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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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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这话说起来不合适,肖大人在花间已是一号人物,怎么会没见过非烟公子?

凤仪楼我不过去了三四次,那几次请客之人又不是我们的上林公主,怎有面子请得动若公子?

那就是亦如不对了,范将军道,你必是留有私心,故意不将宏宇介绍与非烟。

上林公主哈哈一笑,别说,我还真有这私心,若说这京城有一个人能带走非烟,非我们的肖大人莫属了吧?我一个月还想见那个美人一两次呢,自然要防着她金屋藏娇了。

哼,这倒未必。轻寒斜睨着我,我知道的非烟是个聪明人,断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此话怎讲?我看还真是天造地设……孟翔抢白道。我偷笑,怕我打她的轻寒主意不成。

这话又不是我说的——府里无论是怎样的风情万种,终归比不上外面的万种风情——这可是众位大人首肯的,又不认了吗?殿下,您当着清扬说这话,可也不怕他生气。

我家九儿可不会,说着上林公主毫不在意的在清扬的脸上偷了一个吻,他可没有你那样的刺儿,还给我判个“文字狱”不成。

说什么天造地设,与大人天造地设的是肖大爷韩公子,与我们这些人怕应是天上地下才对。沉默了一会儿的妩君开口了,说的话却这么像轻寒的。

你又开始自轻自贱了,还连累着人家若公子,今儿非罚你不可。

说罢我亲自拿起酒壶给他满酒,有点心疼的望着他。

今儿算是清扬的大日子,他几乎不说话,是因为那哭过的通红的眸子。妩君与他要好,早也红了眼,这会子看过去除了我怕也没人看得出那红色又深了一分。

奴儿可不认罚,说实话为什么还要罚?

众人不由分说一通乱劝,能言善辩的轻寒却也不说话了,偷偷的红了眼,灌了自己一杯。妩君拗不过便喝了,只是咳了起来。

不过咳了几下,一桌子怜香惜玉的忙不迭的唤人换热茶,把太烈的获覆酒换成清淡的梅子酒,甚至话梅什么的清喉的小果子都拿来了。

轻寒冷笑一声,你这是怎么了?这酒可是从小就练的,怎就能呛到了?

妩君一一道过谢,被轻寒这番刻薄的话说的脸更红了,干脆站起身子,行了个礼,道,奴儿今晚不舒服,只得提前告退,搅了诸位大人的雅兴,改日奴儿再来谢罪吧。说罢又行了个礼便要走。

大家还没来得及挽留,清扬站起身来,轻声道,我送妩君哥哥回去。

上林公主倒是通情达理,说道,你去吧,不必急着回来,好好说会子话,以后怕是不能了。

清扬眼见着泪就要下来了,急匆匆转身就走了。

其实这酒已差不多了,酒量最小的孟御史已有醉意,直勾勾的盯着轻寒。

只剩下了轻寒,他倒像改了脾性似的,不再板着脸子,有求必应有敬必饮,打着情骂着俏不知不觉就喝多了。

第一卷 起· 第十章·夜会

轻寒已醉了,众人也都有了或深或浅的醉意,夜已经深了,便说是要散了,正巧又是那位七妈妈伺候着,让她叫人去请清扬回来,把醉的不成样子的轻寒送回去,除了公主还惦记着回府去圆房,只给剩下的几位大人安排了客房。我不久前在楚语轩给个叫盼儿的男孩子包了身,平日应酬完了就去他那里安寝,他虽在这花楼住着却算是我的人,自是不用接别的客的。不过我并没有直接去他那里,知道妩君刚送走清扬必还没有睡,便去了流云阁。

室内还是大亮的,我轻声敲门,没有人应,大概是没有听见。又用力敲了几下,大概妩君以为这个点了只可能是楼里的人,没有问直接让我进去了。

外间没有人,借着三分醉意我穿过外厅书房直接走到了他的卧房。他一抬头我们都吃了一惊,原来轻寒正在他的床上躺着,已昏睡过去了。

他一下子站起来,我也忙退出了内室。

妩君紧跟着我出来,我连忙向他道歉。

他惨淡一笑,引我坐下,大人既来之则安之,就奴儿一个正有些孤单害怕。

边说便给我奉上茶,又问道,这几个月到也见了大人几次,却一直不好问,丝雨可好?

还好。对了,他原是你的小侍,丝雨还念着那日走得急没跟你拜别呢。怎么,他走了你这屋子里就没人了?

他好就好。自买了进来就跟着奴儿,五六年了。妩君在此替他谢过大人了。新来了一个半大孩子,这么晚了,他哪里熬得住。

轻寒公子怎么在你这里安寝?

大人看他在酒桌上逞能,他的身子根本受不住,这一夜有的折腾。他的小侍儿前几日也挂了牌子出去了,送回寒葳阁连给倒杯水的都没有,就算以前有人侍候,他醉了也是送到我这里来的,别人哪能由他折腾一宿?

在下原来一直以为你们过的也算是锦衣玉食的公子日子,怎么屋里这么冷清,楚爹爹也不像是个小气人。

爹爹常说,妓子就是妓子,分三六九等都是唬人的,伺候人的还想要多少人伺候?奴儿已经知足了。

本不该让轻寒公子饮如此多的酒的,是我们的罪过。

大人不必自责,就轻寒的性子,他要不想喝,天王老子也逼不得他,他每次大醉,都是和自己过不去。

轻寒……我尴尬的笑笑,对在下一直很是不屑呢。

这样说可要折杀轻寒了,他哪里敢。只不过他性子激一些,明明做的就是这一份生意,偏偏还要……妩君自觉失言,便没有再说下去。

是啊,怕就是当日我新婚第四日便出来寻欢,他便把我划为薄情女子了。

妩君犹豫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到,奴儿也只是听说,肖大爷俊朗无双,与大人是绝配……

他又是没有再说下去,我知道他想问什么。

他很好,哪里都无可挑剔。可是一看到他,我就会想到他的母亲,想到我娶他的原因,想到我的野心,想到朝上种种烂七八糟的烦心事。

大人……妩君有点吃惊的听着我没有保留的把话说出来。

我知道我对不起子云,也常想将来会补偿他,只是不知道到底要多久。

妩君一时想不出如何答话,这时里间传出轻寒痛苦的呻吟声,轻唤着他的名字。

妩君匆匆进去,过了一会儿才出来。

让大人见笑了,天实在是太晚了,大人不如早去歇着吧。

三更都过了好久了吧?反正五更天我就要去准备上朝了,你又不能睡,我就在这里陪你好了。轻寒还好吧?

妩君对我留在这里没什么异议,只答道,他胃里早没东西了,还是要吐。劳大人惦记。

我轻笑道,记得第一次有幸与你们二位相见,你就说,大人老这么公子来公子去的不累吗?今儿我可斗胆把敬称谦称都省了,你怎么还大人大人的?

奴儿不称您大人,难道还直呼其名不成?

我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直视着他的双眸,很认真的说,若我为你赎了身,你不就可以换个称呼了?

他当下一惊,别过头去,声音都有些发颤了,这不可以的,不可以……

妩君不喜欢我,还是觉得我不够喜欢你?

他已定下心神,从我身边躲开装作去倒茶,淡定的答道,只是奴儿配不上大人……

是你比不过清扬,还是上林公主不如我?我打断他的话。

他回头望了我一眼,复杂的眼神。

我去看看轻寒……他要往内室走去,我快步上前一把捉住了他的右手。

别走,回答我,妩君,我哪里做得不够好?

他没有挣脱,也没有回头。

我看到他的肩膀在抖动,他在哭。

慢慢地,我大着胆子把他揽进怀里。

时间好像有些停滞,过了好一会儿,他轻轻挣开我,用压抑的声音说道,您很好,真的很好,可是赎身这事不可以,奴儿一辈子都不会离开楚语轩,大人不要再逼奴儿了。

他走进了内室,我仍愣在原地。

又呆了一刻钟,我知道他不会再出来了,便离开了楚语轩。那天晚上,我在爹爹的排位前焚香,给罗生门下了我回京都后下的第一道命令,虽然有些莫名其妙:查明林妩君为何拒绝我。

罗生门的势力到底有多大,我仍没有摸透。母亲什么话都没有留下,我甚至不知道它到底可不可以信任。但是命令发出的第三天,叶灵就来复命了。

她给我带来的是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叶灵道,林公子并不是十三四岁就挂牌的普通小倌,他是在十五岁那年,也就是去年,参加了花魁赛后才挂的牌。但在这之前,他十四岁的时候曾被人从楚语轩劫出,虽很快被楚语轩的人救回,但是已失了处子之身。楚林梦很喜欢他,仍让他假称处子参加了花魁赛。恐怕便是为着这个原因,所以不肯再嫁,怕主上误会了他。男子摊上这种事,是不好解释清的。

第一卷 起· 第十一章·天人

听了叶灵的话,我沉声问道,消息来源可靠吗?知道这事的人不多吧?

叶灵道,十分可靠。楚语轩的护卫是我们的一个暗堂。

暗堂?我问。

罗生门共有三副门,各由一副门主统领,门下设有许多分堂,所有明堂就是江湖中人看到的江湖第一大门派,暗堂皆为暗伏的隐棋,就像楚语轩的四十二位看家护卫,都是我们的人。

劫他的人是谁?不是普通的淫贼吧?

属下无能,至今不知来者何人。据堂主所言,只知此人轻功了得,连正面交手都没有。当时她是直闯进林公子的房间抢人的,堂主当即率人追出,她背着一个人却轻松的将大部分人甩下,直追出去一夜,能勉强跟上的只有堂主一人,也被甩下不少。待她彻底的失了踪迹,却在一破庙中发现了衣衫不整的林公子。若不是偶然的发现了他,恐怕……

事情过去一年了,凭罗生门的实力,还不知道此人是谁?

此事若不是主上问起,便只有这个暗堂单独负责,几无可能查到此人。现在全门正暗中调查此事。

不管此人是谁,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妩君的身世也没这么简单。叶副门主,风声过去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让我见见你们门主了?现在我连罗生门是什么都不完全清楚,你主上主上的叫着不别扭吗?且说这十几年我对罗生门多少也有些耳闻,这是一个组织庞大的江湖第一大门派,其门主罗琼最后一次在江湖上露面还是在我出生之前,虽号称武功天下第一,可是她现在是否还活着知道的人都不多。

属下该死,主上要召见门主属下立即安排,不过还是要这样的半夜三更,影响主上休息了。

我颇有些不悦的转过身去,你且去吧,此事再说。

第二天,公事一完我又去了楚语轩。我现在在楚语轩已是出入无阻,即使天还没有黑下来客人都还没有到的时候。傍晚其实正乱着,大小妓子们都在忙着梳妆打扮。

熟悉的流云阁。

敲门,一个稚嫩的声音问到,谁啊?

在下肖宏宇求见。

门开了,一个才留了头可能还不到十岁的孩子出来说道,妩君哥哥说,他现在不便见客。

傻孩子,我可不是客呢。说着我一下子就从他身侧闪进了门内,刚要走到内室,轻寒从里面出来截住了我。

肖大人,妩君梳洗未毕,您可不能进去。

那宏宇就在这里等着,在林公子见今晚上的客人之前,肖某有几句话要说。

肖大人非要轻寒把话说绝吗?妩君他不想见您。

我非要见呢?我上前一步,看着轻寒的眼睛,认真的说,莫公子,如果你了解所有的前因后果,你认为在下给妩君带来的会是不幸吗?

他一愣神的功夫,我已经进了内室。

肖大人!妩君一下子从梳妆镜前站了起来,吃惊地看着闯进来的我。

怎么,我故作轻松的笑笑,妩君打算带着一双哭红的眸子去见今晚的客吗?

他慌乱的低下头,像是在心里纠结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轻轻地走过去,在他反抗之前,环住他,轻声道,对不起,我都知道了,我刚刚去找过了楚爹爹。

这句话像点中了他的死穴,他的身子猛然抖了起来,用力想要推开我,我紧紧把他束在怀里。

可惜,楚爹爹说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替你做主,还是要你自己点头。妩君,我再求你一次,嫁给我好不好?

他的身子又一下子定住了。

我轻轻托起他的脸,吻他的泪,吻他的唇。

他的默许,是我想要的答案。

等他终于慢慢恢复了平静,恢复了说话的能力,依然倚在我的怀里,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羞涩地问,今晚的客人是不是要推掉……

吻吻他的额发,楚爹爹应该已经出面道过歉了,今儿我去找他时,我们都觉得你今晚不大可能见客了。

他的脸微微的红了,奴儿真怕,这是一场梦。

那就趁着梦还没有醒,梦的更美一点。后天可就进腊月了,腊月初十,你是想从楚语轩发送,还是直接在我府上办事?

好急啊,奴儿全听主人安排就好了。

进了腊月就开始忙年了,赶早吧,我安排什么,你自己想如何办?

以往有了好人家的哥哥从这里走的几乎没有,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虽说大人家业大,一切从简吧。

你这一说我到不依了,楚语轩怎么了?腊月初六,我用花轿来接你出阁。

人家要笑的……

由他们笑去。他们哪笑得出?嫉妒还来不及呢。

我和妩君轻轻浅浅的聊着,不觉就晚了。

轻寒突然从外边进来,大概已是送了客,妩君一下子就从我怀里挣了出来。

好啊,你们两个,晾我在外面就不管了。他假嗔道。

还说呢,让你挡个驾都没挡成。

你自己缴械投降了,我当真挡驾挡成了又如何?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得感谢我放肖大人进来?

他不谢,在下也要谢过莫公子的成全。说罢我像模像样的作了一揖,又道,今儿天晚了,在下便先告辞了。

哎,肖大人别急着走啊,你们要说悄悄话我走就是了。

天确实不早了,大人回去也好,妩君送您吧。

从楚语轩出来,一个酩酊大醉的嫖客从我身边晃过,一不小心撞在我身上,却在我的手心留下了小巧的一张字条。

明晚戌时,凤仪楼,飘渺阁。

第二天,府上又接到了正式的名帖,我自然知道约我的究竟是何人。踏进凤仪楼的时候,我还在想妩君知道此事会不会不高兴。

很快我把这事抛到了脑后,因为那飘渺阁里,我第一次见到了若非烟。

不需要人介绍,因为“色绝”二字不是谁都担得起。我很想知道那年的花魁赛妩君是怎么赢的,左丞相那日赞轻寒的话确是失实,若轻寒和妩君是人间魁首,非烟应不是凡人。

我无法描述他的容颜,只觉如一块无暇宝玉通了人性,我不觉失了神。

第一卷 起· 第十二章·无尘

只见非烟身旁占着一位与我年纪相仿的女子,轻咳一声拉回了我的注意力。她作了一揖,朗声说道,在下谢无尘,见过尚书大人。这位是若公子。

非烟躬身行礼,我已与往昔不同,只微一颔首。

谢无尘是谢氏绸缎庄的少东家,在京城还算的一号人物。谢氏绸缎庄是家老字号,分号遍布整个大梁,谢家与我们肖家都是祖籍莱州,也算是有些交情。自肖家衰败了,也就没什么交往了。只不曾想,原来两家的关系如此不同一般。

非烟让屋里两个侍候的男孩子都下去了,说与二位大人好好的喝一杯。

我们三位寒暄几句,只听谢无尘道,罗生门门主罗无尘,见过主上,此地不便行礼,望主上恕罪。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笑吟吟的喝酒,仿佛在闲聊着什么。

我瞥一眼窗外那一轮明月,不确定多远的距离上是否有人偷窥,接着我也如她一般变成了演戏的高手,表情上仿佛是多年不见的同乡寒暄叙旧,推杯换盏,嘴里的话却驴唇不对马嘴。

不想罗生门的门主竟是如此年轻。非烟公子可是门主胞弟?

正是与属下一卵双生的弟弟。主上直呼属下的名字就好,属下不敢造次。

一卵双生?无尘今年竟也只有十六岁?

果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可是这年纪轻轻便要担此重任,各种辛苦,也只有当局者才知啊。

无尘回道,上上个月家母病逝,无尘刚刚接手罗生门。

我问,病逝?传说中的天下第一罗琼,就是绸缎庄庄主谢泓铭?

无尘仍是恭敬的回话,是家母所用化名。

想来两年前我也是十六岁失母,却有大仇至今未报。

无尘又道,属下斗胆进言,主上似乎有些过于报仇心切了。

哼,这两年半我如此招摇,就为了引背后黑手对我斩草除根,却迟迟没有动静。

恐怕对方也怕暴露。

对方是谁?

属下无能。

扳倒偌大一个肖家,竟能做到半点风声不漏,可能吗?

若是真扳倒了一个肖家,那是绝无可能,但是肖家并没有倒。就像罗生门暗堂的势力比明堂还要大,肖家只是放弃了面上的势力来示弱罢了。

那我的母亲怎么会死?

先主之事属下不敢妄言,家母只说,其实是为了一个情字。

我面色稍稍一沉,接着又挂上笑脸饮了一杯酒,转脸看着一言未发的非烟,怎么,凤仪楼也是罗生门的一个暗堂?

是,花楼中除了楚语轩和凤仪楼,还有江南第一楼汀兰楼。他的声音也宛如天籁。

京中还有其他暗堂吗?

无尘又接过话去,还有虎威镖局,聚缘茶楼,兰若寺和福禄赌场。

劫妩君的人,有线索了吗?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上恕罪。

此事决不能轻易放手。我们楚语轩和凤仪楼的暗堂门徒,可有男子?

没有。这些首屈一指的花楼并不收拐卖来的十几岁的半大孩子,都是从六七岁上买进来慢慢调教。其实主要是家母并不怎么信任男子,打小送进来,十几年里的变故太多,一不小心反而便宜了别人。

那非烟是怎么进来的?令母有何安排?

非烟是八岁上送进来的。当年母亲瞒了双生子这件事,几乎没有人知道非烟的真实身份。非烟生是罗生门的人,母亲无论如何安排,无尘也只能照办。

虽说罗琼前辈是做大事的人,未免有些绝情了。

母亲送我进来前就反复让我记住一句话,奴儿生是罗家的人,为罗家做什么都应当。十五岁挂了牌,母亲便成了非烟的恩客,常来教非烟些什么,告诉我该注意什么人,记住什么话,什么人足够重要可以以身相许……非烟边笑着边说这些话,让人心疼。

无尘收了收灿烂的表情,沉声道,你说这些做什么?

他清浅地一笑,不过,爹爹倒说,在这楼里烟儿可以找到自己心爱的女子。

哦,罗家大爷还在吗?

送奴儿进楼后不久就去了,其实奴儿也没有见过爹爹几面。

那非烟该知道,罗生门是为肖家做事吧?

非烟自然任主上差遣。

好,今日起你就忘记你母亲教你的,只记得你爹爹的话就好。

非烟微微一怔,旋即笑道,那奴儿已有心爱的女子了。主上刚才说要招摇,娶林妩君是招摇,再加上一个若非烟是不是效果更好?

无尘当下一惊,面色却不变,非烟,你又乱说什么?母亲说过……

我截断了无尘的话,怎么,无尘觉得宏宇配不上令弟?

属下不敢,不过……

不过非烟你并不了解我,我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你会后悔的。

怎么不了解?薄情花心,有几个女子不是如此?可这楼里的哥哥弟弟们,哪个不盼着被您收了?您昨儿十万两收了妩君没到处说吧,今儿这凤仪楼可还有不知道的?他古灵精怪的样子让我嘴角的微笑不再是假的,天知道我有多想把这妖精直接抱回家。

主上请三思!母亲对上林公主疑虑最大,现在她已经被非烟套死了……

套死了?无尘,你把你的亲弟弟当成什么了?陷阱?诱饵?

无尘有些急了,面上都不再掩饰,妩君、非烟的追求者中权贵甚多,这样一来得罪的可不是上林一个……

除了这种理由,你还有其他什么反对的吗?

看着我冷下来的脸,她低头不语了。

无尘,肖家和罗生门的大部分事,我一无所知。母亲死后我原已把自己看做一死人,本以为很快会被斩草除根,接着又想把想除根的人引出同归于尽,但现在看起来不是这样。现在,我们的第一个任务竟然是找出敌人是谁,但是这种事,我不想让男人插手。

无尘的脸上又戴上了演戏的面具,低声道,属下明白了。

她已无话可说,我又道,这些事我今天不想再谈了,再谈的话我不想非烟在场。非烟,如果你不反悔的话,下月初十,你便与妩君一起进肖家的门。

第一卷 起· 第十三章·奴情

他一改刚才的大大方方,红了小脸低头道,主上还没有去找刘妈妈,奴儿的身价银子不低呢,主上不要反悔才是。

也是,你才接了一年多的客又正当红,我娶走的可是人家的摇钱树呢。你是与我一起去还是给我个什么物件做个信物?

他想了想,摘了个荷包给我,见了它妈妈就知道我的心意了,想来她不会为难奴儿的。其实楚语轩的楚爹爹没跟您要什么大价钱,别说妩君手里价值连城的古琴流年,我们几个手里都有些私房,这一年多收的首饰什么的卖卖也有几万两银子了。

你还怕我吝啬银子不成?那你在这儿等着,我现在就去把你的卖身契赎回来给你撕着玩儿。

哪儿这么急?好好地说会话,奴儿又不恨嫁。

今儿是三十了吧?也没几天了。我与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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