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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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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幻语阁的门,隔音很好。我一直等到他哭累了,才放开他,让丝雨把他带到内室去洗脸休息。

不多时门又开了,七妈妈满脸堆笑的进来回话,轻寒公子请您移步寒葳阁。

我没说什么,理理衣服,就跟着七妈妈走了。

她打开门,又在我的身后关上门。

见到房间里的两个人时,我还是有些惊讶的。

一个着淡青色长衫,在窗边,玉树临风,眼角化在眉梢里,眸子清澈,温润柔软。另一个却是娇嫩的淡黄色纱衣,待我站定了方站起身来,绝色自是不提,脸庞精致骨架清瘦,面上是与生俱来的骄傲,眼神里总带着那么一点嘲弄。

见了礼,入了座。我突然有些疑惑,对卖笑不卖身的妓子该说些什么。窗边的那个美人为我奉上茶,另一个则安然的坐在旁边,用慵懒的声音说道,妩君哥哥所料不错,我们大梁的状元果然是一表人才。

林公子谬赞了。我客套了一句。

今日在轻寒这里见了大人的墨宝,更该赞是表里如一了。

我突然瞥见身边的轻寒脸上掠过的一个不屑的表情,忽的好奇起来,说道,人称莫公子才冠花间,怕是这等雕虫小技还入不得眼吧。今日慕名而来,没想到见公子一面是如此之难,斗胆一试,难得林公子竟也赏了在下个面子,何其幸哉。

肖大人自是有贵人相助了,把玩我们两个三流妓子,跟娶到韩丞相家的长公子,那是不能相提并论的了。想不到这轻寒的话,竟和他的名字一样冷。

莫公子取笑了。想不到这等小事也已传到公子的闺阁之中。我有些尴尬的答。新婚就来狎妓,连这妓子也看不惯了。

闺阁?大人是在取笑奴家么?每日里,到有多少女人走进过这“闺阁”。他的脸上依然是不屑的嘲弄。

大人莫要跟轻寒计较,他净逞些嘴上功夫。一直在窗边的圈椅上坐着的妩君打了个圆场,又转向轻寒,你也仔细些,这个月惹的事端还少么?爹爹真是惯坏了你。

本来就不是我要见的,你自己被人家的诗迷了心,我好心应你见了这客,到来教训我。轻寒一脸不在乎,妩君却红了脸。

我忙说道,原来是林公子赏脸,果然难入莫公子的法眼。

妩君仍是红着脸,假嗔道,公子来公子去的大人不嫌累么?大人不要听这蹄子瞎说,奴儿最近有些恋浣溪沙的牌子,不想今日见了这么好的一首,忍不住唱了,便想见见大人真颜。——明明是写给你的,还不好好领情。

奴儿还真不会承这情,身为下贱,本就是不配的。你到是唱还是不唱?我可乏了,三更就要过了,一楼的怕是都睡了。

在下早就听说林公子琴艺不凡,歌舞无双,若是能有幸耳闻,便是此生无憾了。我故作轻松的一笑,妩君还未接话,又被轻寒截了去。

肖大人还真是容易满足,这样便此生无憾了?声色场里的玩笑,作甚拿此生说话!

你就少说两句吧,肖大人大人有大量,不与你计较,偏偏越发上脸了。妩君站起身来道,大人见谅,奴儿今日也累了,知道大人是个中高手,不敢轻易献丑,待哪日准备充分了,再提这话不迟。

我见那轻寒的态度愈发怪异,这屋内早已没了闲聊的气氛,亦起身道,二位平日怕早就该休息了,在下过于心急,今日多有叨扰,也该告辞了。

轻寒站起来的到利落,大人这就要走,恕轻寒侍候不周,不送了。欠了下身算是行了礼,转身进了内室。

妩君忙一个长揖到地,道,今日也不知他怎么了,火气这样盛,平日总还有些收敛的。大人日后若还肯来赏光,妩君定让他给大人赔礼。

哪里哪里,不过是性子过于率真了些。在下突然想起,有天下第一琴之称的流年可是在林公子手中?能否让在下看上一眼?

流年确是好琴,大人要看,跟奴儿来就是了。

说罢他便引我去了他的流云阁。那琴就在书房的案上搁着,看起来长弹的样子。

这琴还有一番来历。去年八月十五祭月节京城花魁赛上,妩君一曲抚毕,台下站起一位老者,抚掌大笑,直呼她的琴后继有人了。这老者便是子崖夫人,与同她形影不离的连年古琴一样闻名四海,她当场把这把价值连城的流年赠与了妩君,成为一时佳话。妩君也力压若非烟和莫轻寒夺了那一年的花魁。第二天,子崖夫人就在狼子崖山巅坐化了。

我注视此琴良久,连手也没敢伸出来。子崖夫人除了赠你这琴,留下什么话了没有。

老夫人只是说,别辜负了这琴。

果然不是人间凡物!不过,此时此刻,林公子必定也不肯抚上一曲吧?

他苦笑了一下,有些惆怅地说,其实在这间屋子里,本来就不配弹这琴的,更不必说有什么合适的时候了。

公子此言差矣。子崖夫人视此琴如命,肯将它送与你,定是看到公子内质不凡,而这红尘混沌,此处亦不必他处不洁多少。

他静静地望着琴出了会儿神,叹了口气说,命中注定,奴儿早已认命了。

公子此言差矣。若真是这样,莫说子崖夫人,这琴也不会认你的。质本纯洁,便是生在这花街柳巷,亦是清莲一朵。

他猛地抬起眼来,刚对上眼神又迅速的看向了他处,再次苦笑道,这会子我倒觉得轻寒的话有道理了,身为下贱,哪配的上大人的这些好词?——我还要再说,他却拦下了我的话——大人无需多言了,妩君这样的日子也不是过了一天半天,本用不着什么安慰的,这样说下去奴儿反而越想越难受了。今儿天色真不早了,奴儿叫七妈妈来伺候您去安歇吧。

不麻烦公子了,在下这便告辞了,不知何时能有幸再见,真是三个月后么?

大人若有闲情,不嫌弃的话哪天有空便白天来吧,算我和轻寒的东道,遣个词造个曲的,消磨些日子罢了。

我听后简直心花怒放,道了谢重又告了辞便退出来了。七妈妈引我下楼,问我是否留宿。

第一卷 起· 第七章·纵欲

那妈妈问我是否留宿,我想了想,道,算了吧,要只是蘋儿便留下了,丝雨还是个清倌,带回家里好些。诶,我的长随呢?

哦,回大人,那位姑姑来了一直在大堂听曲儿,刚刚让开了个小间一个人去睡下了。

那你便去给我套马吧——算了,还是叫辆车,我带着两个男孩子先走了,明儿你让她把两匹马都带回府去。

边说着我进了四楼的房间,两个小人儿站起来迎我,蘋儿眼眶还是红红的,丝雨满脸掩饰不住的兴奋,两人身后还各放着一个小包袱。

正好,你们东西都收拾好了,我们便直接回府吧。

两个人都不说话,直接把包袱拿在手里,默默的跟在我身后。经过三楼,二楼,一楼,隔音并不怎么好,淫靡的声音若隐若现。我快步走出正门,七妈妈和车早候着了。

我回头看他们俩,可还有什么放不下的东西?进了我的府门便不那么容易出来了。

蘋儿向七妈妈作了一揖,什么都没说便自己上了车。丝雨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刚刚——刚刚奴儿和蘋哥哥去给楚大爹爹磕了头,可是,奴儿没见着妩君哥哥——

我不禁笑了,那就上车吧,他怕是睡下了,见不到了。

说着拉着他的手臂一起上了车,谢过七妈妈便催车快走了。

这一路上,丝雨只是兴奋,蘋儿默默的流眼泪,哭成个泪人,却不出声。

我拦蘋儿入怀,我以为你在这里哭够了的。

他咬着唇,怕是难说出话来了。

奴儿,奴儿——丝雨嗫嚅着开口了,奴儿斗胆问一句,大人家里……有几位爷……几位哥哥……

倒还真没有几位。一房正室,一个屋里人而已。我到还没问过你们,可愿做我的屋里人 ?'…fsktxt'

丝雨全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双眸子又睁大了,呆呆的看着我。奴儿,当真可以不要么?他小心翼翼的问。

那是自然,随你的意思,要是不愿,做几年内侍看见中意的小厮就配了出去。

他忽然又伤心了,大人果然不喜欢丝雨。

傻孩子。我再喜欢,也不能强求不是?你要想的是,你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做我的男人 ?'…fsktxt'

他抬起头,仍是有些哀怨的问,那……大人当真不会不要丝雨了?

恩,如果你改的过称呼来。

改……改什么。他的声音细的像蚊子一样。

我坏坏的笑笑说,今晚叫主子,明早叫主人。

丝雨的脸一下子红透了,我低头吻吻蘋儿的长发,问,你呢?

他拭了下泪,努力控制自己沙哑的声音,若是主子和大爷不嫌弃,奴儿愿侍奉主子左右,报主子赎身之恩。

大爷……大爷会不会不高兴我们……丝雨又用蚊子般的声音弱弱的问。

若是你,你会高兴么?

奴儿不敢这么想的……

你啊,天知道你那里有这么多不敢。别胡思乱想了,那妩君也不像是个厉害主子,你怎么吓成这样的?

妩君哥哥对奴儿很好的——丝雨的脸慢慢的都红透了,也想不出什么好答的话,便低下头不做声了。

这时,车也正好到了我的府前。

我不顾两人的羞涩,一手牵着一个,穿过外院到了我住的第二进院子,二门上的小厮睡眼腥松的,屋子里都暗着,进院门的时候卧房里方透出一点亮光。

我一边说着,进了这二院门可难再出去了,一边就看见正屋的门开了,墨宇举着蜡烛迎了出来。

他脸色平静的很,声音里还有些嗔怪,原以为你不回来了。

大概是听到墨宇没有用敬称,两个孩子以为他就是大爷了,竟一齐直直地跪了下去,墨宇忙上前搀扶,可折杀了我,不过是一样奴才罢了。也没再说什么,又转向我,可要叫两个人起来侍候主人沐浴?

我们一齐进了正屋,穿过厅室,我答道,不必了。别四更天再唤我起床了,早点吧,我先沐浴了再去早朝。

一条过道连着一个旁厅,进一小门是个暖阁子,夹在我的卧房前面,放着墨宇的床,我看着墨宇点起阁子里的蜡烛,说,把蜡烛给蘋儿,你就睡下吧,明儿还早起呢。墨宇轻蹙着眉,这才说,主人今晚上真是尽兴了吧?这样的事都忘下了,明儿是皇上围猎的日子,您不是俢沐一天吗?正好是您新婚五日,应该与大爷再去家庙祭祖的。

我松开丝雨揽过这个明显有些恼了的宝贝儿亲了下,没有你我可怎么过得下去?这些东西哪是忘下了,我压根就没有记么。那明儿我醒了自会叫人,你也多睡会儿,误不了正午祭祖就成。

墨宇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终是别过头去,赌气不说了。

我便像个饥渴的浪荡女一样,拉着两个男孩子便进了内室关上了门。

我很少在黑暗里做,觉得那是对怀中人儿美貌的浪费。今日却没有点烛,两个一起,怕他们面子太薄。

我直接把两个人都推倒在了床上,纠缠着三个人的衣物。丝雨的第一次在我的手中绽放,我任他哭泣,又覆上了蘋儿炽热的身体。蘋儿一直在颤抖,刚刚丝雨的挣扎和啜泣让他抖的更厉害了。我知道他必然在床上受到过严重的伤害,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别怕,主人会给你最好的,给丝雨做出个样子,让他也知道这是件快乐的事。

我几乎是压制着自己的欲望把蘋儿送上了云端,丝雨已经忘了哭泣和害羞,呆呆的看着,直到我一下子又覆到他身上,像是惊醒了他,突然把护在刚经历过痛苦的第一次的青芽上的双手举了起来,还带着哭腔,奴儿不是故意的,不是……我还真愣了一下,接着就用一个吻把他的话截断了。墨宇告诉过我,男孩子自小就被严厉的教训,那花·茎不是自己的,除了洗澡不许用手碰。

不知道和这两个孩子究竟缠绵了几次,这一夜连惊带吓,又一通好折腾,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挨着我的丝雨身上滚烫,也叫不醒了。

第一卷 起· 第八章·祭祖

我忙唤了人进来,墨宇早有准备,很快把我给收拾妥当,他们两个的住处也都安排好了。叫人去把大夫请来,蘋儿虽没事也命他回屋好好歇着,直到安顿好了烧到昏迷的小东西,我匆匆喝了一碗粥便急急忙忙的带着子云去祭祖了。

子云乘车,我骑马,一路无话。暮春照例跟在我身后,我打趣他,可以啊,在楚语轩过夜感觉如何?

她的脸一红到底,主子您别拿奴才玩笑了。今早上奴才回来要被她们笑死了,小的可当真什么也没做啊。

我笑道,当真什么当真,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十九了吧?连男人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怎么跟着你主子我混。

小的怎么跟小姐比啊。

我这可都是为你好,你到一点也不急。

……

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惹着暮春,到了家庙,我和子云进了净沐间,侍儿们侍候我们更完衣便都退出去了,我和子云必须在这小间里静默到午时正,方能再进正庙祭祀。

我懒懒的靠在椅子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妻主…还是要注意身体。子云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我斜睨了他一眼,怎么,你话里有话啊,什么人这么嘴贱,大早上的就到你那里去邀功了?

他明显僵了一下,脸都红了,子云没有别的意思……我伸手捉住他的手腕,一把拎到我怀里,看着他眸子里的惊慌和委屈,心里竟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怎么,这才两天没有去你那里,韩大公子寂寞了?还是怕妻主我被那些小东西榨干了,没力气满足你?

我口中的热气喷在他的颈间,双手已在他宽大的祭服下游走。他从嫁过来一直是红肿的眸子又滚下泪来,却没有力气挣扎。

很快他就在我的抚弄下支起了帐篷,咬紧了唇,并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在净沐间里也想要吗?真不知道肖家的祖宗要怎么想。

他认命似的闭上了眼,瘫在我的怀里。而我也忍不住了,足够宽松的祭服很快让我找到了出口,就在那张简易的八仙桌上要了他。像是在给他证明我的“体力充足”,我要的很狠。此时此地,他绝不敢让外面的人听去一点异响,紧紧扣着桌面的双手关节惨白,双唇像要被咬出血来。

他的大腿根部传来一阵痉挛,就在他要解放的时候,我停下动作,掐住了他的根部,随手不知道从哪儿扯来一根细带,系住了他快乐和痛苦的源泉。

我继续那简单而原始的动作,仍不忘嘲弄着他。在他的锁骨上留下最后一个牙印,我到了我的天堂。从容的收拾好了自己,顺手把他的中裤覆在他的火热上,才解开了那根细带,看着他在痛苦中释放,蜷缩在桌上的身子显得那么无助。

然而他只是稍稍缓了缓,便慢慢起身整理好身上的祭服,中裤无法再穿他也不敢留在净沐间,塞在祭服宽大的袖子里。然后慢慢的理散乱的头发,低垂着眼睛,并不看我。

就是看着他理头发,五天前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种怜爱的感觉又出现了,我看到了他的隐忍和倔强,我看到了我的影子。

我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强迫他看着我,然后,吻上了他的唇。

对不起。我放开他,轻声说道。

他微微有些吃惊,别过头去,没有说话。

这时暮春在外面轻轻敲了敲门,主子,爷,祭祖的时辰到了。

我牵着他的手,完成了繁复的礼仪,好像换了一个人。

我不能把握自己,在子云面前。我阴晴不定,他只是一直默默的承受,直到我彻底的沦陷在他的温柔里。这是一场很长的战役,长到我也忘记他是什么时候胜利的。

子云嫁过来的前几日便只有紫玉陪着她,紫玉的身份,是同墨宇相当的,也是一样的忠顺。又过了两日,丝雨的身子也好了,我让他与钟儿、灵儿一道搬去了子云院里,这样小蘋与纳儿、敏儿仍留在我的屋子里,算上墨宇,两边是一样的安排。一般大户人家的规矩,屋里人其实就是下人,和一等的大侍儿地位相仿,每月多两个月钱罢了。我搬进这侍郎府不久,虽比当年的那个二进的院子大了不少,却只是添了外院的几个小厮。内院里除了提到的这几位,便只有暮春的父亲徐爹爹和那两个粗用的外侍。所以内侍儿也不像大户人家一样的养尊处优无所事事,洒扫洗衣这样的粗活还是要他们做。本想立稳了脚跟,再买进些小侍儿进来,墨宇却不以为然,也不多说什么,只说这种家事不用我多操心,但他又渐渐地把家里的事都交与了子云。

也是,来到京都,朝廷里的事已经够烦心的了。只是每日里酒局交情,便让人厌烦。

是夜,华灯初上,楚语轩,幻语阁。

今日的幻语阁热闹非凡,上林公主的东道,列坐的的除了我,还有右丞相沈霏,御史大夫孟翔,骠骑将军范纯然,亦有楚语轩两绝妩君、轻寒相陪。

且说这上林公主,乃是梁皇的胞姐梁亦如,在朝上有一挂名闲职,所好唯有声色犬马,最是风流不羁。今年刚满三十六岁。其他三位均与上林公主交好,缘由都是一个,好男色。

我一直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不仅是因为我娶到了韩丞相的长公子,更是因为我新婚半年来几乎日日公事结束后都直奔声色场,丝毫不考虑我那位老丈母的感受。并且我在公事又毫不含糊,我的老丈母似乎对我的行为也没有任何的不满,恰又逢刑部有大案,半年不到,就从四品侍郎跃升二品刑部尚书。

上林是花中老手,不然今日也断不能请到那两位同时相陪。她今日在幻语阁一掷千金,不过是为了庆祝她新纳的第九房侧侍。说是侧室,不过是上林宠他,并不像平常人家那样娶侧室那样正儿八经,公主要真的纳房侧室,可是要皇上亲自册封的,她府上不过有两位罢了。

被她亲昵的唤作“九儿”的男孩乖巧的坐在他的身侧,原是这楚语轩四楼的一位清倌,花名清扬,昨儿才赎了身。清扬的身份在楚语轩也是仅次于轻寒和妩君,出道不久,正是二八芳龄。他与妩君很是亲近,两人紧挨着坐着,我又紧挨着妩君。

都说妓子是凭一张脸吃饭,男人靠样貌生存。殊不知女人生的好了也有不小的优势,尤其在这花柳间,我早已被众多妓子暗中爱慕,连给那两个孩子赎身都给传成了一段佳话。前几日与妩君闲聊他还打笑我,说有不少楼里的男孩子的梦想,就是给我赎了去。

第一卷 起· 第九章·酒笑

且说今日这局,来的这几位都是寻花问柳者中比较有品的,也算是与妩君、轻寒他们有交情,众人谈笑自如,不消几杯都有些微醺。

上林公主有些醉意,一手搂着她的清扬,一手执箸清脆的敲了一下酒杯,叹道,岁月不饶人啊,宏宇,若我还是你这个年纪,这京城哪有本公主求不到的男人!

沈霏比她还年长几岁,哈哈一笑说道,玉树临风一少年!公主,我看是后浪推前浪,肖尚书的似水柔情可是我们这帮粗人学不来的。

我笑了,不过眯起的眼睛还是没有漏掉轻寒眼里一闪即逝的轻视。我接着笑道,瞧公主这话说的,您不过才三十六岁,风华正茂的时候,怎么就成了后浪了?还是沈大人眼睛毒,从小娘亲就说我有些男孩子气,过于温柔了些。

温柔有什么不好?怕韩大人便是青睐宏宇这一点才将公子下嫁的。范将军最是年长,又与韩家是世交,她接着说,肖大人在外面柔情,想必在府里更是如此,我也替云儿高兴。

我自然听的出这话里的深意。上林公主接过话来,这话不对,府里无论是怎样的风情万种,终归比不上外面的万种风情。像韩大人那样专情之人,我平生还没见到过第二个。

公主府里是风情万种,我们几个可不敢比啊。范某与公主家九郎也算老相识,你若是亏待了他,不依的怕也不是我一个。

清扬小脸一红,却听得上林公主另一侧的轻寒说道,瞧这话说得,公主现在恐怕是舍不得清扬受半点委屈,等过些日子,他再受什么亏待公主怕也无暇关注,而在座的不在座的老相识们,怕也早就忘了有这么个人了。

依旧那么清冷与不屑的声音,众人都知道他的脾性,也无人较真,妩君的话就软和的多,假嗔道,你个烂舌根的,就不盼我清扬弟弟点儿好,赶早找个人也收了你,好好管教管教。

呵,轻寒公子若是肯点下头,等着求亲的人必定排到城门口去了。多少人朝思暮想,盼着能为佳人一掷千金呢。孟翔接过话来,借着酒遮脸,又道,孟某不自量力,也求了莫公子几次了,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轻寒抢过话去,像楚爹爹一样干干净净一个人多好,来,孟大人,轻寒敬您一杯,只休提这话。

轻寒一仰脖,自顾自干了一杯,众人的眼睛却都看痴了,他颈部的线条很是完美,此时此刻的他很是完美,我的眼神却分出一部分,看向了正出神的妩君。

沈丞相像是还没有回过神来,喃喃道,所谓才绝莫轻寒,色绝若非烟,怕是因为莫公子的才情过于出众,不然这“色”上是绝难分伯仲的。

轻寒扑哧一声笑道,沈大人,您这马屁拍的可是滴水不漏,回头我让人说给非烟哥哥,也看看您在他那里是怎么哄他高兴的。

我轻声接话,这色绝若非烟,在下还真没有运气一睹真容呢。

不会吧?这话说起来不合适,肖大人在花间已是一号人物,怎么会没见过非烟公子?

凤仪楼我不过去了三四次,那几次请客之人又不是我们的上林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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