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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总裁:你的挚爱刚离婚-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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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雨彤

    这三个字几乎成了我的梦靥,可那一滴滴血还在滴。

    我有太多的不甘心,终究还是闭上了眼。

    他低头给我落下了一个吻,才对那些保镖道:“去把西北角传黄色衣服的那个女人抓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

    是金雁丢的酒杯?

    “送去警局。”

    闫祯话落,我就听到郭可萦极为焦急的声音。

    “闫祯,你快跟我去医院吧。”

    “不急。”

    还不急!

    我每每觉得时间过去几秒都让我心惊肉跳,他到底还要做什么?
………………………………

第96章 你刚刚,在想我?

    他转过头去朝着众人道:“那画面里头的男人是我。所以白清扬,就算你用尽心机,你迟到了就是迟到了,属于我的冥冥中自有注定。”

    众人还沉浸在他的那句那个男人是他的惊人事实里,他却已经放开我,那怀抱随着他的放手而渐渐失去温度,我扭过头去什么都来不及看到,只看到那些保镖将他围了起来,然后快速地做了急救措施。

    我忙要跑过去看,手忽然被人抓住。

    我回头一看,见白清扬突然脸色苍白地从轮椅上摔了下来。

    “清扬!”

    我忙和几个保镖去扶清扬,邱珍珍将我推到一边,她极为厌恶地看了我一眼,道:“别碰清扬!“

    我尴尬地立在那,刚要收回手,白清扬却依旧紧紧抓着。

    一个保镖道:“童小姐,白少为了准备这次求婚,百忙之中抽出时间的,为了亲自确定每一个细节,他都没好好休息,就连每天的固定按摩都省去了,他这两天腿一定很疼,你就行行好,别再去理会闫祯了。他从来只把你当成潘雨彤的替身,而我们白少却从来没有。”

    我垂头,眼中一片晦暗。

    是没有吗?

    那保镖意犹未尽,继续道:“更何况,如果没有我们白少,你早就死了,你不能恩将仇报啊。”

    我微微皱眉,尽管那保镖说的都对,可我听到恩将仇报这四个字,就莫名地生出了一丝反感来。

    好像,曾经也有人逼着我报恩

    “你觉得我现在留下来对他有什么好处吗?”我话音刚落,白清扬道:“就算不嫁给我,能不能陪着我跟我一起复健,直到我的双腿能站起来。”

    这是我欠他的。

    我当然无话可说。

    可我还是清楚,自己已经声名狼藉,待在白清扬身边只会给他带来麻烦。

    “好。”

    犹豫再三,我点了下头。

    他深深地看了我两眼,就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任何人的替身,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我来迟了,我也明白我很自私,但是好不容易你一切归零,只当做是给我一次机会。”

    我不明白什么叫做一切归零,对于这似懂非懂的话,我想问却不知道从哪儿问起。

    “别再去见闫祯了,别说你不是潘雨彤,就算你是,你也无法成为闫祯的妻子。那个叫郭可萦的女人在闫家的地位不容动摇。”

    我眼眸一闪,笑道:“清扬,等你腿好了,我想去国外生活。”

    远离这一切,和你们熟悉的潘雨彤彻底地划清界限。

    在那里,我希望我是一个全新的人,不是一个过去那样不堪,也不是一个现在浪荡无耻的女人。

    “好。”

    回到别墅,已经很迟了。

    白清扬送我到门口,我打开门,习惯性地站在门边目送他离去。

    他却忽然道:“能请我喝一杯热奶吗?”

    我略显窘迫地看他一眼。

    “不好吧,我爸妈都睡了,一会儿会把他们吵醒的。”

    他微微一笑,道:“我和你开玩笑的。”

    我笑地有些僵硬,见他终于推着轮椅转身离去,我竟有一种陡然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等到那车子扬长而去,春夜的冷雨落在了我的肩头,我才匆匆进屋。

    浴室里氤氲成雾的水汽缥缈而炙热,我擦了擦镜子,看到了镜子里头的我。

    一头长发披散下来,发尾丝丝缕缕地扫着我胸前的血迹,那一滴滴错落的血滴,那些微腥的味道,一下就把刚刚的画面再次勾了出来。

    我任由着水哗啦啦作响,发起了呆。

    是他把那视频发出去的吗?

    如果真的是他,最后又何必说出那个可以打过马赛克的男人的身份。

    这件事他完全可以独善其身,卷进来对他有什么好处?

    我想得入神,忽然发觉空气中有什么不对劲,抬头看到镜子里头多了一个人,吓得打翻了水杯,整个人往后一仰。

    男人强壮有力的手臂将我拦腰抱起,我想要尖叫的,我发誓我是想要尖叫的。

    可深呼吸了几次之后,我终究是咬牙切齿地低吼道:“你当我家是你家后花园吗?你怎么又突然出现了,我家保镖都干嘛的!”

    我承认,我没有让保镖进来轰走他,是因为他脖子上的那个白色纱布,是因为那怪异的白色绷带系在他的脖子上,有种莫名的性感。

    我咽了下口水,暗暗鼓励自己一定要有定力,这个男人不属于我。

    他的身心都属于一个对我来说都极为陌生的女人。

    “你刚刚,在想我?”

    他微微侧头,将我放在床上后,突然就脱下我的鞋。

    我吓得连忙要抽回脚,却还是被他紧紧箍着。

    他这变态是故意的吧?

    没看到我就裹着白色浴巾吗?

    他蹲在我的膝盖面前是做什么?

    我极为尴尬地拿着手按住极有可能春光乍泄的大腿处,他正帮着我脱袜子,见我这个动作,冷不丁地还朝我的膝盖间看了眼。

    我瞬间就爆红了脸,大喊道:“你,你,你看什么啊,臭流氓,死变态,滚出我家!”

    他轻描淡写地道:“最近剃了?”

    靠!

    卧槽你大爷!

    我刚刚没有遮好吗?

    不对,我抬起腿来,一脚踹上他的肩膀。

    他没有抬头,依旧一动不动地蹲着,像是很专注又认真的帮我脱着袜子。

    可那张嘴却依旧没有饶过我。

    “我不介意有点毛发,全剃了,我有一种怪异恋童癖的错觉。”

    我估计已经冒烟了吧。

    我的魂魄一定去见上帝了。

    这变态我好想抽死他!

    我深呼吸了五次,才建立了强大的内心。这才问道:“你过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流了不少血,难道不应该在家里好好休息吗?

    他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我的脚,脸色有些肃然。

    “你没有知觉吗?脚伤成这样,这头已经肿了!”

    我顿住,才看向自己的脚。

    刚刚那会儿是觉得疼,可后面事情一波接一波,就给忘了。

    大拇指那已经高高肿起,细细看去,还有两三片玻璃渣还卡在那。

    我试着用手去碰,不碰不知道,一碰疼的我直抽气。

    “你,你看到了?”

    他没有答话,而是从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然后朝我的拇指淋了下。

    冰凉的水倒是没有让我觉得冷,我以为他会用镊子或者牙签把玻璃片挑出来,然而他的一个动作让我瞬间石化。

    整个脑袋瞬间一空,血槽一下成了乱码。

    只见他低下头来,张口将我那肿地和小馒头一样的拇指含入口中。

    舌在上头轻轻撩着,温热的舌尖传来致命的酥麻。

    我浑身一颤,双手紧紧地缩在胸前,整个人紧张地都要炸了。

    “闫祯你松手你松口,你还有没有下限,呜,求你了,我求你快放开我。”

    我菲红着脸,看着那个男人薄唇下那白腻细嫩的脚,我还是不忍直视!

    他还是没有听我的话,折磨了我十几分钟,我汗流浃背地躺在床上,浑身无力瘫软在那,像是受了一场极致的盛宴。

    那个男人走到了垃圾桶边上,吐了一下,拿起纸巾擦了下嘴角,道:“都取出来了,一会儿喷点药就好了。”

    他,能不能不要这么理所当然?

    他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我都热了!

    我咳嗽了一声,恶声恶气地道:“我没有洗脚!”

    他那双凤眸微微眯起,突然道:“我以前也没有洗,你也给我做了。”

    什么意思?

    做什么?

    不对,我不应该问我以前和他什么关系吗?

    “不是脚。”

    他话一落,就抱着我进浴室。

    我一听他说的不是脚,脑袋里就会跳出不可描述的画面。

    麻蛋!

    他一定是故意的,我不能和这样的巫师在一起太久,否则我很有可能会被带去开车!

    “闫祯,这里是我家。”

    他能不能一副男主人的姿态,出入如入无人之境。

    当我死的吗?

    “哦。”

    他说着就把握放下,然后往我床上一躺,就看着天花板发愣。

    我本是气恼他再次鸠占鹊巢,可看到他那脖子上的伤口,一句话努了半天都没有说出来。

    我抿着唇站在沙发前,看了他一会儿,见他渐渐阖上双眼。

    我心里百般挣扎。

    我的床,就这么被他给睡了?

    “闫”

    我跺了跺脚,才发觉地板是木地板,不由得放轻了脚步声。

    他呼吸很沉,睡着的时候喉咙有些喘。

    我正打着地铺,听到这声音,便去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这一摸把我急的恨不得打他两巴掌才能解气,不会是伤口感染吧?

    我打开他脖子上的纱布胶带,看了眼伤口,倒是没有看出发炎的痕迹。

    为了以防万一,我给他喂了头孢,随时观察。

    他烧得反反复复,我打着哈欠一边给他降温,一边观察他的伤口。

    直到三点半,他才终于稳定,呼吸也都平顺了许多。

    我不知道何时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地上的被子毯子已经消失。

    我从温暖的床上醒来,身边已经人去楼空。

    我愣了愣,手机滴滴响了一声。

    我打开来一看,是天使恶魔发来的短信。

    “包浴巾的时候请不要睡成大字型。”

    我忙掀开被子,我的浴巾呢?

    我朝床底下一看,那白色的浴巾可怜巴巴地躺在床下!

    我拿起手机一阵猛按。

    “我从今天起门窗锁死。”

    我虽想要这么做,但我总觉得这等于自掘坟墓。

    果然,闫祯发来消息。

    “如果你不想半夜墙壁穿个洞,你随意,我干了。”

    干你大爷!

    我一把丢了手机,埋头继续睡。

    到了下午时候,我爸妈终于忍受不了我,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后就道:“你应该陪陪清扬,他今天做复健呢,你哪儿也别想去,就在身边照顾。”

    我应了一声,收拾好了行礼准备走,忽然看到一个女孩的身影一晃而过。

    咦,不是我们别墅的。

    “妈,你有看到一个女生吗?看过去和我一样高,身材和我挺像,头发长长的,戴着一顶鹅黄色鸭舌帽”

    我妈明显地哆嗦了下,道:“你开什么玩笑,哪儿有你说的人。”

    “我明明看到她进了后花园。”

    我妈摆了摆手,“没有的事,你别耽误了,还想趁机磨洋工,早点去早点回来。”

    我被我妈推了出去,可看着那个女孩的背影和她身上的衣服,好像款式和牌子都是和我一样的。

    “她,是谁?“
………………………………

第97章 醋王恶意的报复

    我来到了省立医院,问了一下做骨科复健的位置后就准备上三楼。

    可一转身,就听到了身后那些护士的话。

    “她怎么和潘雨彤那么像,如果于佩珊在国内的话,看到她估计会发疯吧?”

    于佩珊?

    那个和潘雨彤一同长大,却在背后不停捅刀子的女人?

    听说她长得和潘雨彤还有几分相似,那时候只要靠化妆就能以假乱真了。

    她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因为冒充潘雨彤盗取了潘雨彤许多钱财,广告商和片方联名控告她,她怎么不在国内?

    我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句,“于佩珊去哪儿了?”

    “不知道背后又有什么靠山,犯了那么大的错误,那些广告商和片方都撤诉了,而她去了美国,我有预感她不久之后就会回来的。”

    我闻言,心莫名地烦躁了起来。

    她竟没有坐牢?

    她背后的靠山又是谁?

    “你和潘雨彤那么像,你是整的吧?”那个小护士八卦问道。

    我一僵,抓着包的双手忍不住用力一掐,朝他们微微一笑,转身就走。

    我没必要和所有人解释说因为坠入海中而伤了脸才整容的。

    我上了三楼,打开复健室的门。

    白清扬正背对着我扶着双杠慢慢地挪动,他的额角满是汗,手臂上青筋鼓起,那双腿每每走一步都在不停颤抖。

    我站在门口,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白清扬做复健。

    这还是凉凉春日,他只是为了站起来,这样平常人看来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已经汗流浃背。

    那些保镖想要通报,我摆了摆手,却没有太多勇气站在他面前。

    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我不知道闫祯把我当成了谁,是替身还是潘雨彤

    可白清扬,或许就真的就把我当成童雨。

    我,让他失去了一双腿,现在想来,这个恩情太大,难以回报。

    他忽然一颤,我忙跑了过去,扶了他一把。

    他转过头来笑着看我,“来了?”

    那一瞬,我有一种错觉。

    仿佛这是一个健康而活跃的少年,喜欢打篮球,在阳光下尽显魅力。

    和闫祯的高冷不同,白清扬仿佛是没有任何阴暗面的男孩,就像现在这样,就算很疼很累,他依旧能笑对着我。

    “嗯。医生,他还需要做多久?”

    医生笑了笑,道:“再有五分钟就可以了。”

    我见状拿出了水杯,凑到了白清扬的口中。

    白清扬的眼中光芒一闪,道:“我没有那么娇弱。”

    “你现在可不是病娇吗?需要人照顾。”

    他盯着我微微一笑,道:“那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我,直到我好为止。”

    我点了下头,只盼着他能快点好。

    我站在边上不敢打扰他,可看他的汗水一滴一滴坠落,那痛虽不是在我的身上,却让我有凌迟之痛。

    那一刻,我甚至觉得,白清扬是故意的。

    他让我见到这个画面,是让我根本无法狠心离去吧。

    对他,我心里有太多亏欠。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成拳,道:“加油,还有一分钟就结束了。”

    白清扬的脸色渐渐苍白,他却还是转头对我笑了笑。

    “嗯,你一会儿陪我吃饭吧,好饿。”

    我噗嗤一笑,点了下头。

    “好。”

    门上传来了咚的一声,我侧头看去,见到闫祯的那一瞬,我下意识地绷紧了双腿。

    闫祯站在门边,几个保镖拦住了他,然而尽管如此,我还是能看到他格外冰凉而冷漠的俊脸。

    “你可真忙。”他冷冷道。

    我垂下眼帘,装作没有看到他。

    这样,便能降低点存在感了吧。

    场面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尴尬。

    “啊。”

    我正装鸵鸟,白清扬忽然撑不住,跪了下去。

    我一惊,忙去扶他,他一下摔在了我的怀里,我咬着牙,差点后脑勺着地。

    “童雨,没事吧?”

    我倒吸了一口气,看了眼趴在我肩膀上的男人,摇了摇头。

    “你没摔伤吧?”

    我的问话刚一出,就有一声极为恼然的声音闯入。

    “你们都死了吗?没看到白少摔倒了不知道扶起来吗?”

    闫祯对着白清扬的保镖吼了一句,那些保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白清扬,都走了过来。

    保镖扶起白清扬,而我正准备起身,却看到闫祯迈着大步走到我身边,把我不小心掀地略高的裙子往下拉了拉,然后把我拽了起来。

    “你就二两肉,怎么会想做肉垫?”

    我去,你拉裙子的动作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然!

    我窘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里在做复健,希望你不要打扰。”我说道。

    闫祯看了我一眼,道:“不是做完了吗?”

    然后呢?

    你日理万机,呆在医院做什么?

    我看了眼他脖子上的纱布,他挑了挑眉,“别担心,我没事。”

    担心你妹!

    我打算对他不看不听不鸟!

    “童雨,推我去浴室吧,我想洗个澡换个衣服。”

    “哦,好。”

    白清扬的话一落,闫祯的脸就黑了。

    “你一个人能洗澡吗?”他突然问白清扬。

    白清扬看着闫祯微微一笑,转头却对我道:“童雨,我刚刚做完复健双手是没什么力气,我只是冲个澡而已,一会儿有擦不到的地方,你帮我一下。”

    咳咳

    不会吧?

    要我帮忙擦?

    擦哪儿?

    我扫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两条健硕的长腿上,不自在地撇开了眼。

    “让你的保镖做。”

    闫祯再次不合时宜地下命令。

    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他这时候是不是变成了闫三岁。

    人家凭什么听你的?

    果然,人家保镖一动不动的。

    我以为闫祯应该知道知难而退了,在这,他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可这个男人,做了一件让我瞠目结舌的事。

    只见他忽然蹲了下来,将白清扬打横抱起。

    他那些保镖脸色大变,忙道:“你干什么,我警告你放下白少!”

    我一定是石化了!

    闫祯这个冷硬的男人给了白清扬一个公主抱!

    白清扬明显也没反应过来,他呆着一张脸,五秒过去后,那张满是笑意的脸终于皲裂。

    “闫祯,你要干什么?”

    闫祯面无表情地抱着白清扬进入浴室,然后门砰地一声关上。

    室外安静极了。

    众人的呼吸仿佛都停了。

    医生狠狠咽了一下口水道:“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他拿了医药箱从我面前经过,然后对我露出了一副怜惜的表情。

    “姑娘,我以为两个男人都喜欢你呢,没想到你不过是他们之间的桥梁!”

    我

    画面一定裂了!

    那个花白胡子的老医生摇着头离去了,我站在那僵成了一个雕像,耳边还不时传来白清扬的怒吼。

    “闫祯,你松手,干什么!”

    “还有哪儿要擦,这,这,还是这?”

    几个保镖面露尴尬,还有两个脸色爆红,那两个一副小受样,看得我血都要喷出来了。

    我深吸了几口气,觉得这地方有毒,我应该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啊,你动作轻点!”

    “别乱叫。”

    我捂着耳朵正出门,却看着一群护士趴在门边,露出蜜汁微笑。

    “你听,我就觉得闫少哪儿有那么爱潘雨彤,这么多年不结婚,根本就是因为有了真爱!”

    “你觉得他是同,还是双?”

    腐女的世界好让人癫狂

    我努力了一番才挤了出去。

    到了走廊,我终于能深吸一口气,觉得这世上终于给了我一片净土。

    “雨彤?”

    “是你吗?雨彤,是你吗?”

    我愣了下,回头看去。

    只见面前站着一个阿姨,看过去应该有五十多岁,她的五官柔和,只不过脸色有些苍白。

    “雨彤,真的是你,你没死,没死啊,我可怜的女儿,你去哪儿呢?怎么不回来找妈,为什么不回来!”

    她冲了过来,抱着我嚎啕大哭。

    “阿姨,我不是潘雨彤。你,认错人了。”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才短短时日,就有那么多人把我认错,可我实实在在不是潘雨彤,我有家庭,有父母,有未婚夫

    而潘雨彤已经死了,我不想永远活在另一个人背影里。

    尽管我知道我的话语很残忍,看到这个潘妈妈趴在我的身上,感受到属于母亲的那种温情,我的心也莫名一颤,可我还是无法成为另一个人而活着。

    “你,不是雨彤?”

    潘妈妈颤抖着摇头,“不可能,你就是雨彤,你为什么不认我?是妈妈不好,如果妈妈当初没有逼着你和姜宇在一起,你也不会,就不会”

    我才知道原来,刚开始的潘雨彤过得是极为痛苦的。

    姜宇出轨,潘雨彤一定是处在崩溃的边缘

    可这些,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潘妈妈,我真的不是潘雨彤,我叫童雨,我有爸妈的。”

    话音一落,潘妈妈就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似的。

    “你不是?你,不是?那我的雨彤呢?她在哪儿?爆炸了,蹦的一声爆炸了,什么都找不到了,我连收尸都做不了了。我对不起她爸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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