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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东粮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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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庆义起身到门口:“刘兄,啥事这么神密?”
贾正谊进屋随手把门关上。方墨轩和刘松泉同时起来说:“伯谦兄有机密事,告辞。”
贾正谊不好意思的说:“哎呀,不知两位兄长在,多有得罪。不过,瞒谁也用不着瞒二位。岛村让我告诉你奉天当局要禁止谷物出口。你咋看?”
郑庆义:“真有这事?这就对了,这个谷物禁止出口令一发布,绝对会引起取引所粮谷价格大幅波动。”
贾正谊:“能有那么大的影响吗?”
郑庆义:“粮谷不让出口,高粱、大豆进不了关,到时候的时候,指定降价。”
贾正谊:“岛村特意让我告诉你,不知何意,他还说土地清丈的事。”
刘松泉:“哦,他们日本人得消息可够快的。”
郑庆义:“土地的事还不急,我知道。粮谷的事非常紧急,到时候的时候得想想咋办。他还说啥了?”
贾正谊:“他说和你个人没有利害冲突。对了,他特意提禁止谷物出口令,离满*立不远了。那时就是一家人了,不要争斗了。我说这正是日本人盼望的,他笑而不答。”
郑庆义叹口气:“中国人太善良了。那里能猜得透他们的心思。看看他们派军队,派官僚,又开始移民,商人、工人、农民都有。甚至连妓女都是官派的。跟我个人是没有利害冲突,我一个买卖人,除了想赚钱,还是赚钱。到时候的时候他是看透了这一点。”
贾正谊:“对!这就是他说的和你利益取向不同。”
郑庆义:“在他们控制的地场,斗勇是毫无意义的。说到满*立,我拜访过马龙潭,这老先生现在是彻底在家赋闲,儿子不来,只有孙子陪伴他。他说,张作霖之所以东三省独立,这是一个策略。郭松龄反他几乎倒台,军队大伤元气,需要休养。很多消息都说明,他正在扩充军队。他想当总统,统治全国的梦想不会消失的。到时候的时候,他一进关,所有政令又都全部作废。”
贾正谊:“你真这么认为?”
郑庆义:“马老爷子说:‘第一次直奉战争,老七败退关外,被免去东三省巡阅使等本兼各职。老七就说东三省独立,自任保安总司令。可有实力又进关了。这回他又说独立,谁信呀。’马老爷子说的是啥意思?他要是不当总统能甘心?”
贾正谊笑道:“没想到郑老寒这么信马龙潭。也没想到日本人的野心是想占全东北。他们真是杀人不眨眼的野蛮人,啥理在他们那儿都说不通。我看张作霖也不能完全听日本人的。”
刘松泉:“竹樵兄对日本人是最了解的。深知日本人所作所为。我看寒山说的真对。”
郑庆义:“他说话啥时算过数?我是个赌徒,是个好赌的买卖人。早我就说过,十六岁上关东就是个赌。当年,直皖交火,张督军进关助阵,没人敢卖给他军粮,我卖了。赌正到了,该我发财。后来,直奉第一次打仗,张督军实力不足,只好放弃刚把持的北京政权,也回奉天搞自治。那是等待时机。果然东山再起,到时候的时候,他成功了。我又赌了他和直系第二次交火,我发财了。冥冥之中我和张大帅联系起来,他打仗,我发财。我一生恐怕就系于五站,独立也好,统一也好,我不会离开。”
刘松泉笑道:“张大帅这次独立,看来,又该你发财了。”
郑庆义一笑:“我想也是,这一阵子事儿都堵一块了。还没好好想想。不过,这么急着土地清丈,一定是缺钱花了。可这钱来的慢,不如豆子运到关里卖来的快。哈――!这真是燃起我的希望来了。张大帅肯定快进关了。”
贾正谊:“你刚才说粮谷的事儿紧急,是啥意思?岛村说你现在有两件事可忙,一是收粮,二是买地。收粮年年都这样,不能说是紧急呀。还有,岛村最先让人通知了天增长豆饼合同取消的。”
郑庆义挥动一下左手说:“这个紧急是和天增长有关。我和天增长要有一斗。也就是要在取引所一决雌雄。”
贾正谊:“我到是忘了这茬。”
刘松泉:“我听说那可是吴督军的买卖,你个郑老寒要和吴督军对着干?”
郑庆义笑笑:“我可不敢。不过,伯谦兄说禁止谷物出口。天增长一定是先知此消息,到时候的时候,他赌的是粮谷价格下降。”
贾正谊:“你不也认为会降吗?难道你要买?”
郑庆义苦笑道:“是的。手插磨眼里了。三千火车只多不少。”
………………………………
第一七三章老友相会(二)
贾正谊:“哎呀,这你不要吃大亏了吗?”
刘松泉:“你俩说的,我和竹樵兄也不懂。真的那么紧急呀。是不是这酒就别喝了?”
郑庆义非常有信心地说:“这点小事还能影响哥几个的酒兴?我与天增长大掌柜有一面之交,都在红万字会里。我认为他们只看其一,不知其二。我很信马龙潭,张作霖和他是把兄弟,没有比他更了解这个大帅的了。只要大帅不倒台,我就敢赌。我想小日本在暗中会支持他的。岛村明白这点,盼望满*立,到时候的时候这是一厢情愿的。”
方墨轩:“都是中国人,张作霖当总统也没什么不好的。”
郑庆义:“张大帅当总统,卖地做啥?还是缺钱,提高捐税补充军费。哎呀!哎呀,张大帅还得进关,不进关,这总统咋当。这豆子指定还得要,不行我还得买,不能让天增长魏占山他们得逞。”说到这儿,郑庆义走到门口,把门打开后高喊:“去找郭宝中,让他马上回来。”
回到座位后,郑庆义:“一想到赌,手就痒痒,几万石粮不在话下。到时候的时候,取引所里斗斗勇。”
贾正谊笑着问道:“听你一席话,我很紧张。说到斗勇可是好笑了。人家可都说是在那儿斗智呀。”
郑庆义:“天增长后台硬,你说我不是斗勇是啥?三位兄长,等我安排好喽,马上去小餐厅喝酒。到时候的时候有人给我操作。你们还不知道,其实,事情已经明朗化了,天增长两次各卖五百火车,我全买下了。凡是低于七分一升的全买。站内不少小铺又都跟着我买卖。我这一举一动影响可就大了。天增长做空,原来觉得他没啥道理,现在知道了,他们是赌粮谷价会掉下来。那我就得挺着,一定把粮谷价挺上去。”
贾正谊感觉很紧张:“那他要是大量的卖,能挺住吗?”
郑庆义低沉的说:“咋整也得挺,看来,到时候的时候,我得认真对付了。我已经让外地的都合卯了,钱集中在五站投入。我想天增长东家不会把劲儿都使在五站这儿。只是他们几个掌柜想掌控一下五站粮谷市场。”
贾正谊长出一口气:“这么说你有一定的把握玩下去?要不我再跟岛村说说。”
郑庆义:“别别,还是那句话,输了我认,但不能让日本人掺和,他一掺和,赢了也不得劲儿。我现在是不玩下去不行啊,跟着义和顺买的有很多小铺子,着急的指定满仓,慢的手中也有几十上百火车。多的准有上千火车的。到时候的时候,我要是退下来,千八百火车都亏了,对我来说也就动根毫毛。可他们呢,几乎是全部家当。堂堂站内会长,知道这个消息就退缩了,还有脸在五站待了吗?再说,做多头,到时候的时候,我可以要大豆、高粱。手里有大豆、高粱,我啥也不怕。”
贾正谊服气地说:“郑老寒呐,郑老寒,你的想法总是与人不同,我真服了你了。我看岛村是在拉拢你。”
郑庆义摇摇头说:“我看不一定,这是他两害相较取其轻。”
郭宝中快步进入客厅,站在郑庆义面前。
贾正谊:“寒山,你现在行了,几年时间,年青一代起来了。”
郑庆义笑道:“伯谦兄,这是我最欣慰的。到时候的时候,该是他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
刘松泉:“寒山用心良苦,义和顺兴盛昌隆,就得有年轻人顺利接班。”
郑庆义意味深长地说:“哦,你是不是暗示我该起用年青人了。”
刘松泉马上说:“这是你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不敢参言。不过必要时没啥不可以。”
方墨轩:“用寒山的话说,到时候的时候,不用年青人,义和顺还能发展吗?”
郑庆义大笑:“松泉兄就是不得罪人。竹樵兄也说笑话了。宝中啊,从明个儿起,大豆维持原价买进,看形势再说。”
郭宝中担心地问:“这能行吗?”
郑庆义:“不是行不行,而是必须。你问一下,郑敏之和方润昌手里卖的是不是合卯了,若合卯了,明天,你跟田若芊一起去。私下里告诉那些掌柜的,不要跟着买了,价上来能卖就卖。”
郭宝中说:“这——。其实,也有不少人跟着天增长走的,做空形势非常明朗。我怕无济于事。”
郑庆义打断:“实话跟你说吧,张作霖下令禁止谷物出口。消息一公开粮价就得降,降多少还不清楚。以后再买卯期要长些,最好是三卯以上的。到时候的时候或许情况有变。”
郭宝中惊讶地说:“既然是这样,东家,您为啥不跟着卖呢?”
郑庆义微笑着说:“动动脑子!”
郭宝中不好意思拍拍脑门,试探着说:“是不是您认为出口禁止令,不会引起粮价下跌?但是——。”
“但是啥?”
郭宝中大胆地说:“在咱这疙瘩,只要做空,故意的造成下跌,跟别的也没关系呀。”
郑庆义满意地说:“你说对了,谷物出口禁止令,影响的是关东大局,而对咱这疙瘩,只要有实力的铺子引起下跌开端,就会和大局走向相反。我赌的是大局不会降。可咱这儿降不降,就看能不能挺住了。这叫逼上梁山。”
郭宝中担心的说:“开始买的五百火车是一卯的,再有五天就得合卯。现在还亏着。还有一千火车是两卯到三个卯期的。两千火车是四卯以上的。得保证押金啊。”
郑庆义:“就是说啊,你得抬价买进。只要把价挺住,到时候的时候,合卯才不会亏空太多。如果他们真卖三个月的,那可就没有退路了,一定要背水一战。宝中,你就放心的买,我让外地全合卯了,钱都集中到五站使用。大连的钱多,我已经让刘梓桐把钱汇回来。”
贾正谊:“寒山,你是拖时间,静观时局变化?”
郑庆义笑道:“知我者,伯谦兄也。”
贾正谊大笑:“真是乔兄的好徒弟。之乎者也起来。”
郭宝中走后,郑庆义又拿起电话,要通后说:“王掌柜,我的帅哥。你赶快把地户借款押租荒地照的统计一下。把还不起钱的单独列表。对!我知道,你兑了有几百天租契。统计好马上派人给我送来。让外栈告诉地户,这些地我都要买。对!不要卖给别人。”撂下电话又说:“咋样?买地的事布置完了。我要集中精力对付天增长!”
方墨轩:“听伯谦老弟的话,总觉得日本人要掺和。这事有点不对头啊。”
刘松泉:“老兄,咋说不对头呢?”
方墨轩:“这不是和日本人联合与天增长争斗吗?”
郑庆义:“竹樵兄,你多虑了。此事本身与日本人无关。岛村喜久马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我与天增长虽然都是中国人的铺子,可身处两地,属地利益不同。岛村不是考虑我的得失,而是考虑附属地利益的得失。到时候的时候,我垮了,附属地捐税会受到损失的。”
刘松泉:“寒山说的有道理。只是这么斗下去,总会有一方输得很惨的。”
方墨轩笑道:“真是我多虑了,寒山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松泉说输得很惨我就不懂了。”
郑庆义:“买空卖空本身意味着很残酷,到期化市,输赢就在一闪念之间。”
方墨轩:“有这么厉害?”
贾正谊:“竹樵兄,你有所不知,在取引所里买空卖空,都是凭自个儿估摸,是涨还是跌。你买了,就是买空。赌的是涨!这个买不用多少钱,也可以说是以小搏大。上涨了就赚钱。要是卖空的话赌的是跌,你卖空了也下跌了,也能赚钱。相反你就得赔!这种赌注几天定输赢,要是赌注大的话,一卯两卯定穷富。”
方墨轩:“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听人一说起投机倒卯就兴奋的不得了,那一定是赚钱了?”
贾正谊笑笑说:“竹樵兄也听说过这事呀。要我说,寒山,你要小心为妙。千万别赌气。差不多,该放手时就放手。”
刘松泉:“天增长势力大得很。头一阵子胡子进了中国街,商民都吓得不行。可人家天增长没事儿似的,只是到晚上,在门前都架起机枪,四角炮台还有小炮。可别逗试他。”
方墨轩:“那是吴大舌头吗,势力大得很。可是要是在取引所正常信托交易,这是文明行为,输钱了还能动武?”
刘松泉:“真是搞法律的官,要是都遵行守纪,比如说小日本,还能有那么多事吗。”
郑庆义:“可别在竹樵兄前提日本人,吃了多少不讲理的苦头。”
刘松泉:“那里是人,纯属畜牲!跟你讲啥理?”
郑庆义:“都是买卖人,不会大动干戈的。岛村告诉我这些,不光是为看热闹,他也在赌,赌我会不会让他收买。其实,这都无所谓。就说告诉我买地而言,岛村也希望我买大量的土地,因为地上长的是豆子,通过我可以卖给他。如果是附属地以外的有钱人买了去,豆子也许不会卖给他。记得那年佐滕兑地的事吧。”
刘松泉:“谁不知道,尹知事给御厨整得呵拉巴碜的。”
郑庆义:“行了,咱也别攋大标了。哥几个好好喝喝。”
买卖双方经过一次较量,打了个平手,都偃旗息鼓了。
………………………………
第一七四章老友相会(三)
郑庆义知道,沉默中孕育更激烈的争斗。他又指令各地尽快合卯,把资金集中到五站。以防押金不足时用。
张东旭对取引所信托交易不是那么上心,只是有时买点玩玩而已。这些天,他听伙计说取引所很热闹,就去看看。他也感觉取引所气氛不对,似乎有些*味。但是,没看明白对阵双方。于是,他来到义和顺向郑庆义讨教。
进入郑庆义办公的客厅,张东旭就问:“寒山,这一阵子咋了,感觉有点不对劲呀。”
郑庆义:“大哥,你是不是有点发懒了,那儿都看不到你呀。连商会开会都不到场了。”
张东旭:“年令不饶人啊,身子骨有些挺不住了。”
“啊,大哥,那可得注意身体呀。”
“今个儿我去了取引所,感觉有些不对劲,看不明白了。咋回事儿?”
“姜还是老的辣,一看就能感觉到。跟你说吧。我跟天增长别起来,差不多明朗了。”
张东旭担心地说:“我说的吗,可咋就和天增长整起来了。门头可硬,资本雄厚,你能行吗?”
郑庆义也解释说:“咋说呢,话赶话赶上了。头一阵子天增长卖了五百火车豆子,我看低于七分,就都要了。不想又卖五百火车。我也买下了。这一下子整大发,前前后后差不多有四千多火车了。这价还是没抬起来,现在降六分以下,挺不住可就全盘皆输。”
“因为啥呀?”
“说起来好笑,奉天省发布禁止谷物出口令,在发布前,天增长大掌柜知道了,他认为一发布禁止谷物出口令,大豆肯定会大跌的。所以,就开始卖了。我在不知情时已经买了,到时候的时候只好硬着头皮挺下去。”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也不能老待着了。是不是也得出手相助了?我回去就告诉伙计准备资金。”
“我的好大哥,每当在我有难时,你都会及时的帮我。不过,现在还用不着。到时候的时候我会找你帮忙的。”
“寒山,这么多年,你把义和顺整到这个程度不容易。我咋能看着你垮下去。”
“不是,大哥,我是这么个意思,争斗虽然明朗化了,可我觉得还不到火候,况且,我还有能力争一下。到时候的时候,你一出手那就得定输赢了。”
“放心吧,我马上筹措钱,等你的信儿。”
两人正说着,这时,乔向斋进来,接过张东旭话头说:“大哥,还等啥信,该出手时就出手。手慢了,啥都完了。”坐到沙发上后又对郑庆义说:“我说寒山老弟,你咋整的,还跟天增长别上了。刚从宽城子回来,听说我就过来了,到底咋回事儿?”
郑庆义苦笑道:“两位哥哥都为这事来看我,真的谢谢。现在已经明了,可以这么说,我跟天增长赌起来了。大掌柜的赌跌,我赌涨。不过到目前,我还没和天增长正面交锋。”
乔向斋:“你不知道吧,围着天增长有一把子人,都是外地老客,以天增长名义倒卯。象你似的,在各地取引所都有他的人,每天都跟大掌柜联络。交易量还是挺大的。无形中,不光是天增长跟你别了,可有外地老客在其中。每天都到一起,研究倒卯策略,互换买价卖价条件。天增长从中抽空,收入颇丰。你电话局不是有人吗,天增长也是一样,消息灵通得很。”
郑庆义:“你咋知道这么清楚?”
乔向斋:“给我沏壶好茶我就告诉你。”
郑庆义:“哎呀,不好意思,一心只想豆子的事了。”
郑庆义连忙起身到门外把叫年青的去打水。回来后,又把茶具、茶叶放到乔向斋面前:“我可没有现成的泉水呀。”
乔向斋拿起茶叶闻了闻,心满意足地说:“也不是品茶的时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们天增长的老客当中,以前跟我买卖上有关系,交往相当密切的。天增长的啥事一点也不瞒我。我跟天增长没啥过码,就没在意。”
郑庆义:“原来大掌柜这么神通。”
乔向斋:“天增长进中国街这几年,五站不少铺子吃了他们的亏。中国街的铺子也有着了他们的道的。因我知道天增长搞这个有一套,所以很少到取引所去。都熟头巴脑的,跟着赚小钱不值。”
张东旭:“给你透消息呀。”
乔向斋:“可不,鼓动我跟着整。所以,我就不去了。这回是寒山涉入其中,岂可袖手旁观。”
郑庆义:“也没有啥大的波动呀。”
乔向斋笑笑说:“整大扯了还不得引起你的注意呀。天天小动作,日久天长赚头可是不小啊。不过,那个大掌柜胃口可是大了。”
郑庆义想起自己为拉拢朝鲜老客,在取引所促跌拉涨的事,不禁脸红了。正好年青的打水进来,解了郑庆义的窘境。乔向斋到没注意郑庆义的脸色,又开始自己沏茶。
郑庆义言不由衷地说:“这个可不一样,搞点小动作,都是有的。的确现在整的有点大扯,我才注意的。”
乔向斋:“性质是一样的,额度大小而已。不说别的,别奉票,天增长也搞过,用奉票兑换现大洋、日本金票,卖空奉票从中谋利。这和天合盛没两样,是不是就是因为吴大舌头的钱庄,张督军才没动它,不好说。但你与天增长争斗是很有意味的。”
郑庆义不解的眼光看着乔向斋。张东旭半天没吱声,此时说:“向斋,你说的是啥意思?”
乔向斋把沏好的水倒在杯里,递给张东旭一杯:“大哥,往小了说,寒山嬴了,为不少铺子报了一箭之仇。往大了说,郑老寒敢跟天增长斗,输了没啥,天增长实力雄厚,后台势力大。要是嬴了,那可是名利双收啊。”说完,端起杯美滋滋喝了一口茶闭上眼睛品起来。
张东旭笑道:“你真行啊,啥事从你那里一分析,都会有不同的道道。”说完也端起杯喝一口。
乔向斋睁开眼睛说:“寒山,你应该开个茶铺子,我就可以想喝啥茶有啥茶喝了。”
郑庆义心里一直很紧张,听乔向斋这么一说,松弛下来,脸上露出笑容:“向斋兄真是我的良药。一剂就好。你这么一说,我就可以从容面对了。”
乔向斋:“从你的分析看,有几分把握?”
郑庆义不加思索地说:“把握不敢说。”
张东旭没明白,问道:“你不是说态势明了吗,缘何无把握?”
郑庆义想了想,勉强笑道:“态势虽然明了,但尚未正面交锋,这是一,二呢,天增长还要卖多少?这个不好判断,卖的我有没有能力吃进?所以,不能说有把握。”
乔向斋:“这到是个问题,不过,寒山也无须多虑。天增长一方阵线在明处,而你只是尚未一统。我估摸一旦正面交锋,吃过亏的商铺,都会助你一臂之力。至少,我和大哥还没动窝。这可是你不可忽视的同盟军。山倒众人推。齐集在你郑会长这边,我看可能性太大了。”
郑庆义大喜道:“现在还不用出手。以我目前的能力,还没到借钱送押金的时候,若是用银行的钱透支做保,那离缴枪不远了。到时候的时候,我会请两位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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