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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毒妃:王爷咱不约-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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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故园。
“我二弟的亲卫队长呢?”云淡风轻的一句问话,充分显示了轩辕王的冷酷无情。
白公公眼眸一闪,让人又抬了一具尸体进来,收起了之前的为难与愧疚,倒是理直气壮了许多。
“轩辕王殿下,此人竟然敢当着陛下的面,刺杀大夏皇子,已经被御林军就地正法了。”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将桑格的死归于主子离世无法接受,拿起刀来砍人被御林军杀死。
呼延觉深吸一口气,面上的笑越发地和善与谦卑。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轩辕王不轻易动怒,而他的怒与旁人不同,他是笑得越高兴心中就越恨、越怒。
白公公没心思去辨别呼延觉的感情变化,只是将永安帝吩咐的事情安排好,然后带着一群人回了宫。
静寂的夜晚,连月儿都用夜间的乌云遮住了自己,不想去看那一室的狼狈。
“哗啦――”面无表情的呼延觉撕下了呼延拓身上的一角布料,将那染了血的布料团起来,扔到了进门的男子身上。
“传令下去,呼延拓因为与安王争风吃醋,被安王失手所杀。”
他还是那个云淡风轻,万事不由心的轩辕王,哪怕地上躺着的尸体,是他的亲弟弟,于他而言,都没有可得的利益重要。
接过破损的布料,那个没什么特色却对轩辕王来说很重要的男人淡淡一笑,嘲讽道:“就这样算了?你的如意算盘这下子什么都没得打了。”
呼延觉嘴角一弯,对男人的话十分不认同,“墨霜,你们大夏人很多时候都是自作聪明。”
那双仿佛能看透世事人心的眼神,投射到那个叫做墨霜的男子身上,像是想要看到他的内心深处,却只有一片虚无。
墨霜的眼神中,空虚得可以。
这个人,自从三年前在潼关遇到开始,他们俩就在不断的试探、合作、猜忌中度过,却一直保持着诡异的和平。
呼延觉屏退了所有亲从侍卫,独留了墨霜一人。
似主似仆又像是对手敌人的两个人,面对着两具尸体,喝着暖茶。
大半夜的喝茶,看来两人都不打算再睡了。
呼延觉碰了碰茶盖,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
“墨霜,自你踏入北疆开始,我就没真心信任过你。如今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为何让我弟弟去送死?”
呼延觉知道,让桑格将呼延拓送进皇宫的事情,是墨霜建议及安排的,他的手笔完全没有避讳自己的意愿。
墨霜并没有急着解释,反而问道:“王爷从这件事情中,看到了什么?”
呼延觉沉默。这件事情是由安王和他已经死了的兄弟为主线的,但最后的结局已经表明,永安帝是想要借用安王的手,绝了两国邦交的希望,若是呼延拓的命不够,那么接下来就会是他这个让大夏皇室万分看不上眼的轩辕王了。
轩辕二字,对于汉人来说,太重。而他一个出使别国的王爷,死在异国他乡也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所以呼延觉沉默了,他知道这件事情只能是呼延拓死了,和谈结束,否则对他来说强行和谈的结果,就是他呼延觉命丧大夏。
自负如他,也不会觉得自己能够在玄衣亲卫的手下讨到便宜。
墨霜看他神情,胸有成竹地一笑,又给他扔了个炸弹,“王爷可知,今日送二王爷最后一程的,不是安王,而是景王。”
景王?呼延觉眉头一蹙。大夏景王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似乎是个爱读书的书呆子,怎会?
他的好奇,墨霜十分痛快地给了答案:“国宴时,景王醉酒,便宿在了太极宫的偏殿,而永安帝便是在那儿处理的事情。最后二王爷是被景王送的最后一程。”
“所以,王爷觉得永安帝最在意的儿子,究竟是谁?”
皇室之中,什么可能都有。或许你一开始志不在皇位,可谁能保证这泼天的富贵不会自己跑到你头上来?
欲带皇冠必承其重,可很多帝王都是黄袍加身才开始学着做皇帝的。焉知景王不是呢?
呼延觉想明白其中的关节,哈哈大笑一番。
当初安王妃流产的事情,可是京都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他潜入京都大半个月,又怎会不知道呢?
其实说起来,安王的婚事,既是助力也是阻碍。永安帝忌讳于灵尘的势力,又忌惮于日益成长起来的安王,所以安王妃的位置,不是什么人都能胜任的。
而安王妃的身份,注定了安王根本不可能娶别的女人,所以他的子嗣,只能是安王妃所出。否则不仅永安帝那边不好交代,怕是哪个女人敢冒头,安王妃就能活活摁死那个胆敢勾引安王的女人。
“可是安王杀了呼延拓,结果也只是关禁闭。”呼延觉抿唇,“别糊弄本王。大夏的文字游戏,本王也玩过不少。永安帝对安王的态度,不得不让本王担忧。”
墨霜哈哈大笑,讽刺道:“你管人家父子怎么过的。反正在面对汗孥这件事情上,他们一家人都是一副德行。除非王爷能够说动某个人,或许还能给他们内部添柴加火,否则这个亏,汗孥只能往肚子里咽了。”
呼延觉眼眸一亮,嘴角的肌肉也松了开来。
“墨霜果真好本事!”他拍案而起,心中已有计划,“安王受宠之事,传言不虚。那我们退一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大夏皇室内部出现不同的声音,想必此刻的永安帝是不会拒绝的。只要他还有雄心壮志,那么他送过去的礼物,足够永安帝心动了。
利用皇室宗族来压安王江慕寒,他就不信这样子的重担下来,江慕寒还能安安稳稳地留在京都!
只要离开了这个名利场,没了军权的安王,不过三年就会被别人取代。他只要这三年,就足够了。汗孥轩辕王,可不是说说而已!
墨霜许是猜到了他的打算,但他并不说话,喝了几口茶,不适地放下。
在汗孥喝惯了汗孥的奶茶与酒,和这些绵软的茶,竟有些不适应了。或许他在报仇之后,选择天高水阔的汗孥隐居,也不错。
这一夜,呼延拓的死,在默默酝酿着,等待着一次剧烈的爆发。所有人都在等待着最终的结果,连江慕寒本人都在等待。
而这一切,都在永安帝的反手之间。
………………………………
第二百八十七章 贬谪平城
汗孥二王爷呼延拓的丧事,已经被呼延觉通报全城,也很是谦卑地将呼延拓的“真实”死因告知那些观望的人。
所以经过一整晚的酝酿,安王打死呼延拓的事情,已经是京都人尽皆知的事儿了。
江慕寒骑马坐在御道之上,看着那些个早起的百姓,偷偷摸摸看他的眼神,里面夹杂着一些怜悯与愤恨,好似他做了什么危害国家社稷的大事,将他当做了罪人。
淡淡瞥了眼随侍的冷风一眼,立马得了答案:“王爷,昨夜除了您打呼延拓的事情之外,也不知从哪里传出来说您是为了私情而不顾两国邦交,执意当着陛下的面,杀了呼延拓。”
冷风满肚子的委屈与抱怨,明明这件事情是呼延拓的错,而且王爷也是为了大夏好,这才担了恶名,为何这些百姓都认为王爷错了呢?
江慕寒了然一笑,多了一丝苦涩与无奈。按照归去来的别扭性子,可见这个传言是从大夏内部流传出来的,否则他早就回击了。
“冷风,我们也该同归去来学习了。”江慕寒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冷风满脑子疑惑。
“驾!”江慕寒扬鞭而起,雪白色的骏马飞奔而去。
看着只留给自己一个背影的主子,冷风这才反应过来,王爷是不满意自己等人组建的情报网,让他们去找归去来偷师呢!
只是归去来的性子古怪,他们哪里能偷师啊,不被他变着法地玩儿就不错了!王爷您是在为难我们呀!
心里头叫苦归叫苦,看着自家主子都快没影了,冷风立马提气使了轻功。
安王府中正院内,莫茹萱已经让丫鬟们准备收拾东西了。她有预感,这一次他们夫妇可能要离京很久了。
虐杀汗孥皇子的罪名,慕寒不担也不可能,所以永安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们或许要回平城一段日子了。
这正好,反正她也不喜欢京城,平城更适合他们修身养性。
“王妃,我们这么着急收拾东西,会不会显得心虚啊?”清儿将手中的簪子镯子放下,满心不忿。这件事情明明是那个汗孥人不对,为什么要她家王爷王妃受罪啊!
不公平!清儿的心底话明晃晃地展现在小脸上,莫茹萱感慨一声年轻真好,但也不多说。
清儿委屈了,还有冷风哄着,她就不掺和了。只是……她看向整理衣物的琥珀,看她沉默寡言的模样,脑仁也在隐隐作痛。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琥珀越来越少说话了。
“琥珀,我们这次是要回去常住的,你可有何舍不得的?”难得今日有空闲,她索性把话说明白,“你如今也有二十了,这婚事你是什么打算?”
琥珀面色一变,扔了衣物就跪到了莫茹萱身前,“王妃,琥珀不嫁!琥珀不想嫁人!求您为琥珀做主,琥珀不想嫁人!”
她的老子娘也是和善的,但今年冬天愣是没熬过去,等她得信儿的时候,他们的尸体都凉透了。
之前她随王妃嫁入安王府,老夫人本打算让她老子娘也随了陪嫁的庄子过来的,没想到他们舍不得,所以就搁浅了。
反正莫家和安王府都在京都,平常一个月总能见到那么一回,只是没想到不过一个冬天,竟然就阴阳两隔。
“谁让你嫁人了?”莫茹萱柳眉一挑。琥珀是她身边的大丫鬟,卖身契都在自己手中,除了自己谁敢给她做主婚嫁?
琥珀支支吾吾,清儿也是一头雾水,她俩住一个屋,竟然不知道琥珀姐姐要嫁人的事儿,她这个姐妹做得好心虚啊……
“琥珀姐姐,到底是谁?谁敢逼你嫁人?”清儿是个朝天椒的性子,泼辣得不行,在和冷风定下来之后,越显泼辣风范了。
看清儿双手叉腰,怒气冲冲,恨不得冲过去撕了逼迫她的人的模样,饶是心里头苦涩的琥珀,也不免为之一笑。
“噗呲!哪有你这样的。”琥珀笑了一声,倒是将眉眼渲染出的苦涩压了下去。
清儿嘟嘟嘴,将双手放下去,做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想到这些年在王妃身边伺候的经历,琥珀索性咬咬牙,将事情和盘托出:“是刘姨娘,她随着二姑娘一起回了莫家,如今也算是管着一些事儿。”
原来是她回来了啊。莫茹萱深思。
她那个风流的老爹,虽然将身边的一些服侍的人清理干净了,可刘姨娘毕竟是老夫人亲自安排的,又给他生了孩子,所以没有赶走。
只是莫昭君比她小不了多少,竟还没有议亲?难不成是打算学了她的先生崔氏?
将疑惑压进肚子里,莫茹萱淡淡瞥了眼琥珀,“所以你老子娘的卖身契在她手里?你是打算赎了回来,好让他们走得安心?”
琥珀抿嘴不说话,默认了。作为家奴,他们签的卖身契是死契,便是死了也要冠着主人家的姓氏,死了也得去伺候莫家的主子。
琥珀有孝心,所以这些年一直存着钱,想要给她老子娘求个恩典,让他们下辈子做个普普通通的百姓。
只是钱存够了,她爹娘就死了,如今连卖身契都赎不回来。她这般没用,真是不孝!
剩下的事情,不用琥珀说,莫茹萱大致也明白了。刘姨娘本就是奴婢出生,她的娘家人也不怎么争气,如果娶了琥珀,好歹她也是安王妃身边伺候的人,面上好看之外,或许她还会看在琥珀伺候得力的份上,给她男人寻份好出路。
刘姨娘的算盘,打得倒是不错。
莫茹萱冷笑一声,朝清儿勾勾手指。
清儿凑上去,莫茹萱轻声吩咐了几句,清儿眼眸发亮,立马提了裙摆往外跑。
胆敢将手伸到她这里来,看来刘姨娘是觉得莫家现在她一家独大,心也开始大起来了。也不知道若是娘亲得知了这个消息,会是个什么状态……
要是父亲还想要和娘亲过下去,这次他就不可能再有所心软了。
将琥珀扶起来,莫茹萱感慨道:“我总归是你主子,日后莫要将心事压在心底。”
琥珀感激涕零地点头,主仆俩又说了些体己话。
这次的早朝持续时间特别久,莫茹萱等得午膳都凉了,江慕寒才慢悠悠地回来。
“王爷。”莫茹萱迎上去,担忧地看着他,“可用过午膳了?”
江慕寒含笑摇头。今日他一人独站一旁,看着朝堂上的大臣分成两队,一队以秦道远为首,是想要将他置之死地的,另一队则是他的岳父莫世安。
文臣讲风骨,尤其是御史,不到两年,御史台已经成了莫世安的囊中物,尤其是呼延拓死前污蔑莫茹萱血统的事情,让莫世安大怒,花家人也出了不少力。
花家虽没有明显偏于他,可对于呼延拓的丧事上面,已经明确表态,花家之人不去砸灵堂已经是最大的忍耐限度。
永安帝对花家也是无可奈何,只得随他们去了。但也是因为花家的表态,那些个油滑或独善其身的大臣都站在了江慕寒这边。
看着他们打嘴仗打了大半天,永安帝无可奈何之下,便发了命令,让江慕寒带着王妃去平城住五年,无召不得回。
这个结果,莫世安没有反对,花家的人也不多言,仿佛达成了共识。而秦道远则坐收渔翁之利,得了驻守在城外的两万虎卉军的军符。
不过能否掌控,就看秦道远的本事了。要知道这支队伍可是出了名的油盐不进,便是江慕寒也不过是有使用权无掌控权。
这是永安帝与秦道远之间的交锋,江慕寒才没有心思去管这些东西。他更在意的是担忧自己的妻子,想得是回到平城的安稳日子。
或许平城将是他们最后的一段安静时光了。因为他想要的已经开始变了……
“阿萱,我们要回平城了,你高兴吗?”江慕寒一把将莫茹萱纳入怀中,紧紧箍在胸前,嗅着她发丝里透出来的芬芳,心情都安定了。
莫茹萱回抱着他,在屋子里收拾的丫鬟看两位主子这般情形,很是自觉地低着头离开了,顺带着将门也关上了。
莫茹萱羞恼地锤了他一下,江慕寒哈哈大笑,将她打横抱起。
“夫人,你我该做些事情,免得辜负了这良辰美景,你说是吧?”江慕寒低头,与她额头相抵,呼出的气与她的相互交缠,整个房间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
莫茹萱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才是正午时分好吧!
不过对于夫君的求欢,她不拒绝便是了。紧了紧围着他的脖子的双手,面上已经开始泛红了。
这般青天白日的,若是传扬出去,那她可就真的没有半点名声可言了。
“专心些。”江慕寒将她引得回了神,与他一同沉沦于情爱之中。
这一场仗持续到了晚间。而外头关于安王被贬谪的消息也喧嚣尘上,没一会儿就传出了各个版本的流言,搞得一些安王的崇拜者与普通百姓大打出手,甚是闹到了京畿府衙。
不过这些事情,江慕寒是没心思去管了,美人在怀,他又不是柳下惠,自然要好生享用。
………………………………
第二百八十八章 输赢自明
呼延拓的灵堂在礼部与外事司的操持下,紧锣密鼓地搭建起来,一些倾向于和谈的官员都过去上了一炷香,但并未久留。
呼延觉一身白衣,坐在一侧,默默地将来的那些官员以及他们的身份记在心中,并且在言谈中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他理解安王下手杀人,但希望安王能够亲自过来道个歉。
那些个心里有底的官员自然会将他的意思传给永安帝。
因为求去心切,故而江慕寒第二日就上递了就藩的奏折,顺带着也将成年皇子就藩的事情扒拉开来了。
大夏国的王爷,与其他朝代不同,如今留在京都的王爷,除了永安帝亲生的几个,其他的都是长辈,与永安帝同辈的王爷,血缘也有些远了。永安帝还活在世上的亲兄弟,京都里是半个都没有。
大夏皇帝亲出的王爷,在当代帝王与下代帝王死前,是无召不得回的。只是之前永安帝舍不得,故而封了王的还留在京都。
如今江慕寒提出了就藩的事情,那么永安帝成年的皇子就必须搬出京都。
英王、福王眼神一亮,英王当即表明他愿意搬去蜀州居住。
他早就不耐烦每天捧着算盘吃饭的日子,吃力还不讨好,如今能够出去,他真是半分犹豫都没有,当即跪在江慕寒身边,说自己想要就藩。气得永安帝拿了御镇砸他。
福王性子沉默,他虽喜欢刑部查案得真相的感觉,但去了藩地也照样可以,所以思索了一下人手方面,也随即请求就藩。
对于京中的人手,带不走的重新栽培便是,反正他身边有本事的人都并非趋炎附势之辈,跟随他一块儿去藩地的可能性极大。
故而除了烂醉如泥没有上朝的景王,还有残废的河清王与兰溪王,好端端能干活的三个儿子都要离开,永安帝真真是被气得心疼、肝疼。
“好了,就藩之事容后再议。”永安帝捂着胸口,一脸的悲情与不舍,“安王三日内就起程吧。”
江慕寒得偿所愿,难得有心与他父子情长,“父皇也多保重身体,儿臣在这儿拜别了。”
三日之内搬,那他今日回家就起程,也就不进来告别了。最多待会儿去皇后宫中坐坐,告诉她一声便是。
自十二岁起,她早该习惯了这种分别的时光,没什么可以多言的。
看着身边两个喜形于色的弟弟,江慕寒觉得,他这次算是做了件好事。至少那些个想要害阿萱和他的人,在让他们得不偿失的同时,顺便也让两个弟弟欢喜。
议完安王归去时间,某些不安分的大臣就跳出来说呼延觉的要求。
本来呼延觉的要求不高,只是道歉,但江慕寒的性子就在那儿,让他去道歉是不可能的。而永安帝也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直接断了那个大臣的话。
“此事错综复杂,爱卿不用多言。”
那大臣看了秦道远一眼,见他面色平静,心下一狠,直接顶了上去:“陛下,臣知安王殿下情有可原,但汗孥二王爷终究是命丧他手,若是我们就这样混过去了,岂不是对汗孥不敬?有意与汗孥交恶吗?”
英王冷嗤一声,刚要开口,江慕寒直接拦了他,寡淡地看了眼陈情的大臣,不冷不热地问道:“袁大人,你是监察御史,按理是归属于御史台的,这件事由你说倒也无错。只是本王请问,你是我大夏的臣子,还是汗孥的臣子?”
袁大人冷汗瞬间浸湿了衣衫,顶着恐慌道:“王爷说笑了,微臣自然是大夏的臣子。可也正是因为心有大夏,这才想请王爷为大夏考虑……”
“考虑?考虑什么?”江慕寒温和地看着他,直接将他钉死在了通敌叛国罪上。
“袁大人就是这般为我大夏考量的?汗孥为何和谈,还不是为了能够有时间休养生息,然后好趁机将我大夏吞并。袁大人让本王为大夏考虑,与汗孥修好,岂不是想让本王对不起列祖列宗?袁大人的面子可真是大啊……”
未尽之言,便是说他卖国求荣还要让安王替他数钱,他哪来的脸呢?
袁大人瞬间跳起来,兀自辩解道:“王爷莫要血口喷人!微臣只是担忧现如今天灾人祸不断的大夏,承受不起与汗孥之间的征战,这才希望王爷息事宁人,而非王爷所言的通敌叛国!还请王爷三思。”
他说得情真意切,好似真的是在为大夏考虑,又对安王如此污蔑他的说法气愤不已。一部分由此思虑的大臣也认为有礼,站到了袁大人那边。
见他们开口帮衬,江慕寒不屑一顾,倒是英王有些担心六哥能不能顶住这些老顽固的攻击。
福王察觉到英王的蠢蠢欲动,瞬间踩了他的官袍,顺便点了他的哑穴。
这件事情六哥自有分寸,小十还是莫要掺乎为好。福王是当今朝廷看得最清楚的人,所以他谁的边都不占,只随着自己的心意来。
英王张张口,没声音,气呼呼地瞪了眼福王,垂头丧气地往后退了几步。
江慕寒并不在意两个弟弟的动作,只淡笑着看袁大人,“听说袁大人昨日去了呼延拓的灵堂祭拜?”
“是又如何?”袁大人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若非王爷确实理亏,微臣自不会为他国之人多言。君子道……”
话没说完,江慕寒已经一脚踹了出去,袁大人瞬间几个滚轴,滚到了秦道远脚边。
秦道远挣开半眯着的眼睛,疑惑不解道:“安王殿下,这是何意?”
江慕寒收回脚,没所谓道:“丞相才高八斗,本王不如。袁大人既然想要谈论君子何为,还是痛丞相讨论最好,你说是否?”
秦道远低头看了眼痛得无法言喻的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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