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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女官-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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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梁子衡应了一下,又走回应琪跟前,轻轻地握住应琪的手腕,说:“松手!”
梁子衡的声音低沉而又有力,应琪不知怎么的乖乖地松了手。
突然梁子衡双手发力,只听得“嘎吱”一声,骨头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剧烈的疼痛似钻心般传到神经,应琪一声闷哼,疼得全身都是冷汗。
梁子衡一松手,应琪整个人就跌坐了下去,她双手习惯性地撑住地,右手臂那锥心的疼痛荡然无存!应琪大口大口地喘息气,她今天是见识到南陈第一名将的厉害之处了。
………………………………
第六十二章:长剑渺渺兮酒当歌
“休息两天就没事了,这两天不要轻易动武,不然这手一时半会好不了。”
梁子衡诧异地看着应琪,不由地提醒道。这瘦弱的身子竟然有这么强大的韧性,还真是出乎所料。
应琪翻了个白眼,嗔怒道:“没人告诉你,不要随意轻薄女子家的身体吗?”
梁子衡一愣,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倒是苏钰在一旁听明白了,这应琪是怪梁子衡刚刚搜药和搜令牌的时候无意中轻薄了她。
苏钰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转过头去就去照顾卫慕言了。这么尴尬的局面还是不见为好,梁子衡那臭脾气苏钰还受不了。即便如此,苏钰还是翘起耳朵,想听听梁子衡怎么回答。
只听到梁子衡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哦……你身体挺凉的,多穿点衣服。”
噗嗤……
苏钰一下没憋住,在一旁掩嘴偷笑。这梁子衡是真傻还是假傻?这是在调戏人家女子吗?
“你个登徒子!”
应琪羞骂了一声,羞怒地逃了出去……
梁子衡有些莫名其妙,看着跑了出乎的应琪,又看着一直抽笑的苏钰。说:“女人真麻烦。”
“说谁呢你这是?”
苏钰翻了个白眼,你自己傻还怪女人麻烦?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吗?
梁子衡古怪地扫了一下苏钰的一览平川的胸脯,又想起了应琪那酥胸半露,耿直道:“你又不是女人……”
似乎感觉到梁子衡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在自己身体某处停留了一会,又想起了在樊城那晚不得不说的故事,苏钰顿时怒火中烧!
“梁子衡!”
梁子衡眼睛一斜苏钰,满是不屑。
苏钰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如果两个人都没功夫,苏钰一定会用这口牙齿咬死他!鉴于梁子衡的武力,十个苏钰都不是他的对手,苏钰只好忍气吞声,秋后算账了。
其实梁子衡这句话从另一个角度理解是完全正确的,那就是,苏钰年芳十七,才刚过碧玉年华。
而且也还未出嫁,算不得真正的女人。
也许是这一次的齐陈之战苏钰大放异彩,让所有人都忽略了苏钰真正的年纪……
……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
用这句话来形容梁子衡此刻的心情更是贴切,梁子衡坐在屋顶,望着天月牙如钩,繁星似水。梁子衡灌了一口酒,看着南方的星空,心中无限惆怅。
说实话,南陈对梁子衡可谓是恩重如山,不过双二年华,梁子衡已经是自领一军坐镇新野了,他可谓是南陈最年轻的将领了。日后封侯拜帅,指日可待。
但是梁子衡偏偏放弃了,放弃了他心中感恩的故国,坚定地选择了苏钰这一边。不得不说,从影走出来的人,对于国家的那种使命感很淡,梁子衡也只是感激恩情而已。
面对苏氏一门,苏帅待他如亲生儿子一般,对于苏钰,梁子衡更是毫不掩饰心中的爱意,所以只能怪造化弄人。
梁子衡平躺在瓦砾,听着下面传来的声音,梁子衡心里觉得甚是好笑……
“你可知罪?”
熟悉的声音传来,应琪背着手,坐在床边,冷漠地看着诚惶诚恐地跪在下首的女子。
“红儿知罪……”
那女子低着头,跪在地,一脸绝望。
如果苏钰在这里,她一定听得出来她的声音,这就是那天刺杀卫慕言等人的那个为首的女子。
“你跟我多少年了?”
应琪淡淡地问道。
“回楼主,十二年了……”
那名叫红儿的女子声音有些抽泣,略微哀伤。
“十二年了,刚林凤鸣卫的时候你也才四岁吧?”
应琪的思绪飘到了很远,十二年前,那时候应琪还是长公主身边的贴身丫鬟。当年就是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就是四岁的她抱着自己还在襁褓里的妹妹,苦苦哀求着请长公主殿下收留。
“是的,红儿的命从那一天开始就是属于长公主殿下了。”
红儿一抹眼泪,抬起头来,眼神坚定道。
应琪无奈叹了口气,说:“任务失败,还差点误杀了太子殿下,什么样的责罚不用我多说吧?”
“唯有一死以报长公主殿下大恩!”
红儿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再抬起头来额头已经一块淤青了。
“红儿只有一个请求,还望楼主看在红儿十二年来尽忠职守的份,允诺红儿。”
应琪抚着额头,深深地闭了眼,道:“说罢吧,尽力而为。”
“还请楼主照顾我妹妹,她才十三岁,还稚嫩的很。红儿手罪孽深重,不求的早入轮回,但愿在九泉之下,庇佑着楼主……”
红儿再次磕头,抬起头来已经泪流满面,她放不下的依旧是自己那个妹妹。
“你不说,我也会的……”
应琪的心情犹为沉重,红儿是必死无疑,谁也改变了。她们凤鸣卫,这辈子都是皇家的狗,咬伤了主人的狗,留着无用!
在北齐,无论她们凤鸣卫如何权势滔天,在皇权面前,她们永远都必须匍匐着,守护着。这是凤鸣卫的职责,哪怕如今长公主一党与太子殿下矛盾尖锐,凤鸣卫也只能袖手旁观,不得插入其中。
“不……红儿是求求楼主,让我妹妹及笄以后,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凤鸣卫,真不是她该待的地方啊!”
红儿再次磕头,额头已经渗出了鲜血,看起来甚是凄惨。
应琪睁开双眼,望着苦苦哀求的红儿,还是点头应允:“我只能帮你向长公主殿下求情……”
“谢谢楼主!红儿自会给楼主和长公主殿下一个交代!”
说完,红儿身形一闪,跳出了窗外,向太子殿下所在的樊城官府跑去。应琪知道,这一别,就是天人永隔了……
梁子衡望着那身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不也着急去追,他相信应琪是个聪明人,这个杀手注定不能留了。
“大风浩浩兮坠明月,长剑渺渺兮酒当歌。人生几何兮今蹉跎,何处神州兮似烂柯。”
长歌当哭,梁子衡将手中的酒壶甩在地,啪地发出巨响。他身影一闪,借着明明月色,也消失在夜色之中。
应琪听着外面的响动,她知道是梁子衡一直在房顶,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慵懒地躺在床,听着梁子衡的不羁放纵与哀愁,悄悄进入了梦想。
从明天开始,又将会是全新的一天。
………………………………
第六十三章:求婚
第二天清晨,一声鸡鸣,吵醒了睡梦中的卫慕言。自然地睁开双眼,全身舒展开了,好不舒爽。
卫慕言难得睡得这么好觉,从小到大他都活在担惊受怕之中,小时候害怕被皇姑姑责罚,出宫建府了,又害怕哪天死于非命,甚至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
卫慕言的这太子之位,二十年来是如履薄冰,夜夜噩梦。在卫慕言心里,皇权不是至高无的存在,它是一道枷锁,永远永远锁住了自己,不得动弹。
自古无情帝王家,卫慕言这多疑的性格,也能怪的了自己吗?如果不是自己这么些年来小心谨慎,怕早就是一抔黄土了。
卫慕言本想起身,却看到床旁边趴着一个可怜人儿。阳光随意地洒在她的脸,长长的眼睫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她的肌肤好似吹弹得破,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的口水,略显得几分稚气未脱。卫慕言这才想起她本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女,却独自担负着血海深仇。
卫慕言不忍吵醒她,而是斜着身子,侧着脑袋,静静地欣赏这难得的一幕。
“你美得真像泼墨画里的仙子啊!”
卫慕言心中忍不住地感叹,似是吃了蜜一般。他想着,昨日那般舍生忘死,倒也没辜负了这一场春花秋月。
咯吱……
不知是谁推开门,发出了微小的声响,卫慕言忍不住地皱眉,看看是谁破坏了这般良辰美景?
抬眼望去,只见得是自己的一名贴身侍女,端着一个脸盆盛着水走了进来。那名侍女似乎想作声喊卫慕言,卫慕言竖着食指嘘道,示意她不要出声。
侍女会意地福了福身子,就转身出去了,出去之前也没带门,生怕再发出一点声音。
然而那声音始终是吵醒了苏钰,长年累月的军旅生涯,让苏钰始终保持着异于常人的警惕性。
似是昨晚未睡,苏钰眯了两下,再睁开眼睛时脸又换了平时的冷漠。
卫慕言失望地叹了口气,嘀咕道:“等会一定吧那侍女发配到厨房去!”
“你醒了?!”
苏钰略带喜悦地看着气色尚佳的卫慕言。
“哈哈,没事了,开心吧?”卫慕言俏皮一笑,继续打趣道,“不过你睡觉的样子比你醒来的样子更可爱多了!”
苏钰顿时拉下脸来,可爱这个词怎么可以用来形容自己?这词对苏钰来说就是侮辱啊!
“那你是不是皮痒又欠揍了?”
一见苏钰变了脸,卫慕言就收敛起来,想着昨天的事情,愧疚道:“对不起,钰儿。我不该怀疑你……”
苏钰诧异地看着卫慕言,通过这么些天的了解,苏钰也初步了解了卫慕言呢性格。他虽然多疑,虽然骨子里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皇家的高傲,虽然他有些时候非常孩子气,娇生惯养一样,但是他也绝不会是那种会主动道歉的人。
“你没错,是我的问题,是我应该像你道歉。”
见得苏钰已经不在为昨天的事情暴怒了,卫慕言的心就彻底放下了。想着这一次从鬼门关跑了一圈,当真是九死一生,想到这里,卫慕言再次浓情地望着苏钰的眼睛。
“钰儿,我决定了,我要娶你!不管前方多么重重险阻,我都要娶你!”
“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捻狗,我绝不捉鸡!”
“以后东宫就你说的算,谁也无法阻止我娶你!父皇不能,皇姑姑也不能,满朝文武大臣更不能!”
这是卫慕言第三次向苏钰表达爱意了,前两次苏钰都不以为意,但是今天,苏钰的心中却有了一丝慌乱。她不知道卫慕言能否兑现这粗俗的诺言,但她知道这一刻卫慕言是认真的,甚至为了她去死都无所谓。
但理性终究战胜了感性,苏钰甜甜一笑,说:“我相信你,但是我心不在此。卫慕言,你若真喜欢我,就应该尊重我,我不想成为一个男人的附庸,被禁锢在深宫大院之中。我的志向是金戈铁马,血染疆场,只有拿起刀剑的苏钰,才是真正的苏钰,你要的是那种大家闺秀,我做不来。”
“钰儿,你当初就能愿意为了江流云抛弃一切?那你为什么不能给我一次机会?”
卫慕言失落地看着苏钰,心如刀割。
他原以为,一场英雄救美,就能够换来一次真挚的爱情。或许在任何一个女子面前都行得通,唯独她苏钰,行不通。
“所以我现在只想亲手颠覆南陈,让江流云的希望变成碎渣,给他希望再一脚一脚,践踏成绝望。”
苏钰笑的很冷,冷到骨子里的那种笑意。
“你不是说我不给你机会吗?那我给你一次机会……”
“你说,我什么都能去做!”卫慕言顿时气势如虹,拍着胸脯保证!男人在女人面前怎么能说我不行呢?开玩笑,丢人不?
“只要你父皇同意,我无话可说!”
苏钰淡淡地说道,她似反感这种行为。最后还有屈服于皇权之下,而且皇帝也是男人……为什么?为什么女人不能当皇帝?
“呃……”卫慕言纠结地看着苏钰,让他父皇同意,真的比登天还难。但是卫慕言还是点点头,说。
“没问题!我试试!”
有希望总比绝望要强得多了,总得来说卫慕言还是心里高兴的,只是卫慕言并不知道,此刻苏钰的心里竟然衍生出了欺天一般的想法!
千年以来根深蒂固的儒家思想,封建社会下时代的男尊女卑的制度下,还从未有人敢这么想过。千百年来史书可载多少后宫干政,多少女将血战沙场,但从未有过女子为帝,亘古未见!
即便是强势与卫颖,也仅仅是持先帝遗诏监国罢了,若是卫颖敢露出这个思想苗头,第一时间就会被天下世家门阀,万千平民百姓推下神坛!
就像江流云曾经说过:“这始终是一个世家门阀的时代,只听过千年的世家,却很少见过百年的王朝。”
同理,这就是一个正统思想统制的年代,无论谁掌权,谁当道。就必须依靠儒家士子治理天下,依靠儒家思想控制天下!
这是卫颖的悲哀,也是苏钰的悲哀,她们要打算与这个世界为敌……
一瞬间苏钰晃神,想到了这么多,看着卫慕言兴奋的样子,苏钰笑了笑,就转身要离去了。
“你洗漱一下,我回去补个觉。”
苏钰心里不禁摇摇头,暗道:“果然不同世界人永远都走不到一块,即使相互交织,却彼此看不懂彼此。”
苏钰将自己那可怕的想法埋在了心灵最深处,就让它慢慢发芽吧……
………………………………
第六十四章:北齐对女性的歧视
当大齐的礼部郎中带着圣旨来到樊城的时候,所有人都提前站在校场,摆香案,敬天地。
来宣旨的礼部郎中很年轻,约莫二十来岁左右,细皮嫩肉的,尽是书生气。
和南陈不同,北齐以黑为尊,圣旨是玄黑色,面雕刻着二龙戏珠之图。
苏钰不由地在卫慕言耳边嘀咕,说:“你们北齐就派了一个礼部郎中来宣旨,规制不够啊!”
苏钰说的也是实话,卫慕言怎么说也是东宫太子,身份尊贵无比,怎么说也得尚书级别的堂官前来宣旨。看看人家南陈,一个九珠亲王,都是名满天下的礼部侍郎杜元淳亲自宣旨。这才像一个皇室该有的礼制,自古礼法不可废。
卫慕言赶紧在一旁解释道:“这位是徐州士族的陶家嫡长子陶然,是我大齐少有的俊杰,陶家也是我母族,按礼我还得叫他一声表兄。”
苏钰这才恍然大悟,有些这层关系,此人来宣旨倒也说得过去。
这下苏钰才细细打量这所谓的北齐少有的俊杰,陶然。
昨天苏钰本想与卫慕言好生商量一下军符的事宜,不过出了县衙,发现县衙大门外竟然躺着一具尸体。
还是一具女性的尸体,体温刚凉,看起来是刚死不久。原本苏钰是想追究的,但是看到名字看起来出阁年纪的女孩子的腰间,竟然挂着一枚凤鸣卫的令牌,苏钰这才恍然大悟,这应该就是昨天刺杀卫慕言一行的首领了。
但是苏钰并没有为此高兴,反而心沉了谷底。原本这件事谈妥以后,就当做从来没有发生过了,也没必要再死个什么人了。
苏钰并不清楚凤鸣卫其中制度,任务失败必死无疑!
所以在苏钰看来就是应琪在向她挑衅,向她宣战。
以至于今天一整天苏钰看到应琪都是横鼻瞪眼的,搞得应琪还莫名其妙,觉得这苏钰也太高傲了吧?都这样了还不肯放手?偏要吃吃苦头才肯罢休?
看看天时,刚到午时,正是吉时。
今天天气也很好,太阳不是很大,风却很凉爽,好像这和风要吹尽这樊城的血腥之气一般。
陶然的声音听起来很很听,就像邻家哥哥一般带有着磁性。扑拉地跪了一地,无比恭顺,即是是苏钰也将头埋得很低。
“皇天帝,后土神只。自六月起兵以来,太子少年英杰,文成武德,屡破南蛮。孤深感欣慰……”
后面噼噼啪啪一大堆的,圣旨格式也与南陈差不多,都是奉承皇帝英明神武,又恬不知耻地夸奖自己生了一个好儿子,完全把苏钰的功劳摘去了。
直到最后说道将军权交于应琪,太子及其东宫附属立刻回京复命罢了。
苏钰跪在地,好生无趣,待陶然读完,卫慕言立刻起身接旨:“儿臣领旨,谢父皇圣恩。”
苏钰随众人这才敢起来,不过卫慕言却拉着陶然到了一边说着悄悄话去了。
眼看着太子殿下与陶然在那里说话,众人也只好站在原地,安静等待。
不一会儿,卫慕言才拉着陶然走了过来,只是卫慕言笑得特别尴尬,甚至有些不敢直视苏钰。
“徐州陶然陶子非,有幸得见苏钰姑娘,苏钰姑娘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啊!”
陶然拱拱手,显得非常客气。这倒是让苏钰不禁高看一眼,要知道这些世家子弟对于女人可以非常傲气的,很少有这么谦虚有礼的,倒也不愧是少有的千年世家。
徐州治所,彭城陶氏,果然有教养。
但是苏钰冷笑道:“陶大人客气了,区区女子,何德何能当得起陶大人夸赞?寸功未建,不过一逃亡之人,说不得什么如雷贯耳。”
苏钰这是在冷嘲暗讽,既然你们北齐朝廷知道这首功是谁,还偏偏全部给抹去了,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卫慕言神色更加尴尬了,连忙解释道:“钰儿,不是你想的那样的,而是……”
卫慕言话还没说完,就被苏钰打断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用你说我也猜得到。”
不就是你们北齐看我是一个女子特别打压我吗?这种事情苏钰又不是没少见过,以前在南陈的时候,无论苏钰获得了什么功劳,都被南陈朝廷算在她父亲身。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礼制不可为,她苏钰一个女子不可封官拜将罢了。
或许你要是北齐还有个长公主卫颖,那也别指望了,得罪了凤鸣卫,长公主殿下自然会顺水推舟,默认了朝廷的这道旨意。长公主此刻不趁机踩一脚,都算是有良心的了。
说完,苏钰表要扭头就走,丝毫不给卫慕言和陶然面子。卫慕言欲加尴尬,看着同样满脸尴尬的陶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倒是陶然,帮卫慕言解了这尴尬的氛围:“苏姑娘性情中人啊!性情中人……”
“呵呵……对对对……”
卫慕言尴尬地回应,连忙说:“咱们不说她了,里面请,许久未见,甚是想念啊!”
“太子之邀,不敢不从。”
陶然再次拜首!
那边苏钰还没走出多远,就到一个甚是可恶的人,站在前方,挡着苏钰的去路。
“现在军符可以交出来了吗?”
声音略带娇媚,不是应琪又是谁?只不过让苏钰很不习惯的就是,今天应琪穿得很正式,不像昨天那样什么都半遮半露,这让苏钰很不习惯。
苏钰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袖子中拿出了军符,郁闷地交到应琪手,看着这女人如此得意,苏钰真恨得牙痒痒!
恍然间苏钰注意到应琪的美目在梁子衡身流转,苏钰瞧瞧梁子衡,恍然大悟,不由地出声,阴阳怪气道:“难怪今天穿的这么厚实?是不是怕冷着了?”
“你!”
应琪气的呼吸加快,却说不出话来,即便隔着那个面纱,苏钰也能想象到应琪气急败坏的样子,不由心情好了些。
苏钰径直越过应琪,哼着小曲,倒尽是女孩子气。
梁子衡无奈摇摇头,连忙跟,路过应琪旁边,轻声说道:“别理她,你这样挺好的。”
说完,又赶忙跟了去,留下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应琪独自发呆……
………………………………
第六十五章:什五税和三什税
旌旗随风飘扬,樊城北门,一队千余名北齐军缓缓北行。
最前方的正是卫慕言一行人,苏钰骑在马,频频回头,好似千万留恋。
家是什么?国又是什么?苏钰心中本来就没有一个完全的概念,直到今天,终于要离开南陈境内,前往北齐的时候,苏钰心中也是空落落的。
纵有千般不舍,纵是家国虐苏钰千百遍,苏钰那心中自然阵阵发痛,那是来自心底的根,来自一个民族,一个汉人心中血浓于水的根。
“舍不得了?”
卫慕言轻声问道,他瞧出了苏钰眉间那浓浓的留恋和不舍。别说苏钰了,就是蒋伯龄等一干降将,你强忍着泪水,不忍看向故国。
倒是梁子衡,轻卧在马,手捧着一本书,好生惬意,倒有一番好景看闲书的悠哉悠哉。
“纵然它有万般不是,也依旧是我的故国啊!今日一别,又不知何时再见,我倒想若有在来的一天,我能够亲手改变它。”
苏钰语气有些失落,神色尽是沮散。
“会有那么一天的,你陪我一起,君临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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