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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将功成万骨枯-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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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老鸨再不耽搁,任由汉子叫得再大声,再凄惨,也是没有理会。
见守门人将汉子抬出了天香楼,老鸨看着那门,眼里划过一丝异彩。
进了门内,景溪才发现这里面竟是别有洞天,与他们之前的想象完全不同。本以为这里面只会是一个个小的房间,谁知入目的简直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拿出帕子将傅离眼睛上的东西拭去,傅离慢慢张开了眼睛。那汉子虽是耍了手段,但用的东西却是对人体无害,只能使人暂时失明。
也正是因为这点,傅离方才才会出言为那汉子求情。不过,见老鸨的样子,那汉子也是没命的。她只是做了自己能做的,至于结果,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我们如何找艳娘?”傅离看着景溪,淡淡问到。原是他们进来之后,老鸨并没有跟着进来,想来是这天香楼特有的规矩。
而这里面复杂的格局使得傅离不知如何去寻,故而才有此一问。
景溪面上却是没有半点忧虑,依旧那样笑着,仿佛对所有的事都胸有成竹。放开了扶着傅离的手,景溪说道:“放心,待会儿自有人会来接咱们。”
见景溪这般回答,傅离也就不再询问,静静地与景溪一起等着那所谓接他们的人。
片刻之后,果然有人从回廊那边过来。来人穿着一身彩色纱衣,纱衣很薄,若隐若现,傅离不禁红了脸。
那人见了景溪二人,扭着身子过来,媚笑道:“哎哟,又来两位找艳娘的客人,莲儿看了可是好生嫉妒呀!”
莲儿的声音不住的发嗲,傅离只觉得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转头看景溪,却见他一把将莲儿搂紧怀里,轻轻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气,说道:“莲儿姑娘生得也不错,比外头那些人也美多了!怎么,莲儿姑娘想要与艳娘一同陪我们?”
到底是流连花丛的好手,景溪说起荤话来一点异样都没有。那莲儿轻轻锤了一下景溪,娇笑道:“想不到爷竟是这般风流之人,不过莲儿可是没有那个福气。莲儿此来,只是为了接你们二位去艳娘处的。二位这下便跟着莲儿走吗?”
“好啊!”
话音落下,莲儿从景溪怀里出来,向着傅离抛了一个媚眼,扭着腰肢就走在前面。
看着莲儿那不断扭动的细腰,傅离耳朵都红了,而景溪还是面色不变。好笑的看了一眼傅离,景溪道:“呵呵,你习惯就好了。不过,你可别把我往坏处想啊,我这心里可是只有你一个人的!”说着,景溪还做出了十分真诚的表情。
………………………………
第98章 艳娘
见得景溪这般模样,傅离不知作何回应。自从知道景溪的父亲为了她而死之后,傅离对景溪就有一种很复杂的感情。除了感激和愧疚,还有那么一丝感动在里面。
这时,走在前面的莲儿说话了:“二位可是别说悄悄话了,当心跟丢了,这院子大得很,二位怕是找不到路出去呢!”
听得莲儿的话,傅离连忙回了心思,双眼直视前方,不敢再看景溪一眼。而景溪见到傅离的样子,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心里涌现了掩不住的喜悦。
景溪的心情十分好,脚下生风,瞧那样子竟是像要飞起来。
随着莲儿七绕八绕,二人终于来到了艳娘所在之处。艳娘所居住的地方是一个小阁楼,窗边有着不知名的花朵缠绕,看上去美丽极了。
莲儿转身,对着景溪不舍的道:“莲儿就只能将二位爷送到这里了,这么快就要分别,莲儿还真是舍不得呢!”
看着她那依依惜别的眼神,傅离不由抽了抽嘴角。今日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哪有什么舍不舍得的,这莲儿还真是
不过,傅离却是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只见景溪轻轻拍拍莲儿的脸,调笑道:“还要多谢莲儿姑娘为我们引路了,望来日有缘再见咯!”
闻言,莲儿嘟了嘟嘴,什么话都没说,转身便走了。景溪好笑的看着他的背影,余光却不经意的瞥到了静静站立的傅离,顿觉尴尬。
敛去心中的胡思乱想,景溪道:“咱们上去吧。”傅离点点头,便跟着景溪上了小楼。
小楼门口并没有候在外边,景溪就只好轻轻敲门,以表示自己二人的存在:“艳娘在么?”不知怎的,傅离觉得景溪敲门时十分有规律,三声急促,两声缓慢。
里面很快传出了声音,那声音叫人一听骨头都酥了,果然不负艳娘之名。“二位且进来吧,艳娘恭候许久了。”
得到回答,二人再不迟疑,推开门便进去了。
与一般青楼女子的屋子不同,艳娘的屋子没有脂粉味儿,而是飘散着淡淡的桂花香,沁人心脾。
而艳娘却也不像她的名字和声音那般魅惑,她看上去更像是一朵正在盛开的白莲,晶莹圆润,娇而不媚。
傅离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她还从未见过这般的女子。艳娘的容貌比起盈缺来,都还绰绰有余。反观景溪却是丝毫没被眼前的美人儿吸引,他就那般平淡的将傅离一起拉过去坐下,也不管艳娘是否邀请他们坐了。
不过,使傅离疑惑的是,艳娘不仅没有不悦,相反还露出了恭敬的表情。
为景溪与傅离斟了一杯茶,艳娘虽是看不到傅离的表情,但却能够感受到她的疑惑。故而,艳娘解释道:“这位大人想必不知艳娘的真实身份吧?”
如此一说,傅离便将目光移到了景溪的身上。景溪没有异样,那他定然就是知道这件事的,可是为什么没人告诉过她呢?
受不了傅离的眼神攻势,景溪讨好道:“艳娘是殿下布在这里的眼线,目的就是为了盯着令狐盟的一举一动,也是为了时刻注意天阙的情况。这天香楼里各个势力的眼线都有,不止咱们一家。之所以没告诉你,是不想让你多想,毕竟傅将军”
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但傅离已然明白了景溪的意思。她了然的点点头,说道:“既如此,我知道了。”
从傅离的话里景溪并听不出任何情绪,他生怕傅离会因此生他的气,致使傅离对他好不容易生起的感动,就此付之一炬。故而,景溪面色有些焦急,对傅离解释道:“那什么,我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闻言,傅离愕然。她并没有多想,但看到景溪的表情她便知道是自己冷淡的态度让景溪多想了。可是,她不是一贯如此吗?不过,为了让景溪平静下来,傅离依旧解释道:“放心,我没有多想。你们不告诉我,自是有自己的道理,反正我现在也知道了不是?”
听着傅离的话,景溪的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他傻傻的看着傅离笑,直笑得傅离不好意思。瞧见二人的模样,那边艳娘也是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一笑,就像是百花盛开一般,动人心魄。“二位大人可真真是感情好啊,到了这里还顾着打情骂俏呢!”听得艳娘的话,仿佛已是知晓傅离的女子身份。可她未言明,傅离也不能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知道。
而被艳娘这一打岔,景溪总算是想起今日来的目的了。他正了正脸色,对艳娘道:“说说你在这里打探到的消息吧。”
闻言,傅离也将目光转移到了艳娘的身上,等待着她的回答。
艳娘敛了笑容,看上去无比认真:“经过这么久在天香楼的蛰伏,艳娘知晓令狐盟与大夏貌似有些关系。”
大夏二字一出,景溪与傅离的脸色都变得十分难看。傅离突然想到当初天阙之战时,傅清史遭了暗算之后,是令狐盟带军前来支援。而令狐盟一来,大夏便退了军。此时想想,若说其中没有猫腻,那是打死傅离也不信的。
这样想着,她便又想起傅清史的死,呼吸不由得加重,整个人也像是陷入了魔障之中,不可自拔。
注意到了傅离气息的不平稳,景溪看向傅离,却只见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如同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略微一想,景溪也就知晓傅离为何会这般。
将傅离猛地拥入怀中,景溪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轻声说道:“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多想,一切都过去了。”
渐渐地,傅离在景溪的安慰中平复下来。她从景溪的怀里挣脱,说出的话像冰块儿一样寒冷:“你继续说。”
艳娘看了看景溪,对傅离突然的不对劲儿有些担忧,不知该不该继续说下去。可景溪却给了她一个确定的眼神,无法,她便继续道:“令狐盟到我这里来的时候,都会先会见一个人。见那个人时,令狐盟从不让人陪在身边,故而我也不知那人是谁。只是有一人,我悄悄的站在门边偷听,不料却被他们发现。在躲避之际,我似乎看到了大夏的令牌。因此,我才说令狐盟与大夏或许有些关系。”
此言一出,傅离浑身气息更加冰冷。
景溪沉吟了片刻,问道:“按理说你被发现了,而令狐盟没有找到偷听的人,自然会怀疑你,那么之后你又是怎么消除令狐盟的怀疑的?”
听得此话,艳娘那精美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尴尬:“这不便说出口。”
如此一说,景溪也就明白了艳娘话里的意思,令狐盟既然常到她这里来,自然不会什么也不做。而艳娘只要略动手脚,便可让令狐盟不对她生疑。
如此,此事便也揭过了。
虽然景溪的反应表现出他相信艳娘说的话,但是傅离却是一直抱有怀疑态度的。不是对李珏安插的人不信任,而是不信任那人在其他的地方呆了那么久,半点制约都受不到,还能老老实实的为一个人做事。
所以,对于艳娘的话,傅离一直秉承着信一半的想法。在这之后她就没有说话,而是看着景溪与艳娘交谈,而她则是观察着艳娘的神情,想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轻轻抿了一口香茶,景溪想说什么,却突然住了口。只见他将手指伸进茶水之中,将手指沾湿,在桌子上写了起来:外面有人?
见此,傅离神色不变,她也是听到一点响动的。而艳娘却是变了脸色,她本想起身去看,却被景溪拦住了。
景溪一边在桌上写字,一边大声道:“哎呀,早就闻艳娘之颜惊心动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爷我的魂都要被姑娘勾走了啊!”
艳娘一愣,随即便反应过来,道:“这位爷说笑了,艳娘愧不敢当。”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景溪所写的内容。
桌上只有四个字:出其不意。艳娘是个通透的人,当即明白了景溪的意思。便见得艳娘在与景溪说话的同时,轻轻站起身,往门边走去。
谈话声遮掩了脚步声,外间那人没有动静。突然,艳娘猛地将门打开,只见方才为景溪二人引路的莲儿正站在外面。
被艳娘逮了个正着,莲儿面露尴尬,讪讪道:“啊!艳艳娘,你怎的出来了?”
艳娘笑得风华绝代,道:“我不出来,怎能看见莲儿妹妹这娇俏的容颜呢?”
听见二人的对话,景溪与傅离也移步到了门口。见到莲儿,傅离面上划过一丝异色,而景溪却是笑意盈盈的凑了上去:“哎哟,这不是莲儿姑娘吗?怎么,这么快就想爷了吗?”说着,景溪竟还伸出手在莲儿下巴上一挑,尽显风流。
莲儿眼珠子一转,竟是顺着景溪的手直接靠在了他的怀里,娇嗔道:“都是爷的错!自从见了爷,莲儿就失了心魂,这才不顾礼数的来到艳娘姐姐的屋外,想要找机会再见爷一面!”
………………………………
第99章 对不起
景溪挑眉,暗自瞥了一眼傅离,见她没什么反应,在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十分失落。难道他感觉到的傅离对他的感动是假的吗?可是,现在却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
他顺势搂住莲儿的腰,说道:“看来爷的魅力还是可以的嘛!”听见景溪的话,傅离与艳娘不约而同的抽了抽嘴角,感到十分无语。
然,景溪自己却是丝毫未觉。
见艳娘并未因为自己与景溪的谈话就放松警惕,而是继续眼神灼灼的看着她,莲儿不禁有些待不住了:“莲儿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我看,我还是先走吧,本来不打招呼就站在艳娘姐姐门外就已经很不礼貌了,还打扰你们的事情,莲儿真是太不应该了!等爷的事情完了,莲儿再来寻爷,可好?”
说着,莲儿眨巴着她的大眼睛,努力做出不舍的样子。
艳娘也不想她在这里久留,相信自己等人发现了她之后,她便不会继续偷听了。后边的谈话也能放心许多,便开口说道:“原是该留妹妹一起进来玩耍的,可是这二位爷专程来找艳娘,艳娘也不好拂了他们的意。想来妹妹也是不会介意多等一会儿的,对吗?”
听到这话,莲儿心里不悦,艳娘字字带刺,她又怎会听不出来?不过,今日到底是她理亏在先,也不好和艳娘理论。况且,艳娘这话还助了她,她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姐姐莫要这般说,莲儿今日多有打扰,还是姐姐大度,不与莲儿计较。今日莲儿就先回了,姐姐日后若有什么事,大可以来找莲儿。”
说完,莲儿从景溪的怀里出来,对着艳娘盈盈的施了一礼。
“妹妹慢走。”看着莲儿的背影,艳娘眼里有一抹狠辣闪过,却无人看见。
见莲儿走远,三人立马进屋,将门关得死死的。景溪坐下之后,也不顾什么风度不风度了,径直端起茶杯,一口气就将里面的茶饮尽了。
艳娘见之,不由调笑道:“大人这是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么?怎的这般模样?”
闻言,景溪苦笑:“为了不让那莲儿姑娘怀疑,我可是违背本心牺牲了色相啊!且我这样做不是为了以后能更方便的接近她,以此套出她的幕后之人吗?艳娘,你可不能这样打趣我!”说着,景溪还朝傅离那里望了望,示意艳娘注意点说话。
然,艳娘怎会放过这个机会?见景溪不断的朝自己递眼色,艳娘却是视而不见,为景溪斟满茶之后,故意大声说道:“大人方才可是搂得很开心嘛,那莲儿也算是天香楼的一枝花了,能得她作陪,也是大人的福气!”
听见艳娘那拆台的话,虽然知道傅离不会为了他而在意这些,但景溪还是想要解释清楚,免得在傅离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故而,景溪也不在乎什么上下级关系了,连忙递去求放过的眼神,转头便对傅离道:“咳咳,那什么,你别听艳娘胡说啊,我不是这样的人!”
傅离轻轻点头,道:“我知道。”
淡淡的三个字,直说得景溪没了脾气。他泄气的瞧了傅离一眼,放弃了与傅离谈话此话题的想法。
“唉,还是题归正转吧!我们此次来的目的相信殿下已经在书信中告知你了,那你可有什么白莲教的消息吗?”
说到正事,艳娘立马就认真起来。她从袖口处掏出一方帕子,上面绣着些许小字。天香楼的姑娘虽然也有喜好写字的,可因为令狐盟的多疑,一般姑娘写过的字都会被查看,只要有一点不妥之处,就会被天香楼秘密关押起来。
艳娘正是知道这点,所以才放弃了写在纸上这个简便的方法,而是选择了绣在帕子上。毕竟,女子做女红是十分正常的,且天香楼也需要姑娘自己绣帕子,就是为了给那些客人一些旖念。
所以,是不会有人想到艳娘竟会选择这种麻烦的方法传递消息的。
将近日在令狐盟嘴里套出的一些关于白莲教的事情给了景溪之后,艳娘说起了一件事情:“天香楼在三日后会举办一次会客的宴请,那天很多人都会到场,令狐盟自然不会缺席。而从令狐盟透露的口风中,好似那宴会除了从大夏来的商贾之外,还会有大夏人到来。而且,听他说天阙城里一股神秘的势力也会来此赴宴。他并没有说那势力是什么,但我猜测该是与那白莲教有关才是。”
在艳娘说这番话的时候,景溪也将帕子上的内容看完了,发现与李珏查到的并无多大差距,只是多了一条关于疑似白莲教的神秘势力在天香楼会面常待的房间。这一点,是李珏在长安无法查到的。
同时,看到这上面的内容之后,景溪也对自己心里的猜想肯定了几分。
将帕子递给傅离,傅离却没有接过,她只是淡淡的看着艳娘,道:“虽是会客,但其中的目的定不简单,你可知令狐盟为何会办这次宴会?”
沉吟了一下,艳娘道:“虽然我跟了令狐盟许久,但令狐盟依旧很防备我,刚才那些事已经是我知道的极限了。不过,这几日若是他过来,我倒是可以打听一下。”
话音刚落,景溪就道:“不可,既然你说令狐盟一直都未相信过你,那么你在这几日询问他这件事情定会引起他的怀疑。未免打草惊蛇,你还是与平常无异的好。”
闻言,艳娘一愣,随即应声道:“大人说的也不无道理,我会注意的。”
景溪点点头,朝傅离说道:“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傅离轻轻摇头。见此,景溪站起身来,将那帕子放进屋子里一香炉里点燃,便对艳娘说道:“今日我们便先回去了,在你这里待得太久也是会让人怀疑的。切记,不要露出任何马脚,此次行动对于我们来说十分重要,容不得有一点的闪失。”
见景溪的模样,艳娘也知事情的严重性,重重地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晓。见此,景溪没有再说话,而是拉着傅离出去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或许连景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会习惯的拉住傅离。而傅离也像是习惯了,并没有反抗。
待二人出了左门,回到右门之后,瞧见那些人看他们时那怪异的眼神,两人才意识到从出来到现在他们的手都是拉着的。
见此,傅离尴尬的从景溪将手拿出来,快步的出了天香楼。
感受着因为少了傅离的手而产生失落,景溪苦笑,随即追了上去。一路上,傅离走得极快,若不是因为景溪是男人,且身上还有功夫,怕也是追不上的。
回到迎客来之后,果子正坐在大堂无聊的看着门口。见傅离与景溪二人终于回来,果子面露喜色,但随即又用怒容将之替换。
他气冲冲的走到傅离面前,拦下了想要上楼的傅离:“喂,你们两个去哪里风流快活了?我一回来你们就不见了,我等得急死了!”
然,傅离只淡淡看了他一眼,绕开他就走。果子见了,自是气愤不已。正要转身去追傅离要个说法,景溪就说话了:“上来,有事情谈。”
他说的话自是十分小声,只有果子一人能听见。果子虽心里不爽,但还是分得清大局的,便也暂且放下了心中的怨气,跟着二人上楼了。
一进得楼上的房间,果子看也不看二人,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眼里的不满特别明显:“说吧,出去打探到什么了?”
然,却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傅离是不想说话,既然景溪在这里,她也就可以偷个懒,将这种事情交由景溪去做,反正她知道的,景溪也都知道。
而景溪却是先去窗边望了望,再将窗子关得死死的,又去门边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外面才将门关上坐下。
见到景溪这般小心的样子,果子不由嗤笑:“景大人,你何时变得这般小心翼翼了?”
景溪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看着果子笑笑。而他的这般反应,却是让果子更加不爽,他冷哼一声,将不满全部写在了脸上:“哼,不回答我就算了。你既然把我叫上来,就快点说事吧,不然我就回去了。”
“别那么大火气嘛!”
这是景溪二人回来与果子说的第二句话,果子一听就炸毛了:“别那么大火气?怎么可能没有火气!你们二人叫我去跟踪那什么百事通,可你们倒好,我回来的时候人都不见了!也不知道留个字条或是口信什么的!你们不知道这样很容易让别人担心吗?若是你们出了点什么事情,我要如何向殿下交代?”
说完,屋子陷入了沉默,景溪与傅离也没料到果子生气的原因竟会是这个。在愧疚的同时,他们心里也涌出一股暖流。
能被人这样担心着,真好。
如此想着,一向与果子不大对头的傅离便开口了:“对不起。”
此三个字一出,果子瞬间就愣了,随即呆呆道:“没没关系。”
………………………………
第100章 艳娘有问题
又过了一会儿,果子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傅离说了什么,当下便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傅离。
要知道,他心里虽然对傅离没什么意见了,但傅离不知道呀!自己以前还那样说过傅离,谁能想到傅离不仅不记仇,还因为自己的担心向自己道歉。
这或许是除了李珏之外,另外一个能使得果子露出这样表情的人了。
看见果子这样的表情,傅离突然觉得有些尴尬,便不自然的说道:“咳咳,那什么,就不要愣着了,把各自打听到的事情都说一说吧。”
“啊?啊!好啊,那就我先说吧。”说完,果子也不顾着生气了,好脾气的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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