
“这椅子,你是坐不上来的!”
楚嶸原以为那是对楚臻所言,却听到楚曌用平稳的语调回答,“以如今之势,我坐不坐得上,想必父皇很清楚,谁说了算。”
“皇姐?”楚嶸瞪大眼睛,似乎是被她所言而惊住了。
楚帝明知楚曌所言不假,却越是轻蔑,“滑天下之大稽!自古有哪朝,容得女子为皇?”
“世间一切,不过为利所动,权者求权,财者求财,而百姓,求地不过是安乐。若为皇者能使世人皆得所需,则究其是男是女,又有何意?”
“无规矩不成方圆!世俗礼教如何容得?”
“规矩由人定,世俗由人定,礼教由人定,容得容不得,到底是看谁更有说话权,谁定的有用罢了。”单方面被训向来不是楚曌的风格,随着笑容收敛,话锋瞬时转向楚帝,“父皇如今应当晓得,您,已没了说话权!”
“呵!若无朕的一纸诏书,无朕的玉玺,你便是逼宫!有谋朝篡位的臭名,你这女帝,又服得住何人?又当得到何时?又…”
不等楚帝说完,长公主冷笑一声彻底打断了他,“父皇这话,莫不是忘了当年,您是如何坐上那位子?”
楚帝脸登时变得煞白,而楚曌却一步步前踏,“父皇应该知道,这位子早在十五年前,本注定该是我的。当时为太子的父皇,在废太子的旨意下来前,到底做了什么,还要我说么?”
十五年前,楚嶸尚且年幼,又怎会知晓其中秘闻呢?
“楚曌!你给朕住嘴!”楚帝咆哮着,却是用过了力,而不住开始大咳了起来,而楚曌,并没有因此而止步。
“设计毒杀,改诏书弑父杀兄,甚至,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站定在楚帝的两步外,楚曌轻笑一声,“敢问,为何父皇这样的人坐得这位子,我楚曌却坐不得?”
楚嶸终于反应了过来,“皇姐!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如今父皇已…”
听到楚嶸的声音,楚曌瞬间便露出了最明媚的笑容,“便是此时,你们似乎还在等任家军?”
看出了预想中的惊慌,楚曌挑眉笑了,“恣意削弱任家兵力时,怎就忘了有朝一日,任家还要为自己所用呢?真要等吗?”
楚曌慢条斯理地理着裙衫,“在明知楚臻有意使亲信成为荣安驸马时,强插一脚,甚至安排秦甫沅进门内,挑拨楚臻对其心生不满…多次刺杀秦甫沅栽赃到太子身上,之后又为着粮草一事,使世人以为太子楚臻为敌对长公主,不顾百姓安危,陷害忠良…而綰儿丧夫,必定要尽一切办法为其报仇,德妃身后的关家便顺势投靠到你这方,再趁此将秦家家财、林家也一应收入麾下,真可谓是享尽渔翁之利啊!父皇教地真是用心…只是,父皇若省下那些无用功夫,早早地将皇位传下多好?”
“你便真不怕背负那骂名?”楚曌是什么意思,早已摆在眼前,只是强弩之末,难免还是想再挣扎一番。
“为何要怕?”楚曌眼神转向身后的楚臻,“陛下,会写诏书,按规矩好好地禅位,不是么?”
原本押着楚臻的侍卫适时松了手,一直表现着惧怕的人,此时早已换上了一脸坦然,从胸前掏出圣旨,大大咧咧的读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孝德一年,朕得先祖托梦,深感为政半月来,错杀贤臣,罔信小人,有昏庸无道之罪责。经先人点醒,朕心惶恐,决计为大楚江山,禅位于太华长公主,立千古女帝,开历史先河…”
“胡闹!胡闹!”楚嶸在楚臻身边安插的人无一不说他满心妒恨,怎到了如今,这般轻易地要助楚曌登上皇位?只稍作几分猜想,答案似乎已分明,可他却还是难以相信,机关算尽,原以为尽在掌控中的事,如今却是在他人掌控之中,到底讽刺过头了些。
“父皇,称帝似乎很忙,我便不多陪你闲聊了。”随着侍卫的抢拽,本就虚弱年老的楚帝狼狈地被拉扯了下去,最终被扔在了楚嶸身前,楚曌端庄地坐上龙椅,“留后患恐有不安,但为人子弑父又有所不当…若不然,为了活命,嶸儿,你来?”
手上的剑,是方才打进宫时一直持在手中的,雪白的剑锋照着楚帝苍老的面容,愤怒畏惧各色掺合,而楚嶸知晓,自己多半也是那样的…
承德十五年,孝德一年,荣王楚嶸意图栽赃孝宗楚臻以达篡位目的,于大殿上刺英宗,孝宗护卫适时救驾,英宗救治不及,崩。次日,孝宗诏书禅位于太华长公主,是为千古第一得诏书正统登基为皇的女帝。
………………………………
65 第六十五章 一切更替
此为防盗章忍着心中怪异,将酒一饮而尽,再由女官把杯子置于床下,秦甫沅的杯子覆着,公主的杯子仰着。秦甫沅在成亲前受过宫中内官教育,知道这暗示着房事中男俯女仰,强忍住羞涩之意,撇开眼不看。
女官最后的任务是为床中央铺上一块方帕,正要开口仔细解释,秦甫沅却没法再听下去,便连忙制止,“这些我自然知道,还有什么规矩?若没有了,便先下去吧!”
女官愣了一下,竟为老不尊的啧了两声,“驸马爷勿急。”
秦甫沅大窘,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却怕越说越错,只好讷讷地垂首不语。这女官到底也没打算继续为难这对新婚的小夫妇,收拾一番后,拉下帷帐,便彻底出了这婚房。
秦甫沅却跟着这气氛,更加紧张了起来。挺直腰杆,内心纠葛万千,该如何开口向公主殿下说明自己的苦楚呢?是诚实相待,还是隐瞒为先呢?
偷偷地想要看一眼公主,却不料直接对上了公主的目光。秦甫沅慌得立即躲开视线,只是自己这么干坐上还没事,殿下估计就不行了。无计,秦甫沅只好闷闷转头,努力忽视那直接的视线,“殿下…”
“驸马叫我綰儿便是,楚綰。”公主却是非常快速地先抢断了秦甫沅的话,毫不带半点掩饰地正观察着秦甫沅的脸。
“额,殿下…嗯,綰儿,时辰不早了,不如,我们歇息吧?”秦甫沅几番想要解释,最后出口的却就是这样了。
“哦,好。”楚綰听到此言,双颊飞起了疑惑的晕红,秦甫沅正奇怪着,就见这位公主乖乖躺平在了正中央,眼和嘴唇都紧紧闭着,小手紧紧相互绞着,一副任君采撷的娇俏模样。
竟然将早些歇息的意思曲解了去!秦甫沅一时哭笑不得,该怎么形容这位公主呢?这又叫人该如何应对呢?女儿家做出这番姿态,为夫者却无动于衷,不说是对公主,就是对寻常人家的小姐来说,也该是非常有侮辱意味的。
果然还是应该主动坦白的…秦甫沅深叹一口气,正待起身下跪,,倒是公主殿下先扯住了她,软软地说道,“可是綰儿不中驸马心意,所以…”
秦甫沅大惊,忙摇头,“殿下何出此言?”
“因,驸马不曾像书上所画,覆在綰儿身上。”公主殿下语气中满是委屈。
这都被教了些什么浑事啊!秦甫沅被看得头皮发麻,只得干巴巴说,“甫沅愚钝,并不是不欢喜殿下。只是…只是看殿下,看得痴了。”
这么一说,秦甫沅才正经看了公主殿下的长相,素闻丽嫔之丽,取自美丽的丽,之前尚无法得知到底是多美才使圣上念念不忘,如今见荣安公主,才大概能解。
不过比巴掌稍大了一点的脸,休整得很是秀气的柳叶眉,随时都隐含着笑意般的桃花眼,小巧玲珑的鼻,薄薄的唇小小的嘴,大抵实在是秦甫沅不知如何形容。甚至有些不解,眼前这张脸,明明是妩媚艳丽的,却不知为何又有种可爱娇俏的感觉。特别是那唇一开一合时的形状,秦甫沅从未见过这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是觉得越看越有魅力,随口一说的看痴了,此时,竟真的是看痴了。
公主兀自说了许多,也不管驸马是听了没听,还是接着说自己要说的,“嬷嬷教綰儿,若是驸马不喜綰儿懵懂无知,可主动…”
“主动什么?”秦甫沅勉强回神,就是看见殿下兀地伸手将自己扯过去一些,防不胜防下竟被扯着倒下去压在了公主身上,慌张想要起身前,就被喜欢的那双薄唇贴住,有自己想象中的软,还有点儿凉。
一点而过,公主已离去,在她身下俏生生地问道,“驸马可欢喜这样的?”
秦甫沅几乎不敢呼吸,脑海中,刚刚那一息的画面,如今正在千百遍地重复着,心间咚咚咚跳着似乎下一秒就能从自己喉间逃出来。就连现今再看殿下,满心满眼的,竟只剩那粉润的小嘴了。
冥冥中似乎有种魔力,让秦甫沅放下了那点可怜的理智,任殿下勾着脖子时那点力气下降,直至终于再得到无法剃去的那美妙滋味,单纯的浅尝已经难以满足内心满填的渴望了。
有些行为总是无需教导,等需要时就自然而然会了的,正如此时此刻,秦甫沅的舌,很自然地伸了出来,小心试了一番后,便会大胆地继续寻找探索。当公主因沉不住气微微张口的瞬间,舌就自动溜了进去,仔细搜刮出所有香甜软嫩,一一仔细汲取。
“唔…”秦甫沅常年锻炼身体,常年娇生惯养在闺中的公主怎么比得了她?没一会就快要背过气一般,出于本能地开始用最大力气开始推揉秦甫沅的肩膀。
乍然醒来,秦甫沅看着身下急促喘气的公主,骇得直发懵,这…这!自己怎能做出这等惊世骇俗、颠倒阴阳的行为!到底是之前喝多了?所以才会如此孟浪?
“驸马?”楚綰不解好好的一个人,前面还亲热相待,转眼又突然像见了鬼一般失魂落魄,连叫好几声还是没有回应,这位公主殿下不免在心中暗暗嘀咕开,嬷嬷昨夜叮嘱时曾说,行房前,要顺着驸马来,不然驸马会伤了自尊,可是,刚刚自己的推拒恼了驸马?
“驸马是恼綰儿吗?”秦甫沅闻并非听不见楚綰说了什么,只是心里是在苦恼,便不好应答,只是听殿下此时此话,不免苦笑。“甫沅冒犯殿下,还请恕罪。”
“驸马何罪之有?”楚綰听得糊涂,也不知道这驸马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秦甫沅也回答不上来,脑中仿佛蒙了浆糊一般,只好低头不答。楚綰无法,又怕自己再说下去更会惹恼驸马,便闷闷不乐地点了头,“好,本宫恕了驸马的罪。”
“谢公主殿下!”秦甫沅拜完,大概是不喜欢她这客气的样子,也可能是为了刚刚的事而羞恼,殿下在这之后就别过身子,睡到了内侧,能见的是她正鼓着脸嘟嘴,那样子真真惹人爱怜。
只是心口跳的力度,又让秦甫沅想到了刚刚那不堪的举止,便连忙移开视线,将边上的灯盏吹灭,再摸索着上了床,背对着殿下开始假寐。这装假没能过多久,就实在装不下去了,因为耳边一直响着公主殿下十分沉重的呼吸声,任谁听了都是在表达不开心的。
无奈转身,借着帐外的光看过去,这公主殿下一双眼瞪得圆圆的,琼鼻随着每一次刻意加粗的呼吸而起伏,嘴也高高挂着;再细看一遍,还发现眼中隐约闪着水光,似乎再接着,就该要流出水来了。
早在之前,长公主曾说殿下是不喑世事、天真可爱的妙人,今晚这么一见,确实是比较有那么些意思,叫人既忍不下心去恼,更叫人舍不得她生恼。秦甫沅心中不免想到,假若自己真是男子,定然是无法拒绝殿下的,然不存在这假若,她到底是女子,与殿下,更是不可能的。
收拾了杂乱的心思,小心问道,“殿下呼吸如此不稳,可是哪里不适”
秦甫沅故意装了傻,省得实话实说又会得罪公主那薄脸皮,只她虽是女子,却自小除了对学习外都不甚关心,身边多也是男子,并没有一颗多么玲珑的心,有时倒是更像块榆木疙瘩。这明知故问的态度使得楚綰更是羞恼,气鼓鼓地哼了一声,把脸埋到枕头中,不让秦甫沅再看自己。
秦甫沅不得犯起了难,无论自己最终将会选择,亦或者被处以怎样的后果,但她都希望可以和这位殿下相处和睦,至少不是现在这样徒看着殿下生气的样子,而自己手足无措。
“甫沅愚钝,若是殿下不喜,可直接说出来,甫沅必定改正。”秦甫沅伸手小心将殿下的身子扭过来一些,“殿下何须独自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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