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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总裁:你的挚爱刚离婚-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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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落,潘妈妈就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似的。
“你不是?你,不是?那我的雨彤呢?她在哪儿?爆炸了,蹦的一声爆炸了,什么都找不到了,我连收尸都做不了了。我对不起她爸爸,我死后怎么有脸去见她爸爸?我就给她立了一个衣冠冢,可我却不甘啊,我不甘心啊,我的女儿被炸地四分五裂,她”
潘妈妈的话,说得我的心一阵酸痛。
莫名地,我泪如雨下。
“不,我要去找我女儿,我那可怜的女儿,命不好啊,她的命不好啊。”
她不停地重复这些话语,我觉得心痛极了,心里说不出的苦涩。
突然,她惊叫了一声,昏倒在地。
“天啊,来人啊,快来救人啊!”
我大喊了起来,那些护士见状快速地跑过来,急忙给潘妈妈做心肺复苏。
我蹲在脸色发青的潘妈妈边上,心一阵一阵地揪疼。
闫祯猛地到了我身边,对着他的保镖怒吼了一声。
“不是让你们看着伯母的吗?为什么她还会出来?”
那个保镖白了脸,道:“房间里的水用完了,伯母想喝水,她答应了我会在房间里等我的,可我一回来就看到她和这位童小姐在一起,然后就昏倒了。”
闫祯唰地看向我,他的眼睛仿佛是一把锐利的刀一样,看向我的时候,我痛极了!
“你,是不是告诉她,你不是潘雨彤?”
我的心一沉,却怔怔地不知道如何开口。
他掐着我的手,将我狠狠拽着,跪在了地上。
“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告诉伯母,你不是潘雨彤?”
我抿着唇,眼泪再一次落下。
“是,我是告诉了她我不是潘雨彤。”
我看着他高高举起手,那一巴掌就要落下,我闭上了眼,心里尖锐地疼。
他,会打我的吧。
我后悔了,从潘妈妈不停重复那几句话开始,我就后悔了。
可,已经来不及了。
我应该骗一骗这位思女心切的母亲,好让她别这样难过。
我不应该去想,潘妈妈误认为我就是潘雨彤之后会发生什么,那个时候我想那么多干什么
那一巴掌没有到来,闫祯将我轻轻一推,道:“我请你,用尽一切去想,去回忆。如果你认定了你不是潘雨彤,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那么我请你离她的亲人们远一点,包括我!”
我的呼吸微微凝滞。
眼眶热地难受。
我不想骗人,我也不想冒名顶替别人过一辈子。
我,有错吗?
或许,从一开始我就不应该接触闫祯,这,本不是我能碰触的人。
我深吸一口气,踉踉跄跄地起来。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给你,也不会给她的家人带来麻烦和伤害。我希望,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
我转身,逃也似的离开。
眼泪瞬间就模糊了眼前的人和物,我听到了白清扬叫我,也听到了闫祯的怒吼,然而我终究不应该到来。
可跑了几步,潘妈妈那发青的脸在的脑海中不断盘旋。
我停了下来,心揪疼地厉害。
我,是不是应该等到潘妈妈安然无恙再离开。
潘妈妈会安然无恙的,一定会!
我站在了拐角的地方,偷偷地看着那被护士急救的人,医生来了,还有几个护士带来了急救用的床。
潘妈妈被带上了床之后,那护士依旧不停地按着潘妈妈的胸口。
我看到了潘妈妈的手挥了下,闫祯和白清扬紧紧跟在了后面。
我急忙跟了上去,却听到了闫祯和白清扬的话。
“白清扬,你最好百分之一百地确定她不会恢复记忆,否则等她恢复记忆,今天伯母的状况,会成为她心里永远都无法原谅的痛。而那天,你的所有都会成为泡影!”
………………………………
第98章 男人心,海底针
这话,什么意思?
我转头去看白清扬,白清扬却是撇开了头,道:“她就是童雨,她叫童雨时是属于我的。”
闫祯气笑,道:“不,从一开始她就不是这个名字。”
“名字,不过是一个代号。”
“对,只是一个代号,她还是她。”
闫祯站了起来,迈出长腿追着潘妈妈而去。
几个护士堵在了我面前,我刚要挤开他们偷偷跟过去看看,却听得一个护士道:“真是不容易,潘雨彤去世之后,她妈妈就病了,本来心脏就不好,后来心脏病犯了后,就是闫少照顾的。我看他有时候还把工作带来,在潘妈妈睡着后开的视频会议。”
“你不知道,潘妈妈刚知道女儿死了那样子比今天还要吓人,那时候闫少整个人邋遢地不成样子,抱着潘妈妈进医院,见了医生护士就喊着救人。我那时候还没认出他呢,后来我才知道潘雨彤刚死那会儿,他谁也不见,工作也不做了,过了几天没日没夜的日子,要不是潘妈妈在偶然中知道女儿死了触发心脏病,估计他也不会醒来。”
“为了让潘妈妈好起来,他都在不停地骗潘妈妈说潘雨彤没有死,说潘雨彤只是失踪了。我还不止一次听他说要帮潘妈妈找到潘雨彤呢。”
我的脚步一顿,脑袋闷疼。
所以,他寻找替身,难道是为了潘妈妈?
那么他呢?
是为了找替身还是为了找真正的潘雨彤?
他怎么就敢笃定潘雨彤没有死?
或许,也不是他敢笃定,而是他不敢去相信那个事实。
脑海中突然又冒出了一个画面,那是一个男人在厨房转悠,然后潘妈妈在厨房外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露出了满意的笑来。
那光影将男人的身影虚化,然后画面仿佛被一道门关上,我的头再次尖锐地疼了起来。
“啊!”
我尖叫了一声,迅速地蹲了下来。
“好疼,疼!”
周边好嘈杂,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我从没有见过的画面。
是一个满身是血的女人躺在地上求救,“救救我的孩子救我。”
她的面前蹲下一个男人,男人抱起她就冲进了医院
“童雨,童雨!”
是谁在叫我?
“雨彤,雨彤醒醒。”
不,我不是潘雨彤,我是
我是谁?
“你们都让开了,我来看看。”
是医生来了吗?
我看不清,只觉得眼前的人影幢幢,那些声音那些人都晃地厉害。
“不麻烦医生了,我未婚妻是偏头痛,大检查我们也做过了,一会儿就好的。”
“闫祯呢?闫祯呢?”
我闭着眼睛摸索着,不知道为何,我有点害怕。
我不敢回去,我想要在这呆着。
刚刚是闫祯喊我雨彤是吗?
是他吗?
白清扬拉起我的手,道:“童雨,没有闫祯,他早早已经走了。”
我的双手微微一颤,摇了摇头。
那么,刚刚是我的错觉?
“跟我回去吧,回家吃药,一吃药就会好的。”
不,我不要吃药。
我急着要拒绝,脑袋却越来越疼。
紧接着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房间里空无一人,我开了灯,坐在了窗前。
目光落在了床头柜的一碗药上。
那药空了
我拿起那药碗朝地上一丢,然后坐在了床上,心里一片烦乱。
我好像,又忘记了什么。
四周静悄悄的,这偌大的别墅在黑夜中显得那么空旷和荒凉。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在手机上缓慢滑动着,却久久不敢按下天使恶魔那一栏。
不知道潘妈妈怎么样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是半夜两点半。
我犹豫半晌,最后还是放下手机,把整个人都甩到了床上。
我在做什么?
在医院的时候,是谁信誓旦旦说希望这次是他最后一次见面,是谁说再也不会出现在他面前的。
我说了这样的话,怎么还有脸半夜三更打电话过去?
我关了灯,却莫名地觉得害怕,尤其是月光照着地上那泛着白光的碗的时候,只觉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再次开灯,突然觉得孤单地很。
一个小时过去了,凌晨三点半了,我还是没睡着。
我盯着那手机好一会儿,最后咬了咬牙,给天使恶魔发了一条短信。
“她,还好吗?”
按出确定键的时候,我的一颗心就扑通扑通直跳,按着手机的指间都泛起了白。
我忽然又有点后悔,恨不得立刻关机,以证明那条信息是一个误会。
可我,拿着手机等了半个多小时,还是没有任何回复。
闫祯,是已经把我拉入黑名单了吗?
或许,是正在睡觉。
我恼地把手机一丢,这个点了,不在睡觉能干嘛?
我一定是脑子有病,所以大半夜地发短信,还在这傻等,正常人这个点都是睡得正沉的时候,我发信息干什么?
我拉起被子,闷头盖脸。
扑簌一声。
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我本就因为这别墅太大,心里有些不踏实,听到这声音,我更是心跳如擂鼓。
我悄悄地拉开一隅,看了下窗口的方向。
没人。
我想,一定是我半夜神经兮兮。
可突然我的脚被一只微凉的手抓住,我尖叫了一声,就迅速被人捂住了嘴。
我看着突然出现一张冰封一样的脸,才把已经提到喉咙口的心放了下来。
他冷着一张脸,目光在我的脚趾头上看了一眼后,皱了下鼻子。
“你,在喝药?”
我微愣,看了眼被我丢在地上的碗,点了下头。
他睨了那个碗一眼,问道:“什么药,谁给你配的?”
“是医生给我配的,因为我经常头疼,所以这是给我喝安神的。”
闫祯微微拧眉,大手突然摸了下我的额头,还是那微凉的触感,让人心惊的冷意。
我看着他转过身朝着那个碗而去,见他拿起那个碗,然后将最后剩下的药汁用一个空矿泉水瓶子装上,那一直卡住的大脑终于转悠了起来。
他没睡吗?
不对,他身上穿着的是香奈儿新出的男式睡衣,他应该是睡了的。
难道是我吵醒他的?
可,我也不过是发了一条短信,他想回不想回,不就是一条短信的事吗?
他现在出现在我面前,是怎么回事?
“睡不着?”
他把矿泉水瓶放在桌子上,身子往后一靠,歪着头看我。
夜光柔和,他突然戴着一个银边的眼镜,映照着他白皙冷若冰霜的脸,显得格外尊贵。
我愣着,无意识的点头,并没有发现此刻已经为美色所惑。
他闻言,突然朝我扑了过来,我被压倒在床,而他十分自觉地掀起被子,将我们二人盖住。
我被他这一串动作吓傻了。
他一直这样反复无常吗?
白天的时候,是谁怒气冲冲,逼着我要远离的?
一到晚上,节操呢?
碎成渣了吧?
我伸手要推他,他反手把灯一关,眼镜脱了直接放在桌子上,然后抱着我翻了一个身,就一言不发地闭上了眼睛。
所以他是要闹哪样?
他像是累极了,上床的时候右手放在我的腰上轻轻揉捏了一会儿,不等我反抗他就睡了。
他温热的鼻息喷在了我的脖颈处,我缩了缩脖子,才刚刚一动,就被他缠绕地好紧。
我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这个抱着我的男人像是一个两三岁的孩子,存在非常严重的分离恐惧症。
“雨彤别走。”
他睡沉了,突然就说梦话了。
这梦话说得我后背发凉,心头一阵黯然。
他,果然是爱着潘雨彤的。
之前,是我误会他了。
可,得知这一切,为什么就莫名地想哭?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想想又很不甘心,这个男人给过我什么,天天见面就跟阎王看到小鬼一样,恨不得把我抓到地府狠狠劈一顿的他,爱谁谁,没事总喜欢爬我床干什么?
“你妈很好,她醒了的时候,还拉着我问你,我说你很好,我们都很好。我答应你照顾她一辈子,我,等你回来。”
我的喉头一哽,眼泪肆无忌惮地落了下来。
我一定是那入戏的看客,不过是听梦话,怎么会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雨彤,我很想你。”
我回头,看着他在月光下紧紧皱起的眉头,手下意识地抬了起来。
可当我碰到他的眉宇之间,我的手像是被电到了似的,急忙缩了回来。
那么一瞬间,我竟觉得唇齿之间很是苦涩。
像是喝了一口苦茶,可这滋味却远远不是苦茶能替代的。
我,在做什么?
他要的,一直是潘雨彤,能缓解他心里的思念和痛楚的,也只有潘雨彤。
可潘雨彤死了。
他,难道会这样一直对她念念不忘?
有那么一瞬间,生出了一个荒谬的念头。
或许就算我不是他真正的解药,可我应该是麻醉剂吧?
我摸着自己那张与她过分相似的脸,突然之间惊醒。
不,我是童雨,我不能做任何人的替身。
我也想得到一份完整的爱情,凭什么我的爱情就要蒙上一层阴影。
我闭了闭眼,转身背对着他想要起床,却被他牢牢地锁着。
我咬了咬牙,想着明天一早再找他算账,可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某人扭曲事实,指鹿为马,堂而皇之地不要脸面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
第99章 他拐带了我,还一笑而过
天亮了,我正在准备多睡一会儿,就听到了电话铃声响了,我摸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接了起来。
“总裁,你哪儿去了?昨天到半夜三更还不睡觉来祸害我们夫妻也就算了,更让人恼火的是,我现在就在你家,你的两个孩子哭着喊着要爸爸,你这个不靠谱的爸爸哪儿去了?”
“哦,找爸爸”
我把手机朝身边的人一丢,然后才发觉不对劲。
卧槽!
我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手机砸地脸色有些发青的男人,眼皮子一个劲地跳个不停。
我咳嗽了两声,道:“有人找你。”
他拿起手机,冒着三分火气,开始讲话。
我见他臭着脸听了一段后,忽然又变得有些温柔。
“嗯,爸爸马上带妈妈回去找你们。”
“不,她还没好,不过辰辰和蓉蓉听话,她会马上回来的。”
说了一会儿,他就关了电话,然后微微转头,睨了我一眼。
“你昨天的行为,你不觉得应该做点赔偿?”
我警惕地抱起被子,坐在了床角。
“什么行为,赔偿什么?”
他坐了起来,一头柔顺的黑发很是浓密,他皱了下眉头,道:“昨天伯母差点因为你丧命,好在你还有点人性,知道问她的情况,确切地应该是说以伯母为借口,为了达到见我的目的,而给我发了短信。”
什么?
我瞪大了双眼,嘴角狠狠地抽搐。
“你脸有那么大吗?闫祯,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这自恋的本事是不是天生的,我给你发一条短信你就跑来了,你怎么不说是你以我的短信为借口,以达到见我的目的。”
他嗤地一笑,将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
“有36吗?你有身家吗?你什么都没有,你觉得我凭什么要放下我那么多的选择跑来看你?”
我气地火冒三丈。
我没有36,我34,怎么了,很差吗?
很差吗?
我没身家?我的确没身家,那你还来干什么?
“那你去找你有身家的女人,你家不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吗?来我家睡我的床,你给我的床赔礼道歉了吗?正式问过它的意见了吗?赔钱!”
他挑眉,道:“跟我要陪睡的钱?你这么缺钱?白清扬不是你的未婚夫吗?没给你钱?”
陪睡的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不能忍!
一个抱枕从我的手重挥了出去,他反手一打,那抱枕飞了出去,直接把门边的一个花瓶给打中。
砰地一声,那花瓶碎了。
几乎与此同时,我爸妈的声音响起。
“童雨啊,怎么回事?你起了吗?我开门了啊!”
我浑身一凛,当即扑倒闫祯,然后被子一掀把自己盖住。
我妈开门进来,看了眼那碎在地上的花瓶,道:“你怎么了?生气了?”
我紧张地心脏都噗噗直跳,然而被我压着的男人一点都不安分。
那双手在做什么!
“妈,我当然生气了,我昨天根本不想吃药,我咳咳,我想起了点什么,妈你知道的,我根本不想一直这么失忆下去。”
“好孩子,我知道你不想,可是妈妈看不得你那么痛啊。”
我状若郁闷地道:“知道了,你出去吧,喝了药我还没睡够。”
我妈刚准备要走,突然回头摸了一下我的脸。
我吓得整个人四肢僵硬,她却问道:“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好在没有发烧。”
我忙道:“喝了药之后我都会这样的。”
我妈没有再说话,她出去后,我才掀开被子,掐着闫祯的脖子,道:“我一定要剁了你的手。”
他忽然道:“我改变主意了,没有36,34也是不错的。”
我微愣了下,他猛地起来,抱起我转身朝着窗口跳了出去。
我吓得闭上了眼睛,耳边的风声呼呼刮过。
“闫祯,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收了绳索,鳄我睁开眼睛就发现,我们已经在别墅外面的一棵树下。
他拉着我的手带着我进了车,我几乎下意识就要逃。
“你现在回去,我就跟你回去。告诉你父母,告诉白清扬,你和我早就已经睡了。刚刚我们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刻意露出了脚趾,相信你妈现在应该是飞奔到你房间了。”
什么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他强行塞入车里,然后车子呼啸离去。
我铁青着一张脸,蹬着那正在飙车的男人。
“你这算是拐带人口!”
他冷哼了一声,“到底是谁拐带,他们心里有数。”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被铐上手铐的双手,暗暗咬牙,有机会我一定报警。
期间,他打了一个电话。
“少杰,我把实时定位发给你,让公司技术部,迅速把我这一路上的所有监控黑个三秒。“
话落,他霸气的挂了电话。
我几乎是尖叫着看着他提速,然后一路穿梭,如入无人之境。
直到车子停下,我的魂魄应该还在路上。
“到了。”
他下车,就有七个保镖站在他身边,他打开我的手铐,将我打横抱出来,然后朝着闫家别墅门前那两个可爱的孩子走去。
“爸爸,你把妈妈带回来了,棒棒哒!”
蓉蓉竖起了大拇指,与有荣焉的样子,看得我嘴角狠狠一抽。
这孩子怕是不知道他爸爸“偷人”吧?
辰辰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却看到他朝前走了两步,伸手突然拉着我的手,示意他爸爸放手。
“你们的妈妈还没吃饭,还有饭吗?”
蓉蓉笑着点头,“我有监督保姆阿姨呢。”
闫祯微微一笑,蹲下来亲了下蓉蓉和辰辰,然后转头对我说道:“今天起,你就住在这。”
我的眼珠子咕噜咕噜地转,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这个男人,嘴里没一句实话。
昨天我还以为他彻底离开我的生命,没想到今天就出尔反尔了!
“先刷牙吃饭。”
蓉蓉拉着辰辰的手,道:妈妈,你的房间我每天都让人好好收拾哦,还是原来的样子,有个坏女人好几次都想破坏你的房间,还好辰辰哥哥聪明,每次都把那坏女人的儿子惹哭,才把那个坏女人赶走的。”
我狐疑地看了闫祯一眼。
闫祯没什么多于的表情,而是去厨房盛了一碗南瓜粥,然后一个约莫四十五岁的女人惊奇地看我两眼,就低头拿起小菜摆在了桌子上。
辰辰和蓉蓉一人一边拉着我的手上楼,蓉蓉十分热情的打开了一个房间,道:“妈妈,这是你的房间。爸爸之前还在这睡呢,后面爸爸一直找不到你,就没在这睡了。我后来问爸爸,爸爸说怕更睡不着。”
我闻言,心微微一颤。
眼前的房间很简单,床头摆着一束鲜花,床单被套都是粉紫色的小碎花。
家具都是原木的,整个房间散发着田园的味道。
这个房间并不大,却显得很温馨。
大床边上还有两个小床,布置地很可爱,一个粉色的,一个蓝色的。
蓉蓉指着那两个小床,道:“这是以前我和哥哥两个人睡的,现在我们长大了,有自己的房间。”
我噗嗤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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