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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要出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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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喃则无所谓,左右不过是“借宿”,及笄前自己一定想办法出骆府的,不过住得舒服自己也不会反对。
正房采光好,大而宽敞,房间也多,陈设也更为大气,马章氏一片好心,自己不能不领情,不知好歹。
见同连氏一起跪倒的连氏丫头,燕喃眼睛一转,既然水都搅浑了,她也不在乎再浑一点儿。
俏皮的跑到老夫人身前,跪坐在身前的垫子上,亲昵的摇着老夫人的手道:“祖母,柳儿天天给您炖川贝雪梨羹,您的咳嗽症大好了呢!依冰儿之见,与其让柳儿桃花苑、祥林居的来回跑,不如让她到您身前侍候着,也效仿一下杨门佘老太君的杨排风,给您身前当个‘烧火’丫头吧。”
本来一脸不悦的老夫人听了一笑,刮了刮燕喃的鼻子,笑道:“就你寻我老太婆开心,当年佘老太君带领的杨家满门忠烈,精忠报国,哪是我一个老太婆能比的,不过,柳儿会拳脚,性格也烈,又给我天天烧火熬药,倒十成十的成了‘烧火’的杨排风了!以后就改名叫‘排风’吧!”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燕喃笑着一津鼻子,一本正经道:“祖母此言差矣,父亲虽不舞枪弄棍,却是受命招待万国使者,肩负发扬我天朝大学的重任,兄长身兼撰书立史之责,以书感召化外之民,警示后人。在冰儿心中,父亲和兄长的忠诚,日月可鉴,绝不是那些个将忠诚挂嘴边的将军可比的。您是父亲的母亲,是兄长的祖母,当然是一个不寻常的老太君了!!!”
说得老夫人皱纹就笑开了,似乎年轻了几岁,就连一脸阴沉的骆少谦、骆风也不禁挺了挺肩膀,仿佛自己真的可以和杨家将相提并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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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嫡嫡庶庶们
几人在厅前嘻嘻哈哈聊开了,就连马章氏也插诨的夸起了老太君,直从骆风、骆云小时候,夸到骆风少年中进士,骆云进了国子监,越聊越热烈,将跪在地上的连氏和如卿晾在了一边。
直到骆少贤、骆少平更衣回来,燕喃还未来得及见礼,外面家丁就来报,说二房、三房己到了府门外,正在下车进府。
老夫人登时激动的站了起来,被孙妈妈搀扶着急急的向外走,低头瞥见还跪在地上的连氏,一脸厌恶道:“还不退下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冰儿孝敬,将她的丫头给了我,你回去将带来的下人身契交给月娘,妈妈调到我那儿去,四个丫头,一个给冰卿,一个给玉卿,两个留给如卿,小厮就留给尘儿。”
安排完,甩开要搀扶的骆少谦的手,由骆少贤、骆少平搀扶着,向府门走去。
老夫人身体不好,走得慢,这头还没走到一半,前面已经忽啦啦的进来一大群人,见到老夫人扑噜噜的如下饺子似的跪倒,有称母亲的,有称祖母的,有称老夫人的乱成一团,听不出个数儿。
老夫人笑着张着两只手,高兴的让大家赶紧进中厅,丫头小厮们都候在外。人少了一半还多,入得会客厅,却还是满满当当。
因为有四个年头未见,骆少谦先介绍的家中几个子女,先是骆风、骆云和冰卿,然后是骆刘氏和玉卿,最后指着骆尘和骆如卿,只说庶子庶女,并没有提及连氏。连氏目前只是通房丫头,没有姿格入内,和众丫头婆子一起恭敬的站在院中,一身素色、脸色肃然,神情看不分明。
有骆家的遗传基因在,骆少贤面容皎好,只是因为优越的生活,身体有些发福,圆圆的将军肚,一走路,人未到,肚先到,手也会时不时像个孕妇似的摸着大肚子。
夫人贾氏,身体同样圆润,天生笑面,挽起的发髻上金光闪闪,看不分明是什么形状的簪花,一说话先呵呵笑着,回音绕梁,很有亲和力。
和这对“珠圆玉润”正相反,嫡子骆雷正是身体拔节的时候,身体瘦高瘦高的,像个竹杆,只有对骆少谦时脸上有丝笑纹,对其他人俱是带着一丝不耐。
庶子骆雨身体瘦瘦小小的,较同年的骆尘即矮而瘦,看人的眼中明显有种瑟缩。
二房嫡女骆楚卿肖像贾氏,圆圆的包子脸,只是她的这个包子脸和燕喃的小包子脸相比,大了不止一圈,身材虽说微胖,较贾氏却还是瘦一圈。身上戴的首饰与贾氏不相上下,手腕上戴了一对纯金镯子、头上挽着一只缠丝花金簪、耳朵戴着一对与之配套的耳坠子,本来五分的普通长相,硬被首饰称得只剩下一分颜色。
燕喃不禁嘴角一抽,这一家,有种“土豪金”的即视感,只是胖人戴金,会更加的显胖。
最后是骆少平一家。与骆少贤家完全相反,骆少平身材有些瘦削,眼睛透着丝丝精明,未语先低头弯腰,笑逐颜开,和骆少贤家的凌罗绸缎不同,骆少平只一件褐色平绸直坠,这是商人中最不起眼的打扮,燕喃见过的宋勉和刘昌俱都是如此穿戴。
夫人张氏身体微胖,脸色阴沉灰暗,沉默寡言,头上只插了一只不出挑亦不太寒酸的银簪,燕喃却觉出,张氏不是胖,而是身体不好造成的浮肿,她很可能肾有问题甚至尿毒症。
嫡女骆寒卿和庶女骆平卿身上所穿、所戴俱都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一高一矮,差了两岁,不禁让人误以为是双生子。骆寒卿身材匀称,脸型眼睛像张氏,却是脸色红润,柳叶眉,樱桃口,典型的一个含羞带笑的邻家妹妹型,看到人后,脸色总是不禁一红。
庶女骆平卿则开朗了许多,长得也最是漂亮,团脸,额头的发际处明显的一个美人尖,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这看那,看燕喃看她,爽快的回以一笑,呈现两个可爱的小酒窝。
庶子骆朗和姐姐肖像,面容皎好,肌肤如玉,与燕喃虽同年,个子却比燕喃矮上了一截。有些爱动,老想出去玩。被张氏眼睛一横,方吐了吐舌头,老实的呆一会儿。
乍一看,贾氏与人热络,热情开朗;张氏与人疏离,阴郁不言。燕喃却打心眼里觉得,这贾氏只怕没有面上所表现的那样和善,从庶子骆雨十二岁还怕人的情况下就可知晓; 相反,张氏看着尖酸刻薄,对庶子庶女却还不错,有规有矩,没有“腻杀”,也没有苛待。
饭时是一早就准备好的了,满满的两大桌子,男女分桌而坐,中间隔着一个屏风。
男人的主桌很是肃静,谨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
女人的桌子则因为有了贾氏,逗得老夫人一会儿就哈哈大笑,直骂她是“浑不吝”。
贾氏是地道的山东人,说话山东味十足,即使说的不是笑话,都能让人笑上半天,何况她竟说些稀奇古怪的。现在说的就是安平县署丞的女儿跟秀才私奔的事儿,说得老夫人心痒痒的,直问抓回来没有。
贾氏故弄玄虚的停了话茬,想夹只鸡腿,见筷子上挂了一只菜叶子,放在嘴里唆了唆,忙又插在鸡肉碗里,将一只鸡腿夹给女儿骆楚卿,砸巴砸巴嘴叹息道:“娘,俺们那哪能不泥(呢),署政和老爷似(是)同僚,哪能不急泥,烧显(少贤)将安平的几十个差役像撒网似的撒出去了,愣是一个月没找着影儿,后云(来)还似(是)有人报案,在附近的河里发现了尸首,发现五脏六腑都被伥鬼淘空了,只剩下光秃秃的身子,可吓人喽”边说边笔划着自己的肚子。
说得一众女眷都住了筷,吃不下去了,贾氏乘机抬筷要夹另一只鸡腿,却在快夹到时被另一只筷子先行截走了鸡腿,顺着筷子看,却是长房嫡女骆冰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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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反将了一军
古人将被水淹死的人化做的鬼魂叫做伥鬼,传说伥鬼为了转世投胎,会在河边抓活人做替身,自己再投胎做人。zi幽阁om
燕喃虽一个魂穿者,却还是不将贾氏说的伥鬼吃人五脏六腑的话放在心上。这种死法根本与伥鬼无关,很可能是一种特殊食系的鱼类,在现代时,她看过相关的电视节目,在亚马逊河就有一种微小的鲶鱼类,在人落入水中时从肛门或生殖器官钻入人体,在人活着时就吞食人的内脏,直到将内脏啃食干净。
此外,记者的工作就是吃百家饭的,要适应各种脏乱差环境。燕喃下山区采访时,曾在饭前上户外厕所,看到蠕动的蛆在厕所坑边爬行;吃饭时在饭里吃出两只苍蝇小小的伥鬼吃人这种把戏,燕喃还真没放在眼里。
贾氏是不缺这些吃喝的,只是骆少贤和骆少平为了早日见到母亲,风餐露宿,吃不好、睡不好,贾氏肚子里的油水早被淘空了,嘴巴也淡淡的,急需打牙碛。只是在众人面前,自己不能失了长辈的身份,讪笑着将筷子收了回来道:“娘,长房嫡女(儿)就是嫡女(儿),看这次(吃)相就是有福气。”
骆楚卿不悦的看了看燕喃,有些嘲笑道:“听伥鬼食人还能吃下去,也不嫌恶心!!!”倒是地道的金陵话,没有随了贾氏的山东腔。
燕喃眨着天真的眼睛看了看骆楚卿,笑眯眯道:“楚姐姐,冰儿只知道吃东西吃出一半虫子才是最恶心的,我这么瘦,伥鬼找宿主多半是看不上的。倒是楚姐姐,你得多吃点儿,二婶说了,能吃有福气。”
说完,夹了一个鸡心眼儿到骆楚卿碗里,见骆楚卿赌气似的放在嘴里,又恍然大悟道:“唉呀,冰儿忘了告诉楚姐姐了,以形补形,但是心眼儿一定要扎一筷子,要不然成了‘死心眼儿’了。”
骆楚卿在嘴里的心眼儿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尴尬的坐在那里,脸色阴暗的看着燕喃。
燕喃则欢快的吃着难得一吃的白米。
见一向蛮横的骆楚卿吃了鳖,骆平卿眨巴着大眼睛兴奋的看着燕喃,见燕喃看她,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贾氏阴沉了看了燕喃一眼,没有理会,只是话头一转道:“娘,这也似(是)我让楚卿到这儿来相看婆家的原由,害署正小姐的凶手就是秀才,抢了小姐的财物不说,又将她推到水里被伥鬼吃了。有了这件事,安平县的小姐们声誉一落千丈,楚卿眼看着就要及笄,三弟家的寒卿也不小了,儿媳寻思着索性不如都到京师来找。明年是大考之年,让大嫂帮打眼那些个得了进士的,将来也能混个一官半职。”
原来骆马氏还有第二功能,就是专职媒婆。
家里一下子多了两个急着找婆家的,加上大房的骆玉卿和骆如卿,就是四个待字闺中的姑娘,燕喃有些同情自己这个便宜娘亲了,骆马氏平时交际就不多,猛一下给四个姑娘同时找夫君,哪个找的好,哪个找得不好,都是个问题。
张氏还好说,商贾之家,借着骆少谦的官名,找个耕读世家也未尝不可;贾氏却不是个好糊弄的,她自认为楚卿是个官小姐(虽说只是个九品知县),琴棋书画样样未落,容貌也是有福气的(贾氏自己认为的),一般人家看不上眼,最低得是个官身。
燕喃事不关己的该吃吃该喝喝,虽说家里伙食有所改善,但像今天这么七大碟八大碗的可是燕喃穿越过来头一次,连过端午节都没有这么丰盛。
聊天的一头,骆马氏面有难色,老夫人却是爽快的发话了:“长嫂如母,你大嫂当然会像对待冰卿、玉卿似的对待几个亲侄女儿,只是找的婆家,我和你大嫂掌眼同意后,你不行‘浑不吝、搅不清’啊!”
老夫人还算是个脑袋清醒的,当年大房、二房、三房未分家时,贾氏就是个拔尖的,说一不二,连好色的骆少贤都怕上三分,虽然是一县之长,过手的“野花”不计其数,却没有一个收了做小的,唯一的一个,就是骆雨的娘亲络儿,本是老夫人身前最得脸的大丫头,被骆少贤看上了,喝酒后给强要了,老夫人知道后给做主纳妾,络儿多次怀孕都小产,怀骆雨时老夫人养在了自己身前,直到生产。
络儿却是个命苦的,来不及看一眼儿子就难产死了,令人不胜唏嘘。没分家时,骆雨的日子还好些,后来老太爷没了,骆少贤谋了外差,老夫人索性做主分了家。分家四年有余,这还是三房头一回相聚。
贾氏佯装嗔怒道:“母亲,儿媳一直都是明事理的。就说这次,楚卿在这儿长住,参加各府小姐宴会,吃的、穿的、戴的哪能让大嫂破费了,大哥家虽说是有头有脸的京官,给不给却是弟媳的一点儿心意,要不要那就是大嫂的眷顾了。”说着佯装向怀里掏,骆马氏忙拦着,贾氏眼里透着一丝精光,却是像抵不过骆马氏的阻拦半天没有掏出银钞。
燕喃冷笑一声,贪便宜,还要好名声,门都没有,天真的用手指摸着嘴唇做思考状,对老夫人撒娇道:“祖母,二婶和楚姐姐戴的头饰亮闪闪的煞是好看,竟是京里流行的花样子呢!得值好多银钞吧?以后冰儿和楚姐姐参加各府小姐的宴会,是不是也可以戴上漂亮的首饰、好看的衣裙?”话里话外竟是透着对楚卿浓浓的羡慕。
天真的话语,却是一语点醒老夫人,老夫人看了看贾氏头上的头饰,笑着对骆马氏道:“月娘,这事儿我这个当娘的做主了,楚卿和寒卿在金陵住不是一天半天,来来回回得多参加各府的宴会,这样才好酌磨亲事。京里流行的花样子快,参加哪个宴会不得添置衣裳和首饰。不收着,芯娘还以为你不诚心帮着酌磨好亲事呢。”
贾氏登时像吞了苍蝇似的,吞不下,吐不出,最后讷讷的掏出一把皱皱巴巴的纱钞放在桌上,面值大小不一,俨然不是贾氏所说的早就准备好的。
一见如此,张氏也掏出怀里的银钞,看张数,比贾氏要少上许多,但离得较近的燕喃却看得分明,上面的面值却是统一的千贯,总面值一定会超过贾氏给的,折得也分外平整,一看就是事前准备好了的。燕喃不禁对这个张氏的印像又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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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三口小丫头
吃罢餐食,众人皆现乏色,下人们也将骆玉卿、骆如卿和骆冰卿的东西搬完归置到后来分配的房子,安排几位小姐入住时,老夫人贾氏的意思是让楚卿、寒卿两位嫡小姐住在同是嫡小姐的燕喃的正房,骆平卿却撅着嘴看着燕喃,眼睛竟是水汪汪的,燕喃实在不喜楚卿,便笑着拉过平卿的手,央求老夫人说:“祖母,冰儿和平姐姐年龄最是相仿,不如我俩个在一处亲近吧。紫you阁 om”
老夫人和骆马氏还没有说好,平卿已经跳到了燕喃的身前,欢喜的抓着燕喃的手臂,像怕燕喃跑了似的,抓得燕喃生疼。
最后,十岁的平卿住到了正房的燕喃处;楚卿被安排在了如卿处;寒卿被安排在了玉卿处,六个女孩子同住桃花坞,热闹非常。
柳儿被燕喃哄着骗到了老夫人处,新分配过来的丫头是骆如卿带回来的四个丫头之一,一问名字,自认淡定功夫到家的燕喃竟然也生出一股怒气,四个丫头取“冰清玉洁”四个字,即冰儿、清儿、玉儿、洁儿,却是硬生生的将骆冰卿、骆玉卿两个人的名字用了个底朝天,不是故意的谁信?
燕喃眼睛一立,丫头冰儿忙跪倒在地,燕喃不怒反笑道:“真是个好名字,丫头和小姐的名讳一样,真是好算计,以后你不叫冰儿,就叫品儿吧,让你多长几张嘴,向你家主子告状。”
丫头跪倒连称不敢,燕喃却笑道:“说,必须去说,告诉你的主子,我骆冰卿不屑于后宅那些阴私之事,我不屑于出手,却不等于我是个软柿子。”
品儿身体哆嗦着不知燕喃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影儿却厉色的对品儿道:“人的眼睛除了看人以外,还要学会认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起了歪心思的奴才下场你未见过也能听过,配个麻子、癞子那是主子慈善,杖毙、自缢是法外开恩,以后记住,小姐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让你去传达,你就去一字不落的传达便是。”看模样,竟真有了几分一品大丫头教训三口小丫头的派头。
平卿见燕喃的雷厉风行,眨眨眼道:“冰妹妹,你好厉害啊,几句话把丫头吓得说不出话来,我就不行,进宝还欺负我呢。”招财是寒卿身边的丫头,进宝是平卿身边的丫头。
进宝在外间正给小姐的浴筒里洒花瓣,一听小姐如此编排自己,便出来外屋,手里捧着一大捧红色的花瓣,也不下跪,便道:“小姐,您如此说,六小姐还以为奴婢真以下犯上、欺负了小姐呢。明明是小姐和奴婢玩躲猫猫,找不到还装哭,吓得奴婢出来了,您就说奴婢欺负你,躲在你找不到的地方。”
看来还是对感情至深的主仆呢。燕喃笑着将平卿推进了浴房,房门外,隐隐听闻主仆嘻笑玩闹的声音。
燕喃新搬来的正房较厢房大了很多,厢房加起来不过是三间屋子,而正房加起来有六间屋子之多,主卧是个套间,里间很是宽敞,里侧是床塌,梳妆台,中间用屏风隔着,外侧是雕花的桌椅,另有只舒适的贵妃榻,影儿很是得心,将燕喃两人平时绣的靠枕放在上面,增加了不少质感和舒适度。
整套的帏幔被丫头婆子换了一套,竟是燕喃喜欢的暖色系,和当年自己准备结婚的客厅一个色系,燕喃的眼睛竟有些湿润,想起见过的贺子期,燕喃笃定,他就是陈淮,只是因为什么暂时不能与自己相认。
影儿另贴心的开辟出来一间书房,将燕喃练字用的文房四宝等移了进来。燕喃让她又将前些时日订做的画架并油彩都拿了进来。
让影儿研好墨出去,自己则冥思苦想起来。让影儿出去,倒不是不信任她,而是燕喃觉得,影儿知道自己的事情越少,对影儿本身越是有利。所以至今,影儿除了知道小姐经常偷偷出府外,其他一概不得而知,只是听着燕喃的吩咐帮着打掩护。
燕喃手拄香腮,想了半天,提笔刷刷点点写下了几行字,再折成千纸鹤形状,觉得无趣,又支起画架,用毛笔刷刷点点,画了一只飞翔的白鹤,旁边写下了几句话,一并折了,和诗句一处,眼珠一转,将刺绣剩的布片找出来,嘴里哼着欢快的曲子,一层一层的系了起来,系的都是紧紧的、实打实的死结。
看到桌旁上次拿回的油彩,穿越来好几个月了, 似乎已经忘了油画为何物,将画布别在画架上,用碳条开始画轮廓。
上次和胡穜出去,听胡穜偶尔说起钟魁,便想着用油彩画画给老夫人当贺礼,却阴差阳错下买了雅云斋,再后来就忙着写西游记剧本子、烧烤小吃事宜,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天天出府,府里众人都忙着张罗着祝寿事宜,自己反而没人理会,出入落得自在。
许久没有画画了,手有些生,碳条也甚不顺手
正画得入神,书房门被人打开,洗漱完的平卿神清气爽的找燕喃来了,见燕喃聚精会神的立在一个大大的木架子前画着什么,蹑手蹑脚的摸到燕喃身后,张开双手要吓燕喃。
燕喃不动声色,在平卿脚步声停在门口之时就已经知道她来了,只是见她推门要吓自己,也起了玩心,偷偷在脸上抹了一把白彩,又在眼旷上抹了黑彩,眼角处抹了几点血状红彩,嘴唇也抹得殷红如血,在平卿张开双手要吓自己的紧张时刻,突然一转身,吓得平卿“唉呀”一声大叫,一屁股做在了地上,燕喃伸手要去拉她,竟翻了翻眼睛昏了过去。
进宝听得小姐动静,忙进屋来,见到鬼脸的燕喃,吓得哇哇大叫,燕喃忙上前捂上她的嘴,没几秒,竟也晕过去了。
燕喃懵逼似的摸了摸头,对同样闻声进来却镇定如常的影儿道:“影儿,我有这么吓人吗?”
影儿坚定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小姐,影儿是被小姐吓出来了,五小姐却是不了解小姐的平日行径,所以吓到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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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胡同追女记
……》
燕喃听着像夸又不像夸自己的话,翻了翻白眼,说的好像自己平日里多么不靠谱似的, 这样就被吓到了?在万圣节的时候,有装腰斩的,有装掉头的,自己明明是小菜一碟的好不啦。
平卿悠悠醒转,看到己洗了脸的燕喃,痛哭出声,直到哭累了,进宝也醒了进来,直嚷着要告诉大夫人撞鬼了。
燕喃愧疚的摸了摸头发,尴尬的说道:“那个,平姐姐,如果我说我就是那只‘鬼’,你会不会找老道、老和尚灭了我啊?”
将油彩罐子推到平卿面前,平卿抽泣着低头看着油彩,双肩抽动,越来越激烈,在燕喃担心她吓傻的时候,竟然笑出了声音,越来越大,指着油彩道:“哈哈,还是六妹会玩儿,这下子我可有办法收拾骆朗这只调皮鬼了,让他总拿小蛇小虫来吓唬我,这回一定吓得他哭爹喊娘……”
燕喃在风中凌乱了,这要是再吓晕一个,自己难免又要被家法侍侯了,忙扯回罐子,讪笑道:“平姐姐,这几只瓷罐子我还有重要的用处,等你走的时候,我送你几罐子不同颜色的,还教你如何画更吓人,等你回家后尽情的吓,拼命的吓,只是别在我家里吓……”
见平卿一幅不情愿皱眉的模样,便安慰道:“你来了一路,也累了一路,先休息,明天我领你逛逛金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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