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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生祭之尽辞-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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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便弯下腰,小心的抱起褚恒。
无知无觉的把褚恒的头靠在她身上,然后轻轻抱起来。
再小心的上楼。
褚玄一直弯着嘴角。
褚恒一睁眼,便看见他光洁的下巴,靠着他温热的胸膛,闭了闭眼,心下想那个软糯的弟弟都已经长大了啊。
等走到楼上,褚恒才开口说话:“抱我去书房吧!我找你谈些事情。”
猛地听到褚恒的声音,褚玄还有些震惊,脑子转了转,褚恒这是早就醒了,一直没有出声啊。想到这里压下嘴角,继续面无表情。
却被褚恒看了个正着,弯了弯嘴角。
现下的孩子,哪一个都是心思重的。她家的小孩也一样。
却可爱的紧。
抬起手捏了捏褚玄的脸颊。
褚玄刚好跨进门,褚恒这猛地一出惊的他脚步不稳,当下就一个人踉跄,反应过来抱紧了褚恒。
褚恒大笑着让他放她下来,出现眼底带着笑意,颠颠的跑了两步,把她放在椅子上说:“啊姐,你没穿鞋,先等着我去给你拿。”
说着便出门了,褚恒听着他吓楼梯的声音哒哒的响,弯了弯嘴角,瞥到桌上的书的时候,刹那间变成了面无表情,又隐隐的复杂。
褚恒仔细的摩挲着书面,再拿出身上一直戴着的荷包,看着黑色的荷包上面绣着的梅花,和封面上的五分相似。
褚恒垂下眼睑。
公子华倾,你一直等着的,你的执念,真的在这本本书里面吗?
这样想着,褚恒翻开扉页。
书的第一页上面写着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终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来纪念她。”
“我找到了长寻的师父苍极,等了半月,他终于见我了。”
“他说你去轮回了,啊恒,后世轮回,我终归是要来寻你的。”
褚恒蓦地红了眼眶。
公子华倾吗?
褚恒头疼的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右眼烫的惊人。
褚恒捂着眼睛。闭着眼睛,画面一闪而过。
“你是哪家小孩。你怎的掉水里去了?”
小孩也喘着却不回答她。
“不会是脑子进水了吧!忘了你还是一个小孩。下次注意点啊。”
“咳。咳咳。等等。你等等。你不准走。”
“谁要走了。我是看你冷的发抖。带你去换衣服呢”
“定是你啊父找你了。走吧。小孩。我带你去前厅。”
“华倾”
“小孩你说什么?”
“我叫姬烨,华倾是我的表字,不叫小孩。”
“诶,你别走啊,不就是叫几声小孩吗?要不改成小炸猫得了,多贴切。”
“你闭嘴,你个糙汉子,我要告诉我父王。”
“别啊,等等,等等别跑啊。谁糙汉子,小炸猫慢点。”
“不准叫小炸猫,我是有名字的,你给我住口”
“真可爱!”
“……”
褚恒捂着脑袋,睁眼,热泪眼眶。
“倾与友人恒欲往上阳,奈何中途迷了路,途经此地,扰了公子清静。”
“我与啊系在山野住惯了,二位公子不必多礼,既如此,便在此地修整一日吧。”
“谢公子收留!”
“我名姬烨,公子可换我华倾。”
“我名褚恒,表字久执,公子可换我褚恒
。”
“两位公子唤我长寻即可”
“长寻是哪家公子?”
“寻生在乡野荒林,本无家无姓,是师傅捡到我,啊系陪我在岐山长大。”
“公子也是出门历练么?”
“岐山不养两种人,活人,无用之人!我与阿系从小便是这样活着罢了!”
褚恒痛苦的呻吟出声,是那种灵魂快要撕裂般的痛苦。
褚玄刚好拿了褚恒的拖鞋,正要开门,便听到褚恒的声音。
猛地推开门,看着面色苍白的褚恒抱着自己的头和右眼呻吟,声线不稳的喊道:“啊姐!”
慌忙过去抱着褚恒,眉头紧锁。
“啊姐这是怎了?”
褚恒睁开眼睛,脑子里忽然闪现一段话来。
“啊父,我这几日总是梦到一个人,看不清面貌,听不清声音,却总是能痛她所痛。无缘无故,无甚恐慌。”
“当一个人的执念过深,就会影响那个人的人生,他的未来,还是他的过去。有时候,求不能,放不下。执念强大,便会把不相干带入自己的执念。,啊恒不必惊慌,许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
“可是啊父,恒总觉得恒会失去很重要的东西,只要一想到,就会难受。恒这一生,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恒不记得了!”
“人这一生,生死不由命,越是执着一样东西,便会越痛苦。啊恒若是害怕,便把自己变得很强很强,然后不择手段的把相关的一切东西都抢过来牢牢的护在身边,这样,就不用害怕了!”
褚恒伏案痛哭:“啊父,啊恒不记得了!”
“那个人是我自己啊!”
褚玄一瞬间差点捏碎了自己的五指。
他听到了什么?
褚恒说了两句话,用的是他听不懂的话语,浓浓的历史洪荒之感。
轻轻拍着褚恒的背,想要安慰褚恒,却发现她忽然抬头,擦干脸上的眼泪,冷静的问:“啊玄,刚刚我说了什么?为什么我听着那么难过?”
褚玄抬起的手迟迟没有放下去,半响,才轻声说:“啊姐说的,小玄也听不懂,若是阿姐难过了,便多想想现在好了,再怎么,那些都是过去的东西了。”
褚恒没有说话,只是兀自放开手上的书,脸上冷静的过分。
(。 = )
………………………………
第两百章 半生都在等你。
即便是这样,但是褚恒的心里也很是不平静,那些记忆,明明都已经快要都记得了,却偏偏像是身体里面有什么东西压制着,这么一来回。
褚恒压下心底的疑惑,放开手里的书本。
“你……等我有事吗?”
“我把公孙檀接到我小院里住了。华倾,我知道你很厉害,但战场上刀剑无眼。你能不能不去?“
“谢谢,医者已经提前把伤药送过来了,最近不太平,薛小姐若是无事便不要出城!”
“姬华倾,你明明知道我心慕你!”
“可是为什么,你的眼睛里,有那么强烈的野心!”华倾说完也不看薛矣,便直接回房。
薛矣,你究竟想要从我这得到什么?
“息王已膝下一子尚幼,这爵位应是你们姬家来承的,只是这朝中大臣息王一党不乏有野心着,若他们联合起来反对就麻烦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所以我明日就走了,这几年养的人也该活动活动了。”
“我知道你从小就不安分,定要万事小心,华倾。”
“我只是担心你,边城不比王都,这里时刻要担心敌军来犯,我走了,你要护好自己。”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我便是担心你万事总冲在前头的劲头万一伤了疼了没人看见,看谁能救你,啊恒”
“行了行了,我记着了。你总是比啊父还要啰嗦”
“谁让你总是不省心!”
“啊恒,等我在王都安顿好了一切,我便回来接你,到时候便告诉你一件事!”他一字一句无比认真的道。
“莫不是你干了伤天害理的大事?”
“阿恒,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
“不知道!”
“你真不知道?恩?”
“咳咳,这不是逗着你玩嘛!你如何,我自是知道的。”
“那么,啊恒,你也要记着,我欠你一个承诺,我要还你的。”
“莫不是要以身相许?”
“你如何知晓的?”
“啊恒,我心慕你,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今世我公子华倾只爱褚恒一人。”
“对不起,华倾,我不愿!”她明明是笑着的,却一字一句残忍而又无情。
她说,“我不愿!”
她说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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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不愿!
“我便知道是如此的,啊恒!”
“我爱了你九年。整整九年啊,可是啊,我不悔。”
“我不会等你的,但我会一直爱你。”
“我不会放弃的,啊恒,长寻他陪不了你一生。”
说的那么动情,又那么无情!
——
“我想要在这里送你们。”
“一定要回来!”
“啊恒,我等你们一起回来看梅花!”
“一定要记着!”
“恩!”
“保重,华倾!”
“保重,啊恒,啊寻。”
“我等你!”
他说,莫要忘记了,啊恒。
华倾他在故乡等你。
褚恒垂下眼睑,一本书被翻的飞快。
嘴角抿的发白。
“褚恒死了。长寻也死了。
这天地间是不是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恍惚间回到数年前,他们都还是那个年少轻狂的模样。
他说想要娶她。
你不知道。
那都是真的!
公子华倾,他啊,他从未骗过你。
你真的在他心底。
可是阿恒。你死了,让他怎么办?
你让他怎么办啊?”
褚恒捏紧了受伤的黑色荷包,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心里很难过,躲了几日,便把我所有看得上眼的宝贝都拿去送给褚恒,我努力的维持着这份关系,哪怕低下头颅卑微而虔诚。
边城又乱了,而褚恒必须去,心里很苦,因为很久都不能和她待在一起了。我去找她,为她们饯别。
那时候我问她:“啊恒,此间事了了,你们何时回来?。”
她对着我笑:“等梅树开花了,我们便回来。”
“我等你们回来,看满园花开”
那个复杂至极的笑容,我竟然等到她死后才明白。
那日边城醒来后,我仍然不敢相信褚恒已经没了,就像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固执的不肯醒来。
公西来给我号脉,他告诉我,褚恒想要葬在梅花树下。如果我来了,就告诉我。
场景还历历在目。”
“逆天改命,违天命而行,以身献祭,祸及血脉至亲。
长寻,我这一生总想着如何得到她,而你却一直在想着如何救他。我之于你,输的心服口服。
公西贺接着道“在菩峰岭之战的前几日,褚小将军便来找我,她说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死。她怕她走了,她在乎的人为了她受苦。”
“她便告诉我,她不敢赌,所以想留个口信,如果她死了,便把她的遗体烧成灰,她要葬在将军府的梅花树下。”
“我没有等到你,阿恒,没有等到你回来。也没有等到花开”
“两年了,阿恒,自从把你和长寻葬在这里,这两棵红梅便没开过。”
“那么啊恒,你是怕我忘不了你么?还是想要应承那个承诺?”
“梅花不开,你不回来!”
“你没有回来,它便再也不会开了!”
“啊恒!”
“我弄丢了你!”
“该去哪里找?”
“第三年了,我又去了当初我们遇险的那个山崖。”
“当下?正是也蕉花开的季节,啊恒,那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了当年我们出门的目的了,边城也蕉,遍地花开,我去当初落崖的地方,找人凿了那个山洞,却再也没有那座古墓。”
……
……
“第八年了,苍极终于肯见我,他说你和长寻去轮回了,十年后会的轮回节点,便会回到大息。”
“啊恒,我还等得到你吗?”
“回想起来,我的半生都在等你了!”
“等我活到第十年,便与苍极做交易。”
……
……
“昨日我梦见你了,啊恒,十年来唯一一次,你说你要回来了,我半夜惊醒再也睡不着。”
“我这短暂的一生,便也到了尽头!”
“褚绾告诉我,我们当初种的梅花都开了,一夜开了满园,冷香十里。等了十年,到头了,我却不敢见你了。”
“那时候你该会是是么模样?啊恒,我莫约已经忘记了你最初的模样,猛然想起,便是一身绯红的衣裳,打马在战场上,看着一地哀嚎的将士,衣裳滴着血。”
(。 = )
………………………………
第两百零一章 啊姐,他前生去找你了。
“你这一生活的苦,长寻活的也苦,我便是自己没有发过自己。啊恒,我……便来生来见你来了。”
……
故事的内容很多,却都是记事。褚恒没有看完,便再也翻不下去了,不是没有感触,而是太过感触,所以她便再也忍不住了。
那些故事?
薛演说他们一共四世轮回,所以这是第一世?
那么另外的两世,是不是没有人知道了?
褚恒闭紧了眼睛,这一世。
没有公子华倾,没有长寻,那么她活着的,又有什么因果?
她不记得的东西太多,但那些东西冥冥中总是和长寻牵扯的,薛演说的,他说前生她怎样都不见长寻,长寻等到绝望,等到死,所以这一生,他们注定没有任何交集。
如果褚恒没有猜错,褚恒的记忆全失也和公子华倾有莫大的关系。
书上说的,大息十年后褚恒会回到过去,那便代表这这里,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既然是过去,那么这一切所发生的,公子华倾都知道才对,所以是什么样的原因,才想要让她忘记?
褚恒垂下眼,她知道公子华倾不会害了她,既然是这样,那么无非便是要阻止她做什么事情。
那么我究竟忘了什么?公子华倾又要阻止我的,是什么事情?是否与长寻有关?
前生欠的太多,他们三个人牵扯的因果早已经扯不开了。
褚恒没有往下想,但是这之后,莫约也该去找长寻和公子华倾了。
或许是褚恒的状态不是很好,褚玄看着陷入沉思的褚恒,压下嘴角。
弯腰把鞋子给褚恒穿上,动作小心。
褚恒反应过来,接过鞋子安静的穿上,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对褚玄笑笑:“坐吧小玄,我知道你有些疑问,你若想知道什么,或者告诉我什么,我都听着。”
褚玄身上也有太多的秘密,三年前莫名其妙的恨意,都是因为,他所理解的和现实发生的不一样,褚恒带有前生小寒坡的记忆,那么褚玄呢?
褚玄依言做在褚恒的对面,静默良久,才说道:“啊姐,或许我所说的对其他人来说太过匪夷所思,但是我相信啊姐和别人不一样,我原本不打算告诉啊姐的,可是看着啊姐那么难过,想必是,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我希望我所隐瞒的这一切,或者那些疑问,啊姐都可以解开。”
褚恒合上书本,点点头,目光望着褚玄,这个样子,到像是两个人是生意场上的朋友。
褚玄给褚恒倒了一杯清茶,自己端着一杯,垂下眼睑,陷入回忆:“我或许有两世的记忆。”
褚恒徒然握紧了茶杯,却没有打扰。
难道他们两个人都是一样的吗?还是世人都能转世重生?
褚玄的声音淡淡的,仿佛说的只是单纯的记忆。
“或许是从阿姐醒的时候开始,又或许是更早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啊姐一个人太过孤单,不想失去啊姐,那时候我没有意识到,现下安稳,啊姐也会好好活着,怎么会离开。或许是这样的感觉太过强烈,直到阿姐真的消失了,我便恐慌的不行。”
“那时候啊姐失踪半个月,邵仪和解颜都消失了,那半个月,我每天都从梦中惊醒,却断断续续的记不清梦里面的内容,直到啊姐回来。那时候我看见了和梦中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啊姐画的画,画里面的公子华倾,我把它理解为前生。”
“前生啊姐和长寻在一起了,可是公子华倾不愿,那时候,或许啊姐也是决绝,我不知道公子华倾为什么那么执着,传言公子华倾活了数千年,只是为了等啊姐,可是我却是不信的。”
“如果他真的如此在乎啊姐,便不会害死啊姐,啊姐也不会一去不会,我在小寒坡守了五年,整整五年。可是小寒坡依旧只是一片废土,解家老爷子也不敢断定招魂阵能不能召回啊姐的魂魄。后来我离了家,四十年没有再去看你一眼,那时候我是怨你的,怨你明明说很快就回来,让我等你,可是我等了五年,你走的倒是干净。”
褚玄的声音越发苍凉,像是要把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发泄出来:“啊姐,一辈子啊,我就这么怨了一辈子,直到四十年后,猛然间梦见你了,啊姐,那时候我都连你的模样都记不清了,我只听到你用离开时候的声音对我说‘啊玄,我要走了,便来和你告别。’”
“那时候我半夜惊醒,再也抑制不住的老泪纵横,我一生唯一的执念,便是你啊,我连夜着急所有的后辈,连夜回了小寒坡,去祭拜你。”
“我原以为我到哪里的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可是越接近小寒坡,心里便越发安定,我终其一生所心心念念的,不过是那时候埋入心底的不甘,后来在半路上捡到解寻的那颗珠子,暗红色的光在接近我的那一刻顷刻熄灭了,薛老爷子卜卦算到,定魄珠重见天日时候,便是啊姐轮回之日。”
“可能是老了,那几年,我一直想起以前的事,其实那天晚上,他去找你了。我不知道究竟发生,可是啊姐,我找到这的时候,……”
“却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该是怨你的。那几年,你总是消失,我到哪儿都找不到你。你抛开我,抛开了整个褚家!”他已经泣不成声。
“我不怪你了,早已经不怪了。”
“啊姐,那时候我在想,你若活着,该多好啊!”
“当年我求谢老先生布了这招魂阵,可我整整守了五年也没等到你。我已经没几年可活了。等我也死了,我便来见你。”
“后来我真的死了,便一睁眼,只是半夜一个惊醒过来的梦,我一度认为我精神错乱,也被那些梦压抑的精神错乱,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于是那时候我便在想,我的阿姐早已经死了,那么你又是谁?”
“我自己走进了死胡同,所有人和我说的话我都听得懂,可是我却自己走不出来,他们不懂,不懂那些梦境给我带来的压抑究竟有多大。”
(。 = )
………………………………
第两百零二章 我去祭奠你
“那时候我一度认为自己已经快要疯了,后来啊姐去了基地训练,林奕枫便来给我治病,那时候我才想起,前生也是这样,啊姐死后,林奕枫来给我治病,然后不知怎么的就迷上了长生,我不知道究竟是自己魔障了,还是单纯的,想要避免那时候的状况发生,这个世界比原来的那个世界安稳了。如果林奕枫注定了要走他的老路,那么我便从一开始就制住这种想法,我和他说明了我的意思,他也表示不会有其他的心思,啊姐,这样很好。”
“我这一生,短短十多年,却比前生还要累,我暗地里铲除一切我认为可以阻碍我们的人和势力,啊姐,你却不知道,每一次你受伤,我或多或少都会有感觉,有时候在夜里,便整夜的睡不安稳,啊姐,我们是血脉至亲,三年来我总是感觉到你的危险,可是却不能护着你,这些经历,也让我知道,啊姐和我们都不一样,公子华倾曾经告诉过我,啊姐数要与天同寿的,我不知道啊姐的过去是怎样的,我所说的这些,只是不想再看见你如今晚是这样难过。”
褚玄把他的底都倒出来了,褚恒一直半垂着眼睑,等褚玄说完半响,才问道:“我的前生,是怎么死的?”
褚玄蓦地收起茶杯,掩盖住手上的伤口,望着褚恒,双眼里是褚恒看不懂的感情:“林奕枫和我说过,啊姐生病的时候,总是会说一些奇怪的话,曾经有一次,啊姐说的是‘他捏碎了我的心脏。’”
褚恒瞳孔微缩,
“我不知道那个他是谁,可是解寻很爱啊姐,便只有公子华倾了罢,但今世,解寻没有见啊姐任何一面,公子华倾却对啊姐好到了骨子里。”
褚恒捏紧了手上的荷包。然后又问道:“小寒坡,那是怎么回事?”
“那时候,你明明和我说好的,马上就回来,可是半夜狂风暴雨,电闪雷鸣,我顶着暴雨找你,却发现小寒坡上密集的雷电寸寸劈下来,方圆几里没有人敢靠近,那场雷电,劈死了公子华倾,也劈死了啊姐和解寻。”
褚玄的眼角湿润,声音也变了调子:“什么都不剩啊,真正一天一夜,小寒坡及周围的所有树木都劈的干净,一场大火烧的什么都不剩,小寒坡一座山,生生踏平了啊。”
“五天过后,我踏上那满山的灰尘上,脚下的灼热像是要重新烧上来一样,我分不清哪里是阿姐的尸骨,什么都不剩了,啊姐和解颜葬身在哪里,找不到一点骨灰,解家和褚家把周围的山移过来,盖了一个天然的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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