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生祭之尽辞-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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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把周围的山移过来，盖了一个天然的坟墓，成了小寒坡。”

　　　　或许是褚恒死的太过惨烈，在他眼里生生和整座山化为灰烬，所以他恨，他怨，他接受不了，成了他前生最大的执念。

　　　　“新的墓碑立好了后，薛矣穿着一身绯红，撞死在墓碑上。她一生都是为了公子华倾，爱而不得，公子华倾死了，她疯疯癫癫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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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sp；　“小寒坡上布了招魂阵，啊姐若是魂魄集全，便可以转世重生。”

　　　　褚恒听了半响，直到褚玄说完了，又等了半响才说道：“所以这一生，便和前生的世界是一模一样的吗？”

　　　　褚玄没有说话，面上淡淡的表情，只是紧握着的双手，才瞧出他心里并不平静。

　　　　他的一生都是一个迷，这个世界也是一个迷，他曾经一度恐慌，可也只有遇到褚恒的时候，他才有片刻安稳，或许是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

　　　　褚恒继续说：“我知道了，或许我的前生死在小寒坡，便去转世了，也姓褚，叫褚恒。我只记得我混混谔谔的活着，一直到十八岁，一朝醒悟，可是身体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越来越破败，衰弱，直到我死的时候。”

　　　　褚恒笑了笑继续说：“那时候，已经不成人样了，那时候我知道自己要死了，便离家出走，后来死在不知道什么地方，我只记得一个点着一盏白灯，看不清面貌的人引着我走，然后死在小寒坡上，那时候睁眼，看见的便是那颗珠子。”

　　　　褚玄安静的听着，控制着自己翻腾的情绪。

　　　　“像是生生从小寒坡上挖出来的，十指见骨。白衣人告诉我，这是与我的第一次交易，我却不知道这交易究竟是什么时候定下来的。莫约那时候，我便忘记了前生的事情。我在小寒坡游荡了二十年，每一年的那一天，便会重复我死的过程，我有过一个邻居，她告诉我，二十多年前天雷为了劈死一只修炼成阴煞的千年老鬼，生生把整块地皮劈的只剩焦黑的草木灰烬。还偏偏殃及了两个凡人。据说那两个凡人的骨灰都收不齐了，便花钱让人从四周运了泥土把整块地皮都埋了起来做了一个巨大的坟墓。然后请了两个大师布了这个大阵。

　　　　那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我死后便被束缚在小寒坡。可是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没关系。因为我记得我生而为人的前世。无牵无挂，却魂魄不散。”

　　　　褚恒笑的略带嘲讽：“谁知道这边是自己两世以来的葬身之处，谁又会想到，那个修炼成阴煞的千年老鬼，竟然是公子华倾，而我与解寻，竟成了那两个被殃及的凡人，因果轮回牵扯不清，果真是牵扯不清。”

　　　　“我等了二十年，逃不开小寒坡的束缚，直到有一天一个老人，带着一群黑衣人来到小寒坡，拿着我藏身的珠子，进了结界的墓碑处祭奠先人，我才得以脱身，这么一睁眼，便到了这个世界。”

　　　　褚玄失手打碎了一个水杯，水滴滴答答的流到桌子上，然后顺着淋到他的衣服上，他却不管不顾的站起来问：“那个老人是我，那么啊姐，你是不是一直都看得见，那时候你一直都在我身边的，对不对？”

　　　　褚恒没有见过褚玄这个模样，想来早熟的他比任何同龄人都要冷静和从容，哪里像现在双眼发红，声音还带着哭腔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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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三章　我曾经见过它

　　　　褚恒点头，无奈的笑笑：“可是那时候我却不知道，你祭奠的竟然是我。”

　　　　褚玄一屁股坐回去了，整个人倒在椅子上，右手抬起来遮着眼睛，嘴角抿紧，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褚恒站起来，走到他跟前，抱着他，半响才用难过又自责的声音轻声说：“对不起，啊玄。”

　　　　声音才落下，便感觉到腰间的衣服一片温热，看着搂着自己的腰，把脸埋在衣服里无声落泪的褚玄，褚恒心里狠狠的疼了，他说的对，他们是血脉至亲，所以她受伤他知道，所以他难过，她便也知道。

　　　　轻轻的拍着褚玄的背脊，然后说道：“这一生太过复杂，甚至至今也不知道我要如何做好那些事情，可是啊玄，有一些事情确实不得不做，我记起了我与褚恒和公子华倾的渊源，所以我这四世轮回，都是来偿债的。我欠了他们，总该要还的。”

　　　　褚玄没有抬头，只是搂紧了褚恒的腰，这种放任自己的行为就像七老八十的人矫情的不得了，可是他不在乎了，因为现在他才十多岁，就是矫情又怎样。

　　　　他瓮声瓮气的声音传出来：“你是不是要去找解寻了和公子华倾了？啊姐，你的一生所有的悲剧，他们两个人都掺半了，啊姐，即便他们在乎你，可是有些时候，我怕你会为了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来。”

　　　　褚恒没有出声了，闭了闭眼睛，脑袋一抽一抽的疼，疼到心坎了，褚恒叹口气说：“我总觉得我如果不去，便会后悔终生，公子华倾说我会与天同寿的，可是又有谁真的与天同寿了？我又一种强烈的预感，这件事情，快要结束了。”

　　　　“你若是想好了，我便再怎样劝你，都是不可能的了，啊姐，我只要你应我，不管要去做什么，不管去到了哪里，记得回家。我还在等你。”

　　　　“别再让我难过了！”

　　　　“啊姐，你该应我的！”

　　　　褚恒捏紧了垂在一边的手，骨节发白。

　　　　“好！”

　　　　她应道。

　　　　这一夜各自想着各自的事情，莫约都相安无事，只是褚玄睁着眼睛到天亮，褚恒便是头疼的睡不着觉。

　　　　褚家的孩子，多少都心思种一点。

　　　　相反沈家，沈禹尘拿着那些照片回了沈家，用最快的速度洗出来，闭门不出。

　　　　沈家老爷子一早就得到了他回来的消息，心里很是安慰，想着这小崽子还知道着家，是不错啊，比以前进步了不少，自从三年前从精神病医院回来后，除了老爷子自己便是谁也近不得身，等他好不容易找到褚玄做朋友，人是开朗了，就是经常不着家，想来这里除了自己，他便没有什么牵挂的了，所以每次回家，他都陪在老爷子身边尽孝，这也算满意。

　　　　毕竟是自己喜爱的小孙子，可是这次确实闭门不出，老爷子很苦恼，难不成外面遇到什么事情生气了？想到这里便坐不住，半夜起身就往沈禹尘哪里去。

　　　　沈禹尘同样没有睡，老爷子轮椅停在门外，听着屋里面两个人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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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表哥，你想问什么？”沈禹尘问道

　　　　沈敛也干脆：“我得到消息，你这次和褚玄带人端了薛家的据点，记得的人有参入，我想问问你，褚恒她现在有没有事？”

　　　　自从出了基地，便再也没有了褚恒的消息。

　　　　沈禹尘接到：“姐姐没事，只是累了点瘦了，褚玄会照顾好她的。”

　　　　“那就好！”褚玄那样在乎他，还是可靠的。他便接着说：“你这次赶回来，是要做什么？你手里的那些照片，里面的字都是上古汉语吧，你这是又找了什么戏文？”

　　　　沈禹尘半响没有什么，等了许久，声音才传出来：“不是，这些东西，是我从褚家拿回来的，我需要用最短的世界翻译好了，我记得母亲的嫁妆有一本上古汉语的戏文，明天便问老爷爷找找。”

　　　　沈老爷子朝身后的人说：“你去把我藏在柜子里的盒子拿过来。”

　　　　“是！”身后的人点头快速离去。

　　　　还没有等沈敛说什么，老爷子便推开门，里面的沈敛两人看见，急忙来推轮椅进门

　　　　“爷爷，您怎么过来了？这个点了，您要找我找人吩咐一声便是了。晚上天凉，对腿不好。”沈禹尘一连串便说了一大堆。

　　　　沈老爷子摆摆手，表示没事：“我只是想着你终于着家了，却闭门不出，左右无事，便过来看看，只是没想到还没进门，便听见你们在讨论事情。小尘，你把照片给我看看。”

　　　　沈禹尘想了想，这本书沈老爷子莫约也是见过的，毕竟上一辈的人为了它，没有少谋划。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便把刚洗出来的照片递给沈老爷子，两人站在旁边看着。

　　　　沈老爷子也是见多识广的人，只一眼，便面色凝重。

　　　　“爷爷，有什么问题吗？”

　　　　沈老爷子淡淡的说：“薛演那老头子，莫约是去了吧？他这个人呢猖狂一世，我们那一辈人，没有谁奈何得了他，没想到老来却栽到了一个孙女身上。”

　　　　沈禹尘两人都没有说话

　　　　沈老爷子自顾自的说：“这本伏事，我曾经见过一眼，那时候这本书在顾丞和薛演身上，为了研究上面一些生僻的字，不得不找我们回去家族里面看看有没有什么关键的东西，事关重大，薛演让我们每个人都发誓誓死也不会说里面的内容，他也，誓死不会把书交给第二个人。”

　　　　沈禹尘抓住重点惊讶的问：“爷爷，您看过这本书没有？”

　　　　“没有，顾丞说的对，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甚至会被天罚。活到这个年纪不容易了，小尘，我不能给你什么帮助，既然是褚家人要，那么我便把你母亲当年得到的那本书送来给你。”

　　　　“也算是偿还了因果，解桑暮那老头子说的没错，有因就有果，无论多少年过去，都逃不过偿还二字。”

　　　　这么说着，取书的人便敲门进来，把盒子递给老爷子。

　　　　老爷子打开，取出里面漆黑色的书籍，然后递给沈禹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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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四章　不得还

　　　　沈禹尘拿着厚重的书不知作何感想。

　　　　沈老爷子发话了：“这本书是你的祖父，当年无意中得到的，你的祖父当年也是闻名一时的大师，《贵妃喜酒》《荒山泪》《牡丹亭》，尤为唱得好。那时候，也就是公子华倾墓才被打开的时候，相当于举世震惊。后来他为此编了一出戏文，说的便是《息公子华倾伏事》里面的片段，将军战死，马革裹尸不得还。”

　　　　“那时候来了一个红衣人，带着面具，就做砸角落安安静静的连续听了整整三天，那时候你祖父嗓子都唱哑了，也知道来的不是一般人，估摸着就是传说中活死人墓里面出来的那个神秘人物褚恒，世人皆知公子华倾千年不死，却除了我们几个，没人知道最先从公子华倾墓里面被挖出来的，却是褚恒。”

　　　　“她留下一本书，后来便再也没了踪迹。”

　　　　“这本书便是她留下来那本书。自从褚恒出世以来，我们便对她颇为忌讳，不仅因为同名，冥冥中注定什么便不得而知。”

　　　　沈禹尘陷入沉默，半响擦后知后觉的说：“姐姐救我，就是因为听见了我唱戏，那时候我被关在里面，她砸开们，站在我前面，用那种，我看不懂的眼神看着我。”

　　　　“她说：‘你唱的真好听，好熟息，好像听过的模样。’我那时候却不以为意，只是没想到，竟然多了一层这样的渊源。”

　　　　沈老爷子叹口气说：“褚恒她不是普通人，这样的人要么一飞冲天，要么便半路夭折。据我所知，薛演告诉我，他所研究出来的事情，褚恒的前生都是半路夭折的。”

　　　　沈敛一瞬间眼底深谙。

　　　　沈禹尘捏紧了书本，兀自说：“她那么强，怎么可能？”

　　　　沈老爷子没解释，只是摆摆手，说：“既然事情解决了，我便回去睡觉去了，估摸着明天一早薛家的丧帖便到了，薛演一辈子要强，要是我不去送送他，等到了底下，他指不定要闹呢。”

　　　　说着便指挥着人送他回去。

　　　　沈禹尘也点头，手快的拿过来一条薄毯，盖在老爷子的腿上，嘱咐路上注意些。

　　　　送走了老爷子，沈禹尘回到屋子里，看着沈敛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的那本书，等他到了更前才说：“禹尘，要是需要帮忙，我便留下来，等这些整理好了，我和你去褚家看看她，这几年她受了很多伤，轻易也调养不好。”

　　　　沈禹尘眼底担忧，笑了笑说：“好！”

　　　　一夜过去，相安无事。

　　　　第二日一大早，薛家的丧帖便发往各家，褚恒两人才洗漱好，便有人送了丧帖来。

　　　　褚玄的脸上没有褚恒那么憔悴，到底年轻，一晚上不睡也没有什么影响。只是褚恒，一夜抱着头在床上滚着，压抑着快要溢出嗓子的痛呼。

　　　　两人吃完早点，坐在客厅里望着桌上的帖子。

　　　　褚郁和陈莉莉都不在家，褚家能出面的就只有褚恒和褚玄，谁都知道褚恒和薛矣不对盘，要是褚家连人都不派去，不仅会引起其他家的不满，还会把薛老爷子的嫌疑按在他们身上，虽然原本就与他们脱不了关系。但有老人去世，去送送，

　　　　也显得尊重。

　　　　“不去不行，我去吧！”沉默半响褚恒出声。

　　　　褚玄收好帖子：“不行，你不能去，那天去薛家的据点，我没有露面，你却被薛辞撞了正着，他这个人向来以礼数示人，但是也不是忍气吞声的，谁都知道他最在乎的便是他的父亲薛演，虽然薛老爷子是为了薛矣自杀，但也和你们多少有点关系，我怕到时候他会迁怒，我去就不要担心了。能和薛矣脱离关系，他也是个拎得清的狠人。”

　　　　褚恒考虑了许久，最终还是点头，褚玄说的对，她去的话，无疑就是挑衅。薛家不暴怒才怪。若是不去，便也轻易不会碰到邵老爷子。

　　　　“抛开薛矣的事情，单只是看薛老爷子对薛矣的爱护，便以羡煞旁人了。”

　　　　褚玄点头，他们只有父母，便没有体会过这种隔辈的宠爱，可是他们也只是羡慕而已。

　　　　两人商量好了，也到了吃午饭的时候了，褚玄先吃一点垫垫肚子，然后回房换衣服。

　　　　心照不宣的都穿传统的黑色长衫，梳理好自己的头发，下楼来，刚好看见褚恒在等他。

　　　　褚玄身量很高，比例协调，看似瘦弱的身体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传起长衫看起来俊秀逼人。丰富举止宛若翩翩公子。

　　　　褚恒点头评价：“很适合你！”

　　　　褚玄笑了，笑的开怀，便对她说：“我走了！”

　　　　褚恒点头：“万事小心，要是有什么事，随时遣人来找我。多带你个人，戴好武器，以防万一。”

　　　　“好！”褚玄点头答应，便出门了。

　　　　褚恒看着他的背影，一时间竟然酸涩难耐。

　　　　回到屋子里，睡在崭新的床上，忽略了疼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的痛感，竟然真的睡着了。

　　　　对于褚恒来说，今天或许是过得很平静的一天。

　　　　可是很多人，他们却不失很平静。

　　　　比如薛矣，薛家的大门已经对她关闭了，没有人再管她，没有人会，像薛演那样对她好。

　　　　薛矣不是白眼狼，她不是看不到老爷子对她的好，也不是，一味地只是到让薛家付出，她只是太爱公子华倾了，爱到什么都舍弃，什么都可以靠后，所以也正是因为这些事情，她做事可以不顾及后果，不顾及旁人，最后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次啊知道了疼，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从公子华倾，再到薛演。

　　　　薛矣从来没有想过保护来的那么快，她的心狠，可是不代表他铁石心肠，老爷子疼爱她，她感激，所以她想的便是等找到了公子华倾，她便罢手，和老爷子说的一样，他们活的恣意，活的让所有人羡慕的恣意。

　　　　可是老爷子为了她就这么去了，她心里面难受。

　　　　薛辞心里也难受，他这一生最大的败笔就是生了这么个白眼狼，害死了亲爹还想要害死自己的老婆。

　　　　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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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五章　薛矣的结局

　　　　褚恒一睡便睡到晚上，等她醒来后，看着天色已经黑了，便起床下楼。

　　　　此时褚玄正坐在大厅里面，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只是头发看着还有些湿润，想来是回来好一会了，洗了澡，就等她吃饭。

　　　　看见她下楼了，还笑着问：“啊姐，怎么不多睡一会？你起色不好，需要好好休息。”

　　　　褚恒笑着回应：“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也哟啊估计你自己，难不成我一觉睡到明早上，你今天便不吃晚饭了？”

　　　　褚玄笑着摇头。

　　　　“好了，菜上齐了，我们便先吃饭吧。”

　　　　晚饭做饭很清爽，褚恒多吃了半碗。

　　　　晚饭过后，两人去书房。

　　　　褚恒直奔主题：“今天一切可还顺利？薛家人有没有为难你？”

　　　　褚玄给两人泡好了茶，听到褚恒的话，摇摇头说：“并没有，他们估计自家还来不及的。”

　　　　褚恒接过杯子问：“怎么说？”

　　　　“薛矣死了！”

　　　　褚恒沉默半响所：“薛矣欠基地一条命，她迟早要还的，薛家人得到消息了？”

　　　　“不是！”褚玄停下手里的事情，正襟危坐：“薛矣好像是自己逃出来的，今日薛老爷子下葬，薛矣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闯进来，估摸着是穿了谁的衣服逃出来的，到了薛家，薛辞气的冒烟，但毕竟是自己生的，便没有做多少为难，这反倒刺激了薛矣，谁知道她发了什么疯，掀开那些想要拉住她的人，就那么一头撞死在墓碑上。”

　　　　“这会薛家又要办一场丧事了，薛矣的母亲看见，当场便晕了过去。”

　　　　褚恒沉默不语，褚玄喝了一杯茶的时间后，她才抬头问：“她去之前，是什么样子的？”

　　　　褚玄头也不抬的说：“一直跪在墓碑前磕头，嘴里喃喃出声，谁也听不见她说的是什么，想来是真的绝望的模样，啊姐，那个时候的样子，跟上辈子一模一样，那时候她也是一头撞死在墓碑上，问公子华倾为什么那么绝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她总是说着公子华倾无情，却没有考虑过她这个人，也是真的无情。或许上辈子，她得到了爱情，这辈子，得到了亲情，除了当事人，没有人去判断她的对错，或许是对的，也或许是错的，谁知道呢。”

　　　　褚恒半响没有出声，对是什么，错事什么？都有一个划分的标准初度，有谁会想要，那个一直站在对面的人忽然其阿里保护自己，那是异想天开。

　　　　两人都没有出声，等褚恒不再想这件事情了，褚玄便掐点说：“基地没有派人去，但是回来的时候基地的人呢派人来和我接头，说是明天上午时候，在最近的一个据点见面。”

　　　　褚恒点头：“好！”

　　　　当天夜里，褚恒睡的也不安稳。

　　　　第二日，褚恒起了个大早，默默的收拾着屋子。

　　　　等差不多了，便起身下楼，却不想褚玄早就在下边等着了。

　　　　“早，啊姐！！”

　　　　“早！”

　　　　互相打了招呼，吃过了早点，褚恒便上楼拿着随身的背包。

　　　　褚恒在外面做任务习惯了，心里也少得可怜，左右不过是背两件趁手的武器，以防万一，褚恒不

　　　　是怕基地的人怎样而是怕忽然又有了生命任务，根据她在基地几年来的经验。

　　　　穿了一身方便活动的衣服，褚恒下楼对一直等着她的褚玄说道：“啊玄，我出去一趟！”

　　　　出现放下手里的报纸，站起身来：“我和你一起去。”

　　　　褚恒笑意上眉梢：“你在家等我，我在外面那么多年，还会有什么事让我回不来不成？”

　　　　褚恒说的没错，她的实战经验吩咐，哪怕爬也能逃出来。

　　　　“我不放心！”

　　　　褚恒走进，拍了拍他的肩膀：“都比我高了，啊玄啊，你姐姐不弱呢，你安心在家等着，今晚就回来了。”

　　　　褚玄抿直嘴角，不言不语。

　　　　褚恒笑了：“真的回来！”

　　　　在褚玄难以言喻的目光中，褚恒还是走出来褚家。门口有直升机，专门等着她。

　　　　上了直升机，一路朝东南方向飞去：“改了据点，我们去基地外围的地方，头儿在哪里等你。”

　　　　褚恒点头：“还有那些人？”

　　　　“和你一个小队的。”

　　　　沉夜这是要做什么？

　　　　褚恒蹙眉，没有说话，闭上眼睛假寐，脑袋里嗡嗡响不停。吵的她热不住心烦，天知道她一直以来是怎么忍着的。

　　　　褚恒再次睁开眼睛时候，已经着落了，下了机，便看见沈敛和顾颐走过来。

　　　　褚恒不明就里。

　　　　“褚恒，你看起来弱的不行。”顾颐直言不讳的说

　　　　褚恒淡笑着，疑惑的问：“要打一架是试试看吗？”

　　　　顾颐慌忙摇头，笑的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那能啊。”以前被打怕了啊……

　　　　沈敛走过来，直接给褚恒切脉。

　　　　褚恒挑眉问：“你还会中医？你中医不是一直是半吊子水平吗？”

　　　　沈敛轻飘飘的看她一眼，怎么可能告诉她他回了沈家后就专攻医术。

　　　　“身体太虚，五脏六腑生气不足，你要好好养着，等等，你脑袋里怎么说？”沈敛声音越来越急促，脸色也难看的紧。

　　　　褚恒蹙眉，这都能看出来？

　　　　看得出来什么？

　　　　没睡好，脑袋突突的疼，怎么了？

　　　　沈敛没说话，沉夜便派人来招呼他们进去。

　　　　在会议厅里面做好，褚恒先看了看沉夜的神情，刚好沉夜也朝着褚恒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