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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总裁:你的挚爱刚离婚-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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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司机有停下来的意思,登时在车内大喊道:“放开我,我是一个孕妇,你们做什么。不要绑我!”
我用力揣着车厢,于佩珊趁着这个工夫试图要爬上来。
我走了过去,在桌椅底下找到了一个镣铐。
我拿出钥匙,将那个镣铐打开。
心想,就算一会儿于佩珊上来了,我也要把她牢牢抓住,套出姜荣犯罪的事实。
于佩珊身上应该还有手机,我要联系闫祯,尽早脱离这个可怕的救护车。
然而,事情根本没有朝着我们的希望的发现进展。
司机忽然加速了,对面有一辆车过来,车屁股狠狠甩了一下,于佩珊被甩到了对面的一个货车上面。
我浑身一凛,看着于佩珊站了起来,朝我眯起笑。
她拿出手机,对我道:“潘雨彤,我这个电话先打给司机,让他用手铐把你锁上,接着呢,我就打电话给姜宇。我的任务完成了。哈哈,潘雨彤,你会死吗?你说姜宇会原谅你这个背叛者吗?不,你或许不会死,但是姜宇可能会把你囚禁一辈子,你哪儿都出不去,你哪儿都不能走,在这个空无人际的山头,终老一辈子。”
于佩珊笑地恣意,笑地张扬。
她拿着手机按着号码,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忽然车子一个大翻转,对面来了一辆刹不住车的大货车,于佩珊所在的那辆车紧急刹车,于佩珊的身子往前撞去,整个人从那车上翻下来,从那道路上滚到了边缘。
直直地掉到了盘山公路的切面下。
我惊恐地看着这一幕,那两辆相撞的货车在身后爆炸,轰隆隆的声音和那熊熊燃烧的大火瞬间成为了我昏迷前的最后一个画面。
醒来的时候,脖子的酸痛让我想到昏迷前,就是有人在我的脖子后面落下了一掌。
而被那爆炸分散了注意力的我,竟没有注意到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我被绑在了床上,抬眼看四周,是一个陌生的房子,很长很宽,上面还有点高。
我靠在了玻璃这,朝下看呼吸几乎都要被人夺去。
这是一个临着山壁建立起来的房子。
不知道哪儿响起的广播,没有人说话,却有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
像是有人在剪着什么东西。
天还没大亮,这个长长的房间很是暗沉。、
外面这个时候怕已经鸟语花香了,可这里却安静的诡异。
东方的太阳还没出来,就晕染了山头的那片天际。
而这里依旧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广播里头的声音越来越大,后来突然传来了几声咳嗽声,这声音传来,刺耳又令人心惊。
我深吸了一口气,低下头来看自己被铐上了的双手双脚,手心一阵潮湿。
我的周围有一张破旧的小床,一个柜子,柜子旁边有一箱子矿泉水,床边有一箱子方便面。
我忙爬了过去,拿出一瓶矿泉水来,解开来喝了一口后,扶着床站了起来。
高高的门被关上,只有我身后的那个落地玻璃特别大,我看了一下周围,没有任何工具,可就算有了工具,下面悬崖峭壁,我难道还能爬下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有个声音传来,吓得我浑身一颤。
………………………………
第178章 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没有用的,这里是锦屏山上的一个广播台,锦屏山这两年要做开发,所以这座山会一直渺无人烟,你出不出,也别想有谁来救你。”
我抬起头来,盯着这四周。
这里有监控,是姜宇,不,确切地说是姜宇伪装出来的“江宇”的声音。
我努力让自己恢复镇定,假意不知道对方是谁。惊恐地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
现在于佩珊不在了,跟我死无对证了。
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有这样,我才有一条生路。
“我说了,我不是病人,现在病人都要到这里了吗?你放我回去!真正的病人是另一个女的。”
对方沉默了会儿,道:“我以为你应该已经猜到我是谁了。”
我呼吸一顿,手心脚心都出了一层汗来。
“你到底是谁?”
“我啊,我是你的丈夫啊。”
“我丈夫?我没有丈夫,我只有一个前夫,他两年前已经死了!”
“哦,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没错,我谁都不是。但是我今天要证明一件事给你,那就是你付出一切都要追随的人到底是如何爱你。”
什么意思?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你不是精神病医院的医生?你是谁?江宇吗?我是潘雨彤,我不是于佩珊。我知道于佩珊把你认错,差点毁了你的仕途,但你抓错人了。”
我尽量让自己看过去无辜极了,这样,或许他会以为我对他一无所获。
他想要保住的一切都还保留着。
至少在这里,他不会太过于亏待我,也不会对我太过于警惕。
“是吗?可能是认错了,但是既然你来了,那么就是你了。”
我屏住呼吸,知道他跟我玩这种猜猜猜的游戏,只是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在哪儿。
广播里头出现了嘟嘟嘟的声音,像是在打电话。
电话在接听的那一瞬间,淳厚低哑的男声传来,我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角。
“喂。”
闫祯的声音有些沉,语气冷冽。
“闫祯,你在找的人现在在我这。”
我惊悚地听着这声音,这会儿这个声音变成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几乎能肯定,这会儿姜宇手上有一个变声器。
“你,想要做什么?”
姜宇笑了笑,“很简单,你接下来按照我的吩咐做。你很快就能见到你最最亲爱的未婚妻了,今天本来是你们拍婚纱照的日子,只可惜啊”
我一听他说让闫祯听他的,便大声道:“别,闫祯别听他的。”
“嘘。”
那明显的威胁和暗示让我咬紧牙关,姜宇,你到底想要做到哪一步?
报复吗?
所有报复都冲我来!
“你,让我听一下她的声音,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我一听到闫祯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姜宇沉默着没有说话,好半晌过去后,他才道:“好啊,不超过三句,否则我不会让她肚子里头的孩子好过。”
我不由得紧张地抱着肚子,我记得姜宇每次见到我都盯着我的肚子看好一会儿。
这种感觉莫名地让人觉得四肢发麻,浑身凉飕飕的。
“快说。”姜宇道。
我深吸了一口气,道:“闫祯,我在锦”
我刚要说出锦屏山这三个字,尖锐的声音就从广播那出传来。
没一会儿,广播里头传来了姜宇的声音。
“我对你太仁慈了,你想要说出锦屏山?那也挺好啊,这里荒僻,他来了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只可惜我这次对他提出的要求,不会伤害你们任何一个人的性命。”
会吗?
费这么大的工夫,他到底要做什么?
我脸色微微一变,听着他道:“闫祯,你应该很清楚,潘雨彤的两个孩子不是你的,那可是两个野种,我用两个野种的命换潘雨彤的命,你可觉得划算?”
闻言,我激动地站了起来,打翻了矿泉水瓶,惊恐地道:“不可以,求你,不要!”
做什么都可以,不要伤害辰辰和蓉蓉!
“我其实对潘雨彤的孩子一个都看不顺眼,她现在肚子里还有一个不满六个月的。出生的和没出生的你们只能选一个。闫祯,你应该懂得什么是对你百利而无一害的好买卖。如果你选择保住那两个野种,那也潘雨彤肚子里这个,我就打算剖开取出来看看到底是男是女了,听说潘雨彤身体很好,很容易怀双胞胎”
我惨白着一张脸。
震惊地说不出话来。
姜宇,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怎么会变得这样恐怖而没有人性?
“很难选吗?我这可不是什么医院,一旦剖腹,可能就会一尸两命,一大一小都会没了。闫祯,她这肚子里头的可是你的亲骨肉,你到底选亲骨肉还是野种?”
“不,别选,不要选。我的孩子不可以有事!”
我颤抖着尖叫了起来,“闫祯,你听着。都是我的孩子,你没有权利决定我孩子的生死!你没有!”
广播里头忽然沉默了下来,我以为电话已经挂了的时候,闫祯突然道:“你要我怎么做?我选我自己的孩子。”
一道惊雷在我的脑海炸开,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抓着小床上的被单,声嘶力竭地喊道:“不,不可以。闫祯,求你不要!”
然而却听到了姜宇的轻笑声。
“哈哈,野种果然是野种,平常无论怎么装,你们多么想让大众以为你们是幸福的一家子,现在就有多么讽刺。看看,潘雨彤,你生的孩子也分贵贱。真是可惜了。”
我的孩子也分贵贱。
难道,在闫祯的眼里,那样疼宠的孩子,竟也是为了我演戏吗?
我的心仿佛被人用力一掐,尖锐的指甲刺入心头。
鲜血已淋漓。
于佩珊说,她只是随便选了个根本没有经过检验的精子给我注入。
闫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是,我的孩子最为宝贵,别人的野种对我来说根本没有任何价值。就算,那是潘雨彤生的,也不过是来历不明的孩子。”
闫祯的语气淡淡的,他似乎在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题,犹如吃饭睡觉一般,然而这样的话,却决定着我的那两个孩子的生死。
泪水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一家人过得很好。
我以为,他不会介意。
“听到了吗?没有哪个男人不会介意家里养着别人的野种。你不知道这两天已经有人在传你是在医院昏迷后被陌生人侵占了身体才有的孩子,这话恐怕早已经入了闫祯的骨髓。你,不知道是个几手的女人了。”
“不!”
我歇斯底里地喊着,“没有,根本没有,于佩珊跟我承认了,没有男人,是她给我人工授精的!我”
广播里传来了哼声,“就算你是人工授精生下孩子的,你就干净了?你到底是有过丈夫,和别的男人生活了两年,该摸的也摸遍了,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了。你就算不是好几手,也是一个二手的女人,人都说,这种女人,是破鞋。”
我摇着头,整个人靠着墙壁。
这些闫祯早就知道的难道不是吗?
“不,闫祯不会介意的,他说过,他是来拯救我的,他说他会给我最好的,让即将枯萎的我继续开出花来。他不介”
“你觉得可能吗?哪个男人会不介意?是,他可能会不介意你嫁过人。可是他一定会介意你生过怀过别人孩子这件事。就好比现在那么多挣扎在买房群里头的人,他们可以不介意这个房子曾经有人住过,却介意这房子曾经死了个人。”
我浑身一凛。
他,说的是我那个死去的孩子。
被于佩珊一推,直接死在了楼梯之间的那个孩子。
我闭上了眼,心一片刺痛。
“让我和他说话,让我问问他。”
“不,从你刚刚准备泄露锦屏山起,你已经失去了我的信任。”
他转向了闫祯,道:“闫祯,按照我说的做,否则,她肚子里的孩子很有可能会提早出来和你见面。别想查我的地址,这世上会玩科技的人不是只有你们启辰。“
“要我怎么做?”闫祯道。
“今天下午有一辆飞往的飞机,机票估计已经到了你的公司。你只要到时候把两个孩子送上飞机就行了。我会派人记录你的一言一行,直到两个孩子上了飞机。”
不,别答应,闫祯,你别答应。
“好。”
淡淡的一声好,粉碎了我所有的希望。
我站在那,歇斯底里地叫着。
可这房间空的很,我听到自己悲怆的叫声,然而这叫声没有任何回应。
“闫祯,闫祯,保住辰辰和蓉蓉的命,就当我求你,我求求你。”
我扑通一声跪下来,“我的命可以不要,我可以不要一切,求你保住我的孩子。”
“潘雨彤,你太傻了。谁会丢弃自己的孩子不要,保住别人的野种?你分明是在强人所难。”
“你闭嘴,你给我出来,出来。你告诉我那个飞机到底去哪儿?你把我的两个孩子送去做什么?”
那里乱地很,尤其是其中一个国家还内乱,天天战争流血事件不停发生。难民更是不顾一切地逃窜。
………………………………
第179章 放我走?
“我告诉你也无妨。或许闫祯已经猜到了。那个飞机是专机,就只有两个孩子和一些亡命之徒,出了国境,到达中东之后,那飞机就会砰一声,爆炸。”
“疯子,你这个疯子!那是我的孩子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没有做错什么。你对我有什么不满的,全都冲着我来!”
冲我来!
悲怆的泪水滚烫着我的眼睛,我宁愿替他们死。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辰辰的话,他说,妈妈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蓉蓉对我道:“妈妈,爸爸说拍了这张照片后,我们这个家就不会散了。”
“妈妈会给我生一个弟弟妹妹,到时候我们再弄这样的手脚印。”
“妈妈,你这个都不会好在你还有演技,爸爸说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所以才会生下优秀的我们。”
那些回忆灼痛着我的灵魂,不,我不能让他们死。
“我和他们换,你带我去机场,我和他们换,换我,你换我!”
那广播再没有声音了。
一个小时过去了,天亮了。
阳光透过那唯一的那一堵玻璃墙射了进来,驱走了这个房间的冷意。
可不知道为什么,初夏的阳光本是那样强烈,可照耀在我身上却是一把把透着寒光的我利刃,刀刀凌迟,痛入骨髓。
我不停地说着话,试图看看广播那头还有没有人。
可,直到下午一点,我口干舌燥。
饥饿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我哑着声音继续喊道:“有人吗?放我出去!”
放我出去
我枯坐在墙角,像是没了灵魂的朽木,一口唾沫吞咽之时,已灼痛五脏六腑。
三点了
我联系不到任何人,我,是一个囚犯。
谁会在乎一个囚犯说什么。
谁又会在意一个囚犯的野种
“潘雨彤,两个孩子已经成功送上飞机了。”
咚地一声,我一头猛然扎到了床上,眼前一片黑影的我,不死心,也不愿意死心地道:“闫祯亲自送的?”
“嗯,怕两个孩子不肯自己上飞机,他给两个孩子都买了好吃的蛋糕,应该是慕斯蛋糕,两个孩子都很喜欢。”
我蹲在地上,彻底绝望。
姜宇似乎还不肯放过我,我眼前的一个电视机突然打开。
一段视频开始播放。
是闫祯带着两个孩子到达机场。
两个孩子都戴着帽子,笑盈盈地看向闫祯。
蓉蓉天真地问道:“爸爸,我们上飞机后就能见到妈妈吗?她是要给我们一个惊喜吗?”
不,不要!
而画面里头的闫祯摸了下她的头,那张俊冷的脸依旧肃冷,那样高高在上,仿佛这两个孩子的命对他来说没有一丁点分量。
辰辰来到了一家免税店,道:“爸爸,你能帮我买那个吗?我看妈妈那支都见底了,她都没空买。”
镜头一转,顺着辰辰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支粉色的唇膏。
顿时,悲从中来,我捂着嘴来到了那高高挂着的电视面前,抚摸着孩子的脸。
看着他高高兴兴地拿起那唇膏,在闫祯结账之后,高兴地道:“爸爸,这个我会作为给妈妈的结婚礼物,你说妈妈会喜欢吗?”
闫祯点了下头,他微微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拉起两个孩子的手后,他道:“爸爸送你们上飞机,记得爸爸说的话,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闹,也不要慌,就在飞机里头安安分分坐着。”
“爸爸,你不来吗?”
闫祯摇了摇头,给他们买了一个慕斯蛋糕,就哄着两个孩子上了那通向地狱之门的飞机。
我浑身颤着看到他从里头出来,然后打了一个电话。
“喂,我已经做到了。你把潘雨彤放了。”
镜头一闪,再次回到了最初的那段重新播放。
我站在那,双腿仿佛被浇灌了火热的熔铁,很疼,很疼。
这疼痛蔓延了上来,瞬间刺着我的眼睛,那干涩而红肿的眼睛。
“想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潘雨彤,你听听。”
我闭上了眼睛,耳边却萦绕着闫祯那原来那样动人的声音。
“你把潘雨彤放了。”
“我老实告诉你,那两个孩子会因为机身爆炸而死,潘雨彤已经知道了。你就没有一点点愧疚和害怕?”
我木了一般,不想听,不想看。
可闫祯的声音还是强势传来。
“孩子可以再生,可潘雨彤永远只有一个。”
这样的回答成为了我心里最大的一根刺。
我们为人父母,唯一的责任就是努力带他们来这人世,教育他们做人的道理,在他们成长的路上扶正他们的思想,给与他们引导,却没有资格断他生死,否则这和谋杀有什么不同!
而我,潘雨彤,成为了这一场谋杀里头的引子。
闫祯,如果你给我的爱自私残忍到了这个地步,让我用一生都无法负担地起。那么我宁愿,我宁愿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站在那堵墙面前,不再多说一句。
沉默地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眼前的一切变得黑暗而肮脏,我听着姜宇道:“不是只有闫祯是个守诺的人,我也是。你走向你西边的门,那里停了车,你自己开车回去。”
我扶着墙一步一步走着,广播里头忽然出现了诧异又紧张的声音。
“你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他,探出去的手长长的伸着,我一步一步走着却不知道撞上了什么,狠狠地绊倒在地上。
“雨彤,潘雨彤你,瞎了吗?”
呵呵,瞎了吗?
不是你们最想要看到的那样吗?
成了一个废人,谁也威胁不了,一个瞎了眼的大肚婆能做什么?
哈哈
好一个不伤人性命的承诺,好一个不伤人性命的求证。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
摸到了那敞开的门,我回头对里头道:“既然要放我走,是不是要把我的手铐脚链解开?”
广播那没人回我。
我站在门口,感受到山风的阴凉。
水汽潮湿,天边轰雷炸起,谁能想到刚刚是晴空万里,这会儿已经雷声轰鸣,再也见不到半缕清阳。
辰辰,蓉蓉,你们也看不到了是吗?
妈妈用一双眼睛祭你们。
我闭上了眼,任由眼泪汹涌而出,身边有一个人靠近,我听到手铐脚链打开的声音,就朝前跨了一步,却一脚踩空。
那人抱住了我,他的双臂颤抖,抱着我的时候,让我觉得熟悉又恶心。
我推开了他,道:“不吝啬给我手机吧?如果你想跑就快点,我要报警了。”
“你!”
“我看不到,你还指望我开车回去吗?”
他噎住,对我道:“我送你回闹区,你再找个人要电话。”
我沉默着上了他的车,坐在副驾驶座的我在车子开动之后用力地抓住他的手。
“雨彤,你干什么。你放手,这样我们都会死!”
那便死吧。
我笑着,笑地很开心。
姜荣,到底我还是要带着你的儿子下地狱,算不算报了一仇?
辰辰,蓉蓉,妈妈这就给你们报仇!
我用尽了力气,忽然腹部传来了熟悉的胎动,宝宝的脚踹在了上来,我愣神之际,车子停了下来。我的双手双脚再次被扣上了手铐脚链。
姜宇将我带到了车子后座上坐着,然后对我道:“我不想伤害你。”
我大概知道他会说什么。
从来他都是这般,不想伤害我,却每做一件事都是在要我的命!
我闭上了眼睛,摸着忽然安静下来的肚子,眼泪再次逼出眼眶。
到了闹市了,他帮我解开束缚后,就把我丢到了大街上。
周边有老人呼叫孩子的声音,有汽车开过的鸣笛的声。
有人叫卖的声音。
却偏偏,没有我孩子的声音。
我站在那,忽然听到一个女孩问道:“需要帮忙吗?”
“能帮我报警吗?我迷路了。”
不久之后,警察来了带走了我。
到了警局,例行地被问了姓名地址和家里人的电话等等。
“潘雨彤,地址”我胸口一疼,听得那警察道:“家里地址都不记得了吗?那是你家啊,生活了很久的地方都会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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