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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世兵-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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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叶若轻啐道:“胡说,天底下孝义为先,读什么打打杀杀的军谶。你别打扰我,我还要从头背起来。咱们的儿一定要孝,不能轻易对家族离心离德。”
赵烈看了看躲在一旁打哈欠的采儿,然后没有来的突发奇想道:“以后采儿能不能做奶娘?”
萧叶若这次彻底被赵烈这想法笑到了:“你怎么闲下来就开始胡言乱语,采儿是陪嫁,还是个少女,你见过谁家少女做奶娘的?不正经……”
赵烈想了想,凑在萧叶若的耳朵边吹气,一般人受不了这种痒痒,但是萧叶若却非常的享受。
“你与珍珠正式见面过了?你觉得如何?”
“欠考虑,不过还得走一步看一步。你以后能成为几品家族,就是有几品的麻烦。我现在管束不住你,等你哪天真的失去了年少的精力,或许你会停下来吧。”
赵烈搂住她,将嘴唇贴在她的脸颊轻声说道:“我真的不曾对别的女子心动过,奈何很多事情都不能顺遂我的心意。我对你的情感,要比那汉武帝对阿娇来的真挚。我希望我做的决定,你能支持,就足够了。”
萧叶若的眼睛又明亮起来,只是入手之处,有些湿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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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意外的来信
萧叶若说是慵懒,实际上却笔耕不缀。只是她总是喜欢清晨的慵懒,只不过并不是草长莺飞的岁月,看着窗外的景色。
赵烈早起无论寒暑都喜欢出去走走,哪怕外面狂风暴雨,能溜达溜达,也是好事。不过这几天他都没出去,因为他觉得他有时候给萧叶若的关怀太少了。甚至对家里发生过什么,都没问起过。
萧叶若一直在总账,一个女子对自己的内帑得清楚,更是要清楚一个家族的所有钱财来源和流逝的门路,如此才不失家族的鼎盛。
赵烈不喜欢问萧叶若账目的问题,因为就目前而言,整个家族的钱,其实都是萧叶若的嫁妆。后世也许嫁妆是可以男女双方共享的,但是这个时代而言,嫁妆就等于女子的地位,甚至各种各样的影响,是不会与夫家分享的。
赵烈也乐的并不去问,他也不喜欢做账,因为实在太乱了,他觉得只要掌握宏观大概就足够了,没必要太过细化。
萧叶若做了一会儿,揉了揉眼睛,转身问道:“今早你怎么没出去?是不是太冷了,你突然不想出去了?”
赵烈笑道:“只是希望能拿出更多时间陪陪你,以后没有这么多的时间了。如今北地要连成一片,需要太多的心血。对于孩子出世以后的事情,我现在完全不敢去想。”
萧叶若根本没当回事:“迁族,又不是什么难事。你的分支,也就剩下你一个了,我们不论什么风雨都会跟着你的。”
赵烈摇摇头,但是并未敢叹气:“北方的艰苦,要比正在打仗的地方更难熬,敦煌整片沙漠,根本不是我们能居住的地方。我不敢在家停留太长时间,因为北方需要我的谋划,但是你与珍珠,还有孩子们的成长,我很担心。”
萧叶若抚摸着肚子,问道:“你担心什么,是不是害怕我们两个会出现什么问题?你莫要担心,我萧氏比较有名的稳婆,都随嫁了。就算是最难处理的胎儿,她都能安稳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赵烈说道:“我认为父亲对孩子的影响是一辈子的,或许他的性格会软弱,也许他归非常的仁慈。但是有了父亲这颗大树,就会变得不一样。
其实我小时候对父亲的印象非常的浅,但是我足够自立,七岁就知道偷扒徐家的墙头偷听私塾先生教书。并非每个人都会这样,直到现在我依旧在遗憾,遗憾阿爷没有能多跟我说一句话。”
赵烈其实受父亲的影响非常的深,他前世能将自己从“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里脱离出来,得益于父亲当年的眼泪。他从十三岁那年,就知道什么叫父亲的眼泪。他发誓,发誓一辈子都要孝顺,要出人头地,要给父母最好的生活。
他始终清楚记得自己跟别的孩子出去鬼混,挥霍青春,被父亲从网吧或者游戏厅抓住的时候,恨铁不成钢。打?打过,皮带抽的噼啪响,甚至后来也没能改变他的成绩,一个大专,甚至有可能会诠释他一生的颓废。
但是当他读了鬼谷子的那天起,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父亲的眼泪,洗涤了他的三魂七魄,对他的人生是一个彻底的转折。
他认为就是父亲的眼泪,拯救了他那可能永不回头,甚至有可能一辈子在那个无名的北方小镇里彻底泯然众人的幼小心灵。他对父亲的理解甚至如同曹孟德,失去父亲就如同失去半个天下一样,杀,就是最好的解恨手段。
赵烈感觉自己会如同他的父亲一样,面对孩子那天马行空的想法束手无策,玩掠,不学无术,一样没有什么办法。但是他会乐意倾听,乐意于解决。乐意与孩子分享自己的一生,哪怕没有什么时间去体会孩子的成长。
很多富贵人家的孩子能得到的或许是财富,却根本不可能得到一个出于凡尘,经历大千世界的父亲。
萧叶若琢磨了一阵,觉得赵烈说的并无道理。天下之所以会有夫妻,就是因为孩子不能仅仅受一个人的影响。她的心思太细了,也许由她来约束男儿会让本来刚强的孩子变得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亦或是学着女子的心思,变得好猜忌而且毒辣。
量小非君子,无度不丈夫。一个男儿跟女子一样斤斤计较,锱铢必较,算什么真丈夫?而且这种男子的情怀,不是女子能言传身教的,只有让孩子去体会。
她提笔问道:“那应该如何,以后你的时间会越来越少,今后如果忙起来,只有我能教他。”
赵烈说道:“且慢慢安排,以后的事情,得遇到了才能解决。我想着将珍珠留在这里,让她平稳一阵,莫要动了气。这段时间陪着我颠沛流离的,也是伤元气的事情。”
他打算着,等萧叶若生了孩子,他就必须得去西域,吐谷浑那里他放心不下,而且突厥的动作也不能小视。甚至幽州贾氏的谋略,他也要详细考虑,不能出现一步差错,甚至还有一个王氏的女子,如今在给他添麻烦。怎么算,时间都是急迫的,他甚至想着怎么穿越没带来一个分身的系统,好让他忙的过来?
非分之想罢了,如果人生有系统,还用活着做甚,一辈子好像没经历什么,就那么没了。
“对了……我一直想问,为何我回来的那天,全村的人都会出来看热闹?”赵烈对这个事情着实好奇,不过这几天一休息,整个人好像垮了一样不愿意动弹,就给忘了。
“什么看热闹,你不要把他们想的跟什么似的。咱们是高门大户,自然要对他们好,我买下了他们的良田,给了他们想要的生活,以后咱们有了难处,他们也会出手帮助的。”萧叶若头也不回。
赵烈想说人心不古,可是仔细一琢磨,其实每个人从生到死都是一个新的开始,曾经道德过不代表以后再也不会道德了。
他说道:“也不尽然,人人都有贪吝之心,你怎么知道他们得了好处便不会再得寸进尺?不过该给予的也要给予,我觉得很多事情都得看对人才给。”
萧叶若看着镜子,梳着自己的头发:“天空纵然乌云密布也有不下雨的时候,天上纵然几点云朵,也有狂风暴雨。人心当如此,只能说很难说罢了。”
萧叶若眼里不是自己,而是镜子里的赵烈。从那一刻开始,她的眼睛里便有一半都是赵烈的模样。为她做的赋,到现在还挂在内院的几乎任何一个角落。甚至那洛神赋都与九天玄女赋并列在一起。
她自然知道赵烈是非常注重自己的尊严,自从嫁妆运回来,便没问过家里发生过什么事。甚至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都未尝过问。
“夫君来帮帮我,我的簪子还有金步摇帮我弄一下。”萧叶若依旧注重自己的美貌,只是不同于后世的,她根本用不着胭脂水粉,木瓜,大枣,甚至淘米水,都是她青春美丽的配方。
赵烈接过金步摇,拿在手上研究了好一阵:“这东西,怎么戴进去?我只知道这东西一步一摇,女子的头发真是什么都能装的下。”
萧叶若指挥着,看着赵烈手忙脚乱的样子,想笑又觉得心急,她又不想叫采儿,因为着实想让夫君好好服侍她一天。
“你走以后,我便将东益州最肥沃的土地买了下来,这里地广人稀的,上田很多,甚至很多都是灌溉田。大部分都是上田,有一部分是山地。”萧叶若仔细地看了看金步摇的位置,“你怎么这么笨,那金步摇都没进头发了。”
赵烈着实笨手笨脚,女子的装饰在这个年代非常的美,就算放在后世,也必然会成为当代一流的潮流。那种让人久看不厌的妆容发饰,根本就是女人追求的美的极致。
“山地……恩,可以种种草。这里不比南方,没什么梯田的可能。”赵烈琢磨着如果这里种上紫花苜蓿,那自家马匹以后就不担心不健硕了,省得那些驿卒都害怕马匹太瘦,载不动他。
“种草?我觉得应该种树啊,北人贾氏贾思勰不是写过一本《齐民要术》么?我看他说的种树就不错,五年可以卖万钱,十年可以卖百万。”萧叶若琢磨着,种草算什么事情,就算是喂马也是纯损失,不能卖出去多少。
赵烈刚想说自己的想法,采儿便飞奔上楼梯,听得登踏作响的楼梯,便听她在门口敲门。
萧叶若说了声进,采儿进屋行礼道:“郎君,这里有你的信,是北方来的。”
赵烈面色凝重,心说那王琼儿这么快就把事情泄露了?贾氏的人还没到呢。便问道:“北方哪里来的信?”
采儿递给赵烈,萧叶若则抚摸他的后背:“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赵烈拿起信来一看,就是并州发来的,只是落款却是一个叫贾筝字文逊的人。他急忙拆开来一看,里面内容让他兴奋的不行,连称三声好,幽州贾氏,果然讲求信用。
萧叶若不敢去抢他手里的信,一直在问怎么回事。赵烈将信递给她,同时揉了揉萧叶若的脖子。
………………………………
第一百五十章 贾氏十三杰
信中的内容介绍的非常详细,贾智宾将自家里份量比较重的十三青年豪杰拿出来,交给赵烈,让其听之任之。
从信里可知,这十三个人文武政艺工筹算样样精通,但是好像其附带的画像之中,并没有什么长相特别突出的人。虽然人看面相都看不出一二,但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些人都未曾为官作宦,没有多少浑浊气在身上,自然也能发挥出更大的实力去应对更多的事情。
萧叶若激动之色溢于言表,整封信看了足足三遍,最后方才确认了这件事情:“夫君为何能得幽州贾氏垂青?”
赵烈有些想笑,自鸣得意的感觉,几乎快要写在脸上了。不过仔细想想,幽州贾氏只手遮天,恐怕在赵烈还浪迹天涯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注意到他了吧?
想到这里,反而有些细思极恐,便说道:“贾氏恐怕已经早就注意到我了,只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也没想到会受到这等待遇。”
萧叶若露出惊讶的表情,对他说道:“夫君真厉害,天下人甚至皇帝都没资格与贾氏对话。夫君竟然能得到贾氏的人才与钱财的资助,你莫不是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赵烈忽然抱住她“狞笑”道:“你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萧叶若亲了亲赵烈的唇,而后说道:“在我家族内部,其实一直都知道,北贾南王。也就是说北方世家数贾氏,南方世族求王家。”
赵烈忽然想起自己上商船的时候,那明明萧氏的大船却属了王氏的名姓,就觉得有些怪异。
“那南方王氏,难不成就是王谢世家的王氏?”赵烈觉得不可能,如果王氏手段能和贾氏平分秋色,就不至于被一个小小侯景屠灭满门了。
“并非王谢两家中的王氏,其姓非出于北方世族。自古便分封于南方。其家出于周王室,后灭国为楚吞并。此后经营山船之利,那秦王朝广州南下的大策,便是出自于此家之手。”萧叶若眼睛里一闪一闪的,兴奋如同墨点点在她的脸上一样,那如同后世的动态画像一样,跃然在赵烈眼睛里,“夫君应该知道北贾南王究竟有多么厉害吧?”
赵烈通过浅薄的接触,自然也知道一二。莫说这时候的亲身经历,就是他前世钻研的历史里,也若有若无地提到过。贾氏并没有明显的历史印记,好像凭空出现,而后凭空消失一样。但是对于南方的王氏,他就有一个相对较深的印象。
从广州的港口南下,一直到非洲的东海岸,甚至于将阿拉伯人、南亚人都囊括其中。无论是在佛寺,亦或是在商道上维护的舟船上的护卫将军,都是姓王的。他们的名声与势力,甚至能决定外部国家的生死存亡。
“略有所知,不过恐怕知道的并不太多。对于西域,贾氏可以横行无忌。我常在大漠驱策,每有贾氏商队的地方,就没有马匪和各地的诸侯势力,甚至土谷浑人都礼让七分。”赵烈说道。“好像那契丹,也受贾氏操纵,整个东胡的牛羊,甚至北方的矿藏树木,都是贾氏派人开采的。”
其实这种事情,可能说起来太宏观,也就没什么对人的威慑力。毕竟什么统治世界,霸权世界什么的,人们从来都在幻想。
但是一个家族的势力渗透到每一个细节,甚至每个地方的时候,那种细思极恐的事实就会让人觉得害怕。
萧叶若点点头,拿起信来,凑近鼻子闻了闻说道:“好香啊,这种香味儿我都没闻过。”
赵烈将信抢过来说道:“别闻,若是信上沾染了什么催情的药物,你该怎么办?防人之心不可无。”
萧叶若没听懂,不过转念一想,赵烈对自己的偶尔的呵护之心,还是挺旺盛的。生怕自己羡慕幽州贾氏的生活,好像要红杏出墙一般。
她不动声色地说道:“大夫说过,女子十月未沾染什么红尘之水,就容易断送胎气,胎儿不容易生养。你今日也闲来无事,咱们且试试那春阳三式……”
赵烈问道:“这样好吗,不是说……行吧,我与你权且医上一医。就当是悬壶济世,舍己为人了。对了,那阳春三式可曾讲过你这般大的孕肚?”
……
萧妤儿闲来无事,便会逛一逛花园,看一看荷塘,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季节。她很喜欢这里的生活环境,纵然略有不适应,南方的冬天,也没这么冷过,但是她还是一如既往。
萧玄苦读诗书,几乎没时间搭理她,她也着实找不到一个能陪伴她的人。她迷恋自己的姐姐萧叶若,很大程度上是姐姐的宽容与理解。
似乎整个萧氏,也只有萧叶若这个姐姐最称职。所以她跟来不仅为了这个姐夫,也是下意识地想永远待在姐姐的身边。
凛冽的寒风吹拂过整个池塘,底下的鱼儿还在游动,只是那冰面厚的已经能随意踩踏上去了。
正如妤儿的心,还有她的嘴。直戳要害,毫不留情。笔下生风,嘴如同那刀子。她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如此不受控制,每当别人说的什么不对,她就一定要说破拆穿。
她早起学着萧叶若画个画眉毛,听说女子总要出嫁的,出嫁那天鲜艳也只不过是一天的美。要美一辈子,才是女子最应该追求的。
她也在偷偷地想着赵烈会不会被她吸引一二,别的不用多追求,赵烈如果能多在她的脸上停留一瞬,哪怕只有那多一瞬,她就感觉很满足了,甚至瞬间忘了自己的处境,还是那么寒冷。
阿塔娜好几天没看到赵烈的身影了,她其实也理解,任谁离开了自己最爱的妻,都会想念的不行。小别胜新婚,何况短暂相处便离开七八个月的夫妻?
枯黄伴随着尚且嫩绿就被雾凇扯下来的叶子,她也想出去散散心,整个内院儿,都还没见过。要说感觉压抑,自从见了萧叶若,她就觉得莫名的压力,但是这种舒服其实还好,总比嫁给别的男子来的快乐,至少自己曾经担心过,也狠狠的爱过。
她带着两个侍女慢慢踱步,别看天气冷,她每一步都走得特别的仔细。高挑的身姿,学着东方特有的仕女步,一颦一笑都特别的迷人。
当她转过雕梁画栋的又一层,准备欣赏花园中,山水的景色。却看到一个孤单的小背影儿,在那里独钓寒江雪,整个天地除了萧瑟,便只有一朵桃红色的衣裳,在那里唉声叹气。
那桃红色衣裳的女子察觉身后有人,正巧往后看了一眼。两个人遥遥相对,目光触及有些尴尬。
这时候萧妤儿方才发现这就是那天姐夫回来的时候,带回来的那个金发碧眼的女子。当时看姐姐的脸色,甚至都要黑了。
想到这儿,便有心刁难。
阿塔娜却很热情,她赶紧快步走上来打招呼:“这莫不是萧氏的妹妹,怎么在这里孤独一人,观赏着冬日的景色?”
几个嚈哒的婢女将袍服递上来,阿塔娜走上前去,用其将萧妤儿整个裹在其中。萧妤儿方才准备好的那些讥讽的话,这一刻竟然都忘了。
阿塔娜金黄色的瞳孔,好像有一种魔力,只是平常不肯轻易释放出来一般,看的人心神不宁。其实仔细想想,竟然是一种亲和的感觉,好像这个金发碧眼的女子,并非异国他乡的女子。如同鲜卑部族的女子一样,金黄甚至紫色的头发,眼眸里都是不同的颜色。
阿塔娜自从跟随了赵烈,一切都变得非常的小心,她总是向赵烈请教如何察言观色。赵烈也不怎么忌讳对人一如既往的吝啬,将自己对人的内心的观察教了个大概。
萧妤儿不过十岁芳华的女子,焉能藏住太多心事,只不过人们因为厌烦她这种直接戳破的性格而根本不喜欢靠近她。
“妹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所以才每日黯然伤神的?”阿塔娜直接将话说了个明白,她的眼睛里都是狡黠。
萧妤儿眼神闪躲,也不知怎么回答她,最后只能慌乱的点点头,也不知如何是好。
……
东方的大道上,有一彪骑兵往来奔走。如果凑近去看,他们不算什么骑兵,最多不过担刀曳马的猛士而已。
但是他们穿着的特殊袍服,并非国家的人员,也好像不属于任何世家。黑白相间的纹路,上面甚至用金黄色的刺绣雕缀,大气磅礴。
他们马,清一色的枣红色,为首一人面带虎狼之相,年轻而骁勇,一马当先,身后那些马匹只能紧紧跟随。他的双腿加紧马背,因为如同游牧人的骑马方式而产生的轻微偶型腿,却因为实在太长,而显得非常的好看。
这群人经过长安,却并未停留。似乎一路过来,甚至没检验过什么过关行卡的文牒,直到东益州,方才减慢了行进的速度。
身后的猛士问道:“兄长,咱们且先停一下吧,今夜纵然能赶到,也必然是后半夜了。”
为首之人笑道:“二兄说那赵烈赵子陵为人豪放不羁,恐怕不会计较这等事。你我星夜兼程就是为了见这一面,不用再拖沓了,嗬~哈!”
本来已经汗流浃背的马匹方才停下,却没由来地被鞭子抽了一下,便又迅速地跑上了官道。
………………………………
第一百五十一章 边地来客
当并州这夹交的走廊形成半尺深的雪时,关内从武关到东益州都是三尺深的大雪。甚至没法行人,只有一部分车能在其中行走。
赵烈发现这个年代雪橇早就普及了,不过只是简陋的版本。人们习惯用自己的狗拴在雪橇前代步,可能这是最近十几年来时常爆发大雪带来的没有办法的办法。
赵家的门前需要用铁锹铲雪,几百个壮士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才堪堪铲出几百步的行道。有的地方,甚至雪已经没过膝盖,直接将大腿围住,幸好雪后的这几天没有什么太大的风,否则会有多少人冻死在野外……不得而知。
萧叶若眼里只有赵烈,实际上也顺遂着赵烈的心,怀远天下。早在大雪之前,萧叶若便赈济穷人,开仓放粮。萧叶若从初春买下的千顷良田,如今已经有了收成,依靠着关中水养育的人杰地灵,如今已经形成了规模。
如今赵烈在西域以及沃野镇一带行走,实际上却根本没有几个钱。两个人现在其实就是在花钱培养着自己薄弱的势力,依靠着族禋还有父母的呵护,方才有了这一片站稳脚跟的地方。
萧叶若的父亲早就将两个人的花销算了个仔仔细细,甚至于赵烈“梦想”的路费,都考虑得一清二楚,目的除了完全顺遂女儿的心意,也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理想而给予,反正对他来说也没多少钱,进退都是女儿的执意。
大雪封山的那天,木炭的价格从一斤二百钱直接涨到了九百钱,甚至那平常人根本接触不到的石炭,也已经超过了自身价格的三倍,彻底成了有价无市的“珍宝”。
萧叶若将自家的木炭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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