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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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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是怜惜他是个孩子,我草草结束,在他到达顶端的时候就拿掉了他的束环,他的白浊射在我的手上,射在我们纠缠在一起的身子上,床帐里充满着淫靡的味道。

力尽的丝雨伏在床上低低的啜泣,我搂他在怀,却不甘心就这样放了他。沾染了他的白浊的手指悄悄伸向他身后的隐秘,轻轻一探,湿润的手指轻松地就进去了一半,他身子猛地一下拱起,撞进我的怀里。

他委屈的哭说不要,我只留那半个手指在他体内,慢慢转动,便惹得他扭动着身子,在我怀里哭着求饶。

我道,你怕什么?这样并不痛的。

脏,主人,丝雨不要……

哪里脏了?我翻身坐起,从后面抱着丝雨,拉住他一条修长的腿,不顾他挣扎,把他的身子完全的打开。丝雨只顾着哭,我耐心的哄他,快睁开眼睛自己瞧瞧,我们的丝雨哪里脏了?

他见我不肯放下他,只好红着脸顺着我的意思低头去看。他又一次翘起的玉茎显出淡淡的粉红色,虽然尺寸不小却也不觉得丑陋,一丛淡色的毛发刚刚长出,略略遮掩了一些男孩儿的青涩。一朵粉色的雏菊绽放在他白皙的双丘之间,两腿被制的他只能任由自己的隐秘展现在自己和主人的目光之下。

他只看了一眼就又把头别了过去。我略略照顾了那好看的玉茎几下,便去骚扰那朵娇嫩的雏菊,一手不住的揉捏他胸前的蓓蕾,逗得他又是娇吟阵阵。

主人……主人……不……要了……救我……主人……

他可怜兮兮的呻吟着,我却已把一根食指都放进了他的体内,慢慢的搅动抽插起来。而此时的他也已顾不得身后的奇异感觉,故意被我忽略的玉茎让他再也把持不住,紧闭着眼睛,潮红的脸颊,在我怀里扭动的像条鱼儿一般,不住的唤着主人二字……

我忍不住吻住他花瓣般的双唇,尽情吮吸那甘甜。吻够了,看怀中人的百般婉转,又笑道,心肝儿,要主人做什么?

他已经忍不住带了哭腔,仍是不断地唤着主人二字。

我低头轻咬住一边的蓓蕾,终于腾出一只手去覆上他的火热,随着我的套弄他呻吟的声音渐大了起来,牙关紧咬也关不住那欲望。我问道,丝雨,到底要是不要?

他已意乱神迷,再顾不得害羞,只哭道,求主人,求主人要了奴儿吧……

我不禁笑出声来,恋恋不舍的把手指抽离他的身子,又把他的腿也放下,让他仰面躺好,毫不犹豫的翻身又把他吞了下去。两个人紧密的交合在一起,没有给他任何束缚,就一起攀上了欲望的云端。

我起身倒了热水给我们两个擦洗,丝雨挣扎着想起来伺候,却是再也没有力气了。

收拾干净,我搂他在怀里,道,今儿饶了你,主人送你的那两个小东西,早晚要让你爱死他们。

他紧紧的把头埋在我的身前,委委屈屈的道,主人哪有那些功夫陪着奴儿玩儿。

我听他这样说,把手往他身下一覆,道,看来丝雨还没吃饱是不是?

他不免惊呼一声,连忙讨饶。

我爱怜的说道,一直以来的规矩,屋里人不能全留在自己屋里,虽说我不是那守经卫道的人,可你墨宇哥哥说的有理,将来我还不知道要收多少个,把你们一个个全放在我屋子里,我怕是什么正事也做不成了。再者你毕竟是干净身子进来,让蘋儿去子云那里,我也怕他委屈。我虽有些薄幸,终归不是那无情的人,平日里再有些不好,总不会不要你的,你别老是胡思乱想的。

他是真的有些乏了,被我说的又滚下泪来,自己抬手擦了下,却也不说话,往我怀里拱了拱,就安稳的睡了。

四更过了,墨宇在床帐外边轻声唤我。我睁眼一瞧,丝雨睡的正沉,小心翼翼的翻身下床,竟没有惊醒他。我穿了内衣撩起帐子,墨宇正在点烛,连忙拿了衣服过来,低声道,您仔细冻着。

我笑着先讨了个吻,才乖乖穿起外衣,也低声道,把那帐幔子再给他放下,随他睡到什么时辰吧。

墨宇放下帐幔,跟我走到外间,纳敏二人一齐伺候我洗漱完毕,外边的天还是黑透的。

都收拾停当了,瑞雪进来道,大爷已在饭厅等着了。

我命道,让个孩子去二门上,说与外边,备好轿子。

瑞雪应了一声出去传话,我带着墨宇出门,正是一天里最冷的时候,落雪和瑞雪打着灯笼在前边走着,墨宇披了我的一身大氅,裹得只剩一双眼睛。我看见前边两个孩子都光着手拿着灯笼,四只小手冻得通红,不禁心疼起来。好在两个人都还穿着皮毛衣裳,并不十分冷。

到了饭厅,子云起来见礼,一坐定,我就说道,我是个不怕冷的,总没想着你们。以后这冬天,早饭一律不在这里用了,让大家都跟着挨冻。在自己房里吃就是了,你又不上早朝,不必起这么早。

子云低低的应了一声,没说什么。

安静的吃晚早餐,我起身便要走,子云起身送我,好像想了好久才开口道,奴儿觉得,一家人一天里总要在一起吃上一顿饭吧。

我不禁一愣,尴尬的笑笑,说,这事儿晚上再说吧。便出门去了。

二门上两个守着的孩子都穿着大的不成样子的大毛衣裳,两件价值万金的衣裳显的他俩有些可笑。即使这样,在外边站久了,仍不免瑟瑟发抖,我匆忙嘱咐墨宇道,给二门这里点个火炉子,仔细冻坏了孩子。

墨宇应着我就出了门,立夏在外边候着,两个小厮在外边守着,只穿着一般的棉衣,也是冻得发抖,我便也嘱咐立夏想着在这里点个暖炉子。

上了轿子,闭上眼睛又养了会儿神。今儿这朝堂上必有一番恶战呢。

含元殿上,群臣肃立,梁皇五更过了才来,百官朝拜,一切如常。

皇上刚落座,一眼便看见了我,面露惊喜之色,问道,肖爱卿今日便来复朝,可是马大将军的案子已破?

我不慌不忙的躬身出列,从袖中取出奏折,双手捧上启奏道,启禀陛下,此案已结,有结案的折子呈上。

忙有宫人下来取折子,皇上道,果然不愧是我大梁的断案圣手,请肖爱卿将此案细细奏来。

我便又奏道,马大将军的尸首昨天下午在兰若寺后山找到了,至于其他案情,事关重大,臣不敢妄奏,请皇上看一眼折子再示下。

梁皇便皱起眉来看那折子,殿内寂静非常,忽见皇上把折子往地下一掷,喝道,此等乱臣贼子,真应挫骨扬灰方平朕之恨!

百官皆拜道,皇上息怒。

皇上命宫人捡起那折子,问,马大将军谋反一事,如这折子上所说,可有确凿证据?

此话一出,群臣不免议论纷纷。我朗声回道,如折内所言,马大将军与西樊国莫达可汗来往书信共一十三封,臣今日着人带来朝上,下朝后可呈于陛下。

群臣议论声更大了,皇上怒道,不必等下朝了,来人,把证据呈上来!

一个侍卫忙一路小跑取进一个锦匣,内有灵珊他们备好的所谓“密信”。

皇上拆了一封来看,十年的君臣,马大将军的笔迹她自是认得,气的手都抖了。怒道,我大梁可有一点半点对不起她们马家,她竟要背宗弃祖的助外夷犯我大梁!

百官忙拜道陛下息怒,我又平静的奏道,禀皇上,马大将军的尸身已停在刑部,此案其他的细枝末节均在折子上禀明了,诸位大人若还有疑问,可当朝诘问。

皇上哼了一声,怒道,可惜马家几代忠良,祖上基业竟毁在这个不忠不义的乱臣贼子身上!

这时兵部尚书文逸泉向前一步,躬身道,陛下,此事事关重大,仅凭这物证恐有些不妥,肖大人破案有方,不知这凶手可曾搜到啊?

听闻此言,群臣一片诺诺相和之声,我便又回道,臣仔细搜查了马府,并无外人进入的痕迹。以马大将军的功夫,应该不可能是被掳走,而在兰若寺后山发现的尸身,经下官判断,应是西樊金刚掌的功夫直接震断经脉而亡。近年来西樊一直蠢蠢欲动,我朝早有防范,一切军事调动、布防都由马大将军与陛下亲自操控,而且……我停了下来,文大人追问道,肖大人为何欲言又止?

皇上却冷冷的接话道,肖爱卿是怕说出来惊着诸位,我大梁整个西线的布防图,已经不知流落何方了!

群臣顿时慌乱起来,我看了文大人一眼,又道,据那一十三封密信之内容推断,西樊在马大将军处得到种种好处后仍不满足,讨要布防图未果,以密商为名将马大将军约出,马大将军恐怕担心自己离府后布防图被盗,竟随身携带,以致被灭口后劫走。陛下,此事非同小可,若不及时变阵布防,大梁危矣。

文大人道,这些都是推断,布防图被马大将军藏起来了也未必。

我冷笑道,昨夜下官收到快报,嘉祥关有武艺高强的胡人伤人闯关,按报过来的时间推断,若这人就是害死了马大将军的西樊人,轻功绝对不凡。且不说马府已经被下官翻了个底朝天,这种事情,该是宁肯信其有,不肯信其无吧?终归要防患于未然才是。

右丞相沈霏站出来道,陛下,以肖大人所言,不管闯关西去的这个胡人是不是真凶,这真凶武艺必在马大将军之上,如此抓捕起来绝非易事,而西线局势不稳已不是一二年的事了,当下之急,是选拔可以担当大梁大将军这一重任的将领,重新部署西部防线,八百里加急快报火速将此消息传到西部前线,让各领兵将军警觉应对才是。

稳重的韩丞相也开口道,我大梁疆域辽阔,西线的消息传到京都至少要五天的时间,那闯关者出关却只用了三天不到,她身上若有布防图,说不定现在战事已起,我们却都还蒙在鼓里。前日、昨日一连两日,朝上都在为谁暂接大将军一职争论不休,如今已来不及从长计议,还请陛下当断则断。

皇上沉吟了一下,道,肖爱卿,前两日朝你并未到,朕倒想听听你觉得谁能担此重任。

朝上能讨论的武将不过那么几个一等将军,要么是前兵部尚书秦长歌之女,秦月茹的母亲秦瑶,要么是骠骑将军范纯然,再就是威烈将军薛明瑞。至于独自镇守北疆的那朵奇葩平远将军金默文,圣上应该是不会考虑她的。威慑将军秦瑶的父亲乃是文家家主文思涌的胞弟,本来让马烈原做大将军、文逸泉做兵部尚书简直就是把大梁军权全部交给了东派,如今绝不可能再循旧路。薛明瑞娶了户部尚书刘韵的独子,乃是军中制衡东派的中流砥柱,不过若真有战事,恐东西之争贻误大事。而那骠骑将军范纯然最是个有勇无谋的,有将才无帅才,一辈子的前锋将军罢了。也难怪这两日没出个结果,我心下想着这些,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道,大将军之下,共有一等将军三人,皆是英勇善战、能决胜千里之外的大将,臣不通军务,不敢妄言,如此时刻,请陛下决断。

哼,连你也说这样无关痛痒的话。罢了,朕这几日思虑再三——一等威烈将军薛明瑞听封——薛明瑞忙出列跪下,皇上道,擢尔为大梁总兵大将军,统管大梁军务,务必忠心为国、恪尽职守,不负朕望。

薛明瑞赶紧行了三拜九叩大礼,又恭敬的从宫人手中接过虎符,方才归列。

皇上又道,殿前将军秦月茹上前听封——秦月茹忙赶上前来拜倒在地——擢尔为一等威震将军,统摄原威烈将军所辖京西营,封征西前锋将军,即刻率部前往西疆,拱卫西疆防线。

秦月茹也连忙行礼谢恩,这倒是出乎意料,她连升两级,竟与她母亲同列了。

略沉了一会儿,皇上道,可还有本奏?

第一卷 起· 第二十八章·安慰

圣上话音刚落,京城巡查司的巡按罗澜出列奏道,臣,参刑部尚书肖宏宇玩忽职守、欺瞒圣上之罪。

皇上不禁面露惊疑之色,问道,哦?罗爱卿有何凭据啊?

罗澜继续奏道,臣查知,肖大人昨日与两名妓子前往兰若寺求签,马大将军一案如此紧急,肖大人竟还有如此心情,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皇上道,肖爱卿,此事你作何解释?

我再次出列道,回禀陛下,确有此事。而且,与臣同往的不是两名妓子,而是三位。不过,罗大人好差的记性,难道忘了刚说的马大将军的尸身是在哪里找到的了?亏您还是巡查司的巡按,查办案子,越是不寻常的案子,办起来越是不能循常理。刑部本不管破案只管审案,肖某也算临危受命,今天夜里结案的折子写好,宫门已经关了,只能等早朝上报,这便算了玩忽职守?请陛下明断。

皇上冷笑道,破案子不行,内讧倒是熟的很。郭大人,你们巡查司的线人还不少嘛。

巡查司司长郭佳敏忙出来打圆场道,陛下恕罪,还请肖大人宽宏大量,恕罗大人不知之罪。

大梁正是盛世,自皇上起大赏男色,堂堂朝中大员与妓子同行也不算什么丑闻,几个朝廷命官一起喝花酒也是常事。

皇上果然有些不耐烦了,道,罢了罢了,可还有什么正经事没有?无事退朝。

看皇上这不耐烦的样子,有事的也不敢奏了。于是按部就班的退了朝,大家朝宫门散去,三三两两的低声议论今日的朝会。

快到宫门口的时候,骠骑将军范纯然走过来,道,宏宇,你的案子结了,晚上陪我喝酒去。

我看一眼头发已经花白的范将军,笑道,没有做了前锋将军,范将军心有不甘了?

她苦笑道,你还拿我取笑!看来皇上也是嫌我老了。

我低声道,范将军多虑了!您从边疆回来才几年?京东营的三十万精兵可是大梁的根本,轻易哪里动得?秦月茹这次过去,也就是担个前锋将军的名号,不过为了增加西线兵力罢了。若真打起来,薛大将军必要亲往,她直领的灞桥营也要过去,那时候要再在您的京东营和秦瑶将军的东风营里挑一个,皇上是断不会让秦氏母女团聚的。到了前线,将在外军令有所受有所不受,谁打前锋,可不是看谁是前锋将军了!

范将军道,话虽如此……哎,早知道我就不该回京,仍是镇守西疆,和自己的一班姐妹在一起逍遥快活,比当这个一等将军强多了。你到别这么多废话了,凤仪楼还是碧玉轩?楚语轩、春满园什么的也行。你选好了,我这么个孤老婆子也没人理,就想找个人好好喝一壶。

我笑道,不再叫上沈大人孟大人她们?

范将军道,不了不了,人多了忙着说闲话应酬,反而喝不痛快。

我道,那就不用麻烦了,就去凤仪楼,我让非烟备足了好酒。

范将军道,都说你小气,现在还舍得让我看你那非烟?

我笑道,我还不知道您,一起去喝花酒,您向来是只喝酒不看人的。

范将军哈哈一笑,看已经到了宫门,我的轿子也到了,就说道,那晚上凤仪楼见了。

我告过辞,便上了轿。

起了轿,我隔着帘子吩咐立夏,今儿你抽空去凤仪楼走一趟,叫非烟公子今晚上备两坛好酒,我要和范将军去他那里一醉方休。

立夏应了,又回道,刚才暮春姐姐派人来问,今儿就去招家卫,大人还要亲自去看吗?

我道,我没那功夫,让她自己办吧,本来说先招四十个,转过年去事情又多,不如就直接招一百二十个,让八十个直接去老宅子,就是闲在那里,先把那里的野草拔一拔也好。

立夏应了,命一个跟着的小厮回去传话。不多会儿,刑部到了,我按部就班的开始处理公文。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笑着对部里的侍郎陈春道,今天中午竟没什么应酬,都有些日子没回府用过中饭了。

她说了几句奉承的话,我也扯了几句,就对立夏道,备轿子,咱们回府。

一路无话,外院里冷冷清清,暮春和菊月都出去办事去了。

二门上到真架了个炉子,虽不好看,倒也暖和。进了二门里边确实一个熏笼,两个孩子靠在上边,也不觉得冷。见我进来,忙见了礼,一个回头跑进去传话,一个跟着我往里走。

跟着我的孩子穿着乌裘大氅,人还不到我的肩膀高,小心翼翼的拎着衣裳小心拖在地下。我看他脸上不大高兴,笑着问道,你叫什么,怎么苦着脸?

他愣了一下,连忙回道,奴儿就是主子屋里新来的傲雪。

我到分不清你们几个孩子,这几日吃着什么苦了没有?

没有,几个哥哥待我们都好得很。

没说几句就到了我的院子,那个跑进来传话的孩子已经等在门口,开门掀帘子,傲雪没有进来,又和他一起回二门上了。

进了屋子却听见有抽泣之声,扭头一看,墨宇在窗边站着哭笑不得的样子,一个孩子跪在地上哭的正伤心,敏儿蹲在地上正安慰他。见我过来,敏儿起身道,主子竟回来了,这孩子我是拉不起来了。

墨宇已过来替我更衣,我问他这是怎么了。

墨宇把衣裳递给纳儿,朝炕上的一件貂皮衣裳努了努嘴,道,您看,您嘱咐二门上弄个火暖和暖和,我还怕他们点了衣裳,费劲儿搬出个熏笼去,结果还是蹦出个火星儿来,袖子上燎了指甲大的一块毛,这孩子进来回话的时候就吓得不行了,纳儿这个没脸的小蹄子偏又吓了他一句,这可好,敏儿拉都拉不起来了。

我已换好衣裳在炕上坐下,笑道,我当是什么事儿,纳儿你快和敏儿把他架起来,仔细跪坏了膝盖。你怎么吓的这孩子?

纳儿一边去拉他一边笑道,我也没说什么,不过说了句,卖了你也抵不了这一只袖子,难不成他真以为要把他再卖了?

见了我他到吓的不怎么敢哭了,委委屈屈的靠着敏儿站着,不住的抽泣。

我说道,瞧这可怜见的,这是哪一个?

纳儿道,问你呐,连个话也不会回了。这是茜雪。

我道,快别哭了,这衣裳就是值一万两银子那也是件衣裳,不能比得过人去,纳儿说话冲,你别理他。

纳儿又道,听见了没,不会卖了你,也不罚你,快去洗了脸再过来吧,省得主子又拿你说我心黑嘴毒的。说着使了个眼色儿让地上站着侍候的落雪过来牵了他下去了。

我问道,蘋儿呢,怎么没见着他?

墨宇道,昨儿哭多了,今儿头疼,早上起来我看他梳洗的精神都没有,强逼着他又睡了,没想着您回来,里间的炕上睡着呢,外边有这动静也没醒。

我道,该是吃饭的点了吧?又要去饭厅,不然就像我没回来那样,去徐爹爹那里拿食盒回来就罢了。

墨宇道,刚才飞雪传了话,我就让瑞雪去告诉大爷了,这会儿说不定他都要在饭厅等着了。说话间瑞雪进来了,道,大爷身上不好,奴儿去时还没起来,正在梳洗,让奴儿来给主子告罪,说主子用饭就是了,不用等大爷。

墨宇惊道,怎么就不好了?早些时候我和丝雨过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得很吗?

瑞雪道,紫玉哥哥说,就是快中午的时候不好的,大爷觉得没什么,躺下再睡一觉大概就好了。

我吩咐敏儿,你过去一趟,就说不许他胡闹,赶紧躺下去,今儿午饭不在饭厅了,就在他屋子里就是了,我这就过去。又对瑞雪道,你领着几个孩子把食盒都搬到子云屋里吧,这屋里屋外的一冷一热差太多,你们大都受不住,我到不该回来折腾你们。

他俩应着都去了,墨宇已收拾了大衣裳,问,这就过去?

我对纳儿道,你们都别过去了,子云身上不好,别都去挤着,再者蘋儿起来就他一个了也不好,等会儿让瑞雪把你们的食盒一齐带回来,除了轮换着在二门上守着的两个孩子,都少出这屋门。

纳儿应着,我和墨宇已走出了屋门,摆手拒绝了墨宇递上的雪褂子,牵着他的手去了子云那里。

一进去只有两个大孩子在外间,我还记得那个叫香儿的,忙给我掀起帘子让进里间,敏儿在里面站着,丝雨和紫玉正忙着给子云换衣裳。

我皱眉道,不是让你接着躺着吗,又起来折腾。

子云回头答道,没什么,不过是在屋里憋着懒了想睡一觉,没紫玉说的那么严重。

我见他脸色苍白,知道必是身上不爽,过去握住他的手,果然冰凉。嗔道,还嘴硬,病也是瞒的住的。一手伸向他额头,又道,可不是低烧了么,敏儿,去二门上告诉外边,让暮春她们去个人请王太医下午来走一趟。

敏儿刚应着出去了,我又一叠声把他叫回来,吩咐道,仔细嘱咐好外边,到了太医局一定要点名要王太医来,她看内科我还是信得过的,现在就是太医也不好随便信了。

敏儿又应了出去,子云不敢再逞强,便没说什么。香儿探进头来问,主子,瑞雪他们把食盒都搬来了,现在摆上吗?

平日里这饭食是最不像个尚书家的,我和子云偶尔一起也不过五六个菜,吃的和几个侍儿差不了多少,将就徐爹爹一个人惯了。我便对紫玉说,你去挑几个合你主子胃口的,便摆在这炕桌上,你们几个在外边吃吧,换着伺候就是了。

紫玉出去带了两个孩子摆了五个菜上来,又盛好了饭,我方拉着子云向炕上坐了,看了眼那几个菜,道,这荤的也是听着我来了现做上的吧,再除了这条鱼儿,这是喂兔子呢?

子云道,是奴儿挑,不怨徐爹爹的。再说,奴儿也习惯了。

我道,紫玉你们也劝着点儿,让他瘦成这样,怎么能不容易生病?

子云埋头吃饭不再言语,紫玉道,怎么不劝?打小儿就这样了。

我便也不再说什么,只吃我的饭。子云胃口不好,每每偷眼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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