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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宠医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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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来吧。”说着贺鸿邦便领着陶虎义向着藏书楼走去,临走陶虎义还若有所思地回过头看了正恭敬的微低着头的祁天惜,想从她的脸上看出她的想法可惜她板着的脸没给他机会。
贺嘉渊和贺灵希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祁天惜轻声说了句:“无妨,你们放心。”说完缓步跟上了前面的两位老人。
刚踏进藏书楼的二楼,甚至祁天惜还踏在木梯上就听到陶虎义威严的声音说道:“好了,这里也没有那两个臭小子了,当着你外祖,你到底想说什么?”他没有回头而是径自走到棋盘前,坐在白字旁的木椅上,“惜儿,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祁天惜若无其事地走上来说道:“陶将军果然还是晓畅军事的很。祖父放心您也坐下吧。”说完祁天惜对着贺鸿邦微微点了点头,让他安心自己不会说什么的,贺鸿邦这才将信将疑的坐到了黑子的一边。
“不敢当啊,真想不到谢丞乾真是从你身上下了血本。”他捻起一颗白子在手中摩挲这像是沉浸在了棋局中,“是吗?沈骅溪您有再见过吗?”祁天惜不准备告诉他真相,她准备让陶虎义自己去查这个事实。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家伙。”陶虎义像是被踩到了痛脚,猛地将手中的棋子砸在了棋盘上,他对面的贺鸿邦一阵撇过头想说些什么,祁天惜默默地摇了摇头,她脸上的表情温和中带了一丝坚定连贺鸿邦一下子都无法开口了,只好将手中的黑棋放到了棋盘上。
“您再也没见过他,我倒是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至今依旧孤身一人。”祁天惜默默地向前走了一步。
听到这里陶虎义冷笑一声,“不过是愧疚罢了。”
祁天惜又向前走了一步说道:“那您扪心自问会因为自己的闪失如此吗,刚才我给您打了个等一下足足做了七八个手势。”
“那又如何,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陶虎义将棋子摔到棋盒中,这个小女孩竟然质疑他?
祁天惜不卑不亢地看着他那双形似虎目的眼睛,“三殿下交给小女的人早就不用了。但是手下却还是将这套手势交给我,原因怕是您别我更懂吧”这是在怀念您。
陶虎义皱了下眉,祁天惜见他的神情有了松动便说道:“这般在乎您的人一定也很在乎您的女儿。”所以九年前的事另有隐情。他像是愣在了位子上或许是当局者迷,关心则乱。有些道理本就是如此简单但身在其中的人却是怎么也看不透。祁天惜走到棋盘旁,从棋盒中拿起一枚白子。棋盘上黑白两子鏖战焦灼,白子勇猛却不慎仔细,黑子又太过谨慎不敢冒险。“惜儿不得胡闹!”贺鸿邦刚想去夺。
祁天惜轻轻地将手中的白子落到一处,“胜负已定。想必陶将军有比下棋更重要的事才对。”说完向后退了几步双手平举过头顶微弯下腰说:“晚辈不敬,还望见谅。”贺鸿邦不禁看向棋盘果真胜负已定自己输了。
陶虎义站起身来眼神有些飘忽说道:“看来今日我便不再贺家叨扰了。”说着大步流星地走了,祁天惜的秀发随风飘起。
“你等等。”贺鸿邦刚站起身来追上去,祁天惜一把捉住了贺鸿邦的袖子说道:“难道您真认为瞒了他九年,不这些年他一直在怀疑。”
“你,这是?”贺鸿邦见到祁天惜一脸肯定的样子,就有些发蒙。
祁天惜单手扶住自家祖父说道:“当我提到沈骅溪时的愤怒,远没有我质疑他的能力手势时来得激烈。这不正常,若是当真他以为那是个意外他最恨的应该是沈骅溪。”那个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女婿。
“这?你说的似乎有理。”贺鸿邦摸着胡须艰难地说道。
祁天惜又将眼光移向那盘棋,虽然白子不谨慎但也是布局老练而并非有勇无谋,良久祁天惜幽幽地说:“你们认为瞒了他九年,或许只是你们认为罢了。”
陶虎义离开贺府命令车夫道:“去八皇子府。”说着脑子里回想着祁天惜说的话,是的这些年那件事如同附骨之躯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所以他回来了,但他不能去找谢丞乾从他嘴里根本得不到他想要的,反而会让人认为谢丞乾有不臣之心,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再瞧不上也不至于害他,现在他能直接见得只有吴王了。
马夫对自家主子的行为有些不解,为什么要去见那个百无一用的吴王。但还是认命地赶着车走了。
很快装饰大气,仿佛连门口的石狮子都要比一般人家大上许多的吴王府到了,“唉!你们谁啊?这里可是堂堂的吴王府,你们哪来的快滚一边去。”府外的小厮见二人穿着朴素,连这小马车都显得寒酸便毫不留情地准备赶人。
“快去通告你们王爷,陶将军要见他。”马夫不耐烦地说道,心想就你这小身板的我一拳就能送你去见阎王,“你倒是来劲了,就这人能是陶将军我”那小厮的话还没说完就听一声“快退下,怎么能对陶将军如此无礼。”只见刚下早朝回来的吴王猛地从轿子上喊道,想不到,想不到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他和皇兄正愁这漠北大营的事。真是瞌睡的时候送来了枕头。
“将军怎么突然入京,为何不提前通知一声。”吴王赶紧下轿殷勤地说道:“快随我入府。”
“王爷客气了,我这早已交出兵权早就退隐山林了,不必再叫我将军。”陶虎义的声音微顿说道:“此次入京本是想见见贺鸿邦这些老朋友,只是想不到那祁天惜早已配给三皇子,我自是不能多待。”
“那是明明当年是您早就将那匈奴人打得差不多,却让他捡了个便宜。”吴王一边引着陶虎义入府一边说着。
吴王身旁的谋臣郭林实在听不下去了轻轻地扯了扯吴王的袖子提醒他,这祸从口出啊。只是现在吴王那还管的了这个只是一味地说着拍马屁的话。要知道虽然军队讲究军令但这老将的影响力也是相当巨大的。更何况陶虎义的两个儿子还在漠北大营身居要职。
但这陶虎义任他说的天花乱坠也没有回应只是笑着,等他们入了府两厢坐定陶虎义这才一拍桌子说道:“那女子真是如同三殿下一般不懂规矩,我在那贺家是待不下去了只得到您这里叨扰一阵。”
吴王笑得他那双狐狸眼都眯成了细缝说着:“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过那女子却是无礼,宫宴那日她竟赤手用簪子杀死了两个逆贼,这还了得?!”陶虎义一听不禁一愣如若祁天惜是个如此果敢机智的女子便不会随便说那些话。
“若是然儿还在定然不会喜欢这样的女子”陶虎义叹了一声像是不经意地提起陶然。
吴王的笑脸一僵说道:“那是自然,陶小姐是个多么温婉的人。都怪三哥连个女子都保护不了,陶将军节哀。”
“多谢吴王宽慰。”陶虎义哑声道,他那双骇人的虎目中闪过一丝杀意。
………………………………
第五十二章 当时年少
这日晚上祁天惜摸着谢丞乾给的玉牌细细的摩挲着说道:“你的意思是这陶将军去找了吴王?”
跪在地上的血言涔涔的出冷汗,她不害怕祁天惜生气她就是害怕她这样看不出喜怒的样子,总觉得下一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似的。
“很好,想必他也知道了,唉。”当局者迷啊,祁天惜暗叹道说:“你下去吧,终日跟着我也是辛苦,不久我会将血嫣调到身边的。”祁天惜将手中的玉牌放下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像是有些高兴的样子。
血言这才应道:“多谢主子。”自己妹妹能在自己跟前定是好些。
在木桌上迈着优雅的猫步的小白,似乎是被桌上圆润可爱的玉牌吸引了,迈着四条小短腿冲了过来一口叼住玉牌,“小白!快松口!”祁天惜看到这一幕马上喊道,可那小家伙像是诚心想和祁天惜作对似的撒丫子就跑,祁天惜猛地站起来就想去抓它。她是既怕这小白将那玉牌叼坏了,也怕她伤到自己。可还没等祁天惜追血言迅速地便将企图从窗外逃跑的小白保住了。
小白被被抱到祁天惜面前时一张圆圆的猫脸上竟充满了吃惊,像是不相信自家竟然被抓住的样子。
“你这小家伙,四条小短腿跑的还挺快。”祁天惜将她嘴里的玉牌抽了出来。血言将小白放到桌子上很是无奈的样子。
祁天惜将玉牌放到灯光下仔仔细细地观察着玉牌有没有损伤,祁天惜还是第一次这么打量它,突然玉牌内部似有似无的光亮吸引了她,似乎是字?祁天惜将那块指甲盖大小的地方反复看了许多遍,她有些不解的将手中的玉牌放下她确定她看到的两个字是团团她的小名!这世界上只有奶奶才会这样叫她。“不可能,谢丞乾不可能知道。等一下现在看来这块玉牌有点眼熟。”
好像自己曾经有过这么一块玉牌。
“小弟弟,你迷路了吗。”七岁的小祁天惜顶着个圆圆的蘑菇头,蹲在一个小小的男孩身边,小男孩像是受惊了一般缩成一团漂亮的眼睛盯着穿着一条白色公主裙的祁天惜,“小弟弟,你是不是还不会说话。”他可真好看,衣服也好看就是有点奇怪。
小男孩警惕地打量着周围的建筑,眉目中满是恐惧,“小叶呢。”自己只是在和小叶捉迷藏怎么就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
祁天惜瘪了瘪嘴说:“这里确实很奇怪。奶奶非要来这个寺庙所以我就偷偷到后山来了。你也是偷偷跑出来的吗?”她无视了他的问题说道,边说还向着小男孩慢慢地爬去,想着摸摸他的脸。可是祁天惜想前爬一步小男孩挪着身子就向后退一步。他的眼中升起一片白雾,闷闷地说:“你别过来。”
连声音都那么好听!能不能把他吃掉?小祁天惜脑子一懵,桃花眼一转伸着小胖手将奶奶刚给自己求来的玉佩握在手里。慢慢地将小胖胳膊伸了过去说道:“这个给你我能默默你的脸吗?”小祁天惜想用利诱的方法达到自己的目的说道:“我就摸一下。”说着看着他粉嫩的脸颊咽了咽口水。自小便见惯了珍奇玉石的小男孩一眼就知道那块玉很好。
他犹豫这要不要向前,囔囔这鼻子说道:“小叶说不能收别人的东西。”
小祁天惜撑着胳膊有些累了皱着小眉头说道:“小叶是谁?”你都提了两次了。
“我的贴身婢女。”提到自己熟悉的人小男孩的眼中终于闪过光彩,他见她一脸疑惑便说道。“就是给我穿衣服、给我夹菜、和我玩。”
祁天惜皱得眉头更紧了说道:“你都这么大了,还要人照顾我们李家的孩子三岁就要自己穿衣服了”又一点不想将玉给他了。
“可我的皇兄都是这样的。”他奶声奶气地说。
“你为什么非要和人一样,我都能做我哥哥做不了的事,没想到你长得这么好看却这么没用。”小祁天惜将伸出去的胳膊收回小小的脸上透着满满的失望,小男孩听到没用两个字小脑袋中一下子就成了一团浆糊。他探出身子一把将祁天惜小胖手中的玉牌夺了过来仰着小脸说道:“你都要给我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去!还有我怎么没用了?我一定会是比皇兄们还有用的人!”
“真的?”噢耶激将法成功!奶奶教的果真都是对的。
“当然本皇子说道做到。”小男孩板着一张脸严肃地说。
小祁天惜觉得自己的手都痒起来了!“那我能摸一摸你吗?”她再一次提出她的要求,“那个东西你都收下了,不能白拿我东西吧”祁天惜说的可怜巴巴的。
小男孩明亮的眼睛在玉牌和祁天惜抓着枯枝败叶脏兮兮地手之间打量了好几遍,终于梗着脖子一副慷慨赴死地样子闭上眼睛说道:“你摸吧。”就在祁天惜准备伸出自己黑乎乎的小胖手时只听一个慈祥温柔的声音。“团团,团团。你再这么这里都是树蚊虫多,团团出来好吗?”
小祁天惜马上回过头去喊道:“奶奶我在这呢,你快来!这里有好漂亮的东西。”
“团团有骗奶奶了,那有漂亮的东西,哦,奶奶知道了你是在说自己是吗?”一个优雅高贵的中年女子缓步走来脸上带着使人沉醉的笑。
祁天惜瘪了瘪嘴反抗道:“才不是明明有一个好看的小弟弟。”说的祁天惜回过头去。可是身后只有一片枯枝败叶,“他跑了吗?这里明明刚才有一个穿的古古怪怪的小弟弟。”听到祁天惜说的话女子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猛地抱起祁天惜快步离开了。
被尘封的记忆像是潮水般涌来,祁天惜看着手上的玉牌笑了,继而笑得双肩发抖连控制都控制不住。
谢丞乾本来还在欣赏她在灯光下发呆这下一把将伏在木桌上浑身颤抖的祁天惜抱在怀里,“你怎么?”
祁天惜笑得说不出话来,整个房间里回荡着她清脆悦耳的笑声,见谢丞乾略带焦急地俊脸艰难地说道:“你,什么时候。”
“在你开始发呆的时候,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谢丞乾见她像是被点了笑穴似的笑得浑身瘫软的倚在他身上,皱了皱眉。
祁天惜笑得四肢无力她缓缓地伸出如玉般白嫩的手轻轻地摸了摸谢丞乾俊俏坚毅的脸,边摸边说:“这是你欠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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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小男孩
谢丞乾只觉自己身子一僵,祁天惜柔软细腻的手在他脸上轻轻地摸了摸,“小弟弟,叫声姐姐听听。”祁天惜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肚子笑得生疼,全身微微的抽搐,谢丞乾一把抓住她作怪的手美好的手感让他的眼眸一暗哑声说道:“你这是又在想什么呢,也不知道你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说着将祁天惜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
祁天惜像是笑过劲了缓了过来说道:“这块玉你怎么得来的。”自己那时候只有七岁,看那个小男孩的样子也不过三四岁怎么可能记得,但祁天惜偏偏就想问问,谢丞乾见她手中那块熟悉的玉牌似乎也是陷入了回忆。
谢丞乾他是太后的第二个儿子上有兄长、下有幺弟似乎先皇在世时已经为他想好了一生的轨迹,丞辅佐之意一生为治世之能臣辅佐乾坤。所以四岁以前谢丞乾的生活像每个皇子一般仆妇簇拥,整日念些启蒙书罢了,直到有一天。
“疼,这是哪?”小男孩蹲坐在草丛中想着刚才自己像是做了个梦,突然手中温润的触感吸引了他的注意,他小小的手中果然还抓着一块玉牌,在阳光下显得更是精美动人。他费力地看向四周,自己正在一个小假山下浑身摔得狼狈不堪。
“你的意思是说,你摔倒前的事都不记得了?”明明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还是难免会有些失望。
谢丞乾伸出手接过祁天惜手中的玉牌说:“很失望?这个故事还没完呢。”祁天惜一听他这语气便知道还有别的事情,便一下子坐直身子说道:“怎么这事还有后续?”谢丞乾将离开自己胸膛的祁天惜默默地拉了回来说道:“你猜我从假山后面爬出来之后看到了什么?”他脸上的神情不是说落寞倒是又丝狠绝。
“猜对了有没有奖励。”要浪费脑细胞的事情当然要讨价还价一番,祁天惜歪着脑袋看着她。
谢丞乾的臂膀紧了紧说道:“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办得到。”
祁天惜当即就想说:万一你真的要出师边疆,你出征的时候一定要带着我。可是一瞬间祁天惜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她有些拿不准他会不会同意的因为有陶然的例子,便转了转眼睛说道:“恩。先欠着,等我想起来在说。”
“好。”回答她的只有一个字,但是听着掷地有声。
不问任何理由的包容是祁天惜越来越依赖他的理由,听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说:“我听血言说三殿下还在皇宫中时就很是特别,身边没有婢女照顾,可是如果真是你的原因,那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大家闺秀都对你抱有好感了。”包括她那位眼高于顶的庶姐。
谢丞乾最喜欢的就是祁天惜一脸精明的样子,如是他人在这般毫无忌惮的分析他只怕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而且你三四岁的时候明明有贴身婢女而且你还挺依赖她的样子。”祁天惜不由自主的将她想起的事说了出来。 谢丞乾不禁好奇地看了怀里的人一眼,这些事连他都快忘了,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谢丞乾却不戳破她而是温和地说:“恩,然后呢?”
祁天惜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洋洋得意地挑了挑眉说道:“既然如此,那只有可能你恰巧看到那个婢女做了什么你不能容忍的事。”祁天惜细细地说道,“但以你的年龄,八成是听不不懂太深谙的话,也就是说不是听到什么计划,只可能是看到。看到了什么呢?”祁天惜含着一丝笑。
谢丞乾一直都觉得自家小丫头眼力和洞察力过人,不觉也跟着笑起来,似乎那段不太好的回忆也因她变得美好。
“唉,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少年不宜的事?”祁天惜笑得一脸狡黠,谢丞乾将手臂收的更紧说道:“那算我欠你一个愿望。”
祁天惜将头依到她胸膛上说:“我倒是想知道你把这两个人怎么样的。”祁天惜想着一个三四岁的孩子能怎样。谢丞乾吻吻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我把那个太医派去伺候我太后了,那个婢女凌迟。”祁天惜浑身一抖说道:“阉了?!”伺候母后你还是个三四岁的孩子吗?
“怎么害怕了,晚了。”谢丞乾温和的笑了笑着,说着谢丞乾将她拦腰抱起,祁天惜下意识地搂着他的脖子说:“把我放下,我恐高!”祁天惜紧紧闭着眼。谢丞乾倒是起了逗逗她的意思说道:“这才多高,要不要我带你看看乌塔寺的夜景?”乌塔寺是京师香火最胜的庙宇,也是最高的。“不要,把我放下快点!”
“恩,既然你愿意我们就去吧。”谢丞乾笑得很是开心,抱着在他怀里僵硬的一动都不能动的祁天惜轻轻地打开房门一跃而起。
“谢丞乾你快将我放下!疯了吗?!”祁天惜只能感觉到呼哧的风像是刀割在她身上,巨大的恐惧像是一个黑洞将她淹没。
记忆像是不听使唤般的定格在那些黑暗的地方。
“天惜一个女孩子干什么不会,为什么要跟我争我是你的亲叔叔?!”那个面目狰狞的人扯着她的领子恶狠狠地说道。
祁天惜厌恶地瞟了他一眼说:“就算你将我绑来也没用,我的团队照样能把你的公司整死。我李天惜吃进嘴里的东西难道会吐出来?”
那人一把将她提起拉着她将她推到楼边,这是一座二十层的烂尾楼而他们就在顶层,祁天惜的脚后跟已经踩了空风呼呼的吹在耳边,似乎连声音都听不真切,“你就不怕我弄死你!”他狰狞到变形的脸贴在她耳边说。
脚下就是死路祁天惜尽力保持着平静,看了看他身后一群看热闹的人,他们都是用钱买来专门杀人的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叔叔?我要是死了,李琦一定会拧断你的脖子。”说着祁天惜被捆住的双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她的话让面前的男人一愣,身后的人看他犹犹豫豫地样子一股不耐烦,“老头,你到底杀不杀?这我们兄弟可都从这候着呢,你要是不杀不如把那个女人给我们爽一下也行啊!”说完哈哈大笑,身旁的一帮小弟也跟着笑伴着风声刺耳冰冷。
“兄弟们,他给你们多说钱?”祁天惜半截身子已经悬在空中,脚尖酸痛但是面上依旧风轻云淡,这是她这些年学的最多的东西不论何时争取主动。“你们别听她瞎说!你还想离间?”他的面目在祁天惜的眼中早已模糊不清,祁天惜的话让后面的人笑声一顿,“抱歉了小姐,咱不能坏了道上的规矩今个要是反了水以后谁还敢找我们。”刚才领头笑的人一脸痞气的说。
“你们倒还盗亦有道。”祁天惜轻笑一声,像是丝毫未被目前的处境干扰,她只是在拖延时间在她被抓前她特意给李琦打过电话,只是没想到自己请的保镖如此没用。“你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抓着祁天惜衣领的男人双眼猩红像是癫狂了一样。
祁天惜来没傻到说没用,她盯着那人的眼睛说道:“你曾经是我叔叔,我小时候你还抱过我!是你现将我的生活毁了你现在到来质问我!?”祁天惜摇了摇头像是不想再说下去的样子,“我当年也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孩子,是您非要将我当成傀儡带我进入李氏的不是吗?”祁天惜的一声声质问让他有一点猛,他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什么的声音,他下意识的回头只见背后一个荷枪实弹的军人企图上来。身边的人也发现了不对劲,而他抓住祁天惜的手滑了
“我们到了。”谢丞乾温和中带着丝丝缱绻,“你就睁开眼看一下。”祁天惜的意识慢慢回笼胃部一阵翻腾。她搂着谢丞乾的手臂丝毫不敢放松,“没事我在呢。”他轻声说,“当年你掉下去的时候我一直都在。”只是帮不了你。
祁天惜浑身发抖,“那我就看一下,你千万别松手。”祁天惜飞速地说着,可是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也没有睁开眼,而谢丞乾就这么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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