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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女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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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五十万,是八十万两白银,四十万丝绸。就是刚刚苏家小女说的那个岁贡条件。”

    不是杜元淳要当冤大头,而是杜元淳觉得,如果不按这个价钱,估计苏钰会让他们两个躺着出樊城……

    卫慕言两个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说话都不利索了:“好……好……好人啊……”

    卫慕言热泪盈眶,一把抓住杜元淳的手,激动无比……
………………………………

第五十二章:苏钰VS杜元淳(落幕)

    原本陷入僵局的谈判就这样被卫慕言打破了,以一种奇妙的方式,得罪了苏钰,就为了那些对南陈微不足道的银子。

    或许在北齐眼里,那八十万两的岁贡足以让北齐任何一个贵族眼红。但是对于南陈来说,也不过是皮毛而已。

    苏钰独自凭栏远眺,神情尽是失望与落寞。

    “原来你在这里……”

    熟悉的声音自苏钰身后传来,苏钰并没有回头,而是掩了掩面目,重新整理了情绪。

    苏钰再转过身来,正视着两天未见的梁子衡,说:“我以为你打算一直避着我。”

    梁子衡翻了个白眼,反问:“不是你一直躲着我吗?”

    “咳咳……有吗?”

    苏钰脸颊微红,才想起了好像是自己一直有意避着梁子衡。

    梁子衡不喜欢那种所谓的儿女情长,也不愿过多纠结这个问题,还是问道:“看你神情很低落?是因为谈判的事情?”

    苏钰点点头,也没有否认,即便她伪装得再好,梁子衡总能看穿她虚伪的一面。

    “你知道了?”

    苏钰问着梁子衡,目光却飘到了门外,太子卫慕言正礼貌有加的将杜元淳和江流云送马车。

    “嗯,蒋胖子告诉我的。”

    梁子衡也顺着苏钰的目光,找到了正送完杜元淳江流云二人的卫慕言。

    蒋伯龄现在作为苏钰的亲卫长,自然时刻守候在苏钰身边,在谈判的客厅内,蒋伯龄自然站在一旁,场中的一切是看得真真实实。

    “那家伙现在还吃两个人饭?”

    苏钰随口戏说而已,目前能让苏钰绝对信任的也就只有蒋伯龄和梁子衡了。梁子衡毕竟曾经是蒋伯龄的主将,也是苏钰现在唯一的倚仗,自然不会反对蒋伯龄对梁子衡通风报信。

    正说着,卫慕言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几乎是三步一跳,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卫慕言已经忘记了,他之所以能够如此谈判成功,应该说卫慕言认为他自己谈判成功了,他忘记了这全都是苏钰的功劳。

    若非苏钰一直咄咄逼人,见招拆招,最后现出自己的底牌,杜元淳那个老狐狸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让步的。

    卫慕言一晃眼,看到了正在注视着自己的苏钰。被兴奋冲昏了头的卫慕言,突然被苏钰那冰冷的目光刺醒,卫慕言这才想起了最后是自己利用权势将苏钰逼走了。

    卫慕言眼光闪躲,心虚地低下头不敢与苏钰对视,而是急冲冲的往房内跑去了……

    “是不是很心寒?”

    梁子衡戏谑地看着苏钰,又道,“也许你的决定一开始就是错的,我还傻乎乎的跟你走了。”

    苏钰摇摇头,神情有些复杂,道:“没有……”

    “没有?”梁子衡轻声一笑,说,“你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啊!他卫慕言就为了八十万两岁贡就对你翻脸了,他也不想想这几座城池都是谁打下来的。要是没有你,单我一个人守着新野就能杀他个人仰马翻。”

    “苏钰啊苏钰,江流云为了皇位把苏家卖了,卫慕言为了岁贡又把你卖了。自古无情帝王家,他今天卫慕言能做得出来的,日后你帮他夺得皇位以后,他依旧能做得出来,反而更变本加厉。”

    梁子衡这番话是戳到苏钰心坎里去了,苏钰之所以如此心寒,正因为刚刚卫慕言面对诱惑下果断放弃了自己。

    若是换个人都没事,但是苏钰远本来就是襄阳之变好不容易活下来的,背叛如利刃在她心里划出了永不可磨灭的伤痕。苏钰的心现在变得十分敏感,哪怕一小小的背叛会都在苏钰心里剜开伤口。

    “他是北齐太子,他身也担着重担,不想跟南陈不死不休。”

    苏钰闭了眼,强行为卫慕言向梁子衡解释,同时也是在向自己解释,给予自己足够的安慰。

    “我怎么看他是鼠目寸光?”梁子衡讽笑着,“苏钰,你可别忘了我以前还是新野军主将。”

    “新野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在南陈手中就是北齐南陈之间的缓和线在北齐手中就是日后灭陈的桥头堡。”

    “你所谋划的,功在千秋,他所看到的,不过是蝇头小利。只要他一直支持你,新野必定被割让。”

    梁子衡如此斩钉截铁地回答,苏钰瞬间睁开双眼,蹦出精光,那刚刚的自信仿佛又回到了苏钰身。

    苏钰当然知道,如果自己一直步步紧逼,南陈必将割让新野,绝对不敢再起兵戈。因为,南陈国主,怯站!

    这是南陈少部分人知道的秘密,南陈国主,早就被北齐军神郑王爷,打得吓破了胆子了。

    “这次就算了吧,既然这次我能拿下新野,下次我依旧能拿下新野。卫慕言对我的能力还不够了解,以后日久天长,慢慢再说吧。”

    苏钰既然这么说了,梁子衡也不好再说下去。说心里话,梁子衡很反感投降北齐,在梁子衡心里,他情愿与苏钰再次组织一支终于苏家的军队,反攻金陵。哪怕战死,也总比这么屈辱的活着强多了。

    “大小姐……”

    一声呼喊,蒋伯龄站在远处,提醒着两人自己来了。

    “何事?”

    苏钰问道,她了解蒋伯龄,蒋伯龄在她与人谈话的时候,通常不会轻易打扰她。除非有重要的事情,就像现在……

    “刚刚杜大人走的时候,托属下给大小姐带一封信。”

    蒋伯龄恭敬道,双手举起一纸书信,徐徐走前来。

    苏钰疑惑地接了过来,又警惕问道:“太子殿下知道吗?”

    “不知道……”蒋伯龄答道。

    苏钰的第一想法就是,这很有可能是杜元淳那老狐狸下得离间计,以一封书信来离间刚刚关系有些裂痕的苏钰卫慕言。

    苏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拆开了书信,只见面写了不过两行字,看得苏钰是脸色大变!

    “若杀数百人能救数万人,那杀他个数十万人又何妨?”

    书信用得是草书,淋漓尽致,笔走龙蛇!杀气腾腾!

    这两句话,突然解了苏钰心中一个结,让苏钰有一种酣畅淋漓的感觉,苏钰忍不住感叹。

    “这杜元淳,到底是何方高人……”
………………………………

第五十三章:『影』

    “若杀数百人能救数万人,那杀他个数十万人又何妨?”

    梁子衡看着苏钰手中的书信,不由喃喃地低语。心中早就翻起了滔天巨浪,不禁为杜元淳的疯狂感到惊骇。

    “你怎么看?”

    苏钰将书信撕成了一片一片,转头看向仍然依旧惊骇的梁子衡。

    梁子衡平复了自己的心情,思虑了一会儿,说:“我不知这杜元淳到底姓苏还是姓江,从他这封信就能看出杜元淳内心是支持你的。但是,刚刚谈判时听说他一个杀招接着一个杀招,所以匪夷所思,看不懂……”

    苏钰颔首,也认同梁子衡的疑问:“也许吧,他以前是我父亲的生死之交,或许还对我父亲有些恩念罢了。如今他自己贵为礼部堂官,是南陈少数的名臣,所以他应该还是姓江的。”

    梁子衡苏钰说的姓苏还是姓江,说的乃是杜元淳到底打了谁的烙印,或者说杜元淳到底心向着谁。

    “此人为友,当时一大助力,大事可期此人为敌,恐怕是今后最大的阻碍,当早早除去。”

    梁子衡说着,杀机隐现,苏钰的能力梁子衡心里还是有数的,而杜元淳一介书生,竟然让苏钰屡屡处于下风。原来梁子衡作为一名武将,自然与杜元淳并无交集,但是如今阵营对立,那梁子衡只能考虑将其刺杀了。

    “不急,我们还是先稳住这位小心眼特别多的太子殿下吧!”

    苏钰无奈说道,好似又想起了一件事,问:“交州平叛那年,你们有参与吗?据说当年苏家军的军师就是杜元淳。”

    梁子衡仔细想了想,随后摇头道:“没有,当时我还在影里训练,不过后来的云南之战我才是我第一次战场。”

    云南之战,正是梁子衡功成名就的时候,云南蛮荒之地,只崇尚武力,而梁子衡凭借一己之力连挑云南数位酋长,才彻底驯服云南。

    蒋伯龄也摇头说:“不晓得,当年我还在齐国呢。”

    蒋伯龄她知道,后来逃难的齐人,侥幸被苏应所救。又见他骑术不错,就收了做骑兵将领了。

    不过苏钰抓到了其中一个陌生的词,好奇道:“影是什么?”

    苏钰一问,梁子衡刹那间神色纠结,不知如何回答。

    “苏家军都没了,你还怕什么不可说的?”苏钰没好气道,显然对梁子衡的态度很不爽,竟然还瞒着什么影的?

    苏钰这么说,梁子衡只好说道:“影是苏帅私下组织训练的暗卫,只负责刺杀和战场情报收集。你也知道的,当年我与你自小长大,十二岁后消失了三年,那三年就是被苏帅送到影去训练了。影卫们一辈子都活在阴影里,他们都是孤儿,除了影以外就没有家了。”

    “这个影组织,除了你和父亲以外还有谁知道?”苏钰问道。

    梁子衡想都没想,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连南陈皇帝都不知道,而且我也敢保证杜元淳也不知道。”

    苏钰蹙眉,觉得这就有些耐人寻味了。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影,出来了一个梁子衡,成了南陈赫赫有名的战将,那么其他人呢?而自己的父亲在其中又扮演着什么角色?是否真如江流云所说的,她的父亲真有二心乎?

    苏钰觉得自己愈发看不懂父亲了,从跳出襄阳的那一刻,再以一个外人的视角去看父亲,就如同雾里看花一般。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找到影组织中传说中的影卫,才能找到突破口。

    想到这里,苏钰立马问道:“那你还能找到影吗?哪怕只有一个影卫都行。”

    “没人找得到,他们只听从苏帅一个人的命令,没有苏帅,影就已经彻底消失了。”梁子衡失望地说。

    “不会的,既然存在,就能感知。影这个组织我才不会相信就这么悄然无息地来了,悄然无息地走了。”

    苏钰的眉间似有一些喜悦,好不容易找到线索,又岂能这么容易断了呢?如今的苏钰像个无头苍蝇一般,只有了解襄阳之变真正的内幕,苏钰才能对症下药。

    此刻杜元淳的车马已经出了城门,咿呀咿呀的,摇摇晃晃。

    这时的马夫换了一个人,不是江流云,而是随意找的一个马夫。前面是为了给北齐做一个架势,为了谈判来造势,既然都谈完了,也就没有必要让江流云屈尊了。

    即便江流云坐在马车里,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刚刚杜元淳交给蒋伯龄的书信江流云是实实在在地看见的,要不是眼前这位是他最尊敬的老师。他就怀疑杜元淳通敌了。

    看着江流云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杜元淳淡笑着,问:“是不是觉得为师在通敌?”

    江流云连忙低头,说:“弟子不敢。”

    “不敢就是有想!”

    杜元淳直接戳穿了江流云的内心,反正江流云一直都在边的,所以给信之前,杜元淳也没打算瞒着江流云,而是先告诉了江流云。

    江流云低头不语,良久才试探着询问:“那敢问师父此意何解?”

    “何解?姓苏还是姓江?”杜元淳自问自答,“为师姓杜,若真要有姓的话,那也是姓黎民百姓。”

    江流云疑惑地望着这个自己特别尊敬的师父,问:“弟子愚钝……”

    杜元淳轻笑着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流云的不争气让他感到无奈。

    “云儿啊,等将来你登基了就能体会为师这般用心了。为师观那苏家小女,日后在北齐必成大器。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朝堂,也许你还会依靠她。为师结个善缘,日后必有回报。”

    杜元淳这么说了,江流云纵使心里不满,也沉默无言了。他与苏钰之间早就不共戴天了,哪来的善缘?但是师父说了,江流云也只好默认了。

    说完,杜元淳又一副谪仙般的姿态,静默无言。闭眼,老神在在。

    老狐狸依旧是老狐狸,对谁都不会表露真心。说话似真似假,真假参半,这就是老狐狸说话的艺术。

    杜元淳姓杜,他也只姓杜,再偌大的王朝也不过三百载,但他士族门阀却能流传千年。因为他姓杜,就必然以自家门阀的利益为先。

    杜元淳的心里已经将以这四方大地为棋盘,开始了惊天动地的布局了,而苏钰不过是他提前埋下的伏笔罢了。
………………………………

第五十四章:争执,破裂

    昨日的谈判仿佛如过眼云烟,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走了。

    苏钰坐在房间内,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忍不住咂咂舌:“这是庐山云雾茶吧,还是熟悉的味道。”

    茶汤清香,入口如酥。苏钰无比熟悉,浔阳自古就是三大茶市之一,而浔阳据三江之口、当四达之衢,地理位置优越,一直属于扬州鄱阳郡所管辖。

    鄱阳湖一直都是南陈水师练兵之处,而庐山盛产云雾茶,又是南陈皇宫的贡茶,作为有数的几位封疆大吏,苏应自然也能年年得到一份赏赐。

    只是品着这余香留齿的云雾茶,苏钰不禁又想起了曾经在襄阳的日子。

    “军师祭酒好记性,这正是难得的云雾茶,听说是南陈那边特地送给军师大人的。”旁边一个煮茶的侍女恭声回答。

    恰逢这时,卫慕言脸色阴沉地走了进来,站在苏钰跟前,摆摆手。说:“你退下吧。”

    “是……”

    这名侍女一见气氛不对,也识趣地退了下去。

    反而是苏钰熟视无睹,依旧泰然自若,又抿了一口茶汤。

    “苏钰,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卫慕言感觉自己被无视了,怒从心头起,质问道。

    苏钰茫然地看着卫慕言,问:“难道不是你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嗯?昨天的谈判?”

    苏钰这么问,卫慕言更是恼羞成怒。这段时间,他手握二十万大军的军权,可以说是大权在握。那种第一次接触权力的快感让卫慕言一次比一次兴奋,卫慕言这才觉得自己活着像一个真正的太子!

    一个名副其实的太子,而不是一个傀儡,卫慕言这些天这才真正体会到权力带来的快感。虽然从一开始苏钰的第一次责骂,卫慕言还是老老实实接受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卫慕言反而觉得越来越烦躁。

    不知为何,卫慕言在苏钰身仿佛看到了长公主卫颖的影子。这才是卫慕言忍受不了的,忍受不了再次见到那个女人的身影,哪怕只是相似。

    “本宫何须给你解释?本宫自有本宫的道理。”卫慕言冷声道,“到是你,杜元淳又给你送信又给你送茶的,你又作何解释?”

    不过时隔半个月,卫慕言对苏钰又自称了“本宫”了,妄图用身份和地位提醒苏钰你只是个下属。

    苏钰震惊地望着突然变脸的卫慕言,一种背叛的悲伤与疼痛再次从心里传来。

    苏钰的声音略带颤抖:“太子殿下……请问太子殿下要属下解释什么?”

    苏钰这声“太子殿下”,着实叫的卫慕言心里有些寒颤,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信在哪?写了什么?”

    苏钰冷笑了一声,说:“呵呵……毁了,不知道。”

    卫慕言眼睛一眯,杀机迸出:“苏钰,莫非你……通敌?”

    卫慕言这一句话如同匕首狠狠地刺进了苏钰脆弱的心灵,苏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如同陌生的卫慕言,绝望与痛苦交织在苏钰苍白的脸。

    “卫慕言!你疯了!”

    “我没疯!”

    “我手染南陈数十万军民之鲜血!你说我通敌?你这个蠢猪!”

    “说不定是你们的苦肉计呢?!”

    苏钰与卫慕言两人,像个疯子一样吼叫,卫慕言脸色通红,早就失去了理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而苏钰泪如雨下,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两人的震天的声音早就惊动了门外的众人,蒋伯龄连忙冲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知所措,只好将外面围观的侍卫侍女们赶了出去。

    “行!卫慕言……本小姐不陪你玩了,你爱玩玩去,本小姐自己的仇自己抱去,你个混蛋!”苏钰指着卫慕言的鼻子骂道,骂完一怒之下推开了卫慕言,像门外走去。

    卫慕言被推了一个娘跄,好不容易站定,气急败坏地骂道:“有本事走了别回来!”

    “蒋胖子!我们走!”苏钰理也没理卫慕言,倒是对着蒋伯龄叫到。

    蒋伯龄一瞅两人都已经失去了理智,想也没想地跟在了苏钰后面,毕竟苏钰才是他的主人。哪怕蒋伯龄知道苏钰这是负气出走,那也等苏钰气消了再慢慢劝她回来。

    望着苏钰头都不回就走了,卫慕言的手指重重地垂了下来,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跌坐在苏钰刚刚坐的椅子。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日头已经正中了。

    卫慕言依旧坐在椅子,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也感觉身体也是空空无力。

    他从来没想过苏钰会真的走了,当初他在小池村,费尽心机的想留住苏钰。卫慕言心里一直在反思,是因为自己拥有了就不在乎了,还是因为自己在苏钰身看到了厌恶的影子?

    卫慕言心里没有答案,他很迷茫,他迷茫着不知如何去做。好像苏钰走了,卫慕言连樊城都不知如何与南陈交接了……

    外面一个侍卫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一副惊恐的样子好像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进来。

    “什么事……”卫慕言的声音也有气无力,像染了重病一般。

    “禀告太子殿下,监军大人来了,在外侯着。”

    那侍卫连忙回答。

    卫慕言想抬抬手,却发现抬不起来,只好说:“让监军进来吧。”

    从新野之战以后,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凤鸣卫凤楼楼主应琪就一直不见了踪影。如今突然出现,怕是该来的还是来了,因为她代表着的,是那个女人……

    应琪飘飘然地走了进来,她的身材依旧那么火爆性感,脸蒙着的轻纱,肌肤若隐若现,换做一般人早就神魂颠倒了。

    可能是出于对长公主卫颖的憎恶,所以卫慕言看到凤鸣卫的人也充满了憎恶,但卫慕言还是习惯性地柔声问道。

    “不知监军何事?”

    应琪缓缓答道:“长公主殿下命太子殿下明日回南阳休整,择日回长安受赏。”

    卫慕言笑的有点勉强,疑惑地询问:“那这些南征军呢?他们还没有与南陈军交接呢?”

    应琪轻笑道:“这个太子殿下就不必放心了,奴婢自会处理。”

    “这个恐怕不好吧?”卫慕言神色有些尴尬,他明白应琪此行的目的了,是来卸了他的军权的。

    然而刚刚体会到权力的滋味的卫慕言,岂会就这样将军权交出去?
………………………………

第五十五章:凰帝与皇帝

    “谈判这件事一直都由本宫负责,况且还有谕所下,尊我大齐祖制,也得必须有始有终才行。”

    卫慕言强打着精神,站起来说道。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压在卫慕言头,至少除了长公主卫颖以外,还没有人敢正大光明地欺负他卫慕言。正是到手的天鹅肉还有飞了的道理?卫慕言手握二十万大军军权,这些可都是他以后夺权底子啊!

    然而应琪不慌不忙,似乎猜中卫慕言会有这样的反应。她应琪在樊城周边潜伏了半个月之久,为什么今天就敢出来了?那自然有她足够与卫慕言对话的资本。

    只见应琪从袖子下拿出一块黑色的玄铁令牌,和凤鸣卫的令牌制式是一样的,都刻着凤舞九天的身姿。不同的是,凤鸣卫的令牌刻着一个“凤”字,而这块令牌却刻着一个“颖”字!

    浩浩大齐,颖字之,长公主是也!

    一见此令牌,卫慕言神色突变,脸色异常难看,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太子殿下,长公主殿下有谕……”应琪轻声提醒,语气中尽是戏谑。

    眼看着卫慕言还是愣在原地不为所动,应琪又出声提醒道:“殿下?有谕……”

    应琪摇了摇手中的令牌,卫慕言这才惊醒过来,脸色来回变化,最后还是低下头,跪在地,语气恭顺:“请皇姑姑示下……”

    都说北齐有两帝,一个是北齐之皇帝,元和帝卫景胧,也就是卫慕言的亲生父亲一个是北齐长公主凰帝卫颖,卫慕言的亲姑姑。

    自应琪出示这代表着至高无的权力的令牌的时候,这一刻应琪就如同卫颖亲临。权力之大令人咂舌,至亲王太子,文武百官,下至黎民百姓,士农工商,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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