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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王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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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菜做好,船员们狼吞虎咽的吃着,赵远也和这些人一样,大口咬面饼,大口喝鱼干汤。

    饭后,有的船员直接在餐厅倒地睡着。两个小家伙也是,疲惫后的饱餐,让困意无可抵挡,趴在餐桌上睡着。

    慕容锤子和船老大老谢出现在两个小家伙身后,一人扛起一个,轻轻放回了他俩的小杂物间,盖上被子。

    “你儿子?”慕容锤子用下巴点了点阿仲。

    “是,天生在海上讨生活的命。”谢老大摸摸阿仲的头,“别小看这小子,现在这船上所有的活他几乎都会了。”

    “这个给这小家伙吧。”慕容锤子拿出个黑皮书本。

    “这个,太贵重了!”老谢接过一看,竟然是一本修炼心法,《海潮功》。

    “没你想的那么贵重,这心法也就一般,放心练,这门派已经没后人了。”慕容锤子说完转身离开。

    老谢仔细摩挲着这本心法,心潮澎湃,也许自己的儿子以后真的能飞的更高,飞出这片大海。

    赵远醒来时,已经是傍晚。半轮红日浮在远方的海面上,那画面美的让人发呆。

    “是不是很美。”慕容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赵远身后。

    “嗯。”赵远鼻子忽然有些发酸,自从慕容锤子把自己丢到那个杂物间,已经快一个月了,其间慕容锤子好像失踪了一样,赵远有时候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把自己忘了。

    “师父。”赵远泪眼朦胧的回头看着慕容锤子,脸上带着无尽委屈。

    “毕竟只是个六岁小孩,”慕容锤子心想。

    “你做的不错。”慕容锤子揉揉赵远的脑袋。

    “嗯。”赵远眼泪再也忍不住,无声的掉下来。

    “所有真正的强者,他们的路都是坎坷的,相信你师父我,现在你所承受的一切都不是白承受的。”慕容锤子认真对赵远道。

    “我明白,师父。”赵远已经流完眼泪,静静看着远方的落日,以及已经看不见的那片寒冷的土地。

    北地的风息镇,极寒宗分堂。

    天色已晚,分堂的极寒宗弟子正在饭厅里喝酒吃饭。

    偏厅的门被推开,高瘦的堂主李常亮带着一身的风雪进来,后面跟着孙副堂主,还有三个弟子。

    “堂主回来啦,来吃饭吗?”正在拿着酒碗的沈副堂主大声道。

    “废话,难道来饭厅拉屎屙尿。”李常亮黑着脸道。

    “怎么了?老大。”沈副堂主发现平常大大咧咧的堂主心情不佳。

    “本来老大去冰堡要把儿子接回来,结果许天川不允许,说要再由冰堡教导一年。”孙副堂主开口替堂主说道,“陈大厨,热几壶酒,来些牦牛肉,赶路饿狠了。”

    李常亮走到饭厅中间的圆桌旁,沈副堂主赶紧让开中间的座位。李常亮拿起沈副堂主刚放下的那碗酒一饮而尽。

    “许天川搞什么?于世通和谭九渔造了反,拿咱们的娃当人质!”沈副堂主听后也气愤道。

    “谁说不是,这许天川怕咱们跟着于长老一起推他下台呗。”孙副堂主道。

    “咱们他妈的又不是傻子,好好的日子不过,造什么反!许天川纯属瞎担心。”沈副堂主道。

    “也不能说许天川瞎担心,”堂主李常亮开口,“我私下里问过其他长老,他们说现在于长老和谭长老已经失踪不见了,市口镇分堂的白毅好像也失踪了,应该和两位长老有关。”

    两位副堂主对视一眼,都没说话,这事好像是不对劲。

    “老大,这次空了两个长老的位置,咱们兄弟可都盼着您高升呐。”沈副堂主岔开话题道。

    “没兴趣。”李常亮夹一块刚上桌的牦牛肉。

    “怎么没兴趣呐,您数数看,现在这些分堂的堂主,论修为,论资历,哪个能赶上您!”沈副堂主道。

    “要是赵宗主在,我老李怎么也要争一争这长老之位,但是现在咱们极寒宗说是多事之秋也不为过,他许天川的屁股是坐到宗主的大黑椅上了不假,现在于、谭两位长老失踪了也不假,但是说不定哪天就杀回来,到时候我真当了许天川的长老,你说我去打于世通、还是干谭九渔?”李常亮用筷子点着盘子道。

    “还真是啊,看来现在这长老位子是烫屁股。”沈副堂主摸摸脑袋道。

    “给你说平时多动动脑子,别老傻练功。”孙副堂主趁机讽刺沈副堂主几句。

    “砰!”一声,饭厅的门被猛推开。

    “堂主,有人杀上门来了!”一个极寒宗的弟子冲进饭厅对着李常亮道。
………………………………

22。黑冰

    “杀上门?!”李常亮问到。对于这个极寒宗弟子的说法,李常亮感觉非常惊讶,极寒宗在这片土地上根深蒂固,说是这片土地的统治者也不为过。除了慕容锤子,至少得有几十年没人敢上门找麻烦了,这个弟子竟然跑来说有人杀上门了!

    “什么人,在哪?”李常亮接着问。

    “在前院的,那人一句话没说就往里走,看门的老阮上前问话被他一指头点死了,之后刘教头又上前,也被他一指头点死,现在前院的兄弟们都抽了兵器和那人打起来了。”

    李常亮拿起桌旁的跨刀向前院快步走去,沈、孙两位副堂主也赶紧跟了上去。

    冰堡中,许天川正在看案头上的卷宗。

    敲门声响起,从声音上听感觉敲门之人一定十分着急。

    “进来。”许天川皱眉发话。

    “宗主,刚刚来了一只红雪鹰。”进来的人是长老之一,金达。金达长老,极寒宗八位长老里面最年轻的,还不到四十岁,无论做事还是修为,都无可挑剔。

    雪鹰是极寒宗互相传递信件用的一种鸟。而红雪鹰是翅膀被用特殊染料染成了红色的雪鹰,只有传达十分紧急的情况时才使用。

    “信上说什么?”许天川问。

    “没有信,只来了一只红雪鹰。”金长老回答。

    “是哪个分堂来的鸟儿?”许天川继续问。

    “是风息镇分堂,我已经让两队牦牛骑兵集结了,半刻钟就能出发。”金长老道。

    “好,通知天寒长老,你和他一起去风息镇。”许天川道。

    “是!”金长老领命退出。

    许天寒和金达带着骑兵连夜出发,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极寒宗至少有三十年没有用红雪鹰传递过消息了,三十年的安逸生活,极寒宗这只庞然巨兽已经变得迟钝了吗?

    黑夜中寒风在耳边呼号,许天寒和金达各自想着自己的心思。

    “如果赵凛冬还是宗主,现在带队的应该轮不到自己吧,有赵凛冬这棵大树也不错。”许天寒心想。

    和许天寒不同,金达是兴奋的,甚至有些雀跃。有赵凛冬存在的北地是冷清的,赵凛冬能解决所有的难题,北地如同一滩死水,没有波澜。想一想自己,六岁开始修炼,二十岁就达到了一流高手之境,现在三十八岁,位列极寒宗长老,除了深藏不露的许天川,修为更是在其他的六位长老之上。赵凛冬虽然对自己十分看中,甚至隐隐有当作下任宗主培养的势头,但是其他人的目光还是在赵凛冬的身上。烈日当空,星月当然放不出光芒。现在天空中已经没有了太阳,他金达,要做北地最耀眼的那颗星。

    半夜的奔驰,天才刚刚放出微光,牦牛骑兵到达了三百里外的风息镇。

    风息镇分堂的大门半掩着,虽然寒冷的空气能冻住尸体,但是空中还是飘着一股淡淡血腥味。

    “老李,张恒,你俩进去看看,机灵点。”许天寒点名两个轻功好的骑兵。

    “是!”两人回应。抽出兵器,下了坐骑,两人一前一后保持着一丈的距离,闪身进了院子。

    一炷香功夫,两人出来。

    “许长老,里面没有活人了,死了一院子!李堂主也死了,死法很奇怪!”老李惊讶的回报。

    许天寒和金达对视一眼。

    “进去看看。”许天寒下令,“齐队长你带一队骑兵搜索整个风息镇,看看有没有人知道什么。”

    风息镇分堂的大厅里,一座黑色的大冰块矗立在中间。冰块中的一个身影,是风息镇分堂的堂主李常亮。李常亮的的身体保持着一个出掌的动作,脸上是惊讶的表情。大厅里其他地方倒着十几具尸体,包括三个副堂主和五个教头,还有一些弟子。

    看到这块黑冰的时候,许天寒的脸色立马就垮了下来。金达好奇的打量着黑冰,用手触摸,黑冰透出一股阴邪的寒气。

    “许长老,看您的表情,似乎知道这黑冰?”金达问许天寒。

    “是知道一些。”许天寒眼望黑冰,似乎在回忆。“你今年多大年纪?”

    “三十有八。”金达回答道。

    “是了,你才三十八岁,也不怪你不知道这黑冰。”许天寒说道,“大概五十年前,北地出现了一名高手,没人知道他的来历,只知道每个曾和他交手的人,全都被冰封住了,就是这种黑色的冰,没有活口。这种黑冰坚硬异常,火烤不化。只有用极其霸道的掌力或者极寒刃那样的神兵才能震碎或者切开。冰中的尸体取出之后,人们发现尸体的经脉似乎都枯萎了,就像内力被抽空了。死的人越来越多,咱们极寒宗死了三十多个高手。当时人们给这人起了个黑冰魔的外号,最后是赵凛冬宗主出手,追寻黑冰魔四个月,终于拦截到了此人,并且手刃此人,这件事才平息了。”

    “赵宗主杀黑冰魔的时候,有其他人在场吗?”金达问。

    “没有,那时候我刚位列长老,算我在内一共三个长老五个堂主把黑冰魔围住,但是他的轻功实在是太厉害了,只有赵宗主能跟上他的速度。我们根本就追不上他们俩。后来赵宗主回来后,说黑冰魔被打下山崖,应该是活不了了。后来果然黑冰魔再也没出现过。”许天寒回忆道。

    “现在看来,不是黑冰魔从山崖下又爬出来了,就是……”金达话说了一半。

    “就是什么?”许天寒问道。

    “就是赵宗主有许多秘密,赵宗主一不在,黑冰魔就出现了,这里面好像是有联系的吧!”金达道。

    “有没有联系现在都无从考证了,…………快仔细搜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许天寒看看自己的右手,似乎又想起了当年和黑冰魔对的那一掌,那掌力之中好像带着一种邪劲。

    “北地要乱起来了吗?!哼哼,乱起来好,群魔乱舞总好过一潭死水,看来我金达的时代要来了。”金达心中兴奋的想着。

    三个月的航行终于要结束了。甲板上船员们看到了中洲的那个港口城市,静海城。

    赵远也兴奋的大喊:“海鬼日的,老子终于到陆地啦!!!”

    慕容锤子一巴掌拍在赵远的脑袋上,“跟他妈谁学的,这么粗俗,还海鬼日的,还老子!再敢说这种粗话,老子一巴掌扇死你!”

    此时的赵远吹了三个月的海风,流了三个月的汗水,曾经白嫩嫩的小少爷变的粗糙起来,一身大海的腥味,仿佛渔家少年。

    终于下船了,赵远和阿仲道别。

    “阿远,好好修炼,以后咱们还会再见的。”阿仲拍着赵远的肩膀。

    “谢谢你,阿仲,你是我的朋友,我永远不会忘了你的。”赵远有些舍不得阿仲。

    “走了,小屁孩子告什么别!”慕容锤子夹起赵远,大步向码头外走去。

    “再见,阿仲!”赵远还在大声喊。

    慕容锤子直奔静海城的中心。

    “师父,咱们去哪?”赵远问。

    “当然去大馆子大吃一顿了,三个月没正经的吃饭了,不是腌肉就是腌菜,还有他妈的鱼干,再吃下去,我他妈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慕容锤子大步进了一个气派十足的酒楼。

    “客官,里面请,想吃点什么?”小二把慕容锤子师徒两人带到大厅的一角。

    “这里太憋闷,老子要上四楼吃饭,你这馆子不是四层吗?”慕容锤子道。

    “客官,四楼全是雅间,这花费可不低,光观景费就得一人一两银子。”小二解释道。

    慕容锤子一身粗布衣裳,赵远也是一身粗布的船装,也不怪店小二以貌取人,这俩怎么看也不像有钱的主。

    “有什么拿手的都给我上!这些够上四楼的吗?”慕容锤子一伸手,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在了店小二的手里。

    “够了够了,您二位楼上请,小的真是有眼无珠,您二位见谅,见谅!”店小二立马点头哈腰的带着两人上楼。

    “这间不错,就这间了。”慕容锤子找了个雅间,正好是风景最好的雅间,透过窗户能看到码头上穿梭如织的渔船和货船,能看到远处的海平线。“这地方吃饭才有胃口嘛!”

    稍许时间,酒楼里拿手的菜肴一一上桌,黄鸡火腿肥花蛤,燕窝鱼翅大对虾,蟹粉酥鸡油卷儿,鹅掌鸭信笋尖尖。慕容锤子和赵远仿佛一个是饿狼附身,一个是饕餮转世。

    “师父,好吃,这些中洲美食太棒了。”赵远嘴里塞满食物,口齿不清的说道。

    “好吃就多吃,在北地两年我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慕容锤子也是含糊不清的说。

    “师父,这是啥!?”赵远问。

    “鸡油卷儿!”慕容锤子回答。

    “师父,这是啥?!”赵远问。

    “蜜饯火腿!”慕容锤子回答。

    几乎每道菜赵远都要问一次,这是啥。

    店小二端上最后一道菜:“客官,这是我们店的特色菜,别的地方您根本吃不到,这可是咱们老跑海的最熟悉的味道,海带炖鱼干。您先闻闻这特有的腥味。”

    “海鬼日的,把这菜端走,狗才吃这玩意!”慕容锤子看到这道菜差点把吃下去的全吐出来。

    “真烦,吃个饭怎么这么多动静,吃相这么恶的人竟然也能上四楼!你们静海楼还想不想做生意了!”一道女子的声音从隔壁雅间传出。

    慕容锤子和赵远对视一眼,“师父,说咱们呢?”

    “不管,继续吃。”慕容锤子头也不抬道。
………………………………

23。捉拿海贼

    “啪”,门被推开,一个身穿翠绿色衣裙的少女怒目站在门口。推开门看到雅间里面身穿布衣的一大一小两人,少女的目光里带着一抹鄙视。

    “原来是两个泥腿子”少女语气里透出一股看不起人的高高在上,“这里是高雅的场所,你们两个乡下人,别影响了我的客人。下去吃!”

    少女身后又来了几个人,全是十五六岁的少男少女,此时都看着慕容锤子和赵远两人。

    赵远看看少女,又看看师父,不知道该怎么办。

    慕容锤子一声大喝:“店家!”这一喝声若惊雷,别说门口的几个少年男女,就是一楼的食客都听的清清楚楚,吓了一跳,喷汤撒饭的比比皆是。

    “来了来了,”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人快速的跑上楼来,“客官您有什么吩咐?”

    “怎么忽然闯进这么多闲人来打扰我们吃饭!我们不付银子吗!”慕容锤子高声斥责道。

    掌柜似乎不经意的看一眼慕容锤子两人的打扮,再歪头一看那群少年,忽然脸色大变。眼珠一转,大概就猜到了原因。

    “客官,这位是我们静海城城主的千金,是否有什么误会?”掌柜笑道,抬出城主府的名头,总会有几分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没事了。

    “我们又没在城主府吃饭。”慕容锤子眼望窗外,一点面子不给。

    “这……”掌柜还从没遇到过这么不给城主府面子的人,一时语塞。“这俩乡巴佬是全不懂事,还是真不怕城主府?”掌柜的心里这时候也拿不准了。

    “你这乡下来的,今日不教教你规矩,你还要上天了。”绿衣少女只感觉气得头上都要冒火了,今日请自己的同门来静海居做客,本来这静海居环境好菜味佳,是很有面子的事,结果旁边房间俩人却大煞风景,弄得自己脸面全无,“孙教头,把他们给我扔出去!”

    “是,小姐。”门外一个身影闪身进了房间,显然是这个绿衣少女的保镖之类。

    孙教头见慕容锤子虽然一身布衣,但是却气势不凡,早就判断是练家子,所以上来就是一记飞腿,在雅间里这种小地方,对方无论怎么出招,这一桌子杯盘肯定是保不住了,就算对方是自己敌不过的高手,也是损了对方的脸面,对小姐有个交代了。

    慕容锤子却连头都不回,一把抓住来人的脚踝。孙教头脚踝被抓,全身竟然都僵住了,什么后招都使不出来。慕容锤子一松手,孙教头保持着飞腿的姿势竟然就这么从窗口飞了出去。慕容锤子出手快极,在别人看来,孙教头简直就是瞄准了窗口。

    “城里人功夫真俊啊,阿远你看那腿踢的多高多直!”慕容锤子一本正经的对赵远说。

    赵远张大了嘴看着窗户。

    楼下传来“咚”的一声,之后是人群的呼喊。

    “孙教头怎么一个飞踢从窗户飞出去了?”掌柜的还一头雾水的问。

    “你!”绿衣少女震惊的看着慕容锤子。

    “师妹,这位先生乃世外高人,这事还是算了吧!”一个外表俊朗的白衣少年走上前对绿衣少女道,“这位先生,小辈们刚才多有冒犯了,所谓不知者不怪,还请先生见谅。敢问先生高姓大名,日后也好登门谢罪。”

    “我的大名就不告诉你们了,以免吓尿了你们的裤子”慕容锤子丝毫没有作为长辈的该有的气度言辞,“你们要想报仇,就找我徒弟吧,这小子盛京大悦帮,赵远。”

    “原来是大悦帮的前辈,晚辈们告辞了。”绿衣少女还想说话,被白衣少年一拉袖子,狠狠瞪了赵远和慕容锤子几眼,气嘟嘟的随着白衣少年走了。

    见人走没了,赵远问慕容锤子:“师父,你怎么不说你的名字,反而说我的名字?”

    “我给你树几个敌人,也好鞭策你努力修行啊,放心那白衣服的小子一定会找你的,那小子不是什么好鸟,像我这么好的师父你哪里找。”慕容锤子又开始吃喝起来。

    “大悦帮是什么?”赵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慕容锤子的逻辑,别人都是想朋友遍天下,慕容锤子却恨不得给赵远多找几个敌人。

    “大悦帮嘛,咱们万兽山在盛京建的帮派。”慕容锤子答道。

    “万兽山还在盛京建了个帮派?!”赵远惊奇道。

    “有什么大惊小怪,何止咱们万兽山,火云谷、妖城、七云宫、青木崖都在盛京有帮派,或者自己建立,或者暗中支持,大家彼此彼此了。”慕容锤子道。

    “哦,对了,师父你怎么说刚才的白衣少年不是什么好鸟?”赵远问。

    “那小子要是好人,怎么一开始不阻止他师妹,见我不好惹就出来说不知者不怪,还想问我姓名,你以为他真是要来登门谢罪?他要是来谢罪,我就叫你师父!那小子是想搞明白咱们来历,回去找师父师娘师爷爷给他来报仇。这种胎里坏的混蛋小子多了去了,那绿衣服的小姑娘虽然看不起人,也可恶的很,但是相比那个白衣小子简直要可爱一百倍。我故意不说名字,就是怕他师父师爷的听了我名字不敢来。”慕容锤子一口气说完。

    “师父,你心里好阴暗,你这么欺负修为不如你的人,有意思吗。”赵远无奈道。

    “谁让他们眼睛长在屁股上,挨了教训也是活该,你师父我就是不怕麻烦,要不是天天得防备这些狗东西暗算我,我修为哪能练的这么快这么高,唉,怀念修为低的日子啊,现在都没人敢惹我了!”说到最后,慕容锤子竟然感叹起来了,“知不知道我的行事原则?”

    “师父你行事还有原则?不是想到啥就干啥吗?”赵远问。

    “海鬼日的,有这么跟师父说话的吗,真得给你立立规矩!”慕容锤子气愤道“为师的行事原则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谁敢让我难受,我就叫他不得好死。”

    “后半句我信。”赵远小声道。

    “你这臭小子!”慕容锤子一巴掌拍在赵远脑袋上,“算了,吃饭吧。”

    绿衣少女一伙人下了楼,静海居门口几个家丁正找了担架在抬孙教头,看样子是摔断了腿。“敏航师兄,你干嘛拉我,刚才太气人了,我正想出手教训那个山野村夫。”绿衣少女气嘟嘟的问白衣少年,“还有孙教头,真够丢人的,连人都踢不准。”

    “不是孙教头踢不准,是那人功夫太高,咱么师兄妹几人,有看清那人是怎么出手的吗?”白衣少年问周围的师兄弟们。周围的少年都是摇头。“放心师妹,这口恶气我必定给你出了,你在城主府稍等,我这就回山上找师父。”

    赵远在窗口看着白衣少年留下两个师弟在静海居外守着,剩下的人匆匆离去,看来真的如同慕容锤子所说,找他师父师爷去了。

    绿衣少女回到城主府,越想越气,本来是刚刚拜师,想请师兄们好好吃一顿,结果全被那乡下人坏了好事。起身来到父亲的居所,问守卫:“我爹爹呢?”

    “小姐,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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