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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万骨枯-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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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也不在乎,而是继续问道:“那二位爷可知里头是些什么?”虽然傅离一直都不说话,但老鸨一直说的都是二位,而这一点,也恰恰将老鸨的城府显露了出来。
傅离依旧正正的坐在那里,与景溪截然不同。
听到老鸨的话,景溪故作疑惑,问道:“是什么?难道有什么天仙不成?”
见景溪三句话不离美人儿,傅离也是无可奈何。但是老鸨是十分愿意见到景溪这般表现的。看了一眼景溪,老鸨神秘道:“那里面也不仅有美人儿,还有许多新奇的玩意儿呢!”
闻言,景溪配合的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脸上尽是兴奋的笑容:“那还等什么?快带我们进去呀!”
说到这里,老鸨就笑了,道:“方才不是说了艳娘喜欢文武才华之人吗?这要进那里边,就要看二位的本事了!”
“艳娘也在里面?”
“自然。”
闻言,景溪陷入了苦恼,好似有什么麻烦。他看向傅离,突然眼睛一亮,说道:“好,看就看,走,兄弟,让他们瞧瞧你的本事!”
说着,景溪就拉着傅离站起身,而傅离则是满脸怔愣。随即,他明白了景溪的意思。既然在一开始景溪扮演的就是一个为了美人可以千里迢迢来到天阙的人,那么他就不能有太多的本事,不然就会引起怀疑。那么,想要进去,就必须让自己来出那么风头。
虽然明白这一切都是为了任务,但傅离还是忍不住满头黑线。
待景溪拉着傅离向左边走去之后,老鸨轻轻招了手,后边就立即出来一个小厮。“时刻盯着他们,一旦有什么异常,立即来报。”
“是。”那小厮回答之后就又隐没在了满屋的人群之中。原来,老鸨虽是告诉了景溪他们进去的方法,但很明显还是怀疑他们的。
叫人盯着景溪与傅离,就是为了能防范于未然。
这老鸨,倒是好生警惕。
走到左边那道门前,景溪二人一接近就被守门的人拦了下来。而老鸨也在这时适时的来到了这边。
“还不准备一下?这二位要进里边去!”
闻言,守门之人立刻跑开,像是去拿了什么东西。景溪疑惑道:“这是要做什么?为何还不给我二人安排比试?”
老鸨笑着,那一脸的褶子看得人直想吐:“这不是去准备了吗?第一场是文试,为了考验各位客官的学问是不是达到了进入此间的标准。”
景溪了然点点头,也不再询问。
过了一会儿,那些守门人回来,手里均是拿着一个个盒子,还有拿笔墨纸砚的。四个守门人一字排开,手里的东西各不相同。
那老鸨走到守门人前面,为景溪二人解说起来:“文试一共分四关,前面三关均是对对子。最后一关乃是留下墨宝,以供天香楼请来的专业人士鉴赏。只有一下子过了这四关,才能进行下一轮的比试。”
老鸨说得很清楚,而老鸨说些话的时候已然将右面那些人都吸引了过来。他们也是好久没有见过有人来挑战这个了,一个两个的都想见识见识。
被这么多人围观,景溪二人也没有表现出紧张或是不自然。看见这一场景的老鸨,眼里闪过一丝异彩,对景溪二人的防范就更加的深了。
示意守门人打开第一个盒子,老鸨让出道来,好让景溪等人能够看清楚上面所写的内容。刚一展开,就有识字之人将其念出:“雨雨风风,暖暖寒寒,处处寻寻觅觅。”
话音刚落,傅离那面具之后就传出了她独有的清冷声音:“莺莺燕燕,花花叶叶,卿卿暮暮朝朝。”
傅离不假思索就对出的下联引得下面那些人拍声叫好,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也品不出其中的味道,可只要听上去与前面差不多,他们也就以为是好的。
老鸨见傅离这么轻易就对出了第一个对子,连忙恭喜道:“这位爷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开下一个盒子!”
听见老鸨的话,守门人赶紧将下一个盒子打开。展开之后,只见上面写道:船载橹、橹摇船,船行因橹动。
本以为能让傅离思索片刻,谁知傅离仍是在看完上联之后,立马就对出了下联:“线穿针、针引线,线缝而针缀。”
这下子众人就不知道傅离说的是什么了,一个个面面相觑。那些姑娘之中倒有些懂的,可是这个情景,她们也不会站出来说些什么。
老鸨稍稍变了脸色,看着傅离时也不像之前那般将她忽视了。摆摆手,老鸨没有说话,示意守门人开下一个盒子。见此,下面众人才反应过来傅离这是又过了,顿时拍着手掌,为傅离喝彩。
傅离神色未变,就连景溪也还是一开始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老鸨有些不悦,本以为他二人没有什么学识,想将他们阻拦在门外,谁知他们竟是深藏不露,这如何能让她开心?
但看着二人羸弱的身躯,想着就算文试过了,武试也定然过不了。这样一想,老鸨的脸色就恢复了许多。
一二三四五六七。这是第三个盒子里拿出的上联。此联一出,下面那些人均是露出了疑惑的面容,想着这般简单的上联,能有多难?
而奇怪的是,这次傅离却是没有立马就说出下联。老鸨见此,眼里有着深意:“这位爷可是不知如何对了?”
然,下一刻,傅离的声音便响起:“你这上联里有什么意思相信你自己也是只晓的,你确定要我对出下联吗?”
“哦?不知这位爷是什么意思,奴家竟是听不懂呢!”
听到老鸨的话,傅离再无迟疑,道:“此为隐字联,又称缺如联、藏字联。即在联中故意略掉需要突出的一些字,含蓄巧妙地传达言外之意、弦外之音。隐字联含而不露,曲径通幽,寓意隽永。”
说到这里,傅离停顿了一下。
………………………………
第96章 过了文试
“此上联隐八,意喻忘八,谐音王八。你以此联来羞辱与我,那我也就不用客气了。”说着,傅离身子一正,张嘴吐出了下联:“孝悌忠信礼义廉。”
话音落下,老鸨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这下联之中什么都有了,独独缺了耻,这不就成无耻了吗?
虽是气愤,可事情到底是因为自己出的上联引起,老鸨也不好去责怪傅离。只暗骂此次出对子之人为何如此不懂事。此时的她已然忘了自己方才还笑着问傅离是否对不出来。
不过,事已至此,说再多也是无用的。老鸨尴尬笑笑,连忙转移了话题:“这位爷真是好文采,奴家佩服至极。那么,就赶紧开始下一场吧。”
招呼守门人将笔墨纸砚拿上来,老鸨将傅离引至一桌子处,对傅离道:“爷,这笔墨纸砚都是上好的,您就在这里留下墨宝吧。”
没有迟疑,傅离左手拿起毛笔,刷刷就在纸上写了起来。如行云流水般,不过半刻钟,傅离就已书写完毕。
老鸨凑近去看,神色变了变,却没有立即将其拿起。刚写完的字还透着墨香,一笔一划之间尽显傅离的豪气。可见傅离书写的内容,却又并不是豪情万丈的词。
因为墨迹未干,不好拿起展示给众人看,众人好奇不已,其中一个汉子就说道:“写了些啥呀?怎么都不拿给我们看呀?”
闻言,老鸨对着众人歉意一笑:“因着墨迹未干,不便给众位客官看。不过,奴家倒是可以将上面的内容念给客官们听。就是不知这位爷同不同意了!”
说完,老鸨看向傅离,等着她的回答。傅离也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当即颔首,表示准许老鸨将其念出。
得到傅离的示意,老鸨当下也不迟疑,大声念道:“花褪残红青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总被无情恼。”
因着要使众人都能听清,老鸨念得大声,也十分没有感情。原本极具意味的一首词,被老鸨这么一念,生生的破坏了其中的美感。
不过,这并不影响景溪为傅离叫好。在底下人都还在思考这词的意思的时候,景溪立即拍手,笑道:“好一个天涯何处无芳草!我就喜欢这句话!”
看着景溪那夸张的面容和言辞,傅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等了一小会儿,老鸨就让守门人将傅离所写的字那道门内去给那些个行家看。
在等待结果的过程中,很多人还在继续思考着那首词的意思。而其中一人猛地挠挠头,大声叫道:“哎,你这写的什么呀?我们都不懂,你给解释一下呗!”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剩下的也就没有那么顾面子了,当下一个个都叫嚷开来。
“对呀,对呀!”
“就是,我们文化不高,你给解释一下呀!”
一时间,天香楼吵闹不断,到处都是男人们的声音。,老鸨无法,只好向傅离投去求救的眼神。傅离本不欲说,毕竟这不关她的事。可是一想到下面好些人是驻守在天阙的将士,而自己此刻也不能引起公愤,最终还是妥协了。
想了想,她尽量用最简单直白的语句,去解释这首词的含义:“此词写的是春日将尽,百花凋零,杏树上长出了青涩的果实,不时有燕子飞过天空。清澈的河水围绕着村落人家,柳枝上的柳絮被风吹得越来越少,不过不久后各处又都会长出茂盛的青草。围墙之内有一少女在荡秋千,发出了动听的笑声。墙外之人闻之,就忍不住去想象那场景。可是,渐渐地,笑声没有了,而行人就变得惘然若失,就像是自己的多情被少女的无情伤害。”
说完,傅离静静地站在那里,冰冷的面具在灯光的照射下泛起了光亮。
“公子的才华真是让人佩服啊!”说话的是刚才第一个站出来要傅离解释词义之人,他看着傅离,眼里全是敬佩之意。那眼神,就像是学生看着老师一般。
傅离本可以不理会他们的,可傅离还是为他们解释了,且解释得这般易懂,完全没有一点读书人的高傲。这一点,在这些常年待在天阙的士兵眼里,是非常可贵的。
所以,不得不说,傅离这一步棋走得甚好。不知不觉间,就已经赢得了大多数人的尊重。想来,若是傅离想要打听些什么,也是会容易许多的。
听到这话,傅离面具下的脸不由泛红。被人这样夸赞,她还是有些不习惯的。不过景溪就不同了,他乐呵呵的看着底下的人都用佩服的眼光瞧着傅离,半点不好意思的现象都没有。
其实,在军中的士兵大多都是乡下之人,他们没有读多少书,对学问好的人自然是高看一眼。不过,也有为了国家满腔热血之人,这等人不在乎什么学问不学问,在他们眼里,拳头就是一切。
所以,傅离在天香楼的一番表现可谓是有利有弊,全看傅离自己怎么去分析这些利弊,并且将之利用好了。
词义解释完了,里面也有人出来了。那守门人看着老鸨,说道:“大师之作。”
淡淡的四个字就表明了鉴赏傅离字之人的态度,老鸨笑笑,转头对傅离说道:“恭喜这位爷过了文试,那么接下来便是武试了,还请爷做好准备。”
傅离正要示意老鸨开始武试,却被景溪拦下了。他摇着一把纸扇,一副风流浪荡子的模样:“既然文试过了,那我们是否能够见见艳娘了?”
老鸨神色不变,道:“爷,不是说好文武皆过才算数的吗?爷可不能坏了我天香楼的规矩呀!”
“哎,莫要扣这么大一顶帽子在爷头上。更遑论,爷怎么知道艳娘是不是就在里头,若是你诓骗爷,那爷岂不是吃亏了?”
听到这话,老鸨赶紧道:“哎哟,我天香楼打开门做生意,怎会做骗人这等卑劣之事?爷还是莫要说笑了,想要见到艳娘,赶紧过了武试才是关键!”
“意思就是不给看喽?”
对于景溪不断地询问,老鸨有些不耐烦了,暗骂这人不按常理出牌,明知道规矩,还偏偏想要打破规矩。今日若被他做了第一人,往后天香楼哪里还有什么信誉可言?故而,老鸨是绝不会如景溪的意的。
“还请这位爷不要难为奴家才是,不然,这前面的文试怕是就要不作数了。”听得这话,景溪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老鸨话里那么明显的威胁之意他又岂会听不出?
当即,景溪将扇子猛地合上,冷哼一声:“想不到天香楼的鸨妈妈竟是这般强硬之人,既如此,爷就不强求了,开始武试吧!”
景溪说出的这番话仿佛在老鸨的意料之中一般,她没有半点诧异的神色,也不继续与景溪说话,而是吩咐守门人准备武试。
而景溪的这一番作为使得底下很多人不屑一顾,本来那么强硬的态度,被老鸨一威胁就软了下来。这在那些人眼里,是极为不齿的。
不过,景溪显然不在乎他们的目光。他走到傅离的身侧,掩嘴轻声道:“待会儿的武试你一定要小心,看那老鸨的态度是不大想要让我们进去的,故而非要我们武试。虽然天香楼不会有什么功夫十分好的人,但下三滥的手段定是少不了的,你一定要注意,一切以自身的安全为上。”
听了景溪的话,傅离霎时就明白了景溪方才的所作所为。将景溪的话一一记在心里,傅离安静的等在武试的开始。
一会儿之后,那守门人后来,身后还跟着一个身强力壮的汉子。见他二人,老鸨笑着对傅离说:“爷,这位就是要与你武试之人,爷如果想要放弃随时都可以。”
听老鸨的话,像是认定了傅离会因为看见那汉子的模样而心生退意。不过,这一次,老鸨明显的看走眼了。
只见傅离淡淡的看了老鸨一眼,径直走到了汉子的身前立定。老鸨见此,知道傅离是不会放弃了,便说道:“既然这位爷不愿放弃,那么武试就开始吧。在此之前,还请众位站得远些,莫要被误伤了才是。”
闻言,底下那些男人均是露出了不屑的神情,好似老鸨的话有多么好笑一样。不过,他们还是站远了些,只不过目的不像老鸨说的那样而已。他们如此做,只是为了给傅离二人腾出场地,方便他们施展。
在见了傅离的文采之后,这些人也是十分想要知道傅离的功夫如何的。故而,他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瞧见傅离与汉子之间的体型差距,还有好些人不禁为她捏了一把汗。不过更多的人则是希望傅离能够胜出。
而景溪站在一旁,笑容依旧,仿佛一点都不害怕傅离会输。见众人都已站远,而傅离也已经准备好,老鸨便大声说道:“武试正式开始!”
………………………………
第97章 得进门内
听到开始的信号,傅离并没有动作,还是那般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怎的,看见傅离那冰冷的面具,汉子心中竟不由自主的生出了畏惧之感。
但当他瞥到老鸨的眼神时,他猛的一打哆嗦,看向傅离的模样也变得狰狞起来:“小子,老子奉劝你还是早点认输,免得待会儿打得你连你娘都不认识你!”
话音刚落,傅离的眼神突然变得阴寒不已。没有再继续焦灼,傅离抽出背后的剑,径直朝汉子冲过去。
那汉子没有料到傅离会突然出招,一个闪躲不及,手臂就被傅离划出了一道口子。众人见此,大声叫好。
感受着献血顺着手臂滑落的感觉,汉子心里满是愤怒。他直接忽略了手上的伤,抡起他拿着的大锤子,便朝傅离狠狠砸去。然,在傅离眼里,汉子的动作还瘦太笨拙了,她稍微闪一下身,便躲过了汉子的攻击。
可是,汉子的爆发力是傅离没有想到的,那汉子竟是一下接一下的抡起锤子砸向傅离,中间竟是没有一点停顿。
若不是傅离反应快,怕是已经被砸中了。自此,傅离开始正视起这个汉子。看似只知蛮力,可他的一招一式像是有了灵魂,不必刻意去看傅离在哪,锤子也能跟着傅离走。
看来,这个汉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般不懂变通。一时间,傅离并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只好不断的闪躲。而她这个样子,把那汉子气得不得了!
别人看不出,他自己又怎会不知道挥舞着这么重的锤子,又还是连续不间断的挥舞,他早就累了。可是,他又不能让傅离看出破绽,无法,他只好自己停下了。
而一见到大汉停下,再看他细微的表情,傅离就知道他是什么个情况了。勾唇一笑,傅离再不磨蹭,猛的向大汉刺去。
这时的大汉还正在缓劲儿,根本来不及躲开傅离的攻击。眼见傅离的剑就要架在他的脖子上,大汉突然手一挥,撒出了什么东西。
傅离因为攻势太猛,来不及停下,便中了大汉的招。她突然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而大汉也消失了踪影。
按理说一个人突然失去了视觉,他就会变得十分焦躁不安。可是,傅离没有。三个月的西山训练,不是白练的。
傅离闭上眼睛,用耳朵感受着大汉的动向。下面那些嘈杂的声音渐渐被傅离忽视了,傅离似乎听见了一丝风划过的声音。
蓦地,傅离转身,猛地将剑刺出去。而大汉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肚腹上插的那把剑,满脸的不可置信。
温热的献血落下,下面突然爆发了雷鸣般的掌声。而傅离也知道,自己胜了。轻轻的将剑拔出,她听见了大汉因为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
见到这般情况,景溪几个箭步便走到了傅离的身边,将之扶住。嗅着身旁传来的熟悉味道,傅离感到了安心。她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靠在景溪身上。
感觉到傅离的信任,景溪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转头,景溪冷冷的看着老鸨,语气里尽是冰冷:“鸨妈妈,你的人使出这般卑劣的手段,你就不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闻言,下面的人都是一头雾水,他们并没有看见汉子向傅离撒东西的场面,故而不知道景溪所指的是什么。
但当他们看见比武结束这么久傅离还闭着眼靠在景溪身上时,他们就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个个露出了愤懑的表情。
老鸨妩媚一笑,丝毫不介意景溪的冰冷:“哎哟,这位爷,比武之时刀剑都无眼,更遑论这些了。只要能赢,不管使什么手段,那都是可以的。如果你在生死场上,也还会在意这些问题吗?”
听到老鸨的回答,底下那些人一怔,想到自己在战场上,是没有人在意什么卑劣不卑劣的。毕竟,生命是最重要的,只要活下来了,那就是赢了。
因此,那些为傅离不平的声音也渐渐小了。景溪见此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心里是同意老鸨的说法的。可是,看见傅离的模样,景溪就忍不住的愤怒。
好在傅离只是暂时的眼睛不舒服,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不然,他岂会善罢甘休?
瞥了一眼老鸨,景溪道:“哼,这里是你的地盘,自然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与你扯那么多,现在我们武试也赢了,该让我们进去见艳娘了吧?”
见景溪在这个时候都还不忘艳娘,老鸨眼里闪过一丝嘲讽,面上却依旧笑意盈盈:“既然这位爷这么急不可耐,奴家也不好拒绝。不过”老鸨看了一眼傅离,接着说道:“爷确定不为那位爷看看眼睛吗?”
听得老鸨的话,景溪有一瞬间的犹疑,傅离不禁轻轻挠了挠景溪。尽管景溪感觉这一挠浑身不舒服,但他还是懂了傅离的意思,当即便道:“这就不用了,我们想尽早见到艳娘,毕竟是为了她的艳名而来,岂能因这点小事就耽搁了?”
景溪故意将话说得不近人情,老鸨略有深意的看了傅离一眼,似是在为她不值。不过,有些话是不能当着人家的面说的,老鸨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既如此,那便请二位请进吧。”
正要进去,傅离却又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那么清冷:“还请为这位壮士治治伤吧,我并未下死手。”
说完,傅离不再言语,示意景溪将她带进去。景溪示意,也就没有多留,淡淡瞧了老鸨一眼,径直带着傅离进了左边那道门。
二人进去后,老鸨并未依照傅离所说找人给汉子医治,而是挥手叫来两个守门人,冷漠道:“将他扔出去,任他自生自灭。”
这话说得并不小声,那汉子听了眼里闪过黯然的神色。虽是一早就知道失败的下场,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还是会心有不甘。
他开始挣扎,尽管因为挣扎他不断地留着鲜血:“妈妈!妈妈!绕我一命吧!我还有用的!”
闻言,老鸨示意守门人放开他。走到汉子的面前,老鸨神色淡淡,问道:“你且说说你还有什么用处?”
听到老鸨的问话,汉子哑口无言。方才那句话也是为了自保下意识说出的,他怎会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作用?一时间,他焦急不已,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见此,老鸨再不耽搁,任由汉子叫得再大声,再凄惨,也是没有理会。
见守门人将汉子抬出了天香楼,老鸨看着那门,眼里划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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