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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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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做的。特别是那玉观音乃是鬼谷奇才玉琅王做的呢!”
宇文漪一面说着一面将如意和玉观音端了过来,放在皇帝的床头,美玉生辉,皇帝的双眸分明也是被这三件玉器染上了一层光亮,伸手抚了一把,触手生凉旋即又是一阵温润果然是好玉。
皇帝笑着说道:“玉的确是好玉,雕工也的确是鬼斧神工。但是江南和北疆年年进贡的好玉也是很多,若是放在皇宫之中和宝库中的各类珍宝放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平平了!”
宇文漪一笑敛了袖口坐在床榻前说着:“宫中玉器和珍宝的确不少,可是年年久放库房不见天日,空有了一身繁华和尊荣,这玉石新进的,带有宫外的灵气。”宇文漪说着嘴巴一翘仿佛小女儿撒娇一般:“女儿就喜欢这样的东西。”
皇帝伸手排了拍宇文漪的肩虽是在摇头可是脸上却是带着笑意:“你这话说的,就像皇宫是个囚笼一般。”
宇文低头一笑说道:“五姐向来喜欢自由,却可惜是个女儿身,要是像儿子这般是个男儿身的话,肯定也会策马扬鞭走遍千里江山。五姐只是想说宫中玉器也是最好的,但是都是各国进贡,为了讨好父皇,有政治意义在里面。但是这些采自民间的东西却是自然天成,而且出自本朝,心意自然也更洁净一些,比起宫里中规中矩的东西有时候看看是有新意的。”
宇文漪美丽的下巴一扬赶紧说道:“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描绘着长长眼线的杏眼一转,满脸带笑说道:“父皇在宫中若是觉的有时候烦心了不如就看看我和七弟送给父皇的这玉器。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看着舒心,也顺心!”
皇帝连连点头,口中轻轻说道:“的确,这外朝的东西哪能和本朝的相比啊!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皇帝一边说着,一边思索这,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久病浑浊的双眼一亮,就连脸上的病色都一下骤减:“朕怎么没想到呢!”
宇文漪宇文两人一惊,相互对视了一眼,将眼底的波澜息数隐去,异口同声说道:“父皇想到什么了?”
皇帝似是卸下了万斤重的担子爽朗一笑说着连连摆头:“真是当局者迷啊!你们两个小东西无意中的一句话居然帮了父皇一个大忙!”
宇文漪和宇文两人更是一脸迷茫,宇文漪连连说道:“难道是这观音显灵让父皇的病一下就好起来了?”
皇帝被宇文漪逗的更加高兴大笑起来:“哈哈!就算是这样吧!”说着居然把明黄锦被一掀,披了一件氅衣就坐了起来。
这一下吓的旁边已经侍奉了皇帝多年的侍脸色都变了连连说着:‘皇上呀!您还病着不要起的这么急啊!’
皇帝脸上登的就不高兴沉着脸说道:“朕得的是心病!这心病去了,身上自然也舒服了!”手一转指着榻上的如意和观音又吩咐道:“这三件玉器给我摆到武德殿上去,朕要天天看着!”
转头看着依旧迷茫的宇文和宇文漪说道:“今日多亏了你们两个进宫,以后没事记得常常进宫来陪陪父皇!你们暂且退下吧!朕有要事要处理一下!”
宇文和宇文漪对视一下,各自行了礼退下。
此时天光正好,阳光落在殿外的琉璃瓦上反射出一片彩色光晕,透过窗棂落在大殿青石上耀出一片清冽的光芒,宇文漪和宇文缓缓前行,两人渐渐的消失在一片迷蒙的光晕之中。
皇帝看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脸上笑意缓缓褪去,眉头轻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他们两人和弈王一向交好,刚才在殿外漪儿又故意冲撞皇后,你说他们两人这进宫送玉器到底是为了弈王还是真的是来看望朕的?”
大殿之内其余的宫娥侍都远远站立在红柱之下,肃穆的没有一丝活气,这话自然不是说给他们听的。
侍奉皇帝侍晁伦,已经在宫中侍奉皇帝三十多年,虽然没有胡子可是眉毛和头发已经一片苍然,这察言观色都快成精一般。
小心翼翼的觑了一眼皇帝变换的脸色,听着皇帝这样说心里是掂量了一下说道:“奴才不懂,但是奴才刚才看的真切,皇上听了公主的话那是真高兴。只要皇上的身子能好,不管有意无意那都是公主殿下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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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皇帝的心思(下) 这一章很重要别跳
老皇帝眼睛一斜指着晁伦说道:“你这老东西说话向来都是滴水不漏,找不到一点错。我的孩子们要么是冲着皇位而来,要么都是惧怕天子,没有几个真的把我当做父亲,你都在身边三十多年了,想问你一句真话都闻不到。”
皇帝说完袖子一甩转身就朝软塌走去,晁伦在身后听的身上冷汗嗖嗖只冒,但是脸上却依旧维持着镇定说道:“可是老奴句句说的都是真话啊!奴才只是侍奉皇上起居的,心里最关心的当然只有皇上的身体了,所以老奴看的真切,皇上的身体是真的好了!有些话老奴说不得,就像有些话身为公主和权衡之间求生的弈王殿下也是说不得!”
皇帝抿嘴不语,只是望着晁伦,威严维持不过须臾,转而笑着说道:“老东西说话都成精了!一个是公主,一个是游散惯了的皇子,有些话自然是说不得!但是他们两人的用意朕就当是真的想要为朕宽心了吧!”
“这不就对了嘛!”晁伦抚掌一笑,指着皇帝头上的膏药说道:“皇上这病都好了,这膏药要不也取了吧!”
皇帝点点头,晁伦命小侍取了温水来,绞了帕子一点一点浸湿膏药,待到膏药都被化去才小心的取了下来,太阳穴两边留了一个黑印,估计的一两天才会褪去。
皇帝躺了好几天,看着窗外春光正好,时有鸟雀经过,忽然来了兴致想要出去走一走,晁伦连忙拿来一套常服衫璞头,慢慢的为皇帝梳理着因为连睡了几日而有些蓬乱的头发。
皇帝用的镜子是半人高的大铜镜,两边缠绕着腾云龙纹,明晃晃的天光之下,铜镜中皇帝脸上的皱纹一条条似是能数出来。
皇帝伸手抚了一把自己脸上的皱纹,若有所思,半晌才不着边际的说道:“儿可惜了!”
晁伦手一抖,不动声色的说道:“皇上是说……”
皇帝斜眼瞪了一下晁伦故作怒意说道:“我说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晁伦尴尬一笑继续打着哈哈:“老奴这年纪大了有些事情记不住了!皇上您具体是指什么啊?”
幽幽的叹息传来,皇帝话语缥缈,两眼之中不觉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泪来:“儿德厚仁善,行事慎密却又不显山露水。这些年他沉迷风月别人不懂,难道朕这个做个父亲难道还会不知道。如果他有心帝位,不管是太子还是弈王恐怕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可是七皇子他不会!”看到皇帝双眉紧皱,一脸的忧色,晁伦再也装不下去了,梳头的动作放慢了很多,就连语气也沉了几分,“帝位之争已经很残酷,殿下他本就仁厚,他不想让已经纷乱的皇室在添风云给皇上增加烦恼!”
“这亲儿子居然还不如这收养的儿子……”
晁伦吓的脸色发白,嘴都张大了,但是却把那口气硬生生的给憋了回去,转眼看其他的那些侍依旧是杵在那,连忙遣了出去。
回来白着一张脸连连说着:“皇上呀,你咋忽然说了这句话,吓死奴才了!”
皇帝不以为然眯了眯眼:“放心吧!那些宫娥侍你若是不唤他们他们都是死的,何况朕的声音又小他们听不到的。这憋在心里太久了,有时候想说一说!可是放眼这宫里,也就你还能陪朕说一说了!”
“皇上您是又想念鄂妃娘娘了?”晁伦一边说着一边拉开铜镜之下了一个小匣子,取出一把发钗递给了皇帝。
那发钗是用掐丝缠绕成桃花枝,又用青玉刻成绿叶点在上面,红宝石作花蕊,上的鎏金已经退去了最初的金灿颜色,钗柄却是发亮。想必是喜欢的人定是多年把玩在手中,不肯放手。
“鄂妃!”皇帝闭上眼,当年的明眸皓齿又浮现在脑海之中,耳边甚至还响起那个温柔的呼唤。
皇帝沉醉在记忆之中良久才睁开眼,眼中一片苍凉:“我愧对她啊!这么多年了,我却还没有找到她的孩子!”
“鄂妃娘娘在天之灵会保佑皇子殿下的,娘娘也会体谅皇上的!不然当初就不会在怀孕之初自己就借罪去了冷宫。当年公孙皇后跋扈,她也是为了保留皇上的血脉才出此下策的。”
“可是她如此为朕着想,等到朕真正的掌握了皇权,她又撒手西去了。说到底还是朕无用,早年被朝党掣肘,才会放任公孙皇后,也害了后宫诸多嫔妃和皇儿。”
皇帝重重的叹息一声,将发钗放回匣子说道:“不知道到朕在有生之年还能不能见一见自己的亲生孩子啊!”
“老奴派出去的人一直都在找,从来就没有停过!”
皇帝望了一眼晁伦,一脸忧色:“你的忠心朕是知道的。朕相信这么多年你肯定是没有放弃过寻找。但是当年孩子被送出宫后就失去了踪影,没有留下一点的线索,实在也是难为你啊!”
“鄂妃娘娘当年想的可能是留下的线索越少孩子才越安全,只是娘娘没想到,皇上励精图治会一举铲平朝野专政大臣,最后却把自己给难住了!”
“说到这个朕这心里倒又有一些不安了,当年为了铲平朝野中那些固执掣肘的旧臣,朕无奈之中册立了冰御门,早年是为朕的一把好手,没有他们朕不会那么快速的肃清朝野。但是后来几年冰御门和太子走的是越拉越近,沦为了党争利器,制造了不少冤案。朕为了稳定朝局不得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怜那些冤魂了,所以就为了这心中的愧疚,前几日太子打着卓吟风勾结苏文熙一事,朕是压根就不管!反正卓吟风已经伏法,就让他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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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荒园故人
晁伦脸上露出一抹笑,转眼之间已经为皇帝束好了发,拿了璞头为皇帝裹着头说道:“老奴不敢说太多了!但是皇上以后不必在为冰御门忧心了。老奴听闻冰御门的柴烈啊不见了,而冰御门上下几十人死在了西市的破庙里。都说冰御门作孽太多,这是遭到了天上神仙的重惩罚!”
皇帝淡淡一笑说道:“不知道谁这么大的本是连冰御门这颗老虎牙都敢拔!”
“不管他是谁,这歪打正着的帮皇上去了一结就是好事!”说着软翅璞头已经戴好,说了一番话皇帝脸色果然好看了很多。
日影西斜,阳光呈现出一片金黄,两个苍老的身影相对而立。
皇帝在晁伦的搀扶下慢慢的往大殿之外走去,殿外的侍缓缓推开厚重的宫门,阳光落在身上暖暖的,温润的风带着阳光的温度和花香像温柔的手抚在面上。
皇帝站在大殿门口放眼望去,重重宫殿在阳光之下闪耀出一片金色,飞檐逶迤,廊桥蔓回,皇帝幽幽的说道:“有些事情该是明了拉!”
风缓缓的将他苍老和低沉的声音吹的很远,很远。
雍城东市十六王宅七皇子宇文的府邸坐落在兴庆宫北,府宅比起弈王等其他皇子来相对较小一点,但是七皇子宇文却是一个爱好风雅的人,府邸之中亭台楼阁自然少不了,四时鲜花一年到头不曾断过这一来但是别致不少。而且宇文还特别喜欢养孔雀,稀少的白孔雀更是他府邸之中最引以为傲的。
从皇宫回来,宇文是一头就扎进了崇玉阁,因为仆人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守护的一直旖琉璃刚好开放。
这旖琉璃是牡丹花中极品,花瓣多达二十五层,每一层更是包含了粉白红三种颜色,层层绽放,含着娇嫩的花蕊,似是聘婷少女半掩花丛。
“这花开的很好!”宇文漪举着白纱灯笼细细观赏,赞叹一番后对身后的灰衣仆人说道:“今晚派人守着,不得让它惊风,明早剪下来给父皇送去!”
“是!”灰衣男子恭顺的回答着,拿着笔在纸上记了一番随口问道:“皇上最近好像很是忧心!”
“是有一些忧心的事情,但是应该已经解决了!”宇文放下手中的白纱灯笼,清蔚的眉宇荡起一丝阴云,“有件事交给你去办,最近的两桩案子来的实在太奇怪了,去查一下是谁在背后搅动风云!”
“是!”灰衣男子停下手中的笔躬身应下,略有一些迟疑,还是说道:“城中有人传言说苏伯懿的儿子苏文熙回来了!”
宇文放下手中的白纱灯笼,正端着一杯茶,听的这话,豁然转身,杯盏之中的碧绿的汤汁泼溅了一地。
“谁说的?”宇文唇角一抖,辞气急切。
“是太子!他那一日让冰御门前去抄南宫侯的家的时候打着的旗号就是说卓吟风勾结苏文熙。”
“太子!”宇文脸色一沉,茶盏一把按在身旁的小案上,“他为什么要用文熙来做文章,人都已经不再了十多年还不肯放过!是他有阴谋还是真的无风不起浪!”
“小人不知道,但是这几日小人一定会加紧查探的。但是小的也一直有个疑问,为何弈王会在突然之间酝酿出这么一个连环大计让太子连折了两部!”
宇文眼眸中精光一闪,转头望着灰衣男子说道:“你也觉得这是弈王所为?而且凭着他不可能做出这么大一个陷阱!”
灰衣男子凝眉思索一下,面色从容语气笃定的说道:“虽然弈王殿下此次看上去插手的不多,但是稍微留心观察一下却可以看出案子每一次的关键转着点都是由他去做的,弈王殿下和太子相争多年说是他做的谁都相信。但是说是他筹谋的却有点不让人信服,若是他真能做这么大一个局,那么他又何必要去送百子嬉春图自找羞辱呢!”
宇文缓缓踱步,心中疑云大起:“难道弈王哥哥身后真的有一个人!他会是谁?为什么要帮弈王。这个时候怎么把文熙扯出来了!”
宇文只觉得脑袋里塞了一团乱麻抓不到一点头绪,他摇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下,却发现这一要脑袋立马晕了更是混乱,心中不由一叹:要是文熙在就好了,他一定会理清思路的!
“政事向来都与我没有太大关系,弈王哥哥要怎么走那是他的计划我不想过问太多,但是我倒是很想知道太子为什么会忽然牵出苏文熙,你也去打探一下吧!”宇文转头又叮嘱道:“能打探多少是多少!还有南宫侯府被抄家之后卓芊芊还有她那个夫君好像也是凭空消失一般,实在太奇怪了,家都没了,人也一起消失也不问一下!也去打探一下!”
不知为何宇文说话之时眼前总浮现卓瑾瑜的样子,一闪而过就像白纱灯后迷蒙的光一般。
府邸深深,宇文极目远眺,星光点点的雍城在夜色之中更加迷离,宇文忍不住长叹一声。
第二日清晨,阳光还没透过云层,薄薄的雾气散落在雍城之中,早开的花儿像是美人的脸,带着清冷明澈的露珠,雍城之中大部分人还在沉睡之中,但是荒芜多年的宁远侯府上此刻却多了两条人影。
两人一高一矮,身材都是纤细修长,一个是年轻女子,一个是总角少年,两人的衣衫不是最新最贵的那种,但是却是干净利落,就像两人清秀沉静的脸庞一般,让人看了就像饮了一杯清冽的山泉,说不出的舒心。
沈韵青很早就想来着宁远侯府中看一看,她曾无数次的路过荒园的大门,翘首往里张望。满目的残垣断壁她能想象出当年的那一场屠杀是多么的触目惊心,她害怕无意之间勾起被隐藏在弟弟心底的回忆,更害怕无意之中引来灾祸,每一次在门口犹豫两下最后又忍着心底的酸涩离开。
只是这一次他听闻苏文熙和南宫侯府“勾结”在了一起,她寻找了多年的人难道真的有了音讯?她再也忍不住了,一定要带着弟弟来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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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沧州小县
破败的宁远侯府里杂草丛生,却也生出一片翠微之色,甚至还有蔷薇开在苍白的假山之上。沈韵青牵着弟弟行走在一片瓦砾之上,脚下坚硬的棱角透过软底绣鞋硌的脚心里也是一阵生疼。
沈韵帧跟在姐姐后面,漆黑的眼珠滴溜乱转打量着荒园,一只叫春的野猫窜过吓的他小脸一白捏着姐姐的衣角说道:“姐姐,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呢?这里都没有人好害怕的!”
沈韵青转头微笑着抚摸了一下弟弟的头柔声的说道:“韵帧别怕!姐姐的一个朋友曾经住在这里,今天只是来看看!”
“朋友?”沈韵帧挠挠头一脸的迷惑,“什么人会住在这里啊?这里破破烂烂的,只有乞丐会住在这里吧!”
沈韵青眉头微蹙轻叹一声:“或许是吧!”
话语幽远像是花儿缥缈轻薄的香气,不觉两人踩着满地的碎石穿过大堂来到了后院,廊柱倾斜,竹帘破败,就连曾经的白石路都淹没在了一片翠绿的青草之中。
院子中间一座假山赫然孤立,攀爬而生的蔷薇已经将饱满的花朵息数绽放,平添一副生气。
沈韵青想象这里曾经的温馨和美好,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如果一直生活在这里现在已经是一个娉婷少女了,可是却因为家庭的变故如今不得不隐藏在另外一个虚假的身世中。
想着不觉紧了紧牵着的手,触手之间掌心却是一片腻滑。低头一看身旁的弟弟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目光直直的锁在那座假山之上,脸色已经刷白。
“韵帧你怎么了?”
“那石头!”沈韵帧颤抖着嘴唇小声说道,仿佛石头后面藏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好害怕!”说着就往沈韵青身后躲。
“只不过是一块石头!韵帧别怕!”沈韵青一边安慰着弟弟一边往那石头望去。
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假山罢了,只是有点大而已,中间还有一个山洞,但是在天光照射下山洞内看的清朗明了,没有任何异样,不知道弟弟怎么就怕成了这样。
一阵风过,草木沙沙作响沈韵帧浑身抖起来不住的央求着:“姐姐我们快走吧!这里好害怕!”一张脸已经被吓的惨白。
沈韵青无奈只得带了弟弟往外走。温暖的阳光落在身上,沈韵帧的脸色终于缓了过来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那个石头总觉得害怕!就像有什么很可怕的东西藏在我的头脑里要跳出来一样。”
沈韵青听的一惊忙安慰者弟弟说道:“不要乱想好吗?姐姐以后不带你来了就是!”
沈韵帧懂事的点点头,但是当晚却依旧是做了一场噩梦,梦魇之中火光一片,血红的光中更有凄厉的哭声,等到沈韵青好不容易唤醒他时,汗水早已经打湿了身上的中衣。
春天的夜里凉风习习,这出了一身汗,受了风沈韵帧接下来就是连着病了好几日。
就在这几日皇帝传下圣旨吏部户部尚书职位由分别由路远和黄叶两人顶替。这两人身份再简单不过都只不过是原吏部和户部的两名六品司职使。
官职虽然小但是两人才华横溢而且为人正直做官清廉,因为在两党之争中一直保持中立,所以空有才华却无高官可做。皇帝将他们直接由六品提成三品尚书,对于皇帝自然是感恩。更重要的是皇帝希望用两人来掣肘朝中的党争,无论是弈王还是太子,想要将这两人拉入自己的账下几乎不可能,想要二人听从效命必须要施仁政,以德服人。
将来无论是谁做皇帝,总算是给后继的人留下可用之才了。
而在这几日同时发生的事情还有雍城百里之外的沧州。
奉县是沧州的一小县,清僻的山坳之中连着来了好几辆马车,因为远离村落,又是夜间才到竟然是没有惊到任何人。
山坳之中小溪环抱着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之中立着一坐竹舍,虽是简陋一些,但是在这青山绿水的环抱之中自是多了一份雅致和清韵。
天刚微明,马车已到,车上一个身形肥硕的中年男子摇摇晃晃的从车上下来,因为连日的赶路脸上尽是倦怠之色,就连花白的头发也散乱开来,几缕头发搭在额头前,随着清冷的山风摇摇晃晃。
男子伫立在马车前,车内其他几人也依次而下,都是一些年轻男子容貌倒是普通说不出特别。前面马车的人站定之后,后面几辆马车上的人也依次而下,有年轻娇俏的小丫头,有面色如霜不带一丝笑颜的年轻女子,同时也有俊朗的公子。其中一人身材魁梧,皮肤黝黑,一双拳头砂锅般大小,在人群之中很是扎眼。
外面的人惊动了竹舍里的人,随着一个单薄身形的晃动,一声急切切的呼喊穿透幽静的竹林。
“爹!”屋内率先冲出来的是一个年轻女子,黑发如丝却没有任何修饰,松松的一个挽了一垂髻扎了一根发带,从她眼下厚重的乌青可以看出来这几日定是很是辛苦。
姑娘身后跟着一个少年,两手一直端在前面像是想去扶着前面的人一般。
“芊芊?”那身形肥胖的男子望着朝自己扑来的人,眼里满是惊疑,“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姐!”芊芊还未回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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