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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生祭之尽辞-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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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父,华倾都懂,可是华倾还是想要再试试。这几年,除了啊恒。没有人能让我产生感情了!”
我跪了整整一夜,只为求一个成全。
啊父告诉我,褚恒从来都只把我当兄弟,可我怎么甘心放弃。
最后啊父妥协了,我和褚恒,我就知道我们这一生便是要在一起的。
只是她拒绝了我,褚恒她说不爱我。
“我不会爱上你的,从前不爱,今后更不会。”
“我不会放弃的,啊恒,他陪不了你一生。”
我想好了,若褚恒想要和长寻在一起,那么等长寻死了,我便娶她,
我公子华倾认定了,便不会轻易放弃。更何况,她是褚恒。
心里很难过,躲了几日,便把我所有看得上眼的宝贝都拿去送给褚恒,我努力的维持着这份关系,哪怕低下头颅卑微而虔诚。
边城又乱了,而褚恒必须去,心里很苦,因为很久都不能和她待在一起了。我去找她,为她们饯别。
那时候我问她:“啊恒,此间事了了,你们何时回来?。”
她对着我笑:“等梅树开花了,我们便回来。”
“我等你们回来,看满园花开”
那个复杂至极的笑容,我竟然等到她死后才明白。
那日边城醒来后,我仍然不敢相信褚恒已经没了,就像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固执的不肯醒来。
公西来给我号脉,他告诉我,褚恒想要葬在梅花树下。如果我来了,就告诉我。
场景还历历在目。
我倚在床沿,静静的听他告诉我的往事。
他说“褚老将军受伤,碎了一根肋骨,毒已经渗透到了五脏六腑,我便知道将军撑不了多久了,”
“也就是第二日,他单独召见了我”
“褚将军问:‘先生会相人之术,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可否告知啊恒今后的状况’我便告诉他实话‘将军近日额头逆生三道横纹,便是儿女早夭之像’
‘或许是太过悲痛。褚将军没能熬过去!”
他说褚老将军没有撑过去。但第二日,褚恒便来找了他,便知道了真相。
我猛的一颤,直直的看着他:“你说是什么?褚恒会死?她从那时候便知道自己会死?”
他点点头道“他们都知道的,长寻公子也早就知道,所以他便不惜自损寿命以身献祭为褚小将军逆天改命”
“长寻公子精通道家精髓,也只有他能推演出那样精妙的阵法。企图沟通天地。引万物之灵为她换命。可惜直到最后,他都没能成功。”
原来如此,那么在王都的天地异象,也是长寻为了救褚恒而布置的了。
逆天改命,违天命而行,以身献祭,祸及血脉至亲。
长寻,我这一生总想着如何得到她,而你却一直在想着如何救他。我之于你,输的心服口服。
公西贺接着道“在菩峰岭之战的前几日,褚小将军便来找我,她说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死。她怕她走了,她在乎的人为了她受苦。”
“她便告诉我,她不敢赌,所以想留个口信,如果她死了,便把她的遗体烧成灰,她要葬在将军府的梅花树下。”
“她说‘我褚恒一生本无欲无求,要是去了,便去了,唯一放不下的便是华倾和啊寻,我知道他们必定会为我难过,请告诉他们,我希望他们好好活着,无论是啊寻还是华倾。啊寻身体不好,华倾一定会安置好他的。请他们,莫要再记着褚恒了。’
‘对于华倾,我是清楚的,他自小聪明绝顶整日顶着一张包子脸卖蠢,实则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狐狸,平日里单纯无害,暗地里却暗搓搓的的计算着呢!他这个人啊,看似冷漠无情,可一旦把谁放在心里,便敢为了那个人不顾一切,他这个人生来便要站在权利的顶端,。请你一定要告诉他,褚恒只仰慕强者,希望将来能成为一个接受万人敬仰的息王。’”
记忆只停留到了这里,抬手一触便是满脸泪痕。
“我没有等到你,阿恒,没有等到你回来。也没有等到花开”
抬手摸了摸凹凸不平的树干:“两年了,阿恒,自从把你和长寻葬在这里,这两棵红梅便没开过。”
“那么啊恒,你是怕我忘不了你么?还是想要应承那个承诺?”
“梅花不开,你不回来!”
“你没有回来,它便再也不会开了!”
“啊恒!”
“我弄丢了你!”
“该去哪里找?”
………………………………
第三十四章 薛矣番外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她的脸上。她皱了眉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桌上被泪水浸湿了数页的陈旧而古老的书籍。泣不成声。
书是用绸缎做的,她一遍一遍的翻开,细细抚摸。
自从书的第八年后,便没了踪迹,她看了一眼撕毁了的痕迹。把书翻到最后未看完的那一页,然后合拢紧紧的抱在怀里。哭的撕心裂肺。眼泪一滴一滴的掉落在泛黄的封面上浸湿了上面的古字。
书的名字叫《息公子华倾佚事》
写的是息公子华倾的一生,最后的十年,虽然她只看到了第八年,那样也够了。足够她知道,原来她叫姬华倾,息国的公子,才华绝世,活的孤傲惬意。可最终却倾尽一生只为一人。
薛矣,生于1946年,祖父和父亲都是考古学家。她自小便对古汉语很感兴趣。直到十八岁那年,她从祖父藏书库里看见这本《息公子华倾佚事》
听他祖父说是抗战时候被谢家阴差阳错发现了古墓,后来谢家招募扶桑阴阳师打开的古墓。中间发生了很多不为人知的神秘事件。震惊考古界和盗墓界。里面的古物没有存留多少,但仍然可以断定,那个便是数千年前息国某一代王墓。后来王墓莫名失踪,她的祖父花了大价钱,用了很多手段,才抢到了这本珍贵的书籍。
她一个字一个字的看,看他的一生,他的成长,他的爱恨情仇。
她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数千年前曜目如宇宙星辰般的骄傲少年。
八岁遇到褚家公子恒。
九岁与褚恒和神秘少年长寻历经生死。
十五岁参加政治斗争。
十六岁奔赴战场。
二十八岁英年早逝!
他用这本亲手写的佚事来怀念褚恒。怀念这个唯一走进他生命里夺目的光芒。原来在她死后。他用了一生来怀念她。
她抑制不住的心疼。长长抱着书哭到绝望。似乎想要与他分担一些绝望和哀伤。
她记得那日照例翻看只剩几页的佚事。恍恍惚惚间陷入沉睡。
她听见一个冰冷的忽男忽女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
恍惚间她问:“你是谁?”
忽男忽女的声音透着无边的诡异:“吾名半生!为汝而来”
冰冷又僵硬的声音响起来:“公子华倾一生惊艳才绝,却为恒久倾尽一生。恒久望其长安。拖吾寻其命定之人。”
“为什么是我?”
“汝若想离开。吾便会送你回来!”
“好!”
一睁眼她便到了千年之前的息国都城,成了薛矣。
她震惊却欢喜。那个男人,他在这里。她一定要拯救他,让他不那么痛苦,以至于英年早逝。
她怀着满腔的情谊,满腔不能说也不能提的秘密,来到这个陌生的国都,只为一人。
息王宴请世家权贵的时候,她便欢天喜地的打探他的消息,她知道他会来的。没人知道她多么想要见到他。姬烨,公子华倾。那个曾让她感受到疼到骨子里悲伤的男人。
他比书上写的更优秀,更骄傲。浑身上下透着尊贵之气。他和书上一样。完全复制了世家顶级的教养,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部法则。他眉目中不自觉的带着傲气,丝毫没有书里写的那么落寞。
年少轻狂,少年如耀月!
她也看到褚恒,她一眼便看出那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他们站在一起,却是那么的般配。但她不予许。她要让褚恒离他远远地。
于是一次一次的威胁褚恒,不许她靠近华倾。哪怕天天都去找他,公子华倾。他的心那么硬,她想起他在书里写的对褚恒的感情。是那么缠绵和绝望。
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便会无可救药。我眼里满满都是他。可是他从未望过我一眼。
为什么,想要得到他的眼光如此之难,是不是我倾尽一生,也得不到他一笑?
温柔也好,纠缠也好,蛮横也好,固执也好。
那日我在小河边,看着他在桥头认真的在灯上写着字,于是我站在下游,等灯飘下来,便吩咐小侍捞起来。
心里难受,便约了褚恒,想要让她也如我一样。
她这个人,生来得到的太多,权势,聪慧,才学,武艺,还有他的另眼青睐。
我不过是妒忌和同情她,同情她活不过十八,却妒忌她的死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我想要他活着,想要他一生长乐。而不是一个人孤寂的死在正值壮年的二十八岁。
我想要褚恒知道,她的死会害了他,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所谓的历史,是不是哪怕你有通天的本事,却只能站在轨道之外无能为力的看着事态一如既往的发展下去?
“薛小姐来此有和贵干?”
我盯着她脸上的疤痕半响,心里想的却是,原来她毁容了,毁容了也那样好看。可那又怎样,我可怜她,那华倾怎么办?我想了想才说:“他已经爱上你了,褚恒。我该怎么办?”
褚恒也没了耐心,拧着秀至的眉毛问“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恍惚了一会,我决定告诉她,于是我笑出声来:“你知道吗?褚恒,我之一生是为他而来的。我知道他这一生会遇到你,会为了你生不如死。所以我便想尽办法缠着他,让他离你远远的。我曾经想,我的存在。便一定会成为他今生最大的慰藉。等你死后。他便会如愿的忘了你,而我会一直陪着他。”
褚恒问:“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我这一生,为他来到这,他却依旧爱着别人,我觉得很可笑,笑出眼泪:“全部,他的一生,你的一生。他的爱,他的疼,我都知道!所以我也知道你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褚恒,你不要答应好不好?不要答应息王的婚事。不要给他任何希望,让他好好活着,活的开心一点!”
褚恒转过身去,沉默半响,我越来越绝望,若他们在一起了,那我的存在,又有什么意义?
“薛矣,你是不是见过苍极?”
我抬头:“苍极是谁?”
褚恒转过来看着她:“原来你并未见过他,那么你又为何如此断定,我活着,便会害了他?”
我擦了擦眼角,笑了:“我从未骗过你,我这一生,所求不过一个公子华倾而已。难道你是要他和你死在战场上么?褚恒,你敢赌么?”
“好!”
她答应了,我本该是开心的,却还是那么难过,晚间的风似乎比昨日的更冷了。冷的彻骨!
回家后,我让小侍取来河灯。细细的看上面的字
“吾之一生,唯求久执!”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话,真是一个笑话。
执念成魔,控人生死,你所求为她,执念是她,可我所求的也是你啊。我的执念是你啊,,公子华倾。
你的心为什么要如此之硬?
于是我放弃了,我告诉半生,趁着褚恒还没死,我便给他机会。我要回去了,回那个,属于我的时代。
我算了日子,最后那天,我便去找了他。想要告诉他真相
“公子华倾!”或许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换他的名字
他的眼里,从来没有把别人放进去“你还是看不见其他人么?”
“薛矣,你什么意思?”
“你们还真是一样啊!你放心,我只是想来告诉你。我要走了!”
“我为了你来到这,抛亲弃友,你眼里还是容不下其他人。现在我忽然明白了。我不过是一个历史的插入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们的一生。我所做的根本就改不了你的命运。”
“你究竟是谁?”或许他已经知道了,那样不是也很好么?
我忽然想要知道,这几年,我存在的意义,于是我问他“公子华倾,我缠了你那么久。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
“并未!”
“啊哈哈,哈哈哈……,我懂了。我不会再缠着你了。”
“你去找她吧,你曾记载了她死的日期,就是这两天了。你若是赶得及去救她,就好好待他吧!”
“你在说什么?你竟敢说她会死?你,,,,”
我居然想要报复他“来不及了呢!呵,呵呵呵。”
细细想来,还是难过的要命。
佛说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五阴盛。求不得,放不下,原来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可是我错了。原来书的最后一页。写的竟然是薛矣,是那个过去的我。
公子华倾差点娶了薛矣。
他说,纵然不爱,可依然会遵循着褚恒的遗嘱,试着,试着去接触那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薛矣。
可是他发现,那个薛矣,已经消失了。在漫漫历史长流中不知所踪。
他说,薛矣,或许你已经看见我的结局。你离开了,那便在属于你的那个朝代里好好活下去把。褚恒与我,都望你。一世长安!
公子华倾一生未娶!
薛矣已经泣不成声。她从未想过。他的佚事,最后一页竟是写给她的。
原来我曾离幸福那样近。
原来是我在你最绝望的时候再次撕扯了你的伤痕。
原来,是我自己放弃了唯一的机会。
那么华倾,你现在是不是很疼。
没了褚恒,那个冰冷冷的朝代里只剩了一个你。满目苍凉的你。
你是不是再也撑不下去了,才早逝于英年。
一个人躺在冰冷冷的坟墓里感受着身体的腐烂,承受着千年孤独。
我若是早生几千年,是不是可以早一点遇到你?像褚恒一样,我们青梅竹马,你的爱,你的怨,你的喜怒哀乐都给我!
我后悔了,我不该回来的,我应该等你,等你想要娶我了,我便答应。
我们穿着最耀眼的红色,在大息所有人的见证下完成婚礼。
你会忘记褚恒
忘记长寻
忘记那些你曾忘不了的
只爱我一个
只爱薛矣
………………………………
第三十五章 长寻番外
我总是在做一个梦,梦见,我一直在等一个人,很久很久!她一直没有来!
我该去哪里找她?
………………………………
第二卷
………………………………
楔子
听说,前世有大执念者,或不愿转世,或转世后总会被前世束缚。若你是第二种,那么我便是第一种。
恒久。你忘了也罢,这样,你便只会记得我。前生今世。太累了。我等了数千年。
最后一次。恒久。你生我来,你死,我等!我心甘情愿。
………………………………
第三十六 是你不记得了!
“啊姐,今天啊玄在学校好无聊啊,那些小孩好幼稚,都没有啊玄聪明。”
“爸爸说啊姐比啊玄聪明多了,啊姐你起来陪啊玄玩好不好?”
“……”
“今天天气真好啊,爸爸说要带啊玄出去玩呢!啊姐,你想不想去?”
“啊姐不起就不去了……”
“……”
“林医生明明就说啊姐只是睡着了,为什么不起来和啊玄玩呢?”
“啊姐,我等了你好久了”
“……”
“啊姐快醒醒吧,啊玄一个人在家好久了。”
“……”
“好多年了啊姐!”
“小玄,快睡觉了,”
“爸爸,林医生说啊姐要醒来了,我要等她。”
“傻孩子,你啊姐也要睡觉啊,你吵了她怎么办呢?”
“那好吧,啊姐,我明天再来看你哦!”
她似乎总听见一个软糯的声音在喊着啊姐,褚恒的意识好不容易恢复,脑海却一片混沌,她撑开眼皮,艰难的动了动身体,浑身酸痛难耐,重似百斤,她慢悠悠的扭头借着窗外洒进来的月光,看见窗台上布满一盆一盆盛开的花,淡淡的花香似是弥漫到了她的口鼻。
静谧的屋子里响起暗哑的声音:“这是哪?”
”我是谁?”
自是没有人回答,
只余她,右眼烫的厉害。
她眨了眨眼,一串串泪水不由自主的从右眼滑落。
“为什么?会疼?决定了什么?舍不得什么?什么是……最后一次?”
“我忘记了什么?”
左眼毫无波澜,右眼泪水涟涟。
难以言喻的哀伤。“还在”她抬手抚在心脏的位置,感受着它缓慢却有力的跳动。“我还活着的?我不是死在小寒坡了么?”
似是疼得厉害了,她蜷缩起身体:“那么我忘记了什么?”
“褚恒是谁?”
“褚恒是我!一个傻子!”
她嘴角弯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又转瞬不见。只余沙哑的声音,一遍回荡,:“这就是轮回么?”
她闭了闭眼睛,复又睁开,直直的看着窗外,眸色渐深。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一夜未眠。
天色渐明,人们陆陆续续的起床。
褚玄早早的起床跑进褚恒的屋子里。还未出声,便看到常年躺在床上的啊姐睁着眼睛慢悠悠的转过头来看他。
不声不响,只睁着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
这一刻,他心里竟然没有了喜悦。
只剩下恐慌。
是的,是恐慌。因为她的眼里毫无波澜,像一只只会转动的破布娃娃,腐朽而僵硬。
褚玄小小的身子还未完全踏进屋门,便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敢发出声音。
“你是谁?”
暗哑的声音响起来。
褚玄猛的回神,眨了眨眼,看着褚恒的眼睛,似乎只一瞬便恢复了常人模样。
“啊,啊姐,你醒了呀!”刚结结巴巴的说完,便猛地跑向床边。
“啊姐,你终于起来了。”声音提高了不止一个分贝,激动的全然不似刚才战战兢兢的模样。
真是小孩子啊,看着褚玄睁着水汪汪的眼睛趴在她床头好奇的看着她,软糯的声音与黑暗中的重合。
褚恒垂下眼睑,不言不语。
小孩迈着两条胖胖的小短腿向屋外跑去。不一会儿便带来了两个大人,一个长得清秀,二十岁左右。另一个温文尔雅看不出年纪。那个男人神色十分激动。
褚恒不动声色,任由那个年轻的医生替她做简便的检查。
半响,便对身后的男子说:“褚先生,小姐刚醒,但躺了五年,身体已不比常人,需要做复健训练。”
“多久?”
“恢复得好的话一到两个月就可。”
“明天就开始吧!”
“好!”医生点头,便收拾东西离开。
褚恒抬头,看着床边的一大一小,深深的皱着眉。开口问:“你是谁?”
顿了顿,又说“我又是谁?”
褚玄扯了扯褚恒的被子弱弱的喊了一声:“啊姐!”
男子叹了口气,便徐徐道来:“啊恒,我是你的小叔褚郁,你的父亲褚檀五年前被仇家报复,出了车祸,那时候车上还有你的母亲顾唯和只有五岁的你。我找到他们的时候,只救下了被牢牢护着的你。但你一睡不醒,没人能医好你。五年了,现在终于醒了。我心里也算有了慰藉。”
顿了顿,又说“你还小,不记得的就不要想了,好好养好身子。”
“好!”
头疼的厉害,褚恒默不作声,闭着眼睛休息。
褚郁看着褚恒似是累极了,便拉着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的褚玄离开,顺便让管家给褚恒炖汤。
褚恒一觉睡到中午,睁眼便看到趴在床头的褚玄。
她撑着胳膊起身,却发现褚玄笨手笨脚的想要扶她。
“你叫褚玄吗?”
“恩,恩!”飞快的点头。
“你是我弟弟?”
褚玄的眼睛刹那亮起来,灼灼的望着褚恒。“啊姐!你记得我呀?”
褚恒摸了摸他的头,微微勾了嘴角。
简单的吃了午饭,褚恒一直没有见到婶婶。听说去缅甸接一单生意。归期不定。
小叔对他很照顾,褚玄很黏她。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呢。
第二日,褚玄被送去学校,褚恒开始了为期数月的康复训练。
褚恒站在窗边往外看,来来往往的人忙忙碌碌,衣裳大多老旧,车辆很少。看的累了,老管家便抱起她去旁边的屋子里等医生。
在床上躺了几年,没有得到完全的发育。她现在的个头也就一米多一点,极瘦而弱小,显得头发极其的长。常年躺在床上,显得面色苍白,皮下的血管清晰可见,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丹凤眼很是漂亮,。
不过十多分钟,便听见声响,褚恒抬头看见昨日的年轻医生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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