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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生祭之尽辞-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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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来什么？
没睡好，脑袋突突的疼，怎么了？
沈敛没说话，沉夜便派人来招呼他们进去。
在会议厅里面做好，褚恒先看了看沉夜的神情，刚好沉夜也朝着褚恒点头。
沉夜有自己的打算，她便也没有多说。
等三人坐下后，沉夜才说道：“当初你们能进入基地，多少我们还是认可你们的，既然出师了，褚恒也醒了，集合那么几个人也好一次性和你们讲清楚，也就是说，今天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加入基地，第二永远脱离基地。”
“三个在基地三年，都是基地的领导层训练那么，那么自己也了解基地的生活方式，若是加入基地，可以不用再基地服役，但是每年必须做基地分配的任务，不管是思想上，还是行动中，都要以基地为主。我说的这些，是对你们最大限度的宽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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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六章 下次，带我去看她。
“你们都懂我的意思，基地核心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你们若是愿意，基地也会有你们的一席之地。”
“第二，永远脱离基地，便是从此刻开始后，不得使用基地任何特权，不得透露基地的任何信息，以及对基地所有有损的行为，同时会受我们的监控一年，若没有问题，那么我们便会撤人。”
“我们给你们选择的余地，现在就看你们怎们抉择了。”
褚恒垂眼，他知道沉夜不会逼迫他们，心里早已经有了决定。
“等等！”顾颐出声问道：“邵仪呢？我们无个人，难不成才招揽我们三人？我们不是忘恩负义的人，也知道知恩图报，我们是一个团体的没错，可是就是因为这样，我们不能忽略邵仪，头儿你告诉我，邵仪他是怎么想的？”
沉夜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褚恒也漠然冷了脸，两个人都不是对顾颐的话又异议，而是，像是忽然被撕开伤疤那种疼。
顾颐懂的看人脸色，沈敛更是，他一瞬间便察觉到了不对劲，邵仪这人，虽然平时说话不着边际，但是实力还是不可小觑的。
一室寂静，让屋子里不明真相的两人有点心慌。
“头儿，您想和我们说说，邵仪她是不是出任务去了？”顾颐试探着问
褚恒笑的有些那难受，出任务啊。
“她去了，你们小队五个人，解颜不知所踪，邵仪去了，你们三个人便单独是一个小队。”
“什么？”顾颐一瞬间站起来：“邵仪去了？去了哪里？是不是我想的那种意思？头儿，你倒是说话啊？”
“你可得好好的告诉我，您可不要骗我。”
沈敛望了望神情难过的褚恒，反映过来拉住顾颐，站起来用还算平稳的声音说：“头儿，我知道这件事事关重大，但我们是队友，一个团队的问题这些事情，我们必须要知道。”
想来也是满不了几个人。
沉夜用很平稳的声音解释着，声线却越来越颤抖
他说：“邵仪走了，为了救我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忽然有一天她会因为救我而死。我们找到林家一个海外据点，带够了武器，只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叛徒，而且叛徒还是我比较相信的一个人。“
“后来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却没想到邵仪撑不住了。”
说完半响。才又接着说“这件事情不要声张，尤其是邵家老爷子哪里。”
几人沉默的听完。
好久以后，顾颐才开口说：“这个傻子！”
说完便别开了脸，不知道脸上究竟是什么样的表情。
“他现在在哪里？”沈敛问道
褚恒叹口气说：“在邵家陵墓，没有立碑，等邵家老爷子百年后再为小弟立墓碑。”
顾颐一瞬间捏紧了双手，他说：“褚恒，下次，你带我去看看她。”
“好！”褚恒点头。
半响沈敛才问：“邵仪的事，有没有查到幕后指使着究竟是谁？”
“查到了！”沉夜开口，声音已经带着一点沙哑。
沈敛和顾颐两个人死死的盯着他。
“是薛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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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沉接着说道：“我们端了薛家的据点，薛老爷子为了保护薛矣自杀了，后来我们带走了薛矣，她也算是个有能耐的，我们还没问出什么，她便逃了出去。”
顾颐握紧了拳头，沉声道：“昨日薛家的丧事，我去了，我一向看不惯薛家，看着她被薛家人所弃，一头撞死在墓碑上，我竟然还觉得她可怜。可笑我现在是多想回到过去，把她碎尸万段的心都有了。邵仪说的没错，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没想到薛矣竟然害死了邵仪。”
沈敛也眼眶发红。
几年的情谊，不是说没有就没有了的，活生生的一个人，却真的说没有就没有了。
薛矣死了，仇算是报了，却还是那么憋屈，他们都知道邵仪喜欢沉夜，想来沉夜也不好过。
“给你们时间考虑，加入基地还是彻底脱离？”言归正传，沉夜继续说道。
“加入，我们三个人，在之前已经商量好了。”沈敛说道。
褚恒也点头。
沉夜疲惫的闭了闭眼，对几个人说：”既然这样，那么便先回去吧，褚恒留下。”
“是！”沈敛两人担忧的看着同样脸色憔悴的褚恒，褚恒点点头，示意不用担心。
等两人走后，沉夜才开口：“什么都没有问出来，她就跑了，现在所有的线索已经断了，邵仪的仇算是报了，只是薛矣至死都没有透露出一点关于老大的事情。”
褚恒抚了抚额头，压下那种针扎一样的疼，问道、；“头儿的意思，是要从哪里入手？”
沉夜直言不讳的说：“解家！”
褚恒一瞬间抬起半垂的眼睑。
“现在最有可能找到老大的就只有解寻了，我们得到消息，他半年前进山找解寻，再也没有传出来任何消息，估摸着他去找老大也是解家老爷子同意。”
褚恒点头问道：“我要去薛家找薛老爷子？”
“是的，直升机已经准备好，等下就出发，褚恒，这一次我和你一起去。”
“好！”
两人商量完之后，匆忙吃了基地准备的午饭，就上直升机走了，一路来褚恒脑袋疼的厉害，再怎样忍耐，沉夜也看得见。
他问道：“是怎么回事？小十八说你脑袋里有东西。”
褚恒点头：“莫约是的，但至少不影响我活动。”
“等事情办完了，小十八来给你接着治疗。”
“是！”
解家在深山老林里面，从地势是上看易守难攻，整座山就只修了一条车路进去，直升机停在山脚下，没有车，便徒步上去，莫约几分钟的路程。
解家的老宅呈完全复古的状态，门前的老桑树也莫约上百年了。解家人从祖上传下来，每个嫡子都配一个暗卫，只到了解颜这一代便断了，解家的人全部隐于暗处。
才敲门，便被解深引着往里走
解深招呼两人往大厅走去一边说：“老爷子等候多时了！”
褚恒两人没有问他是怎么知道的，解家一向讲究占卜，是神奇了点，但也一向很准。
才进门，便看见老爷子做在主位上，见着他们来，放下手里的茶杯招呼他们：“坐吧，褚恒，你们难得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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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七章 解颜疯了
两人给解老爷子打了招呼才做在客座。
解老爷子身子看着还算硬朗，只是看起来精神不算太好。
还没有等两人开口，他便说道：“我知道那么来这里的目的，薛家算是洗干净了，可是解寻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消息，半年前小颜不想和我离心，便和我定了五年之约，一个人进山了。”
褚恒没有说话，沉夜沉吟片刻问道：“老爷子，解颜可有说过要往那边去？”
解老爷子说：“解家祖坟。”
沉夜疑惑的说：“恕我直言，解家祖坟，我们的人手一寸寸都找过了，并没有找到人。”
解老爷子半响才说：“是解家第一个老祖宗的墓地，在解家祖坟往南至少一公里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小山，其实便是一座古墓。”
说完也不等两人说话，直接说：“哪里有结界，除非能力比老祖宗还要强，要不然进去都是看缘分，我也是等小颜走后，翻看解家的古籍才看到记载的。”
他顿了顿说：“褚恒，我知道你不是寻常人，这里的人也只有你一个人能进去，我占卜过，也等了你整整半年，我不知道小颜在里面怎么了，我这把老骨头不中用了，如果可以，请你把小颜带回来。”
褚恒差异的点头：“我与解颜是生死之交，老爷子放心。”
说道这个份上了，沉夜也只好带人离开。
解老爷子之所以那么爽快，终归碣底也是为了解颜的安全。
上了直升机，沉夜才问她：“兜兜转转，消息还是在解家祖坟，我们在外面找了那么多年，却没想到还是这个结果，解颜半年没有任何消息，估摸着是已经走到内部了，褚恒，你要什么时候出发？”
褚恒沉吟片刻，然后说道：“估摸着我一动手，暗地里的势力就会跟上来，我便今晚上走好了，晚上好甩开那些人，到时候半夜两点左右你来接我，等到了地点我再跳伞下去。”
沉夜想了想，说：“好！”
回了褚家，天还没有黑透，见褚玄在客厅里面等着自己，褚恒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回来了，啊姐。”褚玄放下手里的东西，过来接褚恒的包。
“先去换衣服下来吃饭！”他嘱咐道
“好！”
褚恒上楼脚步不停，把该用的，备用的东西收了一背包，除了吃的都全了，这次进山不知道要多久，沉夜哪里会准备两人的装备。
等褚玄来敲门的时候，褚恒已经完全收拾好了，换了赶紧的衣裳下楼吃饭。
饭桌上很安静，褚家人有事都不会再饭桌上商量，褚玄更不会直接问什么。
等吃完饭，两人到书房，褚玄才开口问道：“啊姐，今天可还顺利？”
褚恒点头：“一切都好，小玄我今晚上要出去一趟，莫约数天时间。”
褚玄没有问他要去做什么，想来是怕她的任务有所顾忌。只是说：“啊姐，我可以和你并肩作战，基地的任务么？我便加入基地好了。”
褚恒笑着摇头：“啊玄，我是去找人，不是去火拼，没有生命危险的，找的人也是安全的，不会害我，你就在家里安心等我几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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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褚玄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是不松口：“不行，我还是不安心，啊姐，你不知道，现在这个模样，和前生有多相似。”俩人还在商量，便听见有人来敲门。
褚玄起身开门，见是林奕枫。
林奕枫进门，直直的望着褚恒，半响才说道：“好久不见，褚恒。”
褚恒点头：“好久不见，林医生。”
“你来的目的？”褚玄问道
林奕枫淡淡的笑：“我知道你还在介怀，可是长生与我又有什么意义，我也是才知道我也是那个林家的人，这次我来只是有话和褚恒说。”
褚玄嗤笑一声，问道：“我有什么都听不得吗”
“恩！”
褚玄摔门而去。
“褚恒，别去找解颜，他疯了。”
褚恒一瞬间变了脸色，站起来问：“你想告诉我什么？”
“林家人有参与到长生这件事情上，没有多久，也就是几个月前，林家人和薛家人暗地里跟着解颜进了估摸，看见还在鲜活如常人的解寻，起了歹毒的心思，双方人马破坏了整个古墓的内部构造，解颜眼睁睁的看着解寻的尸体化成灰烬，一瞬间气疯了，他玩命的弄死了古墓里面的那些人，只有一个林家人逃出去了报信，百十来个人，全死了。给解寻陪葬。那个人回来报信的时候，我刚好在门外听了一耳朵。”
“后来褚郁叔叔他们来找林家麻烦，我便抽身离开。”
褚恒一瞬间的暴怒，手下的桌子被她一把掌拍的裂开。
林奕枫瞳孔微缩。
褚恒拳头捏的咔咔响，压抑着声音问道：“解寻的尸体成了灰？解颜疯了？可笑！”
林奕枫后退两步，才接着说：“听说他笑着把解寻的骨灰和着水喝下去不少，来报信那人亲眼看见的，解颜已经疯了。他扯掉了自己半长的头发，头上……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
“荒谬！”褚恒心里的愤怒发不出来。
“褚恒，我受褚家的恩情，自然不会骗你，我与林家已经没有了干系，我不想看见你盲目的去撞南墙，我先走了，你好好想想。”
说完林奕枫就走了，书房里只剩褚恒，褚玄开门进来，毫无意外看见被褚恒哪来撒气的桌子坏成了几块，慌忙拉过褚恒的手，发现褚恒的手都肿了，整个人还无知无觉得说着荒谬。
给褚恒擦好了药，褚恒算是半冷静下来了，她转身抱着褚玄，湿了眼角，褚玄楞的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慰
褚恒难得有那么脆弱的时候，第一次。
“啊姐，你要是不放心，便去看看，我不阻止你了，但我希望，你能毫发无伤的回来，若是你一去不回，我便是找到死，也要找你。”
褚恒点点头，压下心底的难过。
说：“好！”
褚恒出门的时候，褚玄站在二楼的窗子边望着远去的直升机嘴角抿的直直的，压下眼底的深谙。
半响，才喃喃道：“啊姐，最后一次！”
只是他没有想到，真的是最后一次。
他终究没有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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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零八章 真正的世界里，我们都死了！
褚恒刚走，沈禹尘便来了，他这个人颓靡的不像样子，眼底压抑着不知名的情绪。
褚玄开门让他进来，发现他眼底乌青，神情憔悴。
“你这个样子……，莫约回去便没有睡过？”
沈禹尘愣了一会儿，恍惚的点点头，然后用那种，褚玄听不懂的复杂的声音说：“我翻译出来了，褚玄，那本书，姐姐的前生。姐姐过的不好，她身来便被上古神灵诅咒，长寻也是，他们会一世比一世活的苦，书的最后记载的是上古神灵苍极说的话，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长生的，褚玄。”
上古神灵？长生？褚玄瞳孔紧缩。
沈禹尘捂着自己的脑袋，神情悲伤而痛苦：“我不懂。”
这边褚玄颤抖着双手，翻开那本翻译好的书本。
夜色正浓，屋内两人心事重重。
褚恒在降落在深山里是最黑的时候，她整整找了三天，才找到解老爷子说的那座古墓。
褚恒站在墓室门口，三天来所有的猜测和不安在此刻沉静。
开门进去，里面所有的阵法都被破坏了，地上还有腐烂的尸骨，蛆虫爬满整个墓道，空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味道。
七转八转，才走到尽头。主墓室有一座祭坛，像是被火烧过的模样。
上面似乎躺了一个人。
褚恒走近，心跳的越发的快。
没走几步，便被拦住了身形。
望着这只略为熟息的飞僵，褚恒稳了稳身形，疑惑的问：“雕依？”
三天来都不曾开口，褚恒的声音沙哑。
褚恒不是第一次见到它了，却是离别数年以来的第一次。雕依是公子华倾结界里面的飞僵，据说活了好几百年。
雕依用沙哑难听的声音说：“主人吩咐过，解颜身上的因果要还。”
褚恒睁大眼睛，捏着灯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暴露了主人极为不安的情绪。
越过雕依，望着祭台上躺着瘦的不成人样的人问道：“解颜怎么会牵扯进来？他如何了？”
她没有问公子华倾，没有问长寻，因为她知道，快了，那些真相，仿若一闭眼，便都知道。
“快要死了！我锁住了他的生气”
褚恒看着面色发白的解颜，往日俊秀至极的容貌也瘦的不成样子，手里紧紧的捏着一个荷包。
雕依一挥手，解颜才悠悠睁眼，只是神情恍惚。
视线的焦距对上，望着上方的褚恒，解颜很冷静的笑了笑。
离开的时候，说着都好，结果遇上了，一个比一个还不好，这算什么？
“是你啊，褚恒！”解颜丝毫不意外。
把扶他做起来，褚恒已经恢复了冷静。
“发生了什么？解寻呢？他的……骨灰呢？”
解颜缓缓弯下腰，明明是很平常的一个动作，却被他做的艰难不已，就像，垂垂老矣的人艰难的挪动着早已僵硬的躯体。
解颜艰难的从里面抱出来一个小坛子。说道：“剩下的都在这里了。”
剩下的？
什么？什么意思？
褚恒抱着坛子的手有些不稳。
她摩挲着坛身，想到了一种可能，手抖的越来越厉害。
“褚恒，我曾经和你说过，我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那个人，就是我的哥哥解寻。”
褚恒的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便说过，我们是同类，因为冥冥中，我总感觉你的存在，和哥哥有莫大的干系，我小时候，是恨不得他死的，可是那时候有多恨，后来便有多爱他，现在……，我便有有多疼。”
“疼的活不下去了啊，褚恒。”
他沙哑濒死的声音掠过耳畔，像是死神手下的游魂最后的悲彻。
解颜抬起他瘦的只剩骨头的手，轻轻抚了抚头发说：“我很喜欢你的头发，和哥哥的一样，总是比别人的要好。”
说着便在褚恒睁大的双眼中缓缓揭下假发，露出头上一片丑陋的疤痕。
“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是长不出头发的。”
解颜艰难的支起身子，就像是要交代后事一样，做最后的怀念：“当年我被绑架，他们要把我丢在鸦片锅里煮了，那时候哥哥带人打上来，一脚踹开门把我救了出来，那时候啊，我便在想，要是我听话就好了，听老爷子的话，求神拜佛时候用点心，那时候求起来，心里也便有了一点底气。却没想到的最后。是哥哥救了我，我也知道，要是再迟一步，我便真的死了。”
“那时候，他还没有到十岁，可是他和我差不多大的身影被刻在我脑子里，越来越深。求神拜佛不如求一个名义上的哥哥，那时候，他便是我的神灵，成了我的全部信仰。”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有那种心思的，我也知道他这个人，无情又绝情。他心里有人，便再也容不得其他人。”
他紧了紧手上的荷包，神情说不出的难过，半响后，他才说道：“褚恒，哥哥他，莫约是和你有关系的吧，要不然，为什么你们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里面都装着千年不腐的红梅。”
解颜的声音很轻，却压抑着不知名的感情。
褚恒早已在转过身，一头漆黑的长发对着解颜，从一开始，她便控制不知的捏碎了一直拿着的壁灯，一室的昏暗，让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这一生，我从来没有得到过哥哥，所以哥哥死后，我便再怎样也不能放弃了。”
他淡淡的笑，笑的悲切而绝望：“原谅我，褚恒！”
“原谅我！”
褚恒死死的压抑着心里翻腾的悲伤，半响只是说：“长寻剩下的骨灰，我会拿安葬，解颜，老爷子在家等你。”
褚恒甚至一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数年来的生死之交。
解颜没有作声了，半响嘲讽的笑笑：“褚恒，为什么你要相信，这个世界……”
褚恒静静的听他说，“我曾和你说过，这个世界，或许是哥哥创造出来的，他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是你。”
“哥哥没了，褚恒。这个世界便是囚牢而已。我梦见，真正的世界里，我们都死了。”
“褚恒，这个荷包，便给我吧，我想留着它，就像哥哥还在我身边一样。”
解颜的声音越说越小，直到没有。
“他晕过去了！”雕依说道“我会送他回解家。”
褚恒绷紧了脸，半响只是抬起那只因为捏碎了壁灯而一片血肉模糊的手，把他刚刚扯下来的假发给他带了回去。
许是因为疼的狠了，指尖微颤，戴了三四次，血染红了头发。
看着雕依抱着解颜的身影消失。褚恒便再也忍不住捂着心肺，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生生咯出一口血。
血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越发的暗红。
少年咯血，轻则损命，重则早夭。
究竟是谁更疼？
………………………………
第两百零九章 终结
他爱他，他竟然爱他？
在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哪个人，会活的多么容易。
褚恒，你有多疼？
你有多难过？
你活的，又有多苦？
过的不好的，终究是你。
“恒祖，主人在结界。”雕依说完，褚恒只觉得眼前一花，一睁眼便到了结界里面。
漫天的梅花纷纷落下。在白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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