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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世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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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很想再一次呵护她,只是昨夜喝的明明不多,却忘记了很多关键的细节,究竟有没有对她做出什么,忘的一干二净……
想了想,昨夜可能是累坏了她吧,这么久了也不肯起来,狗子悄悄地挪动她的手臂,然后掀开被子,准备穿衣。
周陈氏似乎是被这已经很轻微的动作给弄醒的,脸色通红地看着狗子,狗子摸了摸她的脸,依依不舍。
周陈氏很是在意狗子的动作,她的嘴唇似乎涂了后世女子用的唇彩一般,很是鲜艳,牙齿没怎么刷洗过,却很是干净,如同纯白贝壳一般的颜色,更加让狗子挪不动步子。
犹豫了好久,他觉得是时候起来了,他想起后世的电影里讲的那些甜言蜜语,总觉得很是不合时宜,干脆什么都不说,起身吧。但是如果就这么起身,好像吃过了饭却不知道收拾桌子,这种事情应该很让人反感吧。
哪知周陈氏无意之间却说出了最能将狗子彻底击败,瞬间击溃的那句话:“二郎怎么这么早起了,难不成是在嫌弃我?”狗子很是惊慌,连忙说不是,只是天亮了,担心家里察觉。她明知故问,其实也是在引诱,“你不起,天就不亮么~”
那一瞬间,狗子心里彻底垮了架子,管他呢,这种时光恐怕以后会很少,干脆了,别再犹豫了吧!
周陈氏看狗子再一次钻进来,突然心花怒放,全身的力气虽然用不完全,不过对于狗子来说,他的能力,已经足够驾驭了……
这种日子只是一个消遣,西魏的日子过的并不如意。宇文泰建国立业并不容易。北魏末年,尔朱荣把北魏朝堂汉家胡儿的大小官员全都聚在一起,趁着这个万众一堂的日子,杀了个干干净净,那鲜血都汇聚成了河流。地下的冤魂来不及焚化,尔朱荣就已经不得不退出洛阳。
这个时候,便是南朝陈庆之的春天,也是梁武帝萧衍还没老的昏了头时候的象征。至于什么七千打败七十万之类的神话故事,只会在史学家那轻轻一动的脑筋之中。尔朱荣根本就不要洛阳了,不仅是洛阳,他在北方已经没有出路,贺拔胜、高欢甚至自己的兄弟尔朱天光,也另起了炉灶,自己成了大梁。五姓七望和关陇世家都在复仇,天底下还有谁听从他尔朱荣的命令?至于尔朱荣挟持北魏皇帝的事情,无伤大雅,生杀随你,虽然你手里握着士兵,可是官员和人才都是我们世家的。
不过南朝风化太过严重,无论何时,已经拿不出太多军队用于征战了,其实这么一个好机会,加上陈庆之的能力,却是有足够的时间和北方消磨的。但是能骑上马跟随陈庆之的,也只有七千人,而这,已经是梁武帝能拿出来的最后的家底了。
被屠杀的人们中,既有五姓七望的家族人,自然也有鲜卑五部最高级的家族,胡汉其实在上层已经掺杂,不过当中有些人的小情绪,无伤大雅。
敢动胡儿的世族,尚且还能有点活路,动了五姓七望,天底下还能有路活着让你走出去?不过尔朱家族后来被杀个干干净净,对胡儿来说也算是报了那不测之仇。
关陇世家和山东世家还是分立的,谁也瞧不起谁,不过要说忌惮,也都相互之间有着自己的算盘,并非存在忌惮一说。
对于关陇世家和五姓七望来说,南迁的那群智障很是令他们反感。都说衣冠南迁,是中国所有的精英去了南方,实际上包括陈庆之在内,都对北方有着深深地不了解。梁武帝也不清楚。
萧衍收纳了很多北方叛逃的官员和当世的英豪大将,但是却套不出多少有用的东西。毕竟各为其主的,有些话说了,便是万劫不复。他不像后世那般可以用刑训针,可以瞬间让人变成傻子,不过并非所有人都得逼供,科技再高,也有人情世故在里面,哪个时代也避免不了。
不过陈庆之去了北边一趟,回来的时候,几乎如同出家一般,直到死也没再对北边用过刀兵,因为他很清楚,很明白,北方的世族不屑于动他们的手,所以陈庆之才能侥幸逃回来,而不是被砍死在江边,挂着脑袋贡南人来观看。
狗子的爷跟狗子讲了很多从军的生活,偶尔说到劫掠的事情,都得细声细语的,生怕婆娘听见,这种事情,是那时候军人的一种风气,你不遵从的话,反而是被人当成傻子。在他们眼中,当兵就是卖命,卖命就得要钱,从君主手里拿不到的,我们从敌人那里拿。不过有的时候打起仗来,积极性并不高,原因是精锐部队才会有足够的资本。如同后世并非每个人都带得起昂贵的手表一样,谁的怀里揣几个铜钱也不被当回事,更何况那些大家族的奴仆和雇佣而来的军队?
狗子什么事情都一清二楚,但是什么事情他都会装傻充愣,并且让人看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在隐藏。这是一种刻意培养的习惯,故而久之就成了自然,返璞归真便是如此的境界。
有的男子把这个能耐用在万花丛中过的事情里了,比如宋时的柳永,天天与那些青楼的女子厮混,却一分钱都不用花,甚至他走的时候,那些女子还送他盘缠钱。
徐平过几天就要应试了,官府那些官员,看似面目表情很是祥和,实际上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地府阎王,那给他们看着地府大门的小鬼儿们肯定一个个眉清目秀,和蔼可亲的。
徐家的宗主觉得这种事情很是需要在意,不过将死未死的老祖宗,却觉得这种事情说起来太早。老爷子是相信真正的人才会被发掘的,不过不是被人发掘,而是被天发掘。
家族势力再大,人脉资源再广,也养不起个袁绍。而贾诩纵然前半辈子没有任何的依靠,凭借着半生漂泊,也入得曹操的幕门。老爷子相信这个,自古世家更迭不断,自以为是的那些世家,总是喜欢用谱系来告诉天下人自己的祖先是谁,却从来不说自己是谁谁的祖先,有点可耻,不过那与他无关。他求的是个结果,至于途中死了多少人,他不在乎。
狗子突然发现自己并不轻松,责任这东西,真是很难把握的,徐平需要他的伴读,周陈氏需要他陪伴,自己的爷娘也要靠他起家,这一切如果没有了他,这个世界还是本来的那个样子,虽然他所在只是一个小小的缩影,不过正如蚂蚁溃大堤,也不正是这个样子的吗?
他想了很久,先是给周陈氏弄了满满一缸的粮食,然后告诉她尽量防范那些个野汉闲夫。而这段时间的安排则都是给徐平伴读和给爷尽孝。
爷的脚臭的,自己的婆娘都嫌弃,狗子不嫌弃。前世他爹也是如此,他时常给自己的爹捏脚,没事就给爹捶背,现在他们享受不到了,就得把一切的孝心就在这一世爷娘的身上,不然呢,又能如何?
“‘执射乎,执御乎,吾执御也。’如何精解?”徐平看狗子走了神,赶紧问他问题。
狗子很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娘的,有了娘们儿的人就是注意力不集中。
徐平有很多事情都不懂,但是也只是时间问题,无论前生今世,狗子都清楚那么一点,无论二人关系多好,双方互相伤害的心思近乎没有,也不会怎么样,人不仅仅会变,也会渐渐为世事同化,渐渐地失去了青春所有的那些想法。
有的人则会称为他人口中的坏人,而有的人则成为了英雄。人都不尽相同,他们所接触的环境也都不尽相同,可就算是一辈子都没见过一点血腥的人,第一次杀戮也可能很兴奋。而就算是见了一辈子血的老兵,也有可能会在最后一次战斗中呕吐。
当狗子的前世遇到一个满口仁义道德,却在下车时候故意多黑了他十几块车钱的那一瞬间,一切就都明白了。
“执射的意思就是射箭,执御的意思就是驾车。射箭只能忘了一切,只关注风向,手力和目标。而驾车则可以走不同的方向,只要你走,便是道路。
孔子说的是人生不能太过于死板,要善于多变,保持灵活。如果你一门心思钻研你并不擅长的东西,就算有了结果,可能也不如你找到你最适合最喜欢的那个东西来的更舒服一些。”
狗子很是感慨,孔子后世被称为孔教,是因为他的言论被君主强加为精神标榜,类似于某些西方人的信仰,你不信便是异教徒一样。
其实二千年来的沧桑告诉狗子的,其实很简单,很多人自己把自己骗了,自己糊涂了一辈子。而后为了逃避这种罪责,但是又没有替罪羊,应该怎么办?找一个坟墓,骂他,反正死人是不会跳出来还口的。
但是他不能说所有人都是错的,因为所有人哪怕都错了,却也无能为力,难不成要效法古人的侠客,西方的罗宾汉,一个一个把他们都杀了,来宣扬正义?
法不责众,如之奈何。不过狗子还是给徐平解释了个清清楚楚。
徐平却略有担心:“我入了官府,也如此回答?”
狗子捻着毛笔说道:“没关系,这算是标准答案,没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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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惊鸿
徐平应试去了,独留下狗子在书房里看账本,读杂书。按照世家的谱系和徐平的才能可以推测出他未来会升到哪里,又会停在哪里,因为权力的更迭又会被发配到哪里。
徐家上了岁数的人都算得一清二楚,狗子也知道一些,不过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想要做成什么,就得付出什么,一点都不能少,这种公平可能不是很明显,可是权力的上层,谁都不是傻子,相互倾轧之间,表现的就会相对明显一些。虽然低级错误人们常常都犯,但是世家大族的江山永固的思想,可以把这种容错率提升到几乎灭族的地步。
比如五胡十六国,比如南宋末年的金蒙。
那这种事情的宏观恐怖,要更甚于南朝。南朝比北朝更多的是狭隘的禁锢,如果有门路,做个和尚尼姑都会一辈子衣食无忧。而没有门路,纵然是真的凭借自己的实力做的官,也会被人算计得尿血。
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想要打败一群人,除了往地上撒钱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要么便是把自己的队伍扩大到他们望而生畏的地步,方才能体现你的才能。
但是北方,却是无形的牢笼。你可以有才,可以成名,不过得给你的才分他个三六九等。如果你的才经天纬地,那对不起,你就是世家的敌人。如果你低了一等,但是没有争夺帝王的心思,很想家族永固,却又有那些个才能,那你便是世家的女婿。如此一来,北方的世家越来越大,儿子多了亲家多,女儿多了女婿多,但凡有点钱财能力的小伙子都归了世家了,那北方不就是他们家族的天下?北方政治局面假如一共一万个官员,八千个都是他家的,如何不坐得异常稳固?
南朝的人很不理解陈庆之的话,大抵上很多人都比较抵触陈庆之,毕竟败军之将,怎么能够给他说话的机会呢?
小肚鸡肠罢了,南朝世家比北朝世家更狠毒,王谢世家的女子如果碰不到只比她们低一等的世家小伙子,那就得孤独一辈子。但是只要出嫁了,必然抢手,一辈子不愁丈夫,哪怕她天命克夫,死几个丈夫,后边也有人排队。
要不然西汉的卓文君怎么嫁出去的?
狗子很享受目前的生活,估计徐平眼下不会有什么事情去着手做,万丈高楼平地起,王猛那么大的才能,也是从县里杀起来的。虽说那些个世家有足够的权力直接把王猛告给苻坚,但只要苻坚信任他,他就一定能把那些人治得服服帖帖。王猛尚且需要证明自己,何况徐平?
不过如今王谢世家已经成了旧时王谢了,那侯景想跟王谢世家约婚,萧衍却嫌弃他门第不够,拒绝了。这正中侯景下怀,得着这个错,就屠了王谢两家。那堂前的血,用水冲刷十天十夜也冲不干净,甚是可怕。
强橫的王谢两家,加起来能有一个江陵城那么大,现如今,有人肯进去重新开始生活吗?
南北如一丘之貉,这东西在当时是说不得的,侯景之所以被称为侩子手与恶人,关键原因还是在于当世的评价。不过细想想,狗子后世读过的那些书籍,从良心讲起来,有几个人是真正的抱着一个真正的态度去写的?
什么都要服从于一定的目的,这种行为甚至会不会直接变成墓地也不可否认。不过这种东西可以限制很多人的想法,纵然不能限制他们的想法,也能限制住他们的嘴和手。
狗子的爷长年累月的从军,脚底板都是一层层的茧子。偶尔会拿下一个城堡、地堑的先登,这种人的命,也是够硬的。
他娘偶尔会伸手打他爷,女人家的,最怕男人出什么事。男儿容易热血,那些个将领又不会冲在最前头,值得那么卖命吗。
狗子的爷却很是在意这种事情,并且举了很多例子,阐明他的将军每次都会冲在最前边,不过之后为什么会反倒落在后边,却解释不来。
这种东西如同喝酒吃肉,是分毫劝不住的。不过这也算是件好事吧,毕竟作为一个男人来说,没有拼命的勇气,如何能在战阵中生存下来?那时候的刀光剑影,可不是如今的某些街头斗殴能比及的。刀剑砍在人身上,从生到死,也仅仅只有一秒钟。躲闪不及?战阵下的勇士,哪有躲闪一说。打的过便打,打不过就跑,这个年代,这种事情,都算不得什么。
过去那些个年代,杀人太多了,后来都无人可用了,整个西魏,算得上战斗力的军队,加起来也不过就是五万人。东魏可能情况好一些,高欢虽然只能对五姓七望阿谀奉承,不过也确实有那几手压箱底的绝活儿,才能震慑得住整个东魏。
侯景曾说:“高欢在,我不敢轻举妄动。高欢没了,我不与鲜卑小儿(高澄,高欢长子)共天下。”也便可以看出高欢戎马半生的威力,以及地位的稳固。
不过就算如此,两个国家真正厮杀的汉子,也不会超过十万人,若想达到二十万的力量,除了屯田的军人,就是工匠和送粮的百姓了,别无他能。
北方为何会拼了老命地辱骂跟他们毫不相干的侯景?如果真是正常的两国敌对,隔岸观火还尤自窃喜,怎么可能骂他?甚至后世史书,甚至会不假思索地夸耀侯景,也不一定呢?
甚至对于陈庆之,梁书和魏书都是不同的两个介绍。怎么侯景到哪里都骂声一片?
狗子以前也不曾懂得这个道理,因为这种事情,太复杂,太社会。每次权力的更迭,都有很多事情看不懂,但过程却很简单的事情。而有些事情则是后世人翻来覆去扯蛋的资本,伴随着青年人的装x,炫耀自己的“博学多才”。
侯景屠杀的是王谢世家,而并非王谢皇帝。这个称呼存在着很大的不同。作为一个挑起汉儿激愤情绪的人,却被后世人说成是带领十万胡人屠杀汉儿的刽子手。有些时候想起来,起码也要给那些汉家的儿郎正正名。
狗子的爷没有几天时间能在家里了,最近这段时间邻人都不来借米了。当然,狗子也没有很多时间和周陈氏泡在一起了,他爷一走,他就得给家里做活儿了。娘一个人忙不过来,半夜睡的再怎么香,也得起来伺候老牛。
周陈氏这段时间过的很是惬意,毕竟狗子照顾得很周到,仿佛自己的夫家一般。她并不是个不守妇道,不要脸面的女子。只是机遇到了,不抓住它,往后的日子还能有什么盼头。
有时候女子的直觉很是灵准,而且对于男子的感觉有些时候也非常到位,她能读懂狗子对她的心,她时常望着狗子黑白分明的瞳子,呆呆的笑。她是有酒窝的,但是只为了他一个人露出来过,也只有他看到过。
偶尔会在两个人缠绵的时候,她会想很多事情,她可能以为狗子想不到的吧,毕竟他还很小,如今方才有了青春。未来的日子,有他肯定是吃不到苦的。但是一年二年可以一眼望到头,十年八年可如何是好?
是男儿,就会长大;是汉子,必然会行走四方。他有一天会不会因为不得不而离开,离开这个他已经生活了很久的家乡,离开这个虽然地位很难堪,却值得守护的她?
或许有一天,他会飞黄腾达,然后忘了这个有可能当他私妇的她。在周陈氏看来,是一定会的。他那么有能力,又那么强壮,万一哪一天上了战场,封的官还不比他爷还要高上几等?
周陈氏很是犹豫,改嫁?这个年代虽然没有那么多的礼节和贞洁。但是邻家的那些中年妇人会如何说自己?想来官府给配的那些夫家也有很大可能是流氓地痞,要么就是缺胳膊少腿的,不然怎么可能没有婆姨?
狗子晚上又偷偷地钻进来了,这种时候如同新婚,非缠绵不能解了这种毒。周陈氏任他轻薄,并不忌讳什么,有的时候会在院子里,幸得家里墙高,路人就算是抬了头也不能看到,而那些孩童,也已经长大,新生的那些,还没到最淘气的年岁。
狗子年岁很小,但是给周陈氏的感觉并不幼稚,她缺少的,他能及时给到,他的想法很不简单。
徐平知道狗子常在周陈氏的家里厮混,所以很少打扰狗子的事情。这次官府测评,徐平一改往日的青涩,对答如流。惊得官府那些老生同仁交相称赞,甚至于主问的开府文曹也赞不绝口。
徐平懂了很多事情,却在这一夜不能跟任何人分享,他的好兄弟,此刻正在风流快活。有时候他不得不错愕,他那么小的年岁,便能快活?真是见了鬼了。
狗子偷了徐平的酒葫芦,每天都要小小喝上一点,作为度日如年的他,微醺的岁月,正是解千愁最好的解药。
周陈氏明知他的叹息,却不知他愁从何来。对于平常的庶民,一日三餐就是他们最大的愁,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能让他们发愁的事情吗?
“你不要再喝了,看你这般模样,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不过好多年了,我都羞于做这种事情。”她用芊芊玉手的一根指头按住狗子的嘴,很是羞涩,一如初见狗子。
“什么羞涩的事情我们还没做过,你说来便是。”狗子很好奇,但是也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过。
周陈氏却莞尔一笑,蹲坐在狗子身边回忆道:“我小时候和玩伴参加乡会,有个很美的女子会跳仕女舞。我跟着学了很久,不过终是没有机会跳出来,我舞给你看好不好?”
狗子微微一怔,这种事情都可以吗,想不到还能看到她跳舞的样子?
狗子还没回答,她已经轻轻哼着什么不知名的歌声,将那在月华下越发白嫩的手,扶上当空。
狗子轻轻地和着她的拍子,慢慢地迷离了眼睛,那女子的身影,仿佛身着华锦的彩蝶,那煽动的手臂,却又如同凤鸟的羽翼。
那女子的衣轻轻落下,仿佛飘零的白羽,微风轻飘的那一刹那,翩若惊鸿,御羽天下……
………………………………
第十三章 噩耗
公元552年,梁武帝萧衍的儿子萧纪在蜀称帝,直接屯兵十二万,威胁在江陵即位的萧铎。萧铎很害怕萧纪,但手下无人可以调配,于是请求西魏权臣宇文泰帮助镇守。
众人纷纷上表,表示可以接受条件,入镇蜀地。宇文泰思考再三,决定派大将尉迟迥入蜀,争夺蜀地的归属。
尉迟迥点发精兵五万,于九月初自汉中集结,日夜兼程进发蜀地。
萧纪为了激励将士,制作了一斤一个的金饼一万个,一斤一个的银饼五万个。然而军队打了好几次打胜仗,却丝毫不分发。
将士们以为萧纪毫无恩下之心,纷纷寻求叛逃之路。
公元553年,长江两岸十四城背叛萧纪,萧纪最后被梁元帝部将樊猛一枪贯死,尸沉江底。
狗子今年十三了,眼看着就要到了十五岁约婚姻的年纪了,狗子的娘给他爷捎信,让他爷能请出几天休息的时间,把狗子这个事情给办了。
农家的孩子早当家,何况这个年岁。狗子不想娶,但是不能说,说出来,便是大逆不道。哪个年代父母之命都没有什么过错,如果确实是一种落后的束缚,在他们品尝过这种束缚之后,为什么不曾反对?
人往往看别人的人生之时,看的很是透彻,分析得头头是道,但是到了自己,便混乱不堪,分不清前因后果,看不见来龙去脉。这便是人,没有谁能逃的掉。
“知人者智,知己者强。”狗子清楚自己的一切,所以才什么都不能动,什么也不能做。如果说穿越的人是个科研工作者,那恐怕会是一种深深地悲哀,甚至自由度还不如狗子这么个爱好历史的三无青年来的多。
这个年代,锻打过好武器的匠作大师,不过五指之数。可是天底下出名的,流传到后世的,也就是綦毋怀文,而且还是北齐的世家子弟。
细想想,如果没有那等世家地位,发明什么就会被抢走什么,对穿越者而言,不是益处反而是害处。
狗子认为,没有人才,可以培养。没有武力,可以积累。但是唯一不能没有的,就是战略,就是一种长远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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