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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秀女-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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铩I奔ρ捎门5叮靠峙耭ènghuáng恪想杀的不是自己,而是宁王。

    “当初选后赛时,你假装死而复活,将朕咬伤。与宁王设下如此阴险的圈套逼朕让权。如今真相大白。你还有什么好说的?”fènghuáng恪讯问间竟还带着一丝浅笑,似乎并不生气。他当然不生气,因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控之中,沈嫣儿的垂死挣扎只会增添他复仇的快感罢了。他带着看笑话的眼神看着沈嫣儿。

    于是,沈嫣儿也懒得跟他争辩,索性把心一横,将所有责任全都承担下来:“所有的阴谋诡计都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与宁王和其他人无关。我本也没有恶意,只是不想看到你滥杀无辜,继续造孽罢了。我能做的事情已经做尽了。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往后就只等老天爷收拾你了。”

    “滥杀无辜?”fènghuáng恪装作不懂这四个字。他当然要装,因为除了沈嫣儿之外,没人知道他对吉阳王府的虎视眈眈。仿佛是故意要狠狠扇沈嫣儿一耳光似的,fènghuáng恪竟在这时忽然呼唤了一声:“婉滢……”

    沈嫣儿猛一抬头,瞪着目光深邃幽暗的fènghuáng恪,心底袭来一阵恶寒。婉滢就是婉贵妃的闺名,她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呀然而,fènghuáng恪的那声轻呼之后,侧面的屏风后竟缓缓走出一个人影。沈嫣儿刷的一下把目光移过去。顿时脑海一片空白。

    “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当着大家的面再讲一遍吧。”fènghuáng恪没有看婉贵妃一眼,冷冽的双眸一直注视着心痛欲死的沈嫣儿。为什么婉贵妃会变成证人?

    沈嫣儿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拯救婉贵妃和吉阳王一族啊。虽然婉贵妃曾经因为暮斓歆的死而误会过沈嫣儿。但是选后赛之后两人就已经冰释前嫌,重修旧好了。

    沈嫣儿救了婉贵妃一命,婉贵妃曾说要报答她。

    沈嫣儿不奢望她报答自己什么,但却万万没有料到……

    自己等到的,却是这样残酷的背叛。

    先是静好,又是婉贵妃。fènghuáng恪将沈嫣儿身边最亲密的朋友一个接一个地策反了。沈嫣儿可以相信婉贵妃也有苦衷,但是此时此刻,她已没有余力再同情别人了。最悲惨,最可笑的,难道不是螳臂当车,自不量力,自以为是的自己吗?

    “婉滢,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吧。”婉贵妃迟迟没有开口,fènghuáng恪又淡淡地催促了一句。残酷的浅笑依旧残留在他微微翘起的唇角,没有丝毫淡去。他是如此强大,如此可怕,衬托得势单力薄的沈嫣儿更加渺小,更加悲惨。

    “选后赛上的那场闹剧……”婉贵妃轻轻提了一口气,酝酿了一会儿才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全都是她一手策划的。”说着抬起右手,将食指指向了众人目光聚集处的沈嫣儿。

    “对,是我……”沈嫣儿浑身发抖,只想大笑世间一切的荒唐,“是我多管闲事,救了不该救的人,反而害自己沦为阶下囚。现在还要被那个曾经与我交心相谈情同姐妹的人指证。对,一切都是我干的,你们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沈嫣儿已经开始自暴自弃了,但fènghuáng恪依然镇定从容。他不理沈嫣儿,而是用目光示意婉贵妃讲出真相。于是,婉贵妃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了选后赛幕后的阴谋。沈嫣儿受伤是假的,咬伤fènghuáng恪也是假的。fènghuáng恪根本就没有中毒,一切只是宁王夺权的阴谋罢了。她不仅背叛了沈嫣儿,也背叛了宁王。

    由始至终一直端坐在木椅上的fènghuáng南华巍然不动。纵然内心依旧山崩地裂,但他依旧维持着表面的淡然,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挽回一丝他身为皇子的最后尊严。

    而一直紧紧蹙眉注视着他的太后眼中却充满心痛和悲凉。无论宁王做过什么,毕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如今两个孩子争权夺势,她心中的痛,更痛过在场的所有人。未完待续。
………………………………

214 监禁

    婉贵妃讲完一切,安静下来。fènghuáng恪装腔作势地又问沈嫣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沈嫣儿不想理fènghuáng恪,只想问婉贵妃一句话:“你为什么不说我这么做是为了救你?”

    选后赛本来就是针对婉贵妃设下的陷阱,但是婉贵妃对此却只字不提,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沈嫣儿的阴谋诡计。被沈嫣儿直言问起,婉贵妃脸色略显僵硬。她顿了顿,重新整理好情绪后才缓缓答道:“选后赛是公平的,没有人害我,也就自然谈不上救。你的所作所为只为一己私利,不为我,也不为任何人。”

    冷漠的言辞沉沉地打在沈嫣儿的心上。心痛是心痛,但是婉贵妃这样回答,却令沈嫣儿猜透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吉阳王是带毒者这件事至今仍是保密的,因此婉贵妃才替吉阳王,替fènghuáng恪,竭力掩饰着选后赛背后的真相。

    婉贵妃言尽于此,沈嫣儿也不再多说。两人皆在沉默中久久凝视着对方,不用言语,却用眼神述说了很多东西。有无奈,有决绝,有痛苦,也有失望。但是,无论心中如何百味陈杂,她们都无力反抗,事态只将在fènghuáng恪的操纵下继续发展。

    听完刚才的对话后,太后对沈嫣儿漠不关心,全部心思都在fènghuáng南华身上。她竭力维持着自己端庄而高贵的仪容,但是紧绷的表情中却仍然带着因为痛心疾首而引起的微微颤抖。

    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整个房间中都被凝重的气氛笼罩时,太后终于开口了。她用失望至极的声音,对fènghuáng南华说:“南华,枉本宫疼你这么多年,没想到你却如此处心积虑地联合外人,算计你的皇兄。如果不是人证物证确凿,本宫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你竟在背后偷偷摸摸地做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

    “母后,我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父皇啊。”太上皇已经一年没有现身,霰雪宫又被御前队严密把守。要不是有宝音作证,fènghuáng南华真要以为太上皇早就枉死了。他之所以会夺权,最直接的一个原因就是为了可以亲眼再见太上皇一次。

    然而。fènghuáng南哈的争辩却没有获得太后的同情,fènghuáng恪更是对他投去冷漠至极的目光。几句话后,fènghuáng南华也意识到自己百口莫辩了,索性长叹一声,缄口不语。

    #

    就这样。这次私审之后,fènghuáng南华和沈嫣儿都被关入了思过房。看到fènghuáng南华也被锁进囚室后,铁栏后的易香惜忍不住大笑起来。她对沈嫣儿说:“你说得对,我的确太冲动了,皇上不必让我替他操心,他自己早就运筹帷幄,转败为胜了。”

    沈嫣儿和fènghuáng南华都不想吭声,各自蜷缩在各自的牢房中静思。fènghuáng南华在想什么沈嫣儿不知道,反正沈嫣儿自己脑海中始终盘旋着fènghuáng恪高深莫测的表情。重情重义的婉贵妃不会莫名其妙就愿望自己,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

    正想着。忽然听见fènghuáng南华的声音悠悠从隔壁牢房中传来:“你也不要怨婉滢,她是为了救人才被迫撒下这弥天大谎。她的处境我最清楚,我的无奈我也最明白。她没有背叛我们,而是必须保护更重要的人。”

    fènghuáng南华徐徐说道,原来他早已将一起看透。“你放心,我们也不会因此就命丧黄泉。皇兄的脾气我了解。他把事情闹得这么大,甚至惊动了太后和文武重臣,这绝不是为了要我们的命,而是为了帮他接下来的剧本吸引更多观众围观。”

    前半句话沈嫣儿也已猜到,fènghuáng恪养了一群武功高强又忠心耿耿的御前队。他想要什么人的命。只需下一个命令就够了,不用如此大张旗鼓。但是后半句话却是沈嫣儿没有猜到的。

    “他接下来还有什么剧本?”蜷缩在草席上的沈嫣儿直起上半身,向fènghuáng南华所在的方向靠近了几分。本以为fènghuáng南华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发言,然而结果却令沈嫣儿有些失望。

    “不知道……”fènghuáng南华一声轻叹。满腹忧愁和苦闷,“反正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是不会放过我的。十有**会冲着我来吧。只希望他不要为难婉滢……”

    说到这里,fènghuáng南华索性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都告诉了沈嫣儿。其实在这次私审之前,fènghuáng恪早就以谋逆罪判了吉阳王一族满门死刑。婉贵妃听到消息后差点昏厥过去,急忙赶来与fènghuáng南华商量,然后又抱着必死之心去向fènghuáng恪求情。

    但是,fènghuáng恪却将fènghuáng南华拒之门外,只与婉贵妃两人闭门私谈。他们两人究竟谈了什么,一直守候在门外的fènghuáng南华并不知晓。但是,从fènghuáng恪的房间出来后,婉贵妃就连看都不敢看多fènghuáng南华一眼,对fènghuáng南华的关怀更是只字不答,甚至后来还流下眼泪,求fènghuáng南华一定要原谅她,不要怪她。

    至于原因,婉贵妃始终不肯说。

    不久之后,吉阳王一族就从死刑被改判成终身监禁。就在fènghuáng南华替婉贵妃感到高兴时,却突然天降横祸他勾结沈嫣儿在选后赛上设陷阱的罪行暴露了。

    直到这时fènghuáng南华才恍然大悟。婉贵妃为了保护家人,牺牲了自己和沈嫣儿。fènghuáng恪对婉贵妃开出的条件很简单,只要她可以揭发fènghuáng南华和沈嫣儿的奸计,他就可以改判吉阳王。

    在家人与朋友之间,婉贵妃终究选择了血亲。

    fènghuáng南华不怪婉贵妃,只怪fènghuáng恪心狠手辣,也怪自己草率轻敌,结结实实地被fènghuáng恪报复到头上来了。

    听了这些话后,沈嫣儿心里酸涩苦楚,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不过,既然贵为王爷的fènghuáng南华身陷囹圄都能原谅婉贵妃,自己又怎么怨得起来呢?如果换成是自己,也许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事到如今,沈嫣儿唯一的愿望就是fènghuáng恪可以放过婉贵妃和吉阳王一族,不然她与fènghuáng南华就白遭这场罪了。

    #

    此后三天,沈嫣儿平静地等待着宫人来宣判自己的宿命。无论是被继续监禁于此,而是被发往什么地方去做苦力,抑或是被交给乌察天人当实验品,沈嫣儿都不会感到意外。但是,就在第三天,她等来的不是管事的公公,而是fènghuáng恪本人。未完待续。
………………………………

215 一举三得

    “皇上驾到”太监尖锐的嗓音在阴暗的牢房中回荡,把浑浊而凝滞的空气都搅得混乱起来了。

    萎靡不振的沈嫣儿猛地惊了一跳,下意识从墙角里直起身来,迈着疲惫的步子向铁栏边走去。与此同时,她听见fènghuáng恪和安公公的脚步声正在逐渐靠近。fènghuáng南华和易香惜也都在各自的牢房中向走道靠近过去,注视着fènghuáng恪走来的方向。

    最终,fènghuáng恪停在了fènghuáng南华的牢门外。他不是来宣判沈嫣儿,也不是来救易香惜,而是来见fènghuáng南华的。这点,就连fènghuáng南华都有些意外,望向fènghuáng恪的目光中盛满露骨的警惕。

    fènghuáng恪没有命令安公公将牢房打开,而是站在铁栏外,平视着fènghuáng南华满是冷嘲的双眸。就在不久之前,他们都是呼风唤雨的皇室子弟,然而现在一个依然衣冠楚楚,器宇轩昂,另一个却被这几日的牢狱之灾磨光了棱角,变得憔悴而颓废。

    “你来干什么?”fènghuáng南华不客气地问。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fènghuáng恪似笑非笑,双眸清冷。他在气势上的压迫力是fènghuáng南华远不能比的,就连站在不远处,一直盯着他俩的沈嫣儿也能感受到fènghuáng南华毋庸置疑的劣势。

    这种劣势并不仅仅源自于如今两人身份上的差异,而是与生俱来的。就算将他俩调换一下,让fènghuáng恪穿上囚衣,被困在牢房中,恐怕他也依然会散发出能将fènghuáng南华压倒的气场。

    “我不信能从你的口中听到什么好消息。”fènghuáng南华嗤之以鼻,用早已将fènghuáng恪看破的透彻双眸,含着讥笑凝视着他。

    思过房中没有局外人,fènghuáng恪不绕弯子,直言说道:“现在吉阳王一族因为谋反而被判处终身禁驾,但是吉阳州乃边境重镇,不可一天无人把守。从前,朝中除了吉阳王之外无人可以担此重任。但如今,这守关大将的人选却不得不换……”

    听到这里,fènghuáng南华隐约猜到他想说什么,目光中陡然浮现出深深的惊讶。fènghuáng恪唇角含着淡淡的冷笑。继续说道:“现在朕唯一可以相信的人,也就只有你了。南华,守卫吉阳州的重任,如今只能托付于你。你可千万不要让朕失望啊。”

    听到这句话,不要说fènghuáng南华了。就连沈嫣儿和易香惜都无法继续保持冷静。她俩都情不自禁地一把抓紧铁栏,发出铁器摩擦时特有的沉重响动,将气氛烘托得无比紧张。

    一时间,无人说话。暗淡的光线下,fènghuáng南华不敢置信地凝视着fènghuáng恪深邃的眼瞳。这对同父同母的亲兄弟,虽然没有真刀真枪地手足相残,但却在这样无声中的较量中针锋相对。

    沈嫣儿突然觉得有些痛心。失去所有亲人,孤苦伶仃的自己,和这对撕毁和睦的兄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最可怜的人。

    “你把我贬到那天远地远的吉阳州去。是怕我再次夺权吗?”fènghuáng南华终于从沉默中恢复,但开口就是辛辣的讽刺,“你自己不想落得千古骂名,所以不敢亲手杀我,于是把我送去那个纷争不断的战乱之地,然后向安黎借刀杀人,是么?”

    “现在两国已经和平,没有谁想借刀杀人。”fènghuáng恪淡淡回应,面无表情的脸上静如止水。没人可以看出他的心思,也没人知道他的话有几分真假。他是如此可怕。如此隐藏至深。

    “但是,我策划了选后赛上的意外,逼你分权于我。你就这样放过我了吗?”fènghuáng南华不信事情如此简单。赴任吉阳州表面上看是遭贬责,但fènghuáng南华却有的是机会拥兵自重。养精蓄锐,fènghuáng恪不会蠢到连这点都想不到,所以必然还有后续。

    果然,fènghuáng恪笑了起来。依然是没有温度的笑容,但却多了几分对弟弟,对劲敌的欣赏。“我们毕竟是兄弟。况且你也已经辩解过了,你的所作所为不为自己,只为父皇。朕怎么忍心怪罪你呢?不但不怪罪,而且还将赐婚于你。”

    听到这里,沈嫣儿的心脏猛地一沉。心想:“原来这才是重点,fènghuáng南华果然没有猜错,fènghuáng恪的计划还有后续。”听到“赐婚”二字,fènghuáng南华忍无可忍地冷笑起来。

    fènghuáng恪问:“你应该知道你的王妃是谁了吧?”

    “我知道了。”fènghuáng南华终于跟上了fènghuáng恪的节奏,更进一步地揭穿了他的整个计谋,“而且我更知道你为什么要邀请那么多观众围观,在众目睽睽之下兴师动众地审判我了。”

    fènghuáng南华曾说,fènghuáng恪没有令御前队暗杀他,而是将事情闹到太后耳边,就是为了帮接下来的剧本吸引更多观众。以前,fènghuáng安华不知道fènghuáng恪想唱哪出戏,但是现在终于知道了。

    “故事是这样的……”fènghuáng恪心平气和地徐徐讲道,“易香惜早已与你许定终身,但却受虎将军之命,不得不参加选秀。得知你前往龙牙寺后,她偷溜出宫,本想与你推心置腹,再续前缘,但却话不投机,拔剑相向,于是才引发了当日的行刺误会。但她并非真心想要杀你,而是对你失望至极后的一时冲动。你与她在地牢重逢,两人互诉衷肠,冰释前嫌。你向朕坦白实情,求朕将她赐婚于你,于是朕成全了你们。出狱后你俩共赴吉阳州,为国戍边,效命朝廷。故事落幕,皆大欢喜。”

    fènghuáng恪一口气讲完整个故事,中间连气都没有多喘一口。故事中的每一个字都是他编造的,但是听上去却有条有理。fènghuáng南华和沈嫣儿,甚至就连一直沉默无语的易香惜都听呆了。

    “魏震海已经同意了。现在只要你点头,易香惜就可以被无罪释放。龙牙寺大火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都是你们的私人感情恩怨。只要将之解释清楚,其他大臣也不管多管闲事。”fènghuáng恪不仅将fènghuáng南华贬至吉阳州,填补吉阳王的空缺,而且还以赐婚为名,令易香惜监视fènghuáng南华一举一动,更可将身负死罪的易香惜清清白白地救出去。一举三得,天衣无缝。未完待续。
………………………………

216 彼此的条件

    “你果然可怕……”当fènghuáng南华理解了这所有一切之后,深深的挫败感只令他发出一声疲惫的叹息。

    易香惜被关押的这些时日里,fènghuáng恪没有现身。就连沈嫣儿都有些怀疑他是否已将易香惜用尽丢弃,易香惜自己也在濒临绝望的边缘上痛苦不堪。然而现在,沈嫣儿终于将fènghuáng恪看破。他并非不顾易香惜的死活,而是引而不发,沉着地等待着这个绝妙的反攻机会,将所有计策一气呵成地全部遂行。

    想到这里,沈嫣儿忍不住深深地抽了一口冷气。

    但是,fènghuáng恪计划中仍有一点并不周全,是铤而走险的。

    那就是魏震海至今仍不知道义女易香惜的真实身份,但却一直想把易香惜嫁给fènghuáng南华,所以才会在听到fènghuáng恪的计划后,立即与他一拍即合。但是……

    “你不怕我向魏震海泄密吗?”沈嫣儿突然吭声。这句微弱的轻问,在冰寒的地牢空气中缓缓漾开,如粼粼水波般温和地扩散到fènghuáng恪耳中。虽是一句威胁,但却毫无杀气。

    fènghuáng恪慢慢转过身来,望向凝视着他的沈嫣儿。他清澈的眼波在平静中带着自信,在嘲讽中又带着欣赏。对于设计将自己陷害至软禁窘境的沈嫣儿,他是从不轻敌的。

    “我当然怕。”fènghuáng恪不惧被沈嫣儿抓住把柄,坦然地承认了自己的忧虑,“如果不怕,当初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以人质威胁你闭嘴。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人质了,你也对我恨之入骨,为了报复我,你当然可以去向虎将军告密。但是……”

    话锋轻轻一转,依旧是那么胜券在握的样子。fènghuáng恪的目光突然移到了fènghuáng南华的身上,对他说:“将你下放吉阳州,我不可能不安排眼线随行监视。如果你不喜欢易香惜,那换成静好怎么样?”明知道他是开玩笑,沈嫣儿却忍不住动气了。恨恨地皱眉瞪着他那令人厌恶的冷漠笑容。

    感觉到沈嫣儿充满憎恶的视线后,fènghuáng恪不怒不愠地又把目光地移到她的脸上,悠然续道:“告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就算易香惜的身份被揭穿。朕还可以安排其他人去吉阳州监视南华。但是,如果你们可以替朕保守这个秘密,就算朕欠你们一个人情,以后自会还上。”

    也许从fènghuáng恪漫不经心的态度中很难感受到他对易香惜的看重,但是他身为帝王。却愿意为了一名手下而向fènghuáng南华和沈嫣儿欠下人情,这就足以证明易香惜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你越是妥协让步,放出如此诱人的条件,我就越是不敢相信你了。”沈嫣儿的双眼在fènghuáng恪浅笑的脸上盘旋不去,用这句带着警惕和疏离的话,稍微试探了一下他的诚意。

    fènghuáng恪诚恳地说:“朕已经厌倦威胁了。虽然之前的几次威胁勉强算是凑效,但却带来了更为严重的后果。也许,从朕对你使用威胁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一刀斩断了我们的关系。”说到这里,忽然轻笑一声。语气变得愉快起来:“这些时日朕好好反省过了,不知现在这样的做法,你是否可以接受?”

    凝视着fènghuáng恪不知道带着几分真假的笑脸,沈嫣儿的心情始终重如千钧。她可以听出fènghuáng恪在对自己示好,而且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不相信fènghuáng恪会爱上自己,但却隐约察觉到fènghuáng恪对自己充满了兴趣,就算不爱也会死死地缠住。

    就在fènghuáng恪和沈嫣儿四目相对,视线在平静中激烈碰撞的时候,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的fènghuáng南华终于做声了。已经认输,放弃抵抗的他。带着彻悟,有些卑微地轻声相求:“成王败寇,世间真理。这次是你赢了,我无话可说。你要将我赶出京城。我也没有异议。但是,出发之前,我还有一事相求……”

    听到这里,fènghuáng恪沈嫣儿易香惜和安公公都不约而同地把视线移到了fènghuáng南华身上。一根根冷酷的铁栏在fènghuáng南华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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