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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前[快穿]-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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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沧颉一一作答,论到这方面的功底,他真的不如侯爷,很多东西都是死记硬背的,有些甚至还有理解上的谬误――没有标点符号的文言文很容易出现这样的问题,但是谈及某些观点看法,到底是穿越来的,他自有一套足够自信的说辞,且因为现代的信息大爆炸,他所接触到的远比闭门造车的侯爷要多一些,两人一来一往也算是打了个平局。
侯爷因此比较满意,观点新颖,言之有物,只要再加强一下措辞,想要个功名还是能够的。
“行了行了,吃着饭呐,说这些做什么。”赵氏语气含笑地打断了课业问答,她膝下没有儿子,竟是从没见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看赵沧颉的眼神更多了些亲切,愈发姑姑如母了。
老太太年龄大,吃得也少,她放下筷子的时候倒是说了让大家继续吃不用管她,但是她一走,赵氏就跟着要伺候,也离席了,侯爷难得来了些兴致,想要继续考校赵沧颉,带着他就去了书房说话。
另一桌上的五位姑娘,除了年龄还小的那两位还在那里吃个不停,年龄大了三个也都停了筷子,大姑娘宋妍和二姑娘宋婷脸上有着颇为相似的红晕,眼睛里头都是喜气,她们都听得出来父亲对赵沧颉是比较满意的。
三姑娘宋妙和二姑娘只相差了一岁,多少都懂了些事情,看了两位姐姐一眼,抿了一下筷子尖,一声不发地放下了筷子,说:“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宋妍和宋婷谁都没心思计较旁人的模样,各自瞥了对方一眼,宋妍笑着说:“瞧父亲的模样,似乎表哥的学问不错。”
宋婷不忿她那有些亲切的语气,脑子里尖叫“谁是你表哥!”,冷着脸说:“表哥的学问自然是极好的。”
宋妍笑了笑,没有接腔,她只当宋婷年龄还小,故意跟她争关注,这类事情,宋婷小时候做过太多,即便长大了,懂道理了,也只是争得并不明显了一些,宋妍也不是没起过戒备心思,她身边到底还有两个生母留下的嬷嬷,但是时日长了,她也看明白了,宋婷这种直来直往的不会藏奸害人,到底是姐妹,一个名声坏了另一个也好不了,也不用太过防备。
看明白之后,她便只当宋婷的种种都是小孩子别扭抢夺关注,非要让别人都只看到她一个才好,也并没有什么不能理解的,作为长姐,包容一下也就过去了。
原剧情中,她到死都没发现宋婷的心思跟她一样,这也怪古人某些时候太过含蓄的缘故,尤其是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谁都不想露了话柄,自然都不会放到明面儿上。
宋婷最不喜欢的就是宋妍这种大方宽容的笑,对比着好像她多不懂事一样,让人内伤不已。
冷哼一声,宋婷起身离开,言语动作都没有过激之处,礼仪也是到位,让人想要责怪她的性子不好都找不到由头。
………………………………
256。第 256 章
此为防盗章
长公主见他没像以前那样跟漂亮丫鬟亲近只当他是被玉琼的事情弄怕了,也不好说什么; 私下里着急; 连着几日就没去宫里。
等到再去宫中的时候,却是从太后那里听说了一个大消息。
“侍卫和宫女私通?”
李喆震惊不已; 这种事情往大了说就是往皇帝的脑袋上扣绿帽子啊,哪个侍卫那么大胆; 再说,宫中难道没有宫禁么?
侍卫可是男的,若是由着他们在后宫之中乱窜,皇帝以后的孩子可真要怀疑一下都是谁的了。
“哪里有那么大胆。”长公主嗤笑了一声; 她完全没觉得跟儿子说这种话题哪里不对; 继续说道,“一个小宫女捡了块儿绣帕,上面有些情情爱爱的诗词又绣了名字; 这才闹腾起来; 谁知道谁是谁啊。”
“不是绣了名字吗?”李喆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一箭穿心”那个标准的图样,唯有那种心里头还写名字中一个单字的; 才能够一下子包含这么多信息; 又要情爱,又要名字,多不容易。
复又想,这种图案在这个时代可不流行,所以到底是怎样的图案才蠢到一边儿是情诗一边儿留下自己的名字呢?
明晃晃拿出去使用,或者送人,不都显出自己的不庄重来了吗?这不是自毁名声吗?怎么会有人这样做?
“又知道是谁绣的呢?”长公主这般说了一句,也没再多言,总算是觉得和儿子说这些八卦有些不妥当了,迅速转换了话题,问李喆在皇帝那里过得怎样,又与朝阳公主聊了什么。
母子两个杂七杂八说了些事情便回到了府中,李喆的好奇心还在,却也不是非常迫切非要知道个经过不可,如此,又过了些时日才从众人的口中拼凑出事件的大概。
前头就是长公主说的那样,一个小宫女捡到了这等见不得人的帕子交给了管事的姑姑,后头便有人去查,没有翻箱倒柜那么严重,但宫中这种搜查总有人能够做到罪证确凿,最后查出来是德妃宫中的一个小宫女绣的帕子,而那帕子要送给谁却是不知,因为那宫女畏罪自杀了。
——线头到此断了。
这种事情本就不好说,皇帝自来不耐烦这些,直接交给了太后处置。
太后这些年宝刀未老,本想一显身手,但这人死了,到底是查不下去了,一口气憋着,最终找了个由头放了一大批宫女出宫,也随之处置了一批人,连德妃也被找了个错处禁足了,到底把这件事遮掩下去了。
以上,已经可以算作是内幕消息,但,更深层的内幕必然不是这些,不然长公主那日的话头也不会是那样说的。
李喆很想问一问,好奇心总是人人都有的,但又觉得自己这般关注皇帝的后宫似乎不太好,犹豫来犹豫去,终究是拖到了秋季。
秋天是个好季节,如果说春天是勃勃生机奋发向上,那么秋天就是收获的季节,在靠天吃饭的时代,任谁都要高兴一下的,尤其这一年风调雨顺,各地都是喜报频传,实在很应该称赞一句圣上贤明。
古人就是这样,若是年景好,那必是皇帝好,若是年景不好,那必然是皇帝昏聩,谁让皇帝是天子呐,上天之子,若是做得不好,上天自然是要罚的。
李喆知道这就是君权神授,是皇帝为了自己的统治地位而披上的华丽外衣,好来狐假虎威,但这样的好处明显,坏处也是十分明显,一不小心就和上天捆绑销售了,若是上天不给面子,水灾又旱灾的,那真是坑死背锅的皇帝了。
想想看,历史上某位皇帝似乎就因为这个下过好几次罪己诏来着,你说倒霉不倒霉,上天刮风下雨关皇帝啥事?皇帝要是能管这些,早都上天当玉帝了,还在凡人里头混个什么劲儿。
不管怎么腹诽,这秋收到了,自然是要庆祝一番,尤其在放榜之后,这一届的进士们多有青年才俊,好些出身还不错,早早就被高门大户盯上了。
连住在深宫之中的朝阳公主也都在琼林宴前通过口口相传,得知了这一届的青年才俊的诸多信息,其中,以探花郎王彦召为最。
自来选探花不仅重才更重貌,王彦召的才貌自是无可挑剔,最难得还是他的出身,乃是王氏大族,虽然不是嫡支的那一脉,但这样的大家族出来的,礼仪教养什么的,肯定要把旁人甩下去八条街不止。
就连皇室,也不敢跟那样的大族比礼仪。
于是,琼林宴上几乎成了探花郎的个人专场,看着他举盏,听着他吟诗,金桂飘香的琼林之中,探花郎伸手折下一枝桂花斜簪耳边,也引得众人争相效仿,一时花香弥漫。
“好俊俏的探花郎,可惜,已有了婚约。”
长公主把儿子上次说的话记在心里头,见到那还堪匹配的少年郎都会惦记一下对方是否有婚约,这些事情也不是什么秘事,除非是有什么鬼胎的故意隐藏,不然找个相熟的询问一二也就知道了。
探花郎如今年已十九,在古人普遍十六七成亲的习俗中,他此时不婚都是大龄了,而大龄的原因也简单,女方要守孝,这也是人之常情,虽有那种赶在百日热孝期内办婚事的,但大家族的人却绝不会这般仓促,如此,探花郎的婚事就耽搁了下来。
不过,耽搁也就耽搁吧,身边有着红袖添香,娶不娶妻也只是为后代着想。
李喆默默点头,他早就知道这一点,并且还让那些宫女传话的时候特意把这一条着重提了提,此外还说了说探花郎对未婚妻的感情,以及和那些红袖之间的韵事。
这段时间已经足够他了解朝阳公主了,这位公主绝对干不出抢别人老公的事情,也更不会喜欢那种肆意留情的人,听了这种话,便是真的有些心思也会歇了。
今儿的琼林宴其实除了让这些新进士们感受一下鲤鱼跃龙门的荣幸,还是一个不明示的相亲宴。前头那一堆进士们在皇帝官员面前表现着,后头太后打头,一堆宫中女眷并大臣家眷都在遥遥看着,稍后皇帝离开,太后歇息,皇后便会让大家随意转转,更是相亲的良机。
这一日后,必有许多大臣要求皇帝赐婚的,过年前,可谓是成亲旺季。
剧情中,朝阳公主并不知探花郎有婚约,一心栽进去,等到皇帝赐婚后便唯有郁郁寡欢而已,现在么… …
拿下捂着的帕子,朝阳公主的唇上还染着些许蜜露的诱人色泽,唇角的浅笑未收,“阿喆还小,且不用着急,随我回宫去吧,我近日新做了种点心,极好吃的,阿喆可要尝尝?”
“我是不急,可姐姐的年龄可要相看了,我还等着要考察一下未来姐夫是何等样人,何必这么着急回去。”李喆好容易脱离了太后和公主娘的视线,一直跟着朝阳公主,就怕剧情太强大,让她跟那个探花郎对上眼了,最终又是个抑郁成疾的悲剧结局。
“用得着你看么,太后和母后自会定好人选的,你就不用操心了。”朝阳公主个性爽直不造作,说得婚嫁事情上也没有那些故作的娇羞避而不谈,但说话间还是红了红脸,显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李喆见她像是羞恼了执意要走,也不再拒绝,早些离开也好,只要确定她不会喜欢上那位探花郎,似乎也没什么可操心的了。
至于原剧情中的那位纨绔驸马,恐怕还入不得太后和长公主的眼,实在不行,实在不行… …说真的,李喆还真的想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破坏赐婚,也唯有希望在没有原主闹出的那等事情损了公主面子之后,朝阳能够活得更好了。
实际上,以朝阳的性格,李喆很难想象她因为情爱而抑郁成疾,作为公主,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也早就接受了各种束缚,朝阳是个很能自得其乐的,心胸也足够宽大,又怎么会因为丈夫并非所爱,丈夫不给自己颜面而抑郁成疾早早离世呢?
这样的念头一转,看到朝阳已经走得远了些,李喆忙追上去:“姐姐可是羞恼了,走得这般快。”
“别胡说… …”
次日,李喆早早就来到了宫中,等着皇帝一下早朝就过来拜见,惹得皇帝一声惊奇:“今儿是怎么了,有什么急事,这么早就过来了?”
“这不是操心朝阳姐姐的婚事么?昨儿那许多青年才俊,舅舅可要给姐姐挑一个好的。”李喆言语试探,赐婚一旦颁布就不能更改,倒不如在这之前让舅舅打消主意。
皇帝笑着说:“你小子还没长大就开始操心这个了。——且不用你管,舅舅这里也管不着,自有太后和皇后在呐,可没咱们俩什么事儿。”
皇帝话中意思并不是要做主,那么,难道是剧情错了?剧情中分明就是有老臣请旨赐婚,皇帝直接就允了啊,难道说是自己的蝴蝶翅膀让剧情产生了变化?
李喆只能这样想,或许是太后把这件事提前透过气,皇帝这才不管的。一般来说,女儿家的事的确也都是嫡母管的。
………………………………
257。第 257 章
此为防盗章 这个时代是一个和平的时代,不敢跟那些盛世相比; 但至少皇帝不是什么昏聩的,一开始他就是觉得有些奇怪; 从没有哪个人会把这种能够谋利的东西堂而皇之说出来; 一时感兴趣私下里跟赵沧颉多聊了聊。
经历过现代那样信息爆炸的时代,赵沧颉的见识自然要远一些,他随便说了些坑邻国的主意就让皇帝在意起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番对奏之后皇帝觉得赵沧颉是个大才,立马把人提拔起来; 从御史台塞到了内阁预备役里头。
那些坑人的主意自然不能随便泄露,于是所有的人都以为赵沧颉是用利换官,只不过这个利是直接塞给了皇帝。
有些人不屑他的举动,却又不能不承认他的聪明,这独一份儿绝对能够让皇帝上心,以后的人再来便是东施效颦了; 不见得还能同样成功。
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皇帝对赵沧颉的重视都让人以为他是趋炎附势成功的典范。
几年后; 某个邻国被不费一兵一卒纳入版图之后,皇帝一时高兴在宫宴上说明了赵沧颉的“功劳”。
这样的功劳足以让人悚然,谁能想到一个“买羊毛羊肉”的点子就能够让那偌大一个草原民族就此成了附庸,甚至因此绝了生存的土壤?偏偏这计策的阴毒之处,非要人说明白了才能够想到,实在是… …
几乎是一下子,赵沧颉就成了人人敬畏的权臣,哪怕他之后的那些年一直平庸,并未做过什么大功之事,却没有一个人敢轻视于他,连带着他写的那些书也都有了些人重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
“善谋,计深远。”
――史书上,这样评价赵沧颉这位名骚一时却又很快毫无建树的内阁大臣。他一生最大的亮点便是那一条毒计,而最深远的影响则是那几本几乎开创了先河的书。
很多后世的学子都能够从自家的历史书上看到这样的一句话“首位系统归纳数理化知识的科学家”、“首位开创专科学习的教育家”… …这样的“家”足以成为考试的重点,让以后的学子哀叹不已。
而赵沧颉,他那时候也曾想过,后世会不会把“某某之父”这样的头衔挂在自己头上,但想到自己一辈子最伟大的――其实也不全是出自他手的发明就是玻璃,如果是“玻璃之父”,还是把这个头衔给那个真正做出成品的工匠吧。
――总觉得那个词好像有些别的含义似的。
想着这些的时候,赵沧颉的颌下已经有了白须,他如同时人一样开始放任胡须的生长,这个时候他已经五十多了,也是培养一些威严的时候了,只不过胡须并没有留很长,也就是方便捋一下,拿捏一种态度的程度。
他到底还是不习惯那些拖拖拉拉的长须,生怕自己纠结“睡觉的时候,胡子是应该放到被子外还是被子里”的问题,更怕吃饭的时候先喂了胡须。
而他的膝下,已经有了两子一女,都是继室宋妙所出,加上已经正式过继给南平侯的嫡长子,其实是三子。虽然不算多,但对赵沧颉来说已经太多了,多到他开始担心子孙后世,因为孙子辈的已经有几个在活蹦乱跳了,而那些小家伙们的品性,他实在看不了那么长远。
“都说入土为安,但你们若孝顺,就把我火葬了吧。”赵沧颉临终的时候姿容还是极好的,些许病容并未有损他的气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是靠在迎枕上的,面带微笑,声音自然。
跪在他面前的是三个儿子,长子宋悦泽也在,他自幼就在南平侯府长大,侯爷待他好,却也从没瞒过他的身世,少年的时候因为这点儿不一样还曾犯过拧,跟亲爹呕过气,猜疑过继室宋妙是否在此事上有什么牵连。
后来长大了,成家立业了,渐渐也就把这一段少年心事放下了,这也是因为亲爹对他挺好的,不曾因为过继出去就疏远,对他和弟弟们都一样,实在没什么好让人不平的。
这时候反应最大的也是他,第一个就喊出了不同意,被亲爹瞪了一眼:“此事就如此。”
后半辈子都在内阁待着,赵沧颉一身官威不缺,斩钉截铁地一说,再没有人敢吭声犯拧。
哄了孩子们出去,末了又对陪了他半辈子的宋妙说了几句话,安排得都是极妥当的,唯一不妥当的便是没有了那个应该有的合葬。
“有时候想想也是可笑,可怎么分呐,合葬不合葬的,多挤啊,且容我轻轻松松去吧。”赵沧颉说到这里,又笑了笑,他不知道这一死是不是终结,眼里头也有些不舍,笑着缓缓闭上了眼。
“你可真是狠心啊!”两鬓苍苍的妇人满身绫罗,满头珠翠,一双眼却是泪下如雨,一辈子的夫妻最后竟是连个“死同穴”都无,他可曾想过这会让她多难堪?
也许想了,也许不曾,直到此时,宋妙才不得不承认,她从来不了解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一如当初那般果断地把宋悦泽改了姓。
这么多年,他对她不是不好,没妾室没通房,该有的体贴关怀更是半点儿不曾少过,多少次都让人感激上苍能给这样的一段缘分,但是临到终了,他挂念的竟没有一点儿是她,怕她后来偏心,更是早早把家财分了,不是没有给她留下保障,但这明显不要让她当老封君的意思实在是有些寒人心。
想着,宋妙在扑上去痛哭的时候狠狠捶了一下那已经闭目的人儿,那一句哽在喉间的质问被悲鸣压下,问与不问,又有什么意思呢?
朝堂上早已换了新帝,这位跟赵沧颉还有些师徒之情,听闻这位老师故去,特意给了加封,容其以“太师”之位风光大葬,听闻对方的遗命是要火葬,愕然之后唯有一笑,早知道是个与众不同的,就连死了都要让人多记忆一回。
“且随太师的意思吧。”皇帝没有不允的理由,死者为大,旁人总不好违逆的。
因为这个,还让礼部犯了一回愁,这火葬的礼到底该怎么办呢?
应该说人类的思维总有共通之处,香木床架起来,大火烧了,再把灰拢一拢,锦绣包裹着,装到防虫的棺材里依旧埋了。还别说,大火燃起时候的场面,悲声都要被那熊熊的火焰压下了,莫名有了另一种悲怆。
多少年后,后世的人说起这位“火葬始祖”,也曾有人这样调侃:“还别说,这位还真是聪明,早早预见了土葬占用耕地的不良后果,以身作则,率先火葬。只可惜那时候没流行起来,倒是现在,活人住的房子都不够了,这才想起来压缩死人的占地面积。”
“依我看,那是他为了防盗墓的才这么决绝。”想想他曾经对邻国的绝户计,这种“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事情似乎也不是做不出来,只可惜子孙后代理解得不太好,到底还是给大葬了。
不过,盗墓的再猖獗又能怎么样?能够盗走那些陪葬,难道还能破坏那棺材里的骨灰不成?也不用担心后世那些剥皮割肉的研究了。
若是赵沧颉不死,大约会十分赞同后者的想法,他就是那样想的,火葬于现代人来说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比起盗墓之后尸身被破坏,都是一把灰了,哪怕随便洒哪儿呐,也是肥了田地不是。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因此存下的一棺材骨灰也因为没有什么需要打马赛克的地方,就此长居博物馆,成了很多人参观时候不得不看一眼的有意义的历史文物。
同样留存下来的还有他三十岁的时候请了画师画的一幅全家福,因为用了写实的画法,栩栩如生的画卷被精心保存了下来,有幸挂在了他的棺材前,让来来往往的人都能够看到他年轻时候的样子,博得不少人的赞叹。
树下,一张躺椅上,袒、胸、露、乳的少年仰躺着,衣带垂到了地上也浑然不觉,旁边的小几上,晶莹剔透的水晶盘中,一颗颗含珠带露的紫红色葡萄正被一只纤纤玉手掐下,粉白的指甲上似乎染了一层胭脂,指尖的部位尤其深厚,趁着葡萄的紫,有一种惑人之感。
一旁还有几个衣裳鲜亮的婢子伺候着,打扇的,捶腿的,还有两个似乎是在说相声,一搭一唱的,说到好笑处,周围的几个婢子会意地勾起了唇角,也不笑出声。
少年的眼睛是闭着的,好像睡着了一样,说话的两个婢子互相看了看,正拿不准还要不要继续说下去,就见少年睁开了眼睛。
宁静的黑眸似被树荫染上了碧色,淡然地扫视一圈儿,又闭了起来,但,这样子,分明不是睡着了,于是,两个婢子不打磕绊地继续往下说,她们原是戏班子里出来的,最擅长背的戏文这时候就是为了给人取乐。
没有什么好不平的,也没什么好气恼的,只怕长时间说话哑了嗓子再不得重用,那样卑贱的出身,能够跟着府中的丫鬟们姐姐妹妹,也不过是因为她们跟了个好主子罢了。
………………………………
258。第 258 章
――我想说是面粉,你信吗?
何靖一张脸上没有表情; 死人和藏毒,哪个罪名比较重?抱歉啊; 他还没时间研究一下这个国家的法律,所以,他该怎么说。
“我不知道。”
对着女警官同样望过来的眼; 一派平静淡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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