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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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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庆义大喜道:“现在还不用出手。以我目前的能力,还没到借钱送押金的时候,若是用银行的钱透支做保,那离缴枪不远了。到时候的时候,我会请两位兄长帮忙。”

    乔向斋喝了一口茶说:“既然如此,鼎力相助就是,我看就不必多说了。跟你说说别奉票的事儿。我此次去宽城子,是关于总号执事人孙秀三,成立金融维持会的事儿。他告诫我们不要学那些钱号和经纪人,搞奉票的买空卖空投机。官府打击是严厉的。‘如有犯者,一经查出,处以极刑’。日本多家银行操纵东三省金融,目的就是捣乱喽。张大帅的措施只是治末不能治本,且措施管不了日本人。却让中国人都不敢交易了,那么多样的钱各有各的使用地,咋也得交换。益发合银行业务量减少许多,不得已,孙秀三又设立了交易市场,首要规定商家买卖钞票各种钱不准空盘交易。我为什么说这些,郑会长,我是让你注意,千万别让人当靶子。”

    郑庆义:“我知道,关东钱都乱套了。不小心就掉进去。进铁路附属地,许多东西得用金票。卖大豆给那么多金票,出附属地还得用奉票。你说咋整,不换行吗?奉票与银元之间差价越来越大,价格有时升有时跌,可跌的时候多。这就有了对奉票的预期,能不卖空吗?问题的实质解决不了,却找商人算账。张大帅一再出台措施,制止钱商的倒卖货币行为,可再跌呢。我在八面城和梨树开了杂货铺,绝大部分收上来的都是奉票,要是搁在手里,我不得赔光喽。”

    张东旭:“寒山说的对,我就吃过亏。为了用方便,我攅了不少奉票,等到用时方知不值钱了。我就想那玩意儿可不能高在手里。换不到银元,宁可留着钞票,金票。”

    郑庆义:“是啊,我到手的奉票,我都告诉伙计们,赶紧换成银元。决不留奉票在手。可经常发生的事,谁手里没有点奉票?只不过是留的多的,多赔;留的少的少赔而已。”

    乔向斋:“我说了半天,闹了个白说呀。”
………………………………

第一七五章 土地诱惑

    天增长油坊,魏占山办公室,屋内坐满了人。他们都是外地铺子驻天增长的老客,以天增长的名誉参与投机倒卯,并按一定比例交佣金。今天是交佣金的日子,各位老客按自己买卖数量,往天增长柜上交钱。

    此时,交完钱都来到大掌柜办公室,参与议论买空卖空情况。有人说;“我卖了十火车高粱。”也有人说:“豆子,三十火车。高粱三十火车。”另有人说:“你们啊,卖的太少。我是五十火车大豆,五六卯期的。高粱一样三十火车。”

    魏占山正悠然自得地喝着茶水,得意地听着议论。正为自己的决策感到可心。听到这话放下二郎腿问:“谁买的?”

    那人答道:“义和顺,听说只要是三个月的还是这个价。他们全买。”

    老客王:“对呀,义和顺这么一整,短期的价下不来了。开始卖的要赔。”

    魏占山;“不会的,现在刚进十一月,新粮快上市了。新粮一上市,价自然就下来,还怕取引所的价下不来?再有三个月就要过春节了,地户都等着过节用钱,那时价就更便宜了。”

    老客王:“可是,现在的价上来了,咋压也压不住。”

    魏占山一咬牙:“跟你们说实话,大帅府马上就要公布谷物出口禁止令。趁这个机会,能卖就多卖。等到禁止令一下。那么多的粮食都堆在那,不降价才怪了呢。到那时,取引所里的人一害怕,全做空,价还不下来?他郑老寒有几个脑袋能挺住?”说到这儿,魏占山站起来一拍桌子:“卖!”震得茶壶盖翻起,水溅到桌子上。

    众人齐声叫好。“原来是这么回事。”“大掌柜,你够意思。想让我们哥们多赚点。”

    老客曾说:“啊――,原来让二掌柜给我们露点消息。可他说,让你卖你就卖。保准没错。原来是这么回事。”

    老客张点点头说:“是得保点密,都知道了,咱挣谁的钱呀。大掌柜不到揭锅的时候是不会讲出这个秘密的。是不是到时候了?”

    老客赵使劲一挥手:“大掌柜的说的对,咱就一个字:卖!”

    三泰栈,贾正谊正跟岛村喜久马汇报。说完后,岛村喜久马站起身来问道:“郑老寒真是这么说的?”

    贾正谊激动的说:“这个人我真有点摸不透了。他爱钱真的是爱,爱的没够。除了穿的体面外,他又啥也不好。年青时,还逛个窑子,把玉花娶回家,连窑子都不去了。可现在,明明知道要赔,还非得这么做。干啥非要和天增长争一长短。”

    岛村:“有点意思,当初郑老寒卖,天增长买。现在反过来,天增长卖,他买。天增长买了,卖给我。豆饼、大豆我全收。现在,他买还能卖给谁?用他的话说,到时候的时候卖给谁?”

    “我的大经理,谁能有那么多大豆、高粱。到时候的时候找的是差价。”

    “我知道,我的意思是,最后,他买实都没处卖!这里有个问题,如果是青黄不接,郑老寒会赢的。现在,对郑老寒相当不利。”

    “路都堵死了,还卖给谁?我看不完全是跟天增长赌气。这里有个劲我没解开。他说小铺子都看他的眼色行事,他是怕站内那些小掌柜的们都赔了。”

    岛村:“这有点道理,人们都信他的,这对三泰栈未必是好事。但是,如果因为天增长,义和顺垮了,造成附属地连锁反应,不能坐视不理!”

    四平街。一个财主模样的人,从马拉轿车下来,得意洋洋地走着,后面跟着一年青的,手里拎着大烟袋锅。

    街道两旁铺子里不时有人出来打招呼:“兰爷,遛达。”

    这人就是黄三良的姐夫,八面城的兰子宣,对有问话的人只是一声“哼!”

    “兰爷,吃了吗?”点点头就算是回答了。

    “兰爷,进屋喝点茶水呀。”

    “不了。改天,改天再会。”

    兰子宣带着一个跟随来到镇子南头,这里有三间草平房,房子已经很旧了,院子里收拾的很利索。

    跟随的到大门口高喊:“尚老头,尚老头!东家有事找你。”

    一会儿,身着补丁落补丁衣服的人出来,这人正是尚春晓,出门就问:“谁呀,大响午头子喊啥呢。谁的东家呀。”

    兰子宣高声答道:“你这老尚头,是我让人喊你。咋?捡金娃娃了。”

    尚春晓嘲笑的口吻说:“哎呀,兰子宣,兰爷。想给我当东家了?还用亲自跑一趟,不怕脏了你的身子。”

    兰子宣:“你这尚老头就是贫嘴,我有事跟你说。”

    尚春晓:“你这大财主还能找我这个穷地户有事?”

    “不就是利钱多要了吗?反正你也没借,还生那门子气。”

    “我那敢生气,要不是老大结婚用,也不会上门找你,谁知你兰爷不给面子,让我多跑十五里地。”

    “别提了,你现在要借,只管你要一分五。”

    “算了,我知道,你就是盯着我佃来的那点地。”

    “就是呀,好孬乡里乡亲的,你的地可不能给外人呀。”

    “我谁都不给,没了地,我指着啥呀。”

    “欠一*积荒还嘴硬。你亲兄弟那儿我都说好了。单等你同意,我低利借给你。把高利的还了。那可差不少钱呢。”

    “等打完场,把粮食送去,我和兄弟商量商量再说。”

    “尚春晓!你可别耍我。兰爷我可不吃那一套。”

    “那是,那是。你是谁呀。等定下来我一准给你回信。”

    “我跟你说的是正事。这信儿准了。我妹妹来信说:‘开、昌、梨、怀四县明年开始清丈。”

    “你妹妹是干啥的?这跟我有啥关系?”

    “说出来吓死你,我妹夫,张大帅手下的师长。这次清丈把地就卖给个人了。你能买起吗?”

    “妈呀,那么大的官,还惦记我这点地呀。”

    送走兰子宣,尚春晓想了想,就奔向五站而去。

    尚春晓来到义和顺,门卫更夫嘻嘻哈哈说:“尚老头,还没到卖粮的时候,咋这么早就来了?”

    “都进场院了,没事过来瞧瞧。郑掌柜在家吗?”

    “在在,这回儿正没客人,你麻溜去。”

    郑庆义心情沉重,在客厅里来回走着,他心里想这样下去要是挺不住,那一切都完了。他渴望有人帮他,可又不希望小铺子跟着他倒霉。这时,尚春晓进屋说:“郑掌柜,你好。我来不打扰你吧,看你面色不好,是不是累的。”

    郑庆义见是尚春晓,马上变得笑容满面地:“老哥,都进场院了?咋还有功夫来看我?”

    郑庆义给尚春晓沏了一杯茶水,递给尚春晓,尚春晓接茶杯说:“今年有点小灾,还没大碍。除了还借款还有余富。我来不光是看你,有个事我问问你,奉天省要清丈知道不?”

    “知道,知道。早几天我就听说了。你也听到这个消息了?这下好,你种的地可以归自个儿了。用不着给人家付租子了。”

    “我是听兰子宣说的,真有这事啊。”

    “嗯哪。”

    “那兰子宣惦记我那点地,说买不起把地卖给他。”

    “那可别,地是你的命根子,到时候的时候,我帮你把地买下来。”

    “唉,怕是真买不起了,我只是不想卖给兰子宣。不知你有没有买地的想法。”

    “老哥,有地我当然买,可你的一定不能卖!你是老庄稼把式了,不种地还能干啥?”

    “郑掌柜,话先撂这儿,要是真有那天,我的地只卖给你。”

    郑庆义站起来说:“老哥不说这个了,你来一趟不容易,到我家喝两盅。”

    “不了,我知道你的意思就行了。租契还押在钱庄里,我弟弟他被说活了,要跟我分家。分吧,也就这点地。你要是想买地,我给你搭咯搭咯,当官都准备买了,你有钱的更应该买,卖谁都是卖。”

    “老哥谢谢你,我让伙计们勤下去打听点。”

    郑庆义送走尚春晓,身仰在椅子上沉思:看来,知道信的有钱人都准备买地了。我也得早做准备,让帅哥赶紧把人打发下去,跟买不起地的地户说清楚,不要卖给别人。老尚头这消息来得太及时了。马上起身拿起电话,拨通后急切地说:“小张吗?你都跟他们说合卯了吗?”

    “郑会长,我都告诉完了。放心吧,他们都已按你说的做了。”

    “这就好了,谢谢你。有时间过来陪我喝两盅。”

    接着又打电话,让王贵过来。两人共同商议买地的事。随后,郑庆义义立刻招集钱庄的外柜人员开会。会上他把自己的意图跟大家都说明白,然后说:“从现在开始,三天之内,你们到每一个地户的家,把我的意思跟他们说清楚。能买起的自个儿买,买不起的代我买下。我比地价银多出一成,从他们手里买。”

    郑庆义的话就是圣旨,外柜明白了,东家是要从借钱的地户手中,把土地买回来。马上都下去,起早贪黑走遍地户的家。近的有几里地、十几里地的,远的有几十里地,甚至上百里地。外柜都很卖力气,工作是卓有成效。地户明白债主的意思,且因为郑庆义对他们十分客气,买不起地的就都准备买给郑庆义。郑庆义在给地户借款时,也是有选择的,那些种不好地的人,不能得到借款。
………………………………

第一七六章 短兵相接(一)

    张作霖整顿金融,目的为了稳定奉票,不再让奉票继续快速贬值,真是该想的招儿都使了,包括用了胡子手段。其实,都是无济于事,虽然暂时取得了效果,留下了更大的危机。张作霖心里比谁都明白,这都是表面文章。给日本人看也好,给老百姓看也好,目的是想多弄点钱,好进关称霸。整顿一阵子,杀了几个人,有没有效果无所谓,张作霖还得进关。进关就得用钱,没钱就印钞票,反正纸有都是。于是有人提议这不行,干脆卖地吧。昌怀六县土地清丈就这样出笼了。可收上来的土地租金,跟支出的浩瀚军费相比,简直就是沧海一粟。当然,利益最大的还是有钱人。郑庆义为了买到土地,费了不少心机。他又忘了玉花。这使得玉花从吸烟,进一步直接进入到抽大烟的地步。

    眼下,郑庆义的义和顺与天增长投机相争还在进行中。为了使自己手中筹码保值,开始出手做多。手里筹码加重,持仓比例直线上升,这让郑庆义感觉有些吃力。宋顺才告诉他,东三省官银号来电报,大豆暂时停发。郑庆义明白禁止谷物出口令就要发布了。天增长是早得先机,下手大量做空。这就是根本原因。既然都已明朗,没必要掖着藏着了。郑庆义始终不信大豆会降,只要是天增长卖的就大量吃进,有多少要多少,直到天增长不卖为止。此时已达四千火车了。

    空买这么大量的粮谷,这让郑庆义心里很有些压抑,现在阵线分明,做多以义和顺为首,五站内不少铺子都跟着。这让郑庆义每做出买的决策,都要经过再三思考,生怕引起混乱,给跟着义和顺的小铺子造成无可挽回的损失。

    郑庆义另一方面,还是把希望寄托在张大帅进关上。他在心里默默地祝着张大帅快点进关。他预感到最后的交锋就要来临,他豁出去了。但他坚信,五站的盟兄、商民们,不会看着他垮下去的。他期待着快结束这场争斗,正布局买农田,这是从前小时候就期望能有自己的土地,这个愿望就要实现了,在这场争斗中,郑老寒不能输,义和顺不能垮台。希望的田野正向他招手。他似乎看到了成片土地上的,绿油油庄稼,变成黄澄澄大豆和谷子和红彤彤的高粱。他陶醉了。

    白有文把新进的货物拉到八面城,直接去了郑家屯。以前只听说过,没想到这里比八面城还要大。真是“商贾云集,日兴夜繁”的买卖街。头几天,他没接手管理铺子,而是让一个小伙计,领着他在买卖街上溜溜,先是去了辽河码头,看到这里已经没有了旧时帆船拥挤河面景象。

    小伙计看看新来的掌柜没了兴致,就说:“掌柜的,我领你去大帅府看看去吧。虽然里面看不到,外面挺好看的。”

    “听说过没啥看头。”

    “还有个城隍庙,也挺好玩的。”

    “算了,有啥新鲜事儿。”

    “新鲜事儿?你是问铺子里的?”

    “对!啥都行。往回走,边走边说。”

    “铺子里就是有个借钱的佃户,还不起钱了,要拿租契顶,那个掌柜不干,非要他还钱。”

    “为何租契不要呢。”

    “这疙瘩的地都是蒙古王爷的地。拿了租契也不好使。整不好还得送官。哦,对了。听说官府要卖地了。”

    白有文一听到官府要卖地;马上问道:“卖啥地?”

    “大家都传,奉天省要来清丈,蒙地变民地。”

    白有文得这信息,回到铺子里把情况问清楚后,连夜赶回五站向郑庆义报告。

    郑庆义听到这个消息欢喜地说:“有文,这疙瘩也有信了。你回去时带足了钱。对了我让胡勒根和你一块去,就手建个当铺。”

    “我问一下,有四、五个佃户,约有五百天地。原来掌柜就要钱,租契没要。”

    “你回去赶紧把租契要到手。我估摸佃户有优先买地权,可以为他们垫钱买到手,再过户给咱。对了,当铺开了后,这些都交给当铺办。”

    白有文提了钱,找了胡勒根一块回到郑家屯,来年土地清丈后,前后共买了五百多晌地。受到郑庆义表扬。

    这天,郑庆义有些不放心,亲自来到取引所粮谷交易大厅查看情况。不时有人打招呼:“郑会长好。”“多日不见,您好啊。”“郑会长亲自出马,是买还是卖?”

    郑庆义都是心不在焉的哼哈答应。

    开市了,人们都向前看,交易员报价:“一等大豆六分七厘五;高粱四分二厘五;谷子……。”

    郭宝中问:“东家咋办?大豆涨了二厘五。”

    郑庆义不动声色:“涨了才好,涨了天增长急,咱不急。不是天增长卖的,看看再说。记住不要轻举妄动,一旦低于这个价,就需再交押金。时间长了怕有人挺不住。还是这个计策,就控制住这个价别下滑。价若再涨,到时候的时候大掌柜会坐不住的。”

    郭宝中:“三个月的他们不敢卖了。”

    郑庆义:“只要低于这个价无条件买进,然后抬高价挂牌卖。另外,短期的买实,我就不信他能有那么多货在手。到时候的时候,抬价卖,他吃不了兜着走。”

    郭宝中:“那现货市场上也不能让他买到低于此价的。”

    郑庆义赞许地拍拍郭宝中肩膀。

    郭宝中:“还有三天那五百火车就合卯了,我还是有点担心。”

    郑庆义:“亏点就亏点吧。哪能总盈的。现在压力还不大,这五百火车买实的话,也亏不着啥。”

    天增长,魏占山在办公室坐卧不宁,只好起来,来回度步,他是在等待消息,他觉得时间过得太慢了,越是焦急,过得越慢。

    这时,一个人匆忙跑进来:“郑老寒正在取引所,我们卖的他不动。咋办?”

    魏占山:“这个价他不买?”

    “是的,还在观望。”

    “这不行!有五百火车要合卯了,价下不来要吃亏。”

    猛地他把右手砸向左手上:“再低二厘五,卖五百火车。”来人马上跑步来到取引所,进入大厅就挂牌卖出。

    郭宝中见到后,马上跟郑庆义汇报:“天增长的人回来了,降两厘五卖五百火车,他咋了,这么低就卖了?”

    郑庆义狠狠心说:“买!只要低于这个价,有多少买多少。把卖的准备好,提高五厘也卖五百火车。挺过今天再说。”

    郭宝中:“挂牌了,又降了二厘五。哎呀,六分二厘五了,他们真这么干哪。”

    “快连买带卖,让他没法再动。”

    郭宝中马上跑到大厅进行交易。

    不一会儿交易停止了。郭宝中兴冲冲回来:“天增长各卖五百火车,全部吃进来。那些零星的合起来有二百火车都被人买走了。我把咱卖豆子提价的牌子挂出去了。不少人拍巴掌乐。”

    郑庆义高兴地拍拍郭宝中的肩膀:“宝中,干的不错。到时候的时候,我要重用你的。”

    天增长,魏占山没想到会郑庆义这么大量的买,听到信后,气急败坏地说:“咋会这样?咋会这样?我零卖就是不想卖给少数几家。这不成了和郑老寒单独打斗了吗?”

    李安泰:“是不是你买了他的豆子、豆饼,怀恨在心啊。”

    魏占山摇摇头:“他卖我买,正常交易何至如此。不行!明个儿我会会他。”

    郑庆义回到义和顺,身仰在太师椅子上沉思,忽然拿起电话,拨通后急切地说:“小张,你都跟他们说合卯了吗?”

    “郑会长,我都告诉完了。放心吧,他们都已按你说的做了。”

    “这就好了,再麻烦你告诉他们,火速把钱汇来。谢谢你。有时间过来陪我喝两盅。”

    郭宝中进来:“张、王两掌柜来了。”

    郑庆义:“快请进来。你是不是跟他们说了。”

    郭宝中:“都说了。”

    张、王两掌柜进屋,拱手施礼。王掌柜:“郑会长,为啥不让我们买了。”

    郑庆义:“这两天就见分晓。你们不要跟的好,这样我也就放心了。我抬价买,你们赶紧卖了吧。”

    张掌柜:“我看明白这形势了,义和顺是在是力挺。我们不会这么做。平常跟着你是为赚点小钱。天增长和义和顺叫上劲了,我们反而跟着做空,那我们成啥了。郑会长,别劝了,你说下步咋办吧。”

    郑庆义笑笑说:“有你们在,我放不开手脚。现在,我正调集所有的钱,做好赔送押金的准备。我觉着是没有退路了,想和都和不了。”

    郭宝中:“外地都做空了,会有赔钱的。”

    郑庆义:“我心里有数,除大连,多少都会赔点。不过这样钱能集中用了,胜负难料,不能两头应付。”

    王掌柜:“郑会长,我们知道您的态度了。买是没能力了,可决不卖。您忙,我们告辞了。”

    义和顺和天增长较上劲,吴善宝、朱瑞卿急得团团转,听说郑庆义回来,忙赶过来见郑庆义。一进屋,吴善宝就问:“我的大东家,街里传遍了说你买天增长大豆的事,万一价跌了咋办?”

    林玉轩是新提上来的掌柜,主管后勤方面的事情。他问道:“我不了解情况,到底咋了?”

    朱瑞卿:“别提了,东家在取引所跟天增长别起来了。”

    林玉轩很小心地说:“东家,天增长后台多硬啊,咱能斗得过他吗?”

    郑庆义拍了下桌子:“磨磨叽叽的。你们都出去。到时候的时候,我自有办法。”

    吴善宝:“你现在咋了?啥事也不跟我们说了。郭宝中成了你的心腹了。”

    郑庆义:“你个老么咔哧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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