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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伊-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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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灵又道,那时候属下只是第一副门的一个副堂主,管的还是凉州那边的事,也不在京城,并不知道许多。再说那可能的男子,这两天一回来属下便在所有可能的富贵人家的男子周围布下了眼线,希望能有所收获吧。

我道,现在有收获的可能不大,毕竟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简前辈那时可是肖府内院暗卫?你知道其他的吗?

简容儿摇摇头,道,虽说主上身边不满了暗卫,但是您也知道,要是您想去和谁幽会不想让属下们知道,属下们就会一个也不知道的。况且那时候我死守在内院里边,并不跟着先主。

灵珊道,我倒是想起来,那时候先主确实有些奇怪,无论她是去见什么人,总不至于要避开所有的暗卫。有那么几次——让我想想——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都是半夜时候了,只有那一个秋天,进了冬就再也没有过。

我忙道,是哪一年的秋天?

叶灵想了想,道,是崇德十二年,对,崇德十二年。

我道,崇德十二年到崇德十九年先帝驾崩,现在已是天瑞九年,过去了十六年。崇德十二年,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文仪澈私逃出府了,叶灵,你盯上的额那些男子在崇德十二年附近出过什么大事的,去查一查。

这时简容儿道,崇德十二年不是上林公主大婚吗?前几日皇子下嫁,我特意想了想的。

我道,上林公主?她是几月迎娶蓝采儿的?

简容儿道,是冬月,那日我还去观礼了。

灵珊道,你还有那样的性质?

简容儿略一红脸,并未答话。倒是叶灵酸酸的道,那年你正想着嫁人呢吧。

我笑道,原来那时候简前辈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倒也正常。看来这个蓝采儿值得好好查一查了,蓝家的势力我一直十分的好奇,若有若无,虽说现在没有一个顶梁柱撑着,但是谁也不敢小觑。蓝澄澈已经快老的走不动道了吧?

叶灵道,属下即刻去查。

简容儿道,你们谁见过蓝采儿没有,据说长的不好,一进门就不得宠,一直安静的侍候佛祖过日子。

叶灵道,公主府去过几次,只是他住的偏,没有留意过。

我道,那先把蓝采儿放在一边。倒是奇怪了,你们不觉得有个人我们一开始就该最怀疑他,可是到现在谁也没提起过。

简容儿道,主上是说楚林梦吗?

我早些时候就问过简容儿一些关于楚林梦的事。当年他和母亲走的却是还是比较近的,因为他封堂谢客之后还在楼里住了半月,所以众人都不知道他就是我父亲进门那天封的堂,虽说当时有些类似的猜测,但是因为他那是确实也是三十有余,母亲在他那儿一直是行止于礼,他封堂后再也没传出什么瓜葛,也就没人再说什么了。

我道,虽说他封堂不是十六年前的事,却是二十年前我父亲进门的那天,若说没什么关系,我也不信。

灵珊道,那时都说楚林梦是先主的蓝颜知己,恐怕就是像容儿和老门主一样,只是他就是不肯进门罢了。

我道,楚林梦身上总归是有故事的。他一手建起了楚语轩,现在楚语轩是我们的一个暗堂,难道他竟毫不知情?

灵珊道,就算他知情,那只可能是先主透给他或者他确实有不寻常的背景,罗生门做了这么多年,找的这样的空壳也不止一个了。像什么凤仪楼、汀兰楼,都是如此的。

简容儿道,楚林梦是个聪明人,这恐怕不是咱们能料到的。跟聪明人打交道,总要有十二万分的小心。

我道,那日他留我在楚语轩吃饭,我总觉得有些不对。那日他多少有些失控,虽还是控制住了,但恐怕只要他留下我,就已经是有些不对了。如今他年纪越发大了,毕竟是个无依无靠的男子,恐怕好说话。

灵珊道,主上也要亲自去再会会他吗?

我道,当时我随口诌了一个,说当年我父亲先是许给了侯家,问他可知道些什么,他答得虽是滴水不漏,却听得出来他并不知情。既然他不了解我父亲的过往,那起码在那时候他还是对这些事情没那么大兴趣的。如果他只是对母亲有意,既然已经放手,就他的性子,后来怎么会再生出事端?

简容儿道,只要跟一个女子有了牵扯,要想摘出来哪有这么容易。

我道,想个由头,我再去试一试吧。

叶灵道,这事却不易了。就算姚风洛、楚林梦主上还算能见到,问不问的出来另说。剩下的我们怀疑过的几个,只靠暗线观察,那要等到什么年月才能露出马脚啊?

我道,确实都是碰不得的主。这样门里的老人,尤其是当时做事的,现在能找出来多少便去问,说不定能问出什么。这种事,说急也急不得。

灵珊道,主上希望什么时候能把那个叶思桐请下山?

我道,其实早了并不好。叶思桐算的上是把双刃剑,叶家的势力要是我们压不住,说不定反而伤了我们自己。我如果要是有了身孕,和叶思桐打交道说不定要吃亏。慢慢查着线索,其实叶思桐也不知道答案,说不定这也是她这些年一直在找的。一年为期,把这件事查清吧。

三人应了,我道,我这边还是乱的很,等明日把子云送回去了,这几天我在理理思路,咱们再碰头,现在都各自做各自的事儿去吧。

简容儿道,那属下便先回莱州一趟,那边有些旧人去拜访一边,说不定会有些收获。

我道,你去吧。带话给破虏,此行匆忙,本来已到了莱州经过了桃花山,还是无缘相见。我等着他回来。

简容儿只得应了,我又对叶灵道,今晚去宫里一趟,这些日子宫里又出了什么事,明早上朝之前我要知道。

于是回到子云房间,他午睡居然还没有醒,看来是真的累了。

我进来才把他吵醒,他竟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我笑道,快起来了,肚子不饿吗?天都有些黑了。

二人吃过晚饭,相对无言,下了盘棋消磨时间。沐浴后我便要熄灯就寝,子云一面为我更衣一面道,妻主可轻易不早睡。

我道,明早就要送你回去了,今夜咱们要还不好好努力,不就没机会了?

说着子云一个不提防就被我压到在床上。我邪恶的笑笑,道,便要让你好好知道知道我的厉害。

子云讨饶不迭,帷帐落下,满室旖旎。

第二日子云斋戒七天就结束了,而我却还要再去家庙静室住三天,不得近男色。简直受不了肖家的规矩。

折腾了半宿,子云迷迷糊糊的睡了,我听见外边有动静,知道是叶灵来了,起身出了内室,叶灵便闪了进来。

叶灵道,时间紧,那个线人把要说的写下来了,主上自己看吧。

说着递上一张特制的纸片,密密麻麻的小字看的我眼晕。拿了灯细看,大概是说这几日宫中看似平静,但是陛下已经有近十天的时间没有去过文贵君的庄毅院,这以前几乎从来没发生过。除了招幸了一个平侍,日日都是在舒贵君的关雎宫留宿。庄毅院的宫人几乎被血洗,现在只有几个新换的宫人,文贵君几乎是被软禁,而庄毅院与冷宫无异了。还有一点从未出现过的,陛下这些日子都没有去皇父的静淑殿去请安。

我对叶灵道,你可都看过?这事儿倒是十分明显,陛下对文贵君事实上是已经降罪了,甚至还迁怒于皇父。

叶灵道,恐怕现在还是在气头上。

我道,还在气头上就好。只要陛下那边毫不动摇要立谁,就没咱们什么事。也不必担心,就凭文家的能量,文贵君要是过不了这一关,那他就不是文沁儿了。依我看,这事儿最后恐怕舒贵君那一派要吃亏。

叶灵道,既是没什么事,属下先告退?

我道,去叫人把车马备好,我这就要上朝去了,等我回来送子云回复,自己再搬去肖家家庙。

叶灵道,这还真是麻烦。

我笑道,可不是,这些人把孩子看的过重了些,穷人家哪有这么些事?

第三卷 乱· 第一百零二章·线索

送子云回到府中,我甚至都没有进去,便直接去了家庙。

这些事儿搅在一起,理不出个思绪。在家庙三日,几乎衣不解带,仔细想了三天,还是没什么结果。虽是如此,我并不觉得低落,仍是决定先从姚风洛那里试试手,就在府中,也方便。

终于回到府中,这些天他们给府里来了个大扫除,洒扫一新的迎我回来,我却脏的不行。

回来第一件事竟然就是沐浴更衣,墨宇笑我,道,您还是在净室呆着呢,也不怕玷污了祖宗。

沐浴完了才去吃过午饭,既然是这些事儿都结束了,外边人也都懂,下午自然是要去刑部处理这些日子积攒的公文。

晚上我在凤仪楼请客,捧得还是雪霏的场——这也是我在走之前就和刘妈妈定下了,现在雪霏可是凤仪楼的头牌。

吃饭时沈大人道,上次咱们聚在一起,孟大人说是准备养胎了,结果肖大人不言不语的,已经是求女归来了!

被她们不依不饶的灌了不少,回到府中倒头就睡了,原想着这晚上要找姚风洛的。

于是又拖了一天。早上起来还未上朝却先拿到罗生门的迷信,是简容儿的。道泉州传来消息,文仪澈的病愈发不好了。前段日子简容儿跟我说这话,因为破虏的事,就给盖过去了。如今又是这样直接穿过话来,恐怕真的是不好了。我所幸好人做到底,写了封信,让人八百里加急给秦小将军送过去了。

午后回到府中,略一思量,便去了后院府中给姚风洛和几个叔父单独隔出的院落。敲门等了好久方才有个懒洋洋的侍儿过来开门,一见是我唬了一跳。我也不计较,便到了姚风洛那里。

他大概是午睡刚醒,衣服虽是齐整的,头发压的有些乱。眼神还有些迷离,强笑道,宏宇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不是你那挨千刀的姐姐又出什么事了吧?

上次让京城巡查司的人拿了她还没放出来,我自是不会跟姚风洛说。便道,没什么大事,只是进来看看父亲。

姚风洛懒懒的往榻上一靠,道,宏宇没事不会想起来看奴家的,有事儿便说吧,我怎么着也还算肖家人。

他这样说,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便问道,就是有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要问问父亲。敞开天窗说亮话,当年母亲一度曾有踏破余华轩门槛之事,可是后来又几年都没有进去过一步。父亲可知道其中的隐情吗?

姚风洛摇着扇子笑道,哟,宏宇怎么想起问这些来了?老一辈的事儿,你关心它做什么?

我道,因为有些外边的事,不便跟父亲细说。

姚风洛道,你娘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你还不知道?宠起人来就那一阵子,你爹爹性子也拗,说不定就是宠过一阵子之后,你爹爹恃宠而骄了一次,却被妻主当真了,一直气了那么多年,直到人不在了——

他突然收住了话头,我连忙追问下去。

姚风洛道,直到人不在了才又后悔了吧,当年五弟走了的时候,妻主在我那儿偷偷哭了几场呢。

姚风洛一脸戏谑的表情让我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只觉得今天和他说话与上几次都不一样,那时候他的一切气场都是敛着的,毕竟是大户人家出身,可今日的言谈,倒有点儿风尘中混出来的意思。

我道,毕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父亲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了?

他故意按着头,道,想我还不到四十岁,却也有了老态,你这突然出来问我些旧年月的事儿,我还真想不起来了。不如这样,等我想起来,叫人去叫你吧。

我见他突然下了逐客令,只好道,那宏宇就不多打扰了,父亲随时赐教。

说罢我就告辞出来,今儿姚风洛连礼节规矩也不怎么讲了,只让他的侍儿送我出来。我并未急着回去,东厢房便是三叔父住的,本想直接去看四叔父,又觉得不好,便还是去了东厢。

不想不仅四叔父,六叔父也在这儿。四叔父笑着站起来,道,我就猜着你要来一趟,轻易见不着你一面,便约了六弟在这儿等着了。

我忙行了一礼,说着些宏宇不孝之类的话。

三叔父持重,道,宏宇必是有事才到后边来吧?

我道,其实宏宇应该直接来问几位叔父的,尤其是三叔父,进府比父亲要早,恐怕知道的还多些。

三叔父道,你要问什么便问吧,我们也没多大别的用处了。

我便道,最近有些事扯上了旧事,跟咱们家突然衰败可能有些关系。宏宇想知道自我爹爹进门到突然失宠,到底发生了什么,几位叔父可有知道的吗?

这话一问,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了。三叔父不说话,四叔父支支吾吾的道,宏宇,这是你娘亲的私事,你来过问,与礼不合吧。

我道,宏宇自然知道,只是确实是事关重大,也就顾不得了。

三叔父沉思了一会儿,道,我年纪大,当年常一个人住在秋水斋也不大出来,这些事儿也并不知道的。你问他们吧。

三叔父说的也是实情,他比母亲小不了几岁,快六十的人了,到父亲进门的时候在家里已经不大发声。又是书香门第出来,家教极严,绝不关心不该关心的事,不多说一句话。

四叔父道,当年思楠哥哥进门的时候比我还要长半年——我已算归家晚的了,比早两年进门的大爷还大着几天。自他来了就数我们俩要好,后来主人突然就不去他那儿了,我虽问过他,他也是不肯松口。后来过了许多年——那时你已经七八岁了吧,那时主人都不怎么回家了,两人没事儿闲聊都没什么好说的,坐着做针线的时候他突然提到过一句,说什么都以为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其实旧人有什么好哭的呢?或者旧人的泪早就流尽了,做新人的时候也没笑过吧。奴家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再问他又不肯说了。

我道,那母亲过后两年可又特特的喜欢过谁没有?就是那般不肯踏进别院的。

四叔父看了一眼六叔父,又有些畏惧的看了一眼三叔父,他虽不想说,可是因是我问的,打小他就待我如己出,便还是犹犹豫豫的道,大概是思楠进来第五年,也就是您出生之后生的这档子事儿,那时候六弟还没进来,那之后过了四五年,只收进来零零散散几个屋里人——好像有段时间对三爷特别好,后来六弟进了门也不像当年待他那样了,七弟进门又是四五年前才有的事,主人再没有对别人如此尽心过了。

三叔父这时突然开口,道,有段日子主人几乎夜夜不归家的,要有半年吧,以往她虽贪恋酒色,从不这样的。大概是你两三岁的时候。

大概是四叔父絮絮叨叨的让上了年纪的三叔父想起了旧事,才开口了。

四叔父道,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事?

我忙道,那时候知道母亲在哪里留宿吗?

三叔父道,你们当然不知道,她要么不会来,回来就是在我这里留宿。可是到半夜就不声不响的走了,她知道我的性子,就是不嘱咐,我也不会到处乱说。所以弄晴他们才以为是主人的心竟又回到我身上了。

我道,那时宏宇两三岁,可是崇德十二年的下半年?

三叔父想了想,道,正是。

刚才听到“弄晴”二字,我一下子又想起楚林梦来。便道,四爹爹当年未归家的时候可是和楚语轩的楚大爹爹关系极好?

四叔父道,算不上极好,他大我两岁,在画堂春的时候倒是帮了我不少。

我道,当年在画堂春——当年母亲去画堂春,在谁那儿流连最多?

这话现在并不好问了,我问的别别扭扭的好不尴尬。

四叔父红着脸道,当时还是到奴家那儿的多吧。前后纠缠了两三年,奴儿归家的时候已经快快十九了。好像跟林梦关系也不错,但是我们三个人很少凑成一块儿。

我道,那后来楚林梦洗手封堂的事儿您听说过没有?

四叔父道,这府里内言不出外言不入的,我听到这话时已经过去好多年了。

我想了想,觉得也问不出什么别的了,撤了几句,便道,那宏宇今儿多有打扰,几位叔父若没有别的吩咐,宏宇便先退下了。

三叔父道,我们现在也算独门独户的过日子,不好打搅你。只是人老了有时候不得不打扰,宏宇啊,我如今已是六十的人了,不知道还有几年活头,老衣裳自己备好就算了,我死后的东西,还是想生前看一眼才放心。

听三叔父这话我心里都觉得凄凉,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来。知道他是在讨棺椁,忙道,宏宇记下来,就着人去办,给您送进来过过眼,也冲冲院里的晦气。

三叔父点点头,道,别无所求了,活着是一个人落寞,死了也无人同穴,早知道,当年我就跟着去了。

三叔父终于是落下泪来,四叔父过来含着泪往外推我,道,你快走吧,他这几日老是这样子,一会儿就好了。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进了堆秀楼,虽说不是毫无所获,但是那点收获还不足以掩盖刚才所感受到的悲伤。我总是会在这种时候自责,也许自己的花心,对太多的人太过残忍。

第三卷 乱· 第一百零三章·求稳

回到堆秀楼墨宇见我脸色不太对,也就没有多问。我见他正在做针线,仔细一看,却是婴孩的小衣裳。

我笑道,你们这就开始准备了?

墨宇道,您和大爷一走我们便开始准备了,一直到小小姐出生,按着大小把衣服排好,咱们一天穿一件只怕还穿不过来。

我道,可见你们是闲着了,一窝蜂的做这个还不如去给我改几件宽大的衣裳。

墨宇笑道,又该说奴儿絮叨了,您穿什么哪用的着您操过心?

我道,好好好,我不该乱说话,快给我找件出门的衣裳来吧。

说了这话墨宇并不动,落雪替他去了,墨宇道,今晚晚些回来?

我道,该是吧,说不准。

墨宇道,可别喝多了酒。

我道,刚才说你们偏心你还不认,要不是我肚里的种儿,你什么时候嘱咐过我这个?

墨宇道,怎么没嘱咐过?且不说您从没听进过耳朵里去,就是听进去了,也不会在意的。再者您知道有了个小的,也该自己注意些。

这时落雪捧了衣服出来,墨宇过来和他一起给我更衣,一面还紧着说我。我只得投降,道,不喝就是了不喝就是了,反正她们也都知道。

其实今晚并没有约,我想着去见楚林梦。

离天黑还有一会儿,立夏去递帖子了,我在城中乱逛,好久没自己这么自在的走走了。在自己最喜欢的一家糕饼店吃了云片糕,又让老板包了二斤,准备送给楚林梦——他也是什么都不缺的人。

之所以要今日就赶着见楚林梦,也不全然因为我心急。我总觉得楚林梦这边,是场持久战。

立夏回来回话,道楚大爹爹说今儿身上不好,斗胆回绝大人,改日摆酒谢罪。

这大概是楚林梦拒绝我能拿出的唯一的理由。

所以他的身子究竟好不好,恐怕没什么重要的。我对立夏道,你拿着这二斤云片糕,再回府找墨宇拿五两燕窝两支山参,记得要最好的,给他送过去,就说是我和妩君的一点心意,改天再去探望。

立夏什么也不问,拿了东西便去了。

既然出来,便不想回去,去范将军府上找她喝酒去了。

范将军可不管我是不是可能有身孕了,兴冲冲让家人去买了好酒,二人便喝了起来。

波伊使团走了,范将军对这场战争的胜利仍然兴奋着。

我只是找个地方来放松一下,听着兴致勃勃的范将军回忆西疆时候的事,倒也颇为有趣。

范将军说累了喝酒的功夫,我道,这几日军机处我也没去,陛下可有什么指示?灞桥营和京西营要回来一个吧?

范将军道,没直说过,我想着该是京西营吧。就算波伊人来议和了,也不敢掉以轻心,京西营这次损失又不小,不能独当一面了。

我道,可能会后撤到龙岩之后,幼蜂附近是军事重镇,进可攻退可守的,不一定回京城吧。

范将军道,你可以上书跟陛下说说,对了,宏宇,你现在正是春风得意,一个文官刚立了战功回来,不满二十岁就是正一品,大梁朝哪里出过这样的人才,怎么这时候准备要个孩子?耽误多少事?

我道,我现在虽还不至于功高震主,但是陛下恐怕对我早有顾忌了吧?再不掩掩锋芒,恐怕倒时候哭都来不及了。

范将军道,你想多了,朝里现在看着太平,其实内外各种烂事儿不断,陛下正是用人的时候呢。

我笑道,我向来没什么兼济天下的胸怀,就想着自己一个,仕途我已经走到顶了,太快了不好,还是稳健的走两步吧。

范将军道,算了算了,这种事还是你比我看的远些。诶,看你要是生个儿子,我便给我家姑娘订下这门亲,你可给这个面子?

我道,人家都祝我求女成功,怎么我就该给你生个姑爷?

范将军道,诶,这你也知道,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你现在已经满了,再有个女儿,就溢出来了,肯定是个儿子。

范将军戏谑了我一句,又喝了一杯,亲自拿壶给二人满酒。

这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纳儿从后边走出来,道,瞧你说不出什么好话来,主子只当那是酒话吧!

范将军笑道,酒话酒话,肖大人不会记恨我这个的,你怎么出来了?

纳儿过来把酒壶拿到手里,道,喝了多少了?我在后边可坐不住了,要是主子喝多了,回去知道是在这儿喝的,墨宇哥哥他们要在心里骂死奴儿了。

范将军便去讨酒壶,道,好人儿,我可有几日没去喝酒了,今儿好容易肖大人过来,都说酒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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