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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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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蘋儿刚出门,我还没进里间,他便又回来了,抱着干净的纱衣和朝服,道,墨宇哥哥已经让香雪送过来了。

我笑道,没什么他想不到的,你便不用忙了,也去睡下吧,省得说我只顾体恤那些小的,反而不疼你了。

蘋儿放下衣裳,如释重负的走了。我自去简单的冲洗了身子,倾城虽不大会侍候人,也在学着侍候。他给我拿过睡衣,微红了脸低着头递过来,我笑道,还用得着穿衣服?

他刚愣了一下,已被我捉在怀中,一跃扑到在床上。他不禁惊叫一声,忙又咬住下唇,瞪着我道,吓死人家了,这是做什么?

我笑道,你怕什么,这是在你的院子里。

他仍是瞪着眼睛,还捉着我的手不让乱动,道,我才不怕,谁是好欺负的。

看着他豹子般晶亮的眸子什么不遂心的事都先放下了,认真与他纠缠起来,倒还真成了体力活。

两个人都力竭的倒在床上,我意犹未尽的用食指在他身上画着圈,暧昧的道,刚刚的澡白洗了。

倾城毕竟年岁小,已经眯起了眼睛,迷迷糊糊的道,先睡吧,明儿再说。

说着便要睡过去,拿手去推我捣乱的手。我只好放他去谁,自己翻了个身离他略远一些也睡了,夏天即使是夜里也热得不舒服。

第二日一早四更起来,天已近亮了,他还睡着,蘋儿进来收拾烂摊子,给他把纱帐放下,便来伺候我沐浴更衣。

我手上并不老实,虽说他比倾城多经了些事,没那么羞涩,只是身子空了那么久,早已是干柴烈火一般,一下子便被我挑了起来。蘋儿见我也是箭在弦上,又怕惊醒了倾城,只得死死的咬着唇,迎身上来,盼着我早点把昨晚剩余的欲望解决了便好。

见蘋儿只盯着那隐隐约约的帐子看,小脸儿涨的通红,我一面劳作一面在他的耳边道,今儿委屈你了。

蘋儿搂着我的肩膀,说不出什么话来,终于我满足了,才释放了他,收拾干净,也来不及去海棠厅,匆匆喝了口粥,上了轿子就走了。

这样过了几日,等了许久的金将军的回信终于来了。急不可耐的拆开,果然还是不出我所料,金将军能明白我的无可奈何,所谓天命不可违,只能算我和破虏有缘无份,最后,随信捎来了我的羊脂玉流云百福配,虽没明说要把春水剑要回去,也是不必明说了。

午后书房里,墨宇见我拆了信之后久久不语,小心翼翼的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我勉强笑笑,道,没什么,只是那个金公子,进不了咱们家门了。

墨宇道,这还没什么?要不您再回封信试试吧。

我道,怎么你比我还上心?少一个不好吗?

墨宇垂下眸子,低声道,您说起金公子的时候,眼神不一样的,奴儿看的出。

我不禁愣了,我原以为自己是个有城府的人,想不到在墨宇跟前,我竟是这样透明。

我起身拦住他的腰身,仰头看着他的脸,道,这些事既然不能强求,有你也就够了。

墨宇苦笑道,奴儿本不应该管您这些事的,又逾越了。

我没有说话,墨宇便过来看了拿过金将军的回信,看了一遍,道,这信上只是金将军在说话,根本没有金公子,您还是再写封回信吧。

我道,那块流云百福玉佩是在破虏手里的,既然已经寄了回来,说明他也点了头了。

墨宇道,那您就想着把那把宝剑送回去,毁了这婚约?

我苦笑道,还能如何?早知道便坚持在西疆把婚事办了算了。

墨宇想了一会儿,道,若是那个金公子这么容易就放得下,那也不值得您这样了。不如留下剑吧,别让他以为您真是舍得的。

我道,你还真是渐渐管的宽了,便听你的,听天由命吧。

墨宇还想再说什么,想了想便又不开口了。

我道,不想这些事了,先搁着。还有五六日又是休沐,前一天是非烟的生日,咱们去郊外一趟吧。西郊有咱们的租子地,我也没去过,明儿让暮春去那些佃农处看看,让那个管事收租子的田长招呼咱们。

墨宇道,就出去玩一日,也没什么好特别准备的。

我道,你和子云看着点儿就是了,我去刑部衙门了。

第三卷 乱· 第七十八章·忧心

到了刑部,让立夏给范将军送了帖子,请她晚上喝酒。我们也没去别的地方,就在她府上,我命人搬去的酒,两个人一直喝到子夜时分,她也没有多劝我,只是陪我喝酒。

勉勉强强回到府中,立夏见我醉了,先命小厮早回来往里面递了话,一进二门,墨宇他们已经候着了。

我勉强稳得住身形,对墨宇道,没什么事,那日不过醉了一次,看把你们吓的。

墨宇扶住我,也不多说什么,问道,您回堆秀楼歇着?还是要去哪个院子?

我道,他们都睡了吧,咱们回去吧。

回了堆秀楼,直接歪倒炕上,墨璃给我脱了靴子,落雪端了茶来,略歇了一会儿,墨宇道,洗洗睡吧,您酒多了容易走了困。

我迷糊着任他拖起来,推到里间去洗了澡,安置到床上,拿纱被盖了,便要出去,我拉住他的袖子,道,怎么不陪我,嫌我身上酒味?

墨宇苦笑道,怕您晚上折腾,我在这儿挤着热,就在外间炕上守着,您要水叫一声就得了。

我闭着眼睛道,头疼的厉害,睡不下,你陪我坐一会儿。

墨宇便在床边坐了,打着扇,问道,这又是为了谁?难得见您醉酒,一醉就是两回了。

我只是苦笑,蹙着眉,并不言语。

墨宇叹道,又是奴儿多嘴了。

我哑声道,有时候也是逼自己太狠了,连你都不说,我还能跟谁去说?

墨宇道,您一直话就不多,说不了几句正经话。

我道,怕你平日一个人没事胡思乱想,还不如不告诉你。

墨宇道,那总比没什么可想的好吧?

闭了一会儿眼,好像是要睡了,又道,罢了,日后再说吧。

墨宇没有再问。

醉了酒口里干燥,半夜里醒了,墨宇正趴在桌上睡着,并没有在外间炕上。我不愿叫他起身,便自己爬起来走到桌前倒水,虽是蹑手蹑脚的,水往杯里一倒他还是惊醒了,抬头见了人影差点跳起来。

他拍着胸口道,吓死奴儿了,黑灯瞎火的,主人怎么不叫人 ?'…fsktxt'

我道,你快去床上睡吧,没忍心叫你起来,没个把时辰便要起了。

墨宇揉着眼睛道,明儿您出去忙,奴儿什么时候不能打盹儿补觉,这会儿又会心疼人了,真心疼您便别喝这些酒。

我道,大半夜的还不饶人,快床上睡去。

墨宇便一脸惺忪的爬上床去,什么也没说便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身边的墨宇已经不在了,轻唤一声,落雪和墨璃走进来,笑道,墨宇哥哥刚起来,外边洗漱呢,奴儿伺候您更衣吧。

换好衣服出来,仍不见墨宇,只有盼儿在准备着热水。墨璃端上淡茶来,我问道,墨宇到底哪儿去了?怎么不见人 ?'…fsktxt'

墨璃只道不知,问盼儿,盼儿刚来,支支吾吾的不会撒谎,我便叫瑞雪,道,今儿可来了怪了,你一直在门外守着,不能也没见着吧?

落雪只好上来道,主人别寻了,墨宇哥哥昨夜受了点寒,这会儿在他屋子里躺着呢,嘱咐奴儿们说早上赶的很,主人又好一惊一乍的,别为了他弄的手忙脚乱,只把您送到海棠厅在送出二门就好了。

我道,他想的容易,我难道就这么不在意他,看不见他不在?

说着我就往他的暖阁子去了,就紧挨着我的屋子,进去时他却正要穿鞋起来,见我进来,道,您怎么还不走,听见您在外边叫瑞雪了,这么些个人还伺候不好您?

我忙把他又押回床上,道,脸色都刷白了还逞强,虽是夏天,老宅子阴冷,谁许你趴在桌子上睡了?

墨宇道,不过是伤个风,您上朝回来再骂,晚了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只好道,那你只管躺着,见了大夫再说。

说罢我便匆匆赶到饭厅吃了早饭,那边已经打发人出去找太医了。下了朝又赶回来,早上见墨宇额上挂着汗的样子,心里就不踏实。

刚进二门,问门上的孩子可知道墨宇怎么样了。一个孩子诚惶诚恐的道,奴儿也只是听说,墨宇哥哥今儿搬到秋水斋了,听里边的哥哥说早上主子走了墨大哥哥就开始咳,还发了高热,太医来了一看说是染了痨病,让先搬出主子的院子,大爷便让搬到秋水斋去了。

我皱着眉喝道,不知道瞎说什么?怎么就染了痨病?我先去秋水斋看看再说,太医可还在?

吓得那孩子头一缩,颤声回道,大爷见太医说的厉害,不让走,也在秋水斋呢。

我赶到秋水斋,子云他们几个都在廊子里坐着,零星跟着几个小侍。

我忙问了子云,让去请太医出来,却又不放心,道,你们几个都回自己院子去,这里有我就是了,你们掺和什么热闹?

子云道,奴儿本来不让他们来,也没有听的。先问问太医,奴儿们放了心才好走。

太医出来,子云他们回避到里间,太医道,学生直言,大人府上这位哥儿确实生的是肺痨,不是一般的痨病,俗称红痨,这病来的急,不过去的也急,学生定会尽力。

我道,有劳太医了,您也看出来了,一个房中内侍病了,我的夫侍们都过来探看,他于我不是一般的,请您务必尽力而为。

太医诚惶诚恐的道,学生心中有数,只是这病凶险,大人还是不要在这里久留吧,几位爷学生请了几次也请不走,这病要是传开了,可了不得。

正说着,却听见墨宇几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我一时心疼,便进了屋子,太医也拦不住。

屋里只有个墨璃,走到榻前,墨宇一手拿着帕子使劲儿咳着,一面连连摆手让我出去。

我坐在榻上,安慰道,你怕什么,我身子好得很,没那么容易感上病。墨宇咳得满面通红,道,您快出去,不然奴儿就只有死在这儿了。主人的心奴儿哪能不知道,可是要是您或哪位爷因为奴儿不好了,奴儿怎么过的去?

话说的急,又是一阵猛咳。

我只得道,我这就走,好生休养,这病来得快好的也快。墨璃陪着你,我们都不来的,你放心就是了。

墨宇点点头,只求我快走。我又对墨璃道,你身子也弱,既然留在这里了,便好好保重,让太医也给你开一些药先吃着。

墨璃也是急着让我赶紧走,最后我几乎是被太医推出来的。

太医道,学生便在这院里住上三日,这三日要是扛得住,就没什么了。大人找两个孩子在外院伺候着,里边有一个哥儿就行了,其他人还是离得远远的才是。

我道,这我明白,不然要是再有一两个染了病,就了不得了。

太医道,大人回房后最好还是先沐浴更衣吧。学生再去看看病人。

我道,有劳太医,这次他病好了,宏宇必有重谢。

太医忙连连行礼应诺,退了下去。

我命子云他们都回去了,自己回到堆秀楼沐浴更衣,不愿在楼里呆着,便去了子云那里。

妩君他们几个都在,我进来便忧心忡忡的坐在那里凝神,他们便都不敢出声。突然我抬头对妩君道,那日嘱咐你叫太医来看看体寒的症候,你叫了没?

妩君忙道,一直吃着汤药呢,觉得好多了。

我起身拉起他的手,皱眉道,还是这样凉,哪里见好了?

子云忙道,就是请的那位王太医,大概还得吃上两日的药吧。

我道,他素来孱弱,是我大意了。

妩君知道我说的是墨宇,便道,主人先别自责了,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等墨宇哥哥缓过来,说不定就有什么好事呢。

我道,且不管什么好事歹事,盼着他这三四日就好过来吧,红痨确实是来的猛去的快,立时好了,咱们也好瞒住。不然,不好跟宫里交代。

子云道,还有个把月便要迎娶皇子了吧?日子都订了,府里生这种事是要瞒住。

我道,你也有的忙了,这样一场子事,至少要忙活一个月吧。

子云道,墨璃去照看墨宇哥哥,妻主房里就没人了,不然让丝雨先过去两日吧。

我摇摇头,道,不必再折腾了,他没两日也就好了,我也用不到那么些人。

妩君道,已是中午了,主人吃点东西吧。

众人去海棠厅用膳,他们几个都是一副忧心的样子,吃的也少,我便道,平日里在这府里养尊处优还一个个病秧子似的,可是厨子不好?若是这样咱们便去换厨子。该吃饭的时候做什么不好好吃?还嫌我今日不够心忧是不是?

我心烦意乱的放下碗筷便出了门,大中午的也没地方去,立夏跟着我大太阳底下骑着马随意走着,不知不觉又到了泺源街附近。

一时出神,马突然一惊,中午空空荡荡的接上出现了一顶小轿,从旁边巷子里快步走出来,惊了我的马。

我才回过神来,却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从轿子里传出来,道,罪过罪过,营营给肖大人赔罪了。

我道,原来是营营公子的轿子,真是有缘呢。公子虽然说得严重了,怎么要赔罪也不露个脸?

营营道,奴家并不常出门,却是有缘。正午这么大太阳,肖大人不如请奴儿去茶馆坐坐。

我道,那是最好,公子可方便?

营营笑道,没什么不方便的,也不着急回去。

于是我便引着他的轿子往聚缘茶楼去了。

第三卷 乱· 第七十九章·病侍

于是我便带着营营到了聚缘茶楼,他下了轿子,却带着不薄的面纱,直到了雅间里面才摘下。

我道,公子今日出门所为何事?

营营道,倒不是什么好事。打小儿一直带着奴儿的乐师住在后边的巷子里,前几日突然病重了。虽已一两年未见,奴儿少不了来探视一眼。我们楚大爹爹也是讲人情的。

我道,原是如此,营营公子几岁进的楚语轩?

营营道,七岁的样子吧,楼里没几个人说得清楚自己到底是哪年哪月的人。楼里有个规矩,没挂牌的新人要藏得严严的,所以大人以前并未曾听说过我,即使是妩君哥哥,也不会提起过奴儿吧?

我道,这还真是没有,你们俩要好?

营营笑道,虽说差了一岁,原本我和他比他和轻寒哥哥还要好的。只是他俩先到了前边楼子,回不去我们后院儿了,大概日渐生疏了吧。虽说我还记得他,他却不一定记得我了。

我道,妩君是个重情义的人,必不会忘的,只不过没说起过罢了。

营营道,咱们不说这个,回去大人替我问一句吧,就说我住了他的流云阁,物是人非,怪想念的。不知大人今日出来所为何事?

我略一思索,也没想出什么由头,只好苦笑着道,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家中一个内侍得了急症,心中不爽,出来走走。

营营道,这是哪位哥哥这么有造化,能让您如此上心?不是说大人择日就要迎娶皇子过门了吗?

我道,是大小照看我的侍儿,情深意笃的,替他悬着心。皇子下嫁是八月初八,我还没来得及想这些呢。

营营道,大人福星高照,您府里的人就是沾些病灾,也不过是个劫,过去不难,不必过于忧心。京中盛传大人娶回一位异族皇子,可是真的?

我道,什么皇子不皇子的,普通波伊庶民罢了。

营营道,奴儿没见过波伊男子长什么样子,可惜无缘见到了。

正在这时,跟营营来的孩子进来道,楚大爹爹派人来找了,楼下候着呢,公子就回去?

营营低声喝道,没看见我正和肖大人说着话呢么?进来瞎咋呼什么?

那孩子畏畏缩缩的不知该进该退,我道,公子出来楚爹爹必是不放心,不如这样,我送公子回去,顺便在楚语轩再坐一会儿也好。

营营皱着眉站起身来,扭头朝楼梯走去,一面咕哝着骂那小侍儿道,真是的,难得出来一趟,晚回去一会儿又能如何?一帮不顶用的小烂蹄子!

那孩子害怕的偷眼看了我一眼,只跟着营营走了。

便又到了楚语轩。

我原以为自己会惧怕这个地方。

原以为自己会尽可能的远离这个地方。

可是它对我仍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

午后,大堂里没有人。

营营打发那小侍儿去回楚大爹爹,亲自引我上楼。

一前一后楼梯上走着,我有些出神。忽然叮当一声,玉落在地上的声音,我循声望去,一块团龙锦绣配滚下了两三层台阶,营营回身道,该死,那带子怎么松了。他正欲过来捡,我忙替他弯身拾起,一抬头,却看见轻寒挣出了寒葳阁,向着我走过来。

两步便走到眼前,营营上前笑道,轻寒哥哥出门去?这大热天儿的。

轻寒冷冷的道,下楼去找爹爹说说话儿,没事儿出什么门。

他并未停下步子,从我身边走过,半个眼神都没有。营营在他身后不冷不热的道,都说轻寒哥哥冷傲,今儿营营才算见识到了。

我把玉佩递还,道,还有几日他就要出嫁了,心里难免有些不一样。

营营道,确实是要出嫁了不一样,昨儿还是楚语轩的头牌妓子,明儿可就是一品大员的正室夫君,还能正眼看我们这些人一眼,已是不易了。

我知道这些话轻寒还听得见,心中不快,催他道,咱们快上楼去吧。

二人到了流云阁,营营摘了披风,给我拿水净手,又端上茶来,我却什么心思也没有了。

他咬着唇看着我沉默了一会儿,道,肖大人生气了?觉得奴儿刚才的话过分了吗?

我平平的道,只是心中本就不太舒服罢了,公子勿要多想。

营营道,奴儿虽是个不懂事的,这点事儿还看的出来。不过奴儿年纪小,嫉妒的心是有的,嘴快说出来了,平白让人笑话。

他这话我到没想到,便道,你还嫉妒什么?我回来几日也听说了,三绝当年的风头都给你一个人占尽了,京里那个女子不盼着能让你多看两眼?

营营道,什么风头占尽?听他们浑说。只是三位哥哥花未开满,便被携入深宅大院,奴儿替他们可惜。

我道,刚才不是还嫉妒人家要做一品大员的正是夫君吗?

营营道,奴儿是嫉妒轻寒哥哥的品貌,并不是为着这个。奴儿最佩服的是楚大爹爹,都说花无百日红,他在画堂春撑了十几年,最美好的东西,展示的那么淋漓。

我道,你怎么不问问楚大爹爹,他可觉得这样最好?

营营道,他已经是过来人了,早已忘掉当年的感觉了。

我虽不知楚林梦当年是不是也是像营营这样想,营营却是最可能成为下一个楚林梦的。也许没有一个女子入的了他的眼,他只是为了自己的欲望,舞动在流云阁之中。

这样的一个男孩子,虽只有十五岁,让我感到不安。

我道,那营营是不打着嫁人了?

他冷笑道,大人恕奴儿直言,妓子就是妓子,想着嫁什么人 ?'…fsktxt'我们这些人,什么家门都不配进的。

我忙道,你还小,切记不可妄自菲薄。

营营笑道,咱们也不知怎么就说道这里了,大人不必当真,营营说说罢了,也不会破罐破摔的。

我道,不当真便罢了,我们这些人,一边夜夜笙歌,一边也是为你们这样天仙儿般的男子可惜。

话一出口,我自知失言,大概是因为墨宇的事让我竟然有些口不择言,或者是刚刚魂儿给轻寒带走了一半儿。

营营已经接话道,没生在好人家也怪不得别人,没什么好可惜的。

于是我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营营又给我满上茶,道,春困秋乏夏打盹,大人可乏了?要不在奴儿这里歪一会儿。

我道,流云阁向来是个干净地方,我不好弄脏了它。午后转悠了半晌,上午也未去刑部点卯,公子歇着,肖某往刑部去了。

我来了便要走,营营却并不恼,起身道,谢肖大人送奴儿回来,您公事繁忙,奴儿便不留您了。

几番推脱,他还是送我下了楼。立夏已备了轿子来,坐在轿子里想着今日之事,越发觉得营营有些不对劲儿。妩君明明跟我提起过他,只说是个比他们小两岁的毛头小子,也没怎么在意,营营却说他们处的比妩君、轻寒二人还好些,这是谁在说谎?他才有些气候,轻寒已准备嫁人退隐了,为何对轻寒一副剑拔弩张之势?

心中惦记着墨宇,也想不清楚,刚刚已经让立夏回家跑了一趟,只说没什么动静。

确实到了刑部,没看多少公文,便又催着立夏备马回家去了。

家里人见我如此,都是一副大气不敢出的样子,又不好表现的多明显,府中的氛围甚是古怪。

晚上用罢晚饭,我自是不愿回堆秀楼,妩君那边我还闹着别扭,非烟那边也还冷着,虽说倾城院里最近去的实在是多了,可想说说话的时候,我总不愿去子云那里的。

绿蚁院里,倾城又陪我喝酒,我问他,只身一个人来了,除了他爹爹,还有谁最记挂?

倾城苦笑道,你心情不好,就来招我的伤心事。除了爹爹和姐姐,就是我的奶爹了,从小实是他带我长起来的,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我道,我这样说你肯定说是哄你——等过去这些不安定的年头,我一定带你回西疆看一眼。

倾城笑道,不管真假,我为这句话喝一杯,有这心便好。

我道,不过,听说波伊太女,就是你姐姐最近要带使团入朝。

倾城道,带什么使团?议和不都结束了?

我道,你到关心这个,能见一眼你姐姐不好?

倾城道,也不知她愿不愿见我。我见她倒是有些不便吧?

我道,自是不能光明正大的见了。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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