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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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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被什么东西捶中了胸口,后撤一步,颤抖着道,你,你怎么敢,你怎么敢这么说话!

我道,我有何不敢?事实而已。你没有死,只有两种解释,要么是你怕死,要么是你除了我看到的那两样东西在世上还有别的牵挂。那么如果是前者,我自然有办法问道我想问的话,如果是后者,你会需要我的帮助的。

她死死的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开口,却道,你知不知道你长得很像楠楠?

我冷冷的道,如果我们要对话下去,请你不要在那样称呼我爹爹了。

她冷笑道,你倒是蛮尊重你爹爹,那你还认不认我是你爹爹同父同母的姐姐?

我道,还是有点转不过弯儿来,想必你也不会介意吧?本来父亲那一边的亲戚,人们向来都不太走动。

她又答非所问,道,有时候他也会这样冷冰冰的跟我说话。

我缄口不言,她又重复道,你长得真的很像你爹爹。

我尽量克制的道,很多人跟我说过。

她突然笑了,道,肖小姐有些不耐烦了,看来你的修为还不够啊。

我道,请姑姑赐教。

她道,先告诉我我要的是什么,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我道,叶家的事,我还是多少打听了一些的。叶家小姐不是个好性子,若是肖家负了你,你该直接去找我娘拼命了。

她轻笑一下,道,有点意思,肖小姐继续。

我道,若是如此,恐怕当年母亲只是趁火打劫吧?

她道,你倒是有肖冰的脑子。

我道,只不过你也不知道,放火的究竟是谁。

她沉下脸来,道,你错了,我已经知道了。

我道,是谁?

她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想要的——

我抢白道,你没有想要的,你想报复却又无能为力,你只是不甘心罢了。

她怔在那里,突然又苦笑道,原来真的是局外人才能看透吗?可笑可笑。

我道,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她一边摇头一边道,没用的,我知道肖家前几年也中招了,不过你们的根基比叶家深的多,叶家只懂得做生意。

我道,如果针对的只是大族,难道是宫中的势力?

她道,是宫中的势力,有比宫中的势力更强大。以卵击石我都心甘情愿,只是我这卵,根本碰不到人家的石。

我道,没有试过,为何如此悲观?

她道,你才做了几年族长,也不要对肖家的势力太乐观了。

我道,如果这是叶家族长的脱身之策,我相信叶家现在不会真散了吧?叶家的生意肖家人也一直注意着,您走了这么多年,形散神不散,经营的好好的呢,只是不在一个人名下罢了。

她道,我确实是有近十年没有出过天界山了。不过——

第三卷 乱· 第九十九章·邀约

叶思桐的话戛然而止。

我正疑惑,察觉右侧林中有异响,细细一分辨,便问,难道是姑姑还有别的客人来了?

她古怪的一笑,道,承云小姐,今儿怎么得空来我这儿?

话音刚落,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子从林子里蹦了出来,也不看我,对叶思桐道,我来再看看凤鸣剑,不想你这里还有别的人。

叶思桐没有别的话,便从腰上解下凤鸣剑递了过去。

这姑娘长得眉清目秀,年纪不大眼神十分坚毅。衣服干净整洁却有些破旧,而且也小了,显的捉襟见肘的。她抱着剑也不说走,就在那儿细细的看了起来。场面有些尴尬,我问道,这位小姐是?

叶思桐笑道,肖小姐可是状元出身,聪明绝顶,还猜不出吗?

我看这“承云”看那凤鸣剑的神态,大胆的猜测道,难道是慕容家的后人 ?'…fsktxt'

叶思桐道,果然了得!正是慕容家唯一在世的传人了,这凤鸣剑原是她曾祖所铸,现在还要向别人借来看。

那姑娘也不抬眼,仍盯着剑,道,能看见就不错了,若不是那日在山中偶遇,我连家祖铸的剑的影儿都见不到呢。

我疑惑的道,慕容小姐怎么也流落的这种地方?

她竟毫不避讳的答了,也不问我是谁,道,几十年前慕容山庄遭血洗,说是绝了门,其实我娘当时并不在庄中,不知道她们把谁的尸身认错了。她隐性埋名了许多年,后来在天界山下的小村子里定居,打铁为生。从小教我些铸剑的本事和防身的功夫,放任我在山里乱跑,就撞见叶姑姑了。

我哑然道,姑娘倒是不知避讳,藏身于此,怎么身份就随意的说给别人了?

她道,你既能猜出我是谁,又语气平静,必不是我的仇家,就算是我的仇家,我也逃不掉了,避讳有什么用?

我无言以对,叶思桐道,不然这剑你先拿回去看吧,每次一看就是几个时辰,今儿有人等不及。

承云笑道,今儿你怎么这么大方,不怕我不还回来了?

叶思桐道,量你也跑不掉。

话音刚落,承云已经笑着跃上树梢,带着凤鸣剑回家去了。

叶思桐对我道,她娘亲一直想着能让她继承她曾祖的事业,据说她的天分比她娘和她祖母的都要高,所以取名承云,借了慕容羡云的字,盼着要光伏门楣呢。

我道,当年灭慕容家的人,和与叶家、肖家为敌的人,是不是同一家?

叶思桐道,手法差了太多,对付慕容家也太干脆了些。

我道,慕容家又不做生意,只能如此啊。

叶思桐道,我总觉的慕容家被灭门就是江湖恩怨。慕容老婆子在世是仗剑走天涯,没少得罪人,好事做了不少,手也不全干净,坏事也没少做。慕容家那么大的产业,除了铸了几把剑,还做什么赚钱的营生了?

我道,年份更久远了,还是说刚才的事吧。

叶思桐道,我估摸你能知道的,也就是我曾把你爹爹从肖府里劫出来过,但是最后他还是跟着你母亲回去了,是不是?

我道,我知道,但这不是重点吧?

叶思桐道,承认吧,肖小姐。你总觉得自己做的事情都是深思熟虑的,你离老谋深算还远着呢。这趟你来,就是为了确认你爹爹是否有过一段不伦之恋。你被这个消息打倒了,非要亲自来确认不可。你还能从我这里的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看着她一脸嘲讽的笑,便道,其实我只为一个人而来,就是你。不过有许多理由罢了。当然想知道父亲的过往是其中的一个。但是更重要的,是我知道一个本该死了的人还活着,我知道在这样一个布满眼睛的江湖要隐瞒自己活着的事实有多难,所以我相信你充满了我不知道的能量。我想知道这能量是不是站在我这边的。

她的笑变成了饶有趣味的笑,道,那你现在觉得,这能量站在你那边吗?

我道,即使你不愿和我站在一起,我起码可以确认,你不会和我的敌人站在一起。

叶思桐哈哈一笑,道,你这犟脾气,和楠楠——呃,不,和你爹爹简直一模一样呢。

她接着道,那日我败在你母亲剑下,本想一死了之算了,可是他挡在我的身前,你母亲丢下一句,“让他牺牲自己来保你的命,你有何面目面对他?”,这个一语双关用的太狠,让我连结束自己生命的勇气都没有了。第一次是为了叶家的利益也就是为了我的利益我亲手卖了他,第二次为了我这条一文不值的贱命他挡在我的身前,我如果不能为他做些什么,不能守护他,我没有脸走过黄泉路。那些年我本安静的呆在京城附近,安静的看着他,也看着你。可是没想到他走的那么早。我知道那十年肖冰从没碰过他。我不恨肖冰,只恨我自己,恨当年把我逼到这绝境上的人。我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要让那些人也为他陪葬。

如果一个人多年来这些话一遍又一遍的单纯的在她脑海里重复,她能如流水般畅快的说出来,我并不觉得惊奇。

待她说完,我道,姑姑的意思,是和我想的一样了?

她道,你希望我和你站在一起?你有什么筹码?如果他们能如此轻易的翻到叶家翻到肖家,单纯的两家联合有多少胜算?

我道,也许是咱们都太保守了呢?其实,叶家和肖家都遭遇重创不假,但是事实上两家的势力都还在吧?整个泉州莱州一线以南的生意,实际在叶家掌控下的有多少,不必我说吧?肖家现在虽然没有明面上的生意了,但是起码我们金钱上的收入还有以前的五成,而肖家最看重的实力,影响并不大。

她道,你还是天真,若你觉得时机成熟,那我问你,敌人究竟是谁?

我道,我就是来找原因的。只要有一点可能,我就会亲自来。

她道,以你的身份,出来一趟不容易了吧。

我道,的确,但是曾听说肖家的事源自一个“情”字,所以跟这个字沾边的,我更要亲自跑一趟了。

她道,那我告诉你,这个“情”字,跟你爹爹的关系不大。

我道,娘临死前说是她的报应,难道是她还有别的情债?

她冷笑道,我这些年虽不下山却也不是聋子瞎子,你在这方面可是颇有你娘的风采呢。你要当心了。

我轻轻一笑,又坐下,道,我对娘亲这方面的事情并不是很上心。小时候,活的过于单纯了,每日就是守着自己的小院子,并没有多想过什么。

她见我坐了,也就又落了坐,道,你是个有野心的人,这我看的出来,要说你的野心是一夜之间来的,我还真不信呢。

我道,怎么不是一夜之间来的?当年就想做个富贵闲人罢了。

她道,看来流在血液里的东西,是改变不了的了。当年的肖冰跟你现在比起来,更有吸引力,也就更危险。

我静静的等她继续说下去。

她道,她年轻的时候也许仅仅是一表人才而已,可她四十岁的时候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就已经很少有男人能抵抗了。而且那时又出了你爹爹那事,她再也没有进他的院子,便日日沾花惹草,可偏偏有些花草是沾不得的。花这样说,肖家遭难也是她应得的,不过,这撑死算是个诱因吧。

我道,我倒想知道,有哪个男子有这样大的能量能搅起这样的事?

她道,你仔细想想,能想到的人也就只有那几个。

我边想边道,如果从宫里往外延展,第一想到的是皇父文仪清,这总不可能吧?年纪略长一点的,文逸泉的原配蓝明若?也是不能想。上林公主的正室夫君蓝采儿,怕也不可能吧?还有什么人 ?'…fsktxt'

她道,你的眼界还是窄了,这样吧,回去仔细想清楚这些事,想清楚了你手下那些人才能查得准,等你把这个谜题解开,我就下山,去跟你站在一起。

我起身,道,一言为定,日后咱们齐心协力,无关过往。

她也起身,道,怎么无关过往?你记住,我帮你,只是为了你爹爹,如果你不能接受这一点,你就不用回来了。不送。

说罢她转身进了卧室,我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叶灵,道,天已擦黑,咱们下山去吧。

叶灵跟上我的脚步,道,主上没有再要问的话了?

我道,没有能问出来的了。等把她的问题解开,那就没有什么不能问的了。

叶灵道,今儿也算收获不小。

我边走边道,今儿只有两个收获,第一个是我知道了眼前该做什么,第二就是那个小姑娘,慕容承云。

叶灵跟我的脚步跟的十分轻松,道,为何?主人还想联系慕容家的残存势力?

我道,慕容家应该没什么势力了,但是慕容家知道很多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事,这种术士,总是知道一些特殊的事。

叶灵道,那我们眼前该如何?找出刚刚提到的那个男子?

我道,不是找出,是想出。

二人回京,两天一夜,我几乎没有开口,陷在思绪里,很久没有这种投入的感觉了。

第三卷 乱· 第一百章·归来

回到京城时正是傍晚,来接应的罗生门的人说了城里的大体情况,并不进城,要直接去兰若寺。便在郊外呆到天黑透了,直接摸进了兰若寺。

并没有见灵珊、简容儿等人,直接进了子云呆的净室,到那里便可以拿回自己的身份了。

一进门,外间并没有子云的影子,向里走去,他正坐在桌前做着针线,我走路向来无声,到了门口他才抬起头来,细看了一眼,便欣喜的站了起来,道,妻主可回来了。

我一愣,忙问,你怎么认出来的?

子云笑道,您换回了走的那天的衣服,这奴儿总是记得的。

我走过去把他揽在怀里,道,吓了我一跳,还以为有多大的破绽呢。

子云环住我的腰,静静的不说话。

我道,这几天委屈你了,多有不适吧。

子云道,有个简容儿哥哥每天晚上都陪着我,那个假妻主并不进来的。

他又道,妻主什么时候到的?还没沐浴吧?

我道,已经叫了水,刚从马上下来没一会儿呢。

他道,那主人是先歇着,不去忙您的正事儿?

我道,你忘了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是为什么来的?我回来第一件事,当然就是来忙正事了。

子云脸一红,便不言语,这时我听见门外有人,一回头却眼生,看那步伐,便道,简前辈有何要事?

那人便是易了容的简容儿。易过容的他没了倾国倾城的容颜却年轻了不少,还算得清秀可人,难怪子云叫他哥哥。

简容儿笑道,奴家哪有什么要事,这兰若寺又没有个能伺候人的,热水烧好了,奴儿领着送过来罢了。

说着几个小尼姑抬了热水进来,帘子一拉,便是浴室了。

我道,这几日贱内有劳您照顾了。

子云一脸惊奇,不明白我为何待一个年纪轻轻的男子如此尊重,我对他笑道,你给他骗了,什么容儿哥哥,他比我长着有十几岁呢。

子云道,原来你也是易过容的?

简容儿笑道,吃饭的本事,行走江湖,那张脸不太方便,至于要弄的年轻一点,纯属是私心罢了。奴家便不打扰主上了,兰若寺安稳的很。

简容儿说着退了出去,他那句话说的有些意味深长,子云的脸便又红了一次。

我一面又把他拉回怀里,一面道,我可是一刻也等不及的便来你这儿了,难道子云却一点也不急?

子云没有答话的机会,我已经封住了他的唇。

简容儿是个做事分毫不错的人,他可不会平白多走一趟。桌上,镶金瓷盘里,装着四五个形状怪异的果子,便是他刚才端进来的。

那果子长得像个葫芦,上面是鲜艳的蓝色,下面是鲜艳的红色,简直再也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果子。这便是落樱果了。吃了这果子之后同床,女子方能受孕。这果子也有好有坏,富贵人家舍得银子,而贵的果子生出女孩子的机会就大一些,虽也不尽然。

子云有意避开那果子不去看,给我解衣带的手却有些微微的颤抖。我大大咧咧的把衣服扯开便跃进了水里,一下子又跳了出来,叫道,这水怎么这么凉!

子云沿着嘴笑道,妻主以为这是在家里呢?水都备的妥妥的,只要您来了进去就是?他们刚抬了热水来,奴儿还没添呢!

他一面去拿热水桶,我已经抢在前边提起来到了进去,道,水热,你小心。说着又去拿第二桶,子云忙道,妻主别急,先试试水温,别又烫着了。

说着子云伸手进去搅了搅,又指挥我到了半桶进去,我才终于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浴桶里。

我一面啃着果子,一面看子云更衣,道,难怪你们说我是不知道自己累人。

子云毕竟已经进府一年多了,虽是生性羞涩,如今也大大方方的脱了外衣进了桶里来,把缠上来的我推开,翻了个面儿,一面洗发一面道,反正家里人多。

我道,那我就乐得逍遥自在了。

子云只顾着费力的给我梳理结成一团的头发,甚至没有注意到吃了落樱果的我身子已经热得吓人。

突然翻身过去把他挤在了桶壁上,他的一句“别闹,先把——”还没说完,看见我眼里满满的欲望,生生的额给吞了回去。

我投入的吻着他的唇,激烈的抚摸,水面的波澜虽还不大,子云已经渐渐的呻吟出声。

他瘫软在桶壁上,芬芳的唇舌回应着我,双手也仅仅的环住了我的脖颈。

我的手覆上他的火热,撕掉了两个人的中衣便要靠上去。子云却又推我,我知道他想到床上去,可是二人现在浑身是水,在寺里又各种不方便,我耐不住自己的性子,一把抱住他的腰,便哗啦一声出了浴桶,把他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子云一声尖叫,原来那桌面是镶着大理石的,凉的很,我转了个身,把他放在上面,便一刻也不能再等的把他引进了我的身体里。

原想着不把床上的东西弄湿,可是这一番折腾,屋子里已经是满地狼藉了,倒是只有床上还是干爽的。

待到云雨过后,俩个人倒也干的差不多了,便一齐倒在了床上。

我道,原来这果子还有这功效,一团火烧的厉害。

子云还没缓过来,只是静静的伏在我身上。

我抚着他打湿的鬓角,突然笑道,不知道有没有熬不过这七日的男子?就你这身子骨,要是我真在这儿七天七夜,你还不就成渣儿了?

子云懒懒的道,连渣儿都没了吧。

我道,你别说这么惨,刚才还蛮厉害的嘛。

子云羞涩的道,奴儿也不知道,大概那果子对男子多少也有些功效,从您身上传过来了吧。

二人歇了一会,又添了热水把没洗完的澡洗完,我换了干净衣裳,子云还忙着收拾房间,我道,那我先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子云道,这不已经晚了?

我道,睡前吧,就你说的,回来我还要干点正事儿呢。

悄无声息的一出门却就被接应上了,引到我已经熟悉的密室,他们三人都在,灵珊先给我递上一个厚厚的本子,道,这几日那个替身做了什么事说了什么话都一字不差的记在这儿了,主上抽空翻阅吧。

我接过来,道,今晚就看。又问叶灵,天界山的事,你跟他们说了吗?

叶灵道,因为有些事不知道当不当说,所以未敢擅自多言。

我拉了把椅子坐下,道,没事,你还记得多少,最好也是一字不差的说出来,咱们一起好好想想。

我就坐在那儿,听叶灵转述那天的事,可是待她说完了,我还没反应过来。

叶灵唤我,我回过神来,道,今儿天不早了,你们都回去仔细想想,我们明日再说。

叶灵一头雾水,我已经转身走了。

回到子云这边,他已换好睡衣,躺在床上等着。

我进来,他起身给我倒水,杯子还未放下,整个人就被我抢了来按在床上了。

子云道,怎么那果子的劲儿还没过去?

我一面伏在他身上上上下下的不干好事一面笑道,难道你妻主平日不厉害,还要指望那果子?

子云已经自己解开我纠结许久的腰带,捧着我的脸道,妻主过于厉害,奴儿承受不起了。

我一面拉过褐纱被盖过两人,一面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又是一番折腾,大概真的是那果子的劲儿还没过,我却不能睡,拿出叶灵给的册子,一页页读了起来——明日还要去上朝呢。

让子云先睡,听他在哪儿翻来覆去的。我回头道,睡不着是不是?看来还是我不好,都没把你弄累,要不咱们再试一次?

吓得子云回过头去,不知道睡了没有,却是再不敢动了。

看到四更,差不多看完了,果然没出什么事儿。换了衣服上朝去,也没什么一样。众大臣都知道我现在还在斋戒期间,除了寒暄也都不找什么公事上的事,照例去刑部打了一圈,上午没过半,我就又回到了兰若寺。

子云明显是又睡了一觉刚起来,我又往床上推他,子云像是吓着了,道,这是怎么了?还是上午呀!

我装作那果子的劲儿还在,道,都是那果子的事儿吧,我浑身燥得慌。咱们要不努力两天,受不了孕怎么办?

子云原来还想挣扎的,可是一听这话便只能屈就了,要是我怀不上身孕,他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因为妻主不受孕被休回原家的也有,他虽不担心会有些别的什么事,但总还是极其在意的。

二人便又回床上折腾了一番,我心满意足的不愿起来,还是心中有事,只得起来重新洗漱装扮了,和子云一起吃过午饭,便又去找灵珊她们了。

昨儿我丢下那句话就走了,叶灵说她想了一夜。我道,你和我回来这一路上就有两日,你怎么能只想了一夜呢?你就先来说说吧,看看我们还有哪些东西没串进来。说不定就能一通百通呢。

叶灵道,那属下就先理理思路吧,说不定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情报呢。

第三卷 乱· 第一百零一章·共谋

四人坐下,叶灵道,出那些事儿的时候,我们几个还都是些小喽啰。罗生门向来讲求机密,知道内情的人越少越好,而那些知道的,基本又都不在人世了。按那天叶思桐所说,在她来节奏叶小爷之后,先主欠了别人的情债。那是近十九年前,主上四十三岁,要说那时候的事谁还能知道,属下倒是想到几个人。

我没有答话,只是看着叶灵,他便继续道,主上的几位叔父当年大多已经进门了,虽说他们可能不知道内情,但是聪明点的,总还是能看出点什么事儿来吧?

我这才缓缓的道,我总觉得姚风洛是知道点什么的,其他几位叔父应该没这么多心思。

简容儿道,在属下看来,他已没了妻主却还不安分,应该是知道点什么。

我道,尽快我会和他交锋一次,日后再说。

叶灵又道,那时候属下只是第一副门的一个副堂主,管的还是凉州那边的事,也不在京城,并不知道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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